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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上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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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晨靠在床上,嘴角含着淡淡的冷笑:“你也别装,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两个人又沉默了一会,陈晨问:“我听梅朵说过你骂她的事,你打算也把我骂一顿,让我从此改邪归正?”
李牧寒说:“梅朵说,她是单纯近乎蠢,你是不单纯而蠢,真是一点也没说错。”
“哦?愿闻其详。”陈晨竟然微笑起来,挑衅地看着李牧寒。
李牧寒抱着手靠在椅背上,淡淡地说:“你还以为学会点潜规则就掌握社会真理了吧,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所谓潜规则就是可以随意更改的规则,因为它永远只掌握在少数强者手中,像你这种一没背景二没手段的还真玩不起。你说你是犯贱,真不好意思,说你犯贱还真是抬举你了,你只是愚蠢而已。玩潜规则,要脸你就输了。”
陈晨愤怒地瞪着李牧寒,咬牙切齿地说:“你说够了没有?!”
李牧寒直视着她,严肃地说:“我只想告诉你,你选错路了,其实你真不适合玩这个,因为你有一颗无法割舍的羞耻心。幸好你还年轻,出了院换个公司,踏踏实实重新开始。别以为经过这么点事就没法做人,每天上演的狗血八卦多了去了。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健忘,过了这村,就没人记得你了。”
陈晨怔然看着李牧寒,半晌没有说话。李牧寒慢慢站了起来,淡然说:“我跟医生说一下,给你要间单人病房,反正你现在就想孤立自己。”然后他就扔下还在发呆的陈晨,慢慢地走了出来。
李牧寒一走出门,我就冲他低声抱怨说:“你怎么不按牌理来啊,我快被你吓死了你知道吗?你就不怕她一气之下悬梁自尽啊!”
李牧寒淡淡地说:“至少她没把我赶出来吧?”
我又瞟了一眼病床上的陈晨,她正无力地靠在枕头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或许,李牧寒的话在她心里还是起了一些作用。
李牧寒拉了拉我,说:“走吧,找护士长给她调个单人病房。她刚才那样大呼小叫的,满屋子的人都知道她发生什么事了,口水都能把她淹死。不给她弄个单间,她才真是要悬梁自尽了。”
没想到他这么细心,我点了点头,又有点犯难地说:“单人病房很贵吧,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把钱还清给你。”
李牧寒笑了笑没说话,径自转身去找护士长协商去了。办妥了转病房的事,我们就从住院部里出来,准备回公司上班。我想起刚才陈晨对我说的话,还是不觉气闷,抱怨说:“我跟她认识那么多年了,你跟她见面才几次。为什么我好声好气劝她,她那么生气;你那样骂她,她反而不作声了?”
李牧寒淡淡地说:“女人和女人之间,总是难免比较妒忌,即使是最好的朋友之间也是如此,这是女人的生物性决定的。女人对男人就不会有比较妒忌的心理,也就不知不觉的放下了逆反心。”
我听了她的话,总觉得有点不舒服。至少我从来没有妒忌过陈晨,我相信她也只是心情不好才会说那样的话。我闷闷地说:“李总,你总是这样从生物性角度来看女人吗?你对女人这么鄙夷,很难真的喜欢上什么人吧!”
他突然停下步子,直直地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
我担心刚才那句无心的话让他不高兴了,正要开口辩解,忽然有人喊了一声“牧寒”。我回头去看,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医生正朝我们走过来。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他边走边笑着说,看来他和李牧寒很熟,“去病房看过了吗?”
李牧寒的眼中掠过一丝慌乱,不经意地瞟了我一眼。那位医生或许也看出来异样,恍然大悟地说:“怎么,你不是过来看……”
“一个朋友住院了,我过来看看。”李牧寒打断了他的话。
“哦。”那医生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笑着说:“现在要回去了?改天再找你喝酒吧。”
李牧寒嗯了一声,淡淡地和他告别。
他转身离去时,背影好像一下子苍凉起来。我回头看了看住院部大楼,一个念头忽然飘进我脑中——原来,那个昏迷的女人就住在这家医院。
☆、第七十五章 成人之美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窗前那株白杨树的树叶好像一面面小镜子反着光。我担心光线太刺眼会让陈晨难受,就把那层薄薄的纱帘拉上了,陈晨却说:“拉上了没风,还是留条缝吧。”我回头对她笑了笑,又把纱帘拉开了一点。
自从上次愤怒的宣泄之后,陈晨的心情平复了不少。这几天,她慢慢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我。
其实,在她当上总监秘书之前就和林则楚好上了。她一开始只是把这种床上关系当做工作关系的一部分,但在幽会几次之后,她竟然不知不觉地爱上了林则楚。他的温柔给了她错觉,以为他是真心爱她的。正是因为她付出了真心,反而不想让我知道她和林则楚的关系了,她怕我瞧不起她,更怕我误解她的感情。
上个月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就告诉了林则楚。林则楚答应陪她去医院打胎,可到了医院,她却失去了勇气,其实她是舍不得那个小生命。林则楚一时也没有勉强她,仍然让她回去考虑。可是林则楚的太太在他的衣兜里发现了医院的挂号单,跟林则楚大吵一架,还找人把陈晨当街暴打了一顿。回到家里,她就开始出血了,她给林则楚打了一下午电话,林则楚没有接,于是她就选择了自生自灭。如果不是我和李牧寒及时赶到,她就会因为不完全流产出血过多而死。
其实我一直很了解陈晨。在某些方面,她是一个比我更加单纯的人,总是过于轻易地相信,过于轻易地爱上一个人。而且,她比我更固执。
“今天的鱼汤怎么样?”我坐下来问她。
“姐,我能求求你以后别在汤里放香菜吗?”陈晨又恢复了那种毫不客气的说话方式。
我笑嘻嘻地说:“没问题啊。葱也不要?”
“这个可以有。”陈晨心不在焉地瞟了一眼门口,问:“李牧寒去打开水怎么去了那么久?”
我笑着说:“你面子可真够大的,我们总监替你打开水,你还嫌慢?”
陈晨微微一笑,说:“其实我跟他非亲非故,他不用管我的。上次我对他那么凶,他好像一点也不生气?”
我说:“他内心强大着呢。我从没见过像他那么淡定的人。”
陈晨突然认真地看着我,问:“朵朵,你喜欢李牧寒吗?”
我愣住了,过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说:“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他是我老板啊!再说,他有女朋友。”
“是吗……”陈晨慢慢地靠在床上,叹气似的说:“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啊。”
我点点头说:“是个音乐学院的学生,长得很漂亮。”
陈晨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突然笑着问:“你觉得,是那个女孩漂亮,还是我漂亮?”
我又愣了一下,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可是她一直认真地盯着我,我也只好认真地回应说:“实话说,那个女孩要漂亮一些,不过有句话不是说‘女人不是因为美丽而可爱,而是因为可爱才美丽’吗?”
陈晨淡淡笑了笑,再也没说话。我惴惴地问:“亲爱的,你在想什么?”
陈晨嘴角含着笑,轻声说:“我好像喜欢上他了。”
我脑中好像有什么轰的一声炸响,好半天毫无反应。
“你喜欢上李牧寒了?怎么会……”我讷讷地说。他们总共也没见过几次面,而且上次李牧寒还把她骂得那么狠。
陈晨茫然地说:“上次他那样骂我,我以为我会恨他恨一辈子。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反反复复地回想他骂我的那些话,却不是恨,而是……”
我看着她,好像什么也没有想,只是一片茫然。直到陈晨又问:“朵朵,你能帮帮我吗?”
“帮你?我怎么帮?”我讷讷地问。
“让我跟他单独多呆一会就行。”
她那样直视着我的眼睛,让我无法拒绝——尽管这个请求让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碰巧李牧寒提着两壶开水走了进来,我拿起床头的苹果,说:“我去洗几个苹果,李总您在这陪陪陈晨。”
李牧寒把水瓶放下,说:“好,快去快回,我们差不多要回去上班了。”
我点点头,拿着两个苹果走了出去。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我的心里不知有什么东西堵得发慌。
或许是负疚感吧,我利用了李牧寒对我的信任,而且也对不起凌霜。
或许这是一个愚蠢的决定,但此刻我真的无法拒绝陈晨的任何请求。
我手里捧着两个苹果,站在医院的走廊里,忽然不知道该上哪去。
我忽然想起,李牧寒的“朋友”就住在这间医院里。我也打听到,植物人病患一般住在神经内科的病房——就在楼上。
没准刚才李牧寒说去打开水,其实上楼探望去了?
我捧着苹果发了一会呆,然后双脚就像着了魔一样自动往楼上走。
上了一层楼,好像换了一个世界。整个神经内科住院部像死一样寂静,任何一点响动似乎都能引发地震似的。护士站只有一个护士看着,正趴在桌子打盹。我蹑手蹑脚地穿过那条长长的走廊,往尽头的单人病房走去。
这一层楼只有三间单人病房,从门口悬挂的病人姓名来看,其中两间都是男病人,只有一间门口挂着女人的名字——王思雅,好……的名字。
我一手拿着一个苹果,微微踮起脚尖,往病房里张望。
这间病房和楼下陈晨那间格局一样。我曾经在脑中很多次想象这个场景,可是真实的情形也不一样。
床单和被子是粉红色的,而不是我想象中的白色。床头没有鲜花,我以为一定会有的。她躺在那里,身上和口鼻都插满了管子。
那个我想象中像诗一样美丽的女人,好像一个梦幻泡影一样无声地破灭了。
但她无疑仍然是美的。即使一脸病容,她仍然比我要美千倍百倍,甚至比韶华之年的凌霜更美。生命正从她身上慢慢地流逝,却带不走那份恬静。我想她一定在做一个很长很美的梦,只是没有人知道她梦见了什么。
我一手拿着一个苹果,微微踮着脚尖,这个姿势一直保持了很久。直到有人在我背后充满警戒地问:“你是干什么的?”
我回头一看,那个正在打盹的护士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我吓了一跳,手里的苹果掉到地上,骨碌碌地滚远了。
我低声说:“对不起,我走错楼层了。”然后跑过去捡苹果,以此为借口落荒而逃。
回到楼下病房的时候,李牧寒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淡淡笑着和陈晨聊天。见我走进来,他立即站起来,有点责怪地说:“你去了那么久,我们得赶回去上班了。”
我把洗好的苹果放在床头,对陈晨说:“我回去上班了。你明天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她微笑着说,脸上好像恢复了一些神采。
“鸡汤好不好?把皮去了就不会油。”我柔声说。
“好。”她慵懒地靠在枕头上。
我和李牧寒走出病房。李牧寒问我:“你都连着煲了一个星期的汤了,天天不重样,你很会做饭吗?”
我笑着说:“我只会煲汤啊。把材料一股脑倒进去,又不用在意火候,只要肯花时间,谁都会吧!”
他笑着没说话,走到前面去开车。
我看着那个白色衬衣的背影,心里不知为何突然一痛。
在他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他那无坚不摧的表象之下,隐藏着怎样的过去?
“上车啊,愣着干什么?”他回头招呼我,眼睛因为正午的阳光微微眯了起来。
我快步赶了上去。
☆、第七十六章 为你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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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天中午,李牧寒陪着我去医院看望陈晨,我总是托词走开,然后找一个不知所谓的地方去打发半个小时。
我再也不敢上楼去看王思雅。自从上次远远地看了她一次,莫名的负疚感就像一块石头一样压在我心上。
我捧着两个苹果坐在医院的小花园里。远处一位穿着老大爷正在吊嗓子,一位大妈正坐在他身边打毛衣。我呆呆看着他,心里想着上次李牧寒说的那个有关圆满人生的问题。
“哪有人会一辈子只爱一个人?”
是啊,哪有人呢……
“梅朵!”好像是应验了一般,李牧寒的声音突然在我背后响起。
我回过头,他恼怒地瞪着我。
“你在花园里洗苹果?”他的语气变得有点冷冷的。
我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干脆什么也没有说。
“你有没有搞错!我……”李牧寒好像真的很生气,“我到底是为了谁才跑到医院来,你竟然……!”
看来他已经识穿了我和陈晨的诡计,我不知所措地站起来,虚弱地解释说:“对不起,我……我只是觉得这样陈晨心里会舒服一点。”
李牧寒紧紧抿着嘴唇,过了好一会,他冷然说:“那你呢?梅朵,你实话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我呆呆地看着他,不知该怎么回答。
李牧寒等了半天,终于失望地说:“梅朵,你眼睛是瞎的吗?”
“对不起,李总,我……”
“我先回去了。”他打断了我的话,“我看今后我也不方便再来看陈晨。”
他转头气冲冲地走了。我无比失落地坐在石凳上。
我不知道自己在园中呆坐了多久,最后还是上楼来。
陈晨躺在床上,好像睡着了。我走过去轻手轻脚地收拾东西,正准备转身离开,她忽然轻声说:“朵朵,我辜负了你的一片好意,真不好意思。”
我无言以对。
她转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笑中似乎有着难以言说的凄凉。我轻声说:“晨,人不一定非得依靠其他人才能活下去的。”
她嘴角动了动,淡然说:“嗯,我会一个人活得好好的。”
我不知道她是否理解了我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她,与其你去寻找幸福,不如让自己强大起来,让幸福来找你。
或许她还是误解了。
此刻我也没有了解释的力气。李牧寒的愤然离去,让我灰心丧气。
不知刚才楼上发生了什么事。但有时不必明说,李牧寒知道了陈晨的心思,知道我在暗中撮合,陈晨也知道李牧寒拒绝了她。
我提着保温壶走出病房,轻轻地关上了房门。心里却堵得难受,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虽然陈晨被拒绝不是我的责任,利用李牧寒也不是我的本意,但所有的过错仿佛都在我身上。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公司,李牧寒正坐在落地玻璃窗后专注地工作。一整天,他看也没看我一眼。
我以为他再也不会理我了,每天都难过得想哭。但三天后的周六上午,我带着小杰去上钢琴课时,李牧寒却若无其事地对我说:“今天是天爱的生日,你没忘记吧?”
他好像消气了,我很高兴地说:“当然没有,我把礼物带来了。”
“那结束后去放风筝?”他的眼睛似乎闪了一下。
我点点头说:“好啊。”
李牧寒满意地笑了,一边淡淡地喝着茶,一边听房里小杰的琴声。“你知道吗,西方人说:‘天堂在星期六。’”
嘴角含着的笑,仿佛梵高画里暖暖的色彩,尽管他总是吝于表达,但我还是能时不时窥见他精心隐藏的热情。
见他心情大好,我鼓起勇气说:“李总,前几天的事对不起。那确实不是我的本意,我也不想那么做的。”
“我知道,所以我原谅你了。”李牧寒淡淡地说,“如果她想要你的男朋友,你也会让给她,是不是?”
我愣了一下,嗫嚅道:“那也不一定。”
李牧寒笑了笑,问:“你这两天心情不太好吧?”
他怎么突然问这个,我摇摇头说:“还好啊。”
“策划案写错了很多地方。”他突然有点得意地笑了起来。
我写错了东西,他干嘛那么高兴?我想了半天,觉得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今天是天爱的生日,所以李牧寒要大赦天下。
天堂不在星期六,而在天爱生日这一天。
钢琴课后,我们照例带着小杰和天爱到公园去玩。我们在树荫底下铺上野餐布,然后吃了李牧寒准备的午餐和生日蛋糕。有时候我觉得他的贤惠和酷劲真是一个很奇怪的组合。
吃完了午餐,因为午后太阳很辣,我们暂时放弃了放风筝的打算。我按照之前的约定,教小杰和天爱弹双钢琴奏鸣曲。两个小家伙都异常聪明,在没有钢琴的情况下就把谱子烫了一遍。李牧寒一直抱着手在旁边看,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学着学着,两个孩子不知不觉倒在野餐布上睡着了。树荫下阵阵凉风袭来,吹散了午后的奥热。我一边用薄薄的图画书给他们扇风,一边和李牧寒聊天。
“对了,下个月公司准备组织福利旅游,你想去哪?”他慵懒地靠在树干上,抱着手问。
“什么?居然有旅游?以前从来没有过啊”我惊讶地说。
李牧寒笑了笑,说:“因为今年业绩还不错,我向张乐发申请了旅游经费,不过每个人只有2000块预算,不够的部分还得自己添点。”
“2000块预算?可真够抠的。”我抱怨说。
“能有就不错了。”他笑着说。
我问了一个很久之前就很想知道的问题:“你为什么要从艾迪逊来红点这种土鳖公司?就算分红比例提高了,其实拿到手的也差不多吧,因为红点和艾迪逊的销售额差一大截呢。”
他悠闲地说:“艾迪逊的发展进入平台期了,业务量稳步增长,其实都是公司的惯性使然,所做的事情不过是在重复自己。相比之下,把一家后进公司带进行业一流水平,不是更有意思吗?”
我笑着说:“你这种行为,说得好听是挑战自我,说得难听点就是吃饱了撑的。”
他哈哈一笑,说:“是吃饱了撑的,不过也不全是。”他略微顿了顿,沉声说:“我也想换个环境,重新开始。”
我愣了愣,忽然想到他过往那些我所不知道的遭遇,轻声问:“重新开始了吗?”
他嘴角微微上扬,把头靠在树干上懒懒地看着我,轻声说:“嗯,算是吧。”
我莫名其妙地高兴起来,又羞于在他面前表露,只好低下头去假装专心致志地给两个孩子扇风,但仍是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李牧寒在旁边看了半天,突然说:“梅朵,你知道吗,我来红点之前看过你们以前的策划,你知道的,要了解这个创意团队到底行不行。”
我点了点头,说:“我知道。如果创意团队没有潜力,就是神仙也带不出来。”
他说:“我看了你们近三年的策划,给我留下印象的是小熊干脆面、利达纸巾、农夫果园、乐趣饼干、中意保险、仁好药业那些。”
“啊?”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些不都是我的创意吗?
他看着我,继续说:“从这些策划里能看得出来创意者的潜力,我觉得只要加以打磨,应该能带出来。所以我才答应张乐发过来的。我原本以为那是一个团队里不同的人做的,没想到全出自你的手。”
我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砰砰直跳。
李牧寒看着我,淡淡地微笑着,笃定地说:“所以梅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为你而来的。”
急速的心跳下,血一下冲上我的头脑,背后仿佛有千万根芒刺在扎。我知道此刻自己的脸一定红得像喝了酒一样,可是我已经无力掩饰了。
☆、第七十七章 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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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回想多少次,我还是会为李牧寒那天所说的话而脸红心跳,有时候心里就像堵着一团不知什么东西,胀得我难受。
我甚至有点生他的气,为什么要对我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如果我定力稍微差一点,就会以为他是在向我暗示什么。
太可笑了。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都认为那太可笑了。
那天他说完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就若无其事地抱着手看天去了,留我一个人心肌梗塞了半天,我怀疑自己差点就要打120了。
从那之后,每次李牧寒再找我的时候,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我总是惴惴难安,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李牧寒说的福利旅游真的兑现了。在部门全体员工投票表决之后,我们决定去海南来个休闲游,三天时间只是在三亚附近活动,逛逛原始森林,爬爬海岛,最重要的是在海滩上打牌喝啤酒,彻底放空自己。
这是本公司成立以来第一次集体旅游,尽管只是去海南,其他部门仍是对我们眼馋得不得了。我第一次感受到作为一名核心部门员工的那种优越感。
成团之前我就和若童说好了,我跟她一间房。小歪和maggi这对冤家只好勉强凑和在一起。
机票是周五一早的航班。我赶到机场的时候,大部分人已经到了。我和大家一一打过招呼,然后走到李牧寒面前说:“李总,早上好。”
他微笑地看着我:“早上好。”
等飞机的时候,我和冯导、大师他们在一起斗地主。斗得正欢,忽然看到若童走到maggi面前,坐下来关切地说着什么。过了一会,李牧寒也过去了。我一分心,过了几张牌,就被冯导把牌出完了。我扔下牌凑过去问:“maggi怎么了?”
若童趴在我耳边悄声说:“她痛经。”
“啊?这怎么办?”我茫然地说。
李牧寒突然说:“梅朵,上次出差你带的那个医药箱不是很完备吗?有没有……什么药?”
经他提醒,我才想起来,赶紧说:“我差点忘记了,应该有。”于是转身从自己的行李箱里翻出医药包,找出益母草冲剂递给maggi,又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maggi吃了药之后,疼痛有所缓解,苍白的脸也渐渐有了血色。
我又回到牌局里,连着赢了几把大的,大师就嚷着不玩了,说临行前输太惨不吉利,我们直嚷扫兴,可他就是坚决不玩。牌搭子散了,我抬头看了看钟,估摸着飞机快到了,就拉着若童去上洗手间。
刚走到洗手间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两个熟悉的声音正在对话。
“呵呵,朵朵和李总的关系都发展到这地步了。连朵朵带了什么药,李总都知道。”这是小歪的声音。
“没准他们是一块收拾的行李呢。”这是maggi的声音。
小歪用夸张的语气说:“啊?你是说,他们已经**了?这么快!”
maggi冷哼一声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朵朵装得那么纯情,没想到手段却这么高明。连ada都搞不掂李总,她竟然不声不响的就把李总给拿下了。”
“怪不得李总给她那么多机会!以前她业绩这么差,现在都冲到部门第一了!”小歪嚷道,“朵朵真是太深不可测了!”
“呵,朵朵的水可深着呢。你没看到她手上还带着那个博士男朋友送的定情戒指吗?不知道是故意掩人耳目呢,还是脚踏两条船。真不知道李总看到那个戒指会作何感想。”
我在外面听到她们的对话,气得紧紧捏住了拳头。若童见我脸色不对,赶紧拉着我,对我轻轻摇了摇头。我把她的手甩开,冲进去对正在化妆的maggi和小歪嚷道:“你们俩在胡说什么?!”
maggi和小歪被我的突然出现吓了一大跳,两个人使了一个眼色,拿起化妆包灰溜溜地走了。
我呆呆地站在洗手间里看着镜中的自己。此刻的我因为愤怒而满脸通红,咬牙切齿的,眼中却是一片茫然。
原来,她们背后就是这样看我的?我在别人眼中就这么不堪吗!
若童走过来轻声问:“朵朵,你没事吧?”
我回过头来,直视着若童问道:“若童,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所有人背后都是这么看我的?你们都认为是我**李总?!”
若童抿着嘴唇看着我,过了半晌才轻声说:“我不这么看。”
听她这么说,我稍稍消了点气,委屈地抱怨说:“你也知道,今年那些策划都是李总逼着我做的,谁想当骨干来着,天天加班不说,还遭人妒忌,工资也没见得涨多少!”
若童说:“其实朵朵,李总器重你是事实。我一直也认为你很有潜力,只是以前在刘梅手下没表现机会而已。”
我继续抱怨说:“我跟男朋友好好的,什么时候分手了,又怎么会被人传成劈腿!这些人也太闲了吧!没事老盯着别人的戒指看干嘛!”
若童轻轻叹了一口气,说:“朵朵,你真是当局者迷吗?”
我愣住了,心里咯噔一下,忐忑地问:“你是什么意思?”
若童认真地看着我说:“我不认为是你**李总,我觉得是李总喜欢你。”
我的脑子好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敲了一下,半张着嘴哑然看着若童,她也毫不回避地看着我。
我突然笑了出来:“若童,你的想象力比maggi她们还要丰富。李总喜欢谁也不可能喜欢我啊!”
“为什么不可能?”若童静静地看着我。
我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话和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但越是这样越是急于辩争:“你忘了他以前是怎么骂我的吗?单纯近乎蠢,脑残二缺女,不作为、不负责、不靠谱……还有比这更过分的吗!”
我的连声音都变成那种虚弱的尖利,一股莫名地委屈涌上心头,眼眶也跟着开始发热了。
若童摇摇头说:“那是以前他还不了解,你不也说过他不是好人吗?现在你还这么想吗?”
我如遭当头棒喝。是啊,我曾经那样骂过他,可是现在我却觉得他是……他是最好的人。
若童看我愣着不说话,叹息似的说:“你也知道我喜欢过他,可是没办法,他对我、对ada、对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唯独对你不一样。其实上次他不许你和maggi换座位,我就看出来了,他喜欢你。他把你从张乐发的办公室拉出来,更让我肯定了自己的判断。不单我看出来了,好多人都看出来了,只是大家不说而已。朵朵,难道你自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他那样保护你,你竟然一点也无动于衷?”
若童脸上的表情传达着复杂的信息,既有委屈,又有羡慕;既有不甘,又有关切。这种表情甚至比刚才maggi和小歪说的话更让我难受。我茫然摇了摇头,说:“那你因为你们一点也不了解他,其实他……”
他是有女朋友的。他的女朋友是一个像仙女一样的美人。但我不能跟若童说这个。
若童苦笑说:“是啊,全部门最了解李总的人就是你。他的生活很神秘,但是你好像了解得很深。朵朵,你不觉得这件事本身就很有说服力了吗?”
“若童,你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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