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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月飞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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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声脆响,门锁被利剑斩断。飞鹰猛地推开牢门,身子如风般淌地而出,随即两手连挥,数支飞鹰镖疾射而出。“啊!”门外三个歹徒扑地身亡。

“啪啪!”地道拐角处两个歹徒突然射出一阵暗枪,地牢钢门上被击出一串火苗。

飞鹰身子一幻不见了踪影,两个歹徒正迷茫着,突觉肩头有人轻拍,一回头就觉颈脖子一凉,两个歹徒无声无息的全倒在了地上。飞鹰轻轻的拍了拍手,警惕地沿地道走了一圈,确信再没有暗藏歹徒这才回到了地牢。

“贾以贵这是杀人灭口,他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现在看来我们只有冲出去一条路了!”飞鹰严肃地说。“我们现在出去,我和二弟在前面开路,三弟和师妹保护众人一起出去。”

“好!”穆杰拔出他的单刃宝剑与飞鹰一起走出地牢。

“我们怎么办?”李彪惘然问。

“出去后你们就自己走吧,任你去哪里,只是别再干坏事!”飞鹰回头说。

“不敢!”李彪低头说,也不知他说的是不敢再做坏事,还是不敢自己出去!

“走吧!呆鸟!”沈余香嬉笑着说。一行人往地道外摸去。

好不容易摸到地道口,一缕强烈的阳光刺人眼睛。飞鹰闭目适应了一会儿环境,睁眼见已经来到贾府后院,两个放哨的家丁在外面晃来晃去。飞鹰无声地发出两枚飞镖,那两个哨兵无声地倒下。飞鹰向穆杰一招手向外摸去,穆杰走了几步突然感觉脚下一绊,大吃一惊:“大哥,危险!”说着向飞鹰猛发一掌,自己也往外猛蹿。但是已经迟了,只听“轰!”的一声巨响,穆杰重重地摔倒地上,他们踩响了贾以贵斩尽杀绝的守门雷!

“二弟!”飞鹰扑上前抱起穆杰,见穆杰左手臂被弹片穿透血流如注,他赶忙一指点住他的肩髃大穴,撒上少林止血药给他包扎好。

“大哥别管我!”穆杰忍着痛推开飞鹰,“快走!”

“好兄弟,是你救了我?”刚强的飞鹰流下了难过的眼泪。他突然头也不回地往背后摔出两支飞镖,又有两个偷袭的歹徒应声倒地。

“大哥,你们还好吗?”白纳兰和沈余香关切的跑了过来。

“快!二弟受伤了!”飞鹰把穆杰交给沈余香,“你照看好二哥。三弟,快,我们闯贾府去,别让贾以贵逃了!”

“逃?贾以贵会逃?”白纳兰纳闷的问。

“这样明目张胆地杀人,说明他已经狗急跳墙了!快,别问了,走!”飞鹰率先往外冲去。

穆杰挣脱沈余香的搀扶也跟着冲了出去。

“二哥,当心!”沈余香关切地追了过去。

众人冲到了贾府前院。这时的贾府已乱成一锅粥,贾府家丁东逃西蹿鸡鸭鬼叫的好不热闹。

忽然,一群荷枪实弹的黑衣警察冲进了贾府。

“别动!都别动!谁动打死谁!”警察们摆开阵势,用枪指住乱闯的人们。

飞鹰止住自己的人,大伙围成一圈站在院的中间。一个当官模样的人走了过来问:“你们是什么人?”

飞鹰站出来从容的说:“在下程飞鹰,我们都是被贾府陷害的人!”

“哦!你就是程飞鹰,久仰,久仰!”那当官的上前致礼。“鄙人曾凡仁,县警察局副局长,奉命到此执行任务。待在下完成任务后,希望程兄能陪在下去趟县衙,协助缉查贾家通匪案。程兄,现在请自便!”

“谢谢曾局长!在下告退!”飞鹰率自家兄弟退到了一边。

一会儿功夫,黑衣警察们从贾府把贾自珍和他的大小姨太太们押了出来。

“报告!罪犯贾自珍押到!贾以贵在逃!”一个黑衣警察过来向曾凡仁报告。

“继续搜查,仔细点!”

“是!”

“啊!原来是曾局长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请见谅!”贾自珍伸出双手满面堆笑地迎向曾凡仁。

“站住!”曾副局长威严的说,“贾自珍,你作恶作到头了,还这样自信吗!”

“误会,误会!”贾自珍仍然满脸堆笑,“曾局长来了,这一切不都好说吗?曾局长请,请里面坐!”

“哼!误会?证据确凿也是误会吗!”曾凡仁盯住贾自珍说,“你敢跟他说误会吗?”说着往旁边指了指。

贾自珍往旁边看去,见程飞鹰正怒视着他,不禁慌乱地低下头:“惭愧!那一切都是犬子所为。请明鉴!”

“哼!下面宣读县政府决定!”曾凡仁挥挥手,县警局罗副官手捧一纸公文走了出来,他清了清嗓子唸道:“云山县政府决定:兹有云山镇原镇长贾自珍、云山镇警所原所长贾以贵,暗通土匪,杀人盗宝,私设牢狱,迫害忠良,欺男霸女,祸害乡邻,知法犯法,侮辱民心。为正县政,平民愤,特决定对贾自珍撤销原镇长职务,罚没家产,押县府审查;对贾以贵撤销原警所所长职务,逮捕审查。特此决定。中华民国云山县政府。”

“把罪犯贾自珍押回县衙!查封贾府!下达通缉令通缉贾以贵!”曾凡仁下达命令。

“是!”黑衣警察们大声回应。飞鹰激动地跑上前握住曾凡仁的手说:“谢谢县政府为民作主!谢谢曾局长为云山除害!”

“应该的,应该的!”曾凡仁谦逊的说。

“感谢县政府!惩罚恶霸!惩治恶吏!还民公道!”贾府门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围满了民众。大快民心的消息令整个云山沸腾了。

吓得瘫如烂泥的贾自珍被警察拖走了,作恶多端的他绝没有想到会有今天!

19。第一卷…第九章捕蝉黄雀后(一)

白云乘风,皓月如舟。静静的夜色下,毫无睡意的白纳兰闲步在假山花丛的小径中。

“成!不成!成!不成!”一阵喃喃低语从假山背后的水塘边传来。

“是谁在这水塘边捣什么鬼?是谁这么晚还没睡觉?”白纳兰心中浮出许多的问号。他轻轻地踅过假山,摸到水塘边。一阵微风吹来,水面漾起碎碎涟漪,甜甜的空气中酿着荷花的清香,一个婀娜的女孩坐在水塘边,手中拿着一根竹枝在轻轻击打着什么。

好奇的白纳兰绕到女孩身后,见那女孩用竹枝正轮番敲着两块卵石,水面皎洁的月光映在她肃穆的脸上竟赛过拜月貂婵,原来她正玩着一个祈愿的游戏,这是女孩排解心中疑惑常玩的游戏!望着女孩天真无邪的样子,白纳兰呆呆地陶醉在这神圣的意境中。

“成!嗬,成了!”女孩突然欢叫着站起来,把发呆的白纳兰惊了个趔趄。

“谁!”女孩一跃闪开,拔出身边宝剑斜指白纳兰。

“四妹,是我!”白纳兰急叫道。

“呸!该死的壶!”沈余香作势欲打,“你夜半三更的躲在姑娘家家的背后,难道想对本姑娘非礼吗!”

“啊!四妹饶命!”白纳兰红着脸说,“我只是睡不着在花园散步,偶尔见有人在水塘边说话,一时好奇就走了过来探探究竟!”

“难道躲在姑娘家身后也是好奇?那你的好奇就真该打了!”沈余香狠声说。

“其实我只是被水中仙子的美丽迷住了!”白纳兰轻声说。

“找打!”沈余香作势欲打把手扬得高高的,却暗暗收起了宝剑,羞答答地低下了头。“说!你都瞧见了什么!”

“也没看见什么,只看见四妹在审问石头来着!”白纳兰也低着头说。

“哧!花舌头!”沈余香终于笑脸绽春,可一会儿又愁容满面。“唉!鹰哥都出去两天了,不知安危如何,也不知藏宝图有着落没有。真叫人揪心!”

“谁说不是!我也正心烦着呢!”白纳兰也皱着眉头说。

“那你说,那该死的贾以贵会裹图逃跑吗?”沈余香抬头问。

“说不好!这无恶不作的坏蛋什么坏事不敢做!”

“真那样就坏了!如果佛宝真被他找着了,我们就真的会成为千古罪人!”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要是大哥在就好了!”

“其实三哥你也挺有心计的!”

“瞎话!人家是小事糊涂大事聪明,而我却是真正的小事聪明大事糊涂呢!”

“哈哈哈!哎,三哥,说真的,我还没好好谢你呢!”

“谢我?你有没有搞错?你不是在梦游吧?”

“梦你的大头壶!哧!那天在黑风寨如果不是你救我,我恐怕都死在那李鬼手上了!谢谢你啊,三哥!”

“哈!说什么呢,自家兄妹还说什么谢呀谢的!”白纳兰心里其实已经甜滋滋的了。

“哈哈哈!两个小鬼你谢我我谢你的,羞不羞呀!”花丛中走出个人来。又是一个睡不着的人!

“平姐姐,你坏!”沈余香扑过去挠着骆雁平,“你真坏,偷听人家讲话!”

“死丫头!我那敢偷听呀,我只是路过而已!”骆雁平笑着说,“我可真没听见你们说什么啊!”

“你坏!听见也没什么,其实我和三哥只是在说鹰哥为什么还没回来的事!”沈余香说。

“是啊!我也是担心的很呢!”骆雁平心事重重的说。

“唉!都回去歇着吧,也许明天太阳出来,一切都能遂愿呢!”白纳兰劝说道。

“但愿吧!”

走在回家的路上,飞鹰的心情真的糟透了!两天来,在县里本指望县衙能帮着追查贾以贵的下落,可是县长大人关心的只是藏宝图,翻来覆去问的都是藏宝图长藏宝图短的,是不是狼子野心,不好妄下定论!这两天虽然有贾自珍被正式逮捕的好消息,但贾以贵去了哪里,藏宝图又在何方,一点头绪都没有,真是急死人!

“飞鹰哥哥!”一个稚嫩的声音打断了飞鹰的思路。

飞鹰回头见一个七八岁的小孩,露着白白的虎牙正无邪地望住自己笑,心中不觉一畅:“小兄弟,你叫我吗?”

“飞鹰哥哥,我认识你!”小孩天真的说,“飞鹰哥哥,我长大了也要像你一样专打坏蛋!”

“是吗?小兄弟,那你快快长,我等着你!”飞鹰的心情舒畅了许多。

“飞鹰哥哥,给!”小孩笑着把手举得高高,手里擎着一张纸条。

“谁给你的?”飞鹰接过纸条笑着问。

“是那个大哥哥!”小孩回身指着后面,可是后面一个人也没有!

“咦!大哥哥呢?”小孩挠着后脑勺。

“哈哈哈!谢谢你,小兄弟!”飞鹰向小孩挥手。

“再见,飞鹰哥哥!”小孩闪着明亮的眼睛,挥挥手跑了。

望着远去的孩子,飞鹰开心地笑了。他展开纸条,一行俊秀且熟悉的字迹展现眼前:贾以贵曾在省城祥和旅馆露面。中华剑。

又是中华剑!飞鹰高兴地收好纸条,心情真的好极了!

回到柳云山庄,刚进门飞鹰就以少有的大嗓门喊起来:“我回来了!”

“鹰哥,我们想死你了!”沈余香蝴蝶般飞了过来。“哥,你还好吗?”

“好,很好!”飞鹰高兴地看着她,“快,把义父和师父请来!”

“不用请,我们来了!”沈老爷和明真大师健步走来,“你嗓门这样大,恐怕天上的神仙都被你惊醒了,我们哪有装聋的道理?是吧,小伙子们!”

已经赶到的穆杰和白纳兰嘿嘿的傻笑着。

“哈哈哈!阿弥陀佛!鹰儿一定有什么好消息吧,看把你高兴得!”明真大师迎了过来。

“叩见义父、师父!”飞鹰上前致礼。

“免了,免了!快说说有什么好消息!”明真大师快人快语。

“也不算什么好消息,只是有了贾以贵落脚点的消息!”飞鹰把那纸条递给义父。

“啊!在省城!好,终于有着落了!”沈老爷高兴的说。“我们得尽快赶过去,以防夜长梦多!”

“嘿嘿!我知道鹰儿高兴的理由了!”明真大师接过沈老爷递过的纸条看了眼,笑着说,“其实知道贾以贵在哪里并不是十分高兴的事,真正令人高兴的是,有许多朋友在关心着我们,我们并不孤单,我们一定能把佛宝保护好!对吧?”

“嗯!师父一语中的!”飞鹰笑着回答,“只是我们在明处,对暗中帮助我们的朋友,我们并不知情,中华剑这个名字就陌生的很!”

“这可能是个托名!但是无所谓,我们只要知道有人在帮助我们就足够了!”明真大师说。

“还有一个人,我至今也没想明白他是谁。”飞鹰把在贾府地牢里,看见有人制止贾以贵杀人灭口的事说了,“那个看似熟悉的人到底是谁,看起来他倒有很大的能量,可我却始终想不通。到头来别人帮了我们,我们却不知恩人是谁,这才真正令人汗颜呢!”

“阿弥陀佛!鹰儿能这样想问题,说明你进步了。”明真大师说,“不过有些事情还是不明不白的好,也许人家有自己的苦衷呢!”

“师父说得对,弟子当心中记住别人的好处,学习他人施恩不图报!”飞鹰认真的说。

“好了,好了!我们还是说说怎样去抓住贾以贵,追回藏宝图吧!”沈老爷见飞鹰师徒说起来没完,有点不耐烦了。

“这有什么好说,立即出发,先抓住贾以贵就能知道藏宝图的下落了!”明真大师说。

“鹰儿,那你们快去准备吧!”沈老爷看着飞鹰。

“好!香妹、二弟、三弟我们走!”飞鹰招呼道。

“大哥,我们把这玩艺带上吧!”白纳兰从身后掏出两把枪。

“枪?”飞鹰接过枪赞了声,“嗬,还是盒子炮!好东西!哪来的?”

“从贾府地牢里顺手捡来的!”白纳兰得意地说。

“嗯!职业习惯有时也是好事情呢!”沈老爷笑着说。

白纳兰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只是少了点,才两把!”

“够了!你和大哥一人一把。我还是用我的宝剑顺手!”穆杰说。

“哼!什么稀罕东西!拿在手里死佬样沉甸甸的,哪有我的金针灵光!”沈余香也噘着嘴说。

白纳兰只好抱歉的笑笑:“四妹,下次我给你捞支小的!”

“谁稀罕了!”沈余香背过身去。

飞鹰掂了掂手中枪:“嗯,老祖宗传下来的武艺虽然好,但是洋人好的东西我们也应该学着玩玩,这样才不会吃亏!”

20。第一卷…捕蝉黄雀后(二)

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摸到郊外的桦树林,树下斑驳的月影更增添了夜色的诡异。

“啾,啾,啾!”黑影发出几声古怪的鸟叫声。

“呱!呱!”远处传来两声恐怖的老鸹叫,随着第二声鸹鸣,一条人影如大鸟展翅飞来,声止人到,与先到的那个人会合。

“贾君,你倒是个守信的人!”后来的那个人黑巾蒙面,他首先冷冷的说。

“应该的!先生有什么新指示吗?”先前的黑影原来是贾以贵!

“接黑豹指示,这黑匣子还是暂时由你保管。你回到旅馆后必须深居简出,等待下一步新的指令!”蒙面人拿出一个盒子递给贾以贵,冷冷地说。“贾君,由于你前段时间的不谨慎,给我们的计划带来了极大的损失,黑豹先生十分生气!这次你必须将功补过,待这次任务完成后,你就可以好好地去享福了!”

“是吗!我一定很好地完成任务!请转告黑豹先生,在下誓死效忠天皇陛下!”

“好!你好之为之吧!”蒙面人转身倏然离去。

“太好了!我终于快熬到头了!”贾以贵兴奋地猛擂身边的桦树一拳,“啊!”他忽然捂着自己的手呲牙裂嘴,就像一只无辜受伤的狼。

省城的夜晚,灯红酒绿。初到大城市的沈余香兴奋得大呼小叫:“看啊!那些灯会眨眼睛哎,是有人在里面吧?”

“不对!人哪有这样小的,应该是虫才对!”白纳兰逗她。

“可是,有这么聪明的虫吗?”沈余香显然不知是句玩笑话。

“不是有人说,‘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虫,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这大概就是那谁,谁,谁肚里的虫吧!”白纳兰笑着说。

“去!不和你说了!”沈余香终于看出来这是逗她玩了。“哈哈哈!”一行人笑了起来。

飞鹰一行四人选了隔着祥和旅馆两条街的福顺旅社住了下来。

第二天,化装了的飞鹰和白纳兰来到了祥和旅馆。四处看了看后,飞鹰来到柜台前:“伙计,请问有云山的客人住你们这儿吗?”

“有一个。”“是年轻男子吗?”“不!是位大胡子老爷爷。”“他现在在房间里吗?”“不知道,这客人有点怪,一天到晚关着门躲在房里,谁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他住哪间房呢?”“喏,二楼最里面那间!”“噢,谢谢!”

飞鹰走出来对白纳兰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了福顺旅社。

“贾以贵真的住在那旅馆吗?”穆杰关心地问。

“店伙计说有一个云山的怪老头住在那儿。”飞鹰说。

“怪老头?”沈余香打断飞鹰的话问。

飞鹰点点头说:“我分析这怪老头就是贾以贵,我想晚上再去探探!”

“我也去!”沈余香抢着说,“我可以是旅馆的服务员!”

“真拿你没办法!你去吧,但一定要多加小心!”飞鹰摇着脑袋。

“是!先生!”沈余香顽皮地笑着。

“笃,笃,笃!”223房门被轻轻敲响。

“谁!”里面传来男人嗡声嗡气的质问。

“服务员,送开水!”外面的人似乎也不太耐烦。

“呀!”门被开了一条缝,里面伸出一颗胡子拉茬的脑袋:“水给我,你去吧!”说着接过水“呯!”地把门关上了。

“哼!”女服务员重重地踩着楼板走了。

“情况怎么样?”飞鹰上前问。

“没错,就是他!他虽然化了妆,但他就是烧成灰我也能认出来!”装扮成服务员的沈余香笑着回答。

“好!你再把这个给他。”飞鹰递给她一张纸条。沈余香顽皮地笑着接过纸条去了。

“怎么又是你,这回又有什么事?”那老头真的很不耐烦了。

“喏!有人叫我给你这个,你要不要?”沈余香摇了摇手中的纸条。

“唉!拿来吧!”那老头伸出一只手。

“可以!但你得先给我小费!”沈余香背着手说。

“拿去吧,拿去吧!”老头气冲冲地塞给她一块铜板,接过纸条“呯!”地把门关上。

沈余香轻笑着,蹦跳着跑开了。

那老头回到房间赶紧关好门窗,凑到灯下,原来他真是贾以贵!他打开纸条匆匆看着。

“贾老爷有难,请今晚亥时到城隍庙商量解救办法。”贾以贵喃喃自语,“我爹有难?这倒是个大问题,事情都是因为我引起的,现在弄得他老人家受连累,如我不去救他这可不是为人子所应为!商量解救?难道我在云山还有朋友?也许吧!谁不愿意做金钱的奴隶!”

就这样贾以贵煎烧饼似的翻来覆去地思量着。看看已到亥时,贾以贵似乎下定了决心,他用包裹布把黑匣子仔细地包了,紧紧地扎在自己身上背着:“哼,别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我这样带在身上,杀了我也不过同归于尽!”一切似乎都妥当后,贾以贵出门直奔城隍庙。

深夜的城隍庙其实很凄凉。敬香的人都离去了,香火也熄了,只剩下城隍菩萨独自一个瞪大了眼无奈地坐着。

贾以贵心虚地慢慢走进庙里,月光洒进庙宇,可见庙里空无一人。贾以贵抬头看那菩萨,似乎菩萨正瞪着自己,他的心更虚了。“庙里有人吗?贾以贵诚心赴约,英雄请出来见面!”

“哈哈哈!贾少爷很听话嘛!”飞鹰和穆杰潇洒地站在庙门口。

“啊!程飞鹰!”贾以贵如雷击顶,想逃无门,只好颤抖着掏出手枪。“程兄,还有商量吗?”

“交出藏宝图,我可以送你去县衙门!”飞鹰笑着说。

“如果我说不呢?”贾以贵知道,自己背有人命,送到衙门必是死路一条。

“那你留下藏宝图,自己躺尸庙门!”飞鹰仍然笑着。

“我果真只有死路一条了?”贾以贵手舞短枪眼露凶光。

“你可以试一试!”飞鹰已经笑眯了眼。

贾以贵见机会难得,甩手朝飞鹰就是一枪。“呯!”的一声,对面却像变戏法一样不见了程飞鹰的身影!贾以贵转对穆杰扣动了扳机,“呯!”枪口却莫名其妙地指向了屋顶,打得屋瓦灰尘飞扬!

贾以贵正发呆间忽觉身子一轻飞了起来,“嗵!”的一声摔在了穆杰脚下。穆杰毫不含糊,手起刀落“咔!”的一声把贾以贵人头斩下:“哼!我看你这辈子也改不了了,不如死了痛快!”

“二弟!嗨!你手也太快了!”飞鹰心急气火的说。

“哈哈哈!彼此彼此!”穆杰得意地大笑。

“嘿嘿嘿!”外面突然传来怪笑声。

飞鹰和穆杰一愣神间,就见一丝火花闪过,“轰!”的一声烟雾腾起,那贾以贵人头搭拉在胸前站了起来!

“啊!”飞鹰和穆杰都大吃一惊。

那贾以贵浑身是血,脸色恐怖,突然唰地一声扑向穆杰。

“啊!诈尸了!”穆杰吓得转身就跑。

飞鹰从旁边飞起一脚,把贾以贵的尸身踢倒在地。

飞鹰一步上前翻过贾以贵的尸体,往他身上摸了摸,“啊!东西不在了!”

“什么?!”穆杰大叫了一声,心有余悸地走过来。“明明看见在他背后背着的,怎么转眼就不见了?快!看看是不是被人掠走了!”说着往外纵去。

“算了!追不上了!”飞鹰攒着眉头,心情糟透了。

他拉过贾以贵的尸身四处搜了搜,却只找到一张叠得整齐的信纸,打开一看,里面的字迹古里古怪,字间偶尔夹杂着好些个汉字,不知道写的是什么。飞鹰忽然想起,曾听老人说的故事里说过,东洋人盗用了汉字才有了文字,这恐怕就是东洋文!

“贾以贵与东洋人有联系?”飞鹰陷入了沉思,穆杰无声的看着他。

许久飞鹰才冷冷地说:“走吧,我们回去!”

一路上飞鹰都低着头默默无语。

到手的东西就在眼前丢了,穆杰也知趣地不敢吭声。

两人无精打采地回到旅馆,白纳兰笑着迎了上来:“大哥、二哥!那混蛋被干掉了?”

“嗯!”飞鹰胡乱应了声,关心地问:“香妹好些了吗?”

“她又不让我进屋,她就那么一直坐着等你们。这不,咦!这一会儿她怎么不坐在那了?”白纳兰指着窗子说。

“她在屋里,你在外面怎么知道她一直坐着等我们?”飞鹰问。

“她坐在屋里桌子前,她的影子映在窗子上呢。哎!我可没去偷看她啊!”白纳兰急忙声明。

“又没谁说你什么,你着的什么急!”飞鹰笑笑拍了拍他,径直走到沈余香的房前敲门问道:“香妹,你睡了吗?”

里面传来沈余香虚弱的声音:“鹰哥回来啦,快请进!”

飞鹰推开虚掩的房门走了进去,沈余香躺在床上正望着他。

“香妹,你好点了吗?”飞鹰见沈余香满脸通红,就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嗯,出汗了,这样就能退烧了,哦,已经不烧了?”

“抓住贾以贵了吗?”沈余香低声问。

“我们把他杀了,可是藏宝图却被人掠去了!”飞鹰望住沈余香的眼睛说。

“怎么会这样!”沈余香坐了起来,突然发现自己穿的是内衣,又赶紧躺回去,不好意思地笑着吐了吐舌头。

飞鹰转过头去看着桌子,桌上蜡烛正燃着,烛油都流到前面的小洞了。飞鹰看了看靠后院的窗子,一阵微风吹来,挟着一丝深夜的清凉。他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双筷子看了看,沉默了一会儿,他皱着眉头看似心事重重的说:“今天晚上我真得很难过!真得很伤心!”

“伤心?”沈余香问。“唉!不就一张图吗,会找到的!”

“噢!你好好歇着吧!有事就叫我们,我们就在隔壁,听得见的!”飞鹰给她掖了掖被子,“睡好,当心别再着凉!”说着转身出去了。

“这傻鹰!别看他平时大大咧咧的,也会关心人?”沈余香顽皮地笑着,一个人偷着乐

21。第一卷…第十章初见藏宝图(一)

回到柳云山庄的家里,飞鹰一直闷闷不乐。虽然义父一再说人安全回来了就好,但飞鹰心里却一直有个解不开的疙瘩。

“哥,陪我上街玩玩!听说南方来了个水果贩子,他卖的菱角可鲜嫩了,我们买点回来尝尝?”沈余香一大早的就来缠飞鹰。

望着沈余香天真的笑脸,飞鹰的心情更郁闷了:“唉!你自个玩去,要不找你三哥陪你去!”

“不嘛!我就要你陪我去!”沈余香看了看飞鹰,见他不愿搭理自己,伸手掏出几枚金针:“哥,要不你陪我练练飞针?你老说我的暗器功夫不到家,你就教教我,好吗?”

“哎!你说那藏宝图到底会是谁掠去了呢?”飞鹰这几天一直想的就是这个?

“唉,算了吧!一张破图爱谁谁拿去,值不得为它魂牵梦萦的!”沈余香说话时的眼神怪怪的。

飞鹰把眼睛从她的脸上挪开,忧郁的说:“香妹,你不知道,其实这几天我一直很难过,很伤心!”

“伤心?你为什么会这样说?”沈余香好奇的问。

“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真的好伤心!”飞鹰看了看她又摇了摇头。

“得了吧!开开心心多好!我就是看不惯你这个样子,走,到外面去散散心,别闷坏了身体!”沈余香又来拉飞鹰。

“哈哈哈!谁要散心啊?”远远的就听见沈老爷的笑声。

沈老爷和明真大师一同来到飞鹰的房间,这很不正常!

“义父、师父请坐!”飞鹰站了起来。

“都坐,都坐!”沈老爷笑着说。“有件事要和你们商量,正好你们都在!”

“不知义父有何吩咐?”飞鹰问。

沈正义对明真大师摆摆手,明真大师递给飞鹰一张纸条。飞鹰打开纸条见上面写着这么一行字:护宝先寻宝,寻宝为护宝!榆林寺元弘。

这么张没有抬头的纸条,是信?是文?纸条本身就透着点古怪!飞鹰不解地望着师父。

“鹰儿,这是元弘方丈写给为师的信。”明真大师解释道。“方丈的意思其实很清楚,既然藏宝图已经露了行藏,就只有在寻宝中护宝了。鹰儿你明白了吗?”

“徒儿明白!只是藏宝图尚没未找到,寻宝从何谈起?”飞鹰回答道,说着仿佛有意无意地看了眼沈余香。

“哈哈哈!”沈老爷和明真大师闻言看着沈余香大笑起来,把她闹了个大红脸。

“你,你,你们!不和你们玩了!”沈余香红着脸跺着脚说。

“哈哈哈!我说鹰儿是个聪明人,不会错吧?”明真大师笑望着沈老爷。

“鹰儿,说说你是怎样看出来的?”沈老爷也笑容满面。

“我看出什么来了?”飞鹰装着傻,这几天闷得他够苦的了,他也需要放松一下。

“你不是知道藏宝图被谁拿了吗?”明真大师不高兴地说。

“师父,其实这几天我很难过,赴汤蹈火我不怕,就怕会被不信任!”飞鹰说。

“啊,对不起!所造成的误会,那是为师失了计较!”明真大师诚恳地说。“其实从藏宝图失踪开始,我就感觉背后总有一双眼睛在窥视着我们,所以我得想法躲开他!香儿暗中抢藏宝图那是我安排的,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相信你的聪明。事实证明你真的很聪明,也做得很好!哈哈!现在能告诉我你是怎样识破这个秘密的了吗?”

飞鹰不好意思地说:“其实很简单,当藏宝图被有预谋地暗中抢去时我就想到了。一。知道我们约会贾以贵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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