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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之一家有断袖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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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括眼快,看见公主走过来,忙收起一脸灿笑,同时又阻止了季海等人的胡闹!

周颜依然坐在石磨上,转身就瞧见广玉公主笑的娇美的走上来,甜甜的喊了一声‘阿颜哥’。

虽然上次闹得有些不愉快,可周颜毕竟不是小性之人,再加上对这个堂妹她也颇为喜爱,所以也站起身,亲热的喊了声:“公主!”

广玉公主素来活泼可爱,又是对周颜存了别样的心思,小跑靠近的同时双手紧紧地抱着周颜的手臂,一摇一晃的撒娇:“阿颜哥,今日天气好咱们一起出去逛逛吧!听寺里的小沙弥讲相国寺的冬景远近闻名,我们一起去看!”

周颜谨慎,有些担心就这样带她出去会发生什么事,所以想也没想就阻止了:“公主还是在寺里带着比较安全。”

广玉公主抱着她的手稍稍松开:“阿颜哥,你就这么不情愿带着我一起出去玩吗?”

这又是哪跟哪的话?

周颜拧了下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跟在身后一脸茫然的季海赵括,和同样不明白情况的李津。

“公主,不是我不愿意带你出去,是外头人来人往不安全,你身份……”

“你就是讨厌我!不喜欢我!”广玉公主突然拔高了嗓门,抱着她的手彻底放开!

周颜被广玉这一嗓子吼得有些发懵,怔住。

看喜欢的人对着自己沉默,广玉公主心碎的要死掉;眼里含着泪,倔强和高傲之气让她直接出口伤人:“阿颜哥,那只死玻璃有什么好?他除了长的好看点还有什么用?当年,他行为不检被父皇撵出宫,出宫后还成天跟兔爷儿小倌儿厮混在一起;这种败类,你究竟喜欢他哪里?”

周颜黑脸:“广玉!我不准你这样说他!”

“你凭什么不准我说,凭你们是夫妻你要护着他吗?阿颜哥,你别傻了!他根本就没有把你当夫妻看,他不喜欢你!讨厌你!他亲口跟我说要与我交易,要让我成天粘着你好让他抽出空想办法摆脱你!”

这一瞬间!本是温和的天地突然像是降了霜冻,霎时冰雪交加!电闪雷鸣!

感受到浑身的毛孔像是被冻穿一样,广玉这才找回理智,骇然的睁大眼睛看着站在对面犹如黑山般的周颜,这才想起自己刚才一时冲动说了什么,慌忙捂住嘴可一切都已来不及!

怪不得她总觉得奇怪,太后出宫祈福为何独独挑选了她来护驾?她是武功不错,可宫内高手云集,这护驾之说也用不着她一个行军之人越俎代庖!

却原来,一切都是他在捣鬼!是他联合了广玉一起来欺骗她!

此时的周颜,全身上下就像笼罩着一头发怒的怪物,张狂的对着周围人咆哮嘶吼着!

广玉公主被周颜的架势吓住,连连后退了几步,差点被地上的石子绊倒;李津警惕的护在广玉公主身前,防备的看着周颜爆发出的骇人煞气!

周颜冷看了一眼广玉公主和众人,气磐如山肆虐暴怒,话也不说的直接朝外走去,守在院门口的宫女太监见定北大将军一脸黑气的过来,都吓得让出一条道,怯怯的连头也不敢抬!

季海见老大要走,着急的喊:“老大,没太后懿旨我们不得擅自离开!”

赵括看着老大骤然僵直的背影,忙捂住季海的嘴,在这不会看人眼色的孙子耳边小声说:“傻子!要你多什么嘴!”斥责完季海,又忙扯了嗓门对着周颜的背影喊:“老大,你放心的去,这边有我们呢!”

听见这句话,周颜这才又大步前行,步履间再也没有任何犹豫!

瞅着周颜离开,广玉公主双腿发软的坐在地上,眼泪,无声坠落:“完了!阿颜哥彻底讨厌我了!”

李津瞧着公主那失魂落魄的模样,心疼的蹲下身;伸出粗糙的大掌,想要去给她擦泪,可是动了动,还是不敢冒犯!

季海喉头滚动,感激的看了一眼赵括:“刚才谢你了!你说若不是你及时阻止我,老大他……会不会杀了我!”

“杀你到不至于,但一定会割了你的舌头!”赵括冷笑着说。

季海一把捂住嘴,一副后怕加害怕的模样,心戚戚然!

话说周颜冲出相国寺,骑着踏雪,一路风驰电掣、怒马狂奔!

而此时,花容月喜气洋洋的要人搬了贵妃榻在院子里,借着难得好的天气躺在踏上晒冬日的太阳;周颜那死娘们不在身边,跟重新活过来一样!

忽然感觉一阵阴风从四面八方压来,花容月皱着眉睁开眼,顿时瞠目结舌,就看本该在百里之外的周颜一脸煞气的出现在他面前。

花容月尖叫着从贵妃榻上滚下来,手指哆嗦的指着那目露凶光的家伙。

周颜啪的一声扔下手上的马鞭,身上还带着一路赶回的烈风之气;她扬起长麾,英眉倒竖,冲着跟在身后的手下下令道:“把这不听话的东西给我吊起来!”

------题外话------

小样儿,哆嗦了吧!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次有你受的!

048:彻底收拾服帖了

大将军一声令下,两名亲卫军左右架起惊吓过度的郡王爷,拖到柳树下,一根辫子粗的麻绳粗鲁的绑上花容月细白的手腕,然后朝着树枝一搭,硬是把这不识好歹的小松鼠挂起来!

花容月脚尖点地,察觉到手腕上的疼痛这才梦醒,苍白着脸色挣扎的朝着周颜叫骂:“混蛋!你这是做什么?”

周颜坐在贵妃榻上,长腿交叠,气势勃发:“敬酒不吃吃罚酒!联合着外人欺骗我?要让你吃点苦头才知道我对你势在必得的决心究竟有多深!”

周颜这一席话,让花容月明白自己的事迹已经败露;没想到广玉那死丫头这么没用,连这点忙都帮不上,反倒是害苦了自己!

花容月长这么大从没被人这么对待过,一双手被麻绳拴住绑在头顶,脚尖点地勉强支撑着自己不被这强横的力道拉伤,全身上下呈现被拉长的姿势,要多凄惨有多凄惨,要多可怜又多可怜!

“混账东西,你如此欺辱我,我也没必要再护着你了!赶快松开绳子,我要上殿,我要告状,说你周颜假凤虚凰,是个女扮男装的臭娘们;让天子砍你的头,抄了你全家!”花容月吼出这句话,必然是气极了。爱萋'

周颜坐在榻上,眼里喷着火;好在院子里的下人早就下去,若是这些话被听了去,不用他告状她也死定了!

想到自己对他的良苦用心,想到这小混蛋把自己的整颗心勾的死死地,可在她爱上他的时候选择逃走?

一项孤傲强势的周颜再也压不住心里的暴虐,唰的一声站起;身上的长麾和衣衫都带着风,朝着花容月闪身逼近,然后在他惊恐的目光下,毫不留情的伸手一把掐住他的下颚,逼得他疼的差点哭出来!

“如果我真的死了,你就确定自己能忘了我吗?”周颜咬牙切齿的逼视着他:“花容月,你这辈子忘不了我,不管是恨还是爱,我周颜在你心里扎的稳稳地!”近乎咆哮的低吼,像命运的枷锁卡在花容月的心里;他猛地愣住,呆呆的看着暴怒如小狮的她,突然,没了刚才愤怒的底气。

是啊!他这辈子都忘不了这臭娘们了,先不说她占了他清白的身子成了他第一个女人,光是她这段时日对自己做过的种种之事,他都忘不了!一辈子都忘不了!

痛苦的眼泪带着绝望,从他的桃花眼中流出来,沾湿了那粉白的面颊,似呢喃似诅咒般的喊着周颜的名字。

看他这样,周颜也心疼;可她知道这时候不能心软,一定要在这次把他给制伏了,让他以后再也不敢有逃离她的心思。

“花容月,看来你也清楚自己的心意嘛!既然忘不了我那就别忘,既然舍不得我就别离开;老子都没嫌弃你他妈以前是个断袖,你还嫌弃我是个女人吗?男女之事,阴阳调和本就天经地义,我喜欢你睡你,那是我高兴乐意,咱们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行吗?”说着,周颜就低下头,在他哭的有些哆嗦的嘴唇上轻轻地碰了碰,不像以前那样粗鲁肆虐,而是如蜻蜓点水,小心翼翼的碰着他的娇嫩。

花容月眼里的泪依然簌簌的流,可怜见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周颜:“我这辈子没想过要跟女人过日子!”

周颜斩钉截铁的说:“那就现在开始想!”

“你是真心的喜欢我?要跟我在一起?你知道的,我喜欢男人,指不定哪天看中别人就跑了!”

周颜飒爽英姿,凌厉的站在寒冬腊月天,如天神般倨傲尊贵:“放心,大周的英雄只有我一个,大周的真男人都没我这个伪爷们强;除了我,你看不上其他人!”如宣誓般的高傲,一瞬间从她身上迸发而出;战场上磨砺的王者之姿,让她近乎神明般叱咤风云、桀骜难驯!

花容月眼里带泪的看着这样的周颜,时间好像又回到了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刻;她凯旋归朝、英雄了得,一身贵气霸气的坐在白色的高头骏马上,面冷如霜,眉眼俊朗分明;在千军万马中鹤立鸡群、独树一帜,是那最璀璨耀眼的明珠,深深地吸引着他的目光。

而这一刻的周颜,似乎也如那时一样;年轻的脸上带着少年英雄的孤傲和自信;一颦一笑带着男子的刚毅和女子的纤柔,眉目俊朗而柔和;这时候,一直盘踞在花容月心里的那口恶气突然开始渐渐消散;他看清楚了眼前的她,虽然暴虐冷酷、清冷寡淡,可是一眉一眼,都是让他曾经心动的模样。

瞅着花容月对着自己发呆,周颜就知道自己搞定了!

小样儿,偏偏要让她拿出本事来吓唬吓唬他才知道什么叫服气!

周颜拿着手边的鞭子,轻轻地敲了一把花容月的臀部,疼的他哦的一声尖叫,布满泪痕的脸上闪现出情欲之时才有的绯红!

“这下明白了吧,老子英雄人物,陪你这小断袖绰绰有余;以后还敢不敢再不听话?”周颜磨着后牙槽连吼带吓的问他。

花容月垂着眸子,沾了泪痕的眼睫毛颤颤的,被捋顺毛的乖觉样,小声道:“不敢了!”

“那老子是谁?”周颜挑起他俊俏的下巴,看着他娇红的唇瓣,用一种恶少调戏良家妇女的优美姿态凑着上千,色情坏了!

花容月一抽鼻子,乖道:“我的颜郎!”

周颜嘴角勾着满意的笑:“喜欢颜郎吗?”

花容月眨眨眼:“喜……欢!”

“跟颜郎在一起吗?”

“跟!”

“合起来说!”

“最喜欢跟颜郎在一起!”

看着贞操节操彻底折自己手里的花容月,周颜笑的得逞极了,“乖!花儿乖乖……颜郎疼你啊!”

声声循序善诱,彻底击碎了花容月最后的坚持;这一刻,周颜只感觉自己苦尽甘来,总算是把这只不听话的小松鼠收拾妥帖了。

据容郡王府的奴才们回忆,那是个冬日里难得天气不错的下午;郡王爷和将军居住的院子里传出了郡王爷痛并快乐的娇喊声!

所有的奴才都在猜刚才回府的将军和郡王爷发生了什么事,有几个大胆的偷偷爬上墙朝着院子里看,就见一根被折断的树枝扔在雪堆里,一根小胳膊粗的麻绳邪恶的荡悠悠在枝头上,被风那么一吹,就像郡王爷落在将军的手里似的,娇颤颤的抖啊抖!

银白的雪地上,散落着先才还穿在郡王爷身上的衣衫;有面衫、外锦、内衣……咦?独独就缺了亵裤!话说那时!

花容月被难得发了脾气的大将军彻底镇住,满脑子的歪歪主意和满肚子的花花肠子全部都被大将军一刀斩断,拉着娇滴滴的小美人就往床上滚!

红鸾帐中,郡王爷双目含春,以前不愿意做这种事的他居也开始悄悄地配合;一切行动听指挥,硬是美美的尝了一回这男女之间的快活事!

待鸣金收兵、打马回城时,已是夜幕降临,红烛高燃。

吃饱喝足的大将军抱着光溜溜的郡王爷沉沉的睡去,郡王爷红潮刚退,懒懒的缩在大将军的怀里,偷偷地睁开眼睛看她!

一时间,想到以前自己做过的种种荒唐事,又想到刚才的孟浪销魂,在叹息一声的同时,嘴角终于勾起了满意的笑;细白的手臂搂着那劲瘦解释的腰腹,也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一夜安眠正好,红鸾帐中终于修成正果!

------题外话------

将军一出手,就知有木有啊!

049:媳妇!小心!

周颜这几天过的相当舒心畅快,家里的那只小孽畜彻底被她收拾服帖了;虽然还是任性傲娇了点,但总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炸毛撒泼,见着她回来每次都会送上甜美美的笑容;到了晚上更是销魂的厉害,娇娇弱弱的一个小人乖觉的躺在床上,任由她捏圆搓扁,弄疼的时候眼里含着泪,娇滴滴的喊着不要不要,可摆动的腰却贪婪的缠着她,一遍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爱萋'

而这几天,花容月显然也是被滋润爽了;心中郁结解开,每日红光满面的,让高威瞅见了都觉得这小子是撞桃花,一眼的春色无边。

冬日天寒,京中的纨绔们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满大街的溜达;高威一大早就从被窝里爬出来到了郡王府,看着面容满面的花容月,嘻嘻的笑。

“小花,含苞待放啊你!”高威摸着下巴,调笑着在花容月红润的脸上飘来飘去,那眼神摆明了就是在说你小子,爽了吧!

花容月媚眼一眨,道:“爷已经绽放了!”

高威嘴里一口茶没咽下就喷了出来;这断袖什么时候开始从良了?

带着一颗探求真相的心,威爷凑上前,请教:“郡王爷,您何时想开了?当初不是贞洁烈妇誓死不丛吗?”

花容月美滋滋的一笑,道:“当时干下的糊涂事,其实想明白了还不错;不管颜郎是男是女,只要她对我胃口,照样喜欢!”

威爷嘴巴张大,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花容月;能把这小子掰直了,可见小将军的功力深厚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高威还想要再问几个劲爆点的问题,目光一瞟,突然看见在花容月的脖颈处显现几道红痕。

那痕迹,当真是刺眼欢靡的厉害!

高威颤着声儿,手指哆嗦着指着喊:“我靠!重口味啊!小花,真把你乐爽了!”

看着高威那副没吃过荤的德行,花容月早就忘了他身为断袖的气节,嘲笑讽刺外加着挖苦说道:“鸳鸯戏水、颠鸾倒凤,小样儿,连女人都没尝过的你懂这滋味吗?威爷,别单纯了,找个喜欢的该常常肉味,在这样下去你连断袖都不如!”

高威虽然跟着花容月一起混,可这小子不知怎的,别说是碰男人,就算是女人他也甚少碰;所以常常被花容月笑话他那儿软,中看不中用!

眼下花容月顶着小将军不知是掐还是捏或者是吸出来的红痕在他面前炫耀,一副爷爽死了的表情在他跟前招摇,气的高威鼻子喷火,直骂这混蛋白天宣淫,下流无耻。

也许是被周颜的那股流氓性子带的发了混,干脆撩开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臂和娇嫩的肌肤;就看那粉白润泽的肌肤上,一片片暧昧的红痕可要比那脖子上的红痕看上去更乍眼,高威瞧着花容月身上的痕迹,跟自己被强了似的;抱着脑袋发了魔怔往屋外冲,活脱脱的是受了刺激的模样。

身后爽朗笑声,阵阵都是花容月满心的欢悦,声音传入云霄,钻进最温柔的心坎里。

又是一夜寒霜,温暖的卧房中猩红的炭火发出噼啪的声响,从窗外泄进来的昏暗的月光投进白色的窗纸上;隐约照在宽大舒适的大床上;周颜浅眸熟睡,紧紧地靠在同样熟睡的花容月怀里,一只手霸道的横在他的腰腹上,带着侵略和占有。

几个弓起来的黑影如夜间的蝙蝠,在起了霜雾的砖瓦上跳跃飞奔。

在几人轻巧的避过京城巡逻的夜兵也更夫后,黑衣人硕硕伫立在高高的院墙上;打头阵的黑衣人眯着亮如猎豹的眸子,在扫了眼前的景物之后,指着一个方向,齐齐进发!

常年在战场上训练出来的警惕性,在黑衣人一踏进王府的那一刻,周颜就从梦中惊醒,翻身坐起,眼神犀利敏锐。

花容月被她这个动作带醒,揉着沉重的眼皮嘟囔:“颜郎要起夜吗?”

周颜回头看向他,觉得初睡醒的他有着说不出的诱人,嘴角勾着一笑,声音朗润道:“不是起夜,是想表演一段杂耍给花儿看!”

一说完,周颜就翻身下床,又将锦被在他身上拢了拢,悄悄地打开窗扇留了个小缝给花容月看热闹,这才借着月光,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房顶上的黑衣人显然是听见了动静,各个紧绷着身子看着周颜大步阔阔的从房中走出来。

周颜虽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内衫,可在这黑夜之中,顶着吹来的冷风,依然是飒爽英姿,直逼站在房顶的黑衣人:“我怎么说这大半夜的房梁上怎么有动静,原来是来了几只大老鼠。”

黑衣人惊异,面面相觑的同时其中一人站出来:“大将军好厉害的耳力!”

周颜冷笑,器宇轩昂的一挺劲腰,高傲的轻扬下巴,直接就开口说道:“你们是一起上呢?还是单挑?”

周颜这话一说完,黑衣人顿时变了脸色!早就听闻定北大将军是马背上打出来的威名,今晚听他这席话,当真是个好斗的主子。

花容月趴在床上,听着爱人这威风八面的话,浑身的兽血沸腾暴走,整个人一扫先才的睡意,眼睛睁得圆亮亮。

黑衣人知道今晚是逃不过的,唯有从房顶上跳下来,四人一字排开,各个都是虎背熊腰的练家子;略有纤瘦的周颜跟他们比起来,此时方才显得有些薄弱。

“将军,请教了!”黑衣人一开口,就统统亮出武器,招招狠厉的朝着周颜砍来!

周颜站定不动,气薄云天,单手跟着亮出来!

见黑衣人来势汹汹,花容月吓得趴在窗子上就高喊了一声:“媳妇!小心啊!”

周颜被他这声称呼震的有些发懵,可身体还是做出最真实的反应,跳起就和黑衣人缠斗起来!

周颜的那身武功是得高师指点,再加上常年在战场上磨砺,早就练得炉火纯青;这帮黑衣人虽然看上去虎背熊腰,一副牛气哄哄的模样,可是和周颜几番缠斗下来,竟也慢慢露出颓败之势。

眼看着到手的猎物开始腿软,周颜自信的笑着,动作也跟着稍减慢了半拍;可就是这半拍让黑衣人得了生机;就看那手举双锏的黑衣人拔声而起,从怀里一摸飞出数枚暗器;周颜赤手空拳的和他们打本来就不公平,眼下在被几名高手围着的同时又飞来暗器,一时应接不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暗器朝着她射来!

千钧一发一刻!凌空传来几声脆响!

紧跟着,数枚暗器在快要接近周颜时啪啦啦的掉落;黑衣人大惊,周颜也惊异的朝着身后一顾!

就看在那窗栏处,本该趴着的人却消失无踪!

周颜看着地上闪着寒光的暗器,心里有无数个疑问;不想再与黑衣人纠缠,直接现了杀招!

几个金钩跳跃,下手狠厉,动作敏捷,最后随意抓起地上的雪渣子往一个黑衣人的面上狠狠一洒,黑衣人被白雪迷了眼睛着急的哇哇乱叫,周颜趁机飞起一脚来了招后心踢,硬是将黑衣人踹出三丈之远,重重跌在地上,差点气绝身亡!

黑衣人见讨不到好处,其中一人从怀里掏出烟雾弹,重重的朝着周颜脚底一砸,啪的一声响!

重重烟雾腾升而起,遮住了眼前一切视线!

周颜啐了一口骂爹,挥舞着手臂速速扫开烟雾,在看清楚那两个黑衣人已经逃走,而那个被她重伤的黑衣人也不见了!

周颜攥紧拳头,浑身散发着强悍的暴虐之气;到手的鸭子飞了?奇耻大辱!

就在这时,被白雪覆盖的屋顶处,金光闪烁,一个高大的黑影乍现!

来人身形高大威武,如磐山镇海一般直直的杵在清凉的月光下;皎皎白月照在他黄金锻造的面具上,深邃的眸子盯盯的看着站在院中抬头望向他的周颜,嘴角一勾,带着玩味的笑!

周颜看着来人,只觉得浑身血液奔腾湍急;在战场上那种如临大敌的危机意识让她瞬时全身紧绷,拧着眉,抿着唇,牢牢地盯着对面宛若雄鹰般迅捷敏锐的对手!

旗鼓相当!这是周颜多年征战第一次给敌人如此高的评价!而她也深信,这个面具男将会是她这辈子最大、最难对付的敌手!

……

半刻过后!

“……媳妇?”天子看着跪在地上的四名暗门手下,重复着两个字,惊得从龙椅上弹跳起来!

------题外话------

威爷:好小子,你要害死你媳妇不成?

小花:咋啦?

威爷:怎能当着外人的面喊她?天子知道了,岂不是死路一条!

小花淡定:放心,天子动不了我家媳妇!

威爷看着这捅了马蜂窝的小混蛋,揪着头发想法子~

050:西蛮和亲

漆黑的夜,如一头黑兽沉沉的压在周颜的心口;刮骨的寒风吹在她身上,刀子似的像在割她的肉。爱萋'

那个黄金面具男已经消失不见,正如他悄无声息来时一样,去的也不声不响!

站在冷的连牙齿都打颤的院子里,寒风从袖口裤管里使劲往身上灌,冷的皮肤上都结了一层薄爽,可周颜却浑身上下腾着热汗,手心潮湿的感觉让她又忍不住朝着的窗栏处看——空无一人!

寂静的夜,刮骨的风,周颜站在院中就像被遗忘了一样,清冷的眼神看着脚面上的一块玉佩!

她当然清楚这东西是怎么来的,刚才千钧一发,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暗器射穿的那一刻,从窗户处飞出来一块白润的玉佩,嘀铃的一阵脆响,让她侥幸逃脱!

而那原本应该趴在窗户上的小人,却消失不见,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连一点声响都没有留下便不见了!

想到这些,周颜忍不住吞咽口水,僵硬的双腿开始慢慢往房门移,然后越走越快,越快越心焦,猛地推开房门因为紧张连声音都变了调:“花儿!”

花容月双臂抱着头,紧闭着眼睛缩在墙角;听见周颜喊他猛地抬起头,然后在看清她完整无缺的出现在面前时,终于,哇的一声哭着冲进她怀里!

“颜郎!颜郎!……我看见他们用暗器伤你……他们……”花容月泣不成声,一双手紧紧地揪着她的领口,像是抓住了最重要的宝贝死活不撒开。

周颜直到这一刻,紧绷的身子才稍稍放松;大手扶在他柔顺的鸦发上,看向窗栏,又搂紧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小人;嗤笑自己!

难道是安逸的日子过的太久,久到她竟会怀疑在危难之间,是怀里这弱不禁风的小人救了她?

……

安静的大殿中,昭光帝脸色阴沉惊愕,眼神涣散闪烁,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跪在中间的那名黑衣人粗喘着气,回道:“是的皇上!属下清楚地听见郡王爷喊了将军一声媳妇,而将军那模样,似乎并不否认!”

昭光帝砰的一声又坐回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花容月喊周颜媳妇?难道……

“会不会是他们夫妻之间的闺房之语?相互调戏着这样说的?”天子神色阴郁,眼珠子转的飞快,揣摩着说着。

黑衣人不敢随便接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天子!

昭光帝想了好一会儿,这才幽幽说道:“今天晚上你们辛苦了,受伤的人下去好好养伤;朕的堂弟身手了得,现在你们总算领教到了吧!”

“是属下办事不利!”四名黑衣人齐齐叩头!其中一名黑衣人眼神飘忽的朝着窗户口望了一眼,似有难言之隐。

昭光帝下巴倨傲的一抬,带着与天俱来的高贵:“要你们夜探容郡王府,朕就没想过你们会成功回来!只是……也不是白去一趟,带回来的信息很有价值!”

黑衣人面面相觑的对望了一眼,各个心知肚明!

昭光帝双手撑着龙案,眼瞳忽明忽暗,智慧的光芒和暗影,让他本就出色的五官显得更为迷人幽邃:“回去养好伤,还有用到你们的时候!”

黑衣人再次叩首:“是!”

话一说完,四名黑衣人就瞬时离开;只有打开的窗栏,被夜风吹的哗哗作响!

昭光帝就坐在风口,可他却像是感觉不到寒冷一样,在黑暗与光明交替之间,脸上露出深思夺定的笑!

“幻影,是你帮了他!”清冷的声音,听不出是怒还是静,依然是平常的语调,可冷骇之气却让倚在窗户口,周身投在黑暗中的人影晃了一下。

终于,金光闪闪的面具出现在琉璃灯昏暗的灯火下:“皇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救人了?”一说完,那原本倚在窗户口吹冷风的人一个灵巧劲儿就翻身进殿,依然是那副不着调的口气,十足的像个调戏粉头的海客。

昭光帝生气,攥着拳头看着那张金光闪闪的死人脸:“幻、影!你在挑衅朕?”

幻影掏了掏耳朵,一副吃大亏的模样:“皇上可是要冤枉死小臣了,明明是你不经过我的允许动了我的人收拾自家亲戚,现在我的人被打伤了,你也从中得了好处;不感谢倒也罢了还栽赃一口?”

昭光帝早晚有一天会被这畜生气死,的确他身份大周身份最尊贵的人,可以号令天下兵马,但惟独命令不了身份特殊存在的暗门;光是想到这一点,就要一身孤傲的天子跟吃了瘪似的,浑身不舒坦。

看着昭光帝吃瘪,幻影开心的啦啦啦:“皇上,周颜动不得!”

昭光帝一甩袖子,赌气道:“朕知道!”

“那你还派人去盯梢?摆明找侮辱嘛!”幻影凉凉的口气让昭光帝恨不得跳起来撕烂他的臭嘴!

天子怒瞪着眼前的混蛋,气的胸口不停上下起伏:“你明知朕不是真心对付周颜,只是顾及他身上流着北夏皇族的血脉!”

幻影瞅着天子气急败坏的模样,啧啧了两声!这男人,明明害怕自家兄弟哪天把他给做了,可还是给了人家大权大利养着,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堵,自己找贱招玩死自己嘛!

“所以皇上您就自作聪明的派了几个人去摸底,没想到底没摸着反倒把人惊了!哎呦我的天子哥哥,您真聪明呐!”幻影酸着劲儿在脸色酱黑的昭光帝面前竖起了大拇指。

昭光帝恨不得伸手掰断他那根惹眼的指头,气的直磨牙:“谁说朕没摸着他的底了?他周颜有可能……有可能是个……”

最后这个字,昭光帝差点把自己憋死可不敢随意说出来;想到那在战场上劈风斩浪般的英雄人物,有可能是个女人?昭光帝就恼恨的直挠心口,拳头攥的梆梆响!

幻影笑嘻嘻:“皇上,别可能了!你就算信不过周颜也该信得过花容月,十几年的断袖会白白被一个女人睡了吗?依照他的性子如果知道别人欺骗了他,那还不闹翻了天!”

昭光帝谨慎道:“朕谁也不相信只信自己!朕要想办法知道那个人是不是藏了秘密!”

幻影看昭光帝那模样似动了真格,藏在面具下的脸稍稍有些僵硬;随后,从怀里掏出一份书信,扔到龙案上,道:“刚收到的信报,西蛮皇庭派大皇子赤羽携皇族公主雅悦前来大周和亲;皇上,恭喜您,又有小老婆了!”

昭光帝骇然睁大眼,匆忙打开信笺上下翻看,有些难以置信:“你说……西蛮?”

幻影靠在龙案边,修长的双腿优雅的搭着,看上去轻松惬意极了:“大周重创西蛮,周颜回朝又带来了他们的和降书;现如今西蛮皇庭四分五裂,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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