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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簪-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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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了,我们回去吧!”夙夜去推轮椅。

若云注视着她的双眼,黝黑的瞳仁中流溢着浓浓的忧伤。

“我是不是永远也赶不上叔叔,夙夙是不是喜欢叔叔!“

“你说什么!”夙夙不悦道

“只要叔叔在,夙夙的眼里就不会有别人,夙夙看着叔叔,会开心的笑、偷偷地笑、专注地笑,笑的人心里痛的像刀割。”

“哥哥是不可以喜欢的,哥哥早就说过了!”夙夙望着远处静静站着的飘然若仙的水木华,轻轻地道。

“夙夙,叔叔一直把你当作自己的妹妹一样爱护,他对我说,在他走投无路时,是你救了他,他这一生都欠你的,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让你过得好,过得幸福。”

“原来我一直只是他的责任,他的负担…”

“不,叔叔没有把你当成负担,他只是想好好照顾你,等你长大了,把你托付给他放心的人。我想他也许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是报仇吧?我今日方知。”

“是的,血海深仇!”

夙夜呆呆地望着水若云,真不愿意相信他的话,可又不得不承认这一事实。水木华一直勤练武功,从不与自己亲近,没想到的是,自己还一直被排斥在他的世界之外。寒风萧瑟,夙夜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若云有些紧张地看着眼神瞬息万变的夙夜。

“夙夙,别难过,叔叔不告诉你,是怕你担心,他想让你安安心心、快快乐乐的!”

“可我一个人快快乐乐的又有什么意思。。”夙夜眼前是水木华清冷陌生的脸。

“夙夙,还有我,我想永远陪着你,一辈子不离开你!”

夙夜难过地扑在若云的身上哭了起来。泪水打湿了若云的衣衫,他低头轻吻夙夜的乌发,一丝欣喜流出了嘴边。

23

23、番外6 忘忧 。。。

远处的水木华望着沉浮在暮霭中的小镇,心中如水煎火,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在夙夜倍感惊恐、脆弱的时候把她丢给若云。理智、冷静到如此的自己是如此准确的悖逆了自己的心。他转头望去,割舍之痛令人窒息,他想仰头长笑,却又无声叹息。

前院水木华卧房外,若云与水木华在院子里的木桌上喝茶。

“今日见过你外祖留下的人了,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想先派人探听一下父亲的病情,这事恐怕还得叔叔出手相助,没有父亲的支持,我孤掌难鸣,再一件事就是刺探一下现今的形势,再考虑下一步的行动。”

“嗯,我会尽力相助的。但,你受过很多苦,去夺回本该属于你的东西原也应该,但冤冤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切莫多伤性命!”

“叔叔是在责怪我今日杀人太多吗?”

“今日这帮人是跟着封奇远他们来的,本来我已布置人手准备生擒他们,不想被他们察觉,先绑了夙夜,失了先手。但你在尚不知他们来意的情况下全部击杀,不但杀人太多,也置夙夜于险地!”

“可是不但我们的行藏不能泄露,封奇远他们更不宜过早暴露,否则这么些年外祖的心血一朝丧尽,连我们也不能幸免。况且一旦当时留下的人太多,只会令形势更加凶险!”

“你觉得当时击杀,不会令他孤注一掷,我是相信他,独自挟持夜时不会伤她,赌的不过都是那蓝衣人的品性,不必再论了。”

“可是叔叔明知应该杀了那蓝衣人,却放了他。”

“夜相信他,不忍伤他!我也觉得他不像是个恩将仇报的人!”水木华迟疑道。

若云笑了笑:“夜心地善良,不识人心险恶,难道叔叔也真正相信那人,叔叔只不过从没违逆过夙夙的心意'…!”

“难道我们还真怕他们!”

“叔叔不怕何必躲在这山上,不但家仇师仇置之不理,甚至连外祖留下的人和我都放任自流,难道不是叔叔惧怕仇家,不,也许我更应该叫‘舅舅’。”

水木华面蕴青色:“人至多不过一死,怕的不是恨之入骨的仇家,怕的是亲人一个一个倒下后,才知道为的不过是一点虚无缥缈的私欲。不是不能报,而是不得报。夜也长大了,托付给我放心的人,我自会去做我该做的。”

“好一个不得报,当年外祖一家三十多口血淋淋横尸午门外时,母亲心如死灰,愤而落发誓于父亲相决绝,可即使这样,仇人放手了吗?三个月后,母亲从清凉台被摔下,死不瞑目。舅舅那时候在哪儿呢?为了夙夙,一直是舅舅的借口,舅舅不愿把夙夙拖入血雨腥风中却又不愿意放手,您既不让她爱又不让他死心!舅舅一心想让夙夙过得单纯、快乐,可

23、番外6 忘忧 。。。

是即入尘世,想要出世,真有那么容易吗?在舅舅看来,夙夙过得快乐吗?”

水木华的脸上痛苦交错,灰褐色的眼眸蒙上了层层水雾,他无语地凝视着茶杯上袅袅而浮的水汽。他有一瞬间的思绪空白,几不知身居何处?再抬头时,水若云已走了。

寂静的卧房里,夙夜依偎着水大娘入睡,水大娘离去后,夙夜却慢慢睁开眼,胆怯地向窗外看去。桌上摇曳的烛光反倒让夙夜心中更加不安,她拖起被子,蒙住了头。小时候,她害怕的时候,水木华常坐在床边,拿一本书陪她。后来白苏也是,两个人钻在一个被窝里说说笑笑地,夙夜就睡着了,醒来时,白苏已走了。今天是夙夜多年来第一次又看到许多血淋淋的死人,实在吓坏了她。

门吱呀一声,夙夜吓得蜷缩起身子。

“夙夙,脖子还痛吗?,吓坏了吧!”

夙夜舒了一口气,伸出头:“你怎么来了?”

“来陪陪你!”若云已被根桐扶上了床,拨亮了灯烛后退下去了。

若云倚在床头,理了理散在枕边的青丝,手指轻轻贴着夙夜的脸庞,夙夜咯咯一笑:“哎呀,凉…!”说着身子又往后缩了缩。

“真的吗?”若云嬉笑着,伸手往她脸上、脖子上捂来。夙夜穿一身薄衫,避无可避,伸手去挡,短袖半褪,玉腕修指,抚之滑腻,若云心中一荡,一下子抓在手里。夙夜忙不迭的往回拉,若云纹丝不动地抓在手里,深深地望着夙夜,把一根手指含在了口中。夙夜吓的心里一跳,呆呆地看着若云。无意识地伸另一只手去打,半途停在半空中。

若云却正正看到夙夜手腕上的一点胭红鲜若桃花,他眼神一凝,夙夜连忙抽手。若云出手却比她快的抓住了另一只手,一下咬在夙夜的手腕上。夙夜痒的笑起来。

“若云、若云,别再咬了,哎呀,你是老鼠啊!”

若云轻轻重重的咬,呢呢喃喃地问:“夙夙,谁给你点的这个,你怎么会有这个?”

“哎,唉,你别咬了,我告诉你,哎…”

若云轻而易举地把夙夜拖出了被窝,拖在了自己身上,两人面面相对,

“说吧,我不咬了!”若云一脸皮相的装正经。

夙夜双手被钳住了,半身趴在若云身上,难受地只扭身子:“死若云,你要是腿好了,还不就成狼了!”

“哎,夙夙,你别乱动了,小心我变成狼吃了你,看你甜甜腻腻的样子肯定好吃?”

“放手,放手…”

“夙夙,你还没告诉我呢?”

“先让我下来!”夙夜继续挣扎,若云却先受不了。他松开手,夙夜滚了下来。趁若云走神的功夫,一脚踹过去,没想到用力过猛,竟把若云踹下了床。夙夜一看直叫糟糕,伸手去拉,被若云一起拖到了地

23、番外6 忘忧 。。。

上。夙夜看着自己和若云狼狈的样子,高兴地大笑起来。若云长出了一口气,亏得这么一折腾,分了分神,免了尴尬。看着终于开颜大笑的夙夜,他也畅快的笑起来。趁机偷偷地亲了一下夙夜,夙夜也没理他。

夙夜爬起来,去拖若云,费了半天劲,若云安之若泰,两个人嘻嘻哈哈的,把白天的不快闹散了。根桐进来抱起若云重放在床上,夙夜笑够了,喝了根桐递过来的茶,重新躺下,。

屋顶上,水木华一脸平静,缓缓抚了抚手中的玉簪,别在头上后,毅然而去。

园子里,一池莲花含羞带露的摇曳生姿。若云已能下床行走了。山下形势紧迫,若云心中焦急却不甘心就此下山。他日日亲近夙夜,夙夜虽不胜其烦,但从小和白苏他们一起长大又年少天真的她却并不知忌讳!更何况她还存着别样的心思!

夏日午后的静谧中,园子墙角处的紫丁香花开的繁盛。过去夙夜和白苏常坐在花香四溢的树下,一个捧书,一个蹩脚的绣花。席地而坐的白苏慵懒地半支着长腿,时时歪头去看夙夜。

夙夜有一下没一下的扎针,后怒向白苏:“看什么看,不是你绣的太好,心灵太过手巧,能显得我这么笨手笨脚吗?和别人比起来,我绣的应该还看得过去吧!”

白苏扬起略尖的下巴,哑然失笑。她恍惚地闭上眼,倚在身后的花树上,想从熟悉的花香中嗅一嗅那闻惯的味道。花香入骨,心却莫名的揪了一下,凤髓香来,却不,是故人!

她没有睁眼,任那人用温柔的润唇摩挲脸庞。淡紫的纱衣,圆润的胸前点缀着娇艳银白的丁香花,一条白纱披肩逶迤在地。若云不能自已,去含那微微绽开仿若艳红石榴花的唇。夙夜看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红晕的小脸向一侧躲了躲,脸色沉了沉,还未发作。若云嘻笑着双手揽住她的细腰,轻轻靠在她耳边念道:

“娉婷婀娜十七余,豆蔻梢头二月初,何处酣梦春睡去,莲花池外石阶前。”

夙夜听了,心中甜丝丝的,腰下却觉得异常,正要起身,若云揽得更紧。

“别动,一会儿就好了!”

“嗯?什么?放手!”

夙夜直起腰,看着若云隆起的地方。

“你到底怎么了?”

“你真不知道?”若云满脸通红。

“知道什么?”

“是男人都会这样,这是他在想一个女人,喜欢一个女人,想永远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若云在夙夜耳边细细地说。

“夙夙,以前苏这样过吗?”

“不知道,我没注意!”

“那他是否有时候很奇怪,比如突然丢下你,喜欢洗冷水澡,有时还忌口!”

夙夜望着蓝蒙蒙的那双美眸,心里想起那时候的白苏确实有些异常,特别爱洗

23、番外6 忘忧 。。。

冷水澡。常让夙夜坐在山坡下的小溪旁,自己无论冬夏的在小溪中沐浴。那时候自己不耐烦了,就背着身子问:“苏,好了吗?干吗洗这冷水澡,蔹他们练功怎么没听说还要这冷水沐浴?”

她摇摇头,没回答若云。

“这样子很难受吗?”

“难受!”

“要怎样才能不难受?”

若云眼神更加暗深,他拉起夙夜的一只手,一下子按在上面,俯身猛含住那贪恋已久的唇,吮入口中,反复舔舐,无法满足的再伸入其中,逐一舔触夙夜唇中的软舌、贝齿。夙夜从没被如此深吻过,男性的气息深入口中,直钻鼻管,透入心中,她砰砰心跳的想挣扎,手上的触感更加奇怪,软如嫩肉,却又硬若坚石。若云的手抓着她的,轻轻摩挲,越来越热。若云从嘴唇向下吻去,滑如腻乳的脖颈上,他流连忘返,直到他喘息愈急,口中无法抑制的啃咬下去,一阵战栗。夙夜手下一片润湿,脖颈上也是一阵刺痛,她猛推了若云一把。站起来,满面通红的瞪着他。若云眼神迷蒙,轻轻喘息着半边身子伏在地上。他望着夙夜,眼中百感交集,无语而叹!

晚膳时,若云、水木华等着夙夜吃饭,夙夜姗姗来迟。水木华一眼就看到夙夜脖子上的吻痕,心头被重重击了下,想是一会儿事,亲眼看到却是另一回事。他一瞬间又走神了,他呆呆望着夙夜,夙夜也觉察了,怒瞪了若云一眼,低头吃饭。若云歉意的一笑后,眼神闪了闪。

当晚,夙夜去园子里找,白日里丢的手帕。抬头却见水木华正坐在小亭子里,满池莲香氤氲。她踱步而入,却发现水木华根本没看她,正在抱壶饮酒。夙夜好久没见水木华饮酒了。

“哥哥,你在喝酒?”

“夜?”水木华有些醉意了,他潋滟的目光有些昏暗,略略看了看夙夜,低头给夙夜倒了一杯,递给她。

“不是哥哥喝的三清酒,是“忘忧”?

“不错,这是白苏给你酿的,埋在忘忧泉边的“忘忧”,你好久没喝了吧!“

水木华笑端酒杯:“以前我总羡慕白苏可以喝你喜欢喝的酒,穿你喜欢的颜色的衣服,可以为你忧,而忧,为你喜,而喜。今日我倒也想试一试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

“喝到此时,我才觉出满口软香,甜味由醇而淡,倒真是甘美异常,令人忘忧!”

说到最后他醉眼朦胧的朝夙夜温柔一笑。夙夜心中恍然一惊。

“哥哥难过什么?”

“我没难过,你怎么不喝,来,喝!“

水木华又给夙夜斟了一杯酒,端到她的唇边。眼睛却盯着夙夜的唇,心道:“我还想尝尝它的味道。”他自嘲的一笑,仰头再饮。夙夜盯着他,喝尽杯中酒,又倒了一杯,端起来。

23、番外6 忘忧 。。。

“哥哥,小妹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哥哥就说,别闷在心里。”

水木华连饮两杯:“夜,别怪哥哥!”

夙夜呵呵低笑,差点掉下泪来。

“哥哥怪妹妹吗?”

“此生此世都是我欠妹妹的,永远也还不清!”

夙夜听了心酸地,咯咯而笑,她夺过酒壶,给两个人倒上:“我的好哥哥,你就打算背着这债过一辈子吗?嗯?放下吧!”

水木华长笑不止:“来,今夜无论恩怨,唯有忘忧!”

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伴着夜色花香,喝起来。喝到高兴时,水木华跃入池中,折一枝含苞待放的粉莲,脚步踉跄地递到夙夜眼前,笑嘻嘻念道:“青荷盖绿水,芙蓉披红鲜。下有并根藕,上有并头莲。”

夙夜摇晃着,手半搭在水木华的肩上,水木华拔金钗给她别插在发髻上,仔细端详着。

“原来我想,苏小子何须忘忧?没想到,今日方知他忧从何来。”

“苏?”

“彩云惊岁晚,缭绕孤山头。

影虽沉涧底,形在天际游。

散作五般色,凝为一段愁。

风动必飞去,不欲长此留。”

“风动必飞去,不欲长此留,不欲长此留…”水木华絮絮而念,越念越含糊,趴在石桌上不再言语了。

夙夜独坐一边,抬手又提起一壶,给自己倒上,凝视着杯中摇晃的光影,仿佛看到白苏无言的忧伤。她仰头一杯,也趴在桌上,歪头细细打量水木华,忍不住亲了亲水木华的额头轻声念道:“我愿逐风来,日日身化雨,哥哥你听见了吗,日日身化雨…”。

石桌清凉,夙夜舒服地只想睡,昏昏沉沉间仿佛还是水木华给他念诗,她笑了笑。

根桐闪身进来低声唤道:“公子爷?大小姐?”

根桐犹豫了一会儿,躬身对两人深深一礼。抱起夙夜消失在园门口。

24

24、番外7 伤情 。。。

“根桐,你回来了?”西卧房若云听到声音问道。

“夜?她怎么了?”

“小姐喝醉了?”

“去打盆热水来!”

卧房里再次安静下来的时候,若云的心慌终于静下来。床上蜷缩的夙夜,一身薄绿单衣,半搭单被,玲珑圆润的身子半裸,浑身散发着醉人的果香。若云坐在床边,强自镇静的别转头不看夙夜。

夙夜忽转身迷蒙着双眼,朦胧道:“哥哥…,怎么…不喝了,再给…我念念,可是:”下有并根藕,上有并头莲!…为什么你从来…从来都不说?”说着说着去拉若云。

若云心底惊、痛交加,待看到夙夜脖颈上的吻痕。胸中如火的洪流四溢,再也不能约束。

他颤抖着双手脱下自己的衣衫,玉璧般新生的肌肤,光滑紧实。他拉过锦被,拥住夙夜。

深深埋首于夙夜的脖颈间,贪婪地呼吸那熟悉的体香。他伸舌尖在吻痕上轻润,细腻的肌肤在舌尖轻舞。吮吸着经过圆润的下巴,舔含住那娇小玲珑的垂珠,在口中细品慢咬。

夙夜难受的歪头,他不舍得紧跟而去,含住不放。探手去抚软滑的浑圆。敏感的珠蕾隔衣透手而出,坚实柔腻。嘴唇顺脸颊直取朱唇,伸舌探寻。

夙夜酒意蒸腾,一股燥热冲口而出,她微启嘴唇,若云长驱直入。

夙夜难耐的睁目来看,光亮的烛光下,眼前的人分明不是哥哥。她悚然一惊,伸手去推:“你干什么?”

若云掌风一挥,灯烛俱灭。

“夜儿、夜儿,我想你,我难受?”

“苏?”

黑暗中,若云心头火一把,牙一咬,哆嗦着去解夙夜的衣扣。

“苏,苏,你…做…什么?”夙夜欲待起身。

若云一言不答,跨腿压住夙夜。俯身在她耳边念道:“满院青苔地,一树莲花簪。自开还自落,尔生岂得所。”

夙夜一愣怔间。若云一口含住酥胸上的红豆,满口清香初绽,透骨入髓。他舔吻而下,手慢脚乱地去解夙夜的下衫。夙夜在迷蒙中伸手去挡:“不要!”

若云轻唤:“夜、夜,一会儿就好了,我的好夜儿!”

夙夜好像迷醉在这一声声呼唤中,不自觉地松了手。

若云大喜过望,伸手去抚那隐秘处,惴惴不安地不知所踪。他半跪俯身,用灼热的自己去触碰。轻轻一碰,就如火热寻到了出口,磕磕绊绊中,他无法忍耐的呻吟,巨大的从没体验过的愉悦在积聚,峰回路转中,忽觅得清泉,只想透入的更深,只想融为一体,永远沉沦。

夙夜难抑痛楚的轻轻呻吟。若云俯身冲撞,所有的意识积聚到了顶点。他长吟一声,上身直立,脖颈高扬,欲望喷薄而出。

一身大汗淋漓的他,趴俯在夙夜身上,啃咬着她的香唇,反反复复地念叨:“原谅

24、番外7 伤情 。。。

我,夙夙,即使我再做错什么,都是我喜欢你,喜欢到心痛。那怕舍弃一切,也要得到!”

夙夜被这一折腾,清醒了一些,伸手去拍:“好烦呢,苏,苏。”

若云不敢乱动了,拉过单被给她盖好,自己侧卧一边,久久的凝视,不觉也睡着了。半夜猛然惊醒,伸手去揽夙夜。夙夜虽在睡梦中也不自觉地翻身蜷缩在了墙角。若云深深叹了口气:“终有一日,我要让你心甘情愿的留在我怀中,再不想别的男人!”

日上三竿,夙夜酒醉不醒。若云用温水给她擦洗,忍不住亲了又亲。夙夜慢慢醒了过来。若云坐在床边,手边放着一碗莲子羹。看她醒了,温柔地笑道:“夙夙,醒了?饿了吧?”

夙夜眨了眨眼,脸色变了又变。她拉着单被,冷声道:“你出去!”

“夙夙!”若云央求地轻唤。

夙夜沉着脸不语。若云急道:“好,你别恼,我出去!”

夙夜呆坐了一会儿,拽过衣服,哆哆嗦嗦地穿上,披头散发的跑回了东卧房。若云站在门外,不敢言语。

夙夜坐在桌前,望着镜中的自己,一把象牙梳沉逾千斤。她一下一下,纠结的发丝绊住梳牙,她狠劲一拽,几缕青丝坠地。目中清泪滴滴嗒嗒落下。

镜中一张秀面爱怜地看着她;“慢点,看拽疼了头发。”那双青莹莹眼眸忽然暗淡下来:“夜,你怎么了?不开心了?”

夙夜狠声道:“死白苏,你在哪儿?为甚么让他们欺负我,一个比一个狠心!苏”

夙夜终于无法抑制地呜呜大哭起来。

待到心中的苦涩稍去了些,她擦擦眼泪,麻利地挽好一个发髻,整整衣衫。开门不理若云,直奔厨房寻水大娘,伸出手腕:“大娘!”

水大娘大惊:“小姐,是大公子还是小少爷?”问完才觉失言。

夙夜一激灵:“甚么?”

水大娘尴尬地笑了笑:“昨夜,小姐在哪儿睡的?”

“我昨夜酒醉,醒来后在若云的房中!”

“哦 …”

水大娘勉强笑了笑:“那恭喜小姐和小少爷了,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夙夜脸色冷了冷:“大娘,你实话告诉我,若云他做了什么?我为什么觉得不适?为什么坠红没有了?”

“哎呀,我的糊涂小姐啊,都怪大娘,当初你央我给你坠红时,我没说清楚。我觉得这种事自会水到渠成,那用我老婆子多嘴,却没想到…。这种事只有夫妻才能做,有过一次,这红就会消失。”

“大娘,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的小姐,你心里喜欢小少爷吗?”

夙夜摇了摇头,抓着水大娘小心地问道:“我还能留下来和哥哥待在一起吗?”

水大娘心疼地拉过夙夜:“我可怜的小姐啊,你的心事,大娘怎么能不知道呢?若

24、番外7 伤情 。。。

是别人倒还罢了。可是,小少爷和大公子是嫡嫡亲的甥舅啊,你们是再无可能了,否则就是悖逆伦常!”

“你说什么?哥哥不是说,若云只是朋友家的孩子吗?”

水大娘轻理夙夜鬓边的碎发。

“他们都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千万不要怪大公子,他心里苦的不能再苦了!”

夙夜仰头大笑,笑中带泪道:“我能责怪谁?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笑完眼中恨意闪烁,面上却平静如昔。

“大娘,我必须得嫁若云吗?”

“小姐,你想怎样,手心手背都是肉,小姐还是自己拿主意吧!”

夙夜出门,笑向若云:“让我自己走走!”若云欲言又止,给夙夜披上一件外衫,看着夙夜仍穿着昨夜的旧衣,眼中一抹痛色疾闪而过:“山间多寒凉,添件衣衫吧!”

夙夜微笑:“好个机敏多谋的若云,天生一双慧眼,能看尽这千般情丝,万般怨吗?”

若云背过身去,边走边言道:“山间旧颜色,无语亦凝噎”。

夙夜连声道:“好、好、好…!”

山坡下的溪流中,夙夜选了一处水深的地方,清凉的溪水,静静流淌。

西卧房,水木华执剑冷对跪在地上的若云和根桐。

“舅舅,是我做的不对,可我和夙夙是两情相悦,真心相对的。还望舅舅能成全!”

“即然是真心对她,更应该尊重她,为什么要趁她酒醉,做下这等事!”

“即使是酒醉,舅舅怎知夙夜不愿意?”

“听大娘说,夜很难过!你是不是…?”

“和她饮酒的可是舅舅!怎么反倒问我,女儿家怎么能亲口说愿意,舅舅可是听夙夙说的?”

“……,我会问她,若你用强,哼,不要怪我不念亲情!”

水木华走远了,根桐担心地小声问道:“主子,小姐她…!”

若云摆手:“我要在夙夙见舅舅之前先和她见一面,你去看看夙夙回来了没有?”

水木华在山坡下的小溪中找到夙夜时,夙夜刚刚沐浴完。

“哥哥,怎么来了?我刚要回去,一起回吧!”

水木华看着强装若无其事的夙夜,反倒什么话也问不出来了。就这样跟着夙夜返回了山庄,一路无话。夙夜说累了,回了卧房。

夙夜一进门,若云就紧紧抱住了她,轻轻去吮吻她的脸庞:“夙夙,你别生气了,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这时候不能受凉,你怎么…?”

夙夜推开了他:“我想躺一躺!你先出去!”

若云不肯放手:“夙夙,你让我心慌,别让我再等了。”

“不,你不要说了!”夙夜恼恨地再推他。

“我知道夙夙你真心喜欢的是舅舅,可是你这样下去还要等多久!”

“无论多久,是我自己的事,哪怕一辈子,作

24、番外7 伤情 。。。

他的妹妹我也心甘情愿,可是你…”

“只怕你想一辈子呆在舅舅身边也未必如愿,难道你从来没想过舅舅为什么一直拒你于千里之外?”

夙夙心头冰凉,这个疑问存在心里不知问了自己多少遍?

“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你就让我一次都明白明白,那怕是死,也得有个说法?”

“当年外祖还在时,是京中大族,舅舅体弱,心性淡泊,从小被送出去治病习武,十八岁时与京中另一大族的女儿订亲,后家中遭变,舅舅被仇人追杀被抓,逼迫其供出外祖隐藏下来的一部分势力,舅舅在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时,与他订亲的那位小姐不畏权贵,想尽办法把舅舅救了出来,但在被追杀过程中两人失散了,舅舅多次寻找也没有找到。后来听说那位小姐的父兄也受到了牵连,舅舅愧疚万分,却无法补偿!夙夙,依舅舅的性情,他会怎么做?”

“又一份天大的人情债,也许用一生都还不了的债,我都在做些什么?我痴心妄想些什么?”夙夜抓着若云胳臂,愤愤道。

“还有什么?”夙夜看着欲言又止的若云,咬着牙从牙缝里又蹦出几个字。

若云眼光变得温柔朦胧,他伸手指触了触夙夜的脸庞:“夙夙,你有些像我母亲!”

“呵呵,也就是哥哥的姐姐了,你们都把我当成什么了?呵呵…”夙夜冷笑连连,还有比自己更傻的吗?被当做了一个又一个替身,还一次次被蒙在鼓里,天天生活在虚伪和谎言中。

“不,夙夙,我从没把你当成母亲的替身,你和母亲不同,你们完全是两种人!母亲高贵典雅,温柔多情,善良任忍,而你率性天真、灵动机敏、任性蛮横还执拗。”

“你…,你这是夸我?”夙夜被他气得苦笑不得。

“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你,活生生的、至真至纯的你,虽然脾气大了点。”若云拥夙夜入怀,叹口气道:“舅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钻牛角尖了!”

夙夜推开若云:“让我想想,你先走吧!”

“别想了,夙夙,跟我下山吧!”

25

25、重逢 。。。

回到面馆,看到巩廉玉迎出来,夙夜放心了。

“廉玉,薄大哥呢?”

“他已经走了,说是遇到几个赴考的同乡一起上京了,还让我对你说,日后有缘定能再见!”

“他没留下什么东西?”夙夜急了。

“没有!”夙夜暗叫不好,来回在两个屋里找了一遍,也没找到玉簪,心中埋怨薄野修。

回头就与巩廉玉商量起程。卖掉面馆,雇好马车,第二天就离开了商巨。东陵舍没有出现,也没有人拦她们,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雇的马车夫是个年轻人,活泼开朗,走了小半天功夫,就与对面来的一个马队起了冲突。夙夜从车窗望去,十几人马队簇拥着一辆马车。赶车的小伙子脾气有点大,见这么大队人马也不打怵,吵嚷起来。

“赵二,咱先让让吧,让人家先过!”夙夜可不想在这磨时间,就催道。

没想到,对面马车门帘一搭,一个人影已跃至夙夜的车上,一掀门帘:“可找到你了,急死我们了!”

进来的人脸形略宽,眉直,斜入鬓角,眼弯而形美,两颗漆黑的瞳仁格外灵动、传神。笑容满面时,如春风拂面,引人亲近。他细细端详夙夜,抓住她的手,狠声问道:“你要吓死我们吗?自从听到你孤身下山,你知道我们几个过的是什么日子吗?你再恨谁也不能这么折腾我们!”

“芨,放手!”夙夜被他抓得手疼。

白夜芨甩开她的手,却还有点耿耿于怀!夙夜看他还闹别扭,就主动牵起他一只手,触手却有些粗糙,她轻轻晃了晃,夜芨才算脸色转缓。

“这是我的好姐妹巩廉玉和她的弟弟,这是我的…,我的师弟,白芨。”夙夜给他们互相引见。

“白夜芨,巩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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