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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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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眨眨眼睛,有点委曲:“臣妾没有不懂事啊,臣妾好像——嗯,好像很乖。”

太后瞪我:“这叫乖?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像什么话?射箭那东西,是一个大家闺秀应该做的事吗?”

我嘟哝:“臣妾无所事事,好无聊。”

太后说:“你没事做,可以看看书。”

“看书?看什么事?”我问。

太后取出两本事先准备好的书,递到了我手中。我接过,一看上面的字,顿时懵了,结结巴巴地问:“太,太后,这,这是什么书?”

太后说:“《女训》和《女孝经》。”

我木着一张脸,翻了翻。这什么的《女训》和什么的《女孝经》书,简直就是跟天书差不多。里面的字,是繁体字,笔画比宫中繁缛的礼仪还要多,直把我看得头昏脑胀,两眼昏花,十个字之中有七个不认识,认识的那三个,有两个猜的,不一定正确,剩下笔画比较少的那个,才勉强知道是什么字。

看到我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太后问:“怎么啦?”

我嗫嚅:“臣,臣妾还是不要看了吧。”

太后说:“怎么不看?这两本书,就是哀家专程拿来给你看的,让你学习学习,怎么做人。”又再说:“这《女训》,是汉时期名人蔡邕教导女儿的一篇短文,诫子书,是长辈对子女品高,身正,修身养性的期待。还有这本《女孝经》,是教化女子的礼教经典,阐述孝道的意义和各种女子礼仪规范。”

我的一张脸,比苦瓜还要苦,只得老老实实,小声地说:“太后,臣妾只是识得一点点字,书里的字大多不认得,怎么看嘛?再说了,这两本书,估计也没什么看头,估计臣妾也看不下去。”

太后很是惊诧,瞪着我:“金莲,你说什么?你不识字?你怎么会不识字?”太后不可置信,质问我:“你娘亲没教你识字?”

我吓了个魂飞魄散,双脚一软,差点要坐到地上去。

千万不能大意失脑袋(3)

老天爷啊,上帝啊,真主啊,快来帮帮忙啊!

纸终于包不住火了,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我哪里知道,那个原装正版的潘金莲,她娘有没有教她识字?我在情急之中,飞快地整理着自己零乱的思绪,只好硬着头皮,吞吞吐吐地说:“臣妾的娘,娘亲说,女人不必识字,因为——嗯,因为女子无才便是德嘛。”

太后皱了皱眉,用了很威严的表情,盯了我看,直把我盯得心惊胆战的,双脚竟然不争气地哆嗦起来,心里叫苦不迭。

完了完了,糟了糟了,现代富二代潘飞儿换古代辣妹潘金莲的事儿要爆光了,大白天下了,看来,我那地无辜的人头,时刻准备着要被“咔嚓”下来,给人当球踢了。啊呜呜,我,我,我再也无法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我怎么这样悲催呀?

我宁可我的头,给那个打虎英雄武二郎武松斩了去,那个武松,至少还是个帅哥,也最少还是个英雄,让我虽然不能死重于泰山,流芳百世,可还是很幸运的,能够死轻于鸿毛,遗臭万年——这是哪个伟大人物说的?不能流芳百世,亦当遗臭万年!现在好了,我既不能流芳百世,也不能遗臭万年,我的头,就很冤枉的给不相干的人“咔嚓”了去。

我有悲痛欲绝的感觉。

就在我伤心绝望,外加战战兢兢之中,太后盯着我那严厉的目光,变得无奈起来,她咳嗽了声,极不满:“你娘亲怎么能够这样?一个出身豪门的大家闺秀,多多少少也要念些书,识得点字,要不如何做大事?”

我没反应过来,一颗心只管落到谷底。

太后接着又再埋怨说:“金莲,你好的不学,就懂得学你爹爹!你爹爹这个人,从小就不好好念书,整天斗鸡走狗,花天酒地,当年哀家为了改变他,就亲自作主,让他娶了出身书香门第的你娘,让你娘来管教他。谁知你娘,正经事儿不做,就会整日吃干醋,把好好一个家闹得鸡飞狗跳的。哼,母鸡还会下只蛋,你娘连儿子都生不出来,偏偏就是不让你爹爹纳妾,让潘家断后。”

千万不能大意失脑袋(4)

我喉咙里“咕嘟”了声,咽了一口口水,如释重负,整个人完全松弛了下来。哎,原来是我自己吓自己,白白虚惊一场,这事没有东窗事发,真是老天保护,祖宗积德!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心情轻松下来的我,很不服气,忍不住回嘴:“谁说我——臣妾娘亲不会生蛋?臣妾娘亲不是生了臣妾这个蛋么?”

太后看了我一眼:“但你是个女的,是赔钱货,又不会传宗接代!而且最令哀家生气的是,你娘还把你生得像个蠢蛋。”

我呸,这是什么话?身为女人的太后,竟然有这样重男轻女的思想。女人都看不起女人,那男人岂不是更得瑟?我嘟着嘴,争辩:“哎呀太后,有时候生不出儿子来,问题也不完全出在女人身上,有时候,是男人的责任。”

太后又再杏眼一瞪:“胡说,生不出儿子来关男人什么事?”

我说:“当然关男人的事了!太后你想想,那个老淫——啊不是,是臣妾的爹爹,爹爹难道是个吃素的人么?他表面上,对臣妾娘亲唯唯诺诺,很听话的样子,但背后,却是另做一套。太后你不知道,臣妾爹爹好色得很呢,在潘府,只要是女的他都不会放过,哪怕是一条死鱼,是雌的他也要过刀,臣妾差点就给他——”

太后脸上变了色,一时之间竟然失了控,怒气冲天地大力拍桌子,就像防止八国联军攻打圆明园那样,怒不可遏地说:“什么?你爹爹,你爹爹居然连你也不放过?你可是他的亲生女儿!牲畜,你爹爹简直就是牲畜,畜兽不如!”

我很是赞成太后的观点,那老淫虫,的确是畜兽不如。

慢着——天,我说了些什么啊?

我一拍脑门,哎呀,我可不能为了贪一时爽快,而坏了大事。如果太后真的追究老淫虫那畜兽不如的事儿,定会抽丝剥茧,一层一层的抽下去,这样肯定会把不应该爆光的事儿给抽出来——比如说,我是山寨版的潘金莲。到时候,我恐怕乐子没找着,自己得不偿失的被牵连下去,那就麻烦了。

千万不能大意失脑袋(5)

我千万,千万不能大意失脑袋。

唬得我连忙改口:“太后,不是不是,臣妾说话说得太快,一不留神就说错了!太后,臣妾想说,臣妾爹爹差点,差点,差点——”我脑筋飞快地转着,就像捉住救命稻草那样飞快演绎谎言,我说:“嗯,臣妾爹爹,嗯,臣妾爹爹差点连臣妾的丫环春梅也要上。”

太后的脸色缓和下来,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上丫环不打紧,上自己的亲生女儿,就是畜兽不如了。

没一会儿,太后又再瞪我,表情超级超级的很不满,语气也超级超级的不满,她说:“金莲,说话要说清楚点,把哀家吓得一惊一乍的!哀家还以为你爹爹做出了什么畜兽不如的事儿来。”

我伸伸舌头,又再转过原来的话题去:“臣妾爹爹搞了这么多女人,估计用十只手指再加上十只脚趾,数起来都不够数。那些女人,也没开花结果,没给臣妾爹爹搞出一个半个私生子出来,可见,问题不是出在臣妾娘亲身上,而是出在臣妾爹爹身上。”

太后气:“你就会护着你娘亲,为你娘亲说好话!”

我很是理直气壮:“太后,臣妾不过是根据事实说话而已。”

太后不说话了,脸色沉重。

我站在旁边,很天真无邪的笑着。

太后看我一眼,她的样子,看上去极心烦意乱。

我不禁好奇:“太后,怎么啦?”

太后回过神来:“哀家没什么。”

我忽然想起一事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大着胆子说:“太后,宋才人真的要在永和宫的景祺阁呆上一辈子?这惩罚是不是对她重了点啊?不过是她的宫女抽走了臣妾的椅子,臣妾也不过是摔了一下在地上,也许宋才人没有教唆她的宫女,而是她的宫女为她打抱不平,一时糊涂才这样做的。”

太后看我的目光,突地又再变得严厉起来:“金莲,你是不是要为她求情?”

我支吾:“臣妾是有一点点,一点点这样的意思。”

太后问:“你是不是心软?觉得应该放过她?”

我说:“臣妾有一点点,有一点点这样意思。”

淑妃,肯定又是你捣鬼(1)

太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金莲,你知道吗?做女人,特别是一个生活在皇宫中的女人,对待那些不安分有野心的对手,一定要心狠,该铲除就要彻底铲除,不能留后患。要不,今日你对她心软了,明日遭殃的会是自己,这种不知好歹,恃宠而娇的人,总会有一日骑到你头上来作威作福,到时候你后悔莫及。”

我还是于心不忍:“可是,宋才人,她——”

太后打断我的话:“她是罪有应得!”

我只得闭嘴,收声。

太后训我:“金莲,你要好好待在这儿,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行为,知道了没有?过些日子,哀家便会让你出去,好好侍候皇上。”

我眼观鼻,鼻观心,毕恭毕敬地回答:“是,太后,臣妾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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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多久,我的禁足就结束了。

因为武大郎说,之所以发生宋惠莲不安分守己,不知分寸侵犯身份和地位比她高出了许多的淑妃,而淑妃作为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却不顾自己的形象,用拂子怒打宋惠莲,发生这样类似斗殴的不文明闹剧,是因为众人的文化素质太差。武大郎又再说,应该让后宫女子多学些文化知识,要进行素质和修养的教育。

武大郎的话,说到了太后的心坎里去。

大概是因为我不识字,因此太后就有着要给我扫盲的决心。

太后在外面请了一位很有名的才女,叫“刘大家”的女人来给后宫女人上课。这位三十多岁,长相一般般,气质却高雅大方的刘大家,不是姓“刘”,而是她嫁的那个男人刘。大家,据说是“大姑”的意思,还据说,那是对有学问女子的尊称。

上课的地点在御花园的降雪轩,离乐志斋没多远。

降雪轩之所以叫降雪轩,是因为门前种有几株海棠,花落后如雪片一般。这地方幽雅,清静,是读书的好去处。

来听课的,坐在前面的位置,除了我,孟玉楼,李娇,孙雪娥,还有几个档次比较低的,什么婕妤,美人,才人的。后面是各自宫中带来的贴身宫女,也要跟着听课,她们没得坐,站着。倒也济济一堂。

淑妃,肯定又是你捣鬼(2)

刘大家第一天上课,拿了一本《内训》,她问:“女人的道德标准,你们知道是些什么吗?对,就是三从四德。作为一个女人,无论是谁,一定要遵守三从四德。大家知不知道,三从四德是什么?”

刘大家抬起头来,目光环顾了一下,然后目光停留在坐在前面位置的我和孟玉楼身上。我连忙低下头,缩了缩脖子,心里祈求着,最好不叫我。谁知,怕什么来什么,纯属是倒霉催的,刘大家清了清嗓子,居然点了我的名:“请淑妃娘娘来回答,什么是三从四德?”

所有的人都盯了我看。他们倒也火眼金睛,看准了我肯定回答不出来,所以齐齐的投井下石,用了一副迫不及待的等看好戏上场的神态。

我站了起来,搜肠刮肚地想:三从四德?

刘大家笑着说:“淑妃娘娘,什么是三从四德?”

我眼珠子转了转,然后吞吞吐吐地回答:“三从四德,嗯,三从是:老婆——哎呀,错了,应该说是夫人。夫人出门老爷要跟从,夫人命令老爷要服从,夫人说错了老爷要盲从;四德:夫人化妆老爷要等得,夫人生日老爷要记得,夫人打骂老爷要忍得,夫人花钱老爷要舍得。这就是三从四德。”

“什么?”

刘大家大概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新奇的说法,不觉睁大一双眼睛,匪夷所思看着我,在目瞪口呆之中,她手中的《内训》不禁就掉到地上,“叭”的响起了一阵沉闷的砸地声。

所有的人都瞪了我看。

周围在一瞬那,悄然无声。

我莫明其妙,好不尴尬地看了看四周:“我,我说得不对吗?”

孟玉楼小声地提醒我:“姐姐,三从四德应该是——三从: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四德:是指妇德,妇言,妇容,妇功。”

啊是。我一拍脑袋,马上知错就改,陪着笑脸说:“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刘大家,真不好意思,刚才我说错了。我刚才说的那些,是男人的三从四德,不是女人的三从四德。对不起,对不起,我混乱了。”

淑妃,肯定又是你捣鬼(3)

“男人的三从四德?”刘大家再一次目瞪口呆。

我眨眨眼睛,不明白:“刘大家,我,我说错了吗?我刚才说的那些,真的是男人要遵守的三从四德。女人有三从四德,嘿嘿,男人也有三从四德,对不起?这叫做男女都有份,互不亏欠。”

周围还是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朝了我看。

估计傻掉的不单单是刘大家,还是众人。

过了一会儿,刘大家咳嗽了一声,不管我说错了,还是对了,她也没那个胆子责骂我。因此,刘大家苦笑了一下:“淑妃娘娘的话太深奥,妾身才疏学浅,无法理解。妾身给大伙儿读一段书吧。”

她从地上拾起那本《内训》,翻开,用了平稳的声音,流畅地读了起来:“贞静幽闲,端庄诚一,女子之德性也。孝敬仁明,慈和柔顺,徳性备矣。夫徳性原于所禀而化成于习,匪由外至,实本于身……”

我不喜欢古代的这些书,枯燥乏味,闷得要死。

这刘大家,不是让我们读《内训》,就是读《孝经》,或是《论语》,《左传》,诸如此类的不知所云的变态书,偶尔刘大家心血来潮了,还让我们作诗,写毛笔字。

我除了怕作诗外,还怕写毛笔字。

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纪新时候,毛笔快要绝迹了。特别是像了我那样的所谓的新新新人类,对毛笔这种老古董,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谁还那么笨呀,好好的水性笔圆珠笔不用,用那麻烦得要死的毛笔?

不过在古代,没得挑选,人家还没有发明水性笔圆珠笔,只能用毛笔了,墨汁还是用砚台磨的麻烦得不能再麻烦的那种。

我每次写毛笔字,总是很狼狈。

我不会抓毛笔,一会儿横着拿,一会儿又竖着拿,一会儿又直着拿,那软绵绵的毛画出来的字,像了毕加索的画,抽像得很。点就像是一个大墨团,一竖则像了根细木棍,一横弯弯曲曲成了蛇,一捺变成了大扫把。

春梅在旁边给我磨墨。我大汗淋漓,好不容易才把两首诗写完。

淑妃,肯定又是你捣鬼(4)

春梅拿了诗,恭恭敬敬地交到刘大家的手中。

刘大家盯着我写上去的诗,那一双本来不算大又是单眼皮的眼睛,再次瞪得圆圆的,皱着眉头左看右看好半天后,便抖了抖手中的纸,终于忍不住问:“淑妃娘娘,你写的是什么?”

我说:“诗啊,刚才刘大家不是吩咐说,要每个人写一首五言诗,还写一首七言诗吗?嘿嘿,这是我写的五言诗和七言诗。”

刘大家瞧着我写的那些字,很是头疼,她说:“淑妃娘娘,怎么你写的字,都是缺笔少画的?”

我说:“呃,我写的是简体字——就是简化了的字体。刘大家,难道你没有发觉么,你们写的那些繁体字,笔画是不是太多了?写一个字也要写好长时间,既浪费时间又浪费墨汁,看起来又费力。看看我写的简体字,多清爽,多容易辨认,对吗?”

刘大家这个很有学问的才女不明白:“简体字?”

“对啊,我写的这些就是简体字。”因为我不会写繁体字嘛,只能写简体字了,为了得到刘大家的认可,我努力地游说她:“刘大家,你们也应该改革改革了,老是用繁体字,劳民又伤财,干嘛不学学我,也用简体字呢?”

刘大家瞪目:“字是老祖宗发明留传下来的,怎么能够随便改?”

我不以为然:“老祖宗最早发明的字好像是甲骨文,就是刻在龟甲兽骨上的文字,你们现在用的繁体字,不就是从那些文字演化而成的嘛?而我用的简体字,则是由繁体字演化而成的。”

刘大家张大嘴巴,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最后,刘大家放弃了和我争辩,她说:“妾身懂的东西有限,对文字是如何演化也不清楚。妾身不才,看不懂淑妃娘娘的简体字,还请淑妃娘娘把诗念出来,给大伙儿听听。”

我说:“行。”我摇头晃脑,声情并茂的,先念了一首五言诗:“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夜来巴掌声,不知死多少。”

我又再念另外一首七言诗:“刘备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放屁声,总人皆说不是我,为何云长面通红。”

淑妃,肯定又是你捣鬼(5)

其实,我一个念英文系的人,哪有这么高深的中文水平,会作那劳什子的诗?特别是那些古诗,什么平平仄仄,仄仄平平的,就搞得我头昏脑胀,两眼昏花。以前我在二十一世纪,我最怕写作文了,不是离题,就是狗屁不通,拿起笔来,头脑永远是空白一片。

这两首诗,是以前在学校里,不知道是哪位同学吃饱饭撑着没事做,便无聊的拿古诗词来恶搞的,特搞笑。

刘大家这个古代大才女,估计没听过这样另类的诗。

她又再瞪着我,又再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众人你看我,我望你,一种压抑的偷偷的窃笑声,顿时四起。后来不知是谁,先发出“哈”的一声大笑,于是这笑便引发成了哄堂大笑。众人再也忍不住,胆大的笑了个东歪西倒,胆子小的伏在桌子上捂了脸孔笑得抬不起头来,笑声最大的是孙雪娥,她丫笑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刘大家无奈地看着众人,她说:“静一静!静一静!不要喧闹。”

但满屋子的笑声,一时三刻的,还是无法停下来。

孟玉楼也抿了嘴,轻轻地笑:“姐姐作的诗,还真真有趣。”

我红了脸:“本来我就不会作诗嘛,就胡扯啦。”

孟玉楼说:“这两首诗胡扯得有趣,对仗工整,通俗易懂。”

众人正在笑得不可开交,乱成一团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传来一股威严的声音,就像焦雷般的在众人耳边炸开来:“课堂上喧闹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是武大郎,他不知什么时候来了。

估计武大郎是要去乐志斋,路过降雪轩的时候听到吵闹声,便过来看原因。武大郎是人未到,声先到,话音刚落,只见眉目凛凛,精光慑人,不怒而威,浑身散发着一种凛然气息的武大郎大步走了起来。

笑容僵在众人的脸上,笑声蓦然而止。

众人赶紧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向武大郎行礼。

一脸尴尬的刘大家,也跪下来行礼:“妾身见过皇上!”武大郎说“免”后,众人站起来了,唯独刘大家还跪在那儿。

淑妃,肯定又是你捣鬼(6)

刘大家涨红着脸,一边磕头一边说:“妾身不才,实在是才疏学浅,无能之极,担当不了‘大家’这个称号,妾身真是惭愧。望皇上恕罪。”

武大郎把头转过来,目光严厉地扫了一下众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众人低头,不敢吭声。

武大郎的目光,又再次落到我身上:“淑妃,肯定又是你捣鬼。”

我唬得连忙分辨:“臣妾没有捣鬼。”我偷偷瞄了瞄武大郎的脸色,不像生气的样子,于是大着胆子说:“刘大家让大伙儿作诗,臣妾很听话地作了。刘大家让臣妾把诗念出来,臣妾也很听话念了。只是臣妾刚把诗念出来,众人就笑了。”

“是什么诗?给朕看看。”武大郎说。

我连忙把我写的诗呈了上去。

武大郎拿过,瞧了一下,那张原本冷清严厉的脸,忽然就“扑哧”一声,忍俊不禁的笑了,他边笑边问:“淑妃,这是你写的?”

我老老实实回答:“是。”

“你除了会这样的歪诗,你还会些什么?”武大郎问。

“臣妾就懂得歪诗,其它不会了。”我说。

“挺老实的嘛。”武大郎说。

我低头,嘀咕:“妾臣敢不老实吗?”

武大郎说:“朕倒没觉得,你有什么时候是老实的。”

我又再嘀咕:“老实的时候老实。”

武大郎瞅着我,好半天后,他长叹一声。武大郎对低头垂首站在旁边诚惶诚恐的刘大家说:“刘大家,你还是给大伙儿讲课吧。”武大郎用了严厉的目光,扫了众人一眼:“你们要认真专心听刘大家讲课,如再发出喧闹声,无论是谁,朕定然不会饶过!知道没有?”

众人回答:“知道了。”

武大郎又再瞅我,板着脸孔:“淑妃,知道了没有?”

既然武大郎都点我的名了,我肯定得识时务者为俊杰,以免惹火烧身,于是特恭特敬特虔诚地回答:“臣妾知道了。”

武大郎又再看我好一会儿,“哼”了声。

我的头赶紧又再窝囊废的低下去。

但没过多久,我又得罪了刘大家。

淑妃,肯定又是你捣鬼(7)

其实我对刘大家,很不以为然,而且打心眼里很瞧她不起。堂堂一个女子,却长男人之志气,灭女人之威风,每次到宫中来上课,总是不忘荼毒我们的心灵,灌输那些不良的封建思想,什么内外有别啊,男尊女卑啊,三从四德啊,诸如此类的,听得我烦不胜烦。

刘大家在上面讲课,我在下面无所事事。

忽然心血来潮,我便拿起了毛笔,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堆字。

我的毛笔字,经过我一番苦练,终于达到我写钢笔字的水平,看上去挺娟秀。只是那些繁体字,我老写不全,缺边少点的,后来索性不学,直接写简体字。

刘大家突然停止了讲课,她问我:“淑妃娘娘写些什么?”

我说:“写《呆学堂》。”

“《呆学堂》?”刘大家问。她来了兴趣,她以为我转了性,开始喜欢听她的课了,她说:“淑妃娘娘能否给大伙儿读来听听?”

刘大家也聪明,她认不得我的简体字,因此她叫我读。

我也不客气,大声念起来:“君子坦荡荡,小人呆学堂。举头望明月,低头在学堂。少壮不努力,老大呆学堂。洛阳亲友如相问,就说吾在学堂呆。垂死病中惊坐起,今日还是呆学堂。生当作人杰,死亦呆学堂。人生自古谁无死,来生继续呆学堂。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正在呆学堂。”

念完后,别人不笑,我倒自个儿的笑了起来。

我觉得我,越来越有水平了,这样高难度的文章,亏我作得出来。

刘大家黑着脸,哆嗦着嘴唇,她受伤了——因为我这文,讽刺了她。没过多久,这位才高八斗,心高气傲的刘大家便托病,不愿意到宫中来讲课了,她说:“妾身身体抱恙,加上妾身才疏学浅,无才无德,极是惭愧,望太后皇上另请高就。”

太后很是无奈。

她又好气又好笑地训我:“说你不学无术嘛,偏偏就有点小聪明,不但会念诗,还会作歪诗,会把字偷工减料少写一半还诡辩是什么简体字!正经的东西学不来,乱七八糟的倒学得齐全。”

淑妃,肯定又是你捣鬼(8)

太后又再说:“什么‘君子坦荡荡,小人呆学堂’?又什么‘人生自古谁无死,来生继续呆学堂。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正在呆学堂’。这是什么话?亏你想得出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学问有多高深哪。”

我不敢吭声,灰头灰脸的随了她教训。

太后瞧了瞧我,叹了一口气:“淑妃,哀家猜不透你,到底你小小的脑袋瓜子装的是什么?那些似是非是,似通非通的东西,是自哪儿学来的?别说刘大家被你搞得糊涂,连哀家也想不明白你。”

我仍然不敢吭声。

在皇宫中,我只怕太后和武大郎——特别是武大郎,有时候,我竟然窝囊废的怕到闻风丧胆的地步。如今这两个人最可怕的人都在,我就是有天生的道理,也只好死憋,话不敢多说一句,以免生事。

武大郎倒也不生气,像看什么似的看着我,眼中的笑意,若隐若现。

太后把我训够后,在喝茶润喉咙的当儿,武大郎笑着对太后说:“母后,孩儿看淑妃不但是有点小聪明,还挺精灵古怪。孩儿想,是不是刘大家真的是才疏学浅,没有能力教课呢?淑妃在桂宫里呆着也是呆着,说不定又会生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来,不如让淑妃到东观藏书阁,听大学士李铭讲课。”

太后皱着眉:“话倒是不错,可这样也行?”

武大郎说:“在东观藏书阁听李铭讲课的,只是三王弟和谢家兄弟,淑妃和他们三个自小玩大,也不是外人,到时候让淑妃着了男装一同去便可。”

太后沉吟。

武大郎说:“李铭学问高深,精经学,通文史,晓天象,孩儿也常常去听他讲课,受益匪浅。孩儿认为,让淑妃去听听,学些东西,只有好处没坏处,也没什么不可。”

太后又再沉吟一下,便点点头:“既然皇上这样说,那就让淑妃到东观藏书阁听课吧。”

我咬着嘴唇,苦着脸。走了一个刘大家,又来一个李铭,这不是刚逃出狼穴又进虎穴嘛?在古代听课很闷,就像坐牢似的,我不想去。

相拥入眠(1)

可我也不敢说“不”。

因为我略略的抬了一下头,就接触到武大郎朝我看过来的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很气势凌人,里面充斥着:朕的话就是圣旨,不得违抗。

倒是一旁站着的孟玉楼很是羡慕,眼里全是渴望。

她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终于大着胆子小声地说:“太后,皇上,臣妾有个请求,臣妾可不可以,也和淑妃娘娘一起到东观藏书阁听大学士李铭讲课?大学士李铭才华盖世,学识渊博,臣妾无比仰慕,能听他的课,真是三生有幸。”

孟玉楼说这话的时候,偷偷地扯了扯我的衣服。

我也会意,赶紧为她求情:“让贤妃也去听课吧,这样臣妾也有个伴儿。”

太后说:“嗯。那就让贤妃相伴吧。”

武大郎不说话,可也没反对。

孟玉楼脸上有喜色,赶紧说:“臣妾谢过太后。”又再说:“臣妾谢过皇上。”

大学士李铭,是出了名的名师大儒,官拜大夫,培养了不少的学生名人。如今上了年龄,极少再讲学,只是应太后邀请,每隔10天,以月之初2,12,22这三日,到未央宫的东观藏书阁来给武三郎,还有谢希大,谢希小三人讲课。

现在才是初四,离下次讲课时间还有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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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完全来临的时候,玳安竟然无事不登三宝殿,来到了桂宫。他说:“淑妃娘娘,皇上有旨,让淑妃娘娘今晚到未央宫椒房殿侍寝。”

我给武大郎糟蹋,很明显的,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谁让我是他的妃子呢?所谓的妃子,就是老婆,老婆要尽的义务,就是要给老公XXOO了去。靠啊,XXOO,我心情无限地紧张,心“突突“地乱跳乱窜着,整个人神魂晃荡。

我怎么办?

乖乖的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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