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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之一家有断袖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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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肉店内

花容月喝的满面娇红,一副受了委屈却又不敢声张的憋屈样儿让这小东西显得极为楚楚可怜,眨着晶莹带雾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抱着高威的手求着:“威爷,老子以前待你不薄,你可要救救我啊!”

高威享受着美人的撒娇,风骚的眨着眼睛:“要威爷怎么帮你?”

花容月打了个酒嗝:“我想明白了,周颜那畜生就是吃准了我不敢捅她勾子这才敢硬上我;老子守了二十几年的处被她一天一夜折磨的射得精光,今天早上我那兄弟都破了层皮,现在一碰火辣辣的疼;那畜生纯属的就喜欢折磨我,没半点怜惜之心!”

高威朝着花容月裤裆瞟了几眼,中肯道:“小将军下手着实重了点,男人的那根东西纵然标杆坚挺,可用久了也会受伤!”

花容月伤心的含着泪:“对啊!所以爷决定了,与其被一个伪爷们这样糟践,不如给你小子一个糟践爷的机会!”

高威嘴里的那口狗肉差点没嚼烂就被他吞下去,受了惊吓道:“小花这是什么意思?”

花容月往高威的怀里蹭了蹭:“虽然爷看不上你这只骚狐狸,但毕竟你这骚狐狸还是只公的,比我府里的那只母霸王花强多了!威爷,要不我受点委屈,勉强跟你有一腿如何?”

高威顿时跟踩了尾巴似的一把推开花容月:“爷!求您!千万别让自己受委屈,威爷我就算是色胆比天大,也不敢随便碰了霸王花的男人!”

花容月再接再厉,又往高威怀里蹭:“你这是不情愿?难道连你也怕那只畜生?”

高威抱头蹲在地上:“是啊!我怕啊!得罪了你顶多被你绑起来抽几鞭子解气,但得罪了小将军,我可是求生不得求死无门呐!”说完,高威的眼前就闪现出周颜那副雌雄同体的模样,惊得一身的鸡皮疙瘩!

眼看着自己送上门都被高威嫌弃成那样,花容月一直引以为傲的自信心瞬时崩溃成了饺子馅,痛苦的捂着心口捶着桌子,锤一声就狂喊一声周颜的名字,可见心中之恨!

待店里花容月正借着酒疯破口大骂着周颜的十八辈祖宗,守在店外的狗娃噗噗腾腾的跑进来,嘴里吐着哈气,指着门口惊慌道:“爷,将军骑着马找来了!”

花容月一身酒醒,嗖的站起,惊恐的看着门口愣了片刻后,这孽畜用今生最快的速度,卷起凳子上的披风,风卷残叶的速度就冲到了狗肉店的后门!

高威还没敢从地上站起来,看着花容月电打的速度逃窜,真他娘的很想提醒他这时候听哥一句话:兄弟,千万别爬墙,从正门堂堂正正的出去吧!

可又想到如果小将军拿不下这小子,这小子就破罐子破摔要睡了他?心里揪着一阵恶寒的同时咽下了到嘴边的话;心里还默默地念叨了一句:等着被抓吧,小子!

花容月抱着披风,哼哼哧哧的踩着后院堆积的木柴爬到墙头,刚坐稳,就看见院墙外的歪脖子树边,靠着一个露着大白牙的混蛋正对他嘿嘿直笑。

顿时,一阵北风吹的花容月凌乱轻颤,被酒熏得红扑扑的小脸变得蜡白,眼睁睁的看着那混蛋牵着白马,悠哉悠哉的走过来!

周颜仰起头,嘴角勾着笑,张开手臂,“跳吧!我接着你!”

花容月忍着满腔咆哮,咬着嘴唇:“才不要你接,滚开!”

周颜听这话,犹豫了一下收回手,后退了两步接着说:“好吧!我不接!看着你往下摔!”

花容月顿时捂着快要爆血管的胸口,咳的心肝脾肺胃一块往外喷:“周颜!你是故意的!”

周颜无辜的头一歪:“我接你,你要我滚!我不接你,你说我故意的!花儿,你太顽皮了!”

花容月在北风中哭的眼泪滚滚:“周颜,我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你!”

周颜道:“昨夜我已经听了数遍这句话了!”

花容月:“你总是欺负我!”

周颜:“疼都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你!”

花容月:“你看我爬这么高都不接着我,诚心想要看我摔死!”

周颜:“是你不让我接的!”

花容月:“说不让你接你就真不接,昨晚让你停你咋不停,那时候可没见你这么听话!”

周颜:“好!我接着你,跳吧!”

花容月:“就算你接住我,我这辈子最恨的人还是你!”

周颜:“行!快些跳吧!你脸上的泪都快结冰了!”

说完,就看一个小人嗖的一声从墙上跃下,被墙下的那人稳稳地接住!

踏雪这时候凑上来,打了个响鼻,鄙视的看着还挂着泪的郡王爷!同样都是公的,却像只母的!

回到王府,花容月依然哭哭啼啼!

周颜蹲在他的脚边仰着头看着他哭,偶尔递出帕子擦了擦,过了半响才问道:“让你跟我在一起,就这么让你委屈吗?”

花容月抽着快淌鼻涕的鼻子,囔囔着嗓音:“高威说,如果我对天子说了实话,你就是欺君大罪,死定了!”

周颜苟同的点头:“高骚骚这话很有见地!”

花容月又道:“可是不跟天子说,我心里又憋着一口气!你欺骗了我,还骗我嫁给了你!你若死了,老子还要给你守寡,他日碰见良缘,就是二嫁!二嫁的男人,总归名头上不好听,天下人都会笑话镇国公府!”

周颜再次苟同:“花儿懂得顾全大局了!”

花容月愤愤的锤了一把周颜的肩膀:“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周颜觉得这个问题根本不算问题:“你就跟我好呗,反正你从了我就再也当不成断袖,等将来时机成熟,把这个秘密告诉爷爷,他定会老怀生慰,最起码镇国公府的根没断送在你手上!”

说完,周颜就邪恶的伸出手,朝着昨晚她玩的不亦乐乎的某个娇软的地方摸去!

花容月那里受了伤,现在又被她冷不丁的隔着衣服噌,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让他受不住的嘤咛起来!

周颜看他神色不对,忙收回手:“怎么了这是?”

花容月捂着裤裆,痛哭流涕:“它都受伤了你还不放过它!”

周颜没想到那里会受伤,也是有些微征,可看他颇带怨念的目光,终究还是信了,弓着腰一把就将缩成团团的人儿抱在怀里,大步流星的朝着床榻走去!

花容月以为周颜又要对他用强,昨夜的噩梦还未消散,一时间吓得浑身哆嗦;舌头打卷似的喋喋不休:“周颜!咱俩好好说,我真的受伤了!解手都不敢碰,辣辣的疼……跟摸了辣椒面似的!你就算再禽兽也没必要这么饥渴……把我玩废了,我爷爷不会放过你的!”最后这这句话,花容月是拖着哭音喊出来的!

周颜趁着他胡言乱语时,就已将他放在床上;二话不说开始解他的裤腰带!

想到自己的清白之身又要被这霸王花糟蹋,花容月真心想就这样去见先帝吧!

就在他察觉双腿一凉、裆部灌风,心里一阵绝望,闭着眼睛眼一副等死挨宰的模样,可是等了半天没见动静,唯有眯着眼睛悄悄地偷看!

这一看却发现,这只禽兽扒了他的裤子,正趴在床边研究似的看着他没了精神还受尽摧残的兄弟!

一时间,也不知是羞涩还是害怕,他想也不想的就伸手去挡!

周颜一把抓住他的手捏在掌心,眼睛连眨都不眨,查清伤处后,这才下了判断:“伤的不重,应是你昨夜趁我不注意想溜下床,最后被我逮住时不小心碰伤了;无妨,没出血,歇两天就能用!”

这一刻,花容月只感觉血液倒流,他似乎看到人生的尽头,那是个黑暗的又带着绝望的人生尽头啊!

------题外话------

漫:颜郎啊,停停手吧!在这么折磨下去,小松鼠真的要上吊跳河了!

周颜:败直的过程本身就是艰难痛苦的,现在挣扎求死,以后会让他欲仙欲死的!

漫:你真有这把我?

周颜:放心,我的妞儿我懂!

【某只生不如死的断袖跪地敲墙!骚骚啊,你就发发慈悲和我睡了吧!高骚骚吓得发抖:我睡你简单,但将军会让她的虎狼之师轮了我啊!】

高骚骚缩在窝里再不敢出来放蹄子踹人了~

041:朕要杀了你

夜深人静,正是酣眠熟睡时!

御书房的大门悄悄开了个细缝,幽亮的火光从细缝内溜出来,洒在落了一层细白雪花的石阶上,晶晶亮亮的雪,金金灿灿的光!

昭光帝正翻看着手边的折子,放在一旁的朱砂笔还湿润着;一旁的白玉瓷杯中的茶水已经稍带凉意,被他拿起抿在口中浅尝了一口,苦涩的清茶夹着淡淡的香,从喉间一直滑入腹中,透着难以忽视的凉意,瞬时就赶走了他些许疲惫,整个人又精神了许多。爱萋'

听着外头宫人打更的声音,默默计算了片刻,那人也该来了!

心念至此,突然龙案边的窗栏被一阵夜风猛地吹开,啪的一声重重的打在窗垣;寒冷之气争先灌入温暖如春的大殿,昭光帝冷的一哆嗦,不爽的抬眸看向那随着夜风一道钻进来的某人!

“下次你再敢爬窗户,我就要人在窗栏上撒上毒粉,毒死你!”昭光帝一甩手上的折子,凶神恶煞的说。

那人一身爽练劲道的劲装,悠然转过身的时候,魁梧有力的身姿勃发颀长,不过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的脸上带着一张金灿灿的黄金面具,面具精致,几乎勾画着他的一眉一眼,如此的鬼斧神工,让人嗟叹!

只是,如此鬼斧神工的手艺却遮住了来人的整张面容,虽然让人看不见他的长相,但是那双琉璃般流光溢彩的眸子,却如世间最瑰丽华贵的东珠,隐隐烁烁,如深泉幽邃,像碧空靛蓝!

“皇上舍不得毒死我!”那人一开口,是极为爽朗的调笑之语,在连商太傅和楚襄王都心存忌惮的天子面前,他显得尤为从容。

昭光帝不似说假:“朕现在的确是舍不得,但今后可就说不准了!”

那人听见这话,只是悠然耸肩,不知是在意还是不在意!

“听说皇上有急事召我,不知是为了何事?”

昭光帝从龙案下拿出周颜交上来的火漆信封,道:“流寇祸乱的事朕已经要周颜查清楚,的确是官匪勾结,谋取暴利!”

那人走到龙案边,捡起其中的一封信笺,打开看道:“既然皇上已经查明,为何还要叫我前来;有什么吩咐让左正去办便是,我最近心情不好!”

昭光帝听着如此对他讲话之人,恨不得拿玉玺敲死他:“幻影!朕养你不是白给你饭吃的!”

那人一抬头,声音颇为无辜:“皇上!臣也没白拿您的俸禄,不是提前知会了你一声城外匪乱严重,要你派人前去剿匪吗?”

昭光帝恨的牙痒痒:“可是周颜搜集的证据不够,抓住了几条毛毛虫根本不顶用,朕要的是大头,要的是治罪商太傅的罪证!”

那人装恍然道,“原来皇上存了这样的心思!”

昭光帝用冷光撇他:“幻影,别跟朕装傻,朕的心思你会不知道?”

见昭光帝动了真格,幻影总算是收起了调笑无谓之语,放下手边的火漆信笺,道:“皇上可听过狗急跳墙之说?”

“自然听过!”

“皇上既然知道,那臣就劝皇上,不要把商太傅等人逼得太紧!你先是在后宫冷落了商翎,继而又在前朝多次给商太傅难堪,这不是在逼他咬人吗?”

昭光帝冷哼:“朕乃一朝天子,会怕他?”

“皇上自然不会怕,只是身为帝尊要有自己风度,不能跟一只狗一般见识不是吗?现如今周颜回朝,手中掌握大周最强悍的兵力,周勇又拥有京师禁军的统领之职,楚襄王府几乎囊括了大周三分之二的总兵大权;商太傅看见这些会不急眼吗?恐怕不用皇上亲自动手,楚襄王府和商府就会争的头破血流;坐收渔翁之利这才是大智大勇之法!”

昭光帝看着站在琉璃灯下虽看不见容貌却能根据他的语气察觉出他此刻脸上自信笑容的幻影,道:“你该知道,朕不光是想对付商太傅,镇国公府一直以来都太乍眼了!”

幻影微微一笑,道:“镇国公府早就不复当年盛名了,只剩下一个糟老头和无状小子支撑着,如果皇上还是不放心,不妨拉他们下水便是!”

昭光帝嘴角勾着坏笑:“哦?你还真说得出口!幻影,朕可记得你师从老国公,包括这暗门门主的身份也是从镇国公那里袭诚来的;如此对待当初有恩与你的人,不怕后人说你忘恩负义吗?”

幻影道:“对于我来说,要效忠的只有大周,只要我无愧于这黎明百姓,谁还敢说我忘恩负义?”

昭光帝听着如此坦荡之言,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个效忠大周,想到朕从前还怀疑过你是花容月,现在看来,那个想法够可笑的!”

幻影倒是无所谓:“皇上在没看见臣的真容时,能这么猜测也无可厚非;你现在依然可以把我想做是花容月,甚至任何一个人!”

“幻影,朕想见到你的真面目,你究竟是谁?”

“皇上忘了祖宗的规矩吗?暗门门主誓死效忠大周,有先斩后奏、斩杀佞臣,更替昏君之权;权利越大就代表着危险越大,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历代门主只有在卸任不干时才会露出真正身份;上一任门主是老国公,上上一任门主是一个小小的翰林院编修;至于我,也许是阿猫阿狗,或许是皇上身边最亲近之人!”

昭光帝似乎看见了幻影嘴角的得意的笑:“朕在知道你的真面目时,管你还干不干,定会杀了你!”

幻影一眨眼,又恢复成刚才的玩世不恭:“皇上,你真的舍不得!”

昭光帝一攥拳头,再次确定,他真的很想拿玉玺砸烂这怂的脑瓜;前提是,他真能打得过他!

幻影丝毫不理会昭光帝的一腔恼火,似乎在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孩子,道:“皇上,还是那句话,你消停会儿;别在想着法儿的折腾你手里的棋子了,商太傅被你逼的在府里差点血吐三尺,张阁老私自拉拢党羽大有兔子咬人的倾向,楚襄王虽然是你的亲叔叔,可也不是好惹的;至于镇国公府,老国公不是成天喂鱼就是对着祖宗灵位忏悔没教育好孙儿,如此欺负一个老人家良心何安?你收收心,时机还未成熟之前安心的在后宫雨露均施,争取快点生出个太子来,也算是对得起周家的列祖列宗了!”

“朕的事还用得着你说?”昭光帝愤而站起,抓起手边的杯子朝着幻影砸去!

幻影站着不动,大手一伸,居然将那飞来的杯子稳稳接住,甚至连杯中的茶水也一滴未漏:“皇上,你是明君,但要改改这气躁的性子!臣这几天心情不好,没什么重要的事就交给左正去做,臣就不来打扰了!”

话一说完,就看那白玉瓷杯瞬间就回到了昭光帝的手边,而那先才站在琉璃灯下的人,却只是眨眼功夫,便消失不见!

昭光帝对于幻影来去无踪的手段早就司空见惯,听着窗外呼啸的北风,猛拍龙案:“朕!就算是舍不得,也要杀了你!”

------题外话------

一直都在想,矫情腹黑又强大狠厉的天子究竟谁能收拾得住!

嘿嘿~原来是非暗门门主幻影莫属!

你矫情,我比你更矫情,你腹黑,我比你更腹黑~小样,乖乖的做个会生娃娃的皇帝,要不然放狗咬你~

漫:天子多疑,一天到晚折腾幺蛾子!

幻影:亲放心,那孩子交给我来办~

漫:怎么办?

幻影:再选一批秀女,男人大都好色,美色当前哪还有时间捣腾事?床上榨干了他,床下他就没那个精神了!

漫:一般的美色,恐怕不行吧!

幻影指着玉落小公公:你上!

042:见娘家人

这几天,花容月深切感受到身处地狱之中,身边的这只地狱兽时刻对自己虎视眈眈,一双贼眼用从未有过的迫切密切观察着他的伤势,就等着他一恢复,立刻兽性爆发,将他啃得连个骨头渣都不剩!

面对着发情的地狱兽花容月无语哽咽,无数次的对着苍天祈祷自己的伤能好的慢一点,虽然嘘嘘的时候蛰的火辣辣的疼,可在清白和疼痛之间,他选择让疼痛来的更猛烈一点!

周颜端坐在桌案边翻看着西北军的花名册,眼神不时的在花容玉那一脸悲愤顺带着警惕紧张的面上瞄;这俩人就这样时不时的偷瞄着对方,房间里的气氛着实怪异!

“啪!”的一声,周颜放下手边的花名册,对着又偷瞄她的小松鼠说:“花儿,你总是用火辣辣的眼神勾引我,我都没心思办公了!”

花容月羞愤的咬着银牙,这地狱兽的哪只眼睛看出他在勾引她了?他分明是在嫌弃、唾弃、恶心她!

忍着怒咬着嘴唇,道:“你不去军营,成天蹲在家里做什么!”

周颜修长的双腿搭在桌子上:“你一个人在家养伤,我担心你太闷,陪你!怎么样?我好吧!”

说完,这只地狱兽还用一副‘我是好人快夸我’的无耻表情对着他猛乐!

花容月冷瞪着她,捂着还有些隐隐作痛的裆部扶着椅把站起身,看样子是要往外走!

看他走的艰难,周颜窜过来,双手扶着,带着疼惜:“你要什么跟我说,别随便乱动;小心伤口难复原,受罪的人还是你!”

花容月瞪着这假惺惺的地狱兽,真想对她咆哮:究竟是谁害我受伤至此?

而且瞧她不怀好意的眼神,摆明了就是要把他养肥了挨宰的架势!他就是要动,还是乱动,最好能一辈子就这样伤着,让她再也近身不得!

看花容月铁青着脸色怒视自己,周颜挠了下后脑勺,以为他又是伤口发疼,蹲下身就要解他的裤腰带!

花容月大惊,兜着亵裤死活不撒手:“混账东西!你要做什么?”

周颜:“是不是疼得厉害?我看看,小时候我受伤,师傅吹吹就觉得舒服很多;要不我也给你吹吹!”

花容月被这地狱兽的话气的眼珠子要瞪出来,她怎就如此无耻,一个女孩儿家怎能随便就说出如此淫靡之语?

想到她口中的‘吹’,花容月更是拼死兜着亵裤,死都不撒手!

富豆端着新燃的炭火从回廊处走过来,撩起门口的棉帘子刚要进屋,就看见将军半跪在爷的胯下,一双手奋力的奋力的摸着爷的东西,爷涨着通红的脸,嘴里依依呀呀的碎碎低吼着;两人的动作孟浪大胆,惊得富豆连连倒退,身板撞上门板,发出砰的一声响。爱萋'

周颜和花容月齐齐抬头朝着富豆看,花容月如见救星,忙拽着裤子喊:“富豆,快来救爷!”

周颜冷挑眉:“你敢?”

富豆被俩主子惊得抖的像只鹌鹑,看着手里烧的火红的炭火,吞了吞口水,道:“爷,奴才在这事上着实救不了你;将军,您慢慢来!”

说完,富豆就一溜烟的跑开,只留下发出啪啪声的炭火在火盆里散着暖气!

……

几天后

高威来郡王府找花容月的时候,周颜难得撇下他一人,去了西北军的军营;听说军营中最近出现几个违法乱纪的猴孙,这无疑是在藐视周颜的权威,所以定北大将军十分恼火,骑着踏雪腾着杀气就走了。

高威撩开面帘走进卧房时,花容月正一脸戒备,手里还举着一根周颜临走前塞进他手里的柺杖方便他行动!

“你拿着柺杖做什么?自卫啊!”高威嫌弃的咧着嘴,一手拨开眼前被打磨的滑不留手的棒子。

花容月尴尬,坐在软榻上,白白的一个团团:“我还以为是那混蛋又回来了!”

高威突然一睁眼:“啊?敢情你刚才是准备偷袭小将军!”

花容月气厥,嘟着嘴道:“是她不好,总是对我动手动脚!”说完,就撂了手边的柺杖,一脸的委屈和埋怨。

高威瞧着他那模样,笑的贼贱:“小花,你没把她是个妞儿的秘密捅出去吧!”

花容月央央道:“除了你,我谁也没说;但并不代表我不忍心看她被斩首,只是斩了她脑袋容易,这事后的连锁反应会牵扯甚广,我要好好考虑考虑!”

高威今天来就是害怕这小禽兽一时想不开,和小将军搞个玉石俱焚;但眼下看他似乎还有点理智,这心总算是放回到肚子里,点着头,夸赞:“小花果真是长大了,明白事理了!只是……你跟我说句实话,心里是不是还有点喜欢她?”

花容月被高威这句话刺激的一个激灵,瞪圆了眼睛,拔高了嗓门:“谁说我喜欢她了?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她!若不是我现在进退两难,早就把那混蛋大卸八块,一泄心头之恨!”

说完,花容月就重重的一拳砸在一旁的茶几上,杯盏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高威算是看明白了,现在这小禽兽的爆破点就在周颜身上,谁要是敢跟他提她,一提一个急,活似只马蜂,逮谁蛰谁!

高威咧着嘴嘿嘿直笑,摆着手否认:“小祖宗你别生气,我这不是跟你闹着玩嘛!断袖的尊严受到了挑衅,清白的身子被白白霸占,咱的确是该恨她!你怎么会喜欢上她呢?”

花容月嗔怪的瞪了一眼高威,就又眯着眼睛说:“等我养好伤,想出法子折腾她;这几天受的鸟气,我定统统从她身上讨回来!”

高威坐了一会儿就要走;花容月这几天闷在屋子里,难得高威今天来,他也就顺带着散心送送他。

两人走到后院的拱门口,高威这嘴贱的家伙朝着行动不便的花容月说了句:“其实,我刚才还在想,如果你挣扎不过小将军,要不将就将就也成,你说是吧!”

花容月最恨别人跟他提这种半路从歪变直的话,当下就跟高威急眼起来,拽着他的领口就一通的摇晃:“老子是断袖,这辈子就当断袖!纵然一不小心失了清白,老子也要目标明确,一条道走到黑!”

高威挣扎着吐着舌尖,瞅着疯魔的小人,急哄哄的说:“你别跟我上火呀,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这事有好坏,万一事情没照你预料的结果发展,你一辈子活该被一个娘们压那该怎么办?我这么说,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花容月更上火,见自己最好的朋友在他最落魄的时候还落井下石,早就气歪了鼻子,失了理性,揪着高威的领子不撒手,也忘了身上的伤痛,拖着他就往后院拐!

周颜骑着踏雪刚走到半道,突然萌发一想法,打马回头,就朝着家的方向奔。

等她赶回府中,冲进后院,一脸兴奋的朝着卧房跑,就看见花容月从墙角拐出来,脸上似乎还带着伤!

周颜皱眉,忙走上前:“你这是怎么了?”

花容月没想到周颜会这么快回来,一惊之下,伸手抹了把脸,刺刺的痛:“刚跟高威打架!我把他按在后院咸菜缸里了!头朝下!”

周颜忍着笑,上前就拉着他的手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瞧他除了脸上挂了点彩也没什么大碍,就拖着他的手,往外拉!

花容月被他拉的一个趔趄:“你拽我做什么?我要回房!”

周颜笑着回头:“别回去了!跟我一道去趟西北军的军营!见见我的弟兄!”

一听自己要去见那帮虎狼之师,花容月更不愿意,一只手死命的扒拉着拱门处的门栏,就是不走:“我不去!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要我去见你的弟兄!”

周颜心情很好,一把就罩住他的腰,低沉着声在他耳边吹气:“你说我是你什么人?心肝!”

------题外话------

高威被人从咸菜缸里救出来,头上还顶俩酸白菜叶子!

众人:“威爷,难道你还打不过弱不禁风的郡王爷?”

高威苦逼:“那孽畜最近被将军训练的有些身手,力道也大了不少,一时轻敌!轻敌!”

众人围成一圈讨论,一致认为其实威爷是个外强中干的料儿,只不过他死不承认!

043:车震?马震!

西北军的军营,驻扎在京城正东方的最大的校练场地!

初冬的京城,到处都被白白的积雪覆盖;只有这里,积雪被扫的一干二净,白色的营帐稳稳地扎着,夜晚燃烧的篝火盆里放着漆黑的炭火;粗壮的木桩搭建的大门和篱栅在随着周颜快马到来被打开!

刚一冲进军营,花容月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阳刚味道;这里满地都是纯爷们,可惜他们的头头却是个伪爷们!想到这里,花容月就啐了一口,一脸的不屑!

季海和赵括带着几个先锋官迎上来,看见周颜怀里的花容月,脸上都带着暧昧不止的笑。爱萋'

周颜落落大方,翻身从马背上跳下来的同时,就着白色的长麾将花容月抱在怀里;当着手下的面,搂着她的男人,明晃晃的走在军营里,在小兵搬来的虎皮靠背大椅上,将心疼到心坎里的人儿放上去。

花容月的一张嫩脸都被这禽兽丢完了,别人看见了兴许觉得将军威武,可在他心里却是另一种滋味:被一个娘们抱着!而且还是被一个力大无穷的娘们抱着!真他奶的奇耻大辱!

周颜照料好花容月,就叉腰转过身,冷着一张脸问:“那几个违法乱纪的呢?”

季海抢先回答:“老大,绑在老虎凳上!你说上鞭子抽还是板子打!”

周颜不说话,只是由赵括领着带到那几个被绑成粽子的混蛋面前;眯着眼,冷飕飕的扫了几眼那几个吓得哆嗦的小兵!

“老大,你不知道这帮猴崽子有多放肆,趁着你不在,居然敢聚众赌钱?听说这几个家伙前几天还偷溜着出去骑窑姐儿;妈的!老子还没骑这京城的窑姐儿,这几个小子先尝了鲜!揍死这王八羔子!”说着,季海就掳着衣袖瞅准一个小兵的后背,砰砰几拳头,揍得那小子哇哇哭叫。

周颜冷锋一瞟,看向季海:“听你这口气,我咋觉得你是在为自己没骑成窑姐儿,手下却给骑了,在这里公报私仇呢?”

季海忙改了神色:“老大,你说什么呢!咱军中军纪八大规矩十三大纪律我可是背的滚瓜烂熟,哪里敢知法犯法、公报私仇啊!”

周颜还不知道季海这花花肠子,哼了一声便走到被季海揍得哭鼻子的小兵面前,一脚上去就踢在那小兵的脑瓜上,硬是把那小子踹的眼冒金星,连哭叫都不敢!

“让你们敢去嫖妓?叫你们敢喝花酒?西北军的荣誉是你们能糟蹋的吗?啊——!”周颜扯着嗓子拔高了嗓门,一脚一个的踹着被绑在老虎凳上的混球,目光冷冷的瞅着周围观看的兵卒,放话:“以后,你们谁再敢在背后搞这种龌龊不堪的小动作,就不是被绑在老虎凳上遭踹了!西北军是镇守大周的灵魂军队,不是你们随便可以玩乐的地方;你们是跟着老子上战场宰过敌军的将士,不是大街上不入流的流氓地痞;谁皮痒想犯事,只管找我说,揍到你们皮疼为止!”

吼完,周颜看着季海:“上鞭子!”

季海带着手下将那几个鬼哭狼嚎的兔崽子吊在受刑架下,手踝粗的鞭子,猛猛的抽在身上,啪啪啪的响!听着肉都疼!

花容月就这么老远的看着,不忍心的缩在椅子里,闭着眼睛团成一个小团团,看着治军甚严的周颜,心里一个哆嗦!

看来那天晚上,她虽然发了兽性,可对自己算是温柔的,最起码她没有扬起鞭子抽他,只是掐着他的腰,逼着他喊着喜欢她而已!

不过,经此看来,这娘们绝对是个凶悍的家伙;一个不如意,就上家伙!

花容月为自己的未来深深堪忧!看来,他必须速战速决,及早离开她才是上上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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