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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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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量了我一下,大概是因为心情不错的缘故,居然含笑赞了一句:“好一个俊俏的哥儿。”
我嘻嘻笑,想问:是不是很像泰国人妖?——不过我没问。人家古代人,不知道人妖是什么东东啦,估计也不知道泰国是什么国,问了也是白问。
坐了轿子到宫门口,下了轿子,上了马车。
我和武大郎同乘坐一辆马车,玳安和春梅同乘坐一辆。
有四个便装的侍卫紧紧相随。
狂欢之夜(3)
此时的武大郎不再老是绷着一张冷脸了,他看我的目光,没有以前的冷漠,多了些笑意。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武大郎脸上的笑意,让我莫名的感到了一种温暖。
我回了他一个灿烂的笑脸。
武大郎轻轻摇头,叹息一声,想说些什么,欲言又止。
过了一会儿,他轻轻问我:“是不是很开心?”
我使劲地点点头:“到这儿这么久,臣妾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开心。”
武大郎看着我,半晌,他又再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奇怪,他叹息些什么?靠,堂堂的一个皇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欺负谁就随意可以欺负谁,居然还不满足,还要叹息,那些吃不饱穿不暖的穷人,岂不是干脆找根绳子上吊自杀算啦?真是的!
我顾不上追究,很兴奋地不时掀开马车窗口的帘子,张望着外面。此时月亮已出来了,月亮又圆又大,高挂在天空,把大地照得一片通亮。马车很快就到了热闹人多的地方,周围有无数的巨烛或松柴在照路,大量的兵卒罗列在旁,形成了一个个治安岗。
马车很快的到了一个广场,停了下来。
四个便装侍卫走了近来。玳安和春梅下了马车后也走过来,春梅掀开马车帘子,玳安伸手小心搀扶武大郎下车。武大郎下马车后,回过头,我刚好做着姿态,正要“一二三”跳下去,武大郎脱口而出:“不要跳!摔着了怎么办?”我一愣,怔了一下,武大郎已伸手,把我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可我还是感觉到武大郎体内的温度,像火一样的传到了我身上。武大郎把我抱下车后,很快就放开了我。只是短短的几秒钟,但我已是脸红耳赤,一颗心就“怦怦”地乱窜起来。
我小声地说:“谢谢。”
武大郎看着我,忽然眼神变得好温柔,神情变得好温柔,温柔得不像他,像是换了另外一个人似的。他的手伸了过来,落到我的脸颊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又一下。我更是脸红耳赤,不知所措,情急之中,便把头一侧,脱离了他的手。
狂欢之夜(4)
武大郎轻轻的笑了一声。
我把目光落到别处,不敢看他。
下了马车,看到武三郎,谢希大,谢希小早已站在那儿等候。他们迎了上来,齐齐抱拳行礼:“见过王兄。”因为是便装出访嘛,为了不被别人识破身份,他们称呼武大郎,自然不叫“皇上”,而是“王兄”。“皇”与“王”同音。
三人看到我,很是惊诧。也许他们没有想到,我会跟着来;又也许,是因为我的男装打扮。特别是武三郎那小子,很夸张的睁大眼睛,上上下下把我横扫一遍,一边说:“咦?咦?咦?”谢希小则挠着脑袋,好像不认识我似的,瞪圆了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我。谢希大虽然嘴角含着笑,可也是一脸疑惑。
我给他们看得恼火,没好气:“看什么看?难道没见过美——美男么?”
我挺一挺胸,又再说:“各位,我是潘兄弟啦。”
武大郎看了我一眼,也没有反对:“嗯。她是潘兄弟。”
谢希大首先抱拳打招呼:“潘兄弟。”接着是武三郎嬉皮笑脸,怪声怪气地说:“不是没见过美男,而是没见过像潘兄弟这样的美男。潘兄弟,失敬失敬!久仰久仰!”谢希小也笑嘻嘻学了武三郎的样子,跟着高声说:“潘兄弟,失敬失敬!久仰久仰!”
我也跟着他们抱拳,胡闹着:“失敬失敬!久仰久仰!”
武三郎又再喷笑了起来:“潘兄弟!哈哈哈,潘兄弟。”
武大郎心情奇好,一脸的笑意,他说:“走吧,我们周围逛逛。”
想不到古代的上元灯节之夜这样热闹。街道上挤满了人,无论是无官宦贵人,还是平民百姓,都不约而同出来了,有猜灯迷的,有买东西的,有看热闹的,有看稀奇开眼界的,人流如织,熙熙攘攘,人山人海。
各种造型图案各样工艺新颖的花灯,挂了满街都是,有人物,百花,鸟兽,虫鱼,还有金光璀璨极为壮观的灯轮,灯楼,灯树。天空里,有漫天飞舞,绚丽多彩的烟花,远近响起一惭惭清脆的炮竹声;也有表演,各种乐队,各种杂耍,一队队童子彩衣击鼓,锣鼓喧天,让人感到了节日里如火山熔浆般的灼人热浪。
狂欢之夜(5)
元宵节在古代,被视为中国的情人节。
在古时,闺中女子是不允许出外自由活动的,特别是有钱人家的小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有到了元宵节,才可以出来夜游观灯,甚至和异性幽会谈情。
“潘弟兄,快过来,猜猜这灯迷是什么?”武三郎在那边大呼小叫。
我走了过去。
这花灯是一个美女朝着一轮明月奔去,一看就知道是“嫦娥奔月”。灯上面有几行字,我伸长脖子瞧了好半天,也没认识几个,有点不好意思,讪讪地问武三郎:“上面写的是什么字?”
武三郎一挑眉,奇怪:“你不识字?”
我眨了一下眼睛,吞吞吐吐:“嗯,我,我不是不识字,只是上面的字太复杂,我,我不大认得。”
武三郎瞧了瞧我,很是不可置信。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的大笑了起来,还笑得挺欢:“哎呀,潘兄弟,你说话真真有趣儿!明明是不识字,还偏偏说,不是不识字,只是上面的字太复杂不大认得——这分明就是不识字嘛,还不承认!”
我气结:“喂——”
谢希小在旁边,伸长脖子瞧灯上的几行字,他大声念起来:“南阳诸葛亮,坐在将军帐,排成八卦阵,要捉飞来将。——打一动物。”谢希小念完后,朝我狠狠瞪了一眼,很是义愤填膺地嚷嚷:“这些字我都会念,偏你就不会!哼,当初不知道是谁,还一本正经教训我,要我多读点书!我书没读多少,可我还是识字。”
我又再眨眨眼睛,一副六月飞雪的委曲心情。
我觉得我真他妈的冤枉。我妈说我小时候很聪明,一岁会说话,两岁会背唐诗三百首,两岁半会用英语和别人对话。三岁的时候去贵族幼儿园,周末还请家教,开始接触琴棋书画,六岁上小学,又念了三年初中,再念三年高中,没穿越之前,是大二学生,谁知道到了古代,居然成了不识字的文盲。靠啊,什么天理!
武大郎在旁边看我,一副洞察一切,又忍俊不禁的样子。
狂欢之夜(6)
谢希大也笑着看我,眼睛里有着疑惑,估计他也想不到,我居然不识字。他帮我解围,笑着说:“这灯迷倒是有意思,有谁能猜出来,这是什么动物?”
谢希小首先表明:“字我会念,底迷我就猜不出来了。”
我报复那样,斜了眼睛看他:“你头脑这么简单,人那么蠢,肯定猜不出来了。”
谢希小不服气,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的嚷嚷着反驳:“就你聪明!就你头脑不简单!我就不相信,你不识字也能把灯迷猜出来。”
我侧一侧头,认真地琢磨了一下那首诗——其实这灯迷也不难猜,略略动一下脑筋,便知道是什么了。我很得意,胸有成竹地对着谢希小叫嚣:“猜这个灯迷有什么难?对于我这个天生聪明的人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那你说,灯迷是什么?”谢希小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我偏不告诉你。”我给他白眼。
“不告诉我,那就是你吹牛皮,根本猜不出来。”谢希小也回了我一个白眼。
“如果我猜对了呢。”我再给一个白眼给他。
“如果你猜出对了,那我,那我——”谢希小挠了挠脑袋,想着如果我真把灯迷猜出来了他应该怎么办。一旁站着的武三郎恐天下不乱,嬉皮笑脸的出骚主意:“如果潘兄弟猜对了,那谢希小就得当场在这儿学三声狗叫。如果潘兄弟猜错了,那潘兄弟也在当场在这儿学三声狗叫。”
谢希小一拍脑门,咧嘴:“对,当场在这儿学三声狗叫!”
春梅不安,在我身后偷偷扯我的衣服,小声地说:“娘——公子,如果公子猜错了,那奴婢替公子学三声狗叫。”
谢希小耳朵尖,听到了,嚷嚷:“不能替!要潘兄弟亲自学三声狗叫。”
谢希大笑着训谢希小:“希小,对潘兄弟不能这样没大没小。”
武大郎倒也不以为意,目光扫了一下我,又再扫一下谢希小,微笑:“大家不用顾虑。既然出来开心,大家就放开心情,尽情地玩。”
谢希小嚷嚷:“潘兄弟你快猜,猜完了,赶紧学三声狗叫。”
我“哼”了声,与他吵:“学狗叫的应该是你吧?”
狂欢之夜(7)
武三郎又是笑,又是说:“不要吵了,让潘兄弟猜灯迷。猜出灯迷之前,先说好,你们两个,愿赌服输,可不能赖皮。”
我和谢希小异口同声:“当然不能赖皮。”
武三郎说:“那请潘兄弟现在说,这个灯迷是什么?”
猜这个灯迷有什么难?我挺了挺胸,声音得意:“南阳诸葛亮——诸葛亮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坐在将军帐——是守株待兔的意思;排成八卦阵——就是布下天罗地网;要捉飞来将——不用自己动手,敌人也会送上门来。是什么动物有这个本事?当然是蜘蛛。”
“蜘蛛?不可能。”谢希小跳起来:“怎么可能是蜘蛛?那花灯,是一个女子朝月亮飞过去嘛?怎么和蜘蛛有关?”
我嘻嘻笑:“花灯和蜘蛛没有关系,但灯迷与蜘蛛有关系。”
武大郎赞赏地看我一眼:“不错嘛,脑筋转得挺快,还不算是不学无术。”
武三郎拍了手,笑着嚷嚷:“谢希小,快,就学三声狗叫。”
谢希小挠着头,不相信:“真的是蜘蛛?不可能吧?”
谢希大说:“真的是蜘蛛。”
谢希小瞪着我,不可置信地嘟哝:“一个连字都不识的人,居然还猜中了这个灯迷!真是奇怪。”谢希小嘟哝管嘟哝,但还是很守信用,当下就仰起头来,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对天怒吼了三声:“旺旺旺!旺旺旺!旺旺旺!”
周围的人莫明其妙,张望了过来。
我一点形象也不顾,捂了肚子,笑了个前仰后合;武三郎比我笑得还要夸张,笑到眼泪都出来了,蹲了在地上,几乎要岔了气;武大郎和谢希大也笑,武大郎笑得比较有威严,只是眼睛弯弯,嘴角弯弯,谢希大摇了一下头,轻轻地笑;春梅抿着嘴,低着头,吃吃小声笑着;玳安也抿着嘴,却是笑不露齿;武大郎身后的四个便装侍卫装着正经,拼命憋着笑,却憋得脸红脖子粗。
谢希小被众人笑得很窘,一张脸涨了通红,又是羞又是愧,那尴尬的样子,恨不得地上有个缝好钻下去不见人了。
他小声嘟哝:“有什么好笑?”
狂欢之夜(8)
众人在大街头又逛了好一会儿,看了一会儿花灯,再看一阵童子彩衣击鼓。
后来走到了一家门口张灯结彩,气势辉煌,类似是酒楼的地方,上面写着几个大字:醉酒轩。这三个字我认得,于是很得意的回头,念给谢希小听:“这是醉酒轩是不是?我没念错吧?”
谢希小因为刚才出丑了,心里正不舒服,搭拉着脑袋无精打采走路。听到我这样一说,抬头瞧了一眼,又再搭拉着脑袋,小声嘀咕:“没错。”又再说:“那三个字,谁不认得?我老早就认得了。”
谢希大含笑问武大郎:“王兄可累?要不要进去歇坐?”
武大郎略略颌首:“好。”
众人走了进去。这醉酒轩,看样子是古代的迪吧,还真是豪华,地方不小,入内主廊要走一百多步,两边的天井走廊都有小阁子,周围灯光通明,灯烛荧煌上下相照。来往的客人极多,热闹非凡,楼下设有舞台,有人在表演节目,演到精彩处,喝彩声,欢叫声,震耳欲聋。
有人上前笑脸相迎:“谢大公子来了啊?”
看来谢希大是这儿的老顾客,估计这小子常常来。谢希大低声和他说了一句什么,那个中年男人点头哈腰,毕恭毕敬,连说了几声“是”。随后,他带着众人上了楼,到了一个类似包厢的小阁子。
坐在楼上的小阁子,可以看到楼下的表演。
一个樱桃口,鸭蛋脸,杨柳腰的年轻女子,在那儿弹古筝,一边唱:“清宵思爽然,好凉天。瑶台月下清虚殿,神仙眷,开玳筵。重欢宴,任教玉漏催银箭,水晶宫里笙歌按。光阴迅速如飞电,好良宵,可惜惭阑,拚取欢娱歌声喧……
有酒保送上来各种糕点,还有各式酒菜。
谢希大介绍说:“这醉酒轩的小食在京城极有名气,尤其是牛羊肉泡馍,烹制精细,料重味醇,肉烂汤浓,肥而不腻;这个锅贴味道也不错,酥脆,面皮软韧,馅味香美。王兄,潘兄弟,请尝尝。”
我吃锅贴,一边喝着酒。
狂欢之夜(9)
弹古筝的女子下场后,接着是大鼓书表演。在一阵“叮叮叮,叮咚叮咚,叮叮咚”的鼓响声中,有一个看似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走上了舞台。
他神飞色舞,声情并茂,边说边唱:“傻俊角我的哥,和块黄泥巴捏咱两个:捏一个儿你,捏一个儿我。捏得来一世活托,捏得来同床歇卧。将泥人儿摔碎,着水儿重和过。再捏一个你,再捏一个我。哥哥身上也有妹妹,妹妹身上也有哥哥!”
我听得心驰神往。
看,只要是人的,谁没有七情六欲?
我一边听着大鼓书,一边大口大口地喝着酒。当听到“捏一个儿你,捏一个儿我。捏得来一世活托,捏得来同床歇卧”的时候,我不禁窃笑了一下,然后侧了侧头,瞧了瞧身边的武三郎,又再瞧瞧谢家兄弟。
谢希大看到我瞧他,含笑问:“潘兄弟,怎么啦。”
我到底还是忍不住,笑着问:“你们三个,在这个朝代是属于老大不小了吧?干嘛没娶老婆?是不是没人肯嫁你们?奇怪了,你们也算得上是钻石王老五,要身家有身家,要钱财有钱财,也算得上是相貌堂堂,风流倜傥,居然没有人肯嫁你们。”
武三郎和谢希小听到我这一说,齐齐转过头来看我。
武三郎首先问:“钻石王老五?是什么意思?”
我说:“就是有钱有势的单身男人,嗯,像你们三个。”
谢希小不服气,瞪我,一边分辨:“谁说没人肯嫁我们?全城想嫁我们的女人多的是。哼,我们三个,老早就定了亲。只是二王爷还在大西北边陲重镇打仗,姐姐还没有出嫁,哥哥和我就不能先成亲。三王爷是因为二王爷还没成亲,也要等二王爷成了亲他才能成亲。”
“哦。原来你们三个早已名草有主了啊?”我说:“你们未来的另一半漂亮不?”
“未来另一半?”武三郎问:“另一半是什么?”
我说:“另一半就是你们的妻子呀!笨。”
武三郎嬉笑:“潘兄弟,不是我们笨,而是你莫明其妙的词儿太多,估计是你们云南使用的话吧?听得我们都不明不白。”
狂欢之夜(10)
“别费话!”我说:“三王爷,你未来的另一半漂亮不?”
“还可以吧。到底,是个家世显赫的千金小姐,听说,德才兼备。”武三郎竟然有些扭捏,脸也微微的红起来,他说:“我只和她见过一次面,感觉还可以。母后说,娶妻要娶德,漂亮还是其次。”
“什么?不是吧?”我睁大了一双眼睛,不可置信:“你和她只见了一次面,就定了亲?这,这不是盲婚么?”
“不是只见了一次面就定亲,而是定亲后无意中见过一面。”武三郎说。随后他问我:“盲婚又是什么意思?”
“靠!盲婚是什么也不懂。”我说:“盲婚就是——嗯,你们两个互不认识,互不了解,一点感情基础也没有,就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谓的那种包办婚姻。嗯——对,你们这种婚姻,就叫做包办婚姻。”
谢希小不解:“谁的婚姻都是这样啊,有什么不对?”
“天!”我叹息。
我举起杯子,仰起头来,把满满的一杯酒一干而净,然后我小声的自个儿嘟哝:“其实可怕的不是包办婚姻这个制度,而是深受其害的人,还乐在其中,认为是理所当然。”
武三郎听不清楚:“你说些什么?”
我闷闷不乐地说:“没说些什么。”
武大郎一直看着我,没有说话,仍然是眼睛弯弯,嘴角弯弯,似笑非笑的样子,但他的目光却有着一种深不可测的锐利,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在里面,像是什么都了解,什么事儿都知道。谢希大好像听清楚我这话了,有些惊诧。
我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以前我没有这个德性,逢喝必醉。但此刻,我突然就想喝个烂醉,醉个不省人事。最好醉后我睡个三天三夜,醒来后发觉自己回到了二十一世纪。妈的,我在这个变态的古代,受够了,我一点也不喜欢这儿!在这儿活得压抑得很,人身不自由,婚姻不自由,什么都不自由!
喝多了的我,就不自觉地眯起了一双朦胧的眼睛。
周围的人,周围的景物,忽然就重重叠叠起来。
我傻笑着,情不自禁地小声哼着歌::“在那宫的那边宫的那边,有一个小美女,她丫邪恶又聪明,她丫刁蛮又任性。她丫糊里糊涂生活在那古代的皇宫里,她丫脾气犟强总不服输。喔,可爱的小美女!喔,可爱的小美女!……”
哼着哼着,我就伏在桌子上,人事不知了。
皇上亲我?天哪!(1)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
这一觉睡得好香,好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大亮了,有阳光不安分的透过窗口,影影绰绰照射下来,窗口外天空很蓝,阳光很明媚。而我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暖和柔软的被子。
站在旁边的春梅看到我睁开了眼睛,连忙迎了上来,她喜悦地说:“娘娘,你醒来了啊?”
我茫然地看了一下四周:“这是什么地方?”
春梅说:“娘娘,这是未央宫的椒房殿。”
“什么?”我吓了个魂飞魄散,顿时蹦跳了起来,大声嚷嚷:“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春梅说:“娘娘喝多了酒,睡着了,奴婢怎么唤也唤不醒。后来皇上就说,娘娘不用回桂宫了,就在椒房殿歇吧。”
我怔了一下,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瞧瞧自己身上的衣服,外套脱了,里面穿的白底浅蓝的找衫长裤还算整齐。我迟疑了一下,张望看到房里没别的人,就压低嗓子悄悄问春梅:“皇上呢?皇上,他——嗯,他没把我怎样吧?”
春梅说:“皇上——”
我着急:“说呀,皇上有没有对我怎么样?”
春梅说:“在醉酒轩,是皇上亲自把娘娘抱下来,又再抱上马车。”
“还有呢?快说呀你,别说一段没一段的。”我急死。
春梅说:“到了宫中,皇上把娘娘抱下马车,再抱到椒房殿,进了寝房,放到床上,然后皇上看了娘娘好一会儿,就——就俯下头,亲了娘娘一下。”
我捂了嘴巴,大惊失色:“皇,皇,皇,皇上——亲,亲我了?天哪!天!”
“皇上亲了娘娘的额头。”春梅又再说。
“只是亲额头?没亲嘴巴?”我略略放下心来,像包公审案那样,继续追了春梅问。
“皇上没有亲娘娘嘴巴。”春梅说:“皇上只亲了一下娘娘的额头,亲完后就吩咐奴婢,要好生侍候娘娘。皇上说完后便出去了。”
“就这样?”我问。
春梅使劲地点头:“就这样。”
“哦。”我说。
武大郎没有趁我喝醉,把我XXOO了去,证明他这个人还不算得太坏,还有那么一点的人性。
皇上亲我?天哪!(2)
但不知为什么,武大郎只亲了我一下额头,没有XXOO我,我竟然感到了一丝空落,同样的,也有着那么一点点的惆怅。
我觉得我,还真是一个茅盾体。
我一边固执地认为,上床搞那XXOO的事,一定要两心相悦,我爱他他又爱我的男人搞,人是高等动物是不是,如果路人甲乙丙丁,阿三阿四都可以随便上床,那岂不是成了畜兽?
我一边又想着,为什么武大郎没要我?是不是我没魅力?如果武大郎要了我,强行的把我XXOO了去,而我又很幸运的中了招,生下一子半女来,最算我不能当上皇后,至少我也不会落到被殉葬的悲惨命运——靠啊,殉葬!把生人活活的弄死,陪了死人一起下葬,多残忍!
算了,不要想那么多。
有一句话不是说了么,车到山前必有路。又有一句话说:天无绝人之路。
再说了,如今的武大郎又不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不过是比我大了五年而已,年轻力壮,风华正茂,看样子也不像是短命的人,搞不好我还要比他早一步死翘翘。就算我没比他早一步死翘翘,那也是不知道是多少年后的事了,遥远得很,我杞人忧天个屁,白白的自寻烦恼。
我起了床,刚刚梳妆完毕,玳安就来了。
玳安恭敬地说:“皇上问,淑妃娘娘睡醒了没有?如果淑妃娘娘睡醒来了,就请淑妃娘娘到西厢去用膳。”
“用膳?”我巴眨着眼睛:“我一定要去西厢用膳吗?”
玳安说:“回淑妃娘娘,皇上说,这是圣旨。”
靠,又再用圣旨来吓我,武大郎这一招,叫倚势凌人,又叫再以强凌弱。
我无奈,只好说:“好好好,我去,我去。”
到了西厢,看到武大郎坐在那儿正在看书,还看得津津有味——他还真勤奋,那么爱看书,其实那些破书有什么好看?又不是古龙的武打小说,也不是亦舒的爱情小说,不外是像了中学时候学的文言文,什么之乎者也的,闷也闷死。
看到我来了,武大郎抬起头来,吩咐一个太监:“把早饭端上来。”
皇上亲我?天哪!(3)
古代人不说早餐,说早饭。
我一屁股的坐下来,自个儿小声嘟哝:“其实早饭我可以回桂宫吃,不用那么麻烦非要来这儿。”
武大郎不知道听到了没有,总之他脸无表情,没有反应。
太监很快捧来了早饭,摆在餐桌上,随后又揭开盖子。一阵令我垂涎欲滴的香浓气味突然就扑鼻而来,我连忙伸头一看,不禁“哇”了声——哎呀呀,这可是我喜欢吃的香菇皮蛋瘦肉粥。
我连忙拿了勺子。
这香菇皮蛋瘦肉粥,口感有说不出的滑嫩,而且味道香浓。我像饿了许久的,顿时闷头大吃,“呼呼嗤嗤”的一下子就不见了大半碗。我吃着吃着,突然想起一事来,就问了武大郎:“咦?皇上,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香菇皮蛋瘦肉粥?还喜欢吃生滚的。”
武大郎低头吃他的粥,头也没抬,淡淡地说:“朕怎么知道你喜欢吃?朕叫厨子做,只是朕忽然想吃而已。”
我说:“哦。”
原来在古代,也有香菇皮蛋瘦肉粥,做出来的味道一点也不比现代的差。我又再“呼呼嗤嗤”的,风卷残云那样,把另外的小半碗香菇皮蛋瘦肉粥吃完。吃完后我问:“皇上,臣妾可以告退了吗?”
“不可以。”武大郎的头还是没抬。
“为什么啊?臣妾吃饱了。”我说。
“你懂不懂礼貌?朕还没有吃饱,你就得在这儿坐着。”武大郎说。
我无奈,只好老老实实坐在那儿等武大郎吃完。这武大郎,亏他还是男人,吃东西还真斯文,不紧不慢,慢嚼细咽,好象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样——他欺负我,骂我的时候,怎么没见这样斯文?
好不容易等武大郎把早餐吃完了。
“皇上,臣妾可以告退了么?”我问。
“不可以!”武大郎说。
“为什么啊?皇上不是吃完早饭了么?”我说。
“你懂不懂规矩?朕没让你告退,你就得在这儿呆着。”武大郎说。
武大郎坐在那儿,抬起头来看我,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那双黑森森幽磷磷的眼睛直直盯着我。
皇上亲我?天哪!(4)
武大郎坐在那儿,抬起头来看我,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那双黑森森幽磷磷的眼睛直直盯着我,半天也不说话,也没有动,直把我盯得眼里渗透了毛骨悚然,惊出了一额的冷汗后,他才心满意足的把眉梢往上挑了一挑。
随后,武大郎就板起了脸孔,厉声问“潘金莲,你知不知罪?”
我吓得心神紧张,魂不附体,结结巴巴地问:“臣,臣妾,又,又做错了些什么?”
武大郎眼一瞪,一拍桌子,怒声说:“堂堂一个淑妃,不顾在什么场合,竟然一点形象也不顾,一而再,再而三的喝醉,成何体统?”
我低下头,心虚,不敢说话。
武大郎的声音威严:“把头抬起来,看着朕。”
虽然不愿意,但我还是乖乖地把头抬起来。
武大郎盯着我,用了高高在上的姿态,一字一句,一字一句地说:“潘金莲,你记住了,以后没有朕的许可,你不能喝那么多的酒,不能把自己灌醉,知道吗?”
我嗫嚅:“知道了。”
武大郎板着脸:“大声点,朕听不到!”
我声音抬高了两个八度:“知道了。”
结果武大郎又不满意了,瞪了我一眼:“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朕又不是聋子。”又再板着脸孔,教训我:“作为一个女人,应该要有女人的样子!要温柔,要贤惠,要柔情似水,小鸟依人,知道没有?”
我想给他翻个白眼,可又不敢,只好回答:“知道了。”
“嗯,你告退吧。”武大郎说。
“那臣妾告退了。”我松了一口气,如获大赦。
我赶紧逃之夭夭。刚刚走出了西厢门口,拐了弯,我忽然听到背后一阵低低的忍俊不禁的闷笑声,笑声像很得意,乐不可支。不用回头看,我也知道是武大郎这家伙,估计这丫吓唬了我,觉得很开心。
这使我恨得牙痒痒的,却又无可奈何。
我觉得我还真是悲催。
没过多久,我又无意中生出一事来——有些事,不是自己撞上去的,而是非要往自己头上砸的,总之躲不过就是了。这下好了,温柔贤惠不但与我沾不上边,还让我还成为后宫里闻名的野蛮人。
也太小觑了我(1)
缘起宋惠莲。
入春季节,乍暖还寒,气温变化幅度大,是“百草回生,百病易发”的时候。太后上了年龄,不是肩膀疼,就是心口疼,要不就是膝关节疼,小疾病频发。按礼规,作为晚辈的,都得去她的寝宫,看望问候一下,以示孝心。
我去了,还专程起了个大早。
谁知到了长乐宫后,才发觉我是去得最迟的那个。武大郎的妃嫔侍姬都到场了,她们端坐在大厅里,身后站着自己的宫女。太后还没有起床——因为是太后嘛,辈份高,权力大,肯定大牌一点,摆摆架子,要梳妆打扮好,才出来见我们。
我进大厅去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向我行礼。
“拜见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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