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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月飞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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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鹰不好意思地说:“其实很简单,当藏宝图被有预谋地暗中抢去时我就想到了。一。知道我们约会贾以贵的只有我们自己四个人,而香妹偏偏在我们约会贾以贵的时候突发急病,二。事后我发现她竟是装病,这就更加深了我的猜测。当时我想,她装病的目的要么故意不想参加当晚的行动,但这不是她的性格;要么她有什么事要躲开我们,而这个事一定和藏宝图有关,这个可能性很大。三。我们约会贾以贵期间,她躲着离开了旅社,却在我们面前竭力装成一直生病在旅社的假象。这一切都证明,那晚出现在约会现场并掠走藏宝图的就是她!”
“哎!谁说我装病的?我真病了!”沈余香嘟着嘴说。
“你忘了你那晚突然发的什么病了吗?是肚子痛,肠绞痛!那天我回来后看见你一头的汗,就摸了你的额头,却是凉的。肚子痛这种病是会出汗,是疼出来的冷汗!但那晚你却满脸通红,像是感冒发热正发汗。你还一脸轻松的,请问有肚子痛得出冷汗还笑得出来的人吗?其实那满脸通红出大汗的,只能是剧烈运动后的现象,那晚你跑了很远的路吧!”飞鹰笑着看住沈余香。
“可我一直在旅社,三哥可以证明的!”沈余香急辩道。
“其实他上了你故布疑阵的当呢!”飞鹰笑着说。
“我一个傻傻的丫头会布疑阵?”沈余香无辜的说。
“你傻吗?一个能把灯光和影子运用得十分娴熟的人会是傻丫头?”飞鹰说,“当我看见你房间后面窗子上有脚印的时候,我想你一定出去过。当我看见桌子上的蜡烛流了那么多烛油,还有蜡烛前桌上的小洞和沾有烛油的筷子,让我猜到了你映在窗子上的身影是怎么回事。当我在你床边捡到这个东西的时候,更证实了我的猜想!”飞鹰拿出一张硬纸剪的人头,“香妹,你为了追求影子映在窗上的效果把窗子关得紧紧的,大热天的你就不怕憋出病来?”
“哈哈哈!不玩了!人家憋了几天才想出来的点子,自以为很绝,没想到你只一眼就看穿了!难怪你当时会说你很伤心,我还以为你同情我生病呢,我真傻!”沈余香憨憨的说。
“哈哈哈!丫头,不是你傻,而是有人太聪明了!”明真大师说,“把图拿出来我们都欣赏一下吧!”
沈余香这才从怀里小心地捧出藏宝图。
这是张什么图啊,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幅水墨画!画中央潇洒地画了一座山,山有五指,白云缭绕,山势险峻。上题小诗曰:红尘孽海流,佛祖心中坐,枯灯伴无眠,慈航度有福。
画很大气,简练得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字很遒劲,飘逸却略带少许大家风范。可是,作为藏宝图它却连一点图的痕迹也没有,没有方位,没有标注,更没有暗示的点或者线!而那样的小诗配这样的画也有点不伦不类!这样的画在地摊上或许能值一二文钱,但若要把它和价值连城的佛宝联系起来,恐怕神仙也会敲破脑壳!
“义父、师父,我有种不祥的感觉!”飞鹰凝视着那画,神情凝重地说,“这图已被复制!盗图的人因无法破译,这才会让我们轻松地失而复得!”
“聪明!所以我也很佩服元弘方丈!来,鹰儿,快说说你的想法!”明真大师热切地望着飞鹰。
“首先可以肯定这是藏宝图原本!”飞鹰指着那画说,“画可以复制,可那字一时半刻是无法临摹的。”
“有那么悬乎吗?”沈余香好奇地问。
“嗯!写这字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个长年浸润书法的高手,他下笔有神,布局老到,其中的笔势是他人无法临摹的。”飞鹰分析说,“我所以会说这是藏宝图原本,那是因为这高手很可能是个得道高僧,僧人长年抄录临摹佛经,其书法造诣是潜移默化的,这样就很合理了!但是,像这样的高手画这么一幅儿科般的水墨,似乎又不合常理了。其实这只是一幅藏宝图,其画只要能说明意思就够了,所以这样简单的画面反倒印证了他是原本!”
“精彩!老衲佩服!”明真大师笑了。“快说说你的想法!”
“盗图的人虽然一时无法破译,但并不是永远不能破译。所以我们必须抢在他们前面找到佛宝!”飞鹰说。“恐怕这也是元弘大师的意思!”
明真大师点点头。
“这很简单呀!叫那老和尚把藏宝的地点告诉我们不就得了!”沈余香天真的说。
“话是这样说,可是当年藏佛宝的无方方丈藏完佛宝后就仙逝了,连他的尸身也没找到,你说谁还知道佛宝的下落?”明真大师说。
“那,这藏宝图又是怎么回事?”沈余香不解了。
“这应该是无方方丈留给我们先祖的!”沈老爷解释道。
“噢,是这样!不好玩!”沈余香似乎失去了兴趣。
“这死丫头!”沈老爷无奈的说。“你怎么分不清好歹呢,气死我了!”沈老爷转对飞鹰说,“鹰儿,佛宝关系到沈家信誉,也关系着佛家的兴盛和国家的利益,你一定得把这副重担挑起来!”
“义父请放心!我和香妹都会努力的!”飞鹰看着沈余香,沈余香却翘嘴哼了一声。
22。第一卷…初见藏宝图(二)
“五指山,红尘孽海,佛祖,无眠,有福。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夜深了,飞鹰仍独自在花园小径,喃喃自语,“藏宝地肯定和五指山有关,但是五指山在哪里,图上并没有明确的提示,唉,真让人费尽思量!”
“嘿!”突然一双纤手跃上来,蒙住了飞鹰的双眼。
“别闹了,香妹!”飞鹰静静地站着。
“不和你玩了,一点活泛劲都没有!木头!”沈余香嗔道。
“我有这个心情吗!”飞鹰不耐烦的说。
“哎,哥,你喜欢我吗?”沈余香看来心情却好的很!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好了吧,别打搅我了!”飞鹰无可奈何的说。
“真的喜欢?是那种一生一世都喜欢的那种?”沈余香怪怪的问。
飞鹰用怪怪的眼神看了看怪怪的沈余香,心中暗惊,“这丫头长大了?唉!”
飞鹰真诚地望住沈余香说:“香妹,我一直把你当我的亲妹妹的,这辈子肯定不会变的!”
“谁要当你的妹妹了!哼!”沈余香却一跺脚,跑了。
“香妹!唉!”飞鹰长长地叹了一声。
第二天早晨,当第一缕阳光抹红了山顶树梢的时候,飞鹰已结束当天的晨练。回到卧室,飞鹰按师父的吩咐把穆杰和白纳兰叫到一块,拿出藏宝图兴奋地说:“二弟,三弟!快看,藏宝图找到了,我义父和师父的意思是,下一步就是按藏宝图去寻宝!”
“太好了!”“太好了!”
“可是这藏宝图怎么就找到了呢?不是说不知被谁掠去了吗?”白纳兰不解的问。
“噢,其实是香妹开玩笑收起来了,她存心出我的洋相呢!”飞鹰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这鬼女子也玩得太出格了!”白纳兰有些气愤的说。
“可不是,太过份了!”穆杰附和道。
“谁太过份了?”一个女子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白纳兰吐了吐舌头,回头见沈余香和骆雁平携手袅袅走来。沈余香笑盈盈的问:“你们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白纳兰抢着说:“藏宝图找到了,我们正商量去找佛宝呢!”
“是吗?藏宝图找到了,太好了!”骆雁平高兴地说。
“平姐姐你别打岔!那他什么的壶,你没骂人?!”沈余香瞪住白纳兰。
白纳兰吓得指天发誓:“天地良心,我真没敢骂人!你问问大哥二哥!我们都夸你好手段,一个人就把藏宝图抢回来了呢!”
“你这不是变着法骂人是什么!”沈余香不依不饶的说,“哥,你说说,我把藏宝图拿回来有错吗?”
“没错,没错!”飞鹰笑着说,“这藏宝图失而复得,让我们充满了惊喜!要不怎么配是藏宝图呢,对吧,二弟三弟!”
“对,对!”“对,没有神秘感就不是藏宝图了!”穆杰和白纳兰抢着说。
“这还差不多!”沈余香得意地说。“不过,这藏宝图确实挺神秘的,你们谁能破译他,我就真的佩服他!”
“我傻呀!这么大个难题就换来声佩服?”白纳兰逗她说。
“你想怎么样?”沈余香说。
“我若破解了它,你就嫁给我,怎么样?”白纳兰笑着说。
“可以考虑!”沈余香量他也没辙,她想:“这不,鹰哥都想了一天没想通,就你这壶?”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白纳兰盯住她。
“哼!”沈余香翘头不理他。众人笑嘻嘻的看着他俩斗嘴,觉得挺好玩的。
“这是一座五指山。哎,二哥,你们闽西有没有这样的山?”白纳兰指着藏宝图问。
“不清楚!”穆杰说。白纳兰注意到了他说的是不清楚,马上问:“二哥,你不是闽西人吗,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怎么说不清楚呢?”
“就是不知道的意思!”穆杰不高兴的说。
“我知道闽地有个武夷山,不知道那里是不是和五指山有什么联系?”骆雁平说。
“没联系,此武夷非彼五指!”飞鹰说。“我已经查过一些资料,我所知道的五指山有好几处,比如:江西的井冈山主峰是五指山,还有江西的上犹有个叫五指峰的,湖南有个五指山,湖北邢台也有个五指山,还有广东河源好像也有个五指山,而最闻名的要算海南的五指山,传说那就是如来佛祖镇压孙大圣的五行山!这么多的五指山到底哪座才是我们要找的,还真烦人的!”
“我看我们倒先不要急着找什么五指山,对那什么诗的我看倒应捉摸捉摸!”白纳兰提醒说。
“这我也想过,可是那佛祖无眠什么的,也太费思量!”飞鹰说。
“我倒觉得挺好解的!”白纳兰自以为是的说。“这红尘孽海流,佛祖心中坐,说的应该是无论什么环境下都要信佛。这枯灯伴无眠,慈航度有福,应该说的是要信佛就必定要长坐念经,这是很无聊的!但是有福的人菩萨是会帮他的!”
“精辟!太精辟了!”沈余香讥道,“你说了半天和寻找佛宝有关系吗?我看你是尽放屁了!”
“哎,哎,哎!我还没说完呢,你怎么知道我说的尽放什,么了!”白纳兰不服气的说。
穆杰打断沈余香的指责插嘴说:“让三弟说下去,也许屁中也有黄金屋呢!”
“哼!”白纳兰横了沈余香一眼。
“你们两个在一起就要斗掐,有话不能好好说吗?真是一对生死寃家!”骆雁平笑着摇头。
“哎,平姐姐,你别向着他啊!就这人谁和他寃家了?我就是看不惯他那臭样!”沈余香指着白纳兰生气的说。
“好了!说正事吧!”飞鹰制止他们斗嘴。
“我说到哪了?”白纳兰仍用白眼看着沈余香。沈余香还以白眼:“说有佛帮你呢!”
“噢,对了!”白纳兰接着说,“佛会帮助念经的人,我们柳云山庄念经的地方不就是后院的佛堂吗,我们怎么不到那儿找找看去?”
“嗨!好一个踏雪银狐!思路就是和别人不一样,你这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呐!”飞鹰兴奋地搥了白纳兰一拳。“走,到佛堂看看去!”
飞鹰一行来到佛堂,明真大师迎上上前来:“鹰儿,佛堂是礼佛圣地,你们这成群的小泥鳅到佛堂来干嘛,千万别扰了佛堂清静!”
“师父,打扰您清修了,弟子有罪!”飞鹰向明真大师致礼。“师父,我们是来寻佛宝的!我们懂得保持佛堂清静,您请放心!”
“哦,寻找佛宝?你们终于来了?”明真大师笑着说。
“师父,你好像知道我们要来?”沈余香天真的问。
“阿弥陀佛!为师哪管你们这些破事!你们高兴找什么随你们便好了!”明真大师说完甩袖陪沈夫人做他的早课去了。
“嘘!不要理他们,我们静静地找就是了!”沈余香招呼骆雁平道,“平姐姐,你说那佛宝会藏在这里吗?这是不是有点太牵强附会了!”
“是呀,难道说佛祖心中坐,佛宝就应该藏在心里了不成?”骆雁平附和道。
“哼!看等会儿我怎么治那臭壶!”沈余香白了白纳兰一眼。
“嘻嘻!你就等着我娶你吧!”白纳兰还之以嬉皮笑脸。
“快来看!”佛堂左侧墙上的一幅画引起了飞鹰的兴趣,“这幅画太眼熟了!”
大家闻声聚了过来,这幅画确实古怪,它与那幅藏宝图竟似一母所生的双胞胎:一座五指山孤傲地矗立云海,大气、冷峻!所不同的只是它的题诗,这幅写的是: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这幅画其实挂在这墙上已有许多年的历史了,一直也没人对它发生过丝毫兴趣。今天只是因为见了藏宝图的真迹,它才忽然变得神秘起来!
“奥秘在诗上!”穆杰过来对飞鹰耳语。
“嗯!我们走吧!”飞鹰转身向明真大师和沈夫人说,“师父,母亲,孩儿告辞!”
“不送!”明真大师淡淡的说。沈夫人则笑盈盈的点头致意。
出得佛堂,白纳兰兴奋得大呼小叫:“啊!我太聪明了!这就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啊!”
“呸!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沈余香啐道。
“哎!别忘了我们的赌!”白纳兰笑望着沈余香。
“没忘!哼!也许嫁给你远比嫁给木头有趣得多!”沈余香说着话瞟了飞鹰一眼,飞鹰则假装没听见,转身和穆杰说话去了。
“哼!你这臭壶,夜壶,便壶,没人要的贱壶!”沈余香突然高声狠叫起来,把大家吓了一跳。“我就答应嫁给你又会怎样!不过你得答应接受我三次考验,否则一切免谈!”
“要得,要得!别说三次,就是三百次,三千次,三万次我也高兴!”白纳兰认真地说。“先别说你是否真的嫁给我,就你现在这样说说,我恐怕都得高兴好几天呢!”
“这贱壶,还真贱!”骆雁平取笑道。
“贱,我就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白纳兰又嬉皮笑脸了。
“呸,只怕你鬼是做了,什么花的就只有做梦了!”穆杰也过来凑热闹。
“不和你们玩了!”沈余香掩面跑了。
“哈哈哈!”众人皆大笑。是因了他们男女的情窦初开,还是因了探秘藏宝图又有了新进展,不得而知!
23。第一卷…第十一章腥风侵古镇(一)
“飞鹰,老爷在客厅,请你过去喝茶!”女佣林嫂一早就来到飞鹰的房间,手里端着一碗绿豆汤。“来,先把这汤喝了去,大热天的解解暑毒!”
“谢谢林嫂!你自己喝吧,我饱着呢!”飞鹰起身说。
“看这孩子,一点都不会爱惜自己!大热天的一早就练武练得一身汗,多补充些水份才不会中暑!”林嫂嗔道。
“谢谢!”飞鹰只好接过碗一口喝下。
“这就对了!”林嫂端着空碗高兴地走了。
飞鹰快步来到客厅,沈老爷和明真大师正聊着呢。“鹰儿,快过来,坐!我这有刚送来的西湖龙井,你尝尝,香着呢!”沈老爷笑道。
飞鹰恭敬地在下首坐了,林嫂端过茶,飞鹰接过小啜了一口:“啊!真香!谢谢义父!”
“哈哈哈!”沈老爷笑望着明真大师,明真大师会意的点点头。
“鹰儿,昨天你们能找到佛堂,速度之快真的超过我的想象!说说,你们是怎样想到的。”明真大师笑看着飞鹰。
“这是白三弟的功劳!是他从图中那诗的佛字上猜到的呢。”飞鹰解说道。
“哦?是这小子!”明真大师若有所思的说。“你们昨日找到佛堂的画,这经过了一夜,你都悟出什么来了没有?”
“我有一点想法,请师父指教!”飞鹰说,“我还是从画里面悟出来的,这上面的题诗是首情诗,它挂在佛堂肯定不伦不类!所以我想这诗应该是有所指,这红豆生南国,应该说的是一个南字。春来发几枝,应该是个少字。愿君多采撷,是否就是林字呢。而此物最相思的思字可否作寺字解。合起来是不是南少林寺四个字?这都是我的胡思乱想,不知对也不对?”
“鹰儿果真聪明!你也真敢想!为师苦猜许多时日才悟出个大概,你这一解说,倒把我没想明白的东西一一化解开了!”明真大师不断点头。“那,你下一步准备如何行动?”
“我想能不能以静制动,观察段时间再说?”飞鹰望住沈老爷和明真大师。
“你的想法很好,只怕”沈老爷正想说话,沈川急急忙忙跑了进来:“老爷,县太爷来了,已经进山庄大门了。”
“快,迎客!”沈老爷整整衣冠迎了出去。飞鹰跟着义父也迎了出去,明真大师则诵着佛经回佛堂去了。
刚出客厅,就见县太爷被前呼后拥的走了过来,沈老爷快步迎上抱拳致礼:“不知县长大人前来寒舍,有失远迎,老朽罪过,罪过!”
县太爷上前握住沈老爷的手:“学生早就想登门拜访,只是一直事忙抽不开身,今得闲睱,特来请罪!”
“哎!大人乃一县之父母官,如此说话折杀老朽了!来来,快请屋里说话!”沈老爷把县太爷让进客厅上座坐了。
县太爷刚落座就有一个差人上前欲为他打扇。
“哎!沈老爷面前不得无礼!”县太爷接过差人手里的扇子自己扇起来。
“啊!大人如此平易近人,着实令老朽佩服!来,请喝茶!”沈老爷恭敬的说。
县太爷接过茶喝了一口,恭敬的说:“老先生疏财仗义,造福乡邻,学生王中南十分钦佩老先生的高风亮节!前些日土匪骚扰先生家里,中南今特来表示慰问!县丞快呈上礼物!”
“是!”县丞招手叫手下抬上来一盘红布罩着的见面礼。
“县长大人太客气了,真令老朽受宠若惊啊!”沈老爷执礼说。
“些须薄礼何足挂齿!老先生请坐!”王中南笑着说,“听说,老先生被抢去了一张藏宝图,不知找回来没有?”
“原来这家伙打的是这主意!”沈老爷心中有了主意。
“啊!什么藏宝图,一幅祖上传下的画而已!外面以讹传讹也是有的,只是这件事确实传得太悬乎了!”沈老爷说。
“可我却听说‘驮日麒麟舍利塔’什么的,这是不是真的太悬乎了?”王中南探究地望住沈老爷。
“啊!外面竟这样传吗?”沈老爷回头对站在一旁的飞鹰说,“鹰儿,去把那所谓的藏宝图拿来请王县长看看!”
“是!义父!”飞鹰转身出去了。
“这幅画是从贾以贵手中夺回来的。”沈老爷解释说。
“我听说贾以贵死了?”王中南鹰一样的眼睛看住沈老爷。
“是吗?那小子死有余辜,便宜他了!不知是那位英雄做的如此好事?”沈老爷镇定的说。
“我也只是听说。其实杀了这混蛋也算为民除害呢!”王中南察颜观色的说。
“那是!只是这事应该公家办来才名正言顺!”沈老爷点头说。“不说他了,大人请来看看画吧!”
飞鹰把画摊在桌上。
王中南走上前仔细地看了看画:“这只是幅一般的水墨画呀!这就是贾以贵勾结土匪抢去的所谓藏宝图?”
“没错!这就是我祖上传下的古画,您看它纸边已经泛黄,少说也有一二百年的历史了呢。”沈老爷指点着画好像很自豪的样子。
“画是好画,字写得尤其好!只是没有落款和时间,这样就不值钱了!”王中南失望的说。
“县长大人真是行家!只是这画是我祖上传下的,所以不管他值不值钱,在下只是自己看重它而已。俗话说,成物不可损,祖宗的东西不能丢,就是这个意思吧!”沈老爷笑着说。
“承教!老先生一番话让学生受益匪浅!”王中南随意地和沈老爷聊了聊家常,最后笑着说,“在下公务繁忙,就此告辞!他日请先生到县里,学生一定好好招待,以弥补我们不能长谈之恨!”
“大人抬爱了!请原谅老朽招待不周之过!”沈老爷握住王中南的手说,“请大人有时间常来寒舍坐坐,那是我们乡民的极大荣耀呢!”
“老先生过誉了!哈哈哈!告辞!”王中南笑着往外走去,沈老爷亲自送到庄门口才止步。
王中南见已走出柳云山庄很远,这才对县丞说:“派人给我盯紧了!这个老狐狸!”
“是!大人请放心!”县丞点头哈腰的说。
“二弟三弟,你们这几日对藏宝图的研究有什么心得吗?”飞鹰这些日无所事事的,也常过来走走,见白纳兰懒散的躺着,就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
“唉!我只是猜想这可能和南边有关系,至于是什么地方就想破脑壳了!”白纳兰唉声叹气的说。
“哎!三弟这句话倒提醒了我,南少林原来也算是佛家胜地,佛宝会不会和他搭上关系呢?”穆杰凑过来说。
“嗯,很有道理!我们告诉沈老爷去?”白纳兰坐了起来。
“好!快走!”飞鹰站起来就走。穆杰和白纳兰兴冲冲地跟在后面。
来到前厅,沈老爷正翘着二郎腿品茶呢。
“义父,我们想到解图奥秘了!”飞鹰高兴的说。
“哦,说来听听!”沈老爷坐直了说。
“这都是二弟和三弟想出来的,这佛宝很可能与南少林有关呢!”飞鹰说。
“南少林?唉!”沈老爷叹了口气。
“怎么啦,义父?”飞鹰问。
“唉,要真是南少林,这事就麻烦了!”沈老爷脸色凝重起来。“你们知道吗,南少林现在已经不复存在,我们上哪找佛宝去!”
“还有这事?”穆杰吃惊的问。
“你在闽西乡下可能不知。其实闽地南少林早在清朝康熙年间就被灭了!”沈老爷沉思着说,“传说,那是康熙几年我忘了,西鲁国兵犯清界,当时清王朝皇帝年幼,权贵当政国力衰弱,西鲁兵侵入清界竟势不可挡,清兵抵挡不住,只好出榜招募天下英雄共同抗敌。南少林的僧兵应召奋勇杀敌,结果西鲁兵大败退出了中原。而本应受到嘉奖的南少林,却被冠以蓄兵谋反之罪,遭到了火烧少林,僧人被杀的可悲下场!后来侥幸逃出的僧人组成了红花会,就是后来的天地会,打起了反清复明的旗帜,更遭到了清王朝的剿杀。唉!现在的南少林只怕已是灰飞烟灭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穆杰着急地问,沈老爷看了看他,然后把眼光移到飞鹰身上:“我们现在唯一可做的,恐怕只能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看看能不能找到幸存的南少林僧人,也许天可怜见的,那佛宝就有了出头之日!”
“那我们明天就出发去闽地,您看可以吗?”飞鹰问。
“好!你们年轻人正是干大事的时候,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你们去吧,祝你们马到成功!”沈老爷站起来说。
24。第一卷…腥风侵古镇(二)
一路急驰,一路风尘。这天飞鹰一行人已进入闽地建宁地界,经过几天的辛苦奔波,几个人全都晒黑了。爱美的沈余香虽常以黑纱蒙面,但仍挡不住暑日的曝晒,偶尔露出的手臂也变得紫粉羡人。
“得、得、得……”一阵急骤的马蹄声击碎了夏日旅途的宁静,三匹高头大马疾驰而来。烈马驰过飞鹰他们身边时,马上三个武士打扮的人只向飞鹰一行投来奇怪的一瞥,仍马不停蹄地疾驰而去。
一个时辰内如此策马之人或三或五,或单或群的竟过了七八拨。飞鹰手搭凉棚向远处眺望,见远处似有城镇,忙招呼道:“弟兄们,加把劲!天黑前我们就可以到前方的城镇歇脚了。”
“哎,大哥!今日路上怎么多了那么些古怪?”白纳兰常在江湖之人,自然对道上的反常现象较为敏感。
“我们赶路之人,不要惹是生非,管他什么古怪不古怪!”穆杰淡淡地说。
“二弟说的有理!我们只加紧赶路,不要去惹事。但有一条,纷乱世界我们自己须加强防备,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飞鹰叮嘱道。
“是!”众人答道。
“得得得……”又一拨马队过来了,五骑人从飞鹰他们身边从容驰过。
奈不住寂寞的沈余香,见其中一个黑脸汉子黑得如甲鱼般滑稽,骑的却竟是一匹肥白骏马,心中不觉好笑。待这几人过去,又见那白马肥肥的屁股随着奔跑一颠一颠的,童心不觉大炽。她随手摘下一片路边的树叶,暗使飞花摘叶手法信手一弹,那树叶轻飘飘疾射而去,在那白马肥肥的屁股上猛地一蜇,却又古怪地跌落地下。要知道她和飞鹰乃同门师兄妹,虽然不及飞鹰的天资聪颖,却也算女中英杰。虽然男女力气有别所学武功不会一样,但同师所学武学心法却是相同的,所以这样的暗器手法在她当然是小菜一碟!
“咴儿!”受到惊吓的白马长嘶一声突然人立起来,马上的黑脸汉子没有提防,被重重地摔在地上,四脚朝天手脚乱舞。
“哈哈哈!不会骑马就别骑,别骑马不成晒肚皮!”从后面走来的沈余香见黑脸汉子摔得狼狈,她坐在花牝马上笑得花枝乱颤。
“师妹,不许胡闹!”飞鹰喝道。其实沈余香出手使坏时他已经看到,只是来不及阻止。此刻他见那汉子摔得狼狈,忙下马把他扶了起来,关心的问:“朋友,摔着没有!”
“没事,没事!”那黑脸汉子见有女人在旁边,不禁充起了好汉。
“嘻嘻!”沈余香见状掩面窃笑,虽然隔着面巾看不清她的娇容,但她婀娜的身姿却足以令人神魂颠倒。那汉子呆呆地望住她,竟忘了拍去身上狼狈的尘土,只站在路旁傻傻的笑。
直到飞鹰等人慢慢的走得很远很远了,那黑脸汉子的同伴们才记起招呼自己摔伤的同伴,察看他只是受了点皮肉伤并无大碍。就拢了马继续赶路,一路上不免拿那汉子的狼狈像及沈余香的美色开玩笑,嘻嘻哈哈的全不知道是被人捉弄了。
傍晚时分,飞鹰一行人终于来到德章小镇,这可是个千年古镇,房屋街道、路贩民风无不显出它特有的千古文明。飞鹰他们为小镇的古朴所感染,自然心情舒畅,荡去了一路的旅途疲乏。他们找了家叫“同福客栈”的住下,客栈不大,但由于紧靠路边,出入方便,所以住店的人也真不少。飞鹰他们刚刚住下进得房间,就听店外人呼马叫的又热闹起来。好闹的沈余香从楼上探头看了看,立刻兴奋地对骆雁平说:“平姐姐,你吵着闹着要跟来,算是来对了!你看,路上遇见的那黑甲鱼也来了,会不会又有好戏看,我们何不拭目以待?”
“香妹,飞鹰交待大家不可惹是生非的,我们还是把平常的顽皮收敛些好!”骆雁平笑着说。
“哼!飞鹰飞鹰的叫得肉麻,羞羞!那傻鹰,我才不怕他呢!”沈余香也笑着说。
“什么肉麻,难不成我也要像你那样叫他哥?我比他大近一岁呢,死丫头!”骆雁平推着沈余香回到房间坐下。“哎,死丫头,你是不是对他有点意思呀?”
“哪个他?什么意思?”沈余香装傻。
“哪个他,你装什么傻,你刚刚说的呢!”骆雁平笑着点沈余香的额头。
“噢!那木头啊!谁和他有什么了?”沈余香低了头说。
“谁是木头?”白纳兰说着话已经走进房里来。
“出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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