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邋遢神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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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
  随着殷离忧的一声惨叫,夏日才缓过神来,看清自己手里拿的竟然是一个瓷碟子,而此时的瓷碟子在他手里也不过只剩下了一个残片,其余的都在于殷离忧的头相撞时碎了,掉在了地上。
  见此一幕,穿着清凉的姑娘谢全都吓得惊叫着逃出了房间。
  夏日扔掉瓷片,傻了。
  殷离忧拿手试探性的摸了摸剧痛的受伤的头部,“嗷——”他刚碰到伤口就痛得大叫。伸出手一看,见红了!殷离忧顿时就气血上涌。
  “M D !”殷离忧怒火攻心,冲上来便将夏日按翻在地。
  就在殷离忧准备挥拳相向,夏日双手捂住脸的时候,殷离忧却听到了房间门落锁的声音。
  殷离忧突然道:“什么声音?”
  “什么什么声音?”夏日的声音闷闷的捂着脸的指缝里传出。
  殷离忧也不理他,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向门边走去。
  他试着拉门,可是们却似乎从外面被锁上了。正当殷离忧感到疑惑的时候,门缝里突然飘进了一阵烟雾。殷离忧根本就没有任何江湖经验,当然也不会知道屏住呼吸或者以手捂鼻等基本动作。他反而是很用力的故意吸了两口这种烟雾。然后赞叹道:“好香!”
  没过三十秒,殷离忧彻底化身狼人了,迅速向夏日扑去。
  “啊——啊——殷离忧,你干什么?住手住手!”
  “殷离忧,你醒醒,你醒醒,别扯我衣服……唔……唔唔……”
  就在殷离忧与夏日上演干柴与烈火的隔壁房间,常东离正透过一个小孔观看屋内的情况。见战况如此之激烈,常东离忍不住赞叹道“哇,花娘的这药果然是正品,效果太令人满意了。”
  一个声音靠在他耳边问道:“什么效果令人满意?”
  “啊——”常东离吓了一跳,转过头来见是无泪,顿时转惊为喜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说着便揽住了无泪的细腰。
  无泪红着一张脸,柔声道“我睡够了,就醒了。”
  “呵呵,这样啊?那我的无泪一定是醒来后没有看见我的身影,便询问了隐修,寻来了是不是?”常东离故意凑近无泪的脖颈道。
  无泪的脖颈处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脸也迅速涨红,却还是如实地点了点头。
  “哦,对了,离,你刚才说什么令人满意?还有,你在看什么啊?”无泪疑惑道。
  “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回去继续睡觉吧。”常东离欲盖弥彰。
  “但是,我真的想知道,离在看什么。”无泪坚持。
  “真的想知道?”常东离憋着笑。
  “嗯。”无泪点头。
  常东离继续憋着笑交待:“好吧,你看吧,看完可别怪我教坏你。”
  “不会。”无泪认真保证着。
  “好吧,你看吧。”殷离忧让出了背后的那个孔,无泪踮起脚贴近孔眼往里看。
  才刚看了一眼,他便慌忙的退了下来,脸红心跳不止。
  眼孔是通向隔壁房间,而这个孔正好对着两个正在欢爱的男子。对于脸皮一向薄弱的无泪来讲,这无疑是具有强烈冲击性的一幕。而令他更为惊讶的是,被压的那个竟是曾经掳走过他的那个王爷!
  “哈哈哈哈,泪,看清楚那两个人是谁了吗?”
  无泪涨红了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点了点头。
  无泪如实道:“有一个好想事兔子王爷。”
  “就是他。我故意整他的,就是想给你出气。”
  “离……”无泪眼睛红了。
  “别哭别哭。”常东离将他搂进怀里道:“只要泪明白我的心就好。”
  安慰了半响,常东离道“对了,泪觉得好看吗?要不我们也马上试试,怎么样?”说完,也不等无泪回应,便打横抱起了他,向门外走去。
  无泪紧紧的抓住常东离的衣襟,将脸深深地埋在了他的胸口,只露出红得快滴出血来的耳垂。
  常东离看自己的爱人害羞成这样,也不再逗弄,便道“不逗你了,我们现在去吃饭,你醒来还没有吃东西吧?饿吗?”
  常东离一边走一边问。“想吃什么呢?杨汁甘露?酒酿小丸子?百合莲子甜汤?都不想吃啊?那……”

  阴谋之后

  
  当清晨的曙光照到了殷离忧的脸上,他缓缓地醒了过来。他撑起身子,被子滑落下来。
  “哇——”殷离忧发现了情况的不对劲。
  自己不但全身□,而且背上还有很多道的抓痕在隐隐作痛,最可怕的是他的身旁躺着一个同样□的男人——夏日。
  完蛋了,完蛋了,我还说怎么今天刚起床怎么就觉得这么全身舒服呢!酒后乱性?还是?等等……昨晚的那阵香的烟雾,难道是……古代版的伟哥?
  看吧,殷离忧人生经验里知道的□就只有“伟哥”这么一个牌子,你还想要他自己开窍?那就活见鬼了。常东离的报复行为,实际上是帮了夏日一把,让他日思夜想的男人终于上了自己的床。在往后的日子里,不知道常东离在知道实情后,会不会后悔的吃不下饭呢?总而言之,殷离忧弯了。
  殷离忧真的被吓到了,他跳下床捡起地上的自己的衣裤,慌忙地套上以后,就逃离了案发现场。
  夏日醒来时,已是日山三竿了,他强撑着伤痛从床上爬了起来,呲牙咧嘴的撑着两只打颤的脚下了床,一件一件仔细而又缓慢的穿起衣裤来。好几次他都险些因体力支持而跌倒。
  穿好衣裳后,又仔细地打量了自己一番,直到觉得与来时无异了,才一步一步的挪出了房间,挪下楼梯,挪出了君悦楼,在街前雇了一顶轿子准备回王府。
  上轿前,他最后看了一眼君悦楼。
  殷离忧,记住你做的好事,我等你来找我!
  事发的两日后,殷离忧的心情除了郁闷、郁闷,就是纠结、纠结。他这两天的脑海里全是夏日的脸,夏日的身子,夏日大腿,夏日的喘息,夏日的哭泣,夏日的夏日的夏日的夏日的……
  “啊——”殷离忧惨叫一声。
  “老板,怎么了?”小张慌张的问。
  “没事,切到手了。”殷离忧郁闷的捏住自己还在不断流出鲜血的伤口。
  这血怎么也像那天干那事,夏日流在床单上的那些血迹啊?
  这想法一冒出来,殷离忧立马掐断。他赶紧给小张安排工作,以便迅速离开这里。
  “小张,把这些萝卜先切完,我先去上些药,很快就回来。”
  “好的,老板。”小张接过殷离忧手里的菜刀,开始切了起来。
  殷离忧一边往房间走一边低声怒骂着“M D ,连见红都要想起那天的事,我T M 一定是疯了!”
  夏日躺在床榻上,目光呆滞地望着头顶的蚊帐上的花纹。
  三日了,殷离忧没有来找过他。他果然狠心得很啊。夏日不知道自己还在期待什么?他同样不知道自己的期待会不会有结果。小风倒是天天都来看他,问起那晚,他偷偷地向小风隐瞒了他和殷离忧发生的事。他甚至想过,要是他爱上的是小风,而不是殷离忧,那样也许他就不会那么痛了。可是,爱了便是爱了,没有退路。
  他可以等,他可以一直等下去。他会来的,总有一天他会爱上自己的。他坚信,总会有那么一天。也许是今天,也许是明天……
  绿、橙、青三国的盟约终于在定了下来以后,绿朔帝便决定了在三日后,举办三国会盟圆满结束的庆功宴,也是为给橙、青两国使节践行而举办的欢送宴席。
  圣旨早已钦点了殷离忧为筹办此次宴席的主厨,所以绿朔完三日后要举办宴席后就将他招进了宫里,询问欢送宴的具体事宜。
  殷离忧向绿朔帝回禀完自己的筹备方案,从偏殿一出来,就见到了夏日。夏日站在上次等他的那个地方,眼睛望着自己的方向,很显然他又是故意在这里等自己的。
  殷离忧此时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夏日,所以他故意视而不见的转身便走。
  “殷离忧……”
  殷离忧没办法再假装了,只好转过身等着他靠近。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说罢,殷离忧便要下跪。
  夏日向旁边让了一步,表示不接受他的行礼。
  “难道你除了磕头,你就没有别的想对我讲?”夏日努力的睁大眼睛,眼眶里包满了晶莹透亮的泪。
  殷离忧见他不接受自己的叩拜,便干脆直起了身,语气淡漠的道“说什么?我认为我们好像并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吧?”
  “那晚……”
  夏日刚开口,殷离忧便抢过话头道“那晚怎么了?我们有发什么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夏日的心揪在一起,泪水生平第一次在人前滑落,那个人还是他最爱的男人。
  “殷离忧……”夏日语气微弱,仿佛频临死亡般。
  夏日的泪再次勾起了殷离忧对那一夜的回忆,他也曾这样毫无忌惮的在自己身下喘息着泪流满面。殷离忧的心里一下就觉得十分的疙瘩,浑身都觉得难受起来。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说完,他既不等夏日回答,也不再多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夏日的天塌了,他感觉自己仿佛掉进了冰冷的河水里,从身冷到心。回忆起与他初识到今日,无法言语的痛楚,点点滴滴地沁入他的每一寸皮肤,侵入血液中,顺着血管流淌,最后汇进他的心脏,疼痛到抽搐,疼到无法呼吸。
  绿朔十年廿二月廿五日,万里无云,欢送宴在皇宫里如期举行。
  这一天,殷离忧在御膳房里从白天忙到了晚上,可以说是已经昏头转向了。还好一切都还顺利,没有出乱子。
  等到一切都忙完了,殷离忧也闲下来了,坐着无所事事就开始东想西想,不自觉便的产生了孤独感。来这个世界这么久了,他第一次感到了孤独。以前他是忙着生活,忙着赚钱没时间想,现在他事业顺利了,有了足够他过下半辈子的财富后,他反而感到了人生的寂寥与迷茫,这两种情绪一产生,他的孤独感便更放肆了起来。
  他突然忆起了一个多月前,在小镇为李家员外准备喜宴时的情景。那时夏日还不是王爷,想打便打,想骂就骂,他每次还手就被被自己整的更惨。想来夏日还真是笨,被整了那么多次依然没有学聪明,倔得要命非要跟自己顶嘴,说不赢又想动手,动手就只有挨打的份。
  想到这些,殷离忧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完之后,他又懊恼的想抽自己两耳光。自己这是在想些什么啊?以前怎么过,以后还是怎么过呗,难道自己一个大男人还被这点事绊住脚不成?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自己好像还是不能对那件事释怀啊。哎,真是烦躁,烦躁死了!
  “殷离忧——殷离忧——谁是殷离忧啊?”一头带五品乌纱帽的内侍走进了御膳房问道。
  御厨统统伸手一指正坐在灶旁抱着头,抓个不停的一白衣男子。
  “你是殷离忧?”内侍脸上出现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殷离忧抬起了鸡窝头道:“我就是。”
  内侍就是内侍,很快就收起了自己脸上的表情,冷言道“殷离忧,皇上要召见你!收拾收拾,跟下官走吧!”
  内侍一路领着殷离忧来到了正殿,让他先在门口等候传召,便先行进殿通报去了。
  “传——殷离忧进殿面圣——”尖锐的高唱响起,殷离忧抬脚快进了正殿的门槛,向殿上走去。
  在驻守正殿的内侍的迎领下,殷离忧一路低着头顺利的来到了大殿前,于绿朔帝面前站定,下跪行礼。
  绿朔帝将其表扬一番自然不在话下,然后还事无先例的赐其入座宴席,成了上宾。殷离忧虽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但却皇命难为,只好谢恩入座。
  坐下后,殷离忧才抬头看清了四周的情况。等看清后,殷离忧不仅在心里惊呼,皇帝真是有钱,瞧着欢送宴的餐具金灿灿的,金子?
  他好奇的拿起了面前的筷子,仔细的查看着。
  坐在他左边的男子突然冰冷的道:“放下!”
  殷离忧疑惑的看向说话的男子,只见他的脸上像是罩着一层寒冰一样表情十分冷漠。
  殷离忧按他的座位猜测他可能是绿、橙、青某一国的大官,因为只有越大的官才能离皇帝越近。
  这样的场合,殷离忧并不像惹事端,便依他言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这时,坐在他另一边的男子却递给了他一双金筷子道“那双是我用过的,这双是新的,你拿着用吧。”只见这位男子脸上带着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顿时叫人不容拒绝。
  “其实我并不想吃东西,我只是好奇这东西是什么做的。”说完,殷离忧同样回以微笑,准备接过男子递过的筷子。
  这时候,却从另一处□了第三只手,一把便抢过了筷子。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位冷漠的男子。
  冷漠的男子道:“不想要就算了,别做得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殷离忧正待发作,笑容温暖的男子却开口了,“这位仁兄,可否与我换一下位置?”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这名男子的笑真的很难让人拒绝,于是殷离忧便点头答应了。
  不换还好,一换位置殷离忧就郁闷了,这两名男子竟然在桌案下面牵起了手。劲爆,绝对劲爆!这个世界的Gay难道都被他赶上了!不会这么霉吧!
  殷离忧尴尬的转过头看向别处,想以此来转移对这两人的注意力。哎呀,殷离忧这一转头又后悔了,因为正对面正好就坐着夏日,而夏日的眼神也刚好转过来与他对个正着。
  但是,令他诧异的是,夏日却仿佛根本没有看见他一眼,将头又转向了一边。这种视若无睹的感觉,让他心里莫名的难受了一下。殷离忧只好将眼睛转向绿朔帝的方向,借以忽略心里的不快。
  只见一位头戴四品乌纱帽的内侍凑到绿朔帝耳畔说了会儿话。待内侍退到一旁后,绿朔帝的脸早已变得铁青。
  他一抬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紧接着,他便宣布道,“寡刚刚得到了西北边境传来八百里加急,黄国军兵扎营两月余后,突然发起大肆进攻,攻陷了峰城,紧接着他们又向宛阳城发起了进攻,宛城告急!”
  听到这一消息,百官哗然。
  过了片刻,绿朔帝一抬手,示意所有人安静下来。
  “井风凉上前听旨!”
  “臣在!”
  “寡命你带领三万主力军,急速行军前去宛阳城增援!”
  “臣遵旨!”
  “不知还有哪位爱卿自愿出征做井将军后援的?”
  顿时,朝堂上又哗然一片,但却不见有一人站出来。
  喧哗中,却见一人脊背挺直地走了出来,跪在了殿前。
  只听他朗朗的道“臣请愿出征!”
  这人正是绿国的六王爷夏日。
  “不行,陛下!六王爷他……”
  “好!寡准了!六王夏日听旨,寡命你带领十万大军押后,竭尽全力的赶往边境!”
  “臣遵旨!”
  井夏两人领着后,起身立在一旁!
  “橙、青两国的使节,真是抱歉,践行宴可能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寡会尽快安排人手护送两位使节回国。失礼之处,还望多包涵!”
  只见两位男子从席案后站了起来,并肩来到了大殿上。
  殷离忧吃了一惊,坐在他旁边的一对“情侣”竟然是两邻国的使节。
  那位气质儒雅,微笑温暖的男子向绿朔帝稍垂首行礼,道“绿国皇帝陛下请放心,外臣竹海自当将绿国的近况禀明皇上,说服其出兵援助。”
  冷漠男子道:“外臣花无伤亦然。”
  绿朔帝客气道:“那么,寡在此就多谢两位使节了。”
  竹海微笑着道:“绿国皇帝陛下严重!绿、青、橙三国即已结成联盟,有难自当竭尽全力伸出援手!”
  花无伤点头表示赞同。
  殷离忧虽然不懂政事,但是他还是隐隐感觉到,事情正在朝不好的方向发展。特别是夏日突然站出来请愿赴前线这件事,最是让他震惊。

  摊牌

  
  欢送宴后的第二日,井风凉找到了殷离忧。
  “殷兄,恕在下冒昧,井某有一事非常想要知道,不知殷老板能否解惑?”
  “井将军不用客气,有事直接问就好了。”
  “那晚,你和皮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殷离忧语塞了。他该怎么告诉他,他和夏日发生的事情呢?
  “六王爷没有告诉将军吗?”殷离忧迂回着问。
  井风凉摇头,道“皮皮不愿意讲,我不想逼他。”
  殷离忧气闷,心道“你不逼,却他就跑来逼我?”
  “至那晚之后,我感觉皮皮整个人都变了,人也越来越消瘦,脸上也不曾在见过笑容。殷兄,你就告诉我吧,这对我很重要!”
  “我们上床了。”殷离忧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一顿打嘛,这样憋屈着太难受了。
  殷离忧解释道,“但是,你要相信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
  井风凉伸出手,制止了他再说下去。
  两人面对面,沉默了。
  井风凉显然是受了太大的打击,一时还没有缓过神来,眼神还有些涣散。
  过了良久,井风凉才平静了下来,显然他已经吸收并接受了这一事实。
  “殷离忧,今后你想怎么对待夏日?”井风凉暗自握紧了拳头。对眼前这个男人他真的恨不得将他扒皮拆骨,虽然他有充足的理由可以这么做,但是他却也有无数的理由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殷离忧听到井风凉对自己的称呼变了,便不自觉的坐着了身子,全身崩得像一根弦一样。
  “还能怎样?当然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不然你还想要我对他负责吗?”说完这一句,殷离忧以为接下来井风凉就该把自己往死里揍了。
  但是,等了很久井风凉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沉默。
  沉默了很久之后,井风凉用一种沉痛的语调道,“殷离忧,你怎么能够这样糟蹋他?啊?你还是个男人吗?你不回应他的爱也就算了,却偏偏在糟蹋了他人之后还这样的践踏他的尊严!”
  井风凉走了,留下一个颓然的背影。
  这天晚上,殷离忧失眠了。
  第二天一大早,殷离忧拖着一双熊猫眼来到了六王府。
  当夏日听到下人通报说殷离忧求见时,夏日吃了一惊,然后满心喜悦的让下人快将他带进来。
  谁知,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你和我的是就当没有发生过吧!反正都是男人,也就别那么介意了。”
  “你知道那一晚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我对你的爱就那么的让你看不上眼吗?”天知道,在听到这样的话后,他的心有多痛。
  “可是,我们都是男人啊,就算在一起了也不回有好结果的。况且你又怎么知道最积极对我的感情就是爱情?难道不会是其他的情绪吗?比如猎奇,比如感恩,也许以后的某一天你就会发现这一切都是错觉!”殷离忧自圆其说道。
  他还在可怜的期盼着什么?原来一切在他看来都不值一文。
  夏日笑了,从咽喉深处发出沉闷的嘲笑。
  他说:“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
  他的眼神充满悲切的直视着殷离忧。
  “当初,我说我是王爷,你不信。如今,我说我爱你,你还是不信!你为什么老不相信我?”说完,他将身体向后仰,靠在了椅背上,眼睛依旧直视着殷离忧,脸上的表情悲伤欲绝。
  “哈哈哈哈哈……”
  他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变异而响亮。笑着笑着,眼里便流出了泪水。
  如此,怪笑了一阵,他又重新坐直身子,看着殷离忧的眼神已说不出是个什么味道,这样的眼神让殷离忧产生了恐慌。
  夏日道:“你走吧!”
  夏日最后看了殷离忧一眼,无悲无喜的道“你好自为之!”
  从王府里出来,殷离忧的心情比来时更加沉重。
  很多事都介于“不说憋屈”和“说了矫情”之间。但是为什么他说出来之后,却感觉到更加的憋屈呢?
  殷离忧浑身难受,满心焦躁的回到了饭馆,迎面便碰到了小张和小兰。
  小张上前一步对殷离忧道“老板,听说今日有庙会,我和小兰想一起去凑凑热闹,顺便为老板您求一道平安符回来,老板能准假吗?”
  “庙会?热闹吗?”
  小兰乐呵呵的道:“听说会很热闹。”
  “假就不用请,今日就歇业一日,叫上所有伙计、厨子,我们一起去逛庙会。”
  “是老板,我立马去告诉大伙。”笑逐颜开的小张和小兰立马牵着手跑开了。
  殷离忧看着他俩牵着的手,再伸出自己空空如也的手重重的谈了口气。
  庙会起源于寺庙周围,所以叫“庙”;又由于小商小贩们看到烧香拜佛者多,在庙外摆起各式小摊赚钱,渐渐地成为定期活动,所以叫“会”。
  庙会不仅是一种属于民间信仰的酬神活动,还是一种集市交易活动,并且庙会还是人们增加娱乐的活动。
  “哇——你看那里。”
  “那里那里,你看那里。”
  “看那看那,那个可真好看……”
  一群人就这样吵吵闹闹的走在本就拥挤的庙市上。
  这群人本就只是十六七八岁的孩子,故殷离忧不放心地对他们嘱咐道“你们看着点,别掉队啊。”。
  “是,老板。”众人异口同声的道。但是却未见谁真正的将殷离忧话听进去,依旧是打打闹闹,停停跑跑,好不快活。
  殷离忧见此情景只感觉到无奈,索性也就不再管他们了,让他们玩个痛快吧。
  街道的两边摆满了玩具和小食的摊子,什么空竹、扑扑登、走马灯、鬃人、吹糖人、画糖人、塑糖人、面塑、九连环、拨浪鼓,令郎满目,最是吸引小孩的眼球。每条街都能观赏到许多娱乐表演,什么舞蹈、戏剧、出巡、双簧、木偶戏、相声、变戏法、数来宝、耍中幡、高跷等,看得众人眼花缭乱,直呼过瘾。
  “快看快看,‘巡城’仪式开始了!”随着一声惊呼,众人各自站定在街旁,等待着“巡城”队伍的经过。
  只见“巡城”仪式的出行队伍以避邪的狮子为前导,宝盖幡幢等随后,音乐百戏,诸般杂耍,应有尽有,热闹非凡。
  也正是因为太热闹了,在“巡城”仪式开始以后,殷离忧终于还是和众人走散了。他还提醒那群孩子别掉队,这下好了换他自己掉队。
  但是,殷离忧心里却并不急着找他们,而是继续向前走着。一直到他来到一条摆满祈子、祈福求财、求医祛病、卜问吉凶等的摊子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来到了光明寺前。
  光明寺,与一般的寺庙不同,他不是屹立在高山峻岭,而是挺立在市集之中,颇有些“入世”的味道。
  光明寺的院门足够二十个人并排进出,整个寺门显得古朴而沧桑。而吸引殷离忧的却是寺门上挂着的一副对联,上联是:天雨虽宽不润无根之草;下联是:佛门广大难度不善之人。
  殷离忧便抱着好奇心,走进了这座取名光明,却不度不善之人的寺庙。
  在光明寺走走停停地逛了一大圈后,殷离忧得出了一个结论,天下寺庙都一样,泥菩萨,烧香油,假慈悲,真赚钱。
  殷离忧在路过姻缘殿门口时,被两名少女的对话吸引了,于是他干脆停下了脚步,听她们的对话。
  其中一个少女道:“哇,这里的姻缘签真的灵勒!”
  另一个少女问:“是吗?”
  “真的哦。上次我来求了一签,解签先生说是上上签,我很快就可以遇到我的意中人,果然没多久,我就碰到了周家公子。”
  “真的假的?”
  “我骗你干什么。”
  “那我也抽一支,你陪我去解签好吗?”
  “好啊。”
  “那我们快走吧。”
  两名少女手拉手从姻缘殿里出来,急急忙忙地跑远了。
  姻缘?
  殷离忧的脑子里一下子蹦出了夏日的脸。殷离忧被自己吓了一跳,赶紧将脑子里的影子赶走。但是他越是如此,关于那晚的影像却更加清晰,并且不断的在脑子里回放着。完了,想到姻缘,他想到的对象竟然是兔爷。
  殷离忧朝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到他后,便鬼鬼祟祟的跨进了姻缘殿。然后,他来到了签筒前,伸出手想要抽一支签,又犹犹豫豫地缩了回来,然后又伸出手,又缩回……如此扭捏了很久,殷离忧终于鼓起勇气抽出了一根竹签,急忙藏进衣袖里若无其事的从姻缘殿里走了出来。等到他来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时,他终于停了下来,先四下张望,确定无人后才掏出了竹签。
  “这些的是什么啊?”殷离忧看不懂也是正常,现代都用简体,这繁体看着还真涨眼睛。
  于是殷离忧只好又揣起竹签,四处找解签的人。逛来逛去也殷离忧也没有找到解签的人,正着急上火呢,一个的熟面孔却看到了他,面带微笑地向走来。
  “兄台,有礼。”来人礼貌的向他打着招呼。
  “真巧啊,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你。”殷离忧当然记得他,他就是上次欢送宴上递给他筷子的竹海,也是橙国派来的使节。
  “这证明了我与兄台有莫大的机缘。”竹海人就是温润如玉的笑着。
  “阁下呢帮个忙吗?”这样的人让人不知觉便产生了信任。
  “请讲!”
  殷离忧掏出了包里的竹签,道“这是我妹子抽的一只姻缘签,你能看得懂吗?”
  竹海微笑着接过了竹签,道“我试一试。”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 捡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看完签,竹海抬起了头,道“此签为六六签,中。全文为: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殷离忧问:“你能说的具体一点吗?”
  “此签的意思是说:残月弯弯挂在稀疏的梧桐上,夜深人静,漏壶的水已滴光。谁看见闲居的人在月光下独自徘徊?只有那时隐时现的孤鸿知道我的惆怅。惊起的孤鸿不断回头探望,好像充满无人理解的幽伤。她寻遍了寒冷的枯枝不肯留宿,却躲到了寂寞清冷的沙洲上……你的姻缘算中等。”
  殷离忧恨不得抱头狂抓,麻烦你说人话好不?
  “请你再将具体点好吗?我没怎么读过书,不懂这些诗词。”殷离忧也只有求人的时候才能放低姿态到这个地步。
  “在具体讲的话就是说:你的姻缘无一人可以帮忙,要全靠你自己的努力争取。而且在你追求命定之人的路上会有很多的很大的阻碍,你必须要将这些阻碍统统化为的助力,不然的话是不可能与命定之人喜结良缘的。”
  “啊——”殷离忧惊呼一声。
  竹海关切的问道:“兄台,怎么了?”
  “没事,没事。”殷离忧连忙摆手。
  “此签还特别警醒兄台,凡事随心随性随缘,不可过于挑剔,否则会错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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