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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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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次出门可做成了几笔大生意,府里都传遍了,比阿舍强多了!”
“舍弟可在屋里?这次去南边带回来好些驻颜美肤的补品,想让他送给姨娘,既然碰见了,不如姨娘到我屋里去坐坐?”
东七夫人还是头一次受这个东府最受宠爱的大小姐的热情邀请,高兴地一起去了!
一觉无梦,醒来却心情沉沉,她静静闭目养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情会这么抑郁。外面簌簌的落雪声,耳边好象还有别的声音。她睁眼一看,东陵舍竟卧在自己旁边睡着了!她望着睡的安稳的脸庞,不知为什么竟觉得比清醒的时候好看多了!
她不愿再看,翻转身,想要再睡会儿,背后的人却靠过来,伸手要去抱她。她一下子坐起来,推开他,抱被靠在墙上。东陵舍望着她,神情平淡如水,唯有那双浅翡色的眼眸,夙夜越看越难受,那里面流动的哀伤和深情是真的吗?
“几年来,我一直在情爱中浸淫,自以为得意、潇洒,却没想到碰到你,刚开始我看你长得和家里这群女人一个样时,心里着实是烦,但却又如此清醒地知道你是多么地不同!就想要再见见你。可当你见到我时,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你笑着说,我小女子也忍不住想要劫上一劫?那骄傲、清丽的样子你知道有多么诱人夺目。我那时候才知道,原来一样的模样,可以由内而外地这么的不同。”
“那时候,我是算计你来着,可我到底是为了要那东西还是要你,我根本就不敢分辨。我忍不住的就想要知道你更多。我偷偷留下你的衣服,恨不得放在嘴里尝尝是什么滋味。可是看到那些男人的痕迹时,你知道吗?我又恨不得全烧了它。我为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人嫉妒到发狂,我害怕了。可再见到你时,我又忍不住想要靠的更近。我急切的想要知道你的那些男人
17、表白 。。。
,我旁敲侧击,我讥讽你,那里是真想笑话你,那时的我就已经自惭形秽了,不过是我不想要离你太远罢了!”
“在潇湘楼外,我看到忧伤的你,又心疼又嫉妒。就想让你痛快哭一场,也许能暂时忘记那些男人。你泪流满面地望着我,黝黑的眼眸想钩子一样,抓的我心里痛的只想要抱着你!”
“为了完成任务,我是哄骗了巩廉玉,可是我不了解的是,你对她情深意重。我只想我只要不碰她,你不会太在意!却没想到,酿成大祸,你始终不肯原谅我。后面就一错再错。 ”
他吸口气:“我知道你的心结,几年的荒唐,你永远无法原谅,更不用说,你还亲眼所见…‥。可是你不能想象,我是多么想要触碰你。我几年的荒唐唯一留给我的是□上的渴望迥于常人。对你的那种渴望比任何毒药都狠,我日日夜夜的想着你,我无法像以前一样,像以前一样…‥,我吃药、我醉酒,可是都没有用,那天我看见你时,我心里恨自己,也恨你,我只有一个念头,想要,想要的更多,哪怕是死也要先得到!果然是又伤了你,害了自己,紫儿,我…‥”
他就那样躺着娓娓道来。
夙夜叹口气,那种感觉自己如何不知,从见到水木华第一天起,那怕还是个小姑娘的自己不也是时时刻刻地渴望贴近他吗,他每次都不动声色地拒绝,让自己一次次心伤!
她望进那双眼睛里,从被子里伸脚轻轻碰了碰他。
18
18、风波 。。。
那小小的温暖的脚趾上传来的酥麻如波散开,他一把抓住,紧紧贴在腹部。手摩挲着带着暖意和芳香的布袜,手下的小巧和软滑,让他一下子心里如浇热火。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身体起的变化。他连忙松手,长吸口气,坐起来,脸上晕红一片。夙夜看样子也猜得出来。把被子一下子扔过去,蒙住他。他本想集中精神不乱想。可被遮着脸,他又控制不住了,俯身一下子抓住刚放下的小脚,剥下布袜,下口就咬,夙夜吓的高叫:“快放开我!”,缩腿一脚,就把还蒙着被的他,踹倒了。东陵舍没有动而是嘿嘿的在被里笑起来。夙夜也笑了。
夙夜站在院子里,风挟着雪粒扫过面颊,吸到胸口的是清清淡淡的凉。
“舍儿媳妇,快来看看这好东西!”这东七夫人热情到一天两趟的跑,东陵舍刚走,她又来了。
但当夙夜看到她拿的东西时,心里咚的一跳。东七夫人从包袱里拿出一件宝蓝色云丝长裙,上身袖短,对襟滚月白宽边,银线刺绣波浪水纹,肩处滚细硬银边。内袖形如长莲瓣边缘波浪水纹,只在上臂扎一银环扣,其余部分敞开垂下,宛若飘动的花瓣,腰扎半月形水纹腰带,□百褶裙曳地,整个长裙看起来飘逸如水、清润如月。夙夜仔细看了又看,确凿无疑,洞中的一本画册上全是画着一个女人穿着这件裙子跳舞。只不过那件裙子是纯白的,滚蓝边,刺绣的是堆雪纹。
东七夫人得意地穿在身上:“媳妇儿,我要在年夜宴上穿这件裙子,你看漂亮吗?老爷肯定喜欢,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去我屋里坐坐!”
“夫人这件裙子那里来的?”
“别人送的,可不能说,要让别人知道了,也做这么一件可不糟糕!”
七夫人满屋里乱转,夙夜看她这么高兴,也笑道:“我看这裙子可以再改改,夫人如果能穿着她跳舞就更好了!”
“什么?你知道怎么改,你会跳舞?教教我?”七夫人急切道。
夙夜指给她看:“银环上扎两条飘带,□加两片莲瓣水波裙片,从腰部前后各垂两条月白银边长飘带,在下部结成宝石花结并缀钻,再垂下拖地。”
七夫人连声道好:“媳妇儿,你先想想那舞怎么跳,我这就找人去改!”说完一溜烟走了。
晚间东陵舍回来后,问起七夫人。夙夜只说她来坐坐,说说话!
东陵舍嘱咐道:“她整日无事生非,有些话你别听她乱说,还有千万不能出院子!”
夙夜不解的看他,他坐过来,嘻笑道:“我怕有人和我抢你!”
夙夜装听不见,心想,你怕的是让我发现你的荒唐吧!
第二天一早,东陵舍刚走,七夫人就闻风而至。穿好裙子,夙夜望着,果然一改之下,那种飘
18、风波 。。。
逸的味道更足了!夙夜昨晚凭着记忆画了几个动作,年夜宴马上要到了,要学会学全,也不大可能。可看了七夫人跳舞,夙夜就知道不是“不大可能”而是“绝不可能”!
夙夜劝她放弃这个想法,可她却异样兴奋,终于把主意打到夙夜身上了。她那里哀哀而哭,诉说闺怨,弄得夙夜十分尴尬!
她的主意是衣裙做两套,年夜宴上,她穿一套衣服赴宴,跳舞时,由夙夜穿另一套替她。夙夜蒙上面,本就相似,身形也差不多,估计离得远不会被人发觉。夙夜总觉得会出事,开始不答应,经不住她左磨右劝,答应下来,心想这事得跟东陵舍说一声,有事他还有个准备。
曲谱在画册里都有,默写后也交出去了。小时候的事夙夜记不清了,山洞里也没有什么画像,只这本画册上的女人,夙夜觉得与自己有点像,感觉特别亲切。所以经常抱着看,也早学着跳过了。
穿着同样的衣裙再来跳上一跳,夙夜觉得自己像要飞起来一样!
夙夜来的第四天晚上就是大年夜,东陵舍从外面匆匆赶来,这两天就没看见他。进来就走到夙夜身边,抓起她的手贴在脸上:“外面真冷,给我暖暖吧!”摸着脸上是有点凉,夙夜没甩他的手。他歪头,把唇转到夙夜的手心,一点点地细细吻起来。
夙夜抽手,东陵舍轻轻一拉,抱在怀里,低头吮上她的脖颈:“只是一天没见,我就心慌的什么也做不了了,别动,我就抱抱!”
又附耳小声道:“紫儿,我要怎样,你才能让我亲近一些!”
夙夜听了,鄙夷地一翻眼,只推他。
东陵舍歪头去亲吻她的唇,却没想她使劲猛一推,离开了他的怀抱。东陵舍怏怏而去。夙夜才想起来,没跟他说跳舞的事。
年夜宴设在大厅,正中是东康哲和大夫人,左边几桌是成家的公子、小姐。东家的习俗无论公子、小姐,公子娶妻,小姐娶夫,这家口就相当大。右边是几房夫人一桌,还有未成家的公子、小姐,末几桌是东康哲一些没有名份的姬妾。厅内宽敞,未见拥挤。欢宴正浓时,几位夫人、公子、小姐纷纷或歌或舞,或是从外面带来杂耍,笙歌鼎沸、热闹非凡。
七夫人拿定主意,要惊艳一时,初来赴宴时并没有穿那身衣裙。直到宴中,才换上款款而来!裙式新颖、夺目,宴上众人齐齐侧目,众位夫人嫉妒的有之、冷笑的有之、窃笑的更有之。在众位夫君陪伴下的大小姐唇边淡笑更深。东陵舍则募然变色!
东康哲本已饮至半醺,正招过最受宠爱的九夫人,给他斟酒、谈笑。旁边的大夫人一脸麻木。他抬头远远看见七夫人时,一口酒差点呛到,九夫人连忙拿手帕给他擦,却觉得眼前的人浑如猛
18、风波 。。。
虎睁目般散发出一股狠戾之气!顺眼光看去,也是暗暗叫苦!
东康哲收敛起一下子迸发的怒气,面无表情的步下高几,七夫人却毫无所觉地正沾沾自喜。
“飘言,你穿的什么?”
七夫人赶紧走过来,婀娜多姿地敛身一拜:“老爷!妾身亲身缝制的,唤作莲水裙!”
东康哲怪怪地一笑:“什么莲水裙…,它的名字叫流波蓝!”他一掌挥出,把七夫人打倒在地:“贱人,你何时进过内阁?何时看过画像?好大胆子,你也配穿这流波蓝!”
七夫人顿时花容失色,吓得连唇边淌的血都不敢擦。内阁是东家重地,任何人不能擅闯。七夫人大叫:“老爷,我冤枉,我没进过内阁,更不知道什么画像!”
“若只是仿出大样也就罢了,料你也没那个胆,可是竟能仿的一模一样,丝毫不差,这天下除我见过这裙子,还有一个半死不活的,剩下的都死了,你还敢狡辩!说,是谁进过内阁?”东康哲面目本是极清朗,可目露凶光时,在场的人都噤若寒蝉。
七夫人张口结舌,东陵舍恨得牙痒痒,这个母亲什么时候给自己省过心,这番又惹下这大祸!
夙夜藏在大厅一旁的一间小房子里,身边站着个青衣男伶,是七夫人找来的,给她吹萧伴奏。她在屋里焦急地等待,越想越不安!听东陵舍的口气,对他父亲是又敬又怕。连东陵舍这样骄横跋扈的人都怕的人,必不简单!那七夫人一看就是胸无计量,和自己这点小把戏,难保不被看穿!
东陵舍看父亲勃然大怒欲把七夫人关起来拷问,连忙跪倒求情。东康哲盯着东陵舍尖刻地问道:“小九,不会就是幕后主使吧?敢闯内阁,想做什么?”东陵舍看他母亲心道:“这弯弯绕必是有人设计,你就从实招吧!”
七夫人看着他,明白他的意思,却攒紧了手中的手帕。东陵舍看手帕是前两天他送夙夜的几条手帕中的一条,顿时明白过来,脸上一下子紧张起来!
东康哲早看到两个人的眼神不对,冷笑着正要发话,一阵萧声悠悠传来,东康哲浑身一震,倏然转身。
光亮的水磨黑曜石地面上,伴着清幽的萧声,一位蓝衣少女翩然而舞,相同的裙装裹身却是气质截然不同,少女长发飘舞,额头上仅扎一条银丝带,一挪一跃,缥若轻烟,蓝瓣银带宛如云掩夜空,月中仙子下凡。
大厅中寂静无声,唯有萧声婉约,舞动的少女仿若幻梦,人人屏住呼吸,唯恐声动惊沉梦!东康哲脸上质疑…惊喜…痴迷!
东陵舍却是蓄势待发,面上越来越冷!
夙夜想过了,衣裙相同说法可以有许多,但若头饰都相同就难以解释了,她解开发髻,披散了头发。听东康哲的话,他与山洞中画册的
18、风波 。。。
女人很可能有关系,否则也不会在家里千方百计地收集模样相同的女人。为了解开自己的身世之迷,自己也得冒险一试。
清远空寂中,萧声渺去,少女最后一个动作竟是逶迤在地,裙瓣像盛放的花朵一样铺开,眼含秋水地遥望着吹萧人!
东康哲面上骤然变色,人影一闪,吹萧的青衣男伶口吐鲜血,扑倒在地。坐上有人惊呼!却是九夫人,东康哲似乎清醒了一些,回头望了望她,却朝着夙夜狠狠质问:“他是谁?你为什么那样望着他?”夙夜一脸茫然,坐中不知那房夫人阴阳怪气道:“呀,这不是九夫人的表兄吗?整日出入内院,老爷竟没见过?”
大夫人唇边冷笑:“什么人竟敢随意出入内院,老爷别被蒙在鼓中还不知吧?”
东康哲仿佛没听到什么,嘴里念叨着:“表兄,你什么时候有表兄了,又来哄我,月蓝,我的蓝儿……。”他踯躅着想要靠近夙夜,夙夜后退。
“蓝儿,你怎么不理我?我的心都是你的了,什么我都愿意做,你不能嫁他,没了你,我该怎么办?蓝儿,你说句话啊?”他伸手去拉夙夜的手,夙夜一躲。他出手更快,掐住了夙夜的双臂。
东陵舍一个箭步过来,分开两个人,跪在地上:“父亲,这是我带回来的一个舞女,不知从哪儿学的这艳舞!”
“什么艳舞,这叫月影流波,世间只有我的蓝儿会跳!”东康哲仿佛还沉浸在回忆中。
“父亲,你清醒一下,她只有十七八岁,怎么会是蓝夫人呢?”
东康哲一脚踹倒东陵舍。
“你胡说,这活脱脱就是我的蓝儿,二十多年了,想煞我了,蓝儿摘下面纱让我瞧瞧!”
夙夜和东陵舍对视一眼,两个人都明白,这面纱要摘下来,自己更跑不了。
旁边的东大小姐,高兴地心花怒放,本想一箭双雕,不想又一只雕儿撞在箭上,而且还是自己的眼中钉、肉中刺,让我来帮你一把!她轻轻甩手,一片细小的玉片飞来,恰恰打落了夙夜蒙面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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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因果 。。。
一身清贵、冷傲的气派,一张纯如初雪、丽若仙葩的绝世容颜,带来几多心痛、几多殇!
东康哲笑中带泪,醉眼朦胧的伸手想要触摸她。
夙夜嫣然一笑:“阿哲,你怎么又来逼我?”她似嗔似怨,听得东康哲心头一酥,连东陵舍也从没听过她如此娇媚的声音,心中一跳。在场的人都是心头一震,这个女人妖媚起来,谁能抵挡!
东康哲没敢碰她:“蓝儿,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宠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逼你!”
夙夜走到七夫人身边从地上拖起她:“她是我的好姐妹,不许你欺负她,我累了,要歇歇,你别过来!”
东康哲尴尬一笑:“怎么会,你体弱,去歇歇吧!”夙夜走过他身边时,他小心地拉住她,东陵舍眼中眸光一闪。
“蓝儿,真得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夙夜故作羞涩地甩开他的手,小嘴一噘:“你说呢?”走过东陵舍身边时,调皮地轻轻踢了他一脚:“他把我当舞女,还欺负我,你要好好罚他!”
东陵舍在那儿苦笑不得,知道她一为出气,二却是在和他撇清关系准备逃跑。
夙夜回到院子就催愫青送自己走,但愫青却不同意:“公子说了,无论发生什么事,小姐都不能独自离开!”
夙夜无法,只能焦急地等待!等了半个多时辰,东陵舍才回来。直接吩咐备车出城。
“他没真罚你吧?”在马车中夙夜问道。
“你觉得呢?”东陵舍看她,拈起她一缕头发含在嘴中。
“他嫉妒地发狂,真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结果是,我又为你挨了几鞭!”
“他怎么还没清醒?怎么会打你呢?”
“他那里愿意清醒,打我还不是常事?”东陵舍满不在乎道。
“打哪儿了,我看看!”夙夜有些愧疚。
东陵舍盯着她的眼睛,弯着嘴角:“真要看?”他脱下上衣,在后背上,箭伤未愈,又添几道鞭伤,血道子还在渗血。夙夜心中一揪,用手轻轻一抚:“痛吗?”东陵舍身子一抖,说不清到底是痛还是别的感觉,只点了点头。
“这箭伤不会留下疤吧?”她用指轻轻点了下。
“留下疤才好呢,让你看到一次就对我愧疚一次!”夙夜没有细辨他话里的意思。去翻找了一些药膏:“你趴下,我给你上点药。”东陵舍乖乖趴在锦被上,夙夜先给他擦了擦血渍又给他上药。
“七夫人没事吧?”
“你管她作甚,不是她惹事,能有这些麻烦?”东陵舍不耐烦道。
“你这什么态度,她是你母亲!”夙夜看不惯他的样子,责备道。
“我从小受她所累,不知吃了多少苦,长大了,又天天为她提心吊胆,解决麻烦,在东府,没有我给她撑着,她都不知死了多少回了,到现
19、因果 。。。
在还不知道收敛,一个没有心的人,有什么可争的?”
“你整日不在家,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自然一颗心都放在你父亲身上。我看她朴实善良,倒比那些女人可爱的多,难道有个阴险狡诈的母亲,你反而高兴?”
“她还善良?利欲熏心,为了荣华富贵连亲生女儿都能生生抛弃还叫善良?”
“你还有姐妹?”
“和我不是同一个父亲,为了进东府,大夫人不让她带着姐姐,她就,她就当街把姐姐卖了!我们虽不是同一个父亲,但姐姐待我甚好,家里没有吃的,都是她饿着肚子,让着我吃,姐姐瘦的让人心疼!卖她那一天,母亲狠心的拉开我们俩个,姐姐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她都没掉一滴泪,生生打昏了我,让人带走了她!我从手中有权利起,就一直在找姐姐,可十几年了,我再也没有见到姐姐!我恨她,恨她!”东陵舍咬牙道!
“难怪那天你会拿那个女人出气,可是你知道吗?那个卖孩子的女人最后看孩子的那一眼中包含着多少爱怜吗?也许她是为了孩子能活下来才那样做的!你母亲也一定是这样,不是为了爱你的姐姐,也是为了你!”
“她是为了自己享受富贵,那里是为了我!”
“你知道她和我谈起你时,是多么的骄傲,多么的开心!她这样无事生非,不仅是为了引起你父亲的注意,也许是为了你,你父亲那样逼她,她都没说起我,她想要保护我,还不是为了你?你没有问过她,你姐姐的事?也许她没有真卖了她呢?”
“你说什么?”东陵舍好象受了启发,猛半支身子回头看她。
夙夜没防备,手碰到了他的鞭伤。东陵舍轻轻一哼,竟觉得不是痛,反而是一种愉悦升上心头,夙夜的手触摸的地方,分外敏感起来。腹中一团火越烧越旺,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什么时候被下了药,还不是一般的药,是算计好了,现在发作!自己没吃什么,难道是鞭子?那些嫉妒的面孔还在眼前,他的脑子已经不能正常运转了,只盼着夙夜的手狠狠蹂躏他的鞭伤,他喘息声愈急。
而手碰过伤口的夙夜也是不能幸免,手下的肌肤变得如此紧实润滑,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灯烛摇曳下,那纤长起伏的肌背,映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是一种让人心跳的诱惑。在梅林的那种感觉又一次出现在夙夜心中,她涑然而惊,强抬起手,捂住前胸,想要平息那里升腾的火。
“我怎么了,东陵舍,你说话!”夙夜说出话来,娇媚婉转,东陵舍听了,险些咬着舌头。
东陵舍强迫自己清醒一些,他硬是翻身靠向车壁:“我们可能、可能…中了药了!”
“什么药?我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夙夜只是手上沾了一点,还能比较清醒
19、因果 。。。
。
“是春药…,你快出去,我受不了了!”
“可我浑身酸软无力!”夙夜的声音越来越腻。东陵舍满面通红,紧闭双目不去看她,可声音却丝丝缕缕的不饶过他。
“叫愫青,不,那外面也都是男人!”东陵舍禁欲多日,欲望像根绷紧的弦,在药效的催动下已经如汹涌的波涛淹没了他的理智,他开始胡言乱语:“紫儿,求你了,你碰碰我…‥,不,你快出去!”他在车中翻滚、挣扎、呻吟!夙夜清醒一些,站起来向车外走。可她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东陵舍拽住,他眸带泪光,乞求地望着她,她的心狂跳,却守着最后一丝清明!她挥掌击去,没想到失去理智的东陵舍竟见招拆招,娴熟无比,而且显然比夙夜高明许多!他连点夙夜几处大穴。夙夜惊得忘记反抗,也已经反抗不了了。
夙夜眼前闪过一幕幕过往,这个男人狡诈到屡次故意受伤来掩藏武功,骗取自己的信任,这个男人心狠到,有人为他而死时,也不忘隐藏行迹。夙夜只觉一头凉水兜头淋下,她不敢置信地望着这个已经什么都不顾的男人,原来一切都是在演戏,怪不得他从不提刀的事,原来所谋者深,他把自己调开,不会去找巩廉玉吧?头脑中风暴肆虐,可身体却如浸在蜜中,愉悦地享受东陵舍的亲吻和抚摸。
即使在药力作用下,东陵舍在心底深处,也知道这是自己千呵护万小心的人,他忍下一波波欲火,小心翼翼地解衣,无比温柔地亲吻。夙夜也在理智和身体的煎熬中,无奈地闭上了眼。
圆润如莹莹美玉、剔透如带露的花瓣、纤柔如绕石的清流。东陵舍死盯着眼前的完美,深深叹息、低吟。俯身上去一寸寸舔舐,一遍遍吮含。
车帘打开,愫青惊呼,脸一下子通红,不敢再看,他挥掌打倒了东陵舍,点他几处穴道,拖出了马车,临去前,掌风带起一件薄衫盖住了夙夜!一会儿,东陵舍的女侍从进来,给夙夜解开穴道,喂了些药,夙夜才觉得好一些。
东陵舍再没回来,马车又上路了,夙夜坐哪儿发呆!虽然东陵舍没有真正侵犯她,却让她倍感屈辱!
马车疾驰,夙夜躺下睡了一会儿,醒来时无意中发现车厢墙壁一角很隐蔽的地方,有张小纸片,她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赫然写着:“白夙夜”下面还并排写着白夙芷、白夜芨、白苏夕,还有一个大大的问号。”
夙夜看了冷汗淋漓,自己从来没有告诉过他真名,他竟查出来了,而且连苏他们三人的名字也查出来了,原来他不仅是算计巩廉玉,还一直在探查自己的底细,莫非他是仇家派来的!夙夜不敢想下去了,什么风花雪月,原来都是一场戏,还是一场更大的阴谋!
夙夜眼中冷意迸发,从
19、因果 。。。
来没有这样恨一个人,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巩廉玉没有算错,她种的苦果结出的邪恶之花,蒙蔽了夙夜的双眼,让她绝然而去,弃东陵舍入无边的地狱。谁道因果无报应,只是尚未到眼前!
20
20、番外3 疗伤 。。。
白蔹、白苏下山二个月后;春暖花开时;夙夜从刚开始的冷清孤单中恢复过来,终日跟着水木华。而水木华像是了却了多年心事般,不再像以前那样疏远夙夜了。两个人相依相伴,竟是从未有过的快乐、平静时光。
一日,水木华晨起练功,望着园子里水池中已略略展开的莲叶,兴致盎然的提剑跃上。
一旁小亭中的夙夜望着池中,衣袂飘飘,飘逸轻灵的水木华,竟生出一种柔美婉转之感。她唇边含笑地打趣道:“好个佳人舞剑,美哉、美矣!”
只听“嗖”的一声,一片碎叶,快如疾风般直朝夙夜面上击来,夙夜视而不见,那片碎叶还未飞到夙夜眼前,就一偏斜,跌入池中。夙夜接着喊:“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
“噌”,一道青影落在夙夜身边:“调皮,哥给你自创了一套剑法,演给你看看,倒把你乐成这样。”
夙夜听了不言语了,水木华连忙岔开话题:“夜,你绣什么呢?”
夙夜把手帕递过去。
“噢,是苏常绣的花样子吗,看你有好几条这样的手帕!”
夙夜点点头,“苏不是把这两年的绣活都给你做好了吗?”水木华随口问道。
夙夜柳眉一挑:“在哥看来,我就是一个无用的,连个绣活都做不好吗?你们个个文韬武略的,而我偏偏形如废人。天天呆在山上,什么也做不了!”
看着夙夜气上心头,水木华安慰道:“这几年,我也是什么办法都想过了,却怎么也解不开你身上的禁制,虽不能练武,幸好身体健康。我知道你在山上闷,今日时候尚早,我带你下山去玩!”
这么多年,水木华还是第一次提出夙夜可以下山,她心中早乐开了花,只是脸上却不带出来。水木华腹中暗笑,拉着她的手道:“我们现在就走!”夙夜把手中的绣活丢在石桌上,只见花叶掩映下,一只鸳鸯已绣好,针法虽疏密不均,却颜色鲜丽,惟妙惟肖。
山下的小镇热闹非凡,夙夜欢快的东瞧瞧、西看看。买了些喜欢的小玩意儿。当她正饶有兴趣地看小摊上的师傅摊糖人时,看见水木华正与两个人站在路边说话,她疑惑地转头去望。只见水木华面上越来越凝重。说话的两个人风尘仆仆,其中一个竟跪在地上,痛苦流涕。夙夜惊得直起身,疾步走过去。水木华看见她过来,挥手示意两个人离开,迎着她道:“夜,出了点事,我要离开几天,你先回山上。”夙夜担心地问:“不是苏他们出事了吧?”
“不是!是我朋友家里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这些年,夙夜从没听水木华说有亲人和朋友。她疑心重重地被带回了山上。安慰了她几句后,水木华就收拾行装走了,留下夙夜惴惴不安地在山上度日如
20、番外3 疗伤 。。。
年。
这日,夙夜站在门外的大石上向山下眺望。风声飒飒,林海松涛阵阵,寂静无人。夙夜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竹哨,轻轻吹起来。婉转嘹亮的哨音如翠鸟出谷,冲破了群山的沉寂。也荡涤了夙夜心中的忧闷。
她放下竹哨,再向山下望去,就看到一个白点迅速奔来。她惊喜地站起来,眨眼间,人影奔近,正是朝思暮想的水木华。只见他白衣素服,背上还背着一个人,神色疲倦。
看到夙夜,眼中神色安定了不少,没多做停留就闪进中院西卧房。夙夜气喘吁吁的跟进去时,水木华已坐在床边,双手抵住那人的前胸,给他运功疗伤。夙夜没敢做声,轻轻坐在一边。再看那人,不禁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见那人瘦骨嶙峋,脸色青紫,五官深陷,恍如死人。双臂垂在身侧似是毫不受力。
待水木华行功完毕,夙夜才发现那人手脚溃烂,指甲全部脱落。前几年,白蔹他们几个上山时虽个个也是非伤即病,但形容却从没有如此凄惨恐怖。水木华拍了拍她:“夜,你没事吧?”
夙夜惊惧交加地问:“他怎么样,还有救吗?”
水木华叹了口气道:“我也没把握,他身中两种奇毒,在冰天雪地里冻过两天,又拖了几个月。多亏了我前几年传了他一点白氏内经的修习方法,让他凭借一点内力延缓了毒发,熬过了冻伤。但常年累月积下的毒素已深入四肢百骸,要想清净远非易事。”
“也就是说即使活过来,他也是形如废人?”
水木华点点头。
“他多大年纪?”
“十八岁!”
“什么?真看不出来,他还这么年轻,什么人?心这么狠毒,他受了很多苦吧”
“何止是苦,他中的毒每日都会发作,痛起来钻心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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