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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之一家有断袖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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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月为自己的未来深深堪忧!看来,他必须速战速决,及早离开她才是上上之策!
那边皮鞭噼里啪啦的抽着,这边周颜来到缩成一团的花容月身边;粗粝的手掌摸着他的脸,带着疼惜和宠爱:“看见了吗?这就是我生活的地方,怎么样?不错吧!”
花容月横了她一眼,别扭的转过头不说话。
周颜看他使小性子也是宠着:“今天难得天气好,上次没完全教会你骑马,今天继续如何?”
花容月像是瞅着怪物一样瞅着她:“我受伤了你还要我骑马?”
周颜瞧着他气鼓鼓的模样,笑道:“那点小伤算不得什么,休息几天也好不的差不多;你身体太娇弱就是缺乏锻炼;走,骑马去!”
话一说完,周颜就半抱半扛的将花容月拉起来,拽在怀里一双大手就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反正两个人都穿得厚,手在长麾下干的坏事别人又看不见。
花容月被周颜这无耻的家伙逗得娇喘连连,脸颊也开始微微泛红,说不出的娇艳。
季海和赵括看见老大往后面的校场走,跟屁虫似的远远跟着;眼睁睁的瞅着郡王爷就跟没了骨头的软脚虾似的,被老大牢牢地搂在怀里,两人身体紧贴,说不出的暧昧!
季海踮着脚尖瞅着老大笑的如沐春风,撞了撞身边的赵括,说:“瞅咱老大这模样,定是玩过了吧!”
赵括虽然老实,但毕竟是个男人:“要是你,会不玩吗?”
季海捂着嘴偷乐,一眼的坏点子:“不光玩,还要狠狠地玩!听说从小生活在京城里的人都皮细娇嫩,看郡王爷这样,绝对是最嫩的那个!”
赵括淬了他一口:“呸!最娇嫩也轮不到你吃!”
“哎呦嘿!吃不着想想不行?郡王爷虽然是个爷们,但天下人都知道,这爷们比姑娘还香!”说完,季海就又快走几步,远远地看着郡王爷又羞又气的娇样,好想骑啊……
……
周颜就是成天看花容月一副经不起折腾的样,这才想着用自己的法子让他锻炼身体。
扶着他骑上踏雪,那本在她怀里很不安分的小家伙立刻消停了;全身紧绷,一脸紧张的看着她,牙齿稍稍有些发颤的说:“快上来呀,我一个人骑马害怕!”
周颜默笑了一下就翻身上马,从后面圈住他的腰,顺带着也将他身上白色的长麾拢的严严实实。
踏雪只是随意的在校场上走动,脚步缓慢,颠的花容月慢慢的也放松了身体:“只骑一会儿,过会儿我就下去!”
周颜结实的身体随着踏雪的脚步一下一下的往前挺,稍稍抬了抬眉峰,道:“天日正好,咱们俩这样共乘一骑,不觉得很惬意吗?”
花容月冷哼:“少自作多情,老子现在多看你一眼都觉得眼疼!”说完,花容月就不规矩的在她怀里扭了两下;谁知身下的踏雪突然撂开蹄子,居然开始小跑起来。
花容月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动作惊了身下的畜生,瞬时脸色乍变,害怕的直往周颜的怀里缩;既然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她自然也没推之不理的意思。
结实的手臂紧了紧他的腰,一只手紧握着缰绳,而另一只手不知从哪里找到了入口,居然轻巧从容的探进了他的衣衫内,隔着薄薄的薄衫,捻着他细腻的肌肤。
花容月在骑上马的那刻就知道这混蛋对他有所图,只是没想到她会如此卑鄙,居然在这个地方调戏他。
抬眼望去,不远处季海和赵括这俩门神都睁大了眼睛朝着他们这边看;花容月更是羞煞的浑身着火,压着嗓音警告:“周颜,你平常戏弄我也就罢了,今天在野外场地也如此孟浪,简直饥渴禽兽,混蛋无耻!”
周颜不否认,凑近了他的耳廓,对着轻轻吹气,回忆着:“以前在军营里,一帮老爷们喝着粗粮酒,光着膀子,成天显摆着在床上和女人的那点事,说的兴起还飙脏话骂爹,黄沙高坡,万里碧空,那时候我还想这床上之事当真如此销魂吗?能让我亲手训练出的将士在一打完胜仗,我问他们想要什么奖赏时,各个窜着脑袋对着我喊,老大,给个女人解解馋吧……”
说到兴起,周颜就呵呵笑出声;那眼神当真是开心到了极点,流光星点,照亮了她整个世界!
“直到经过那天晚上,花儿,看着你在我身下哭着求着,娇娇弱弱、可怜兮兮的拽着被单哭的一抽一抽,我突然明白了,原来这事的确挺销魂的,而且还能上瘾;花儿,你撩拨了我的情,动了我的欲,还妄想着从我身边逃走吗?”说着,周颜手下的动作一狠,死死地缠着他,花容月疼的直抽冷气,浑身颤的就像雨打的浮萍,娇弱坏了!
花容月才不管周颜那些话,只是恨透了她又如此对待自己,“混蛋!你下手不知轻一点?疼!”
听见他呼痛,周颜这才松了手劲;粗粝的大掌抚摸着他的娇躯,感受到指腹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宛若最好的绸缎,心动的伏在他的颈间轻轻的嗅:“花儿,咱们还没尝过在马背上,是不是?”
------题外话------
古代的交通工具啊~严重可以代替现在的汽车有木有!
而且,大将军还喜欢有人旁观有木有!
季海赵括啊,你家老大要撒野了,看小花娇喘了有木有!
044:喜欢的要命
烈马之上,周颜用厚重的长麾裹着花容月,一双手,贪恋的拢着怀里的人儿,她就是喜欢这样抱着他、拥着他,感觉——这辈子他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从上马的那一刻,花容月就知道这家伙不安好心,眼下知道他动作,更是身体一缩,紧张的怒斥:“混蛋,这么多人看着呢!”
周颜不惊不宠,甚至还死不要脸的朝着不远处的季海和赵括微微一笑,嘴唇在花容月的耳畔说着最下流的话:“想要吗?嗯?”
花容月全身上下的毛孔都炸了,瑟缩着身子;但奈何这混蛋的手段着实了得,隔着衣服乱来,硬是将他的呼吸调乱,喘的娇弱无力!
花容月怒气:“放手!快放手?!”嘴里是这么说的,可那迷离的眼神却泄露出另一种情绪。爱萋'
周颜从后面舔着花容月娇嫩的耳垂,哑声道:“真的……想让我放手吗?你……明明就想要!”
话一说完,那双邪恶的大手却不知从哪里找了路子,摆脱重重阻拦,硬是闯入禁区!
花容月咬着牙倒抽冷气,因为害怕从马上掉下来却又不敢挣扎,只能任由着混蛋对他为所欲为!
周颜就是喜欢看他这幅走投无路、无可奈何的模样,瞧这忠贞的小模样儿,骨子里媚起来简直让她发疯发狂;厮磨着凑在他的耳垂边,循序善诱:“花儿,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你喜欢我喜欢的要命!不过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逼着让自己讨厌我而已!”
花容月打着颤,全身无力的靠在她身上;好像天地都在转,而她的声音却是如此犀利的扎进他怨恨的心里。
周颜笑着蹭着他脖颈处最嫩的那块肌肤,眸光烁烁,熠熠光辉:“如果不是喜欢我,你会帮我隐瞒我的身份吗?如果不是害怕我真的死了,你会这样委屈自己呆在不喜欢的人身边吗?你花容月是个多骄傲混蛋的人谁不知道,若真想要走没人能拦得住你,若真想害死我,没人能劝得住你!”
“你胡说!”花容月嘴硬着,闪动的眸子里已经腾起了被撩拨起来得欲望。
周颜在他耳边嗤嗤的笑,声音朗润,宠溺无限!
花容月浑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似乎这里不是冰天雪地,而是已经带了酷暑难耐的夏日;他的喉间闷哼着带着颤颤的声音,似小兽的哭泣,也像是颤抖的祈求!
周颜看着他涨红的脸颊和感受着他颤抖的身体,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将长麾往他身上又揽了揽,遮住他那双充满兽欲的大手!
“花儿,你这个样子真的好美啊!”周颜在他脖颈间轻轻地吹起,舌尖带着挑逗般的在他细滑莹白的肌肤上吻过。
花容月松开了牙关,眼泪含着泪,咒骂:“你他妈才美,你全家都美!”
骂声传来,周颜伏在他颈间慢慢的舔,这如野兽一般的动作,被她做出了惊心动魄的美感:“知道雄狮是怎样宠爱自己的宠物的吗?纵然小松鼠顽劣调皮、胆小脆弱,可是这份娇弱太难得,所以才舍不得,才愿意用全部的真心去包容它!花儿,没有试过跟我在一起你怎知我就不能让你快活?我,不好吗?”
一句我不好吗?彻底击碎了花容月这段时间在心里堆积的所有怨怒;也让他在喘的连魂儿都快没的时候,回眸看她之际,在她的眼底看见了盛开的温柔和道不尽的浓情蜜意!
他是该恨她,明明是个女人却装成男人勾了他的魂儿,破了他二十几年的童子身,玩的他次次都折在她手里;他是该怨她,既然欺骗了他为何不放他走?明明恨极了她,可在高威说起她会因为欺君而被斩首时,心里的酸涩让他犹豫,让他颤抖,让他……舍不得!
毕竟,她是他活这么大第一个开口说喜欢的人,毕竟,她曾经让他倾心相许,非君莫属!恨极了她,怨极了她,但也正如她说:喜欢她喜欢的要命!
冰冷的空气开始变的又热又黏,他无力的靠在她的肩头,心脏砰砰震动,随着她孟浪流氓的动作,一次又一次的攀到了情欲的穷尽;他被她折腾的几乎化为一滩春水,在虚晃的天空下无根无底的飘荡,而她一直望着他的眼,看的他面红耳赤,羞得恨不得扬起手遮住眼;唯有一声声似痛快又似痛苦的声音,从他的喉间,断断续续的溢出来!
……
站在不远处看见这古怪一幕的季海和赵括都不解的朝着靠在老大怀里的郡王爷看过去!
季海道:“郡王爷怎么了?瞧这样子像是虚脱呀?骑个马都脱水吗?”
赵括也是不明白:“刚才我似乎听见了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
赵括思考了一会儿,摇头:“不清楚,像是痛苦的喊叫!”
季海一脚踢在赵括的膝盖上:“什么痛苦的喊叫,你看看郡王爷满脸潮红的样儿,再看看咱们老大一脸得意的样儿,摆明的在调情说笑呢,只有欢笑声,哪里有什么痛苦的声音!整天胡说八道!”
赵括被季海踢疼了膝盖,揉着小声语:“明明刚才好像听见了嘛!”
周颜搂着在他怀中没了力气挣扎的小人,成功俘获猎物的成就感让她开心的差点吹口哨;再一瞧怀中之人娇脸羞红,一副呼吸短促的模样,很明显他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
看到这一幕,周颜就不禁连连赞叹:没想到在战场上需要用到他的战马,在日常的夫妻生活中,踏雪也是必不可缺的调情之物啊!
想到这里,周颜就拍了拍踏雪的马屁赞赏它表现出色,踏雪似乎与周颜心灵相通,得意的撩起蹄子,甩着尾巴,跑的那叫个欢活!
这一刻,花容月心沉雪底!莹白的雪花和灿烂的阳光照印在一起,在干冷暧昧的空气中折射出金色的光圈,光圈慢慢扩大照进他的眼底,心雪融化,叹息绵长!
------题外话------
喜欢我喜欢的要命?!
哦吼吼~阿颜哥牛叉了,这么经典型的话都飙出来了!
花儿,你真的喜欢她喜欢的要命吗?
花儿一扭头,满脸气愤:“我是要她的命,但却对不是喜欢她!”
阿颜哥:“小花又开始欺骗自己了!”
漫:看得出来,阿颜哥你已经成功在床上虏获了这只死玻璃,只奈何当玻璃的人都有一颗娇柔造作的内心,打死不承认自己喜欢你呐!
阿颜哥:咱不怕!这东西早晚是我的!
045:做交易
几圈下来,花容月算是彻底被收拾老实了!
腿抖的站不稳,最后还是周颜将他的裤腰带扎紧从马背上抱下来的!
季海和赵括风火轮似的滚过来,瞅着郡王爷媚眼如丝、娇喘面红的靠在老大的怀里美的不像话;季海忍着猛吞口水,贼眼瞧着气定神闲的老大,心里琢磨着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好戏。爱萋'
赵括没季海那么发骚,中规中矩的汇报:“老大,那几个小兵被鞭子抽的昏死过去,是要继续施刑还是就这样算了!”
周颜调戏小松鼠调戏的心满意足:“既然已昏死过去就算了,找军医来看看,等他们养好伤就除了军籍,哪来的滚回哪去!”
季海的目光总算从娇艳的郡王爷脸上移过来:“老大,你要把他们赶出西北军?”
周颜骄傲道:“我的军队都是精英,冒出来两颗老鼠屎没碾碎了扔掉已算仁至义尽;西北军的荣誉和尊严不是可以被他们随意糟蹋的;就连你犯了错事,说打就打,说赶就赶!”
季海怕的一缩脖子,“老大,我很乖的!”
周颜聚敛精光:“乖?你这皮猴表面上看是挺乖,可这对眼珠子嘛,再敢乱瞟就抠出来!”
季海这下算是彻底灭了色胆,没想到老大表面不做声,可这心里透亮的跟个明镜似的!
周颜搂着还未完全回神的花容月就往前走,一路上,虽然不少小兵窜着脑袋想要看老大和郡王爷秀恩爱,可只要一想到老大那杀人不眨眼的本事,各个都蔫了;乖乖的窝在帐营里,擦刀的擦刀,磨剑的磨剑,乖的跟捋顺的毛驴!
花容月被周颜调戏糟蹋的精神错乱,整个人都处于呆滞的状态;想他一个纯爷们,被一朵霸王花欺负的掉眼泪求饶的地步,这心里的傲气、傲骨一通乱窜,这几天备受煎熬的心差点变成浆糊。
周颜把他带回府邸的时候,他还是一副神魂在外的模样,小脸煞白煞白的,小腿哆嗦嗦嗦的,呆呆的发着傻,一副被拖进巷子里轮了千百遍的模样。
福伯在门房候着,见两位主子回来就跟看见救命菩萨一样,冲上来就说:“广玉公主来了!”
周颜猛地一抬眉,被她牵在手心里的小手也在听见这几个字后,惊觉的颤抖了几下!
周颜回头看向陈黯的眼睛里露出希望之火的花容月,眼睛一眯,不说一句话就要走!
福伯没想到三少爷在听见公主来了之后,不是毕恭毕敬的行礼参拜,反倒是一副避如蛇蝎的模样。
花容月被周颜拽着走,刚小跑了两步,身后,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女声:“阿颜哥!”
花容月发誓,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一刻如此感激广玉公主的到来!
周颜脚下一顿,还没做出反应,腰就被广玉公主在大庭广众之下抱住。
广玉公主一往情深,脸颊贴着周颜的后背:“阿颜哥,我受不了了,我忍不住了,回到宫里我天天想你,要是不来见你我害怕我真的会死掉!”
广玉公主大胆表白惊得在场之人具以石化,周颜冷着张脸看着紧紧攀在她腰间的那细嫩的手臂,忍了又忍之后,硬是掰开她的手臂。
广玉公主没想到她心心念念的阿颜哥会这样对待她,揉着酸疼的手腕,眼里汪了泪;刚想说什么,却在看见一直被周颜牵着手的花容月时,一头的酸火,烧的理智全无!
广玉的泼辣劲儿上来,提起裙摆就朝着花容月猛地一踹,花容月先才被马上折腾的几乎散了筋骨,眼下又被这死丫头使足了力气一踢,双腿一打弯,噗通一声就摔倒在地!
周颜眼看着花容月摔倒,心疼的骤然睁大眼睛,慌忙扶他起来的同时,不易动怒的她回头就冲着广玉公主低斥道:“广玉!你太放肆了!”
广玉公主含着泪看着周颜眼里喷火的怒气,气的差点哭出来,指着花容月就大骂臭不要脸的死玻璃:“阿颜哥,你别被他迷惑了,死玻璃专门喜欢勾引人,以前是我皇兄,现在是你;我是害怕你受到伤害才踹他的!”
周颜拧了拧眉,显然是记住了花容月以前和天子有一腿的信息,忍着满腔的好奇和不爽,黑着脸色,道:“我与花儿是夫妻,他怎会害我?广玉,趁我没真正发火之前赶快回宫!”说完,周颜就瞅了一眼猫在一边的李津;李津吓得哆嗦,上前扶着广玉与要将她带走!
广玉在周颜面前受了委屈,蛮横劲儿上来,直接就朝扶着她胳膊的李津抽去;李津武艺高强,按理说是可以躲过这一巴掌,可这傻小孩硬是杵的直梆梆,一巴掌呼上来在他脸上留下几道猫抓似的痕迹。
周颜拧紧的眉心更皱成了死结,拉黑的脸色夹冰带雪。
广玉也没想到李津没有躲开,发麻的掌心一阵阵的疼;又瞧阿颜哥看她的眼神已经成了厌恶之色,实在难以在这里带下去,眼泪滚滚落,捂着脸就哭着跑开了!
李津对着周颜抱拳,跟着一道追出去!
周颜听着耳边传来的阵阵哭声,心烦意乱,扶着花容月,心疼的问:“刚踹的地方还疼吗?”
花容月似乎被踹傻了,对着广玉公主的背影嘿嘿直乐;跟刚才的那副天然呆相差甚远,着实要人摸不着头脑!
……
广玉公主狼狈跑出郡王府,娇滴滴的一个小美人在门口哭的肝肠寸断,搅的李津也是一脸苦色、坐立难安:“公主,你别哭了!大将军是什么样的人啊,英雄在世、义薄云天,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的战神,这样的人物怎么会被郡王爷害了去呢?咱们还是先回宫吧,皇上要是知道你私自出宫会生气的!”
广玉气的一跺脚,就是不服气:“阿颜哥常年在战场上打仗,哪里知晓这美人笑就是英雄冢;你还没看出来吗?阿颜哥都被那死玻璃迷惑了,早晚有一天死玻璃会害死阿颜哥的!”
李津嘴角抖动:“应该不会吧!”
广玉公主哼了一声,道:“花容月那个死不要脸的,他什么做不出来?还有你,也是个不顶用的东西,刚才我打你明明能躲开,为什么不躲?害的阿颜哥都讨厌我了!”
李津摸着至今还热辣辣的脸,说:“如果能让公主打两下散了火,属下这一巴掌挨的也算值!”
广玉公主看着愣头愣脑的李津,越看越气:“说你不顶用还真是废物,你好歹也算名门之后,跟阿颜哥比起来也差不到哪去;可是阿颜哥站在那里,杀气霸气贵气围绕,那就是个当主子的料;可你呢?伸着脸让女人打,看着就窝火!”
李津也不反驳,只是傻笑着摸后脑勺;不是是憨厚还是呆傻!
广玉公主骂完了李津,心里好受许多;站在堆满白雪的郡王府门前,不甘心的又多瞅了两眼,叹气要离开;身后,传来一声:“公主!”
一腔的怒火,因为这声呼唤顿时又被挑起:“死玻璃,你找事是不是?”
就看那倚在门口,不知何时出来的花容月笑的格外娇艳灿灿:“公主,咱俩做笔交易吧!”
------题外话------
事实证明,郡王爷皮痒了!
大将军抽着鞭子,冷眉倒竖:“敢背对着我跟别的女人谈交易?找打!”
小花哭了:“就算不谈,你也照打不误!”
046:太他妈香滟了
周颜一个不留神,花容月就不见了;换了一身舒适长衫的她撩起棉帘子往外望了几眼,刚要出去寻;就见花容月一脸喜滋滋的模样,哼着小曲儿蹦回来。爱萋'
周颜也不问他去了哪里,只是撩开面帘子让他进来,又走到铜盆边,捏着温热的帕子递给他擦脸。
花容月这只禽兽显然是做了什么事,心情相当之好;在接过周颜递过来的帕子时,笑的人畜无害!
……
几天之后
在西北军营的周颜接到天子的圣旨,原来是当今太后感念上次广玉公主有惊无险的度过了金口镇之祸,念着要去相国寺进香参拜佛祖还愿祈福,点名让周颜随身护驾,不得有误!
周颜看着手边明晃晃的圣旨,有些闹不清楚的沉着脸色,心里虽然不愿伺候宫里的那些金贵主子,但太后好歹也算是她的婶婶,又加上天子开口,她也不方便推辞;唯有攥了手边的圣旨,答应下来!
相国寺距离京城有一百多里,平常骑马的速度只用半天就够了,只是依照太后凤撵的速度,怕是要赶上一天才能勉强赶到;到时候还愿进香又要花费时日,来回没有三五天折腾拿不下来!
想到这几天自己不在京城,西北军那边有几位将军守着自然不会出现什么乱子,只是要她撇下新婚的小松鼠,还是有些舍不得。
周颜拿了圣旨从军营回到家,见花容月围在暖炉旁和富豆一边说这话,一边吃着刚做好的松仁果子,心下一软,也不管富豆在场,快步走上前就将花容月抱坐在腿上,有力的胳膊紧紧地圈着他。
到现在为止,花容月还是有些不适应偶尔被这死娘们抱坐在腿上的动作,总觉得太小受了点!
挣扎几下,果然没有挣开,他就认命了,往嘴里填了果子,道:“你有什么事吗?”
周颜叹了口气:“皇上要我陪着太后一起去相国寺,来往几天时间,怕是要与你分开些时日!”
花容月听见这话,眼睛擦亮:“你说的是真的?”
看花容月雀喜的神色,周颜眉心一皱:“怎么?你好像巴不得早点我离开?!”
花容月下巴一扬,装作没听见她这句话:“你直接走就好了,我又跑不了,每天都会在府里乖乖的呆着!”
周颜自然知道他哪里也去不了,只是……她不想与他分开嘛!
缠绵难舍的在他脖颈上蹭了噌,又是亲又是舔的,硬是在他细白的脖颈上印下了几朵娇艳的梅花水渍,她才甘了心,挑起他的下巴,看着小松鼠明媚的模样,“我不在期间别想整幺蛾子,有事要办直接去军营找黄将军、李将军,或者是交托给福伯都可以;天冷干燥,小心照顾好身体,知道吗?”
花容月才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只是看她专注的模样不敢说个不字,应付的点点头,心里却早就乐开花:幺蛾子,早整出来了!没想到广玉公主的办事效率还挺快的嘛!
两天后
由周颜一行人,带着季海赵括和抽调出来的一百名亲卫兵,配合着宫中大内侍卫浩浩荡荡的迎着太后和一道跟出来的广玉公主去了相国寺!
相国寺乃大周第一佛寺,香火鼎盛、信徒广布天下;后妃嫔妃和达官贵人都喜欢在此处参拜;尤其是喜爱礼佛的太后,更会每年抽时间在寺内精心听禅,与寺内主持常常讲佛说经。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相国寺时,主持和诸位僧人早已恭候!
周颜和亲随一并安排在相国寺后院住下,太后与广玉公主被分置与前厢房;一切收拾妥帖,已夕阳半垂,金乌西落。
季海和赵括带着弟兄们与大内侍卫轮流把手放哨,周颜落得一身清净随意在寺院内走动闲逛。
耳边听着木鱼钟鼓之声,相国寺的大雄宝殿中,众位僧人正在做晚课,犹如催眠曲的念经声嗡嗡传来,再配这一山银雪,冰雪世界,让她这杀戮极重的人都恍如进入一片恬静安详的梦境中,说不出的舒坦安逸。
“老大!原来你在这!”季海拍着她的肩膀,脸上挂着笑凑到她面前。
周颜看他一眼:“你怎么在这里?不用巡逻了?”
季海拍着肩头的白雪:“巡逻这种小事用得着我吗?等真有歹人闯入,需要真刀真枪的干架我再上不迟!”
周颜瞪他:“佛门重地,别说这些杀生的话!没事就出去溜溜弯,难得出来散散心也不错!”
季海就爱粘着周颜:“老大,这太后娘娘心底也太善良了点,成天礼佛将经,这次广玉公主虎口脱险,其实她老人家不应该感谢佛祖,应该感谢你才对!”
周颜敲这不会说话的混蛋:“就你这张嘴早晚要惹事!至于太后是否仁念,后宫生存的女人会是那么简单的吗。”
季海被周颜这句话挑起兴致:“老大,你这话里藏话听着别扭,说清楚点!”
周颜双手背在身后,看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脉,道:“其实我也并不清楚,只是听父王说,先帝活着的时候身体颇为健朗,后宫嫔妃也十分争气,皇子皇女相继出生,可许是自古以来这后宫就邪气重;除了当今天子和广玉公主,其他的皇子皇女都夭折了,甚至有些嫔妃是在怀孕的时候就流产了;你试想一下,如果是一个嫔妃或者是一个皇子不小心出了事那只能算是天灾躲不过,可是那么多人出事,唯独只有当时的皇后生的两个孩子好好的,难道这不奇怪吗?”
季海睁大眼:“是皇后有问题!”
周颜赞赏的看了一眼季海:“父王说当时先帝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苦无证据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惨祸接二连三的发生;皇后不受宠,可她偏偏生下了龙裔,先帝也是无奈之下才立了当今的天子为太子;也就是这样,当初的皇后变成了现在的太后,而在天子登基之后,一项华丽尊贵的太后转眼间开始吃斋念佛,若不是年轻的时候做了什么事心里难安,谁会放着鲍参翅肚,吃豆腐白菜!”
季海听着这些话,只觉得心口怦怦直跳:“看来这吃斋念佛的人才是天底下最恐怖的!”
周颜瞅着他没出息的模样,笑了:“别瞎想了,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事,现在一切太平;咱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太后和公主,伺候完这两位主子,家里还有一个等着我伺候呢!”
突然听老大提起郡王爷,季海捂着嘴笑的贱兮兮:“老大,你对郡王爷真上心,郡王爷美滴滴的,玩起来挺爽口的吧!”
周颜也毫不避讳,直接就说到:“的确是蛮爽口的,香滑柔嫩,捏一下还叫的娇娇柔柔;只是……小松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还没调教好,等调教顺手了,那才好玩呢!”
调教?季海顿时就想起当年老大在战场上驯服爱驹踏雪时的情景;黄沙漫天,千里马踏雪疯性难训,不少驯马师都被它摔下马背!
那时,老大看见这一幕,二话不说飞身骑上,一手拿着绳索套着踏雪的脖颈,一手扬起马鞭就朝着踏雪的勾子猛抽,噼里啪啦的鞭子声听着都心颤,可老大粗狂的吼声,更让人汗颜:“小畜生!老子要骑你还敢撂蹶子?抽死你个小杂种!来,叫一个!狠狠地叫!往死里叫!”
那时,在场的弟兄们亲眼看见老大把踏雪糟蹋的对天嘶鸣,老大手里的鞭子撒欢的在踏雪的勾子上抽出一道道的血印子,一人一马,太他妈香艳了!
------题外话------
看见了吗?
踏雪这小犊子就是小花的写照啊写照!
047:将军生气了
翌日
太后的祈福仪式正式开始,相国寺的所有僧众都聚在大雄宝殿里咪咪嘛嘛的念经敲木鱼,再配上沁人心脾的钟鼓之乐,沉慕在深山、远离人海的相国寺独显遗世独立!
周颜百无聊赖,坐在后院的一处石磨上,今日阳光正好,将连日来的寒冷都驱散的差不多;树梢上结的长长冰块有融化的倾向,晶莹欲滴的水珠挂在冰柱的末端,将滴欲滴,冰莹通透!
身旁不远处,季海和赵括还有几个亲卫兵撩开了膀子玩相扑,体壮如牛的男子粗狂的笑声传得很远,被远山又挡回来,带着回音!
上次被周颜训斥一顿的广玉公主穿着绢细暖和的粉色棉绒宫装,乌黑的发髻盘在头顶挽成一朵花状,金饰做成的蝴蝶振翅欲飞般的别在发髻间,衬着这娇美的女子更为青春洋溢,甜美动人。爱萋'
赵括眼快,看见公主走过来,忙收起一脸灿笑,同时又阻止了季海等人的胡闹!
周颜依然坐在石磨上,转身就瞧见广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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