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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丫头腹黑郎:爱人别想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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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姑娘放心,这只是寄啸山庄得到的消息,还没有证实,不会胡乱传出去。”
开始行动
“这点姑娘放心,这只是寄啸山庄得到的消息,还没有证实,不会胡乱传出去。”
程小小松了一口气,看来只是樊予风听到了这消息。
“樊庄主怎么会相信?谁都知道天云阁和葬月谷有隙,若真有葬月谷的人找上门,天云阁定会手韧,怎么可能留她。”
“这……也是。”樊予风对这说法表示同意。
“难得姑娘愿意帮忙,我正和几个前辈在隔壁镇上聚集,商量对付葬月谷的办法,姑娘可以同去,只是,还是不要亮出身份为好。”
“好,请庄主告知在何处落脚,我会尽快赶到。”
程小小与樊予风的第二次会面证实了楚天云的想法后,暗阁中的几个人便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对策开始行动了。万伯留在暗阁等待消息,而程小小在红絮的保护下前往樊予风交代的地点,照例带上了那堆付辉准备的瓶瓶罐罐。
匆忙到了约定地,程小小二人发现这里早就成了武林人的聚集地。好不容易找到地方安顿,却发现这镇上已经不太平了。原来自樊予风以寄啸山庄的的名义集结了一帮武林人士后,声势日益壮大,引得薛晋山和一些资历较老的武林人的不满。他们认为樊予风简直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便主动前来,名为帮忙,实则明争暗斗。这几天,镇上没少发生帮派之间的冲突,到处乌烟瘴气。
红絮看到这情景直叫好。让那些人斗翻天才好,这样便没人盯着葬月谷不放,省去了她们的麻烦。
程小小却在意另一件事。刚才她看见有人打着薛晋山的名号从街上经过。薛晋山会在这里是她早就想到的,可想到季坤也许也在这里就感到有些棘手,但愿不要节外生枝才好。
镇上最大的客栈现在俨然成了樊予风的会客厅,从白天到黑夜,人来人往,门庭若市。
薛晋山虽然早就到了镇上,但今天却是第一次来拜访。小二恭敬地呈上茶水,薛晋山连看都没看一眼。
只怪他自己不识抬举,找上门送死?
薛晋山虽然早就到了镇上,但今天却是第一次来拜访。小二恭敬地呈上茶水,薛晋山连看都没看一眼。
“薛前辈,应该是晚辈去拜访,怎么好意思劳驾……”
薛晋山表面虽然客气,可心里早已经升起一团火。想他二十年前成名江湖,如今武林,有谁见了他不是毕恭毕敬。谁料这樊予风,几个月前把他邀到寄啸山庄,说好了今后大事共商,如今却撇下他和其他一些老骨头,领着一帮毛头小子逞起威风来,若不是他获知消息赶来,这风头岂不都被姓樊的小子独占了。
“怎敢劳庄主大驾。”
“事出突然,未及通知薛前辈,还望见谅。”
薛晋山咳了几声,道:“客气话就不必说了吧,樊庄主,我们还是早商大事吧。”
“这……想必事情始末前辈都已经清楚了,晚辈想请教前辈,不知前辈有何良策对付葬月谷。”
事到如今,还是不肯亲口对他说一切的经过,这樊予风着实令人厌烦。
也罢。
薛晋山道:“葬月谷的事暂且放到一边,今天,我只与你谈谈我那不成器的徒弟。”
樊予风脸色微变:“前辈说的是……”
“我那徒弟自己不争气,为逞一时威风去帮助庄主,去的时候好好的,回来却成了半个废人,我想庄主给个交代。”
薛晋山知道了此事,便可能已经知道了他与季坤的约定,既然如此,也不必再隐瞒。
“这事,想必令徒更清楚些。”
“哦?”薛晋山眉毛一挑。
“若季坤伤在寄啸山庄,在下定要给前辈一个交代,可是如今,他人是伤在天云阁,这晚辈实在不知如何交代。”
“这么说,只怪他自己不识抬举,找上门送死?”
“这……”
薛晋山一摆手:“罢了,待剿平了葬月谷,再踏平天云阁便是,庄主以为呢。”
樊予风的身体微震了一下:“这……还是先把葬月谷……”
“剿灭武林败类,越早越好,那明日我就召集众人商量对策如何。”
“……晚辈明白。”
“樊予风,你真的以为我会帮着你抢师傅的功劳,你做梦。”
在他心里,有比我更重要的东西
已经十多天了。
阴暗潮湿,永远不见光明。来到这里,慕秋这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暗无天日。这监牢里的时间比她想象的要难捱得多。怪她当时不小心,一心只想打探叶卿的消息,趁着夜色闯进来,本以为万无一失,却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最糟糕的是被樊予风发现了。不过她的处境比叶卿当日要好,樊予风不知道什么原因,已经许久未曾出现,也没有给她任何特别的“招待”。况且她并不是一个人呆在这里,她被灌进来的一天,对面的一间牢房里便已经有人了。但显然,莫玉儿并不该出现在这里,所以一开始慕秋以为自己看错了。两个人虽然只隔一道铁栏,却很少说话。慕秋虽然感激莫玉儿上次帮助她们救走叶卿,但是想到她和樊予风的关系,还是心存芥蒂。
她闭目养神的时候,莫玉儿忽然开口问道:“上次救走安云……叶卿的是你吧。”
慕秋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莫玉儿笑了笑,并不在意她冷淡的态度。
“果然。他们还好吧?他和小小都好吗?”
只一瞬间,慕秋眼中闪过一抹惊讶,眼前的人似乎并不为自己的处境感到焦虑,反而有心关心其他人。她突然同情起这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女子。
“你……为什么也在这里?”
“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知道了些重要的东西。”
“就算这样,樊予风怎么能这样对你,你们不是……”
“在他心里,有比我更重要的东西。”
莫玉儿低下头,长发遮住了脸。
“我和你,本都不该活着。留着你是因为还不清楚你的底细,留着我……大概我对他还有些用处……”
有些用处,或许吧。慕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闭上眼,不住的祈祷叶卿能早些得知她的处境,把她带出这个阴森的地方。
也许是她多天来的祈祷终于感动了上天,正昏昏欲睡,突然听到铁栏发出声音,门被打开了。她猛的睁眼,看见的却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脸孔。
有时候被遗忘也不全无坏处
也许是她多天来的祈祷终于感动了上天,正昏昏欲睡,突然听到铁栏发出声音,门被打开了。她猛的睁眼,看见的却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脸孔。
“叶卿!”她惊喜的不知所措。
叶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慕秋放低了声音,仍然抑制不住兴奋:“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叶卿叶卿,你眼里只有一个活人不成?”
那边付辉一边帮莫玉儿解开绳索,一边没好气的说。
慕秋瞪了他一眼。
“看来没受苦。”叶卿微笑。
慕秋冲叶卿点点头:“那樊予风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做,这些日子都未曾露过面。”
付辉一拍脑袋:“看来,有时候被遗忘也不全无坏处。”
“好了,赶紧走吧。”叶卿催促道。
眼看离寄啸山庄越来越远,慕秋如释重负。
“还好你能找到我。”
叶卿笑了。
他是探子,去过一次的地方,走过一次的路,都能记得。既然猜到慕秋在密牢,自然就找得到。
当初,他在尚青镇收到暗阁的回信,知道暗阁里发生的一切,也知道慕秋去了寄啸山庄,一直未曾回信,便担心她遇上了麻烦,不得不暂时放弃跟'奇'踪樊予风,从尚青'书'镇折回。他当然'网'不会想到,就在他折回寄啸山庄的途中,樊予风拜访了暗阁,而程小小随后也到了尚青镇。
七天后,他在寄啸山庄外遇到了付辉。那时他已经打探到寄啸山庄前一阵抓获了个来路不明的人,猜想那便是慕秋了。两人在寄啸山庄刺探了两次,料定人被关在密牢里,便做好准备和付辉去找人。可万万没想到,莫玉儿也会在密牢里。虽然她什么也没说,叶卿猜到她和樊予风之间必然发生了一些事,而且她对自己有恩,必然不能把她这样留下,再加上他提出带莫玉儿一起走时,她并没有反对,索性一起离开寄啸山庄。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慕秋这一阵子在密牢中时时警觉,此时终于安下心来,莫玉儿似乎也被心事折磨的疲惫不堪,两个姑娘入夜后不久便睡着了。
叶卿和付辉自暗阁一别也已数年,上次程小小受伤不得已回去,形势所迫也未多做停留。这次在寄啸山庄相遇,一心只想着搭救慕秋,未顾及其他。这会儿该办的事都办完了,才发现有许多事要问,两个人坐在篝火旁聊了好一阵子也不觉得困倦。
“真没想到,你人就在尚青镇。”
“我也没想到,跟着樊予风绕来绕去,又回到暗阁旁边。”
叶卿叹着气,把树枝扔进火堆。
“樊予风的心思已经很明显了,他的目标是进入葬月谷,暗阁就在谷旁,他回到这里一点也不奇怪。”
叶卿皱了皱眉:“怪我当初不小心,早查出那地图的下落,也不会如此……这错,原本是我闯下的。”
“事到如今,多想无益。我们先回暗阁再作打算吧。”
言罢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这次回去你不会再不告而别吧?上一次可害惨了我了,阁主担心你,特地传信来对我好一顿询问。”
叶卿笑笑,没有说话。
付辉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从前因为慕秋你逃出了暗阁,阁主也曾对我一番询问。这也怪了,每一次你一有事,阁主第一个便揪住我来问。”
叶卿道:“那是因为在天云阁里,你和我最为熟识。”
“遇人不淑。”
付辉骂了一句。
“叶卿,以后有什么事大可说出来,不要再逃了。我一直认为,你并不讨厌天云阁,既然如此,为什么非离开不可。”
叶卿望着闪烁的篝火,橙色的火焰让他感到温暖。
“我只是怕……”
“怕连累天云阁?这话不用你说我也明白。但是你想的太简单,这样逃开了不如坦白的把问题说出来。你有时就是脑子不会转弯。”
万一樊予风起了疑心怎么办
“怕连累天云阁?这话不用你说我也明白。但是你想的太简单,这样逃开了不如坦白的把问题说出来。你有时就是脑子不会转弯。”
付辉显得苦恼:“这一点,你不如程小小。”
叶卿沉默着。只那么一瞬间,他感到心疲惫不堪。他想起天云阁,想起程小小。
“总之先回暗阁吧。”
连夜兼程回到暗阁,他们才知道程小小和红絮数日前已经离开。听万伯描述了事情的经过,他们忧心忡忡。再怎么说,让程小小这样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孩去和樊予风接触实在是太冒险了。
“放心好了。”万伯道,“那个叫红絮的丫头不好欺负,葬月谷的人从来不是善类,她与程小小关系密切,绝不会让她吃亏。”正是算准了这一点,他当初才放心让他们两个人去见樊予风。
“现在已经确定了樊予风的目的,程小小他们只是去探路,咱们还需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说着,万伯把自己思考许久的计划说了出来。
“这样不是太冒险了吗?”付辉道,“万一樊予风起了疑心怎么办。”
慕秋也赞同付辉:“而且,程小小那丫头难保不露出马脚。”
叶卿却在思考另一个问题:“即使这样,也不能保证那些人相信。如果他们仍旧相信樊予风,到时候,不止葬月谷,连天云阁都要遭殃。”
万伯点头道:“所以,最好是有证据。”
“葬月谷的地图?”
“不行。”叶卿道,“那样的话葬月谷再无宁日。”
“等等,你说葬月谷的地图?”慕秋惊觉。
“是,樊予风那里应该有一张葬月谷的地图,这事儿我之后和你解释。”
“难道是……”慕秋想起了什么,努力思考着。
“我好像见过那张图,就在我潜进寄啸山庄那晚。樊予风抓住我以后一直问我看到什么没有,我说没有。”
那张图的确在寄啸山庄
“我好像见过那张图,就在我潜进寄啸山庄那晚。樊予风抓住我以后一直问我看到什么没有,我说没有。”
叶卿眼睛一亮:“那张图什么样子?”
慕秋仔细回想,道:“当时借着烛火,看不清楚。只能辨认出一张黄纸,纸上画着山峰河流,再详细的就看不清楚了。我想那应该是一张地图,没准就是葬月谷的地图。”
“这么看来应该是了。”付辉若有所思的道,“若不是如此,樊予风在抓住慕秋后也不至于如此紧张。”
“可是,仍不能确定。”
万伯的目光飘向门外,叶卿皱了皱眉头,把刚要出口的话咽了下去。屋子里没有人声,大家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终于,门微微动了一下,有人犹豫着迈进来。
“那张图的确在寄啸山庄。”
叶卿几乎在听见这话的同时叹了一口气,莫玉儿果然还是进来了。
万伯不慌不忙的把她让进屋来,问道:“莫姑娘见过那图?”
莫玉儿缓缓点头。
“几个月前,我在樊大哥的书房见过,后来樊大哥告诉我那是葬月谷的地图。”
叶卿急忙问:“莫姑娘可知道那图是怎么来的?”
“我不知道,樊大哥没说过。但我一直觉得,他早有那张图,只不过一直没有让外人知道。”
“难道你就没想过,他既然早有这图,那他所做的一切会不会跟这图有关?”
果然姜是老的辣,万伯一语道破关键所在。
“我曾经怀疑过,也问过他,他什么都没对我说,可是我能感觉得到,他之所以这样注意葬月谷,一定是因为这图的缘故。后来有一天,我终于发现,他是认为那图上暗藏葬月谷中宝物的玄机,所以才如此看重……”
“他该不会是因为被你发现了这些,才把你关进密牢的吧?”慕秋想起她和莫玉儿在牢中的谈话,脱口而出。
莫玉儿没有回答,但夺眶欲出的泪水说明了一切。
“这个樊予风,真不是东西。”慕秋恨恨道。
计划可以顺利进行
莫玉儿没有回答,但夺眶欲出的泪水说明了一切。
“这个樊予风,真不是东西。”慕秋恨恨道。
“也许这次他真的怕我妨碍了他的计划才这样做的吧。我早该告诉他,他从一开始就错了……”
她望向叶卿,恳求道,“也许我没有资格请求你们……如果我所知道的能帮上你们,我愿意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们,如果你们希望我作证,我也会答应。我只希望有朝一日他落在你们手里,你们可以给他一条生路。”
叶卿看了万伯一眼,他要的证据已经有了。可是他们给不了她任何承诺。
“莫姑娘,我们并不会做那种随意伤人的事,但如果樊予风真的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自有人找他清算,到时候怕没有人可以帮他。”
莫玉儿惊恐的瞪大双眼,泪水一串串滑落。良久,她从新抬起头。
“你说得对。事到如今,没有人帮得了他,我只求他少些罪孽。你们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们。”
有了万伯的计划,有了莫玉儿的证实,一切都清晰起来,那一天,暗阁里的人都认为这场有关葬月谷的风波到了尽头。
叶卿的心情一点也轻松不起来,脑子里子有一些事情令他始终不能释怀。
那日薛晋山走后,樊予风十分不快。本来他是这次行动的领头人,现在薛晋山也带了一些人聚集,摆出一副前辈的架势,让他顿感不安。偏偏寒川山的当家何潜又派人送了信来,说不想再因葬月谷之事重蹈覆辙,守山不出。当年支持樊正的人,没有站到樊予风身边。眼看着计划就要成功,他不能放走大好的机会。越想越觉得不甘心。看他不耐烦的在房间里踱步,程小小和红絮预感到,他们的计划可以顺利进行了。
“姑娘有何计划?”
程小小反问:“庄主还记得那个叫程小小的人吧?”
“记得倒是记得,不过……”
姑娘要找的人,可找到了?
“记得倒是记得,不过……”
“我们可以利用她,让她听我们的吩咐,按照我们的意思说出葬月谷的情形。也就是说,我们让《奇》她说什么,她就《书》说什么,再教她站在《网》你这一边,这样那些人听了她说的话,自然相信樊庄主你了。”
听了她这番话,樊予风一下子没了心情。这样的招数他早就想过,甚至写好一份手卷只待程小小依计行事。可她却在当天晚上逃离了寄啸山庄,不知所踪。
“可是现在,没人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姑娘这计划怕是实现不了。”
红絮嘿嘿一笑:“樊庄主,没有真的,假的总有啊。”
“假的?”
“是啊。”程小小道:“樊庄主只管告诉我她什么样子,一定要详细一些,明天,我一定有办法找一个来。”
“真的?”樊予风显然不相信她的话,难道要在一夜之间找一个样貌无二的人来?他虽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可禁不住两个人劝,便依言将程小小的样貌身形叙述一番,约定明日再见。
第二天一早,樊予风应约来到程小小二人的住处。在门外敲了两声,立刻有人来应门。红絮笑呵呵的把他让进屋,不慌不忙的倒好茶。
“姑娘要找的人,可找到了?”
樊予风漫不经心的喝着茶。他本就不抱什么希望,试问谁能在一夜之间找到一个程小小?他今天来不过是应承。
红絮道:“樊庄主不要心急,人我早就找到了,这就让她出来给庄主看看。”
说着冲里屋叫了一声。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有人从纱幔后走了出来,樊予风抬了一下眼皮,差点把茶杯摔在地上。
眼前的人,不是程小小吗?眼睛、鼻子、嘴巴、身形、动作,甚至是略带畏惧的神情。这哪里是什么和程小小相似的人,这分明就是程小小。
看樊予风几乎愣住了,红絮笑道:“怎么样,像不像?”
樊予风如梦方醒,颤抖着放下茶杯,满脸的惊喜。
樊庄主觉得这样可以骗过其他人吗?
樊予风如梦方醒,颤抖着放下茶杯,满脸的惊喜。
“姑娘好本事,怎么找到这样的一个人?”
“就知道庄主会满意。”程小小一开口,樊予风吓了一跳。
“你是……”
“樊庄主,我是那个一直坐在纱幔后面的人。”
、奇、樊予风虽没有见过那人的真容,但听声音确实是那人没错。
、书、“这、这究竟是……”
、网、“樊庄主可听说过易容之术?”
、电、“听过,只说能将容貌声音改变……难道……”
、子、“正是。这是她祖上传下来的本事,只要愿意,可以易容成任何人,区区一个程小小,有何难?”即使是在做戏,红絮仍难掩自满,嘴上夸奖程小小,心里却为自己的手艺叫好。
、书、樊予风恍然大悟:“姑娘果然不是凡人。”
他惊奇的左看右看,找不出任何易容的痕迹,越看越觉得像,忍不住阵阵惊呼。
程小小故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是她自离开寄啸山庄后第一次以真名目站在樊予风面前。
“樊庄主觉得这样可以骗过其他人吗?”
“可以,可以。”樊予风高兴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姑娘厉害、厉害。”
他大笑着起身,一边摩擦着双手一边在屋子里走动,兴奋地不知如何自处。
“声音要更纤细一些才好。不过听过她说话的人本就不多……总之,一切都能按计划行事了。”
他冲程小小道:“姑娘有纸笔吗?我来写下计划,咱们来商量一下这葬月谷里该是个什么样子,哈哈哈……我要早回去,召集众人明日聚集。”
红絮只看了一眼就厌恶的把它丢在一边,如果不是为了明日的计划,她定要把这张纸扯成灰。不愿在樊予风呆过的屋子里多呆一刻,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叶卿交代了程小小几句,也回了房。
莫玉儿见红絮出去,才把那张纸拾起来,看过后又缓缓放下。一个人站在窗前发呆。
“小小,记得上一次与你谈心还是在寄啸山庄。”
玉儿,你后悔了?
“小小,记得上一次与你谈心还是在寄啸山庄。”
程小小正在思量着第二天计划,突然间被这样一问,好一阵才反应过来。
“是啊,好久以前的事了。”如今不过过去了个把月,一切却都不一样了。此刻莫玉儿比程小小更能明白物是人非这四个字的苦楚。
莫玉儿看着那一方白纸,道:“我这样算是在帮他吗?”
“玉儿,你后悔了?”
“后悔?我也不知道。”
或许不到最后,任何人都无法下这样的定论。可她知道无论结果如何,她会伤了樊予风的心。尘埃落定之后,说不定她是樊予风最恨的那个人。
“不管怎么样,我已经下定决心去做了,所以你放心。”
她捧起程小小的手:“我一定会帮你们,不会反悔。”
她要的并不多,只是与他爱的人厮守,可如今,眼看这也要化作泡影。如果结局注定是一场败落,她在落幕之前选择了抗争。
程小小把她的手紧紧握住。
除了同情,她无法给予莫玉儿更多的感情。可是,眼前的女子是这样落寂和无助,她不忍心看她一个人吞下所有的苦果。像她这样一个可以为爱人倾尽所有的人,难道不该得到幸福吗?
可是她对面的眸子清澈晶莹,没有恐惧。这双眼睛让程小小想起莫玉儿曾对她谈起的自己的过去,在她决定离开莫家跟随在樊予风身边的那一天,她的眼睛里一定也闪烁着这样的光芒吧。
只一心为他,所以,可以无所畏惧。
程小小和红絮来到门前的时候,郑英早已等在门口。程小小隔着斗篷认出了他,看他焦躁的在门口踱步,还不时的四下张望,想必是受了樊予风的嘱咐来这里迎接的。她朝他点点头,郑英立刻凭樊予风的描述认出了二人。她们顺利的进了门,郑英远远的跟在她们身后,直到大堂。
他一直在欺骗你们(1)
程小小和红絮来到门前的时候,郑英早已等在门口。程小小隔着斗篷认出了他,看他焦躁的在门口踱步,还不时的四下张望,想必是受了樊予风的嘱咐来这里迎接的。她朝他点点头,郑英立刻凭樊予风的描述认出了二人。她们顺利的进了门,郑英远远的跟在她们身后,直到大堂。
大堂里坐满了人,人声嘈杂。本来坐在主位上一脸不悦的樊予风在看到程小小后眼睛一亮。旁边受邀而来的客人正在座位上交头接耳,唯有薛晋山不动如山。
程小小退到人群里四下张望。叶卿和莫玉儿应当比她们早进入了这里,眼下不见人影。
没等她细看,薛晋山站起身来冲众人挥挥手,人群逐渐安静了下来。
“烦劳各位前来,薛某感激。这次远赴,个中理由不用多说,昨天我和樊庄主已就葬月谷的事商议了许久,今天把这几个月所得所知告之诸位。”
程小小心下一惊,这集会不是樊予风召集的吗,怎么现在看来倒像是薛晋山在主持大局,如果是这样,她们的计划怎么办?
樊予风也正为这事不悦。他昨天本来兴致很高,召集了一干人说明自己会让大家知道葬月谷的机密,定下了今天的集会。谁知薛晋山却私下笼络了一些人,不肯听他号令,无奈他只能邀他一起主持大局,才会有今天的场面。
话虽如此,眼看计划就要实现,他怎能甘拜下风?他清了清嗓音,郑重的站起来。
“薛前辈,在那之前可否让晚辈请一个人出来。”
薛晋山见他的插话十分不快。
“谁?”
樊予风朝人群里使了个眼色。
“见了便知。”
程小小知道计划已经开始,下面便到她出场。红絮暗暗地捏了捏她的手背鼓励她,她回头笑了笑。
众人只见大堂的人群中走出一个人,看身形是个女子。程小小的脚步因为紧张略显僵硬,但好歹走到屋子中央。
他一直在欺骗你们(2)
众人只见大堂的人群中走出一个人,看身形是个女子。程小小的脚步因为紧张略显僵硬,但好歹走到屋子中央。
“我想葬月谷的事情,她应该是最清楚的。”樊予风颇有些得意的神情,引来薛晋山警觉的目光。
“这位是?”
众人静静注视着面前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神秘人物。
终于到了这一天,只要过了今天,一切便能做个了结。顾不得几十双火辣辣的眼睛从身上掠过,程小小深吸一口气,一把扯开了斗篷。
众人倒吸冷气。
“什么?”
“这是什么人?”
“妖女……”
……
大堂里立刻炸开了锅,连一向老成稳健的薛晋山都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说不出话来。
果然天衣无缝。
樊予风忍不住赞叹起来。这精湛绝伦的易容术正好可以匹配他完美的计划,天云阁果然不是泛泛。
“樊庄主,这是怎么回事。”
樊予风这一手令薛晋山猝不及防,脸上早已布满阴霾。
樊予风正声道:“这个姑娘叫程小小,是之前我从碧水坡救起的,然后一直住在山庄。”
“是那个承认自己是葬月谷人的妖女。”人群中一声大喝。
“对。”樊予风道:“因为我帮助她医好了失忆的毛病,她对我说出了自己出自葬月谷的秘密,而后不辞而别。我多番寻找,终于找到她,还说服她说出葬月谷内的真相。今天,我请她当着大家的面把葬月谷中的玄机道破,让大家知道,葬月谷是不除不行的。”
大堂里一片寂静,空旷的像没有人存在一样。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程小小身上,困扰他们十年的谜团即将揭开,葬月谷谷主、绝世的武功秘籍、那些一去不回的人……葬月谷究竟隐藏了什么样的真相?他们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膛。管他呢,不论真相如何,真相揭晓的一刻绝不容错过。
他一直在欺骗你们(3)
“程姑娘,你真的愿意说出一切吗?”薛晋山仍持怀疑态度。
“是,我要说出所有真相。”
她把自己的声音提到最高,以便把她的话传遍整个大堂。
“在那之前,我想告诉所有的人,我接下来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实话。”
众人屏住呼吸,伸长耳朵听着。
程小小喘了一口气,指着樊予风。
“他说的都是假话,他一直在欺骗你们。”
一时没有人说话,只因这程小小的话与他们预期的相差太远,众人来不及反应。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樊予风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程小小不理会他,继续道:“我和葬月谷没有任何关系,对葬月谷中的事一无所知。”
“你、你在说什么?”
樊予风大叫道。乱了,都乱了,这不是他的计划,现在这个人所说的一切都在他计划之外,他甚至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薛晋山似乎意识到什么,道:“姑娘能不能说的明白些。”
程小小点头:“简单的说,我本没有进过葬月谷,没有失忆,只是昏倒在葬月谷前,而被他救起只是个巧合。而樊庄主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对外谎称我是葬月谷的人,还让我对大家撒谎,按照他说的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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