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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凤重生,惊世大小姐-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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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娘儿俩讲故事!”

她这般柔媚娇俏,倒是将之前还有些凝滞艰涩的气氛给弄得消散了许多,她也是有意为之,若要一直伤心下去,那接下来的一个多月,还真是不要过了!

云重华低低一笑,大手隔着衣料在她小腹上轻轻抚摸,之后觉得自个儿的手也染上了沉沉暖意,这才把手伸进她的中衣里头,在小腹之上轻轻抚摸:“自然自然,我是他爹爹,自然不能让他伤心的,就讲一个他爹爹小时候偷酒喝的故事好了!”

言罢,他就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起自己小时候的那些事情来,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轻松愉快起来了,只是说着说着,他的语调照旧轻松愉快的,只是那一双大手却从她柔滑细腻的小腹部往上移动了一些,刚碰到那数日未碰过的绵软,只觉手下肌肤比腹部肌肤更添柔腻,心中一荡,一手就握住了自她有孕后许久没有触碰过的绵软了!

“重华?!”

花未眠一怔,进而脸颊一热,眸光微微闪烁,转眸看向紧紧贴着她身子的男子,“重华,你——”

她能感觉到他手上传来的热度,她只是不懂,故事说的好好的,他的手怎么就摸到那里去了?!

他眸光深邃的瞧着她,却不说话,只是原本清浅的呼吸变得粗重了一些,大手在她的绵软之上揉揉捏捏,揉弄半晌,忽而扯开她的裤带,一手就往下探去,一口咬住她的耳垂,热气喷洒了她一头一脸:“你知道我想做什么的,你若是不允,那便算了!”

自从她对自己坦白那最后隐瞒的秘密,他的心情就一直都处在大起大落之中,伤心沮丧郁闷等种种复杂情绪她几乎都尝了个遍,那患得患失的心情一直也藏在心底深处,如今,他只是想寻求一种方式能够让自己深切的知道,他和自己心爱的女子还是在一起的!

他找不到别的方式,他只能进入她,确定自己在她那里是存在的!

望着贴在身上的男子热切的眼眸和他身上几乎要灼伤人的热度,花未眠的心刹那软了下来,她明白他的意思,望进他的眸子,她的水眸里荡漾出点点笑意,她不仅仅只是明白,她也是愿意的,她也想让他明白,他们此时此刻还是在一起的!

她,还是他的妻子!

唇角噙着浅笑,她的手牵引着他的另一只手揽上自己的腰身,身子轻轻在他怀里扭动一下,抿唇低声道:“怀孕前三个月虽不宜房事,但也不是完全不行,你小心一些就好……而且,我,我也是很想你的……”

她脸颊微红,因他大手和身上的热度使得自己身上也灼热起来,原本年轻的人儿碰了这事便会食髓知味,何况他们一直以来在这件事上都是极得乐趣的,本来正在兴头上的时候又怀了身孕,数日未有亲热,这会儿他点燃了一把火,她又岂会没有反应?

她的话音刚落,他的手便已经摸索到了密处,随手拨弄几下,便感觉到了湿意,听了她这话,想也未想,心头一热,立时扯了自己的裤带直接就冲了进去,只感觉到那温热的所在有微微凝滞艰涩的阻碍,他的劲头缓了一缓,两个人都一起大口呼出了一口气来——

“嗯……”

还没等她呼痛出声,他的手就在身上油走开来,铺天盖地的热吻就落在了她的脸上、肩上和身上,她只觉得两个人结合的地方热到不行,一股股的热流汇聚在那里,他不过肆意冲撞了几下,那里就已经湿滑得厉害,十分方便进出了!

他闷声不吭的在她的身子里头冲撞,直撞得她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别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想叫他慢些轻些都说不出来,张开嘴也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低吟来,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像是在那波涛汹涌的大海里随着风浪颠簸的小船一般,随着他的冲撞,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他也不敢十分的过分,毕竟她也是有着双身子的人,只酣畅淋漓的来了一回,摸摸她透着红晕的脸蛋,从她泛滥成灾的身子里退了出来,方才一次,瞧得出她十分尽兴了,她怀了身孕之后越发敏感,几下挑拨就能丢了身子,他也就没有十分的折磨她,只顺着心意也泄了,也就罢了。

方才那种灵肉合一的滋味十分美妙,他心中最后一丝不忿也都消失了,现在心里只剩下对她满腔的怜爱!

感觉到他从自己身子里缓缓得退出来,花未眠咬牙忍着那一丝丝的颤栗,却能够感觉到他并未完全软化,重重咬了下唇一下,翻身抓住了他的命根子——

“眠眠?”

他一愣,脸红红的瞪了她一眼,粗声道,“你做什么?”

命根子被她握住,身子却有些发软,方才还不怎么精神的那话儿被她握在手里,陡然就精神挺立了起来,在她手里散发着灼热的烫度!

花未眠嫣然一笑,柔弱无骨的身子缠了上去,柔荑更是握着手里的东西上下滑动,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做什么?自然,是帮你纾解呀。”

……

云重华拨弄着怀里软成一滩水似的女子头发,指着外头勾唇餍足笑道:“如今可不是睡觉的时候,大哥还在外头见客,说是刘德旺并几个管事都来了,你难道不出去见一见他们?何况你还未用饭呢,不如让慎行弄了热水进来,你洗漱一番,先吃了饭再出去?”

他本不想让她这样子出去,方才累了一场,是该歇着的,只是眼下,两个人虽然恢复如初,但是外面的事情还需要她去操持,她若不去,总是不太好的,总不好叫人瞧出端倪来,何况,他瞧着她脸颊红红的模样,似是可以继续支撑下来的。

“刘德旺来了?那是我让他今日来的,昨儿他就来了,只是未曾见我,今日若再不见,就说不过去了,何况大哥如今回来了,按理我也该去跟刘德旺他们几个说一声的,”

瞧着含笑望着她的男子一脸的满足,她也跟着笑起来,抱着肚子光着身子在乱七八糟的被褥里打了几个滚,直觉休息够了,这才坐起来,又道,“我已经好了,就叫慎行弄了热水进来,咱们两个洗一洗,再一道出去见他们吧!”

她昨夜哭了一夜,后来哭累了睡了,也没有睡很久,不过一两个时辰而已,原本人伤心难过的时候,应是觉得疲乏无力的,她又跟云重华闹了一场,这会儿却因为心情变好了而不觉得很累,反而身子源源不断的有暖意流淌,两个人的心比以前更加贴近了,因此一夜未睡,倒也不碍事了。

云重华抿唇一笑,拍拍她的脸颊,便翻身下了床榻,披衣到外室打开了房门,外头便有人迎了上来,他一看,勾了唇角:“青芽?怎么不见慎行?”

青芽一笑:“嬷嬷去休息了,如今正该我当值,二爷想要什么?”

她是早从浮白和慎行口中得知了云重华里头的,因此这会儿看见他,也一点都不惊讶。

家事移交

青芽瞧云重华一眼的笑,眉眼之间俱是餍足神色,而内室皆是暧昧气息,她虽未出嫁,却也由此知道方才二人在里头做了什么,慎言临走前嘱咐过她跟浮白,说怀孕前三个月是不宜房事的,青芽性子活泼,却是个知道轻重的,当下也不言语,因二人和好放下了一颗心,心里却又记挂起这一件事来。

云重华淡道:“你们主子要热水,然后用饭,你唤人进来服侍吧!”

声音很淡,却也掩饰不住语调中的清扬。

青芽答应一声,遂吩咐了人去办,她进得内室,服侍花未眠穿衣,瞧见她那一身的斑斑点点和红痕,实在是忍不住,趁着云重华没有注意这边,才咬唇低声道:“二少奶奶,如今你是有孕的身子,有些事儿还是不能由着二爷的,慎言才去了没几日呢,她走时说过的,二少奶奶脉象已显,可如今正是坐胎之际,房……房事还是要节制的……只有过了三个月才能……”

青芽咬唇,憋红了一张俏脸,剩下的话,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花未眠垂了眼眸,脸颊微微热了一下,抬眸看了那边认真擦脸的云重华一眼,望着青芽憋红了的脸轻声笑道:“你说的我都知道,你不必往下说了,慎言走的时候,可不止跟你们交代了的,也跟我说过的,她年纪虽小,话却不少,从前也没见她说过这许多的话!我心中自有分寸,这次是没有别的办法,日后我会注意的,毕竟这孩子,对我来说也是很重要的,”

顿了顿,望着青芽微微扯唇一笑,“青芽,有些事儿,你年纪还小,不懂呢。不过,在外头,你还是要注意,如今我有身孕的事儿只有几个心腹知道,旁人是不知道的,若是知道了,想着我孕期不能服侍世子爷,还不知道有多少丫头心里暗暗的打主意呢,那可不是再换了院子里的丫头就能拦得住的!”

云重华要求的是对他一心一意的女子,原本花未眠还不太懂得他的心,所以当初秘密成亲时,她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经了这一次的事,她是彻底的知道了他的心思,所以她知道,即便深爱的女子有了身孕,他也是不会找旁人的,那些男子在妻子有孕不能行fang时,就心安理得的去跟妾室通房欢好,这在云重华身上是不可能发生的。

所以如今要做的,只需要瞒住她有孕之事,一则是为了秘密成亲之事不暴露,二则是为了不让那些心比天高的丫头们存了不该有的念想,府中人多,嫣红之流也是不少的,如今她的院子就跟铁桶似的,可她院子外的人未必都是忠心的,她不怕丫头使计,只是存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而已。

何况,她的时日不算很多,很多事情管起来当真是不方便,她若去了,难道真的让云重华一辈子再不娶妻吗?他将来是要继承爵位的,不娶妻,实在是不像话,而且云鹤只怕也是不会答应的,所以她能守的,不过是眼前的这一点点时间而已。

想到这里,眼中都是无奈,轻轻叹息一声,她跟云重华虽然好了,可这问题依旧还是存在的,这件事依旧是两个人心头的伤,她只能暗自黯然神伤,却不能轻易再提了。

青芽点点头,听花未眠说她心中有数,她也就放心了,又转头去给花未眠布菜去了,也未曾注意到花未眠眼中一闪而过的伤心。

——

议事厅中。

花博文虽能记起小时候的事情,但是他那时才五岁,又不曾随花溱州出去做生意,因此他只是隐隐约约的知道刘德旺是跟了祖父花溱州很多年的人,在他跟花未眠出生之前,茶庄和胭脂铺子的生意便是三个管事攥在手里了的,王炳汉陈则应他都是知道的,他还曾当面叫过二人姑父的,而白喜则是后来上来的,是以他最陌生的人是白喜。

不过如今的情势已跟从前大不相同了,花未眠接手后,那陈则应就被排除在外,剩下的,就是王炳汉和白喜了,这个白喜就算是得了重用了。

刘德旺见那少年端坐在那里不说话,温润眸光一一从他们身上闪过,他想起这两日府中的传言,眼前清雅少年的身影就与记忆中那聪慧伶俐的孩童形象融合在了一起,侧眸看了看身侧二人,都在默默的打量花博文,他便起身拱了拱手,一面行礼一面温声道:“大少爷可还记得我?”

“刘管事不必多礼,我那时年纪虽小,却也知道刘管事是祖父身边最得力的人,花家的将来,还有我,都还得靠着刘管事帮衬呢,”

花博文淡淡一笑,眸光温和亲切,“大姑父这些年一直都在帮衬花家,真是辛苦大姑父了,将来,茶庄和胭脂铺子的事情,还是要依仗大姑父的,白管事也是一样的,将来之事,还需各位齐心协力助我才好。”

“昨日公堂之事,想必你们几位也都知道了,无非就是那边不死心罢了,如今父亲的案子给了知府董大人审理,那边自顾不暇,是没功夫管这边的事情的,不过我既然回来了,自然有些事也要请宗族之人一并见证了才好,你们几位都不算是花家族人,却与我花家关系深厚,到时自然也该到场的,妹妹到底是出嫁了的人,不管她将来如何,她都是侯府的媳妇,娘家的事情,我未回来,她管着已是勉强,如今我回来了,自然也是让我来接手的,妹妹迟早是要回侯府那边去的,几位说是不是呢?”

他突然回来,总是要有个说法的,花凌天当年卖掉亲生儿子的事情早就有传言出来了,花未眠去找他回来,这些事情没必要瞒着人,所以外头那些传言也都趋近于事实,他也不需辩驳,叫人知道花家大少爷回来了也好,花家总得要一个当家理事的男人才行,他如今这话,不过是担负起他应当担负的责任罢了,顿了顿,他才又道,“我知道朝廷和皇上都看重妹妹,要她总揽江南茶务,那些事情我不能管,自然我也不能做朝廷的主,但是我想,咱们家自己的茶庄和铺子,我还是能够管的,这一个月的时间,就足够你们几位把事情从妹妹手里移交到我手里来了,许多事情,我处理起来,都比妹妹处理起来,更加的名正言顺。”

几个人都没有想到他一开口便说得这般直白,本来他们几个人过来也是为了这件事的,可听花博文这样说了,又不见花未眠出来,一时心中也不知该作何反应,白喜当先望向王炳汉和刘德旺,这样的事情,他是没有办法做主的。

“我已经不是大少爷的姑父了,日后还是改口了吧,”

王炳汉微微扯唇一笑,看着花博文的眸光很是亲切,毕竟曾经那几年,他们是很亲近的关系,几个姑父里面,他待花博文是极好的,他也是极喜欢花博文的,他自然也知,花博文待他的真心,“大小姐已经做出了分家的决定,那边的事情,大少爷自不必放在心上的,至于大少爷所说的事情,我觉得是有些道理的,毕竟虽有我、刘管事并白管事在,又有大小姐的强势压迫,不少人也顾忌太爷从前的规矩威势,茶庄和胭脂铺子暂且无事,但终究不是长远之计,就怕将来蠢蠢欲动的人多了,总是压制不住的,如今大少爷接管是名正言顺的,也总是叫人放心一些。”

王炳汉表明了他的态度,花博文却是一笑,恳切道:“我这一声姑父,并不是为了珍姑姑所叫,珍姑姑与大姑父之间的恩怨我已知了,我只是为了我跟大姑父之间的情谊,还有姑父跟花家之间的情谊,大姑父不必介怀在心,不论如何,在我心中,姑父总还是我的长辈的。”

他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王炳汉与他对视一眼,心下一叹,两人终是相视一笑了。

刘德旺默然半晌,面上神色未动分毫,只抿唇淡淡的道:“未知这是大少爷自己的意思,还是大小姐的意思?”

方才有句话花博文说对了,他是花溱州跟前最得力的人,也是跟了花溱州几十年的人了,从始至终,他看得最清楚的一点便是,在花溱州心里,什么都比不上家业的传承,茶庄和胭脂铺子都是祖上留下的基业,他作为花家家主,必须要将家业传承的最有利的一面保障起来,就是基于这一点考虑,花溱州才会弃了花凌天而选择花未眠来继承家业,在花溱州心里,首先花未眠姓花,其次才是旁人的媳妇或是妻子,花未眠的首要职责,就是要保全花家发扬花家。

花溱州亲自选定的花未眠,他在经历一系列的事情之后认定了,而现在还没有多久,花博文回来就要接过家业,他最先考虑的,自然就应该是花未眠的态度,毕竟花未眠是花溱州着意培养了十几年的人,而花博文从小流落在外,就算有着名正言顺的身份,一个不慎,只怕也会让花家好不容易变好的境况再度恶化的!

花博文目光落在厅外进来的红色身影之上,扯唇浅浅笑道:“她已来了,你们问问她便知道了。”

暗礁险滩

花未眠进来时,正巧听到刘德旺问的那句话,又瞧了一眼花博文的神色,便能大致猜到他们方才在说的是什么事情了。

她唇角牵起笑意,望着刘德旺笑道:“昨儿刘管事过来,本该立刻就见的,只是昨儿事多,倒是没能抽空跟刘管事说上话,我才从京城回来,外头的事情处理完了,自然该处理家里的事情,如今大家都在,这也正好一起来说说家里的事,自然也还有茶庄和铺子里的事情。”

言罢,又对着王炳汉白喜笑了笑,“瞧着大姑父的气色是越来越好了,白管事想必在大姑父处也学了不少的东西,将来不论是我还是哥哥,都还是要倚重你们的,正巧你们来找我,也正好京城有了变故,这变故于京城的人是没什么关系的,但咱们家做的是茶叶生意,这变故自然咱们家也有,你们有话有事要与我说,我自然也有事有话要与你们说的,更重要的是,咱们许久没有一块儿说说话了,有些心思不该靠猜,就该大家一起敞亮了说才好。”

从京城回来,她心里就存了两件事,一则就是要找到花博文;二则就是要寻时机告诉云重华她只能活三个月的事情。

重生以来,她事事都按照之前所想那般筹谋,但是许多事情仍旧是出乎意料不得她最初的心思,但是好在都是有惊无险,最重要的事情也算是完成了,复仇之事已然可以放下,保住花家振兴花家茶庄生意之事她的本意是守成即可,可如今花家生意蒸蒸日上,想来只要花博文处处谨慎小心也无大碍。

去往京城和回京之后花凌天的事情,都是意外,不过幸而也都平安度过了,她到底也把最后两件事情给完成了,花博文是花家的嫡长孙,不管他愿意不愿意,他既然回来了,就只能担负起身为嫡长孙的责任,她只知花博文这些年阅历极广,做事滴水不漏看人玲珑剔透,将花家的事交给他,花未眠是没有不放心的,只是两兄妹没有正式的谈一谈,她尚且不知花博文的真实心思和打算,她这样说话,也是为了探知花博文的真正心思,虽说嫡长孙责任不可少,但她也不愿强人所难。

她把那件事告诉云重华,知道两个人之间势必是要闹一场的,若云重华不回心转意,剩下的事情她就没有办法静心去做,如今两个人虽然前路仍旧江南,但是至少心结已解,让她心中多少有些宽慰,可无后顾之忧,因此才能安安心心的来解决往后的这些事情。

所有的事情她能做的该做的都做了,为今之计,就只剩收尾二字。

面上是微微的笑,心下到底还是一叹,终究还是走到了现在这一步了啊……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样的地步,刘德旺也无需再问什么了,他是已经懂了的,若是花未眠无意,花博文定不会说方才那番话,花未眠方才话里话外透着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家中主事之人若无变故,她就无需特意提出来说了,正因为家中主事之人有了变故,她才要说这样的话,她的话也是在回答自己,这个意思,不单单是花博文的意思,更是她花未眠的意思,只怕也是两人商议之后的一致决定。

“大小姐既然这样说了,我等也就没有什么疑虑了,当初太爷是把家业都交给了大小姐的,大小姐要怎样处置,我等也无话可说,大小姐若说大少爷好,那大少爷也自然是个好的,我等奉命就是。”

三人互看一眼,倒是刘德旺开了口。

花未眠听了这话轻轻一笑:“究竟如何,我说了也是无用,将来时日还长,刘管事自然是要先看看才能放心的,若果真大哥做不好,到了那时,自然也还会有法子的,所谓路遥知马力,眼下说什么也都是无凭无据而已。”

她知道这几个人不信任花博文,那只是因为他们尚未看到花博文的能力,冷不丁花府多了个大少爷,这个大少爷又要接管家业,不管换了谁,就算再忠心的奴才都要嘀咕几句的,更何况这几个忠心耿耿跟着花溱州一路过来的得力属下呢?

她自己不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和心思才让他们几个和茶庄并胭脂铺子里的那些掌柜伙计心服口服的么?

花博文之能在她之上,不会做不好的,只需假以时日,他们也会接纳花博文的。

只不过,她当初有花溱州名正言顺的推举,多少对那些人有些震慑,而今是她自己都才站稳脚跟,茶庄和胭脂铺子风波不断,这好不容易风暴才过去,又要换主事之人,花博文所要面对的困难,比她当初还要多也还要复杂,就算有她的推举,花博文若要站稳脚跟,却只能完完全全的靠他自己。

“你们还是说说眼前的正事吧,接管家业之事,我自有分寸,如今妹妹还在这里,你们但凡有事,还是可以问她的,眼下这事么,倒是不用着急的。”

花博文淡淡一笑,将几人神色尽收眼底,他方才说的那些话,也并非是立刻就要接管过来,如今家事已能处理,家中奴仆下人丫鬟小厮皆知大少爷回来了,又因为游氏还在,张妈妈赖明等不敢造次,所以家事尽在掌握之中,他也还需时日整顿熟悉家事,外头的生意更不必急于一时,他只是给刘德旺等人提个醒而已,花未眠的秘密不能说,但是花未眠是侯府的媳妇,迟早要回侯府去这事他们不会不知道,难不成到时候还把江州的茶庄搬到临淄去不成?花未眠的事太多,她迟早不能顾及这些事,而他是必须接管的,眼下,就是要给他们一个适应的过程。

言罢,又转眸对着花未眠一笑,眸光在她和云重华两人身上转了一圈,见二人行为亲密,一个眉眼间愁云散去,一个眉眼间再不复萧索之态,便知二人眼下的心结是解了的,他知自己劝解是有用的,但最重要的还是二人真心相爱,都舍不得对方受苦,是以才都各自退让一步,不过不管他二人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如今不再吵架了,也都是好事。

“嗯,大哥说的不错,眼下,还是说说正事吧,”

花未眠转头望向刘德旺,“京城早在太妃娘娘寿宴之前就已经成立了茶司,隶属于户部,独立于六部之中,圣旨也是布告天下了的,徐贤利徐大人调往京城主理茶司,这些你们都知道,不过我是亲眼见到了的,我想知道的是,江州茶司如今是哪位大人主理?当初徐大人许诺我的,只要将陆羽留下的茶树找到,就让我们家重新经营茶庄,如今朝廷的规矩变了,但凡茶商有茶园者皆可自行经营,不必再与朝廷签署契约,中间省了许多繁琐规矩,朝廷不再抑制茶商,也只设立一道茶税,我想,咱们是不必再跟朝廷签署什么契约了的,只是那棵茶树还是归了咱们家,如今我也知道,茶庄已经重新开始经营了,我就是想问问,那位新上任的大人,对咱们家可有什么特殊的吩咐?”

在京城时,皇上亲口许诺她,说花家不必为皇商,但是地位却比皇商更加尊贵,后来建立茶司,户部尚书和户部侍郎都请她去做顾问,毕竟茶市她是最清楚的人,当初在竟陵山中,也是她提出来的那些构想,后来户部尚书替她完善了许多,她因为于朝廷有功,于皇上有功,不仅盛名流传京城,更是名满天下了,这都是她始料未及的。

她心里明白皇上的考量,花家若为皇商,许多事做起来就有诸多不便,皇上看重苏家云家花家,可是这三家若是太富贵了,只怕也不好,虽说商贾之女和皇商之女没有什么很大的差别,但是为侯府世子夫人,这个身份始终是个硬伤,她明白皇上的心思,皇上既要用他们,也在防着他们,这就是帝王之道,没有什么用人不疑的鬼话,帝王能把你捧起来,也能把你摔下去,皇帝这是要让她明白,花家再富贵,也是皇上给的,皇上若烦了,就是花家遭难之时。

只不过,皇上也不能轻易的动花家,她那十万两银子眼睛都不眨的就拿了出来,在皇上面前露了财帛,花家巨富皇上心里就有数了,比起有权,有钱到底还是能让皇上放心一些,至少,在清河王垮台之前,花家都是安全的,皇帝还会倚重花家。

只不过,帝王之心,到底难测,她成了临淄侯侯府的媳妇,世子夫人,又跟清河王父女有了仇怨,又这般明显的站到了皇帝那一边,想要避开政治斗争,只怕是不能了,眼下花家还不在官场之上,仅在商界,皇帝不会盯的太紧,所以她只需关心皇帝想如何用花家,心思不能少用,但是做事,只应当做分内之事。

她的初心本不是如此,但越是往后,花家纵使愈加富贵,一起伴随着的,也是看不见的暗礁险滩啊!

另写族谱

“大小姐说的不错,茶司之事已是传遍大江南北了,云南福建再加上江南的衙门,俱都建立了茶司,由户部茶司节制,徐大人调走之后,江州茶司建立,时任江州茶司总理大人是从前徐大人的副手许枫平许大人,这位许大人的性子跟徐大人也是一样的,性子耿介,只是年纪比徐大人轻些,今年也不过三十出头,不过从前我们倒是没有跟这位许大人打过交道,”

刘德旺道,“各地茶司刚刚建立,京城茶司给各地发了文书,各地茶司都在执行,大小姐从京城回来的这几日,各地茶司都在立规矩然后颁布给各个茶商看,因此番动作都是针对茶市的,于旁的营生没有什么影响,因此倒也不曾引起什么变动来,只是此番变动维护了茶商的利益,不少人都感念大小姐,各地都在按部就班的做事,那许大人自然也传话到了茶庄里来,我等按照吩咐,已经将各地茶园都登记在册送去了许大人那里,而茶司定价也已经发往各人手中来了,各地定价都不一样,这个是各地酌情又根据茶商会商之后拟出来的,报了户部,准了之后才公布的,因徐大人做事利落,各地的茶市基本都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他只是个办事的管事,看不透花未眠深邃眸光中的深思,也不知道花家往后波诡云谲的命运,他跟在花溱州身边数十年,可见茶事处理得妥妥当当,可这些用心计玩心思的事情,他是不擅长的,因此,他只能回答花未眠的问题,却猜不到她心中真正所想。

“往日规矩麻烦,茶司运作也麻烦,如今规矩简单,自然就利索了,越是简单,越不容易让人动手脚嘛,”

花未眠翻看了一下王炳汉递过来的茶市定价册子,边看边点头,“朝廷肯改是好事,如今各方都有好处,这样的管理又简单,茶叶定价一目了然,外头的人不容易动手脚,想生事的人也无处生事了,你们的事也比从前轻松些,胭脂铺子也可开分号了,你们就放手去做吧,只仍旧按照老规矩月末把账册拿来我看看就是,我这次回来,本该是去巡视店铺的,只是我如今不好出门,就让大哥去吧,也不必定时间,大哥有空自会去的,你们也不必在心里放着这件事,顺其自然即可,你们做得好,我和大哥都知道,花家,不会亏待你们的。”

“这些都是我等应当做的,本来就是分内之事,胭脂铺子开分号的事情白管事已经着手去办了,店面都已看好,如今正在寻可靠的伙计,只要寻到了,就能开张迎客的,”

刘德旺脸上终是带了一丝笑,他听得出花未眠是真心赞誉他们,也知道自己几个人的心思花未眠都洞悉了,也就不再旁敲侧击,只又道,“方才大小姐问许大人对咱们家可有另外的吩咐,这个还真有,在大小姐还未回来之前,许大人就打发人来说过,希望大小姐回来之后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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