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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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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大厅去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向我行礼。

“拜见淑妃娘娘。”

我点点头,目光一转,无意中就碰上了宋惠莲朝我看过来的目光。宋惠莲行了礼,站了起来,却斜着眼睛,盯着我身上的白色狐皮子斗蓬看,随后便撇了撇嘴,神情带着太多的不忿和怨毒。

春梅走上前来,帮我解下斗蓬。其实我穿这白色狐皮子斗蓬来,并不是为了刺激宋惠莲,而是因为是太后送给我的,为了表示自己很喜欢,专程穿来给太后看,哄她开心——当然,其中也带着讨好谄媚的份。

我不理宋惠莲,坐了下来。

旁边的孟玉楼含笑说:“妹妹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姐姐了,姐姐的气色看起来比先前好了许多。”

我摸了摸我的脸孔:“我是不是胖了?”

孟玉楼说:“姐姐没胖,还是瘦瘦的。”

对面的孙雪娥未语先笑:“淑妃娘娘个子高挑,人又瘦,穿起白色狐皮子斗蓬来,显得高贵大方,气质不凡。而有的人,穿起来却像了一只彩鸡。”

“还是一只被扒了毛的彩鸡。”李娇掩了嘴,“吃吃”地笑。

“彩鸡不知趣,想飞上枝头。她也不想想,自个儿是什么身份,彩鸡就是彩鸡,配飞上枝头吗?嘻嘻,听说,被扒了毛的彩鸡,如今皇上也不喜欢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宣见了。”孙雪娥的嘴巴,有说不出的尖酸刻薄。

也太小觑了我(2)

宋惠莲低头,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

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太后驾到。”

所有的人顿时肃静,都站立起来。我也站了起来。但伸长脖子,张望了大半天,都没有看到太后的影子。众人一脸的疑惑,面面相觑。好半天才省悟过来,原来集体,统统的给虚报军情的那个人耍了。

靠!是谁吃饱了饭给撑着的?这种玩笑也有人敢开!

我很没好气,一个屁股又往了椅子坐下去。

不料,屁股下的椅子,不懂得给哪个该下地狱的人,偷偷摸摸地故意的抽走了,我没注意,冷不防的,就坐了个空,屁股刹车不及,我不禁“啊”的发生一声大叫,便狠狠的跌坐在地上,“轰隆”一声响,我很不幸地来个动作优美,姿势难看的四脚朝天动作。

所有的人,都齐齐地把目光转了过来,齐齐地欣赏着我的精彩表演。

甚至有人,你看我,我看你,掩了嘴,却不敢笑,于是就拼命地憋着。

我从来没试过这么狼狈过。我四脚朝天的仰在地上,四肢乱动地挣扎着,却一时三刻的,爬不起来。

“娘娘!娘娘!”

春梅和另外一个宫女,忙不迭的过来,连忙把我扶起来。我气得七窍生烟,同时又恼羞成怒——能不气嘛?换了是谁,也不能在这个时候维持风度,保持冷静,何况是脾气奇臭,曾经有过“女张飞”绰号的我?

当下,我杀气腾腾,用了要射出飞镖来的眼睛,横扫四周,盯了一个又一个看,一边大吼:“是谁干的?他妈的给本宫滚出来!”

没人滚出来。

搞小动作的那个人,有贼心没贼胆。

“是谁干的?快给本宫滚出来!”我又再吼。

孙雪娥身后一个叫王婆的老宫女——虽然叫王婆,虽然是个老宫女,其实她的年龄也没怎么老,才是三十来岁的年龄,没被风吹雨打日晒雨淋,看上去倒还细皮白肉,而且五官也长得挺端正,只是站在一群十几二十来岁的小宫女当中,就成了大妈级别了。她壮了壮胆子,上前走了一步。

也太小觑了我(3)

王婆踌躇了一下,才说;“回淑妃娘娘,奴婢好像——好像看到宋才人身边的宫女,自淑妃娘娘身后走过。只是奴婢没有注意她做些什么动作,说太后到了,奴婢站在那儿,没敢东张西望。”

我厉声地问:“是谁?”

王婆指了指宋惠莲身后站着的小宫女:“是她——”

宋惠莲的脸顿时变了颜色,她身后的小宫女更是吓得低下头,身子拚命地哆嗦着。但宋惠莲并不认帐,她瞪着王婆,用了变调的声音说:“你,你这个狗奴才,别血口喷人!你,你有什么证据?”

王婆偷偷地瞄了孙雪娥一眼,孙雪娥笑睇着她,于是王婆就大胆起来:“奴才有没有血口喷人,宋才人应该心里有数。奴才胆子再大,也不敢冤枉宋才人。”

我气极,顿时“嗖”的一声就冲到宋惠莲跟前,斜着一双眼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用了白雪公主后母才有的锋利眼神,把宋惠莲打量了N遍,然后声嘶力竭地嚷嚷:“是不是捉弄了本宫,很好玩?很有趣?”

宋惠莲抵赖,不肯认帐:“臣妾再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捉弄淑妃娘娘。淑妃娘娘是什么身份地位?臣妾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才人,哪敢拿鸡蛋去砸石头?”——言下之意,说我以势欺人。

如果宋惠莲肯低头认错,装可怜,诚心诚意说一声“对不起”,也许我还心顺气和一点,愿意放她一马,得饶人处且饶人,偏偏宋惠莲没识时务者为俊杰,昧着良心坚持着,来个死鸭子嘴硬,打肿脸皮来充当好女。

孙雪娥在那边阴阳怪气:“明的是不敢,暗的就难说了。”

李娇也跟着煽风点火:“孙充仪妹妹说的话也是,臣妾没识什么字,不懂什么大道理,可也知道什么是暗箭难防。”

孙雪娥和李娇的一唱一和,更助长了我的气势,也让我得理不饶人之心,无限的膨涨,膨涨得像一只充足了气随时都要炸开了的气球。我无论穿越前,或穿越后,一向为人宗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定要连本带利犯人。

也太小觑了我(4)

老虎不发威,当是Hello kitty(凯蒂猫)?

也太小觑了我。

给武大郎欺负,我忍了,谁叫他是皇上我是他的妃子?他欺负我,是天经地义。但给武大郎那些女人欺负,我就无法忍。我为什么要忍?我像火山爆发那样,怒气冲天,也顾不得置身在什么地方,蓦地扬起了手,快如电光火石,狠狠地就掴了宋惠莲一记耳光。

“啪啦!”声音清脆而响亮。

众人怔忡着,面面相觑。

没有人出面调解。这些人之中,有的是胆小怕事的,不想惹火烧身;有的是事不关己,冷漠以对,只想着走好自己的独木桥,而不理会别人如何过阳道关;当然,也不乏幸灾乐祸的人,等着看热闹,好戏上场。

宋惠莲想不到我会动手打她,也呆住。

她伸手抚着脸上的五个指印,红唇抖颤着,她的神态渐渐的变得凄厉,眼中充满着仇恨和怨毒。

沉默了几秒钟后,宋惠莲忽然就像失去理智那样,朝我扑了过来,用头狠狠地顶撞我。我躲闪不及,一个踉跄,往后跌了几步,站立不稳,顿时又再一次四脚朝天摔到地上,后脑勺重重砸到地上,直把我砸得两眼昏花,眼前金星直冒。

唬得春梅连忙跑过来:“娘娘。”

有好几个太监和宫女也冲了过来:“淑妃娘娘。”

众人把我搀扶起来,颜面尽失且又气急败坏的我,无意中看到一边站立着的一位太监手上拿着一根拂子,我想也没想,冲了过去,一把地抢了过来。然后,我朝宋惠莲冲上去,把拂子当了剑,使着击剑教练教我的招式,狠狠地对着给吓得不知所措的宋惠莲,又是刺,又是砍,又是劈。

我老妈说过,击剑术可以防身,万一遇到色狼,或以后嫁人遇人不淑不幸遭遇家暴,可以拿来对抗一下,保护自己。我没想到,现在我对付的不是色狼,也不是遭遇家暴,而是对付所谓的情敌。

我用拂子使用的击剑法,挥舞得像打狗棒,一招一式,似模似样,居然把宋惠莲打得节节退让去,狼狈得像落水狗。

也太小觑了我(5)

我每击中她一下,她就嚎叫一声:“啊——”,仿佛杀猪那样,一边抱头鼠窜。宋惠莲越叫,我越打得兴起,越打得狠,追了她,拂子像雨点般落得她身上,最后她翻滚到地上,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我停了下来,很是扬眉吐气地“哼”了声,随手将拂子扔了。

武三郎那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大概是听说太后不舒服,跑过来请安的。这小子依在门口,伸长脖子,兴致勃勃的瞧着,看到我住手了,他很痞地吹了一声口哨,还大力地鼓掌,乐不可支地嚷嚷:“帼国英雄呀!真是帼国英雄!”

我居然还有这个闲心,回头,对他露齿一笑:“过奖过奖!”

这一闹,把太后也惊动了。

太后在众宫女的搀扶下,到了大厅。她一脸铁青,目光严厉,用了无比威严的神情,把众人扫了一遍,然后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气呼呼,指了宋惠莲:“还不是她?”

太后的目光,落到了宋惠莲身上。此时宋惠莲极是狼狈,头发七八糟地披散着,脸上有着清晰的伤痕,衣服皱巴巴的,裙子好几处勾破了,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一只。宋惠莲脸色苍白,脸上满是泪痕,挣扎从地上爬了起来,战战兢兢地跪在那儿。

她低声:“太后——”

太后厉声:“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宋惠莲说:“淑妃娘娘,她,她拿拂子打臣妾。”

太后问:“淑妃为什么打你?”

宋惠莲气短,支吾:“因为,因为——”

孙雪娥接过她的话:“回太后,因为宋才人教唆她的宫女抽走淑妃娘娘的椅子,让淑妃娘娘摔倒到地上。淑妃娘娘上前教训了宋才人几句,宋才人又再用头顶淑妃娘娘,把淑妃娘娘顶到地上,所以淑妃娘娘就拿拂子打宋才人。”

太后一听,顿时勃然大怒:“好一个宋才人,这种犯上的事儿你也做得出来?”

宋惠莲浑身哆嗦着:“太后,臣妾没有——”

太后脸色一凛:“大胆,还敢回嘴?”

宋惠莲吓得不敢说话了。

淑妃,你也要受罚!(1)

太后目光一扫:“抽走淑妃椅子的奴才是谁?”

众人齐齐指了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小宫女:“是她。”

太后用力一拍桌子:“来人,给这个可恨的狗奴才拉下去,杖责二十板子,遣送到浣衣局去。”

“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小宫女哭着说。又转向宋惠莲:“主子,救救奴婢呀——”有几个太监涌了上去,才不管她的叫唤,很粗暴的,把吓得魂飞魄散,哭得鼻涕口水满脸的小宫女拉了下去。

太后又再用了冷凛的目光投向宋惠莲:“哀家不止一次说过,哀家平生最不喜欢的就是没大没小,一点分寸也不懂得的人!自己是什么身分,什么地位,心里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宋才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违反,哀家这次定不会再饶了你。”

宋惠莲给吓死,浑身不住地哆嗦着,整个身子伏在地上,除了磕头,磕头,还是磕头:“臣妾知错了,下回再也不敢了。太后饶罪,太后饶罪啊。”

太后柳眉倒立,又再一拍桌子,声音威严:“来人,把宋才人拉下去,处以‘一丈红’刑罚,再送到永和宫的景祺阁,终生不得离开半步。”

我吓了一大跳,嘴巴大大地张着,一时三刻合不上来。

天,不是吧?

所谓的“一丈红”,是宫中惩罚犯错的妃嫔一种刑罚,取两寸厚五尺长的板子,责打受罚者臀部以下部位,不计数目打到筋骨皆断血肉模糊为止,远远看去鲜红一片,因此叫做”一丈红”。如此的酷刑,往往打下来,受罚者一双腿算是废了!永和宫的景祺阁,则是“冷宫”,一旦进去,终生不得自由,只有在禁室等死。

宋惠莲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啊!”

其实宋惠莲犯的,不外是天下女人犯的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但不处罚,一来太后的威风,无法施展出来秀给众人观望;二来这类争风吃醋的事儿,要杀鸡敬猴,阻止一而再,再而三的上演,以免扰乱后宫的秩序。

淑妃,你也要受罚!(2)

只是宋惠莲这惩罚,未免太严重。

看到宋惠莲软成了一滩泥,瘫跪在地,涕泪交流,我不禁心软下来,起了侧隐之心之心——其实这件事,也不完全是她错,如果我的脾气不是这样火爆,也许她就不必受这个罪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为她说情:“太后——”

太后像是没有听到我说话,大喝一声:“还不动手?将宋才人拉下去!”

“是。”

几个太监冲上来,把吓得一塌糊涂,也哭得一塌糊涂的宋惠莲强拉了下去。众人吓得如惊弓之鸟,大气也不敢出,都缩着脖子微颤颤地站着,恐怕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自己会连累受罪。

只有武三郎那小子,大半个身子倚在门边,吊儿郎当的交加着双臂,一双俊美且又邪恶的眼睛,“骨碌碌”地转过来又转过去,一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表情。

太后板着脸孔,很威严的用目光又再扫了众人,最后落到了我脸上:“淑妃——”

我以为我没事,谁知这火还是烧到了我身上。我还真是窝囊废,给太后这一叫,不禁一哆嗦,吓得差点屁滚尿流,结结巴巴:“臣,臣妾在。”

太后问:“你知不知错?”

我的双脚更软了,更吓得六神无主:“知,知什么,什么错?”为了自保,我顾不得别的,连忙大着胆子,结结巴巴声明:“太后,臣,臣妾是受害者,臣妾没,没有惹是生非!不,不是连臣妾一起那,那个惩罚吧?”

太后看到我既不认错,还说话挺大声,更是气,再一拍桌子,厉声说:“谁说你没有错?堂堂一个淑妃,刚才的样子,像什么话?”

吓归吓,我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臣妾不过是自卫还击!”

太后一掀眉,一瞪眼:“还自卫还击哪?自卫还击是什么?”

我又再小声嘀咕:“自卫还击就是自己保卫自己,顺便去打击别人!”

太后瞪我:“你到底说些什么?哀家听不懂。”

我又再很窝囊废的一哆嗦,吞吞吐吐,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说:“其实臣妾——嗯,臣妾太紧张,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淑妃,你也要受罚!(3)

武三郎在那边,早已忍不住,捧着肚子,肆无忌惮的笑了个前仰后合,鼻子都乐得冒出鼻涕泡来了。太后绷紧着脸,横了他一眼,重重地“哼”了声,武三郎赶紧收了笑,但憋得脸红耳赤,样子好不滑稽。

其他人看到我这么斗胆的顶撞太后,吓傻了,大气也不敢出。

其实我也是早给吓傻了。特别是看到太后那双要喷火的眼睛直勾勾地落到我脸上,我更吓得花容失色,脚下一软,没差跌倒。

我站在那儿,动也不敢动,脸上一副可怜兮兮,要哭不敢哭的凄惨相——我总得装样子是不是?我是太后唯一的亲生弟弟唯一的亲生“女儿”,太后不看僧面也看佛面,我越装可怜,她就越心软,越下不了手对我重惩罚。

太后直勾勾的瞪着我看了半晌,又再重重的一拍桌子:“淑妃,你也要受罚!从今日开始,你禁足在桂宫,要面壁思过,没有哀家之令,不能踏出桂宫半步,如有违法,也是杖刑侍候。”

我灰头灰脸,无条件服从:“是,太后。”

太后冷声说:“现在还不告退?”

我说:“是,太后。臣妾告退了。”

我灰溜溜的要回桂宫去面壁思过。武三郎那小子还倚在门边,乐不可支的看到我,眼里明目张胆的遏制不住他的幸灾乐祸。我很是气恨,我倒霉了,他很开心是不是?他和武大郎,都是一个鸟样!

路过武三郎的时候,我冷不防就伸脚,狠狠的朝他的脚面跺下去。

武三郎吃痛,“哎哟哎哟”一迭声大叫,抱了他的左脚,很狼狈地蹦跳了起来。

我意犹未尽,突然产生了恶作剧之心,一本正经指着他的脚说:“三王爷,你抱错脚了,被踩的不是左脚,是右脚。”

武三郎有点懵,停止了“哎哟哎哟”的叫喊,傻不拉叽的连忙把左脚放下,换了抱右脚,蹦跳了两下,发觉不对劲,赶紧放下右脚,又再抱左脚,一边瞪我,又一边“哎哟哎哟”地蹦跳了起来,从这边蹦跳到那儿,又从那边蹦跳到这边。

我心情再不好,也不禁咧嘴,嘻嘻笑,然后一溜乎的扬长而去。

原来三王爷爬墙啊?(1)

所谓的禁足,就是软禁,比蹲监狱稍微自由那么一点点。本来我呆在皇宫里,已是够无聊的了,如今禁足在桂宫,那么小的地方,我更无聊死。

妈的,做人最悲催的,莫过于做笼中鸟。

我站后院里,抬头很无聊地望着天空,长吁短叹。

终于忍不住,我双手合成喇叭状放在嘴巴上,对着蓝天白云大吼着:“我烦死了!我烦死了!”吼完后,我又再很无聊地望着天空,又再长吁短叹一番,然后嘴里喃喃说:“Life is dear,love is dearer price is higher,if it for free,two all can throw。”

西门庆站在旁边,目瞪口呆:“娘娘,你说什么?奴才一点也听不懂。”

我说:“我念诗。”

西门庆问:“诗?娘娘念的是什么诗?”

我把那英文诗翻译过来:“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二者皆可抛。”

西门庆一怔,低下头,细细地琢磨着:“若为自由,二者皆可抛!若为自由,二者皆可抛!”西门庆沉思了半天,抬起头来:“娘娘,这诗——”

西门庆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传来一阵爆笑声,笑声极是肆无忌惮:“真是奇哉怪也,不识字的人也会念诗。”

原来是武三郎这小子,他爬上了墙外的那棵榕树,然后趴在墙头,半个身子支在那边,一双眼睛明目张胆的朝着站在院子里的我偷窥着。

我跑了过去,仰起头来看他:“喂,你干嘛跑到这儿来?”

武三郎嬉皮笑脸:“本王爷刚好路过,听到有人在叽哩咕噜的念书,一时好奇,就爬墙上来看看啦。没想到,念诗的原来是皇嫂,失敬失敬。”

我斜了眼睛看他,阴阳怪气:“原来三王爷爬墙啊?”

武三郎挑起一角眉毛:“难道你眼睛是瞎的么?没瞧见本王爷在爬墙么?”

我极力压抑着自己要喷笑的冲动:“嗯,是看到了,只不过我没想到三王爷这么坏,居然爬墙。嘻嘻,爬墙!三王爷,你知道爬墙是什么意思吗?”

武三郎莫明其妙:“有什么意思?爬墙就是爬墙呗。”

原来三王爷爬墙啊?(2)

“哈哈哈,三王爷爬墙!哈哈哈!笑死我。”我指了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爬墙”的现代术语,就是搞外遇的意思。

只是武三郎这小子,他搞个屁外遇,他连“内”遇都没有,虽然有了未婚妻,可还没成亲,还属于孤家寡人一个。因为没成亲,所以武三郎有资格赖在宫中白吃白住,没被赶出去自立门户。

一个还没满十八岁的男人,在二十一世纪,顶多是高三学生,但在古代,是到了该成家立室的年龄。武三郎之所以还是“光光(男光棍)”,是因为他二哥武二郎上前线去打仗,还找不到机会回来娶老婆,脱“光光”。既然二哥还是“光光”了,做弟弟的,岂能抢在哥哥面前首先脱“光光”?

古代的封建礼节,结婚也要排着队来,从老大开始排起,最后才到老小,一般情况下,老小不能胡乱抢到老大跟前先把老婆娶回家。

武三郎趴在墙头上眨眨眼睛:“皇嫂,我爬墙,真的有这么好笑吗?”

“当然。”我说。

“皇嫂,说来听听,好笑在那儿?”武三郎问。

我横了他一眼,凶神恶煞:“不告诉你。”

武三郎委曲:“皇嫂,你那么凶干嘛?温柔一点行不行?”

我又再横了他一眼:“什么是温柔?”

武三郎说:“皇嫂,你怎么这么笨?温柔是什么也不懂?告诉你,温柔就是好好说话,语气不要老是硬邦邦像吵架似的,要软绵绵的。皇嫂,你是不是真的不懂?如果你真的不懂,那本王爷教你。”武三郎还真的来个以身作则,做个示范,尖着嗓子,摆腔拿调地说:“就像本王爷叫你:皇嫂好。”

那装腔作势的“皇嫂好”几个字,从了武三郎这小子的嘴里蹦出来,变态得不得了,就仿佛东方不败挥剑自宫后,在闺房绣花对着杨莲亭撒娇的口吻,听得我头皮一阵阵发麻,身子不停地打冷战,几乎要患重感冒。

武三郎很是自鸣得意地说:“皇嫂,这就叫温柔!懂了吗?”

温柔!温柔!

原来三王爷爬墙啊?(3)

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女人温柔?武大郎说,“作为一个女人,应该要有女人的样子,要温柔,要贤惠,要柔情似水,小鸟依人,”,现在连武三郎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也叫我温柔!

我瞧了瞧武三郎,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我就产生了戏谑之心。我很恶作剧的,对着武三郎来一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还青出于蓝胜于蓝——我甩了甩头,使一个兰花指,学着舞台上花旦扭扭捏捏走了两步,再配一个狐狸精勾引男人表情,加上猫儿叫春的声音,娇声嗲气地说:“哎哟哟,亲爱的三王爷好!”

结果这次到武三郎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给冷得差点摔下墙头去。

他连忙说:“皇嫂,你,你,你还是不要温柔了,你的温柔吓死人,还不如不温柔的好!哎,还好我大胆,没被吓死。”

我回复了悍女本色,双手叉腰,凶巴巴地瞪着武三郎:“喂,到底你想怎么样?你要我温柔,还是要我不温柔?”

武三郎说:“还是,还是不要温柔的好。”

我骂:“一个爷们,也这样三八!十三点!”

武三郎不明白:“三八和十三点是什么意思?”

我翻白眼,糊弄他:“三八就是三加八等于十三。”

武三郎更是脑筋短路,懵头懵脑:“三加八?三加八不是十一?为什么是等得十三。”过了一会儿,这小子又再爆笑了起来,笑得还挺欢:“皇嫂,原来你不但不识字,还不会算数。嘿嘿,三加八等于十三,哪位先生教你的?”

我懒得鸟他。

这个时候,天空突然飞来了几只小鸟,“啾啁”地叫着。武三郎“哎”的一声叫,赶紧从他背后取出弓箭,然后对准了那几只飞翔的小鸟瞄准了,“嗖”的一声射去。只见这只箭不偏不斜,射中了其中一个小鸟。小鸟惨叫了一声,拍着翅膀猛地摇晃了一下,随即便飞速坠落了下来。

小鸟坠落到院子里。

我跑了过去,捡了起来。小鸟射中了身子,扑楞楞地挣扎了一下,便不动了。

原来三王爷爬墙啊?(4)

“咦?”我瞧着武三郎,顿时另眼相看,不禁夸他:“箭法还挺准的嘛。”

武三郎得意:“我从小就习武了。三岁的时候开始学射箭,箭法还不准吗?”

我又再瞧瞧他,脑海里突然就闪过一个念头,我不是无聊嘛,如今好了,我找到了一个打发时间的好法子了。我给了武三郎一个很谄媚的笑,用了极温柔的声音说:“三王爷,教我学射箭好不?”

“你真的要学?”武三郎问。

“当然,我的样子像说笑的么?”我不高兴了,瞪着他嚷嚷:“喂,你到底教不教啊?”

“教!教!教!”武三郎说:“皇嫂有令,我敢不教吗?”

“教就快点,真是的!”我说。

射箭简单易学,不过是用执弓手握住弓,并伸直执弓臂,再用拉弦手向后拉弓弦,直到满弓点,然后注视瞄准具撒放箭。

我不过是花了几分钟,就学会了基本原理。但要学会精通熟练呢,却不是一时三刻可学会的,需要在不断地重复练习,加强运作的一致性,提高命中率之外,还得要用“铁杵磨成针”的恒心而毅力。

武三郎把他的弓箭扔下给我,让我对着院子里的树木练,他趴在墙头指点我好半天后,便说;“皇嫂,你就这样按着我教你的法子日日练习,能不能练到百发百中,看你的本事了。时间已不早,我得回去啦。”

武三郎说完后,便攀了旁边的榕树滑了下去,很快没了踪影。

————————

————————

我被禁足在桂宫里,无所事事,于是天天在后院的空旷地里,孜孜不倦地学射箭。

先是从三米远的地方开始射,从十箭不中一箭,再到十箭中二箭,十箭中九箭,十箭全中;我又再退到六米远的地方,命中率高了,再退到十米远的距离。那棵小树,被我当箭靶用,被射得伤痕累累。

春梅和西门庆站在旁边陪着我。

春梅一脸的崇拜:“娘娘的箭术越来越好了,说不定没多久,就能超越三王爷了。”

我嘻嘻笑:“超越三王爷有什么用?超越后羿才有用。”

“娘娘,后羿是谁?”春梅问。

我累了,停下来休息。

千万不能大意失脑袋(1)

我很耐心地解析给春梅听:“后羿是一个神话人物。传说中,原来天上有十个太阳,不但把土地烤焦,庄稼也给烤枯干,人们热得喘不过气来,有很多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天气太酷热了,因此有很多的怪禽猛兽,从干涸的江湖和火焰似的森林里跑出来,在各地残害人类。后来玉皇大帝就派擅长射箭的后羿下凡,射了九个太阳下来,就留下一个。”

“这后羿这么厉害?”春梅睁大眼睛。

“这是传说啦,哪里知道真还是假?”我笑:“估计也不是真的,谁会那么有本事,能够把太阳射下来?”

一旁的西门庆说:“娘娘知道的东西还真不少。”

正在说话间,有太监过来报:“娘娘,太后来了,在大厅里。”

咦?太后来了?

是不是我不用禁足了?可以自由出入桂宫啦?我喜出望外,连忙兴冲冲走去大厅。太后果然来了,正端坐着,看到我了,皱了皱眉。

她很不满地说:“哀家听那些奴才说,你整日的在后院子里学射箭?”

“是啊。”我也没否认,很是理直气壮地说:“臣妾哪儿也不能去,只能呆在这个小小地方,无聊得很。太后,臣妾总不能吃了就睡,睡了就吃吧?臣妾可不想变成猪。”

“胡说,你这样瘦,怎么会变成猪?”太后瞪我一眼。

我嘀咕:“再这样下去,臣妾别说变成猪,变成大象也有份了。”

太后不与我胡搅蛮缠,她说正事:“金莲,你知道哀家为什么让你禁足在桂宫面壁思过吗?”太后的双眉,不但拧成一股绳,还拧成了小山峰,:“哀家这样做,是不希望别人说哀家事事偏袒着你。再说了,让你禁足在桂宫,也不是什么坏事,哀家希望你能够静下心来想问题,戒掉心浮气躁,做事鲁莽不计后果的坏毛病。”

我一副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的表情:“哦,这样子啊?”

我拍了拍胸口,大大地吁了一口气:“臣妾还以为,臣妾一辈子就呆在桂宫里,以后都不能出去了呢。臣妾给吓死了,差点饭吃不下,觉睡不着。”

千万不能大意失脑袋(2)

太后气不打一处来:“金莲,你什么时候才变得懂事?让哀家不再操心?”

我眨眨眼睛,有点委曲:“臣妾没有不懂事啊,臣妾好像——嗯,好像很乖。”

太后瞪我:“这叫乖?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像什么话?射箭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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