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吸血鬼骑士同人)覆车之戒-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没有拿你的事跟他比。说回来,月真的像你,我指说话方式。」
『这肯定是件好事呢,要是性格像爸爸就麻烦了。』
「的确啊。。。」
『对了,今天的新闻,看了没有?』
「闭门失火那一宗吗?。。。该不会是祈做的吧?」
『我跟他一起去的,只是没想到才进门口,他就直接杀了那女人,一尸两命呢。』她笑得开心,似乎祈的行为是她所期待的,可是居介听到便开始头痛,「结果是祈变得跟他父亲一样了?」
『也不算是,这是他第一次杀人,是太生气了吧。他一直不想让〃环〃开始,要是处理得不好,会死很多人。』
「你这样讲,我们都算是成功了,花十几年时间,也算值得。」
『唔,那是在只有人类的世界而言呢。〃循环〃终究还是开始了,只望那男孩的制律能起作用。』
「。。。我想等会儿去见一见她。」
『嗯,由你去送她,也是件好事。』
楼宇间浓雾密布,才下午二时便天色阴暗,还不时落下小小的滴。她撑了把伞走在以信的旁边,平常总是笑着的他,今天目无表情站在那里。
「他们怎样说?」
「。。。很奇怪的事,整间屋烧得一乾二净,连家俱电器都成了灰烬,还找到很多奇怪的粉末,还在化验那是什么,还说他们找不到起火的原因。」许莹摇摇头,随着以信身后回到车内。
「你应该没有告诉月雅吧?」也许那孩子还会伤心。
「她有打过来,才接电话她就问我有没有事,要不要陪我,结果我跟她说:〃这个弟弟我早就当作没有了〃。。。可还是很想哭呀,他们跑去哪了,就只会让人操心。」她鼻子酸得快受不住,再怎么恨他,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弟弟。
「会有消息的,你就乖乖等着。你不是说过想看电影,我今天请了假陪你,要不要现在去?」实在想不出可以让她放松的办法,但她最怕安静了,跟月雅是相反的类型。
「唔。。。我想想。。。」她拿出本记事,一页页的翻着。
以信无奈地笑了开来,「你们公司不是有五天假期?现在还有三天呀。」
「可是不知道月雅去不去,刚才听她声音跟没睡醒没两样。」
「难道你不想二人世界?」
「。。。好吧,总比在家里闷着想歪来得好一些。」
在喝过两杯咖啡以后,月雅依然觉得精神不佳,最后还是决定回家睡觉。在零强烈鄙视之下,她乖巧地躺在床上,准备进入酝香的梦,却又接到了电话,舅舅说他在楼下,正要上来。
「好奇怪,我是不是那晚通宵累坏了?没试过困成这样啊。。。」
零倒了杯水,也想不懂她的问题,再说昨夜也忍过了,最终还是没吸过她的血,怎么她会累成这样呢。。。
她拿了个橘子剥皮,想吃些冷的东西清醒一下,吃着吃着,舅舅很快就到了,她坐在沙发提不起劲,只好让零去应门。
居介才进来就一脸迷茫,上下打量着她,「是觉得怎么睡都还是像好久没睡过?」
「对、对!小舅父你怎么会知道的?」
「睡饱就会好的,你小时候也试过,忘记了吗?」
「我怎不知道,不行了。。。好辛苦,好想继续睡啊。。。」
「还得再忍耐一下呢,小月,舅舅有问题想问你,先答我好吗?。。。谢谢,我记得你是锥生零。」
零给他倒了杯茶,又觉得自己不适合留在客厅,便向居介礼貌地点了头,「你们聊。」
「零。。。」她拽住了他的衣角,好不想他走,可他终究还是回了房里。
「小月变得敏锐了呢。」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笑起来额上多了两条深深的坑,傻里傻气的舅舅有了皱纹,变得可以用慈祥来形容他。
「哈?」
「没什么,那份礼物是子祺那小子送的吧?」
「嗯,是子祺给的。」
「你怎么不打开?」
「你们好奇怪呀,每个都催我开子祺的礼物,里面是放了不开会爆炸的定时炸弹吗?」
「呵,你想象力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呢,以前你看到礼物不是都第一时间就打开?」
「长大了呀,他又不会送张楼契给我,那么急打开做什么?」
「那么,小月喜欢锥生君吗?喜欢就不要多想了,还有,不要跟他顶嘴,知道吗?」
「突然说这个的。。。小舅父,你今天是怎么了?」
一直提以前,又尽说些叮嘱的话,这样子感觉很差,让月雅不得不往坏方向想。
「为了小月以后的生活呀,老人家还是得啰唆一下,这三年里都没见过几次面,日后更加难讲了,下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都不知道。」
「舅舅想我就打电话给我啊。。。唔。。。我不用上班的时候都可以去陪你。」
居介把那份礼物递到她面前,两眼水汪汪的,快要缺堤一般,「我来帮你开。」其实真的舍不得,但这是唯一的办法,「小月。。。你要原谅舅舅。。。」
作者有话要说:
☆、Back to the original place。
他反复摩擦着掌心中的物品,唇边呼出淡白色的雾气,走的每一步都陷入积雪。
「咦。。。哟!这边这边!零快来!」黑主灰阎在结了冰的喷水池旁边向他挥手。
「吵死了!」在这么多人的地方,他就不会检点一下吗?还喊得那么大声。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你呢。今年的雪下得特别多啊!你知道吗?现在冷到连水喉都要常开着才不会结冰。」
「喔。。。有这么严重吗?」他还以为是因为不适应才觉得变冷。
「记得要穿多件衣服,绝对不要冷到,别让我这个当爸爸的伤心啦!」
「。。。我没承认过是你儿子。」
「你不要这样说嘛,呜。。。我开始想念优姬了。。。(下删百字)」
他抬起头,飘散四落的是夜的回忆,无数辗转难眠的夜晚。
「没有要事的话,我先走了。」
「等等,零,有封信是寄给你的,咦?放了在哪里呢?」
零见他胸前有些不贴服的位置,「外套的暗袋,左边的。」
「真的!你好厉害!来,拿着。」
「协会寄来的。。。」他把信塞到裤袋里,转过脚步向人群走去。
未留下道别的话语,他的身影逐渐被淹没,直到消失在人海中。
「哼,那种会议还把他叫去,到时候他应该会强调自己是吸血鬼猎人。」
墙后传来夜刹的声线,他的肩上积了薄薄的雪花,看来刚才跟零的对话已全然入耳。
灰阎淡然笑开,「现在我就只希望一切能够顺利呢。。。零啊,他始终是个固执的孩子。」
倘大的空间摆放了大大小小的花卉,他小心翼翼地走着,深怕会被拦路的盘栽绊倒,这里的东西都很凌乱,连镶在天花的灯泡串也落下了一半,悬在半空摇晃着。
不似是打斗过的痕迹,反而似是为了单纯的发泄而毁坏。
一步一步地深入查看,飘扑的花香与鲜血的味道混和,他用袖子掩住才安心呼吸,另一只手握住的血蔷薇在微光折射下彰显着它的存在。
「在杀死我之前。。。可以。。。听我说几句话吗。。。」
他停步,稳站在原地。
「谢谢。。。我。。。找不到死的方法,直到那天听到别人说,只要袭击了人类,〃他们〃就会派人来杀我。」
很清晰的思绪,并未完全堕落成吸血鬼的人类。零这样想着。
「那天。。。我终于。。。还是咬了她呢。。。那甜美的味道和她的呼吸声是那样诱人。。。嗯啊。。。停不下来。。。真的停不来!即使她是我唯一爱过的人,即使那样,我还是停不了。。。啊。。。她。。。现在还躺在病院呢,她昏迷了,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快点杀了我,在一切变得无法挽回之前!」
转角扑出的身影瞬间被击中。不假思索。
枪声的余震久不消褪,那番话带出的悲伤不是光用言语就能形容。
「她没有死,太好了。」他向散落地上的灰烬,感触地说。
沿途折返,令人窒息的混杂气味如瘴气般缠绕,他从大门内探出头来,深吸一口气,拍去了大衣上的灰尘。
那封信上的两件事:
1。消灭最近在温室附近袭击人类的Level E
2。去到指定地点参加会议
在没有她的世界,藏在口袋的暖手器失去了温度。
一星期前,居介来访的那天,突如其来的强烈睡意过后,一切都变了。
「快来。。。试试这个。」她把一碟牛排端到桌上,然后仔细地观察对方,可是牠别过了脸,不瞅不睬继续睡在桌上,「。。。不喜欢吗?」
「优姬,牠不吃生的,而且要切成小块。」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线,她赶忙望过去,「真的?。。。我现在就去把东西煮热,你等我一下啊。」
被优姬轻吻额上的牠乖巧地坐起,尾巴在盘下围了个圈,眨巴着眼。
「住得还习惯吗?」
牠用尾巴轻拍一下桌面,又换了个姿势伏在桌上。
「是吗。。。那就好了。」
枢把外套挂了在椅背,皮革上还残留着湿气,是溶雪的味道,对牠来说十分好闻。
难得的清新气味。牠一触一碰的摸着那水渍,头部却依旧慵懒地伏在另一只小手上,知道枢伸手过来,才往后退让。
枢从外套的口袋取出了一枝笔,放在牠旁边,牠试着拿起,几许失败过后成功把它夹在软绵绵的肉球中间,还在把它挥舞起来,很快又〃咚〃的一声掉到桌上。
牠乐此不疲地反复尝试。
不久后,优姬又把牛排从厨房里端了出来,香味扑鼻,牠满心欢喜地站了起身。
「啊?小啡你要去哪?等一下,不可以乱跑。。。」
牠看到实物后退缩了,跳到地上走了出去,粗大的尾巴为了平衡左右摇摆,脚步浮浮的,一个不小心,四肢向外滑着趴了下来,下巴也〃卟〃地亲了地板。
优姬皱起眉把牠抱起,轻揉着牠的下巴,「真是的。。。痛吗?」
牠的自主性很强,有逃跑的可能。枢在脑里分析着。
「英。」
「有什么吩咐吗?枢大人。」守在门边的蓝堂恭敬地回应着,澄蓝的双眸瞥了瞥伏在优姬怀中的棕色幼狐。
「去找人,除了浴室以外的地方都铺地毯。」
「诶?」
虽然地板没有磨擦力会让动物较难行走,但就算这样,也应该只需要把一两个常规的活动地点加设地毯就可以。
枢盯着他,目无表情的。
「我。。。明白了。」只是一只狐狸,还要只是优姬在路上检回来的。
牠在看着自己,水汪汪的眼神,很无辜似的。
〃我可不会忘记被你咬过!〃蓝堂在脑内呐喊。
一星期前,他们走在街上,树下的积雪有一片凸起,形状古怪。优姬好奇地走过去看看,发觉那块积雪有尾巴,还有鼻子。
扫开了积雪,糊涂的牠睡得很沉,被淹没了也懵然不知。
优姬在得到枢准许的情况下把牠带了回家。优姬替牠擦过身子之后,蓝堂拿了条厚毛巾进去想给牠包着保温,却被牠狠狠地咬了一口。
枢说牠是女性,所以拒绝被男性触碰。
明明就只是只狐狸,牠肯定是纯粹歧视自己一个!蓝堂英是这样认为的。
但是,自从牠住了在这里,也许算是多了个寄托,优姬本来近乎失控的血欲明显减弱了。
「好像很好吃呢,祈。」
橱窗里展示了十几款不同口味的蛋糕,色彩缤纷,看得千代的口水都快要流得一地都是。
「喜欢就进去吧,光用看的也填不饱肚子。」
「嗯。。。」她瞥了一眼远处,与祈同时屏蔽了气息。
原本是打算吃点温热的东西,现在情况还是不要比较好。
「甜点也是你的最爱,不是吗?」祈很理解她的心思。
「嗯,以前他常常拿着食谱,边看边做蛋糕。。。」
「所以你让我也学了,哈,走吧,进去看有没有我不会作的口味,把它学回来。」
即使价目牌上的名字不一样,还是那些东西,没有什么不同。
千代挑了一件黑森林,酒精混和可可粉的香气在口中回旋,如梦似幻的感觉。在香港只能在酒店里的餐厅才可能找到的味道,在街上的饼店不会加这么多樱桃酒。
祈点了杯梳打汽水,看着千代滋味的样子才是最大的乐趣。
她能够开心,真的太好了。父亲一定同样期待,她发自内心的笑。
转望窗外,飘雪洁净晶莹。他很喜欢这里的天气,刚好合适的温度,相比之下,最讨厌就是那种潮湿得来又热的感觉,香港的天气始终不太适合自己。
想到这里,祈不禁笑了出来。
「怎么了?」
「嗯,就在平常去的那家咖啡厅,那天她穿了件大衣,大概是没睡醒吧,领口露出了条吊带,真是个糊涂鬼。」
「然后呢?」
「那件外套,是为了不想别人觉得奇怪而穿上的〃装饰〃,其实月也应该早就注意到自己跟别人不一样。」
千代摸了摸颈上的围巾,是月放了在洗衣店的那一条,「希望事情能处理得最好。」
这些年间,折腾了祈。
「嗯,如无意外,应该不用再偷偷摸摸。」
祈捂住嘴巴,眼角冒出一滴小小的泪珠。
「你也累了吗?」千代急急地说着,每次想到眠期近了,她就不由得紧张起来。
祈点了头,「嗯,有一点。」
那是他们最重要的时期,也是最容易受到伤害的时候。
店里开始放着柔和的音乐,旋律代替了他们的对话声,各有各地吃喝,视线偶尔相会。
作者有话要说:
☆、Time fox。
咚咚。。。
黑色的眼线微微颤动,雪白的小手紧张地拍打着玻璃窗,引起了沉实的声响,想要吸引他人注意。
望着被锁上的房门,也许是太小声了,没有人走进来。跳到办公桌,好不容易把纸镇推了下去,却因为地毯的关系,声线十分微弱。
细看四周,桌上放着咖啡杯,一株盘景,还有一些书本,但在这时候都是没有用的东西。
放弃了。
牠回到床上,伸展一下腰椎,然后又蜷成一团。
另一个房间里,面对课本的优姬快要头都涨了,手中转动的笔落下,叹了口气。
枢前辈说,小啡可以留下来,他好像也很疼爱小啡,却很不自然。
不知道零看到牠会有怎样的反应。。。有多久没见过他了?
退开了的椅子间,她站在那里。
「呐,蓝堂前辈。」她唤起跟前的人的名字。
「不用想了,你把枢的说话忘了吗?」
「。。。我想回房间。」
「喔,好吧,今天也差不多了。」
其实很想出去走走,带着小啡。狐是属于自然的动物,不能长时间困在室内。
她打开了房门,小啡安稳地睡在床上,还自己盖了被子。
她拉开了书桌的抽屉,里面放着一本厚厚的相册,里面存放着在黑主学院的回忆。逐页揭过,温柔地微笑着的理事长,从不肯正视镜头的零,总是静静地守候身边的小赖,还有惜日的黑主优姬。
两臂传来毛茸茸的质感,小啡把头钻了上来,凝视着及不到的相册。
「怎么了?你也想看吗?」
她小心地把牠抱起,小身躯饱满了不少,却依旧能轻易摸到胸骨,牠的手幼小得让人觉得一握即碎。
「看,这个人就像我的爸爸一样,一直看着我长大,还有他。。。」
小啡忽地一跃,坐到了桌上,小手搭着笔筒,两眼缓慢地眨动。
「。。。。。。是想要铅笔?」
牠又摸了摸放在书迭上的空白笔记本。
她合上了相册,把纸笔都放到桌上,期待牠会接下来的行动。
牠开始把玩着铅笔,小小的手很艰难才把它握在手里,很快又失手落下。笔在小啡手边滚来滚去,好几次差点滑到地上,被她接住。
「哈哈,我好奇怪呢,你年纪还那么小,我居然把你看成人了。」
「搬到优姬的房间,对,放在柜子上就可以。」
枢在门外,要把什么搬进来呢?很快那物件进入视野,哑金喇叭与赤木底座,是一台流声机。
「好像。。。是古董?」
蓝堂放下一个方形的木盒,上面有一些类似魔法阵的刻纹,却又有点不似,还有被抹去的尘埃所留下的少许痕迹。
「搬这个出来可麻烦了!一堆蜘蛛网,还有。。。」
他被枢前辈盯了一眼。
「嗯,很久以前,一位客人留在这里的东西。」枢前辈打开了盒子,取出一张黑胶唱片,把它放到了唱盘上,过程小心谨慎。
温柔的女声在歌唱,一首钢琴伴奏的乐曲《Moon …sequel…》,歌词细诉着期待爱的人的绝望,流出的声线很快喧染了心灵。
那时候看到的月亮是一样的事物
闪烁着映照着蓝色的月亮啊
那道光再次指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彷佛在说『让我们继续前进』对不对?
裂痕侵蚀了冰冷的墙,几块碎石散乱地聚在一角,漆黑埋没了他的影子。
他躺在破旧的床上,瑟缩起身子,手中握着往日回忆,深沉的喘息声响彻了整个空间,直到抓了一把药丸塞到口里,才稍微平服。
Go with the flow。
在她的藏书中有这一句,顺其自然的意思。难道就只能什么都不做,任由一切被时间冲淡?
他找不到答案。
一星期前,他察觉到一件事,最初把他送到月雅身边的,不是吸血鬼,而是其他的〃力量〃。
这样的话,事情变得更无从入手。
想着些有的没的,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大街。路边的蔬菜贩在卖不合时令的红西柿。
什么时候开始,心中溢泻的思忆变得无法抑止,无止境地反思。
真的,那段时间过得太过平静,现在的生活也太过寂静。
淡淡的香气迎着风飘进鼻腔,他回头四看,找也找不着。
「这味道。。。。。。」
那一夜,和林子祺一起的女人身上散发的淡香,这次已是第六次在人群里闻到这气味。被他们跟踪了?多次尝试也没能把他们引出,还是一切都只是错觉?
拍去落在旅行袋上的水份,在里面拿出了被塞成一团的信纸,再次确认了目的地,迈步往山边的车站出发。
「嘿,继续下去的话,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思觉失调?」
不远处的树上,祈附在千代的耳边以细弱的声线说着。
千代拍开了他的手,「别这么贪玩,等下被发现了怎么办,香水还我。」
祈扁起嘴,无趣地把小瓶子递到她的手里。
「他也不好受,你就别再耍他了。」
原以为祈会反驳自己,他却叹了口气。
「成熟至〃整〃的力量,就是双眼能将他人的情绪分成颜色。。。嘿滋。。。真的是扰人的能力呢。」他打了个喷嚏,「又是。。。唔。。。花粉过敏。。。」
「在你眼里,他是怎样的颜色?」千代问。
祈默然,渐远的身影缠绕弥漫着深幽的落寞。
在将来的我会不会遗憾的一件事
在这样的世界里不需要什么唯一的爱
扭曲的、完好的,挂墙的、座立的,不同形态的各种时钟悬在半空。在它们的下方,有一群人在议论纷纷。
「他们毁约了。。。我们被欺骗了。。。被骗了。。。」
「啊。。。我还不想死呀!」
「不可原谅。。。已经有八个同伴消失了。。。都是因为他回来了!」
充满恐惧的气氛下,不安与疑问充斥,他们围在一起,争议着最重视的问题。
「蓝狐还活着!那个带来灾难的怪物还活着啊!」
「不,我听说了,现在的蓝狐是个女性。」
「你不是说过那个巫女已经死了?为什么蓝狐还会有后裔?」
被围在中心的女性听着一切,她闭合着双眼,没有丝毫动摇,「那就去把她也杀掉吧。」
「你欺骗了我们!让我们以为得到自由了,现在反而只能躲在这时空裂缝里,在外面等着我们的就只有死亡,失去了蓝狐的下场。。。就只有死亡。。。」
「即使没有他,我们还是活到现在了,嘿。。。对蓝狐来说,纱奈也不过是个一文不值的骚货。」
「住口!影!」
叫作影的男子冰冷地笑着,「是事实哦,不然为什么纱奈想尽办法对付千代?」
「不管怎样,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最重要的。。。」纱奈不否认,缓慢地张开眼,「是解决一族面对的问题。」
原本吵闹的争议声刹那间静止,就如同他们所拥有的时间。
那时候看到的月亮是一个无尽的梦
我现在依然孤身一人看着这一切
那道光再次寻求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它会发亮直到腐坏 对吧?
小啡静坐窗前,小脑袋晃呀晃。
「嘘。。。快要睡着了。」优姬静悄悄地将牠抱起,放软的身子很快就贴上了她,就像依附在那里。
「我们先出去。」
枢示意蓝堂离开。
紧随他的身影,步入了雪地,他站在树下,若有所思地凝望干枯的树干。
「他是愿意为了妻儿抛弃所有的男人。」枢这样说。
蓝堂不明白枢口中的〃他〃是谁,静静地等他把话接续下去。
「十八年前,他抱着妻子的尸体来到这里,说〃请让他们活下去。〃,居然抱着尸体这样说了。」那样伤感的事情,他却目无表情地说着,「但当那个男人用刀子剖开了妻子的肚子。。。我们明白了,胎中有四个婴儿,拿出来的时候有两个已经死了,是初生的狐。。。」
啪地一声,树枝断裂坠落。
「时之狐,那是他们一族的名字。优姬的房间里,那孩子是当时的其中一个遗孤。」
「。。。。。。在哪里弄错了吧?那不是十八年前的事吗?那家伙现在还是出生不到一个月的模样啊。」他下巴都几乎要掉下来了。
枢却前所未有地笑开,如同天上月色,淡淡的,是蓝堂未曾见过的模样。
对他们来说十年如一日,不断索求赖以维生之物,漫长的折磨。
「会遵守诺言的吧。。。那个女人。。。」当日泊着血的千代。
那个男人用自己的性命换来她的存活,要她守护孩子活下去。那是在树里将优姬交给自己的托付之前、更为久远的事。
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相似。
作者有话要说:
☆、Waiting for mature。
浓烈的睡意从雾中消散,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狐的身姿。
看着照片上的零,她很想说话,所以向这个叫优姬的女孩取了笔,却怎么也抓不着。
也是,现在的手只比人类的姆指大出那么一点点。
〃我的名字叫做月雅,不是小啡!〃她呐喊着,却只能吐出像婴儿的叫声。
那个叫做枢的人,他放的那首歌,分明就是巴鲁的新作吧。。。什么鸟古董!
她在脑里模拟自己以人类的姿态吐血的表情中。。。
「你还不明白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吧?」
梦醒之时,发现自己不在优姬的房间里。她端坐起身,望到身上被围了条厚毛巾,软软的好舒服,害她忍不住往里蹭。。。
〃。。。。。。不。。。停啊!我不是狗!〃,她猛地向枢点着头,想让他看到比较像人的举动。
「至少你是听懂了。」枢翻开了古书,还拿出一块刻着26个英文字母的木板,一同摆到月雅面前。
她用罗马拼音指出日语,第一句说话是『你好厉害!』
「。。。。。。」
『这样的方法也想得出来,真的是神级强大了!』
枢保持缄默,这孩子到底是太蠢?还是没看懂他的表情是很认真的?
〃啪〃
身边的杯子碎裂,她还傻傻地继续指木板,『是怎样做到的?。。。可以教我吗?我想学啊。』
「。。。。。。静一点听我说话。」
『我一直都没有出过声呀。。。』
「。。。。。。。。。。。。。。。。。。」
装模作样的态度,只是为了虚张声势。
「你叫什么名字?」
在所有的东西都被放大了十几倍的世界里,份外胆小害怕。
〃你在哪里。。。我看到了好多好多,以前不知道的事。〃
「502号房,钥匙在这儿。」年迈妇人沙哑地说着。
锥生零点头接过,提着皮包上楼,沉实的步伐落在破旧的木梯,随之传来了微碎的声响,不由得要小心脚下的心理。
破旅店,比起在废墟的感觉更恐怖,至少在那边不用担心突然整栋塌下来。。。怎么会安排这种鬼地方,还在信上弄了低级暗号,要倒过来看才是正确房号。
走着走着,还有三层,他忽然很想自己没看懂那暗号。
205。。。
终于到了房间里,认为安全了的他摵摵眉,「蜘蛛。。。网。。。?」
天哪。。。这里到底多久没人住。。。不,是多久没人打扫过了,还能算是旅馆吗?求你告诉他吧。
他的脸上平添了一些青筋。还好进来之前有吃过饭,不然又要再爬两次那条楼梯。
「唉。。。」
。。。。。。如果月雅在这里,绝对会跳到把房子毁掉。
虽然知道协会那群人向来都不讨好,但这手段也太低脏了,这算是另类虐待吗。。。?
「那是唯一一间了?」
「嗯,在这一带就只有这家旅馆了。」千代平和地说着。
「那,今晚我们还是找个山洞睡吧,哈哈。。。零好可怜。」
「要不要把他叫出来,一起去山洞?」
女人总是比较心软,但是,「以他的个性,大概宁愿死都不会跟我们走。」
「我有这么讨厌吗?」千代惊讶得瞪起眼,泪水瞬间飒升到临界点。
「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之前那一次,他对我们的印象应该不太好,搞不好还会拿枪指着我们问月在哪里。。。」
『我还以为我中了诅咒呢,没事太好了。』小小的手指落在木板上。
终于弄清楚了事实,也费了枢的一番心思。他不像外表的冰冷吧?
每个人都有温柔的一面,即使不在人前展示。
「那,出发吧,在被他们察觉之前。」枢瞥了她一眼,「能自己走吗?」
她走到一个胶制的宠物箱前。
等等就要到外面去,要是不进笼子可能会很辛苦的,但还是会怕,要到黑暗的地方被关着的感觉。即使如此,她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里面铺了几张迭在一起的毛毯,很温暖。
笼子悬空,促使她紧贴〃地面〃,只是微弱的晃动,仍不太能承受那种离心力。
『还是出生不到一个月的模样啊。』
英说过的话浮现脑海。
千代的结界造成的影响吗?为了在完全成熟之前不被发现而封印的力量,正步向觉醒的一天,连他也开始期待。
『可以的话,不想你跟去。』
不管哪种回答都一样不妥,对不?枢望着随行的优姬,选择了沉默。
外面传来多种不同的声音,空气变得更暖,想必已经到了车上。
车子扬长而去,留下空无一人的大宅,还有短短十余天的回忆。
月雅卷缩起身体,静静地等待进入梦乡。
『呜。。。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