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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历险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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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所有三个城市,那一时刻不可能都是黑夜。只能有两座城市那个时刻是黑夜。在第三个城市里,不得不在大白天发动攻击。

这项危险的工作,自然而然地交给了我们这个组。弗里茨和我是对这种城市里的生活具有经验的仅有的两个人。所以我们不得不在大白天往水里下毒,而那时,奴隶统治者正在照管着那些机器。

在供水系统那儿是不使用奴隶的。如果他们看见我们在把什么东西放到它们的水里,那么,那些奴隶统治者就肯定会讯问我们。

卡洛斯建议说:“我们可以给它们送个假通知去。我们可以叫它们到城市另一头去开会。它们是不会产生任何怀疑的。”

弗里茨说:“不行。那会是一个很怪的通知。它们可能会认为,我们搞错了。接着,在它们服从那个命令之前,就会去核对。而且,它们不会全都走开的。很可能会有一个怪物统治者留在机器那儿。”

“那么我们怎么办呢?”简问道。

“只有一件事可干。”弗里茨看了看我,我就点了点头。他和我已经商量定了。“我们必须使用暴力。”

通常有三个怪物统治者在一起值勤。我们可能对付它们当中的两个。我们知道该往哪儿打,应该打在它们的鼻子和嘴的中间。但是,我们对付不了三个。

选定的时刻是在一天的当中。幸运的是,它们当中有一个,总是在那时候走出来,到最近的一个花园池塘里去。我们必须等它一走就立即采取行动。因此,我们不得不藏在外边一个什么地方。那样我们就能看到他走出来。

我们能够怎样藏起来呢?弗里茨很快就把这个问题解决了。

“我们要到花园里去,从树上砍下一些树枝来,”他说。“奴隶们是经常要去干那种活儿的。接着,他们就离开堆成垛的那些树枝。另外一些奴隶在傍晚四处走着,并且把那几堆树枝移开。我们要在早晨早一点的时间里,堆好那个垛。然后,我们就能够安全地在树枝下面藏着了。”

选定的那天早晨终于来到了。我们去砍下许多树枝。吃了最后一餐饭,我们就藏好了。弗里茨能够看见外面,而其余的人全深深地被埋藏在叶子下面。

在这个一点也不舒服的巢里面,时间好象过得非常缓慢。我们的两条腿僵硬、疼痛起来。不过,我们不敢动。

最后弗里茨终于说话了:

“现在开始行动!”

第十六章 进攻

一个人也看不见。我们从我们隐蔽的地方爬出来,急速地走向供水系统。从门口我们能够看到一个怪物统治者,它的同伴在一台机器后面。

当我们走近时,它就说:

“什么事?你们给我捎来口信了吗?”

“是的。是一个通知,主人,”弗里茨镇静地说。

那些机器发出的噪音把他的声音淹没了。那个怪物统治者就象弗里茨所期望的那样,把身子朝前弯了下来。我们三个人紧紧地抓住了它的那三只触角一样的手臂。就在同一刹那间,弗里茨跳了起来。

这一下打击一眨眼工夫就结束了。弗里茨狠狠地在那个薄弱点上打了一拳。那个怪物统治者发出一声惨叫,就倒下去了。

我们预料,那另一个怪物统治者会是比较难对付的。那一声惨叫,肯定会警告它有危险了吧?然而,实际上它一点也没来找麻烦。它从机器后边走过来,看着它那躺在地上的朋友。

“这儿出了什么事?”它问道。

我们表示尊敬地向它鞠着躬。弗里茨说:“它受伤了,主人。我们不知道是怎么搞的。”

这畜牲仍然盲目地信任我们是顺从的。这就给了我们一个机会。它毫不迟疑地弯下身来,用它的触角一样的手去抚摸那具怪物的尸体。所以,弗里茨连跳也不需要跳起来,就能很容易地打中那个薄弱点。这第二个怪物统治者,连叫也没叫出来一声,就倒下去了。

“把它们拖到看不见的地方去,”弗里茨命令着说。“把它们拖到机器后边去!然后就干起来。”

用不到急急忙忙。第三个怪物统治者要有半个小时才会回来。我们大家全都想要在那时之前把事情干完。

在狭窄的隧道里,我们只能有两个人安全地进行工作。弗里茨和卡洛斯沿着隧道把那些容器搬了进来。我们其余的人就把容器里的酒精全倒进饮用水里面去。总共大约有一百来个容器。没有颜色的透明酒精溶液,同那些水混合到一起,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

每当我们倒空一只酒精容器时,我就数着容器的数目。在二十分钟之内,我们差不多就要干完了。“九十,”我对自己说。“九十一,九十二……”

甚至在我能够看到之前,一只触角一样的手臂就把我抓住了。第三个怪物统治者提前走了回来。它必定是从上边看到了我们,而我们的举动想必是使它感到了惊愕。因此,它悄悄地从过道走了下来。我们连它的脚步声都没有听见。这时,一只触角一样的手臂,紧紧地把我的腰部卷住了。

“好家伙!”它查问着。“出了什么事?那两个主人哪儿去了?”

奥拉夫刚好站在我后边,他就猛扑到我们这个敌人身上。第二只触角一样的手臂就把他抓到了空中。

我看到简跑上来救我们。卡洛斯站在隧道口上。然而,我却什么也干不了。那只触角把我抓得那么紧,以致我甚至连气也透不过来了。疼痛得非常厉害。

那个怪物统治者用它的第三只触角向简身上打了一下,把他击倒了。接着它又抓起了卡洛斯,把他缠得紧紧的。

弗里茨还在隧道里面。但是现在他怎样才能救我们呢?这个怪物统治者会把它的朋友们叫来。他们会检验管道里的水,那我们的计谋就会暴露出来。我们已经这样接近于成功了。难道在最后时刻我们必定要失败吗?

我朝周围打量着。我被头朝下脚朝上地例提着。我的头正在那个怪物统治者身体的下部擦碰着。我看到简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显然疼痛得很厉害。

接着我看到他手上握着一个什么东西。是一根大约有六英寸长、两英寸厚的金属棍棒。那根金属棍棒可能是怪物在那些机器上使用的。如果他能够用力扔过去,他可能会击中怪物身上的那个薄弱点。不过,要是那个怪物统治者先看到了他……

我努力用我的指甲掐进那个怪物“主人”的皮肤。我想要把它的注意力从简的身上引开。那没有产生效果。但是它一定是感觉到了,因为它把我抓得更紧了。我由于疼痛叫喊了出来。

我看到简把他的身子转动了一圈,挥起了他的手臂。不过,在他把金属棍棒抛掷出来之前,我就失去了知觉。

最后,我的神智又逐渐清醒过来了。我正背靠着一台机器坐着。当我试着呼吸的时候,我的胸部就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那个怪物统治者就躺在我旁边的地上。绿颜色的血液从它脸上一个伤口里流了出来。

弗里茨正在把最后一个容器里的酒精倒进水里。“把所有的容器全都搬回到那条隧道里去。”他命令着说。“其他的怪物统治者可能会来,会猜测它们的用途。”

接着,他看到我恢复了知觉。“你觉得怎么样,威尔?”他问道。

“还不是太糟。我们真的已经全都搞好了吗?”

弗里茨凝视着我。他是很少笑的,然而现在他笑了。

“我认为是这样,威尔。我真的认为我们已经干完了。”

我们静悄悄地爬上去,走到街上去了。很快,我们就遇到了一个怪物统治者,但是它对我们并不注意。我和简两个人走起路来都很困难。简的一条腿受了伤,我呼吸困难。不过,这种情况并不显得异常。奴隶们经常是衰弱过度,连走路也不自然的。

弗里茨说:“其他怪物统治者可能会发现那些尸体。它们可能会发出警报。然而它们不会发觉出了别的什么岔子。那些机器完全在运转,纯净的水也正在从机器里边流出来。它们不会知道,含有毒素的水已经通过那些管道流出去了。”

我们走进一个公共栖息所,把我们自己洗干净了。接着,我就喝了一点水。那水尝不出有什么两样或异常。我们在水里放的酒精是不是足够了呢?

弗里茨用手摸了摸我胸部的骨头。当他碰到我的一根骨头时,我疼得叫了起来。

“是啊,一根骨头断了,威尔,”他说。“我是这样想的。我要试着努力把它搞得好一点。”

在栖息所里有一些空余下来的毛巾。他把一条毛巾撕成了布条。他说:“当我把这些布条紧紧地缠绕在你的胸部时,请你呼一口气。”

他这样做的时候,好象弄伤了我似的疼痛。绑上带子之后,我就觉得好一点了。

在我们走出去之前,我们等待了有半个小时。那些怪物统治者总是饮量极大而且时常要喝水——至少每小时要大喝一次。我们踱来踱去地散步,并且观察着它们。好象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它们还是带着通常那种藐视人的眼光从旁边走过去。我开始担忧了。我们会不会搞错了什么?

接着,奥拉夫抓住我的胳膊,用手指给我看。他的动作弄痛了我的胸部,但是我顾不得疼痛了。有个怪物统治者正从一座金字塔形建筑里走出来。它那三条腿摇摇晃晃地走着,它的几只触角一样的手臂在剧烈地颤抖着。

过了一会儿,它就一下子跌撞地倒在地上,躺在那儿不动了。

第十七章 火潭

我不知道那些怪物统治者在想些什么。它们不可能猜到我们的计谋。它们吃的东西或者是饮料中如果出了什么毛病,它们通常马上就会注意到。但是,由于某种不可思议的原因,它们发现不了酒精。鲁基曾经证实了那一点。当然,它们料想不到,那些纯净的饮用水里已经给下了毒了。

因此它们照旧喝下去,它们也就都倒下去了。没多久,各条街上满是它们那些倒下来的躯体。它们的奴隶们在它们的躯体当中走来走去,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有些还努力想要叫醒他们的怪物统治者,乞求它们说话。

有一个身材高高的奴隶,站在广场的当中。泪水正在从他的脸上流淌下来。他招呼着其他的奴隶们说:

“主人们死了。所以,我们自己的生命现在也就没有价值了。弟兄们,让我们到‘幸福死亡场’去吧!”

其余的奴隶高兴地朝他走了过去。弗里茨说:

“他们是真的打算去死了。我们必须制止他们。”

奥拉夫说道:“怎样制止呢?那是重要的吗?我们有更加紧急的工作要干呢!”

弗里茨没有回答,跳上一处人造喷泉的围墙,喊着说:

“不,弟兄们。它们并没有死,只是睡着了。没多久它们就会醒过来,并且需要我们的照料。”

他们犹豫不定地观望着。那个高个子奴隶说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个的?”

“在发生这种现象之前,我的主人告诉了我。”

他们都接受了那种说法。没有奴隶能够对他的怪物统治者撒谎。他们仍然感到迷惑,但是不再哭了。有些奴隶回家去了。另一些奴隶就等待着他们的怪物“主人”醒过来。

现在,我们准备执行我们的第二部分计划了。那些怪物统治者仅仅有几个小时会处于昏迷状态。我们可以试着一个一个地把它们干掉。然而,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把它们全都找出来。而且,它们的奴隶当然会阻止我们那样干。

因此,我们必须去摧毁怪物城市的心脏,必须把供应动力的那些机器毁掉,要摧毁它们产生的热和光,以及城里一切所具有的那种铅一样的重力。

我们知道这种机器在什么地方。那些机器距离我们有很长一段路。卡洛斯建议说:“让我们使用它们那种不用马拉的车吧!”

但是弗里茨说:“不行。没有怪物统治者在一起,奴隶们是从来也不驾驶车辆的。这些戴上机器帽子的奴隶可能会怀疑我们。那样他们也就会干扰我们的计划。”

所以,我们奋力沿着十三号街,朝第九百一十四号小路走去。到了这条路的尽头,我们就停了下来。许多大型机器的轰隆轰隆的吼叫声,使我们脚下的地面都在不停地震动着。这座城市的心脏,正在地面下边的深处跳动着。

弗里茨以前曾经到这儿来过。不过他没有能够看到那些机器。是不允许奴隶们到下边那儿去的。

我们朝下走到了一条又长又陡的过道。每转过一个转角,那种噪音就越来越响。最后,我们终于从过道走出来,进了一间巨大的地窖。每一边都安置着许多机器。每一台机器前面都固定地安装着成排的、象钟表面子那样的仪表。许多怪物的躯体,横七竖八地乱躺在地上。

那些机器的数量和体积规模,使我们有些发慌。我们不能把它们打碎。我们怎样才能使那些机器停止运转呢?我们看不到把手,也看不到键钮开关之类的东西。那些机器是怎样来操纵的呢?在同怪物统治者进行的战斗中,我们已经赢得了第一个胜利。难道这些机器现在会使我们失败吗?

弗里茨说:“在当中的那个东西是什么?那看上去不象是一台机器,而更象是用钢板围起来的一个弧形的房间。边上还有一扇门。”

我们打开了那扇门。门后边又是一面钢板墙。在两面钢板墙之间的一条过道,通到另一扇门。里面发出来一种奇怪的声音。那种声音不是一台机器发出来的那种吼叫声,而是一种很强的沙沙声,忽高忽低轮番地响着。

我们打开了第二扇门,走进了弧形的第二条过道。所以,这间屋子实际上有三层钢板墙,在里边把每一层隔开来。从第三层墙上的一扇门里,透出一种闪耀着的强光。

我们走了进去,我惊愕得看呆了。

在我面前,有一个圆坑。那个圆坑差不多每一边都延伸到墙边了。围着圆坑各个边上,有一圈仅仅容得下一个怪物统治者走路的地方。而那种亮光就是从这个圆坑里发出来的。那都是金子;这使我想起了那种球赛中的许多金球。然而,这要比那种金球更红一些,而且是更加贵重的金子。这是烧红了的黄金,是一种液体状态的火焰。

这种液态黄金的表面一层,一起一落地轻轻地浮动着。与此同时,就发出很强的一起一伏的沙沙声。

我在想:“这儿就是这座城市的心脏,就是控制着它的全部生命的力量所在,这种力量就在这儿不费力、无穷无尽地产生着。”。

弗里茨说道:“我认为,这就是那玩意儿了。不过,我们怎样才能把它停下来呢?”

奥拉夫用手指着说:“在最远的那边。你们看见没有?”

这个圆坑对面,有一个金属圆柱。那根金属圆柱大约有六英尺高。柱子顶部突出来一个什么东西。是一根金属杆。会是一根机械把手之类的东西吧?

奥拉夫没等到任何回答,就绕过那个圆坑走了过去。我看到他走到那根金属圆柱那儿,碰了那根把手,一下子就死了。

他连声音也没发出来。也许,在他死之前,他什么也没有感到。苍白色的火焰顺着他的手臂延烧下来,火光闪遍了他的全身。有一刹那,他就悬挂在那儿。他的手牢牢地粘在那根把手柄上了。后来,他的体重把那根把手柄拖着拉了下来。他的手松开了,滑倒在地上。

我的几个同伴发出了一阵微弱的恐惧和惊愕的呼叫声。卡洛斯跑上去要救他的朋友。但是弗里茨说:

“别动。已经太迟了。而且那种火焰可能也会把你烧死。可是快看!看那个坑里!”

火焰正在熄灭下去。它发出的光也慢慢地退色,淡了下去。沙沙声低下去,沉寂了。

在那种液态火焰的表层,出现了黑色的斑斑点点,那些黑斑点扩散开来,连成了一片。这时一切完全寂静下来了。我们站在一片黑暗之中。

弗里茨用压低的声音说道:“我们必须出去了。我先走。每一个人彼此要握着一个人的手。”

就在这时候,大地剧烈地震动起来。突然间,我们已经从总是把我们身体往下拖的那种铅一样的重量下解脱出来了。我几乎觉得,自己好象能够飞起来了。然而,这种突如其来的自由解脱,也使我感到异常的疲劳。

我们走了出来,进了那间大地窖。那儿也是一片漆黑,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那些机器已经不再运转了。在我们走到门口之前,我们不得不一直摸着墙走。幸亏我们把所有的门全开着。

有两次,我把脚踩到了怪物统治者的触角上,那些触角在我脚底下叫人很不愉快地滚动着,就象一些死去的蛇一样。

我们回到上面那条长的过道。过了一会儿,我们就走了出来,进入淡绿色的日光里了。我们的第二部分工作已经干好了。这座城市的心脏已经死了。

第十八章 门全都打不开

我们默默地站在那儿,我就不由得想起了奥拉夫。他是个好朋友。

弗里茨说:“他牺牲了自己的生命。现在,没有他,我们也必须去完成我们的工作。奥拉夫死了,可是那些怪物统治者并没有死掉。它们没有多久就会恢复知觉,全部苏醒过来。它们可能会把那池塘里的烈火重新再点燃起来。因此,我们必须制止它们。而且必须行动迅速。”

“我们怎样才能阻止它们呢?”简问道。

“只有一个办法,”弗里茨回答。“我们必须把城门打开。那时我们的那种新鲜空气就会涌进来。如果我们那种空气足够多地穿过这座城市,那么,这种空气就会把那些怪物统治者置于死地。”

我们急忙沿着大街走去。简和我还不能跑;然而我们尽一切可能地快步走着。有三个奴隶朝我们走了过来。看上去,他们那副样子就好象是刚从梦里醒过来。

弗里茨说:“你们好啊,朋友们?”

他们中的一个人回答说:“我们怎样才能从这地方出去呢?你们认识路吗?”

这是一句很简单的话,然而它却给我们说明了一切。没有一个真正的奴隶会想要离开这座城市。这样看来,那种机器帽子所具有的那种魔力般的控制力量已经被打破了。那些机器帽子就跟我们头上那些假的帽子一样,已经没有力量了。这些奴隶已经变成了自由的人。如果他们自由了,那么,他们在城外那些戴上机器帽子的伙伴们也就会自由了。

“我们会找到一条路的,”弗里茨说。“你们可以来帮助我们一起找。”

于是我们一起穿过这座城市走着。一边走,一边就谈了起来。他们能够回忆起自从他们戴上机器帽子以来所发生的一切。但是,他们并不了解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把我们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他们。慢慢地,他们那种可怕经历的真相,对他们就逐渐变得清楚起来了。有一次,他们在两个怪物统治者倒下来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们好象准备去攻击那两具丑陋的躯体。不过,迟疑了一会儿之后,他们就转身走开了。

在路上,我们遇到许多戴着机器帽子的奴隶。有些人参加了我们的行列,有的却犹疑不定地闲逛着,有的坐着发愣,就仿佛他们的头脑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有两个人在胡说八道,就象脑子坏了的流浪人一样。

有一个奴隶把他的防护面具脱了下来。他就躺在路上,脸上由于痛苦而抽搐得扭歪了。那种绿色空气使他中毒而死。

最后,我们终于来到了城门旁边的那座大楼。那儿有一扇门,我们第一次就是从那儿看到怪物统治者巢穴的。在门里边,空气变了,就跟我们栖息所里那种空气一样。在门那一边,我们能自由地进行呼吸。

我走在其他人的前边。我按了一下键钮,那键钮应该是可以把门打开的。然而什么动静也没有。

我按了又按,还是不起作用。弗里茨来了,他说:“我们是应该知道的。这座城市的所有动力,都是从池塘烈火中产生的。那些动力使得那些车辆行驶,使得门可以开和关。但是现在什么也不能运转了。”

我们想要用力气把那扇门打开。可那扇门太重了。有个人说:“我们被困在这座城里了!我们永远也出不去了。”

真的可能会这样吗?天空已经不那么亮了,由于到了下午,天光逐渐暗淡了下去。几小时之内,夜幕就会降临。整个城市将是一片黑暗。空气的温度已经比较凉起来了。

我在想:“如果这扇门开不开,那么我们的公共栖息所的那些门也同样开不开。这样一来,我们就无法搞到食物和饮用水。即使我们搞到了那些东西,我们也还是既不能吃,也不能喝。我们全都被困在防护面具里,不能脱下来。”不过,我并没有把我的忧虑讲出来。

简说道:“如果我们大家一齐努力,那么我们是可能把这扇门打破的。”

然而弗里茨说:“那对我们不会有什么帮助。在那边远处还有一些门。那地方上上下下,高高低低的,不会活动起来,我们所有的气力都用上也不会把城墙上那扇门打开的。”

我们一声不吭,就表明我们同意他的看法。大家站在那儿,闷闷不乐地彼此相互对看着。

卡洛斯抬起头来,朝这座城市上面象屋顶一样的那个大玻璃泡望着。

“如果我们能够到上面那个地方,”他说,“我们就可以在那个大玻璃泡上搞出个窟窿来。”

简坐了下来,好让他那条受了伤的腿休息一下。他说:“如果你愿意的话,那么你可以站到我的肩膀上来。”

这是开的一个小玩笑。没有一个人出声笑起来。我们大家全都太感到担心了,以致再也不会觉得好笑。

后来,有个戴过机器帽子的奴隶说:“有一条路可以通到那个顶上去。我的……”他迟疑了一下。他不想使用“主人”这个词。“它们当中的一个家伙指给我看过。当时它在那上边检查着什么东西。我不得不把它吃的东西给它送到上边去。有一条上去的路。城墙顶上有一条盘旋上去的小路。”

我开口说:“我们永远也不可能把那个玻璃顶打破。所有它们那些玻璃都是非常坚硬结实的。”

“我们必须试试看,”弗里茨说。“除了那条河之外,没有别的出路了。”

我已经把那条河给忘记了。我开心地看着弗里茨。

“当然啦!”我大声说。“让我们从那条河里逃出去吧!”

“你胸部的骨头断了,威尔。你不可能用力气使劲游泳。简也不能拖着那条伤腿凫水。”他环顾着其余的人。“而且,我们还没有完成我们的工作呢!那些怪物统治者很快就会重新恢复知觉。如果他们能把我们破坏的地方修理好,那么我们的一切努力就全都白白浪费了。我们必须把它们彻底摧毁。不管怎样,我们也必须让新鲜空气流进来。那时,它们就永远也不会苏醒过来了。它们会中毒,全都死掉。”

我点了点头。又是弗里茨说得正确。那条河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因此,我们非得到那个顶上去搞出一个窟窿来不可!

第十九章 顶篷

我们的那位新朋友引导着我们穿过大街小巷。我们在一个花园里找到了几根钢棒,就顺手拿起来,带着走了。我们可以拿这些钢棒当锤子用。

我看到有一个怪物统治者微微地抖动着。它并没有苏醒过来。仅仅是一只触角的末稍在哆嗦着。然而,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我把这情况指给弗里茨看。他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我们必须走得快一点。”

通过城墙上面的那条路非常陡峭。有一种象铅一样的重量在把我们往下拖,我简直没办法走。甚至这时想起来,那也是步履维艰的。

最后,我们终于爬到了城墙顶上。上面的那条小路狭窄得很,而且旁边没有防护栏杆。我可不敢往下面看。要是我向下瞧,我准得立刻摔下去。

那个玻璃顶篷的底部刚好就在我们头顶的上面一段距离的地方。我们必须叠肩搭背地一个人爬到另一个人的肩膀上去。这样干是非常危险的。即便是这样,我们那几根钢棒还是够不着,用不上。我们不能把那种玻璃全打碎。甚至连打破一个裂缝也办不到。

弗里茨对那个戴了机器帽子的奴隶说:“你是在这儿见到你那怪物主人的吗?还是你走得更远一些?”

“我没有看见它。他关照我把它吃的东西放在这儿。我就照着这样干了。它肯定沿着这条小路走得更远一点。”

“也许是这样,”弗里茨说。“不过,说不定什么地方有个门。那怪物可能有必要从外边来检查这个顶篷。那是有可能的。所以,就让我们来寻找一个门吧。或者,谁还有更好的主意?”

没有人回答。

于是弗里茨开始顺着城墙走起来了。其余的人,一个接一个地跟在后边。那种高度真叫我觉得不舒服。我非常害怕失去平衡。但是,离开我的同伴们,我是会感到可耻的。我不得不继续往前走。

当我们差不多就要放弃一切希望的时候,弗旦茨呼喊了起来:“看哪!有个什么东西就在我们的前边。”

其余的人把我的视线挡住了。后来我才看到,有一间小小的金属屋子,横跨着修建在这条小路上。那间屋子有一扇门。

门旁边并没有键钮之类的开关。不过却有一个轮子样的东西——是个金子制的轮子。弗里茨就试着去转动那个轮子。起初,那轮子一点也不动,后来,他又朝相反的方向试了一下,那轮子就移动了一点。其他的人上去帮助他。那玩意儿就一英寸一英寸地慢慢打开了。这扇小门并不象其他门那样,滑到一边去,它是装着铰链朝里开的。

门缝开得够大了,弗里茨就钻了进去。我们也跟着进去。那间屋子的宽度仿佛跟城墙一样,屋子两边各有一扇门。每一扇门上都有一个小的金制轮子;所以很清楚,这两扇门都是靠铰链开关的。光线透过一个小圆窗从城墙外边射进来。

在一个架子上,放着一排防护面具。还有一些特制的服装,用来防护那些怪物统治者的皮肤,不受我们那种空气的毒蚀。

弗里茨说:“在外边,绕着城墙顶部,一定还有另一条小路。它们到外边那儿去的时候,就穿上这些特制的衣服。由于某种理由,它们没有把电力输送到上边这儿来。也许那是太麻烦了。用一个轮子,靠机械作用来打开这两扇门是比较容易的。”

简开口说话了:“这么说,我们只需要把那边那扇门打开就成了?我们还等什么呢?”

弗里茨把他的两只手放到那个轮子上,使劲拉着。毫无动静。其余几个人又上去试过了,用尽浑身的力气。那轮子还是纹丝不动。

于是弗里茨说:“等一下!我觉得我已经懂了。请把里边那扇门关起来。”

我们走过去关那扇门。那个轮子紧得要命。所有这些轮子,都是为怪物那双有力气的手制造出来的,而不是为我们人类某个虚弱的人制造的。但是,我们最后还是把门紧紧地关上了。

“现在,我们再试一下,”弗里茨说道。

他又试着去开外边那扇门。这一次,那个轮子移动了。起初,轮子转得非常缓慢。门是朝外开的。绿颜色的空气穿过狭窄的门缝,从我们身边溜出去了。

门缝越开越大。最后,我们都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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