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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丫头腹黑郎:爱人别想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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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对大家撒谎,按照他说的来做。”
她停顿一下,以便让众人有时间思考她的话。
“本来今天樊庄主请我来的,是希望我按照他的想法把葬月谷的事对大家说一说。”
说着,她拿出一份手卷:“这份手卷是他写的关于葬月谷的一切,当然,都是他捏造的。”
“胡说。”樊予风怒吼,“我根本没有没有这样做过。你为什么要胡说?”
“我没说谎,这个就是凭证。”程小小亮出一块腰牌。
有人看清这腰牌大叫起来:“这、这是寄啸山庄的腰牌。”
“不错,我认得,这是寄啸山庄给上宾的腰牌。”
“上宾?”
这、这是他偷来的
“不错,我认得,这是寄啸山庄给上宾的腰牌。”
“上宾?”
“当初我不愿意照他说的做,他就许诺说事成之后一定会给我好处,还给了我一块腰牌作为凭证。”七分真三分假,惊得樊予风目瞪口呆。
薛晋山皱了眉头:“樊庄主还是解释一下吧,这丫头手里怎么会有寄啸山庄专供上宾使用的腰牌?”
樊予风急急道:“这、这是他偷来的。”
“对呀,这也有可能呀。”人群中有人道。
“不可能。”程小小反驳道,“你们可以去问寄啸山庄的人,这种腰牌只有很少的几块,平时都是樊予风戴在身上,怎么可能让别人偷去。”
在场的人都知道程小小不会武功,让他从樊予风身上偷走一个如此重要的东西,难于登天。
薛晋山走上前结果成小小手中的手卷摊开,另外有几个人也凑上去。手卷上的内容无非是描述葬月谷如何居心叵测,如何恶毒和丧心病狂。他们看看手卷又看看樊予风,仍旧只是怀疑,毕竟他们并没有见过樊予风的字迹,也不能确定这就是出自樊予风之手。
樊予风死死盯着眼前这个程小小,已经忘了她本是他从暗阁中请来的帮手。
薛晋山转头对程小小做了个手势,示意她继续说。
程小小努力让你自己放松下来,注视着面前一双双贪婪的眼睛。
“其实,葬月谷并没有做过什么恶事。”
有人听了这话颇为不满,道:“不用急着为葬月谷开脱,谁能保证你说的都是实话。”
“确实如此。”薛晋山道。如果程小小说的都是真的,她一个弱女子,居然敢在众人面前揭露樊予风的阴谋,难道不怕遭到樊予风的报复?如果她甘冒这种危险站出来道出实情,那么她到底又有什么目的?
薛晋山收起手卷,道:“毕竟这是姑娘你一面之词,实在不好判断。”
人群骚动起来。
我不过不想见你们白白送死
薛晋山收起手卷,道:“毕竟这是姑娘你一面之词,实在不好判断。”
人群骚动起来。
“简直一派胡言。”樊予风见状忙喝斥道,“寄啸山庄名声在外,我尊为庄主,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你受了什么人指使来诬陷我?”
“没有人指使我,我不过不想见你们白白送死。”
“说到底你还是为葬月谷开脱,你以为若是所有的人都相信你说的实话,他们就不会剿灭葬月谷了。这恰恰说明,你就是葬月谷的人。”樊予风从椅子上跳起来,“是你自己说的,是你告诉莫玉儿的。”
“不,她没说过。”
人群中柔弱的女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这声音的主人一直藏在高大的人群后,分明是一直跟在樊予风身边的莫玉儿。
莫玉儿走出人群,款款道:“我可以作证,程小小她从未说过自己是葬月谷的人。而我自从她进山庄便知道,她根本没有失忆。”
这下众人又糊涂了。
樊予风一下子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我能作证,程小小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而我们今天站出来说明一切,不过是想少些牺牲。”
莫玉儿说的恳切,众人又都知道她是樊予风身边的人,这下许多人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樊予风骗了,开始思考起整件事情。
蓦地,有人耐不住性子拍案而起矛头直指樊予风。
“哼,岂有此理,姓樊的,你到底要干什么?”
薛晋山倒是不慌不忙:“诸位不要动怒,还是请樊庄主解释一下吧。”
众人看向樊予风,他脸色苍白,一言不发,先前程小小的一番话已让他惊出一身冷汗,而现在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为什么莫玉儿会在这个节骨眼出现,给了他当头一棒。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樊予风身上,他们仍旧怀抱一丝希望等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是让所有人失望的是,他像受了极大的打击,仍旧不说一句话,或者说是不知该说什么。此刻众人不得不承认一个现实,樊予风在说谎,而这个叫程小小的姑娘所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
今天来的目的只是说明真相?
薛晋山见樊予风仍旧不做解释,一挥手,便有几个人把他团团围住。
“这是做什么?”樊予风怒道。
薛晋山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你不肯解释,也许是你心虚吧。在事情未明了之前,委屈庄主坐在这里好好听着。”
他话一出,立刻有人把樊予风狠狠压在椅子上。
薛晋山道:“二位姑娘今天来的目的只是说明真相?”
“是的。”
“那么现在你们的目的达到了。”言外之意他们已经相信了程小小的话。
程小小舒了一口气,莫玉儿却悲从中来。
人群沉默了一会,随即有声音问道:“这葬月谷我们还去不去?”
就是现在。程小小忙道:“如果我说,大家根本没有必要硬闯葬月谷,也不必非铲除这个武林异类的话……”
介于刚才有人说她有意替葬月谷开脱,她犹豫了一下。
薛晋山道:“姑娘但讲无妨。”
“我并不是想替葬月谷开脱,只是不希望出现无谓的牺牲。我认为以目前的状况来看,还是不要进谷的好。”
“什么?”刚才一直沉默的季坤大吼一声。他早就看程小小不顺眼,想到她前几日还在天云阁,今日却在这里大放厥词,他就气愤难耐。
早就料到季坤会发难,程小小没有在意。
“现在的事实是,没人知道葬月谷里什么状况,如果贸然闯进去,谁也不能担保不会发生意外,或许到时候,所有人都会像十年前进谷的人一样有去无回。”
众人安静了下来,有人思量着程小小的话,有人已经开始懊恼自己的鲁莽。他们是被利益冲昏了头,又受了樊予风的挑唆,居然忽略了这样重要的事实。
“抛开那传言不说,其实,这从一开始就只是一件小事,几个好奇的人闯进葬月谷,险些送了命。只要仔细想想就知道,这并不奇怪,因为十年前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
薛晋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那传言作何解释呢?
薛晋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程小小继续道:“我对十年前的事情并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只要闯进葬月谷,就没有好下场。”
“这些我们自然知道。”薛晋山道,“自从十年前起,这都是武林公认的。”
“所以说,这并不是大事。”
人群中有人不服:“这也不对,谁知道这次会不会像十年前那样引发一场浩劫?”
“可是据我所知,除了那些闯进谷的人,唯一遭受浩劫的只有鹰阁,那是因为鹰阁的人也进了谷。而所有与葬月谷没有关系的人,又有谁被葬月谷牵累?”
人群陷入一片寂静。如今细想起来,这个女孩所说的十分在理。当年除了那些和葬月谷有过接触的人,其他的人都还毫发无伤,许多人今天还坐在这里。说是葬月谷危害武林,其实是众人在对待葬月谷事件上引发了纷争,又加上有传言葬月谷中有绝世的武功秘籍,大家各怀鬼胎,议事变成了内斗,各家为了各家的利益用极手段,甚至不惜抹黑葬月谷制造言论,已达到各自的目的,如今樊予风所做的,也无非是这些。其实说起来,除了对待私闯者有些过分,葬月谷从出现到如今,也未曾叨扰武林,否则也不会近十年相安无事。既然如此,又何必非冒着送命的危险潜进去不可?
众人心里一如明镜一般,只是没有人说出来,一时四下无声。
“所以说,葬月谷本无心危害武林了?”终于,薛晋山打破了沉静。
“也对。”清水帮的吴止帮主见风使舵,“否则十年前尚有葬月谷谷主出面澄清,今日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又是一室寂静。
不多久,又有人发出疑问:“那传言作何解释呢?”
人群中又有人开始思考,有几个人苦笑着摇摇头。十年前有人肯为自己的利益造谣生事,难道十年后就不会再来一遍吗?这恐怕只是什么人故意做出来的,为的就是混淆视听。
她其实是天云阁的人
人群中又有人开始思考,有几个人苦笑着摇摇头。十年前有人肯为自己的利益造谣生事,难道十年后就不会再来一遍吗?这恐怕只是什么人故意做出来的,为的就是混淆视听。而他们之中的许多人,当初上了一次当,如今又被牵着鼻子走,这样的结果怎能不令人唏嘘。
樊予风呆呆的坐在一旁。眼下的情景传递给他一个讯息,他败了,彻彻底底的败了。程小小的话把他打入深渊,莫玉儿的出现更让他无可辩驳,如今就算他再说些什么,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了。他茫然的抬眼望向莫玉儿,似乎在问她为什么这样对自己。莫玉儿心中愧对他,不忍正视,急忙躲开了他的目光。
薛晋山适时冲他道:“樊庄主以为怎样?”
“也许、也许是什么人故意这样做的……我们都受骗了,受了骗……”
“就算这样,我还是不能相信你。”季坤指着程小小,“你明明在天云阁……”
他话还未说完,薛晋山急忙对他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在继续说下去。他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打垮樊予风,此时不能再让人对程小小的话产生怀疑。程小小却险些被这话吓出一身冷汗,好在众人忙着议论,并没有听清季坤说什么。
可是,在场的除了她还有一个人也注意到了季坤的话。
“不能相信她,她是天云阁的人。”樊予风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季坤的话提醒了他,面前这人根本不是程小小,大家都被她的易容术骗了,她本是天云阁的人,是和他同谋,要剿灭葬月谷的人。
众人惊讶的看着他,一时没有弄明白。
“她是假扮的,是假扮的。”
樊予风当她是易容的程小小,可别人却当她就是本人。
“樊庄主是累了吧。”薛晋山站起身来。“我看今日先到这里好了,诸位回去休息,明日再议吧。”
“我没有骗你们,她其实是天云阁的人。”
必须取回那张被樊予风藏起来的葬…
“我没有骗你们,她其实是天云阁的人。”
此时的樊予风在众人眼里不过是一个在扮戏的小丑。
“现在又不是葬月谷的人了,变成天云阁的人了。”
屋子里的人大笑起来。
薛晋山看向季坤,道:“带樊庄主下去休息吧。”
季坤立刻吩咐几个人带了他下去,任樊予风再怎么说也没有人理会。
在这次集会结束的第三天,镇上的众人商议后一致决定,暂停这次剿灭葬月谷的行动,只要葬月谷今后不招惹武林,就不会贸然行动,从长计议,毕竟没人愿意和这样的地方扯上关系。薛晋山在这次集会中充当了领头人,又因为在对待同是领头人的樊予风时表现出的大公无私而备受新老武林人士的推崇,一时间风光无二。
众人开始陆续从小镇上离开,镇子终于从喧嚣声中解脱出来。薛晋山是最后离开的,而为了防止樊予风再有什么动作,也念在曾与樊正有过一段交情,他主动提出亲自把樊予风送回寄啸山庄。莫玉儿一路同行,几乎没有与樊予风说过一句话。程小小起初并不同意莫玉儿再回到樊予风身边,虽然她知道莫玉儿对樊予风用情很深,但也知道让她再回到他身边是不会有任何幸福的。就连红絮也劝她长痛不如短痛,何必糟蹋自己的大好年华。可是莫玉儿什么也没说。程小小就知道谁也劝不动她。沉默,就代表了决心。
那次集会之后寄啸山庄的名声一落千丈,再也没有人愿意为已经没落的山庄出头。薛晋山推测,提高自己与寄啸山庄的名声是樊予风一些列计划的主要目的,但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绝不是樊予风唯一的目的。回到寄啸山庄后,他反客为主,软硬兼施想套出樊予风的话,无奈樊予风不开口。
叶卿一行人是跟着薛晋山回到寄啸山庄的,他们必须取回那张被樊予风藏起来的葬月谷地图。虽然早就从莫玉儿口中知道了地图的收藏之处,可是没想到薛晋山会与樊予风一起回到寄啸山庄,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接近,便在寄啸山庄外伺机而动。
你想让所有人知道这里有葬月谷的…
叶卿一行人是跟着薛晋山回到寄啸山庄的,他们必须取回那张被樊予风藏起来的葬月谷地图。虽然早就从莫玉儿口中知道了地图的收藏之处,可是没想到薛晋山会与樊予风一起回到寄啸山庄,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接近,便在寄啸山庄外伺机而动。
薛晋山对樊予风的忍耐日益接近底线,终于卸下了伪装,把他软禁在房间里。叶卿以为机会来了。他对寄啸山庄颇为熟悉,只要樊予风呆在固定的地方,他就能很方便的找到他。于是与程小小和红絮商量后,他在一个深夜潜进山庄。
樊予风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薛晋山夜间并未派人看守在他的门口,而是将他绑在书房。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如今的樊予风不知道是不是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一丝后悔。他悄悄走进,本不想惊动他,谁料樊予风根本没有睡着。
他借着透过窗户的一点光亮看清叶卿的脸,却一点都不惊讶。时隔月余,两人易地而处,不胜唏嘘。
樊予风淡淡道:“你来做什么,来杀我?”
“樊庄主哪里话,天云阁对你的命不感兴趣。我不过是来拿回不属于你的东西。”
樊予风冷笑道:“胆子倒不小。我倒是不知道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是你感兴趣的。”
叶卿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左手封住他的口。
“你最好配合一下,否则让外面的人知道你有这样东西,你的罪名便又加一条。”
他在樊予风的腰带上试探了几下,确定了位置,掏出匕首,小心的划破,掏出了封在腰带里的一张薄纸。
樊予风见他把纸取走,挣扎着发出声音。
“你想让所有人知道这里有葬月谷的地图吗?”
樊予风蓦地停止,惊恐的看着叶卿,直到他把手拿开,他仍旧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
“为什么你会知道?”
叶卿实在不愿与他多说话,想尽快离开。
“是莫玉儿说的吗?”樊予风质问道。
你还知道些什么?
“是莫玉儿说的吗?”樊予风质问道。
叶卿停下脚步。
“我在寄啸山庄的时候,你不是早就怀疑我在你的书房里找东西了吗?”
“原来你早知道我有这张地图?”樊予风那时并不清楚叶卿真正的目标,可是叶卿碰了他那时藏图的梅花雕,让他警觉了起来。从那以后,便将图随身携带。
“那时只是猜测,还不确定。”
“哈哈哈哈……”樊予风笑起来,“我只当你混在山庄,是为了摸清山庄的布局。想不到你在书房要找的不是密室暗门,是这张图。”
他后悔自己的自作聪明,也看到了一丝希望:“天云阁果然和葬月谷有勾结,这就是证据。哈哈哈……”
“别再妄想了。”叶卿很清楚他在想什么,是时候打破他的美梦了,“你以为你把这件事说出去就能‘将功补过’,讨好薛晋山?试问如今还会有人相信你的话吗?还有别忘了,纵使他们相信了你的话,这图本是你私藏的,你怀的什么目的,薛晋山难道猜不出?”
樊予风的笑声戛然而止,目光狰狞:“纵使我没有好结果,我也决不让你们逍遥。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正好应了那传言,到时无论天云阁还是葬月谷,都不得安宁。”
叶卿脸色陡然一沉,想不到此人身陷牢狱,自身难保,却还一心盘算着如何害人。
“我看我还是提醒你一下,那传言本是你散布,难道庄主忘了?”
樊予风顿时吃惊的说不话来,两只眼睛直盯着叶卿。
叶卿道:“若是薛晋山知道这些……”
“你还知道些什么?”
叶卿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当初他识破了梅竹,放走了她,梅竹感激,便说出了一些事情。叶卿当时只当她多心,没有在意。后来和莫玉儿交谈的时候,突然想起这些事,感到有些蹊跷。
我最大的失算,应该是你的出现(…
当初他识破了梅竹,放走了她,梅竹感激,便说出了一些事情。叶卿当时只当她多心,没有在意。后来和莫玉儿交谈的时候,突然想起这些事,感到有些蹊跷。
那日梅竹告诉他几件事,一年多以前,事隔十年第一个闯进葬月谷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发疯致死的人,似乎是被人杀死的。
据莫玉儿后来说,当初那人发了疯,曾有人找上寄啸山庄求她医治,樊予风似乎不想惹上葬月谷的麻烦,就推辞了。当天晚上那人便死在庄外。
梅竹却说,那天晚上,她看到樊予风提着剑匆匆进入,她吓得不敢吱声,愣愣的躲了好一会儿才敢从他门前经过,她隐约看到,樊予风书房外面有血迹,虽然非常少,但很刺眼。因为害怕,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而第二天,寄啸山庄的人都知道,昨天来山庄的那人发疯死了,而樊予风同情他,差人葬了他。
因为并不确定,之前他没有把这些说出口。如今,他却已经大致推测出事情的经过。但他并没有把这些告诉其他人,甚至也没有对程小小提过。他很清楚这些事的严重,如果薛晋山他们知道了,樊予风恐怕难逃一死。他知道程小小怜惜莫玉儿,饶过了樊予风就是给了莫玉儿一线生机,所以他给樊予风留下一条后路。但是樊予风并不明白这些。
“大家可能都没发现,最先进到葬月谷的那个人,其实是寄啸山庄的人。我猜你早就有野心让寄啸山庄在武林称雄,只是一时找不到机会。大约一年前,你无意中得到葬月谷的地图,觉得机会来了。仔细看过图发现葬月谷的地图上似乎有关于宝物的暗示,又加上听过许多葬月谷中藏有绝世秘籍的传闻,便信以为真,一心想进入葬月谷一探究竟,又怕有去无回,就想到了天云阁。你到天云阁打探葬月谷的事儿,可是却被识破了,你干脆想到挑起葬月谷和天云阁的纷争,正好他们都不入武林正流,这样也许能搅得武林大乱,你好从中作梗获利,以实现你重振寄啸山庄的抱负。你以为你手下的人有地图就进得了葬月谷,却不知道葬月谷里暗藏玄机。你的人虽然活着出来,却成了疯子。”
我最大的失算,应该是你的出现(…
樊予风几乎愣住了,也许他从未想过,自己苦心计划的一切如此轻而易举的被拆穿。
“为了让寄啸山庄重新扬名,你确实做得很绝。你的人成了疯子后,你怕他疯言疯语泄露你的计划,所以,你就杀了他。”
樊予风战栗不安,但嘴上仍旧狡辩。
“你胡说,你根本是胡说。”
事到如今他仍旧狡辩,当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若不是有人作证,我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随后你更是唆使几个无所事事的武林人去探葬月谷,当然这次,你没有告诉他们你的目的,免去了将来的麻烦。结果这几个人也是无功而返。唯一超出你意料的,大概是程小小的出现吧。其实以你的能力,只要认真想一想,一定怀疑程小小是否真的进过葬月谷,可是你急于求成,索性将错就错。反正她只是个身无所长的弱女子,可以任你摆布。”
樊予风恨恨的看着他,目露凶光。
“只有一点你说错了,我最大的失算,应该是你的出现。”
若不是这个人的出现,程小小的确可由他摆布,一切会像预料的一样进行下去。他会带领着那些所谓的盟友进入葬月谷,剿灭武林一害。然后悄悄地占有葬月谷中不为人知的宝物。他樊予风可借此机会扬名,成为武林新晋的翘楚,名利双收。寄啸山庄之名复立于武林,那是何等的得意,何等的风光。可是,这个本来微不足道的人破坏了全局,致使他满盘皆输。所有的愿望都成为了虚幻。
“我只恨当初没有杀了你,否则我不会败得这样惨。”
叶卿冷冷丢下一句话:“还是怪你自己吧,心术不正,便该有此下场。”
他知道这个人的话已经不值得让任何人相信。从今以后,天下之大,恐怕也难有樊予风容身之所,而寄啸山庄也再难立于武林。
“我已身无一物,败得如此彻底,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图……是我弄丢的
“我已身无一物,败得如此彻底,还有什么好说的。”
“至少还有一个人愿意留在你身边。”叶卿想起了莫玉儿,叹了一口气。
他本以为樊予风会有些许感动,怎料他突然笑起来:“你说的是莫玉儿吗?那样一个善变的女人,不要也罢。”
“啪”的一声,等叶卿缓过神来,樊予风已结结实实的挨了他一个耳光。
“我说的确实是那样一个女人,一个可以为帮你而说谎,可以为减轻你的罪孽牺牲自己,可以为救你而不计一切代价的女人。”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愤怒过,如果说之前他对樊予风还只是厌恶和鄙夷,那么这一次,他真的被他激怒了。
“她为你做过些什么你最清楚,而你是怎样对她的?她错就错在遇见你,是你配不上她。”
他头也不回的走,留下仍旧一脸震惊的樊予风。
叶卿回到程小小她们落脚的地方,一边生火一边商量明日便起程赶回天云阁。程小小想起当日在暗阁曾答应过红絮了结了这件事便带她去见天云阁阁主,便邀红絮同行。红絮却犹豫起来,完全不像那日在暗阁中那样积极。
“我知道了,我会去的。”她的语气就像她从没要求过这件事一样。
“有心事?”程小小问。
红絮伸展手臂,像是在回避这个问题:“也没什么,我只是一直想不明白,天云阁阁主那样心思缜密的人怎么会把葬月谷地图这样重要的东西弄丢。”
我倒是想知道天云阁为什么会有葬月谷的地图。程小小很久以前就想这么问了,可是红絮一定不愿意回答。
“其实,丢失葬月谷地图这件事,不能怪阁主。”叶卿显得为难:“这图……是我弄丢的。”
“什么,是你?”程小小和红絮简直不敢相信。
叶卿不好意思起来:“大约一年前阁主让我把一件陈年的卷宗送去一户人家,我却不小心拿错了盒子,结果就这样把这图带了出去。又因为一时疏忽丢了……”
你们也太不象话了……
叶卿不好意思起来:“大约一年前阁主让我把一件陈年的卷宗送去一户人家,我却不小心拿错了盒子,结果就这样把这图带了出去。又因为一时疏忽丢了……”
事后他心急如焚,但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只好回去复命。出乎意料的是,楚天云知道了并没有责备他。
“我是那时知道那图是葬月谷的地图的。”
“你……”红絮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枉费她一直把他当朋友相待,想不到这种种事端竟是他引出的。
“你,还有楚天云,你们也太不象话了……”
“红絮,真是抱歉。如果不是当初我太大意,也不会害葬月谷惹上麻烦。”
“你……算了。”本想再责备几句,但想到这些毕竟已经过去了,而且葬月谷也没有损失什么,红絮也没有咄咄逼人。
本来当初,叶卿也担心有人拿到了图意图不轨,但楚天云却安慰说那图不是一般人可以看懂的。后来一段时间,也没听说和这图有关的传言,他便真的以为无需再担心了。
“一年前,寄啸山庄的人去了一间暗阁,假借寻仇打听葬月谷的事儿,说出了一些图上才能看出的事儿,阁主听说后便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虽说寄啸山庄十年前算是与葬月谷有些联系,可如今葬月谷与武林相安无事,不知是什么原因让寄啸山庄如此感兴趣,怕其中另有原因,把那人赶了出去。而后没多久,江湖上就出现了传言。”
“碧水坡,欲风波,天云起,月沉阁。”程小小接道。
“对。”
楚天云时才感到事态不妙,这传言分明是指向天云阁和葬月谷。他立刻想到那张遗失的葬月谷的地图,猜测会不会落到什么别有居心的人手里,散播谣言,不知道在酝酿什么阴谋。叶卿得知这件事后更是坐立难安,生怕因为自己的疏忽而牵连天云阁,便开始追查。
这种东西,早已经没有用处了
“我想无论如何要先找到那图,于是按照当初的路线一路追查,结果发现我丢失地图那天,寄啸山庄的人曾和我在同一间客栈投宿,我便将寄啸山庄锁定为嫌疑目标之一。”
当他把这个猜测告诉楚天云,楚天云思及前因后果,几乎断定那图就在寄啸山庄。
“所以你进入寄啸山庄,就是为了把这事查清楚?”
“是的。再怎么说,这件事我难辞其咎。”
“结果发现那个樊予风的野心真不小。”红絮说道。
叶卿继续道:“如果当初这图落在别人手里也许看不出什么名堂,偏偏落在了樊予风手里。”
红絮点点头。当年樊正因为那场风波曾打探过葬月谷的事,据说对葬月谷的地形颇为熟悉,想必也知道了不少关于葬月谷的其他情况,所以樊予风能看出些名堂一点都不奇怪。如今这场风波就要平息,她却有些后怕。如果当时没有程小小的出现,或者没有叶卿的出现,葬月谷的今日不知会是如何。
火堆中发出滋滋的响声。
她望着橙色的火焰,伸了个懒腰。
“算了,反正这些都过去了。如今葬月谷好好的,我还交到两个朋友,这一闹也值了。”
她这样说,已是原谅了叶卿当日的马虎,程小小和叶卿对视一眼,心里很是感激,
叶卿把泛黄的纸卷递给红絮。
“物归原主。这也是阁主的意思。”
红絮接过地图,小心展开。
“确实是葬月谷的地图。”暗黄色的图纸上,笔触圆润细腻,足见绘图之人的审慎精致。她把它贴在胸口,口中默念着什么。突然,她一甩手,纸卷飞入火堆。程小小看的目瞪口呆。
“这种东西,早已经没有用处了。”
火焰欢快的舞动,迅速的伸展。
结束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火焰吞噬了一切。从今以后,葬月谷又将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恢复往日的宁静,就像十年前一样。
你欠我一个人情,记得还
不知为什么,这个夜里程小小睡意全无,十分兴奋。想到就要会到天云阁,她的心砰砰的跳起来。她想起不久前在村庄的日子,浓浓的甜蜜涌上心间。只要回到天云阁,那样的日子就能回来了吧,每天洗衣做饭,扫撒房间,然后就是静静的站在门口,等他归来。虽然每天做着同样的事,仿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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