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邋遢神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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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没事。”殷离忧连忙摆手。
  “此签还特别警醒兄台,凡事随心随性随缘,不可过于挑剔,否则会错失所爱。”
  殷离忧懵了,他明明说的是替自己妹妹求的,他怎么警醒其我来了?

  井夏出征

  
  殷离忧正要辩解,一个欢快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千玄——你看、你看,这些好有……趣……”
  来人正是平时冷若冰霜的男子花无伤,而他此刻的脸上竟然绽放着灿烂的微笑,他这一笑就仿佛冰河回暖开出了炫目的水仙。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却足以让人为之惊艳。
  见到还有旁人在,花无伤两上的笑容瞬时便退了个干净。
  对于殷离忧的在场花无伤的脸上显出了明显的不悦。
  “他怎么在这?”花无伤冷漠的问。
  “我们正巧碰到的。”说话间竹海握住了花无伤的手。
  花无伤的情绪明显好转了一些,道“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竹海点头微笑着道“好。”他转头对殷离忧道“兄台,我们就先行一步了。”
  殷离忧拱手道“两位大人走好。”
  竹海回以一笑,最后对他嘱咐道“兄台许谨记,真爱难寻,如若碰上,切记不可白白错过!”说完俩人便牵着手走远了。
  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殷离忧也慢慢的向前走着,并陷入了沉思。
  牵手,今天之内,他碰到多少对牵着手的情人了呢?放眼四周,人来人往之中似乎牵手的情人还真的不在少数。为什么这些情人的脸上皆带着幸福的微笑?为何过了这么多年后,他还是形单影只的一个人呢?难道他当着错过了什么?
  就这样一边走一边思考,殷离忧回到了饭馆,进了房间坐在靠椅上,回想着这么多年来的一点一滴。
  这一坐就坐到天黑,直到玩得忘乎所以的众人都回到的饭馆,小张来敲门,殷离忧才从沉思中缓过神来。
  打开门,只见以小张和小兰为首的一群少年都垂着头挤满了房门前的走廊。
  殷离忧皱了皱眉,小张敏锐的带头道歉,殷离忧不耐烦的对众人一对呵斥。
  “丫的——都闲得很是不是?堵在这干嘛?都给我散了,该干嘛干嘛去!”吼完,殷离忧“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不再理会门口乱成一团的众人。
  晚上,小张来叫殷离忧吃晚饭,殷离忧也没有应,他仍旧坐在椅子上扮演着思考者。
  明天就是夏日和井风凉出征的日子了,他还能做点这么呢?或者说他是否还来得及做什么呢?
  一整夜,殷离忧都,没有合眼,他想了很多。关于这么多年来他还依旧孤独的原因,关于他与夏日相识相处的一点一滴,一遍又一遍的回忆夏日所做过的事。这一次,他没有偏见,没有带着个人的认知,而是设身处地的,试着站在夏日的角度去想,他做每一件事的原因,他做了这件事后自己回应他后,他可能会有的心情,一切的一切他都试着让自己与他的角色互换。
  最后,他发现,除了爱,他找不到夏日这样做的仍何理由;除了爱,他找不到夏日这样没有尊严的纵容着他放肆言行的任何理由。他甚至想象过,假如自己是夏日,自己能否做到他那样的包容。答案是,绝对否定的!他做不到为了讨好一个人而放弃尊严!
  这样看来,夏日爱他至深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那么,夏日是在什么时候爱上他的呢?撮合小张和小兰的时候?第一次进山的时候?他第一次展露厨艺的时候?或者更早,早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他和夏日的第一次对话:
  “在下京城人士,家当然是在京城罗。只要我回到家,立马就派人给你送……”
  “但是我现在实在是身无分文。”
  “怎么?怕了?我就是本国的六王爷——夏日。”
  为喜宴上街采购时他和夏日的口舌之争:
  “店不都关门了吗?还用看吗?”
  “你很了不起吗?你以为你是谁啊?”
  “邋遢鬼,邋遢鬼!就算你穿的人模狗样你的本质仍旧是个邋遢鬼!”
  进山后发现夏日跟在他身后时的对话:
  “殷离忧,你别瞧不起人!你可以我就可以,不要你管。”
  “早知道就不来了。好奇心害死人了!想我堂堂王爷何时曾步行过这么远的路啊?真是自作孽!”
  夏日被野猪亲了:
  “可是,很臭很脏啊!我只要一想起那个场景,我就会觉得恶心。”
  夏日对他一再强调他的来历:
  “我不是不是不是兔子,我是王爷,我是绿国堂堂的六王爷!”
  “我真的是王爷,你为什么不信?”
  “我没没讲黑社会的事,我讲的是事实。”
  夏日被误认作女人时:
  “你放开我,我要回去撕了那个臭老头的嘴,他那只眼睛看到我是女人?该死的臭老头!”
  井风凉劝夏日回京时,夏日不依跑来找他闹:
  “谁是他的情人?殷离忧!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我就要扯就扯!你凭什么让我滚?你凭什么说我是他情人?”
  “你凭什么命令我?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告诉你殷离忧,我是王爷,我是绿国的王爷!”
  “你凭什么这么讨厌我?你凭什么?你凭什么?”
  他和井风凉第一次合谋暗算他时,他喝醉了:
  “殷离忧,你可不可以抱抱你?”
  “可以吗?”
  “殷离忧……殷离忧……殷离忧……”
  “殷离忧,你平时为什么不穿你那套白衣呢?”
  “殷离忧,你做的食物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食物,比皇宫里的御厨还做的好吃哦。”
  “殷离忧,我喜、喜欢你!”
  “你说我喜欢你那里呢?嘴唇?鼻子?眼睛?还是眉毛?”。
  “呵呵,好像我都喜欢呢。”
  “殷离忧,我好喜欢你哦,所以我才京城都不想回了,我就想留下来看着你,陪着你,守着你。”
  “殷离忧,说你也喜欢我!”
  他接旨进京后,夏日为他设宴接风:
  “殷离忧,你就是这么欺负人的吗?”
  “别叫我王爷!”
  “殷离忧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可是,你上次不是肯抱我……”
  “不,我不喜欢你……”
  “我爱你!我爱你殷离忧!”
  他第二次与井风凉合谋算计夏日,阴差阳错,他和夏日上了床,夏日主动来找他,而并他不想负责:
  “难道你除了磕头,你就没有别的想对我讲?”
  “那晚……”
  “殷离忧……”
  井风凉话让他的心陷入了愧疚,他初次意识了自己的错误:
  “殷离忧,今后你想怎么对待夏日?”
  “还能怎样?当然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不然你还想要我对他负责吗?”
  “殷离忧,你怎么能够这样糟蹋他?啊?你还是个男人吗?你不回应他的爱也就算了,却偏偏在糟蹋了他人之后还这样的践踏他的尊严!”
  他第一次主动的去找夏日,想要将事情说明,好以此减少自己的负罪感:
  “你知道那一晚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我对你的爱就那么的让你看不上眼吗?”
  “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
  “当初,我说我是王爷,你不信。如今,我说我爱你,你还是不信!你为什么老不相信我?”
  ……
  太多了,他甚至记不清夏日说过多少遍他是王爷,他不曾相信过。他也记不得夏日说过多少遍对他的爱意,他不曾心动过。他给的,一直以来都是漠视,都是伤害。在这样长久以来的深深伤害中。夏日的心死了,他宁愿面对战场上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死亡,也不要再面对他。是啊,一个只会伤害他的男人,他还可以期待什么?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有没有一种方法可以挽回这一段已经夭折了爱情?殷离忧进入了另一个问题的深度思考。
  外面的天色已蒙蒙亮了,十年难遇的大雾笼罩了整个永吉城。
  绿朔十二月廿六日,出征之日。
  绿国都城的北部大营的练兵场上,万军集结,旗帜翻飞,战鼓喧天。
  夏日身着金色的两裆垲甲,立于左侧十万军队组成的方阵的最前方,他的身旁还站着一匹全色赤红。
  他头戴具有护耳功能的金色兽形头盔,手持一柄枪长一丈一,枪头长一尺余,形如金蛇,尖锐而锋利的镀银长枪。枪头下还装饰着一圈绯红的丝质枪缨。
  他身着的铠甲全部是由鱼鳞等形状的小甲片编制而成,从颈部一直延伸至腹部,身甲的下摆为弯月形,此铠甲在息彰显贵族气的同时,无疑也大大增强了以往铠甲所不及的防御能力,又尤其是腰部以下的防御。
  此时,在金铠的映衬下的夏日,整个人的气质显得冰冷而高贵,就连的精致脸旁,也平添了几分英气。
  而井风凉同样立在,与夏日对称的右侧三万军队组成的方阵的最前方,他的身边同样立着一匹马,而这匹马却是周身漆黑如夜,没有一丝杂毛。
  身着银色明光铠的井风凉,完全退去了往日的温柔、儒雅,显露出了久经沙场的从容气度和威风凛凛的统率气质。
  忽听一声“皇上驾到——”的尖锐唱和,所有战鼓都停息了下来。紧接着,只见绿朔帝骑着御马在千余皇城禁军的簇拥下降临了练兵场。
  等到绿朔帝登上高台站定之后后,十三万大军齐齐跪拜,呼声震天: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临行出征,绿朔帝自然讲了很多激励士气的话。
  绿朔帝君临天下地往高台上一站,激动的道:
  “蛮夷入侵,人民蒙难,国家受辱,正是需要尔等为国出力的时候了!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自古有之!保卫亲人,保卫家园,保卫祖国,尔等可要推辞?”
  回应绿朔帝的是震天的呼声:
  “扫除蛮夷,保卫家国,义不容辞,义不容辞,义不容辞……”
  绿朔帝一抬手臂,练兵场顿时又安静了下来。
  “那么尔等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快出征,完成尔等的使命?等到胜利的那一天,寡必定会率领着百姓在五里外备好美酒和鲜花,迎接尔等的胜利归来!”
  士气大受鼓舞,十三万大军口呼“必胜!”之声久久不息。
  “来,让我们一同饮下这碗出征的烈酒!”说罢,绿朔帝举起了酒杯,向所有士兵做最后践行。
  出征酒满上,十三万大军齐齐举端起酒碗一饮而尽,齐声高呼:
  “吾皇万岁;吾国永固!吾皇万岁;吾国永固!吾皇万岁;吾国永固!”
  齐呼三遍后,井风凉带头将酒碗砸碎,紧接着整个练兵场上十余万只酒碗统统摔了个粉碎。
  井风凉发出号令:“出发!”
  十三万军队快速而有序地踏上了西北边界的征途。

  为爱向前冲

  
  时间到了这天下午,他记起了前世里那个他深爱的女子临时前对他说过的话:
  “离忧,你知道吗?人生中有两件事是不能错过的,假如错过了一定会遗憾终生,第一件是:回家末班的地铁。呵呵……你笑了哦,所以啊,你要多笑笑,少皱眉,你皱眉时的样子一点都不帅。”
  “离忧,记住,人生最不能错过的就是深爱你的人。而我错过了,所以我的这一生都是遗憾的……离忧,假如时光可以倒退,假如时光可以……倒退……我会……”
  话没有说完,她就断了气。她的眼睛一直看着他的脸,她的手却开始冰凉。
  殷离忧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终于下了决心,追回夏日。不管怎样他都不要再错过!
  他走出了房门,找到了小张。
  小张担忧的看着面色憔悴的殷离忧,听着他的交代,可越是听却越是心惊。
  殷离忧离开后,小张哭了。
  看到突然流泪的小张,小兰奔过来紧张的问:“张哥,你怎么哭了?”
  小张哽咽着道:“兰妹,老板他……他要上战场……”
  小兰焦急的问:“怎么会这样?老板怎么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老板他到底怎么想的?”
  “我也不知道,但是老板的语气很坚决。他还说,要是他不幸死在了战场上,就让我接替他的饭馆,好好经营下去。我……我……呜呜……”话还没说完,小张哭了。
  小兰劝慰小张道:“张哥,你别哭啊!你一哭,我也想哭了,我们一起去找老板问问吧!说不定老板只是拿你开心呢!”
  “嗯,我么一起去问。”
  两人牵着手,疾步来到了殷离忧的房门前,只见房门大敞着,殷离忧正在房间里忙碌的打包着行礼被褥。
  “老板——”小张带着哭腔大喊了一声。
  殷离忧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看了两人一眼。他停下手中的伙,拿起了床头的两本册子,向两人走来。
  殷离忧递过手里的两本蓝皮册子道“小张,你跟了老板这么些年,从来都任劳任怨,老板也不能亏待了你。这两本册子是老板做菜的经验之谈,有菜谱,有调味料的制作方法,也有一些刀法和烹饪的技巧。你若想成为一名的好厨子,一定要多加练习才行。”
  “还有,你老板我的所有房契地契都藏在枕头里,从今往后,都给你吧。你可要给我把皮绷紧了,守住了,尤其是这家店!知道了吗?”
  小张并不接册子,他只是一边哭一边道“老板,为什么啊?为什么你要走?”
  小兰也跟着跪了下来,眼睛红红的问“老板,战场那么乱,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为什么你还要去?你可不可以不要去,不要离开我们啊?老板——”
  见两人双双下跪,殷离忧恼了。
  只见他向后退了一步,愤怒地吼道“都T M 给我滚起来!”他也是真急了,不然他也不会说话语无伦次。滚,即是在地上滚,那么又怎么起来的到呢?
  他继续道“都起来,听到没有?老板要上战场自然有老板的理由,你们只需知道,我若回来就必定会带着老板娘回来的,我若不会来那就是死在战场上了。你们只要记得在初一十五给老板烧点纸钱就可以了。”
  两人依旧跪着不动,皆是低垂着头啜泣着。
  “别给我这演苦情戏,我这还没死呢!快滚快滚,该干嘛干嘛去。”说完,殷离忧也不再理她两,转身进了屋,继续打包行李。
  小张望着一眼殷离忧的背影,深深的磕了三个响头。
  “咚——”
  第一个头,感谢这个当初将满身疮痍的自己救回家的男人,正是他的细心照顾,他才可以重新捡回一条命。
  “咚——”
  第二个头,感谢这个提供他一个容身之所的男人,是他供给了他一日三餐,让好无所长的自己活到了今天。
  “咚——”
  第三个头,感谢这个对自己倾心相待的男人,他选择了全心信任的将自己的身价性命都交给自己保管。
  老板,感谢你!老板,你放心,你人这么好,一定能够化险为夷的。我也会竭尽全力地替你保管好一切,等着你回来!
  小兰双眼含泪的搀扶起小张,道“张哥,我们出去吧。别在给老板添烦恼了。”
  老板对张哥的恩情自己是知道的,不仅是救命之恩,还有知遇之恩,而最最难能可贵的是老板对张哥全心全意的信任。老板对张哥恩重如山,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假如没有老板的帮助,她怎么可能有这个福气和敦厚拙实的张哥走到一起呢?这一切的恩情,她永远都不回忘记,她会一辈子都牢牢记在心里!
  殷离忧的心也随着小张的三个响头感动的一滩糊涂。自己当初果然没有看走眼。
  半个时辰以后,殷离忧发出了一声叹息。
  “呼——终于好了。”
  命定之人,我来了!
  殷离忧告别了饭馆众人,独自踏上了追爱之旅。
  殷离忧一边走在漆黑的大街上,自言自语道“首先,我需要一种交通工具。什么交通工具最快?马——”想到就做,买马去。
  殷离忧于傍晚时来到了城南的马场,让马场老板为他挑了一匹最好的马,付过钱,准备上路了。
  他会骑马吗?答案是否定的,他不会骑马。
  但是,咱殷老板可不在乎,咱身子骨强,经得起摔打。
  这不,还没出马场呢,殷大老板已经从马上跌下来不下六次了,连马场的老板都看不下去了,大方的送了他一副马鞍和马镫。好了吧,这下总不会摔了吧?
  才怪!这不又摔下了?
  马场老板为了将这匹最好也性子也最烈的推销出去,为殷离忧出了一个损招——把他绑在马鞍上,我看你再摔。
  这下果然就不再摔了,马儿托着殷离忧一个纵身便已窜出了5米开外,马场老板也高兴的挥手作别。
  马场老板一边数着票子一边禁不住仰天长笑“我太有才了!”
  这匹烈托马殷离忧着飞速向前跑着,殷离忧却被这匹癫马折腾得够呛。等到过了大概有一个多时辰后,他感觉他的五脏六腑都被颠到了一处,相互挤压着,难受得他止不住的呕吐。他现在是屁股疼,腰也疼,手臂也疼,腿也疼,总之是周身无一处不疼!
  等到疯马停下来时,天也黑了下来,殷离忧只想休息,可是他是被绑在马上的,可以说是“骑马难下”。而最让他气得下想要吐血的是,这匹疯马跑了这么远的路,竟然跑错了方向!
  殷离忧喘着大气,摸出了刀子,费劲地割断了绳子,从马上跌了下来。他又迅速爬起来,将就这刚割断的绳子将疯马套了起来,绑在了树上。起先这马还拼命尥蹶子,殷离忧心一横,端着刀就比在了马的脖子下。嘿,你还别说这马就跟人一样,欺软怕硬,竟然就这样乖乖的安静了下来。
  殷离忧累惨了,一屁股墩就坐在了地上,喘气的间隙还不忘悲叹,“天——我这是遭了什么孽啊!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就别这样耍我了……”
  之后几天,他几乎是不休息的赶路,饿了就吃自己带的干粮,渴了就和溪水或者河水。连干粮也没有了,他为了节约时间是好摘路旁的野菜充饥,因为是冬天,所以,叶子类型的野菜几乎都枯萎了,剩下的就只有埋在地底下,根部可以食用的野菜了。这种野菜大多又苦又涩,殷离忧几乎无法下咽,但是凭着一股狠劲,殷离忧还是吃下了不少。
  等到他终于驯服了疯马,骑着它赶上出征的军队时,已是三日后的傍晚了,而他已经整个人都饿得脱力了。等他爬到出征大军的驻扎范围时,立刻就被站岗的哨位当做奸细暴打了一顿,
  “捆起来,押到王爷主帐去,王爷要亲自审问。”
  “是。”
  天,不要。那样还不丢脸死了?死都不要。
  “快,按住他,别让他用头撞地,按住他按住他!”
  殷离忧毁容计划失败,就这样被捆成了个粽子,丢到了夏日的面前。
  夏日眯着眼睛,坐在案几后,懒懒地打量着被按跪在地上,狼狈的如同乞丐的“奸细”。
  殷离忧忍受夏日落在自己身上如同蚂蚁啃噬般的眼神,努力头还垂得死死的。
  夏日见他拼命的埋着头,于是便对按住殷离忧左右的士兵道“让他抬起头来。”
  “是。”两名士兵应声后,开始强迫殷离忧抬起头来。
  殷离忧多倔的人啊,他是死也不愿意别人看到他落魄的样子的,更何况那个人还是他准备要追求的人。所以,两名士兵几乎用了大部分的力气,最后才将他的下颌抬了起来。
  夏日见将奸细的头抬了起来,立刻打起了精神,仔细的辨认起了“奸细”的样子。
  夏日命令道:“看不清楚!将他的头发捋起来!”
  “是。”两位士兵很尽责的将殷离忧的头发捋道了脑后。
  就在认出此人是殷离忧后,夏日差点忍不住惊呼出来,但他还是忍住了。而心跳却再也慢不下来。他来干什么?怎么会搞得这么狼狈?还有他脸上的伤时怎么回事?
  殷离忧则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毫不避讳的与夏日对视着。他的心里早已打好了主意,要是他问起自己为什么来,自己是打死也不会说的。
  然而夏日却什么也没有问,就吩咐人将他带了下去。殷离忧被一路拖了出去,而他的目光却一直惊讶的看着夏日,直到被拖出帐篷再也开不见了为止。
  见殷离忧被拖出去了之后,夏日对身边的服侍他起居的侍卫低声道“先把他送到军医那里住下,伤养好后就安排他到火头营报道。背地里告诉所有别和他过不去……”夏日想了想补充道“就当他不存在好了。”
  “是,王爷。属下这就去安排。”侍卫得令告退了。
  征途是不能停止的,养伤也是不能耽搁的,夏日下令了,整了一个板车,让殷离忧趟。殷离忧会肯那才有鬼了,经过他的死活挣扎,终于他被五花大绑在了板车上。
  板车由两名步兵拉着,而殷离忧十万分怀疑,这两步兵是不是上辈子跟他有杀父之仇。一旦他们跟不上队伍的时候,总是就会跑起来,而他们只要一跑起来,就会一次,两次,三次,四次的将他直接甩在了地上。然后,他两至少要在走出一百米后,才能重新想起他的存在,跑回来将他重新抬回板车上,并毫无诚意的道“对不起对不起,失误失误,我们实在是忘记了你的存在。”
  如此,被仍了九次,捡了八次之后,殷离忧终于忍无可忍了,扯着破锣嗓子大喊道“你,还有你,立刻、马上去给我把夏日叫来——立刻马上,不然我就咬舌自尽!”说着便当真伸出了舌头用牙齿咬住。
  两个步兵见状,赶紧一个捏住他的下巴,一个急速的赶去向夏日通报。
  不到半刻,夏日就来了,他挥退两名士兵,满脸的不耐烦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殷离忧大声吼道“什么事,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没事吗?你赶紧的叫他们把我放开,我自己有马,我要骑我自己的马!”
  “不行!”夏日直接拒绝,“你的马现在本王征用了,不能还给你。”
  殷离忧像一条虫一样的挣扎着,想要扑过来,去又再次跌回地上,咬牙切齿的道“夏日,你别欺人太甚,我一路辛苦的追你到这里,你以为我就是为了来遭你虐待的吗?”
  夏日冷冷的问“那你追来干嘛?”
  “还不是为了重新追求你这个死兔爷……遭了!”殷离忧暗自心惊,一时情急竟然将实话都说出来了。此刻,他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
  夏日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过了身去,重新跨上了赤红战马,扔下了一句,“好生呆着,别闹腾了。”一夹马肚,马朝军队前方跑去。
  在殷离忧看不到的地方,夏日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微笑的弧度。
  完了,丢人丢大发了。一定会被嘲笑的。殷离忧垂头丧气的趟了回去。
  “来来来,搭把手将他抬上去,队伍又开始前进了,可不能掉队了。”
  这次,殷离忧安分了,不闹腾了,闭紧了嘴巴。两名士兵也没有再将他甩在地上过。
  这样又被绑了他两天之后,睡了两天板车,随形军医终于向夏日宣布,殷离忧可以自由活动了。
  夏日心里偷乐,可以自由活动了吗?那就去火头营帮忙吧。反正这也是你的老本行,正好得心应手啊!
  火头营,专门准备军队伙食的一个后勤部门。
  殷离忧就这样惨淡的被夏日一脚踢进了火头营。
  得心应手?才怪呢!殷离忧几乎要对天咆哮,什么?大锅饭?没煮过啊!
  请问谁见过这么大的锅这么大的锅铲啊?这么大的锅,煮两个人都绰绰有余!这么大锅铲,你确定它不是用来种地吗?

  新格局

  
  殷离忧的火头军当得是越来越顺手了,也不再计较锅大得可以煮人,锅铲可以种地之类的硬件设施问题了。夜里,他就睡在火头营士兵们的专门帐篷里,白天天不亮就和火头军们一同起了床,开始一天的工作。劈柴、打水、做饭,饭做好了就是发饭,十万士兵的饭发完了才是他们火头营开始吃饭的时间,吃完了又要忙忙慌慌把碗洗干净,整理好,跟上大军的步伐开始赶路。如此的一日三顿,从不间断。
  半个月下来,殷离忧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学徒世代,身体的辛苦还在其次,最主要的还是精神上的压抑。原因就是,从那次他说漏嘴以后,夏日就再也没有正眼瞧过他一眼。偶尔,在几个夜不能寐的晚上,他躺在地铺上望着黑漆漆的帐篷顶,心里涨得难受。虽然有埋怨,有不爽,有憋屈,但是却没有后悔,没有后悔追来的决定。他殷离忧对做过的决定,从来都不会后悔,他有决心和信心,一定要将夏日这座高峰拿下。
  日子有过了半月,十万大军终于抵达了宛阳城。
  宛阳城城门大开,宛阳城百姓夹道欢迎。此情此景,无疑说明了井风凉守住了宛阳,逼退了黄国大军,解了宛阳之急。
  城门口,一人一马两个熟悉的影子早已率领着护卫等在了那里。
  井风凉翻身下来,几步来到夏日马前,单膝跪地道,拱手行礼道“末将井风凉恭迎六王爷大驾——”
  夏日亦迅速翻身下的马来,两步来到井风凉面前,搀扶起他道“井将军请起!”
  “谢六王爷!”井风凉谢恩起身,道“这一路奔波,王爷想必辛苦了!末将早已命人将城内驿馆整理妥当,恭候王爷前去歇息。”
  “有劳井将军了。”说完,夏日转过身对十万大道,“各营营长何在?”
  只见十二营营长齐齐抱拳,先前一步,垂首答“属下在!”
  “各营营长听命,安排各营人马城外扎营,没有命令不得进城惊扰百姓!”
  军命令一下,十二营营长齐齐尊命,退下。
  夏日赵国自己的护卫小声道“等本王离开后,你就去把殷离忧带来驿馆见我。”
  护卫垂首领命道“是。”
  吩咐完这一次,夏日满意地转过头,对着井风凉笑了。两人先后跨上自己的战马马,领着护卫军进了城门,向驿馆奔驰而去。
  当殷离忧被护卫带来驿馆时,夏日和井风凉正相谈甚欢。
  不知怎的,殷离忧初见这一幕心里有些冒酸泡的感觉。
  “王爷,殷离忧带到。”护卫交付使命道。
  “嗯,你下去吧。本王现在任命殷离忧接替你的护卫之职,而你现在就去顶替他火头军一职。听清楚了吗?”
  兔爷,你这又是想怎样玩儿我呢?就近折磨我?
  莫名其妙就被降了级,护卫好不委屈,但是又不得不依命,“听清楚了,王爷。属下马上去就去火头营报道。”
  夏日看着护卫消失的背影,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转过头继续和井风凉继续刚才的话题。
  “小风,你都不知道,这一路上蚊子可凶了,你看身上都起红疙瘩了。”说着,夏日便要将他的衣袖挽起来给井风凉看。
  井风凉赶紧捂住他的手,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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