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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牛驸马爷686-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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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元道:“这个是自然的,等到报纸办好了,我想把它整个儿得交给万岁,由万岁来控制这些,我只负责经营上面的事情就可以了。”

    范仲淹和欧阳修对这话都不是很在意,但是陈元却知道,报纸是什么?报纸就是传播一个平台,是一个连接民间言论和朝堂政策的一个载体。

    现在风平浪静还好一些,可是一旦民间的言论和朝堂的政策起了冲突,那自己很不好处理的。所以,把报纸交给仁宗,这样以后出了问题由仁宗和自己一起担着。

    “欧阳大人,听说你去看过一个叫王安石的书生?”陈元端起茶杯问道。

    欧阳修看了他一下:“驸马爷消息当真灵通,我只是看了一眼他在你那报纸上写的文章,觉得此人有些才华,才去看了一下,当真是可造之材。文彦博这次平定王伦所用的策略,和他建议的所差无几。”

    陈元听后笑了,可造之才断然是错不了的,现在关键的问题是自己怎么把他收入门下。

    驸马爷现在有这个实力来收门生弟子了,如果能收到王安石,别的不说,面子是倍有的。

    他既然在柳永那里投过稿子,必然会有地址留下的。看看现在天色还早,和范仲淹他们谈的也差不多了,陈元想着去柳永那里一趟,把王安石的地址要来。

    三人告别之后,陈元坐上韩琪赶的马车,慢慢的往柳永的印刷作坊走去。

    一路上想着用什么办法来收王安最好,王安石这个人很有能力,但是他有一点致命的缺点,就是心胸不够宽广,而且固执己见。这也为他那次变法的失败打下了伏笔。

    关于王安石的故事民间还是很多的,最出名莫过于“扒灰”一词了。起源就在于王安石的身上。

    据说他的儿子长大后得了精神上的一种疾病,变的如傻子一样,王安石便天天往他儿媳妇房间里面钻,儿媳妇写了一词在墙上讽刺他,他看的羞愧,乘着半夜的时候跑来把墙面的上的词铲掉,正好被下人看见,下人问他干什么呢?

    王安石说:“我扒灰,把墙上的灰扒下来。”

    当然,真的假的陈元也不知道,历史已经很长时间了,有些事情是无法考证的,是王安石真的人品不好,还是那些反对他的人诋毁他,要等陈元见了这个人,先接触一下才知道。

    在陈元看来,只要是有能力的人都可以用。

    车子正在缓慢行进的时候,忽然从旁边冲出来一个人,一下拦住陈元的马头前面。

    韩琪赶紧把车停下,同时怒吼一声:“你他**不要命了?”

    那人手中提着一个酒壶,脸上一脸的醉意,手指韩琪:“驸马爷是不是在车里?我要见驸马爷”

    韩琪定睛仔细看看,居然是那梁怀吉

    陈元也从车里出来,看到梁怀吉那醉意朦胧的神态之后,心中有些错愕,这情这个东西当真伤人,以前是李玮喝醉,现在自己帮助李玮从醉酒的状态下解脱出来了,又轮到梁怀吉喝醉了。

    “梁兄,你喝多了,我让马车送你回家。”

    梁怀吉却猛的摇头:“驸马爷,帮我一个忙,我求你帮我一个忙。”

    陈元犹豫了一下,说真的,他知道梁怀吉现在心中必然很痛,长公主的心已经慢慢的走了,而他对此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怪谁呢?你梁怀吉本和长公主的故事注定是没有结局的。你现在承受的痛苦只是李玮当初受过的。你难受是因为你自己想去做那些你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可是李玮呢?那样一个老实本分的男人,他只想着在家里伺候着自己的老婆和老娘,最大的愿望就是老婆和老娘能和睦一些,他招惹谁了?

    这件事情本没有对错,三个人既然是现在这样的关系,注定有人要被伤的。

    陈元的眉头皱了起来:“梁兄,你先回去吧,有什么话醒了再和我说。”

    但是梁怀吉却猛的拉住缰绳:“驸马爷,你带我去党项,让我上战场”。。。

第472章 初见王安石

    第472章初见王安石

    看着梁怀吉那一脸朦胧的醉态,陈元实在不想和他再争执什么,任何一个有理智的人都不会和一个喝醉酒的人起争执。自己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正的有很多正事要做,也没有时间浪费在这里。

    当下说道:“梁兄,让不让你出征并不是我能做主的,这样吧,我替你向皇上说明,至于成不成看皇上的意思吧。现在我让马车送你回去。”

    梁怀吉这个时候脑袋已经不是很清晰,只当是陈元答应了他,脸上露出笑容,却并没有上陈元的马车,自己一摇一晃的走了。

    陈元放下车帘子:“走吧,去找柳永。”

    柳永那里有王安石的地址。王安石属于那种寒门学子,和苏东坡司马光二人是不能比的,司马光考上皇榜之后马上就能让庞吉推荐他入朝当官,苏东坡现在还没有到可以考皇榜的年纪,只是来看看热闹就能有欧阳修给他照应着生活,王安石就不行了。

    王安石的父亲只是一个地方上的小官,收入仅能维持一家的温饱。给陈元的报纸写稿子一是为了说出自己心中想说的话,二是因为能得到一笔稿费改善一下生活。

    所以王安石进京也只能租住在一所民宅里面。虽然条件比之当初拖欠菱花家房钱的陈世美要强出许多来,但是他从没有指望过哪个朝廷的大员能照顾自己。

    最少在拼爹的这一环节上,他就已经输给了司马光。

    前几天欧阳修特意来看他,着实让王安石有些受惊若惊的样子,尽管没有司马光那样的家势,可是王安石跟着父亲好歹也混过官场,在欧阳修的面前谈吐自如,很是博得了欧阳修的好感。

    欧阳修走的时候告诫王安石,一定要安心读书,等明年科考能高中皇榜,一展胸中所学,为社稷造福。

    欧阳修的鼓励对于王安石就是最大的支持,所以这几天他一直呆在屋里面看书,尽管身上的钱很紧张,但是他还是每一期的报纸都订阅。王安石知道,从这上面,自己能看到朝廷想做什么,要做什么。

    “请问,这里有没有姓王的书生借住?”

    陈元敲开了王安石租住的房东的大门,这间院落本就不大,王安石听到有人再找自己,马上放下书本推开了房门,一看陈元那一身长衫打扮,还有一个跟班,外面还挺着一辆看上去算是很漂亮的马车,马上知道来人非富即贵,当下抱拳回礼:“在下姓王,名安石,不知道台驾是不是来找我的?”

    王安石给陈元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很好,一眼望上去,只见王安石头很乱,那胡子肯定也有些天没有梳理了,长衫穿的倒是整齐,只是裤子上露出一截腰带来,他自己却浑然不觉。

    陈元是个很注重仪表的人,看到王安石原来是这个形象,顿时眉头皱了起来,可是转念一想,很多真正有才华的人也都是不修边幅的,当下也抱拳说道:“本官陈世美,看到你写的文章,特来拜会。”

    王安石先是一愣,接着急忙走了下来。

    现在陈元虽然官职要比欧阳修小一些,但是名声却丝毫不弱。他和欧阳修是新政推行的少壮派领军人物,又被皇上委以重任平定党项,王安石当然知道这个驸马爷的名字。

    “学生失礼了不知道是驸马爷大驾光临,还望大人不要见怪才是。”

    王安石很是客气,陈元说道:“我们进屋里谈吧。”

    按理说这个时候王安石应该前面带路才是的,但是他忽然之间面露难色,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他的屋子里面实在太乱,一个男人独自生活的时候,总是不注意一些细节的,更何况是王安石这样一个本来就不很讲究的人。

    陈元却想歪了,暗暗想到自己这话可能唐突了,看王安石这摸样虽然不修仪表,却也是相貌堂堂,来汴京这么长时间难保没有相好的女子,说不定就在这屋子里面,自己这样说他又不好推辞,当真是为难了。

    当即说道:“若是不便,你跟我去外面茶楼如何?”

    王安石这才如释重负一般:“大人请稍后片刻,学生回去收拾一下屋子,马上就来。”

    陈元点头:“去吧,我在外面的马车上等你。”

    不过片刻,王安石从屋里跑了出来,陈元注意到了,他换了一身衣服,把头也梳理好了,还换了一双新的鞋子。

    韩琪打开马车的车帘,让王安石进去。

    陈元也没找什么好的茶楼,就近寻了一家,在大堂中间坐下也就是了。伙计添了茶水,上了几样点心之后退去,陈元这才说道:“你在那报纸上写的关于山东的看法,好像还没有写完一般,比如你说王伦之事,平流民即可平王伦,但是平了王伦之后,那些跟随王伦造反的人,你只字未提。”

    王安石一抱拳:“大人,学生认为那是朝廷的事情,不用学生多嘴。况且皇上乃是仁慈之君,必然会以宽容的胸怀处置的。”

    陈元笑了,点点头:“不要这么客气,咱们就是随便说说,我想听一下你的意见,假如让你来处理这件事情,你打算这么办?”

    王安石丝毫没有犹豫:“以役代罪学生以为,对于那些帮凶之人,当监禁之。对于从恶之人,着其恶之大小,以苦役罚之。”

    陈元听后很是赞赏:“是个好办法,但是如果抓住了王伦,你打算这么处置?”

    王安石说道:“杀一儆百,斩立决。”

    陈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王安石现在只是一个学子,他的态度并不能代表朝廷的态度,可是最少说明大宋的读书人不能接受王伦,不管是那些世家子弟,还是寒门学子。

    他现在已经知道了王伦造反的全部过程,在陈元看来,王伦造反有错,但是他反的很有道理

    宋朝虽然富有,内部的矛盾也是十分的严重,最大的问题就在于,那些士大夫掌握着国家大半的财富,却丝毫不为国家做任何贡献他们的薪水很高,还占有很多所谓的官田。

    这就是赵光义厚养士大夫的政策,造成的结果是冗官、冗兵、冗费。

    为了解决这些士大夫的问题,能够厚养他们,宋朝把所有的负担都加在那些商人和平民的头上。商人好说,只要朝廷给他们一些方便,多交一些税收是无所谓的事情。

    但是农民就不行了,除正常的田赋二税外,“和籴”、“和买”、“折变”等变相田赋层出不穷,赋敛苛暴到了惊人的地步。

    商税、盐税、酒税也不断增加。另外,北宋初年已经废止的五代杂税,仁宗时也逐渐恢复了,而且多达数十种。

    不时之需,无名之敛,致使有钱的人家卖房卖地,无钱的人家卖妻鬻子,实在没有办法了,便举家流亡异乡,在仁宗一朝的时候,农民已经被逼上了绝路。

    所以范仲淹才要推行新政,才要均公田,才要让让吃着粮食不干事的士大夫滚回家里去

    可惜的是,范仲淹的政策还没有推行,那铺天盖地的蝗虫飞过大宋十几个州,庄稼寸绿难留,李元昊的战争有牵扯到大宋的精力。

    还没等人们缓过神来,整个大宋粮价飞涨。饥民饿殍,相望于路。虽然仁宗已经开始赈济灾民,但是一些走投无路的人还是开始作乱。

    是作乱,不是造反。他们只是一帮人聚集在一起,去那些有吃的的地方抢一些吃的,这样的行为算不上是造反。

    当一股流民蹿入山东之后,饥民手持镰刀、锄头冲进了官府的粮仓和那些地主家里,夺了粮食、财物众人分。山东巡检使朱进不问缘由就把这些人定性为造反,带领“捉贼虎翼卒”前往剿灭。

    虎翼卒大多出身于贫苦农民,被强征为卒,抛家弃口,军饷、粮饷常被军官侵夺。王伦就在这支队伍里面,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陈元不知道,只是,他为人仗义,经常帮助那些士兵解决一些实际的困难,虽然只是军卒,却颇有声望。

    一路上,朱进及其他军吏还不时地用皮鞭、棍棒催赶兵卒,行动稍有迟缓,皮鞭便如雨点般打在身上。

    望着如狼似虎的官吏,再看看沿途所见百姓,个个面黄肌瘦,痛苦万状。许多虎翼卒心中早已是怒气冲天,王伦在这个时候挺身而出。

    在王伦的带领下,四五十名虎翼卒冲进营帐,巡检使朱进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王伦手起刀落,就将其斩于帐下。

    起义,就是这样爆的,现在真的是起义了。

    陈元始终觉得王伦做的有些过火,但是他对大宋还是有功劳的。最少他用自己的行动告诉那些士大夫,老百姓已经不愿意忍了

    这是推行新政的一个很好的契机,厚养士大夫的政策必须改变

    南宋灭亡之后,有人总结了宋朝灭亡的原因所在,其一是士兵不愿意作战,他们不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去保护那个让他们的家人根本吃不饱的朝廷其二是民怨太深,普通的百姓不愿意为宋朝战斗,活着说他们根本没有能力为宋朝战斗。在他们看来,就算换了一个主子,最坏的情况也不过如此。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士大夫无耻。

    不是所有的士大夫都无耻,但是大部分人都是这样。他们认为人民养着他们是应该的,士兵保护他们也是应该的,唯一不应该的就是他们为这个国家做点什么。

    临安被包围的时候谢太后哭求大臣留下,可是他们一个比一个跑的快,也有留下的,比如文天祥,比如6秀夫。

    就说现在粮食危机吧,仁宗四处筹钱来买粮食,饥民在挨饿。那些商人都拿钱出来了,可是士大夫们除了范仲淹等人在救助难民之外,如庞吉,如夏竦,如吕夷简,如韩琦,一个个都在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们的生活。

    陈元认为,王伦最少为新政的推行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他想留王伦一命,可是这很困难,十分困难。。。。

第473章得意门生

    第473章得意mén生

    王安石的神sè很是坚定,陈元很是轻松的笑了一下,他不想再说这个话题,因为他心中已经打定主意,就算看起来再不可能自己都要试一下。

    “范大人现在正准备推行新政,你有什么看法?”

    连续两个问题,都是现在朝廷上最热mén的话题,王安石显然早就考虑过这些了:“回大人,学生以为新政的推行完全可以缓解我大宋现在的弊端,只是朝廷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学生担心若是拖的时间长了,可能会多生事端。”

    陈元身体往后一靠,手指轻轻在桌面的敲击了两下:“会生出什么弊端?”

    王安石说道:“学生以为,变法,当雷厉风行,不能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像这次新政一样,还没有推行呢,民间就已经传遍了消息,那些反对新政的人都会相出种种策略来对抗。特别是柳永的报纸每一版都有大篇幅的关于新政的讨论,着实不妥。”

    陈元看着他,心中不禁想到,莫不是自己真的错了?但是这个观念刚过出头,陈元就把它强行的按了下去。他坚信自己没有错,变法必须慢慢的来。

    正想说一下自己观念的时候,旁边一桌忽然站起来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径直朝王安石走来:“兄台所言诧异,那新政本就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若是强行推行,必然祸国殃民。”

    陈元看了一眼那个书生,年纪和王安石相仿,但是说话的语气之间却透lù着无比的自信。

    王安石被他抢白一句,脸sè顿时有些红了:“敢问兄台,新政何以会祸国殃民?”

    那人一笑,坐在两人身边,抱拳冲两人行礼:“在下司马光,叨扰一杯茶水,两位不会赶我走吧?”

    陈元的嘴角慢慢的绽放出笑容了,拿起那茶壶给司马光倒了一杯茶水:“我也很想知道,范大人那十条政策,有那条是祸国殃民的?”

    司马光刚刚回到汴京任职,也不认识陈元,就算他认识,他也会该说什么就说什么:“条条祸国,款款殃民”

    王安石也是言辞犀利之人,口舌上并不输司马光半分,正待起身辩论的时候,陈元挥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那你就一条一条说给我听就是。”

    司马光也不客气:“先说那‘明黜陟’,此法一出,整个大宋有多少官员要回家种田?这些人好歹也是有身份的士人,没有什么过失就罢免人家的官职,在我大宋还没有这个先例。升官要看成绩的想法是好的,但是成绩是什么谁能说的清楚?那不是等于没有标准了么?”

    陈元想了一下:“成绩就是看他为地方百姓做了什么,如果是那样碌碌无为的官员,当然要赶回家去。”

    司马光说道:“好,那我请问兄台,如果一个地方官有百姓送为他歌功颂德,那算不算他做的很好?”

    陈元点头:“当然算”

    司马光笑了:“我大宋以前就有一个地方,当皇上派钦差巡视的时候,发现他治理的地方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民风淳朴,路边商旅如织,百姓安居乐业。这样的地方官该不该提拔?”

    陈元更是点头:“那是自然。”

    司马光一声叹息:“可惜,钦差大人没有提拔他,而是把他给杀了。你知道为什么?因为那人就是当朝庞太师的侄子,负责巡视的钦差是包大人。”

    在回答他的时候陈元就知道自己要落入了圈套之中,他只是想看看,司马光这个圈套是什么,当下又说道:“兄台怎么能以一件事情概括整个大宋?那庞昱乃是用欺瞒的手段,大宋有几个像那样的大jiān之人?”

    司马光说道:“那大宋又有几个包大人,能去识破那些jiān邪之人呢?若是换了其他的钦差,再加上新政的那套制度,想来庞昱不光不会被杀,还会青云直上进入朝堂,那样的人在地方只是祸害一方,但是进入了朝堂,就会祸害一国了”

    陈元这个时候微微点头:“说的有道理。那你再说说,均公田又怎么祸国殃民了?”

    司马光听到陈元原意听下去,也原意继续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均公田是为了什么?范大人说,是为了把多余公田拿出来,分给那些没有良田的百姓。可是这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于士大夫而言只是多取于少取得的区别。百姓分得那点公田之后怎么办?每年勉强度日,遇到灾荒季节还是要问富人借粮,日久不还,还是用田产抵债。”

    陈元chā了一句:“可是最少能解决现在的问题。”

    司马光点头:“兄台所言极是,现在看来,把公田分出来给那些流民,能让他们安稳一些。可是以后呢?如果再遇到这样的灾荒之年,还分公田么?那个时候士大夫们还愿意分么?”

    陈元笑的非常的开心的样子:“接着说。”

    司马光对于陈元这样一个愿意倾听的听众,也是越说越带劲,一条一条的驳斥,期间王安石多次想出声反驳,却都被陈元用眼sè制止。看的出来司马光是典型的属于拥护现在这种政策的人。

    等他把其他九条都驳斥的体无完肤的时候,陈元忽然问道:“还有修武备,你为什么不说?”

    司马光愣了一下,随即苦笑:“不瞒兄台,在下一向认为,要保大宋安宁,当彰显德行,修番邦之好方是良策。这修武备一说,不光是劳民伤财,还会让那些武将登入朝堂想我们十几年寒窗苦读方能在朝堂谋求一席之地,那些武夫凭借一身力气就能与我等平起平坐,这公平么?只是万岁现在已经拿定主意,我们做臣子的,当不能说什么。”

    陈元听出来了,他不反对这一条,是因为仁宗已经在做这件事情。但是他的心里还是有很大意见的。

    陈元拍拍巴掌:“说的不错,条条说的都很有道理。在下受教了。”

    司马光很客气的一抱拳:“哪里哪里,一点浅薄之见,能得到兄台的认同实在荣幸的很,不知道兄台尊姓大名?今日一见我觉得和兄台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希望日后能和兄台多多jiāo流才是。”

    陈元笑了:“在下陈世美。”

    司马光先是微笑:“哦,原来是陈兄。”

    说完这话脸sè大变:“陈世美?你,你?”

    陈元站了起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司马光,我只是很奇怪,你既然要修德行,为什么还给柳永写那关于如何平定党项的文章?”

    司马光很快回过神来,脸上却没有了笑容,他知道,陈世美的推行新政的主力干将。这一次庞吉让司马光回来,主要的原因就是,在那些年轻人之中,很多人都追着陈世美和欧阳修去了,他想用司马光在那些年轻人中的声望挽回一些局势。

    “陈大人当真会拿下官开涮,下官若早知道陈大人的身份,又怎么会想着能说服陈大人”

    陈元却还在笑着,给司马光倒了杯水:“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写那篇关于如何平定的党项的文章?为什么不以德行去怀柔了?”

    司马光哼了一声:“德行怀柔那要看对谁。对于李元昊那种现实借着我们大宋对抗辽国,然后反手就来攻击大宋的人,用的着怀柔么?”

    陈元点头:“说的有道理。说实话我对你刚才说的那些问题很有兴趣,有很多都是我根本没有想过的,比如那官员的升迁,看来我们是太着急了,必须先出台一套比较合适的制度。”

    司马光和王安石都是一愣,司马光怎么都没有想到陈元居然能听他的意见,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元这时候说道:“先这样吧,司马大人,我希望你回去能帮我想一下那套制度,如果有什么意见你随时可以来找我。今天能在这里见到你,我很高兴。至于以后咱们在朝堂上怎么枪来剑往,那是以后的事情。今天我来请客,算是jiāo了一个朋友。”

    司马光一声长叹,他对陈元这样的xiōng襟很是佩服,当下抱拳:“驸马爷放心,你这个朋友在下高攀了,只是我依然反对你们的新政,这一点绝不会变。”

    陈元笑了,手指点了一下司马光:“我会成功的,你看着”

    陈元真的会成功,原因很简单,其实范仲淹的新政是很好的变法,不要看司马光把它说的一无是处,但是这次机会真的是大宋脱胎换骨的最好的机会。

    历史上这次变法之所以失败,有个主要的原因,首先是改革的观念只是在士大夫的jīng英群体上层的一小撮人中间有了火huā,根本就没有达到一个共识,更没有让百姓和基层的官员知道。

    这一点已经因为陈元的到来改变了,他在大力的宣传着新政,他让那些百姓和基层的官员都知道新政是要做什么的。同时他在开办的报纸让改革派和保守派有了一个争吵的平台,在争吵之中,其实有很多问题都能打成一致的意见。

    第二个原因是历史上仁宗进行这次改革完全就是心血来cháo,范仲淹也cào之过急,使得这次改革缺少一定的组织力量,显得仓促了许多。缺乏对诸项改革事业从发动到完成的时间预期、先后顺序及具有可cào作xìng的保证措施的规划与设计。给了对手攻击的破绽。

    但是陈元现在会让仁宗那心血来cháo的继续持续下去,他会建议范仲淹一条一条做,比如那官员的升迁,陈元认为司马光说的很有道理,像这样的事情如果没有一个完善的考核机制,最好不要下猛yào

    改革这种事情,是最不能着急。

    陈元有信心一定能成功,他对司马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司马光也是笑了,微微作揖:“下官拭目以待。”

    司马光和同行之人都走了,走的时候那些书生也来和陈元打了招呼,等到他们离开,陈元招呼王安石:“安石,我们走吧。”

    王安石上前小声说道:“大人叫我介埔就可以了。对了大人,刚才你为什么不让学生反驳他?学生定能把他的道理逐条驳斥。”

    陈元点头:“我相信你有那个能力,可逐条驳斥又能怎么样?你能说服他改变立场么?”

    王安石一愣,这个把握他确实没有。

    陈元拍拍他的肩膀:“既然不能改变他,我们就听他把话说完又有何妨?介埔,你很有才华,但是你要记住,对手的意见,是你最好的良yào。”

    王安石双拳一抱:“学生受教了。”

    陈元忽然说道:“离明年秋试还有一年,有没有兴趣跟我去党项做些事情?”

    王安石听的大喜,这对于一个他来说是一个机会,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去党项就意味着能为朝廷办事,这样自己考上皇榜之后就比别人多了一点资本。当下说道:“多谢陈大人学生敢不从命”

    陈元笑了,先过来,只要王安石来了,陈元就有把握让他日后跟着自己hún

第474章 士大夫无耻

    第474章士大夫无耻

    不管什么世纪,最宝贵的永远都是人才。陈元带着王安石回到他借宿的那户人家,把行李和东西收拾了一下,然后将他带到新月山庄,专mén安排一间房间让他住下。

    “介埔,你在这里先住下,有什么要准备就和这里的人说上一声就行了,最好写封信回去告诉你的家人,等到我在这里把改办的事情办好,我们一起走。”

    王安石说道:“是,学生知道了。”

    这就算是把这个人才先给看住了,陈元的心中颇有一种成就感,总算收的大大的名人做小弟了,不错,这意味开头,日后定然还会再来的

    先把王安石放在这里吧,自己这次回来主要是看看赵懿,现在天sè已经不早了,该回去了。

    第二天,陈元早上很早就起来了,是被人从睡梦中喊起来的。

    船厂的吴掌柜来了,他这一阵是特别的心急,因为他知道陈世忠一口气向广州的船厂订做了五艘大船,而且他打听的很清楚,陈世忠日后还是要订做的,可能要更多,这么一笔大买卖他没有沾手,着实有些气恼。

    所以天还没亮的时候他就来敲驸马府的大mén。

    陈元还没睡醒呢,昨天整整想了一夜司马光的话,越想越觉得司马光有些言论是非常有道理的,自己必须接受,因为那肯定是新政推行的过程要面对的问题。

    吴掌柜见陈元出来急忙迈着那已经有些老迈的步子走了上来:“驸马爷,”

    陈元冲他一拱手:“吴掌柜可是为了那几艘船的事情来的?”

    吴掌柜见他知道,也就不绕弯子了:“我想问问驸马爷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为什么有生意不来照顾我的买卖,却跑到广州去?”

    陈元嘿嘿一笑:“这生意不能jiāo给你来做。”

    吴掌柜往他身边的凳子上坐下:“为何?”

    陈元说道:“实话跟您说吧,咱们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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