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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暧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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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谁有那么大胆子,敢给淑妃下毒?猝不及防的变故令在场之人无不大惊失色。
南翔更是又气又急,想不到他的后宫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虽然贝雪平时刁钻任性,总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却也是他为了达成目地,硬把贝雪拉入宫的。若贝雪真在宫里被人害死,他心里没有一丝歉意那是假的。
不过更主要的是,不管贝雪的淑妃身份是真是假,有人竟敢给他的妃子下毒,他怎能不气?
南翔额头青筋暴跳,点指着太医厉声吼道:“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救不活淑妃,朕要你全家陪葬!”
太医跪在那里低着头,抖如筛糠。傅婉仪上前开导他,“太医,你再好好想想,还有什么法子没有?”
稳了稳神,他突然眸间一亮,接着又迅速暗淡下去。傅婉仪焦急的催促:“太医,你有什么办法,快说!”
他失望的说道:“一般中了断肠草的毒催吐后,用绿豆,金银花,甘草水煎后服用,方可解毒。但这方子现在用在娘娘身上怕不顶用,若再配以荔枝蒂与其相辅相成,或许可解断肠草之毒。”
喘了口气,他一脸的无奈,“只是我国不产荔枝,淑妃娘娘这情形大概熬不了多少时间,就算现在派人去它国寻找,时间上也来不及了。”
这番话无异于将刚刚抓住绳索的人,又重新推入深渊。就在众人陷入绝望之时,南翼突然松下了紧张的神情,出声道:“这可真是巧了,本王前天刚从西和国回来,听说荔枝蒂煮水可治太后迎风流泪的老毛病,就带回来一些,刚送到太后的慈安宫。”
皇上听罢喜出望外,一指身后的贴身内监王得槐,“快到慈安宫取些荔枝蒂回来。”
扭头又问南翼:“三皇弟怎么也在这里?”
南翼轻描淡写道:“臣弟给太后请安,路过绿香水榭,恰巧遇到淑妃娘娘犯病,便帮忙将其送回了紫云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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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口蜜腹剑】………
取来荔枝蒂,宫女们将太医配好的药煎好,一匙匙喂贝雪喝下。在焦急中等待了一个时辰,见她全身不抖了,紧锁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大家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地。
太医长长松了口气,欣喜道:“娘娘命大,生命无碍了,只需细心调养,半个月便能恢复康健。”
皇上的心刚放下,火气却又蹿了上来。若淑妃这次被人毒死,右相怎肯善罢干休?到底是谁在给自己上眼药?攥紧拳头,南翔召来了紫云宫侍侯贝雪的掌事宫女宁露,和首领太监崔远山,疾颜厉色的指责他们:“朕信任你们,才派你们过来,你们就是这么服侍淑妃娘娘的吗?”
见皇上震怒,二人面色惨白,跪伏于地,嗑头如捣蒜,“奴才辜负了皇上的赏识,求皇上责罚!”
南翔哼了一声,甩袖道:“将这两个渎职的奴才打入暴室。”
能为其下毒,她宫里侍侯的这些人定然全都逃脱不了干系。于是又恶狠狠的道:“传朕口谕,将紫云宫所有的宫女,太监全部交由慎刑司严刑拷问,揪出凶手,朕要灭他九族!”
……
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三天后,贝雪缓了过来,见身边伺候的全是生人,一问才知道因自己中毒,皇上已把她宫里当差的宫人全部抓了起来。自己到紫云宫不过月余,却接连换了两拔人,一时间贝雪唏嘘不已。
经过这场风波,她深刻感受到宫闱的险恶,虽然不知道幕后主谋是谁,但却知道定是宫中与尹淑妃有利益瓜葛,或冲突茅盾的人。会是谁呢?冯昭仪,姚贵嫔,珍婕妤……她们都有嫌疑,都有可能。
现在想想她还是很后怕,若不是三王出手相助,此刻怕早已命归西天了吧?想到这,不禁对三王心怀一份感激。
因其胃肠受损,她不能吃生冷油腻的食物,只能喝些像清粥,燕窝之类清淡的流质食物,慢慢调养。
众嫔妃听说尹淑妃身体好些了。都谴人送来补品以示慰问。有些为显亲厚。都是亲自送来地。贝雪一概以身体不适为由不与理采。
这日。宫人报说冯昭仪带着礼品前来看她。贝雪对冯昭仪地印象不是很好。听说她来了心中腻烦。沉声道:“就说本宫睡了。”
宫女下去不久。外殿便传来脚步声和宫女地劝慰声。“昭仪娘娘。淑妃真地睡了。若惊醒了娘娘可怎么好?”
“本宫知道。本宫看一眼就走。”见那宫女还没闪开。冷下脸道:“你是怕本宫对你们主子怎么样吗?”
“奴婢不敢!”那宫女见冯昭仪生气了。再不敢言语。无奈地退到一边。
“哟!真巧。姐姐也来看淑妃啊?”冯昭仪回头一看。见珍婕妤带着俩个手中捧着礼品地宫女。正笑盈盈地望着自己。
今日,她身穿大朵牡丹蹙金烟纱罗裙,绾起的发髻正中,簪着镶嵌珍珠的紫金步摇,步摇垂下三颗硕大圆润的珍珠在眉心,珠光流彩,映的她娇俏的容颜更加妩媚。
还记得那日在慈安宫门外,她对自己的嘲笑和奚落,冯昭仪虽然厌恶她,但还尽量保持着表面的风度,不咸不淡的道:“嗯,是好巧。”
她们的话都听到贝雪耳朵里,知道装不下去了,索性也就不装了。于是开口问道:“外面怎么那么吵?”
那宫女大声答:“回禀娘娘,昭仪娘娘和婕妤娘娘来看您啦!”
“请她们进来。”
进屋后二人福身见过礼,笑颜如花的冯昭仪来到贝雪床前,亲厚道:“亲眼看到姐姐没事,妹妹放心多了。”然后指着身后宫女手中的朱漆描金团蝠花纹的精致木盒,“这是皇上赏给妹妹的雪参,都说雪参补身子的效果是最好不过的了,今日便借花献佛,拿给姐姐,还望姐姐不要嫌弃才是。”
珍婕妤嘴一撇,自伤道:“哟,冯姐姐拿这么珍贵的补品,妹妹的怕是拿不出手了。”
贝雪靠坐在软垫上,温莞一笑:“礼轻情义重,二位妹妹客气了。”
有宫女接过冯昭仪的礼物,珍婕妤也让宫女将她的一并带下去,“姐姐感觉好些了吗?”她上前坐到贝雪床边,拉着她的手一脸的关切。贝雪微笑着轻轻点头。
看她一副病恹恹虚弱的样子,冯昭仪在旁边替她不愤道:“也不知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竟敢给淑妃下毒?当真是作死!不过姐姐放宽心,皇上已经派人去查了,等揪出那个凶手,定将他碎尸万断。”
珍婕妤接话道:“是啊,那些奴才们真真是活腻歪了!不过话说回来,他们跟娘娘会有多大仇?保不齐是被谁收买了,想谋得娘娘正一品的淑妃之位呢?”说着竟用眼神有意无意的去溜冯昭仪。
冯昭仪被她瞅的激起了一身冷汗,这妮子,竟三番两次的当着淑妃的面挑拨离间,莫非她觊觎自己九嫔之首的昭仪之位,想借助淑妃之手铲除自己?
想到这,真恨不得上前将她撕碎。拳头捏了又捏最终还是忍住了,沉着脸,斜睨着她:“珍婕妤,无凭无据的,这挑梭六宫不和的话可不能随便乱说。”
轻轻捻了捻戴在中指上的景泰蓝嵌彩石护甲,珍婕妤不急不缓的道:“这里又没有外人,我只是随便猜测罢了,那么较真干嘛?”
而后站起身来,轻轻福身,“姐姐身子虚弱,妹妹就不打扰了,不过有道是明枪易逃暗箭难防,姐姐往后还是要多多留心身边之人才是。”
贝雪何尝听不出珍婕妤话中的意思,她暗笑,故意给自己和冯昭仪制造嫌隙吗?想利用自己铲除冯昭仪吗?珍婕妤的算盘打的倒好。
不过贝雪还是有一点不明白,这样锋芒毕露,毫无顾及的与冯昭仪过不去,难道就不怕冯昭仪反抗吗?
同时她更感叹!后宫,这个嫔妃们你死我活的残酷战场,以前只在电视和小说里冷眼旁观看热闹的她,此刻已身不由已的卷了进来,还差点因此丧命,所以更有了实实在在的切肤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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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皇后之位不稀罕】………
又过了两日,贝雪已经能下地了。皇上差人来通知,说右相会在巳时三刻进宫探望她,让她好生准备。这消息又让她头疼,又令她惶惶不安,毕竟自己是个冒牌货,这样面对面和尹淑妃的父亲交流,要是一个不小心在他面前露了马脚,那自己就得上阎王爷那里去报道了。
想到这,贝雪强打起精神,不顾仍然虚弱的身子,吩咐宫女们帮她梳洗,并换上尹淑妃最喜欢的衣饰。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憔悴,又在脸上扑了层厚厚的脂粉。
巳时三刻,右相来到紫云宫,一进门便施礼道:“为臣尹坤参见淑妃娘娘。”见他那么大岁数了还向自己下跪,贝雪还真是不习惯,急急上前扶住:“现在没有外人,爹爹不必拘礼。”示意宫女们退下,然后热络道:“爹爹,快坐下说话。”
坐定后,尹坤拉起贝雪的手,温声道:“娇儿,感觉身体好些了吗?”看着贝雪苍白的脸,他眸间闪烁的皆是慈父疼爱女儿的宠溺和怜惜之色。
一般女孩子若受了极大的委屈,突然见到亲人定会卸掉所有伪装,呈现出最软弱的一面。尹玉娇差点被人毒死,此刻内心一定是又怒又恨又委屈,见到爹爹定会与其诉苦。
为了表演真实,她需要哭,但也不能假哭被尹坤看出破绽。
不过当她想到自己穿越以来所受的委屈,想到这一辈子都不能够再见的父母,情绪腾的激动起来,泪水如泄了闸的洪水夺眶而出,一下子扑到尹坤肩头,委屈呜咽道:“爹爹,女儿差点再也见不到您了!”
她真实委屈的泪,一瞬间暴发的情感,深深触动了尹坤,他的眼圈也红了,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温软而宠溺:“娇儿,爹知道你受委屈了,我的娇儿最坚强,别哭了,爹保证不会再有人敢来害你了。”
自己是与皇上合着伙来欺骗他的,此时听着他安慰的话语,贝雪多少有一丝负罪感。不过转念,这也怨不得别人,谁让你尹家独揽大权,把持朝纲,不知收敛呢?若换作我当皇上,我也自当容不得你。
伏在尹坤肩头抽泣了好一阵,抹了抹眼泪,贝雪这才起身,而这一哭泪水把脸上厚厚的胭脂全部冲开,再配上那双红肿如核桃般的眼睛,更显的凄楚憔悴。
一见宝贝女儿这副模样,尹坤又心痛又气恼,一拳狠狠的捶到桌子上,震的桌上的茶壶,茶碗都跳了起来,紧接着便是他的怒吼:“到底是哪个坏了心肝的,竟敢对我尹坤的女儿下毒,若查出真凶看我不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尸骨拉出去喂野狗!”
天下间做父亲地。眼看着自己地骨肉被人毒害。谁能不怒?对于他地反映贝雪并不意外。亲自给尹坤地茶杯注满了茶水。递到他面前。劝慰道:“爹爹不要担心。还好女儿命大。现在已无大碍了。”
接着继续道:“皇上已将紫云宫上上下下侍候地宫人。全都押到慎刑司严刑拷问。只是一个小小地奴婢哪会有那么大地胆子。这背后定有人主使。”
“会不会是左相地女儿冯昭仪?她可是唯一可以跟你争夺后位地人。”尹坤将心中地猜测说了出来。
贝雪嘴角轻勾。一丝冷笑挂在唇边:“后宫地女人谁不梦想着当皇后?所以。每一个人都有害我地可能。”
死死地捏着茶杯。尹坤眼中露出难以熄灭地火焰:“哼!都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吗?她们也配!这天下除了我尹坤地女儿能母仪天下外。其她人想都别想!”
他这话说地口气不可谓不大。贝雪内心一窒。却不得不顺他地话接道:“爹爹说地不错。后位一定非女儿莫属。”
站起身子,尹坤背着手向前走了两步,决心道:“皇上登基不足一年,后位一直空悬,爹爹最近在极力联络众位幕僚,一至推举立你为后,也断了那些图谋不轨之人的念想。”
立我为后?贝雪浑身一颤,正一品的淑妃已够让人眼热的了,若再被封为后,那不更成了众矣之地?况且她只想做条混吃混喝的米虫,等自己将四千两银子弄到手,再物色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到那时,便可以在古代快快活活,过逍遥自在的小日子了。
纷杂的念头从脑中一闪而过,她知道按尹淑妃的性子,一定是愿意当皇后的。所以现在要说不答应,定会让他起疑,贝雪略一沉吟,心中已有了对策,自信满满的道:“爹爹,皇后的位置早晚都是女儿的,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女儿现在另有打算。”
她见尹坤明显一愣,又加码道:“现在整个楚玉国,属我尹家势力最大,即使女儿当上皇后,人家也会说是皇上畏于丞相的权威,才册封女儿为后的……”
尹坤脸色一沉打断她的话道:“管他们怎么说?除了我女儿,谁还有资格母仪天下?”
贝雪又不厌其烦的耐心劝慰:“爹爹说的不错,现在女儿是正一品的淑妃,同时也掌着治理六宫的权利,其实也等同于皇后,不过就差了个册封而已。”然后低着头露出小女儿的羞涩情态:“皇上待女儿甚好,所以女儿想等怀了龙种,再顺理成章的被册封为后,也好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尹坤一皱眉:“话虽不错,可你何时受孕仍未可知,这要等到什么时候?”
贝雪忙上前拉住他的衣袖左右摇晃着撒娇道:“哎呀,不差这一时半载的,明年开春,若女儿的肚子还没动静,爹爹再上表也不迟啊!”见他还不应允,贝雪昵声道:“好爹爹,你就应了女儿这回吧!”被她缠的没法,尹坤只好点头同意。
送走了右相,她一下子躺到床上,望着朱红色窗棂陷入沉思。
光鲜的深宫背后处处都是荆棘,她不信,自己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会斗不过那些没什么阅历的深宫女子!可转念又想,如果我爱南翔或许会为了自己的幸福争一争,而事实上,我和他只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我为什么要跟她们斗呢?跟她们斗又有什么意义呢?在这个问题上贝雪纠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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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被他吃定】………
午后,天空的积雨云层层叠叠越积越厚,天色若迟暮般阴霾压抑,不知不觉中雨水便缠缠绵绵的下了起来。
头脑依旧昏沉,身体仍然虚弱。秋风瑟瑟,透过门窗吹到内殿,一重重垂下的天蓝色落地帏账,悠悠飘动,一个恍忽,仿佛以为置身于天际一般。
突然帏账巨烈飘动,伴着一股冷风从门口毫无防备的袭来,贝雪不由一抖,从浑浑愕愕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定晴一看门口站着南翔。
今日他身穿藏蓝暗云纹常服,头发只用简约的银冠束起,清爽中带了几分温润的气质。
“你来啦?”一见是他,贝雪躺在床上动也没动,只是随便的跟他打着招呼。
“嗯,我来看看你。”他也没有自称朕,想来对贝雪内心是有歉疚的。
不等他问,贝雪就主动道:“右相今天跟我说要拉拢大臣上表,推荐立我为后,让我搪塞过去了,到明天开春,他都不会再提了。”
南翔淡淡“嗯”了一声,仿佛这件事他早就知道,听起来并不稀奇。之后二人各怀心事,便是一阵沉默。
勾心斗角的深宫,贝雪早就不想呆了,她有了违约的想法。虽然他大概不会同意,但还是想试一试,于是率先打打破沉默:“我想……”
“朕再给你四千两银子,做为你这次受苦的补偿。”没等她的话说完,南翔急急打断,将她的话噎了回去。
呵,还是这样盛气凌人,凝视着他,贝雪轻笑:“你觉得我的命就值四千两银子吗?”
“你要多少。朕都给你。”他突然扬声道。
贝雪彻底被他地态度激怒了。嚷嚷道:“你以为本姑娘钻钱眼里要钱不要命了吗?若再在这里呆下去。恐怕我迟早得被人害死。人都死了要钱干嘛?”
南翔一窒。脸色阴沉如外面地天气。让人郁结。他压了压火气。将目光移向一边。郑重道:“这只是场意外。朕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地事了。”
那些暗算都是防不胜防地。你怎么保证地了?贝雪轻轻一晒。任性道:“我要解除契约。我要出宫!”
见自己耐着性子这么说。都没能让她回心转意。南翔那与生俱来地桀傲之气又窜了上来。腾地站起。冲她吼道:“朕想做地事没有做不到地。也没有人敢忤逆朕地意思。除非她蠢地不想活了!”
自己来到异世。怎么就遇到这么一个大魔头呢?贝雪气地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南翔坐到她床边,凑近恐吓道:“朕手中有一种太医刚刚研制出的药丸,据说服用的人会完全丧失意识,失去自我,乖乖听主人的话。可有一点不好,就是服用的人都会变的痴呆,如果你实在不配合不听话,那朕只有用这下下之策了。”
虽然上回他说给自己服药是假,可他的真真假假自己怎么摸得透呢?她也深知他的城府,谋略,心机,都是自己无法比拟的。紧紧抓着被子,指节都已经发白,贝雪咬牙切齿的望着他,久久说不出一个字来。
看到她的惧怕之色,南翔露出了满意的表情,安抚道:“你是聪明人,定不会办糊涂事,以后解除契约的事想都别想。不过你也放心,等事成之后,朕给你一万两银子做为筹谢。”说罢转身走了出去。
他的背影是伟岸的,脚步是轻快的,就连心情都是舒畅的,只因教训了贝雪,他有莫名其妙的兴奋感。
……
跑也跑不了,如何面对今后的日子,切切实实的摆在贝雪眼前,她不想与嫔妃们争斗,更不愿稀里糊涂的被人害死。最终她给自己定下了一个原则,低调保持住自己的小命最最要紧,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谁敢欺负我,我就给谁好看!
同时她也深知在这宫廷里,若没有个可以信赖心腹是不行的,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机灵的宁露和稳重的崔远山最为可靠。
虽然这次自己中毒牵连了二人,但她知道他们是皇上派来的,定不会加害自己。于是向南翔替二人求了情。
宁露和崔远山被人从暴室里提出来,梳洗整齐换了身干净衣服来见娘娘,一进门“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同时自责道:“让娘娘遭此大罪都是奴才的失职,奴才罪该万死。”
十来日不见,俩人精神萎靡,整整瘦了一圈,裸露的手,脸,和脖子处都有明显的外伤,身上可想而知也一定是伤痕累累了。贝雪心中伤感,抬手道:“罢了,本宫知道你们对本宫是忠心的,以后多加小心就是。”
闻听娘娘饶恕他们了。俩人难以置信的面面相觑,依尹淑妃的性子不活剐了他们算便宜的了,怎么还会这么轻易的饶恕他们呢?旁边的宫女见状道:“娘娘宽恕你们了,愣着干嘛?还不赶快谢恩。”
俩人一同激动的叩首:“多谢娘娘,奴才的这条贱命是娘娘给的,往后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报娘娘的再造之恩。”她点点头,复了他们原来在紫云宫的职务。
而慎刑司关押的宫人,受刑不过已死了好几个了,可奇怪的是到这时仍无人招认。依南翔的意思要将他们统统杀掉,不过贝雪总觉得下毒的人只有一个,这样做未免太过,于是也求情免了他们的死罪,被分配到各宫做最低等下贱的冲洗恭桶的活计。
这场风波最终成了无头案。从此,贝雪也决定借此做回自己,不再装成淑妃那狠厉的性格。各宫对她中毒后突然转性,诧异的同时,多半以为她是怕手下人再暗害自己才这样做的。
在宫内里憋了半个多月,贝雪闷都闷死了。这一日天气大好,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便想去上林苑走走。
宁露搀扶着她,二人悠哉游哉的在上林苑里漫步赏景,和煦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满目皆是如画风景,让人好生惬意。
漫无目地的闲逛,庭苑深深,不知不觉中,贝雪走到上林苑最僻静的玉竹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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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风流王爷】………
这里环境清幽雅致,脚下小路是用鸡蛋大小的光滑鹅卵石铺就,夹道林立的都是三米多高的金镶玉竹,竹径通幽,阳光透竹泻下,置身于那一层层斑驳竹影中,如入奇妙的幻境。
从没见过这种竹子的贝雪,惊道:“这竹子是什么品种?怎么竹杆是黄的,有的叶子上还有黄白色彩条?”
宁露指着竹子解惑道:“娘娘,你看那竹杆呈金黄色,各节间有翠绿色的纵纹,一眼望去如根根金条上镶嵌了碧绿色的筷子一般,清雅可爱,所以人们称其为金镶玉竹。它可是竹中珍品。”
秋风扫过,路两旁清秀挺拔,高雅脱俗的金镶玉竹,在风中轻轻摇曳生姿,真有一种潇洒飘逸之感。而那相互碰撞所发出的动听鸣响,更像是谁演奏了一曲美妙的音乐,让人听之,心驰飘荡,贝雪沉浸于此,频频点头。
宁露又体贴道:“娘娘走了这么久,一定累了吧,绕过前边的假山石,那里地方开阔,有可以供人歇脚的石凳。”
徐徐前行,转过假山,贝雪停住脚步。竹林深处,天光疏影下,一翩翩美少年身穿素色长衫,眉宇疏朗,神情闲淡的执了一卷竹简,坐在石凳上凝神思索。身后挺拔的竹林,将他俊秀的身影衬托的越加清爽,沉静中隐隐透出一种纯净气质。
“三王爷”宁露意外的轻呼,见贝雪一脸迷茫,她扭头伏上贝雪耳畔:“娘娘,当日就是三王爷及时将你送回紫云宫的。”
贝雪想起,彼时,她痛的受不了,哪有心思去注意他的模样,今日一见,原来三王还是个美男子呢!
自己得救,多赖他及时将自己送回宫,和他带回来的荔枝蒂。想到此,贝雪欲上前亲口道谢。却听得清脆的男声突然响起:“既然来了,为何鬼鬼崇崇的不敢现身呢?”
贝雪心中一动,原来他早发现我了,思虑着刚要迈出去答话。却从旁边青翠的竹林里,轻移莲步出来一名十六七岁的年轻少女,只见她头梳双丫髻,髻上别了一朵清新的秋海棠,一身合体的淡紫色宫装,虽然打扮简单,但她长相清纯甜美,身材婀娜多姿,是个十足十的美人。
贝雪和宁露惊讶的停住脚步,重又将身子隐在假山后头。
“奴婢参见王爷。”那宫女缓缓来到他面前微微福了福身。便站直了身子。看样子似乎十分熟络。
放下竹简。南翼笑望着她。温和道:“本王等你许久。怎么来了还躲着不出来?难道在考验本王地耐心吗?”
那宫女轻瞄了他一眼。脸颊绯红。唇角含笑羞涩道:“王爷多心了。奴婢是见王爷看书入迷。不忍打扰。”
站起身。南翼来到她面前伸手抚上她地脸颊。眼中盛满脉脉柔情。温言道:“还是你最心疼我。”
他地抚摸令那宫女欣喜中带着一丝慌乱。俏生生向后退去。却被南翼一把拉回怀里紧紧抱住。她惊愕地望着南翼渴慕地眼神。突然反应过来。焦急地左右环顾。低嗔道:“王爷……这若让人看到……可怎么好?”
南翼用头抵着她地额头。诱惑安慰道:“莫怕。这个时辰园中不会来人地。”说着他炙热地唇。一点点。一点点。向她地红唇逼近。这一刻。那宫女痴痴望着他俊美地脸庞。感受着他温热地呼吸。和他浓烈地深情。一瞬间地意乱情迷。竟望了躲避。
直到他们的唇瓣碰触到一起,那宫女立时惊醒,总觉的这样不妥,挣扎着不敢大声喊叫,只好低声昵喃:“王爷……别……别……”
她的怯懦,更加深了南翼的征服**,于是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捧住她的头,热烈深情的吻,缠绵悠长的一重重袭来,当宫女的抵抗一点一点被他的柔情蜜意分崩瓦解后,南翼倏的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旁边的草地上,欺身而上,将手伸到了她的胸口。
那宫女在迷乱中却还保持着一分理智,一下子抓住他的手,婉声道:“王爷,先别……”眸光流转中,她把眼神移到旁边,低声嗫嚅:“王爷会纳了奴婢吗?”
这个关键时刻,她提出什么他都会允的,南翼目光灼灼的保证道:“会会,一定会。”说着迫不及待的去解她的衣带……
假山后面的宁露和贝雪此时看的心跳加速,面红耳赤,急急收回目光,不好再往下看了。
缓了缓,宁露脸上带着玩味的笑,伏在贝雪耳上:“早就听闻三王风流成性,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贝雪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也笑了,出来散心,没想到会遇见这样的事,看来想道谢只能改日了。于是低声道:“人家你情我愿的,咱们就别打扰了。”
二人轻轻往后退,准备离开。谁成想贝雪宽大的衣裙刮到了假山石上,“嗞啦”一声,惊的草地上的两个人慌张起身。
“谁——”南翼大叫。
汗,不想打扰还是打扰了,怎么会这样?贝雪和宁露极其无奈的现身出来。
一见是淑妃娘娘,南翼脸色微窘,旁边的宫女更是羞的将头深埋于胸,一张粉面红至脖颈,忙忙福身给贝雪见礼。贝雪挥手让她起来,也觉的颇为尴尬。
窘迫过后,南翼恢复如常,躬身施礼:“娘娘好雅兴,怎么到这僻静的玉竹园来了?”
见他如此,贝雪心下也松了不少,微笑道:“没事闲逛,不知不觉就逛到这了。”然后斜了一眼旁边的宫女:“你是哪个宫的?”
以为淑妃要责罚她,那宫女急忙跪下:“回淑妃娘娘的话,奴婢是柔夷轩的。”
贝雪摆弄着手中的银镶七宝护甲,闲闲道:“你不好好在柔夷轩当差,跑到这来干什么?”
那宫女脸色大变,吱吱唔唔的答不上来,求救似的去看三王。南翼脸色变了变,忙道:“是本王让她来的。”
贝雪看着他微微发急的样子,呵呵一笑,话锋一转:“前些日子本宫中毒,承蒙王爷救护,在此向你道谢了。”说着向他福了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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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你是鱼 我是钩(上)】………
南翼一拱手:“淑妃娘娘何须客气,其实翼并没做什么,是娘娘福大命大。”
反正他们两情相悦,贝雪想做个顺水人情,笑盈盈的望着他,意味深长的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本宫见这宫女机灵,不如赐给你,让她服侍你左右好了。”
“谢娘娘!谢娘娘!”那宫女一听,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忙不迭的连连叩首谢恩。
南翼淡淡道:“那翼恭敬不如从命了。”
……
紫云宫中,南翔贴身侍侯的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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