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跑跑江湖捡捡花瓶-第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倒没有,”素锦笑得莫测,“只是抓起来有些麻烦。”
抓?这是身为臣子该有的用词?
“那你派人跟着啊,”君宁走到墙角处,看了眼还在滴水的黑色大伞,手臂轻移,转向旁边店主放置的红色油伞,再重新站到门口的位置,抬袖拂了拂伞上的灰尘。
“你若非把我留这,或许我会做点什么,也说不定的。比如我可能会不小心把这客栈烧了?或者只是厨房的。。。哎呀,对了,我身上还有点药,有没有毒,我也分不清楚了。。。”
君宁瞟了素锦一眼,脸上挂着两分惊讶道,“你既然吃过,应该分的出来吧?或者凤儿?”
“我倒是忘了。。。”素锦神色不变,一双盼子微微变深, “青凤,保护好公主。”
在与素锦说完后,青凤就站在另一个窗边,纵身坐在窗边,凝眉看着外边,却也一直关注这君宁这边,听到素锦的话后,朝着君宁望了一眼,便直接翻身越到窗外。
君宁看着堵在门口的人齐齐向后退了一步,提了提伞,大步跨了出去。
君宁举着伞,街上人稀稀拉拉的,隔着三两人,一身灰色的青凤缓步跟着。
君宁伸出手,停了会儿才收回,顺道在衣服上蹭干,随意开口道,
“你看这雨,似是要停了,看着样子,我们最多明日便可启程回去了?”
“。。。这要等。。。商议过了,才可以确定。”
君宁看着远处渐渐显露出来的几只船,停下步子等着身后的人。
“青凤,我们来时的船,怎么样了?”
君宁瞥了眼脚边的水洼,提步朝着海岸边走去。
青凤看着前边的走得挺直背影,缓缓开口,“不如公主亲自看看。”
看看?君宁心想不愧是军师,一句话便让自己省了不少茶水钱。
这么半天下来,君宁都是绕着巷子走的,拐来拐去,一来消磨时间,二来消磨青凤的戒心。
自离开因郡,刚开始,君宁无时无刻想着几个步骤,简单安全却风险性极高:下药,拿钱,离开。
经过林子遇险后,君宁曾单纯以为是暗杀素锦的人,但到了后来,尤其是出了沐月后,路上的刺杀越来越多,以前还只在夜里,后来连白日也变得不安宁了。
就在素锦临时决定走水上时,那天便突兀多了一大批人,且比以往的那些来暗杀的人要优秀的多……至少让素锦损失了很多的训练有素的影子卫,因为最后站着的除了君宁这个唯一的弱女子,当然,丫头也是深藏不露的那种人……就只剩下一个巴掌数过来的男子,大都还是重伤。
素锦当时看着遍地的尸体,转头恨恨的望着君宁。
若不是阿七一定要让我护你周全,你以为。。。
后边的话素锦未说,但感受到素锦身上强大的怒气,君宁也是明白的,因为会很难听,会让人难受。
真相往往会在一个人情绪失控的时候被爆出,素锦就属于对情绪控制很好的。只会发泄出来不满,却就是无关真相。
你莫要再以为我们会利用你什么……你什么都给不了,哦,应该说你除了带来麻烦,什么都给不了。
第二次了,君宁低头看着脚尖,却无法像以前那样反驳,确实,自己就是个麻烦。
本来以为这些暗杀都是冲着素锦来的,那时自己都是待在马车里的,这次马车却被破坏掉,君宁刚跳下马车,便是铺天盖地的亮光朝着自己头上飞来。
都这样了,若再不知这些人真正要杀的自己,那只能说君宁往后的日子会不怎么好过。
无法反驳,君宁便顺从接受,只需等了到素锦不再生气,骂便骂了,对于以前更难听的话,素锦已经是很绅士了。
作者有话要说:
☆、酒品论
继续赶路时,君宁便真的是安宁了,不吵不动,听话乖巧,给什么都接受,越是这样,素锦来马车的次数便愈发频繁,以为是君宁又搞什么新花样。
对于素锦每日的监视,君宁只做不在意,安静待在角落,思考着未来。
从那时起,君宁是真的放弃离开的念头,至少也要在回到云墨以前。
想到那些,君宁不舒服的皱了皱眉。
这一圈下来,发现杂货铺铁铺什么的林林散散几家,规模或是工具相对有些落后。。。若是买船,且不说这么些人,那船舱里必是还有些什么,君宁上船的时候就留意到船吃水的痕迹要深,且云墨正处内忧外患之时,王爷和将军却都不在国内。。
不管这些人目的是什么,在共同敌人面前,内部的竞争者总会出奇的产生一种默契,先外再内,。。。且放任云墨被夜国吞下,又有什么好处?
若说七王爷是为君宁而来,那么这会是君宁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
若是安宁对裴君卿有情,那也是情窦初开的少女情怀,可若说七王爷对安宁的感情,若只是大叔和萝莉,或许那会有爱,可换了种身份,王爷和公主,叔叔和侄女。。。那就真的复杂了。
所以君宁便猜测,七王爷的到来或许是必然的,可和君宁一起回去更多的是偶然。。。所以君宁便要再回到船上,证实自己的想法。
君宁抬头看着前方立着的灰色身影,收起伞。
拾起裙角,踩着积水踏上青苔石阶。
不远处停靠着一艘大船,半空悬着着人,君宁只得看见那些人忙活的背影,衣着倒像是本地人,再看,便无他人。
“有人守着吗?”想着,君宁不由出声询问。
“没有,”青凤望着那些人,嘴角动了动,“不需要。”
不需要?君宁听着青凤颇为自信的口气,皱眉。
“呃……我不是说这里人不好,我也绝无看不起他们的意思……我是说……防人之心不了无,”说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自己,略带些感慨,“做人还是要谦虚着,谨慎着。”
“不需要。”
依旧是平平淡淡三个字,君宁心想那么多白说了?
转头瞅着青凤,虽只见个侧面,君宁却看见青凤嘴角带着奇怪的笑。
“素锦说你是军师?”
“是。”
“你。。。我以前见过你吗?”
“没有,”素锦疑惑的看着君宁,“公主,这是第一次。”
“哦,”君宁若有所思的看着脚下的水,“以前的时候,为什么不跟着素锦?”
青凤刚张嘴,忽的停顿了下,“公主想知道什么,不妨直说。”
“我说你便会告诉我?”
“王爷交代过,若是公主想要知道以前的事。。。臣必会属实相告。”
“以前?”君宁笑出声来,“你刚不是说我们这是第一次见的?以前的事你知道啊?”
青凤神色微怔,君宁收回戏虐的笑,蹲下看着水里的两道影子,“那就换个好了。。。那天酒肆里,你都看到什么了?”
过了半晌都未听见回话,君宁蹲得小腿发麻,扶着手边的石块换成坐姿,盯着水里那道高直的影子。
青凤皱着眉,这次倒没如上次一般脸红,但细看却带着一抹尴尬。
青凤为人本就耿直,且坚信说出去的话就必须做到,要不就不给予承诺,除非是行军打仗这些军事上的,青凤则会表现出杰出的军事才能,平日都是循规蹈矩,安分守己的。否则素锦也不会力拔自己做这铁骥的军师。
“那日。。。我只看见。。。公主坐在那位公子身上。。”
君宁埋下头,继续道,“还有呢?”
“那位公子。。。颈上有。。。牙齿的痕迹。。。”岂止是颈上,连唇都被咬破了,青凤懂得哪些该说,也知道对于君宁,如果不回答会被继续问下去,所以回答的也简明。
青凤何等眼力听力,只是,这些不能说,将军说的,尤其对七王爷。
“。。。”君宁咬着唇,颊边粉粉的,她忘了,自己前世唯一一次酒疯,那还是难得一去的同学聚会,自己还是很稀有的醉了,然后就随便捞着一个人,就咬了。。。那时,君宁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家的卤猪蹄好滑好香。。。
到了次日,同居的妮妮说起昨夜君宁的壮举,那真是绘声绘色,恨不得再把君宁的手拿来咬着以泄民愤。
妮妮是这么说的,当时她还在梦里左拥右抱各大帅gg时,却被粘人的门铃带回现实——人偶抱枕时,心里是怒火难息,以为又是君宁忘记带钥匙,开门正要大骂,却发现站着的不是君宁,是一个异性,一个让妮妮心动的男人。
君宁不厚道笑了,“楼梯口的灯不亮好多年了,你哪知道是异性?”
刚说完就被妮妮一个杀气十足的目光震慑着了。。。
“感觉感觉!懂不懂!男人可以通过闻香来识女人,女人怎么就不可以了?!”
妮妮说,她用感觉谈恋爱的时代早就过去了,可那个男人的出现,却妮妮感觉再次回到十七岁,那个朦胧就是美的年纪。
妮妮看外貌属于萝莉型的,但身材绝对比甜美的长相更吸引人,比起妮妮换男朋友的速度,君宁觉得用换衣服的速度来比较,还是太慢了。。。妮妮虽是男性朋友很多,但却很少有让她真正有心动的感觉。
“那是一个全身华丽到像是假货的各种装饰品堆积出来的人,还以为又是哪哪搞推销的,但当妮妮看到那位哥哥帅的倾城的脸蛋时,就震惊了,”妮妮说要是真的是推销的,她就立刻就把自己典当了,就在她各种yy时,却发现了一个极其诡异出现的人,自然就是君宁。
“你居然躺在帅哥怀里,分泌的恶心粘液都够刷牙了,更可恨的是,你居然叼着帅哥的手!狠的我都忍不住要为帅哥哭了。。。blablabla”
“那帅哥真是绝代啊,被一只疯狗咬成那样还可以那么风度翩翩,举止优雅的抱你回来,我要是你,我最后一定不要松嘴! ”妮妮看着君宁的目光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那个被君宁咬回家的可怜男子,离开的很迅速,妮妮说她只是去拿酒,一扭头人就不见了,就剩下沙发上睡得死死打着鼾的人。
“酒?估计是人家看出你图谋不轨且不怀好意居心不良了,或者是你脸上表现的过度饥渴,把帅哥吓跑了。”
回答君宁的是一记枕头。
自那后,君宁的酒量又有了质的升华。却还是。。。
尽管举着伞,可依旧挡不住如此浩大的雨势。
虽是羞愧,可君宁恢复的倒快,等再想说点什么,刚抬头便被浇了一脸的水,直接就是滂沱大雨。
君宁看着前边的雨人,些许不忍,“那个。。。青凤,雨大,先避避雨。。。”
说完,君宁便悔的想要把舌头咬掉。街道上已经没了人,两边的铺子都锁着大门,连可避雨的亭子也没有。能避谁还傻了吧唧的这样。
“也好。”
听着不轻不重的话,君宁疑惑的抬头,却看见青凤已经拐进一边的铺子。
屋子处在街道的偏角里,本就不起眼,再加上灰扑扑的门,小小的,纹理扭曲,更不怎么惹人喜爱。
小小的门后,却有些意想不到的大,而且拥挤。
君宁的视线里只能看见摆的整整齐齐的架子,狭小的过道,长长的,浩瀚,架子上放满了书,很高,就像从天花板一直摞到地上。
屋子光线昏暗,影子里伫立着高高的架子,却安静的只有君宁的呼吸。心里难免疑惑,只这么一会儿,青凤便不见了,也不见这里的主人,或许是带青凤去里边换衣服?这样想着,君宁将伞靠近门边立着,有书不看,岂不浪费?
君宁缓步穿梭在各个夹道里,指尖轻轻从锦卷上划过,直到耳后传来“啪”的一声。
不安的转过身,却看见地上躺着本书,漆黑的封面,展开,朝上的一面的泛着黄色。
君宁拾起,薄薄的本子,抬头看着上面的几层架子上挤得满满的书,再塞回去,明显很难,又选了几本书,君宁拿着书坐到外边的小桌边,不得不说,这书店挺不错的,至少还提供坐的地方。
随手翻着本书,倒像是讲这里发展的历史,以及一些被后世敬仰的皇帝贤者什么的,君宁对历史人物传记什么的,非常不感冒,换了一本又一本,都是历史书。
君宁气馁的倒在桌上,拿起拾来的书,无聊翻着,看了几眼,忽的坐直,俩眼亮晶晶的瞅着。
倒像是本野史,讲的是一个草莽皇帝的故事,但更像是自述,以一个男子的口吻写出的故事。
皇帝是哪朝名甚都未写出,一开始只说是涉世不深,懵懂无知的翩翩少年郎。
虽是薄薄的一本,可君宁感觉有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在这个过程里,君宁感觉似乎是被封闭在一个狭小的盒子,像是什么都听不见,眼里能看见的只是手里的书,内心极度渴望把它看完。
合起书,君宁呼了一口气,脑子里忽的闪过些什么,还未等君宁想明白,就变得空空的。
君宁抬头看了眼头顶小小的窗口,射出一方亮光,似乎并未待太久,青凤依旧未出来,也不见其他人进来。
君宁起身朝着门口走去,看着明亮的天空,不知何时雨已经停了,街道上虽是潮湿,但却无任何积水,店铺也都开张了,回神时,君宁发现自己站在街上,周围是来来往往的人。
“公主?!”
君宁转身看着身后的青凤,不由疑惑道,“你从哪出来的?”
青凤依旧是那一身灰衣,君宁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居然是干的,“你的衣服为什么干的这么快?”
青凤拂开君宁,皱着眉道,“公主,你跑了。。。”
“我好饿啊。。。青凤,我感觉好像把胃吃了。。。天怎么黑了?又要下雨了?”
青凤快速揽过君宁,看着君宁眼角的乌黑以及苍白的脸,眉间夹得紧紧的,快步抱着君宁奔向客栈。
作者有话要说:
☆、沧澜书屋
君宁是闻着药味醒的,未睁眼便已开口,“我这次又得了什么病?”
娘的,果然每次晕倒都是有原因的。。。
先是传来一声不可闻的低笑,软软的,有些熟悉,还未去看,就听见七王爷耐听的嗓音。
“无病。。。你只是长久未进食才会晕倒的。”
未进食?饿晕的啊。。。
君宁迅速睁开眼,瞄向床外,却发现人都齐了,还多了一人,一个戴着面具的白衣男子。
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君宁只能俩眼直勾勾的盯着那多出的人。
脸上一痛,君宁怒瞪着边上的素锦,“疼啊!干嘛虐待病人!”
“病人?”素锦微哂,“你算么?要不是你这两日胡跑。。。对了,你有过得那么惨?饿成那样子!”
君宁听得一头雾水,只得睁大眼,疑惑看着素锦。
素锦直接将镜子搬到君宁面前,看着镜子的人,君宁忍不住惊叫一声。不为那乌黑抹漆的眼圈,不为那瘦得尖尖的下巴。。。她的脸怎么又变了。
“你叫什么啊?”素锦不满的松开捂在君宁嘴上的手,嫌恶的在被子上擦了擦。
“我。。。一时无法接受。。。”
“无法接受什么?”
君宁看着素锦毫不掩饰的坏笑,咬着牙道,“无法接受睁开眼,就看见一屋子男人。”
那戴面具的人轻笑一声,“公主无甚大碍。”接着一手支在下巴上,笑容淡淡,“我刚好路过这,碰巧遇上王爷的,也正好要去一趟云墨。”
“。。。”君宁干干笑着,“好巧。”
“那是明家的留兰公子,药王谷的人。”
素锦忽的伸出手将君宁从被子里拖出来,将君宁圈在怀内,笑嘻嘻道,“小尾巴,快说说,这两天做什么了,派去的人居然都没找到你?”
君宁指甲掐在素锦腰上,素锦吃痛放手,君宁卷着被子坐好,“我看书,哪都没去。”
“宁儿是在哪里看的?”
“一个小店,”君宁吸了吸了鼻子,摸着肚子道,“我饿啊,能先让我吃点么?
君宁抱着碗,专心吃着面,小口小口,虽是饿到了极度,但被人看着,还都是有身份的高气质人才精英。
“你属猫的啊”素锦皱着眉,“已经陪你坐半个时辰了。”
“你才属猫的,我有要求你坐这的?”
“也是,猫的胃口怎么会有你大?”
君宁瞄了眼叠在一起的几个空碗,放下筷子,抬眸望着对面的七王爷,“我当时跟着青凤的,他进了巷口的铺子,我一直在铺子里,出来后就遇见青凤了。”
七王爷未回应,只静静坐在那,不知再想什么。直伴着吱呀一声,传来青凤低低的声音,“我一直跟着公主。”
“那。。。那个铺子很偏僻,在巷口。。。”
“那你以为是我们漏掉哪家铺子?”
“那你是说我在你骗你?”
君宁凝眉不悦瞪着素锦,她才是最无辜的,进了个奇奇怪怪的店,莫名其妙晕倒,醒来就被告知失踪了两天。
“那是个书屋,里边空间很大。。就是比一般房子高的多。。。那柜子也是高的,似乎到了天板。。。好多那种的柜子,上面都是书。。。”
“我相信,”七王爷忽然起身探向君宁,指尖轻柔划过君宁嘴角,脸上带着柔柔的笑。
君宁睁大了眼,呆呆看着七王爷重新坐回去,忽的眼里被射进道冷光,君宁看着那一直安静坐在角落的人,脸上的白玉面具折射出一道冰冷的光,衬得那人也是冰冰凉的。
似是察觉到君宁的目光,明兰朝着君宁望来,嘴边带着一丝奇怪的笑,慢慢启唇。
“沧澜书屋。”
随着最后一个字的消失,气氛逐渐沉重起来。
君宁看着七王爷脸上的凝重,侧头去看素锦,却发现那人的神色也是微妙的。
“能说清楚些么?明公子。”
“一个可以自由移动的书屋,传说中那里有着关于每个人一生命运的书,若是人有幸进去。。。那便可只上下百年的事。。。若那是真的,公主真是的好运的人。。。可。。。”淡淡的嗓音,不带悲喜,“传说能看见书屋的人,是将百岁之人,而能进书屋的人,则是。。。”
“明公子—”素锦忽的出声,着实吓了君宁一跳,君宁看着素锦警惕的目光,只得继续保持沉默。
“明公子好博学呐!哪里知道如此稀奇古怪的事?”素锦转颜一笑,“不如和我们说说,我也好多些见识?”
“说博学倒也算不上,只是走得远了,听见的比书上的学来的要多些罢了,拿不上台面—倒是将军,为何要打断我的话?你不是想多了解些?”
君宁看着素锦一脸吃瘪的样子的,心里痛快了几分,对着那个明兰也生出不少好感。
君宁刚欲张口再问,就听七王爷道,“天色已晚,你也早些休息。”
君宁看着窗外半黑的天,这是已晚?君宁知道再待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于是左手糕点右手瓜子,顺从去歇息。
不告诉她,她还是可以偷偷去问嘛?
早就问过小二,店里的房间还余两间,都是在尽头拐角口,这会明兰来了,占了一间,君宁现在搬去,正好。
有时候,你不希望发生什么,它很有可能就会发生,因为。。。负负得正。。。君宁暗叹一声,弯着眼看着楼梯口的人。
“宁儿?”
“呵,七七,我想。。。申请自己住。。。”
“申请?”素锦看着君宁手里的包,笑道,“还需要么?”
“需要。”
君宁咬牙,他若是敢反对。。。她就敢让素锦把东西再搬回去。。。
君宁只着单衣,低眉顺眼极其顺从的模样,七王爷走到君宁面前,握着君宁的手,顷刻放下,“还好,趁着受凉前先回房休息。”
君宁现在原地想着七王爷的话,回房是回哪间房?
“宁儿还有什么需要?”
“没。。。了。。。”君宁心里雀跃着,朝着房间走去,走了一半,回头看着七王爷还站在那,嘴角一弯,“晚安。”
耳边隐约传来当当的声音,君宁本就睡得浅,迷糊站起来点了灯,那声音又消失了。
君宁向来属于夜不能起的一类人。
再睡是不可能了,君宁裹着被子坐在窗口,看着外边白蒙蒙的雾气,上楼时,君宁听见青凤说船已修好了,七王爷未做表态,倒是素锦那个死娃娃脸说什么夜长梦多,尤其君宁这么个能捣乱的在,早些走什么的。。
“哎~”一想到回到云墨绝不会是坐公主那么简单便忍不住叹气再叹气。
这一路本就挫折,只短短十多天,君宁却觉得有一个月那么长了,尤其是日夜兼程赶路,更加疲惫,到了夜里,君宁就更想长安他们。
君宁瞥见天上的月亮,不由想到琉璃,眉头更紧了。。。她就不信自己突然失踪他会不知,或者一开始就知道,还默许自己被邦走?
“混蛋啊,”君宁忍不住低骂了声,“死狐狸精,这次要是你害我的。。。我下半辈子什么也不做了,就诅咒你。。。”
君宁嫌骂得不够,正要继续,却听见隔壁轰隆一声,像什么倒了,继而传来一阵细微的呻吟,像是压制着不敢大声。
君宁心里一跳,真人秀么?刚那难道是嫌床小。。。转换战场了
君宁立刻吹了灯,连窗户也不敢关了,小心走到墙边,然后慢慢贴上。。。
这次却没了声音,君宁皱眉,果然客栈酒店什么的,隔音最好。刚欲起身,却发觉背后冷嗖嗖的,她没把窗户开那么大啊。
君宁转身,却看见一残白的影子立在自己床前,脸上泛着同样惨白的光。君宁猛吸了口气,把手从嘴上挪开。
“明。。。明。。。”
“公主唤我名字就好,我不喜欢被人叫不熟悉的名字。”
“明。。。留兰,你这。。。”
“明兰。”
“这么晚随便到女子闺房不好。。。走窗户也不好。。。”
“若是有下次,我会提前通知公主的。”
君宁看着那人极为自觉的坐在自己床上,还顺带把君宁丢在地上的被子拾起。
“明。。。兰。。。什么事?”说着就欲去点灯。
“点灯会出人命。”
“啊?”
“你真的很幸运,”明兰袖子一挥,大开的窗口便被悄然关上,“这间房子不会有人来,他们怎么都想不到你会突然住进这间。”
君宁一愣,接着默然坐在椅子上,也不问,只看着那白影。
“有一批人呐,一直锲而不舍跟着你们,现在,打得不可开交。”明兰嘴角含笑,“啧,你猜猜为谁而来的?”
“怕不怕?公主。”
“你。。。和那批人认识?”
“那批野蛮人,还不配认识我。”
这句话令君宁不怎么舒服,无论是口气还是这话,让君宁觉得说这话的人,极有可能是个不能讲情理的冷漠之人。
“是么那你到这里是做什么?”
“受人之托,保护你。”
“谁?”
“公主希望是谁便是谁。”
君宁看着明兰一双不夹情感的黑眸,心里些许异样,“怎么叫我认为谁就是谁?难道还可以变的?”
“至少公主会开心些,不是吗?”
君宁也不做多纠缠,看着明兰,“今天你说的那些,能给我讲完么?”
“公主不会想听的,”明兰指尖从面具划过,低低一笑,“只有死人和将死之人能进得那个书屋,公主是哪种?”
君宁不做声,她当然算死人了,只是,谁会信,更多的信她快要死了吧。
“还需要回答么?”
“当然,万一公主是鬼呢。”
胸口莫名一震,君宁认真盯着明兰,“素锦说你是云墨的人,那你就该知道我是云墨的长公主,纵使是个有名无权的公主,但是,皇室尊严不可藐视,明兰,你最好莫要胡说。”
作者有话要说:
☆、抵达
次日,碍于心理障碍,君宁不敢早早出门,只静静坐在屋内,等着人来叫她
昨日君宁那番话后,明兰只沉默看了君宁会儿,忽的就离开了。
“莫名其妙。”
“什么莫名其妙?”
“你进来能带点声么?”
“你怎么不说你想的入神,我敲很大声的。”素锦倚在门边,故意伸手又敲了敲,“收拾东西,要赶路了。”
君宁哦了声,也不问素锦昨日怎么样,起身拎了一旁的包袱。
看着素锦带着诧异的目光,君宁冲着素锦露着白白的牙,“你挡着了!”
素锦这次没有如往日一般嘲笑君宁,转身就先离开。
君宁一路都在纳闷,等上了船,这种无厘头的反常居然表现在每个人身上时,就忍不住出声问了起来。
“其实我不想问的,因为问了就代表一顿不加料只加量的讽刺,只是你如此反常的表现,我还是觉得,身为。。。我们应该不能算作朋友的,那算。。。同胞吧?总之你这一路认劳不认怨的表现,我还是应该表现点感激和关心的。。。”
还未说完,嘴里就被人填了块糕点,君宁瞪着素锦,就着茶水把糕点咽下,再次未开口,对面就传来笑。
“你想说什么就说,我保证不讽刺不戏弄。”
“其实你讽刺都无所谓,反正都习惯了。。。”
“习惯?”素锦皱眉,“你还在生气上次的事?”
“这倒不是,只是,”君宁举起水壶,将盖子放到一边,隔着裊裊白烟,缓缓开口,“你那些,还不算什么。”
对君宁来说,已经是最温柔的了,打在心上都不会产生一点痕迹的。
明兰和七王爷坐在另外的桌上,面前放着棋盘,听见君宁的话,不约而同看了过来。
君宁吸了吸鼻子,将自己面前的杯子斟满,笑咪咪看着素锦,“你别一会儿生气就好。。我要问的是。。。你昨天。。。受伤了没?”
素锦一滞,接着笑了起来,眉眼带着柔和,“没有,公主是在关心末将么?”
“那。。。你确定你是完整的睡醒了,没忘记什么吧?”
“什么?”
看着素锦脸上的迷茫,君宁不忍的低头,嘴角带着邪恶的笑,“忘记。。。把。。。脑子带出来了。”
隐约传来咯咯的声音,君宁看着素锦不知该如何表态的脸,愉悦笑了起来,“将军说话向来说一不二的,你自己说过不生气的啊。”
这边素锦被君宁捉弄的够呛,那边在下棋的俩人也都撤了棋盘,明兰嘴角勾着,舒适的斜倚在小几边,七王爷起身坐到君宁这边的一桌,眉眼含笑,拿过君宁的杯子,浅浅酌了口。
君宁被惊的咳了声,思忖要不要再拿一个杯子。
“果然是,不能对你太好了。”素锦牙齿咬得咯咯响。
“那还是你道行不深,忍得不行,这么快就现形了。”君宁哼了哼,“再说,你的异样,只会让我更加有不详预感。”
“要不是阿七说。。。”素锦忽的顿住,看着君宁目光微微闪烁,“他都跟你说了?”
“说什么?说我不知哪天就死了?”
手上一紧,君宁看着握着自己的手,抬头看着七王爷,嘴边带着抹淡笑,“七王爷,不如您告诉我,带我回去都要做些什么,我好有些准备,既然不能改变结果,那我就物色一种舒服的死法。”
手被攥得发疼,君宁也不吭声,继续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