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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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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相贴的一瞬间,夏风机灵灵打个寒颤。

“怎会是你?”他心生不妙,顾不得礼仪,猛地掀开了锦被。

“啊~”杜荇这回是真的惊慌失措,只着一件肚兜的美妙胴/体,迅速蜷成虾状,瑟瑟地缩在床角发抖。

但她很快便发现,这是个绝好的机会。

立刻稳定了心神,娇怯怯地望着他:“小侯爷,你,你想做什么?”

其身娇慵,其音软颤,风情万种,难描难画。

“阿蘅呢,阿蘅去哪了?”夏风嘶声怒吼,神情愤怒之极。

不对,不该是她,不应该是这样的!

昨夜与他共赴巫山,颠鸾倒凤的,明明是阿蘅,怎么早上醒来,枕边人却变成了杜荇?

杜荇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瞅着他,羞涩,愤怒,委屈,伤心……各种情绪交织混和。眸中水光荡漾,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水来。

“小侯爷~”她轻咬唇瓣,娇怯而委屈地辩解:“二妹在杜家,又怎会跑到听风轩来?”

夏风一呆。

是啊,阿蘅与他退了婚,她用最激烈的方式,狠狠地羞辱了他,害他成为京城的笑柄!

她不要他,舍弃了侯府的荣华富贵,选择那个恣肆狂放的少年皇商,情愿嫁做商人妇,亦不肯当平昌侯府的少侯夫人!

大佛寺的那一幕,历历浮现眼前。

她如此狠心绝情,割断与他的一切联系,拂袖而去,没有丝毫留恋。

又怎会再入侯府,与他重修旧好!

那么昨夜,与他欢好的人,果然是杜荇?

一念及此,不禁呆若木鸡。

杜荇心中暗恨,垂了头轻声道:“小侯爷,妾身知道你喜欢二妹。我亦不是那不知羞耻之人。若不是小侯爷醉酒,误把我当成二妹,非要,非要……我,我……”

她说不下去,咬着唇嘤嘤低泣。

“你,你别哭啊。”夏风神情尴尬,匆匆抄起搭在炕边小几上的外裳披在身上:“我,我也没有怪你。”

“我,我的命好苦啊~”杜荇悲从中来,伏在枕上哭得肩膀一耸一耸。

雪白的美背果露在大红的锦缎上,越发衬得肌肤如玉,美艳不可方物。

夏风本欲离开,见她哭得如此伤心,反倒不好即走。

犹豫了一下,伸出手在她肩头上轻轻拍了一下,低声道歉:“好啦,别哭啦。是我不好,不该吃太多酒……”

醉酒误事,乱了,全乱了,哎!

“小侯爷~”杜荇抓住机会,顺势往他怀里一滚。

夏风一惊,本能地将她往外一推。

杜荇猝不及防,呯地一下撞到床围上:“哎哟~”一声娇呼出声。

夏风忙将她又拉了回来,低头:“撞哪了,我看看?”

杜荇又是一声惊呼,整个人倒卧到了他的膝上,双手羞涩地交抱在了胸前。

玉/体横陈,雪/乳肥/臀,朱唇一点,盈盈秋水,娇声呖呖……

夏风又傻了,直愣愣地看着她,喉结滚动,发出咕噜一声轻响。

杜荇在林月仙的调/教下,见惯风月,当机立断,颤巍巍地唤了声:“小侯爷~”

夏风不是木头,此情此景,哪里还把持得住?

低吼一声,将她推倒在炕沿,翻身而上,直撞得她两眼几乎发白,双手却紧紧地环着他的腰身,强忍了疼曲意逢迎。

夏雪一路小跑着,掀开帘子闯进来,嘴里一迭声地嚷着:“三哥,三哥!我有个惊人的大消息……”

猛然看到炕沿上劲爆***的一幕,声音嘎然而止,大张着嘴,愣在了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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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事不单行(六十)

“滚!”夏风没好气地吼。睍莼璩晓

“呀!”杜荇羞得涨红了脸,连滚带爬地钻进了锦被中。

“啊!”夏雪醒悟过来,俏脸涨得通红,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

跑到门外,见小蓟急匆匆地捧了蛊醒酒汤过来:“四,四小姐……”

夏雪羞恼成怒,上前一脚将她踹翻在地:“混帐东西!不在房里侍候,跑哪里浪去了?果然是物似主人形,有风/***狐媚的主子,就有偷奸耍滑的奴才!榛”

小蓟猝不及防,被踹得仰面一跤跌在地上,托盘咣当掉地,汤水洒了一头一脸。

白嫩的脸上被烫得起了泡,却不敢哭。

心里却想着:幸好雪厚,不然茶蛊摔碎了,这套斗彩喜雀登梅的瓷器就少了一件,配不成套挨训不说,少说还得扣掉百八十两银子忆!

回头,还要领小姐的罚!

顾不得脸上的伤,爬起来,跪在地上颤颤兢兢地回道:“大蓟姐姐病了,我去厨房给小侯爷拿醒酒汤……”

“呸!”夏雪哪里肯定,怒道:“彩霞和彩琴二个呢,也病得快要死了不成?”

小蓟不敢吱声。

她两个被杜荇赶走,赌了气不肯过来服侍,本就有存心刁难之意。

但这话,她哪里敢回?

杜荇心知她是在指槡骂槐,脸上青红交错,轻咬唇瓣,美眸中泪水盈盈欲滴:“小侯爷~”

夏风心烦意乱,又不得不安抚她:“好啦,快把眼泪收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哭哭啼啼的惹人笑话!”

匆匆穿戴整齐了,掀了帘子去到前面的书房,叱道:“嚷嚷什么?明明是你擅闯我的书房,倒还有理了?”

夏雪反驳:“你也知道这是书房?”

夏风脸一热,硬着头皮训道:“进书房也要通传!你的规矩学到哪去了?”

白日宣/淫!这要是搁在往日,他连想都不敢想!

可今天,不止做了,还被人撞个正着!

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偏偏,还无法回避!

夏雪昂头挺胸地走进来,提高了声音冲着里间骂道:“规矩?三哥还好意思跟我提规矩?咱们侯府,可从来没有这种事!大白天的,竟然……”

说到这里,她俏脸一红,到底不敢往下再骂。

杜荇还在里头没有起身,小蓟不敢进来,又不敢不进,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夏风急忙把话题岔开:“打些热水,侍候你主子洗漱。”

“是。”小蓟如蒙大赦,急急端了搁在炭炉上热着的水壶,掀帘入内。

“真是好规矩!”夏雪掐着腰冷笑:“正经的主子晾在一边不去侍候,倒先侍候起那个歪心邪意的狐媚子东西了!”

小蓟一听,倒不好进去侍候杜荇,立在门边,一手挑着帘子,一手提着壶,望着夏风,等他示下。

夏风不耐地挥了挥手,打发她进了里间,转过头来问:“到底什么惊天大消息,看把你闹的!”

夏雪这才省起来意,俏脸一凝:“三哥,你相信吗?姓石的,居然是穆王府丢失多年的世子!”

“萧七爷找到了?”夏风一愣,随即笑道:“消息正确吗?如果属实,这倒是件大好事,得备份礼物登门道贺才是。”

平昌侯府与穆王府都是军中实力派,两家虽不能称不上世交,私底下的交情却也不算差。

穆王府在大齐军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平昌侯府要在军中站稳脚跟,跟穆王府背道而驰显然不明智。

但亦不能走得太近,否则就有阿谀巴结之嫌。

是以,历代平昌侯,都很小心地把握着分寸,维持着这分不远不近的关系。

夏风自生下来便被选定为侯府的继承人,自然明白其中厉害。

“哎呀!”夏雪急得直跺脚:“你到底有没有听啊?穆王府的世子爷,就是昨儿个把四哥打趴下的王八蛋!”

这样的人成了穆王府的世子爷,三哥居然还想着备礼道贺?

“谁?”夏风一愣。

“还有谁?”夏雪咬着牙,气得腮帮子鼓得老高:“我说他怎么这么大的胆子,原来是仗着背后有穆王府撑腰!”

昨天把夏雨抬回来,发现他肋骨断了一根,现如今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

你说,不过几句口角之争,竟然下这么重的手。

其狠戾可见一斑!气焰更是嚣张得令人发指!

“你说……石南?”夏风眼皮一跳,心蓦然一沉。

他,竟是穆王府走失多年的世子爷,萧家七公子?

阿蘅知道吗?

她拒绝嫁给自己,跟这件事有关系吗?

“可不就是他?”夏雪越想越生气:“他一个来历不名的野/种,凭着三寸不烂之舌,骗得了穆王爷的信任,竟禀了皇上,要开祠堂让他认祖归宗!一定是杜蘅那贱人在背后捣的鬼!我说这两人怎么搞到一起,原来是狼狈为奸!怪不得她放着现成的福不享,不惜闹到皇上跟前也要跟三哥退婚!原来有更好的人选……”

意识到失言,她猛地闭嘴不言,飞快地睃一眼夏风。

讪讪地道:“三哥,我的意思,并不是说你不如他,你可别往心里去……”

夏风心乱如麻,根本没听她在说什么。

阿蘅呀阿蘅,是我看错了你吗?

原以为你品性高洁,眼里揉不进沙子。

可是,明明是你贪慕虚荣,却怪我不该娶杜荇进门,把一顶滥情的帽子扣在我头上,嚷嚷着退婚。

而我,因自惭形秽,又心中有愧,这才隐忍退让,默默成全。

却不料,你转过身就投入了穆王府的世子爷的怀抱!

又或者,你们其实早就暗通款曲,之所以秘而不宣,其实是在等待时机。

把我,当成傻子似的戏弄,利用完了再一脚踹开,害我地变成了临安城的笑话!

“三哥,此等水性杨花,忘恩负义之人,绝对不可轻饶!”夏雪义愤填膺。

夏风两眼茫然,默然不语。

退婚已成定局,彼此已是陌路,他还有什么立场,身份去“不饶她”

“你当初订婚时送给杜家的夜明珠不是还没有收回来吗?”夏雪眼珠一转,竭力怂恿:“她既然还拿着咱们侯府的信物,那就是三哥的未婚妻。”

夏风眼里忽地迸出一簇火花。是啊,他怎么忘了这个碴?

阿蘅不把夜明珠退回来,是不是意味着婚事还有回旋余地?

“三哥,”夏雪俏脸一凝,立刻斩断他的退路:“你可别想歪了!我的意思可不是鼓动你娶她回来!娘也绝对不会同意!你乘早死了这条心!”

夏风神色黯然。

是呀,以母亲的脾气,恨不得将阿蘅碎尸万段,哪可能再接受她进门?

夏雪眼珠一转,献了一条毒计:“咱们上/门去找她要夜明珠,顺便把她的丑事公之于众,臊不死她,也得恶心死她!”

夏风垂眸,苦涩一笑:“夜明珠是祖传之物,自然要取回。但是,两家毕竟是世交,做不成亲家,也没必要反目成仇。她,她既然有更好的选择,我,我只有祝她幸福……”

“你怕什么?”夏雪恨铁不成钢:“听说穆王爷重病缠身,早就不是当年的兵马大元帅了!他不过是个苟延残喘的老头子罢了,不足为惧!他即不尊重侯府,咱们也不必给他面子!大不了告到皇上跟前,不信皇上会偏坦他!”

说白了,穆王府昔日权势再大,也已是日落西山。

石南是世子又怎样,他混迹三教九流的奸商一枚,就算穿上锦衣,也脱不了那股子低贱的市井习气。

且,穆王府只得他一根独苗,成得了什么成候?

反观平昌侯府,侯爷手握十万重兵,皇恩浩荡。

膝下四个儿子,个个武艺超群,出类拔粹。

夏季夏雷十几岁就随着夏正庭在边关,栉风沐雨,沙场拼杀,十几年下来,早已成了独挡一面的虎将。

夏风虽未上过战场,但他在金吾卫当差,在御前效力,又颇有才情,是出了名的儒将。

又因性子温和,不论是王孙公子,还是军中武将,都喜与他结交,可谓名满京都。

年纪最小的夏雨,也在去年冬天的狩猎中崭露头角,得了箭术第五名。

有这样一帮优秀的儿子支撑着,平昌侯府可谓生机勃勃,可谓如日中天。

此消彼长,真要杠上了,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祸事不单行(六一)

隔着厚厚的锦帘,夏家兄妹的争执声不时飘进来几句,杜荇冷笑一声,起身将熏炉里的香灰拨出来,倒进炭盆。睍莼璩晓

从抽屉里找出只描金的檀木匣子,拈了块熏香,重新搁进炉中,用银箸轻轻拨了拨,盖上盖:“行了,搁回去吧。”

小蓟小心翼翼地捧了熏炉搁回高几之上。

杜荇随意地披了件外裳,懒洋洋地倚在迎枕上,唇边一抹笑容极冷:“想不到,石南这下三滥的狗东西,竟然摇身一变成了穆王府的世子爷。可见,人这一生,不到死的那一天,还真没法下结论。”

小蓟不敢搭腔,默默地收拾着凌乱的床铺榛。

瞥到床帷下隐隐露出一点粉色,捡在手里一瞧,竟是件肚兜。

细密的针脚和熟悉的图案,让她呆在当场。

回想起大蓟煞白着脸从内室里出来,那副失魂落魄,心如死灰的模样…易…

小蓟心中一凛,隐隐升起不安——昨夜,是大蓟姐姐侍的寝!

可是,为什么?

小姐筹谋计划了快一个月,好不容易才得了这次亲近小侯爷的机会,又怎会拱手让给大蓟?

心里狐疑着,手里却不敢停歇,顺手将肚兜掖到怀里,去铺床。

刚把锦被掀开,一方雪白的喜帕映入眼帘,上面一抹洇开的暗红,更是令人脸红心跳。

小蓟怔怔地凝视着这方象征着女子的清白,却被玷污的喜帕,莫名地打了个寒颤。

难道,小姐以不洁之身嫁入夏家,怕露馅,不得以才使了李代桃僵之计?

不,不会的!她猛力摇头。

杜府虽算不得家风严谨,小姐也是幼受庭训,不可能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一念及此,脑海里忽地掠过“和三公子”俊美的脸宠……

那时,这两人好到蜜里调油,尤其是三公子,行事从不避忌,当着她和大蓟的面,就敢跟大小姐搂搂抱抱,亲热调笑……

怀疑的种子一旦生了根,便自动地发芽开花——很多曾经懵懂不解的事,此时一一浮现脑海,且似乎找到了答案。

小姐对和三公子情有独钟,一心想着嫁入高门,失了身也不稀奇。

斜刺里伸出一只手,粗鲁地夺走了喜帕。

杜荇紧紧捏着喜帕满脸阴翳,目露凶光:“不想被卖入昌门,就闭紧自个的嘴!”

小蓟缩着肩,唯唯喏喏地道:“奴婢不敢,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杜荇阴阴一笑:“你是我贴身的丫环,只要乖乖听话,以后找个机会,让小侯爷把你收进房中。咱们三个齐心协力,不怕其他女人做妖!”

小蓟惊恐之极,连连摇手:“奴婢不敢……”

大小姐是什么性子,她还不知道?跟她共伺一夫,不谛是自个找死!

杜荇将脸一沉,冷笑:“怎么,小侯爷身份尊贵,又兼英俊潇洒,温柔多情,难道还委屈了你不成?”

小蓟咬着唇,神情惊惶,眼泪汪汪地盯着地面,哪敢说一个字?

“没用的东西,滚!”杜荇心生厌恶,一掌将她推开。

小蓟如释重负,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书房里,夏家兄妹俩不欢而散,只余夏风一人独坐在椅中,愣愣地望着窗外纷飞的大雪发呆……

——————————明月滴分割线——————————

杜蘅盘腿在炕上绣花,紫苏坐在脚踏上,正低着头跟白芨两个分线。白蔹搬了张锦凳,挨着炕沿,正专心地打着络子。

天冷,屋里有地龙,丫头们便都进了屋,东梢间反而没人去了。

初七象只小哈八狗一样趴在杜蘅身边,不时伸头看一眼,问:“小姐,这手帕还有多久才绣好?”

小姐答应帮她绣条京巴狗的手绢,守了二天也没见绣好,真真急死个人。

紫苏叹气:“初七,你都问过不下三十遍了!”

“我想早点看到小狗嘛~”初七噘着嘴。

杜蘅莞尔:“那我晚上再多绣一个时辰。”

“小姐最好了!”初七咧开嘴笑得眉眼弯弯。

紫苏瞪她一眼,嗔道:“不成,晚上做针线太伤眼睛。过年还早,你急个什么劲?”

白前挑了帘子进来,看了看桌上的茶壶,又瞅了瞅碟子里的点心,拨了拨笸箩里的丝线……

“你做啥呢?”白芨实在忍不住:“进进出出好几回了,跟憋了尿的小狗似的。”

白前不吭声,却眼巴巴地望着杜蘅。

杜蘅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绣绷:“说吧,什么事?”

“小姐,出大事了!”白前立刻道:“大家都说石少爷是穆王府丢失了近二十年的世子爷,如今已禀明了皇上,正认祖归宗呢!”

她一边说,一边瞧杜蘅的脸色。

杜蘅神色如常,淡淡应了一声:“哦。”

“咝~”白芨倒吸一口凉气,跳起来:“穆王府的世子爷,岂不就是小王爷了?也就是说,石少爷变成了小王爷?”

“废话!”白前大声道:“穆王府是世袭的铁帽子王,世子爷自然就是小王爷了!”

“那,”一向稳重的白蔹也不淡定了:“昨日穆王爷登门,是为小姐和小王爷的婚事而来?”

紫苏不敢再沉默下去,冷声叱道:“这种话,岂是胡乱说的?”

白蔹自知失言,红了脸讪讪地笑了笑,掩不住兴奋之情:“石少爷变成小王爷,我,我替小姐高兴嘛。”

初七也懵懂地跟着凑热闹:“太好了,少爷变成小王爷!”

白芨失笑:“那你说说,少爷变成小王爷,有什么好?”

初七眨了眨眼:“大家都很高兴啊~”

“哈~白芨几个就轰地一下笑开:“瞧你,傻乎乎的!”

紫苏没有笑,担忧地偷偷拿眼瞅着杜蘅。

白前也没有笑,她咬着唇,欲言又止:“小姐,外面都在传……”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继续往下说?

“传什么?”几个丫头里,白芨最单纯,好奇地张大了眼睛。

这几天,小姐的兴致很好,把她们几个都拘在院子里做针线。

是以,外面的事情,还真是半点都不知情。

“那些腌臜事,你去听已是不该,竟然还想传到小姐这里来?”紫苏脸一沉,训道。

“可是,他们说别人我管不着。”白前不服气,捋了袖子嚷:“他们污蔑小姐,我就要管到底!”

“那些个长舌妇,一天不嚼舌根在背后说人就不舒服,理她们做甚?”紫苏心中一紧,急忙粉饰太平。

“管到底!”初七瞧着有趣,跟着把袖子高高捋起,有样学样地握着拳头,大声嚷嚷。

白芨噗哧笑出声来:“初七,你好好玩~”

白蔹心思细密,已敏感地察觉到气氛不对,当即劝阻:“好啦,不过是几句闲话,听完就算了。真要跟她们治气,哪治得完?”

杜蘅笑了笑,道:“左右无事,当成故事听听也无妨。白前,说吧。”

白前得到指令,精神一振,立刻道:“那些***才,竟敢污蔑小姐脚踏两条船,一边图了穆王府的权势,一边还贪着平昌侯府的富贵……”

“这是什么话?”紫苏怒道:“小姐早跟小侯爷解除了婚约,退婚书都拿到手,写明了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你听了这种混帐话,不扇她几个大耳刮子,竟还跑到小姐面前嚼舌根,是什么意思?别人不清楚,你是贴身侍候的,难道也不知道?”

白前涨红了脸,分辩道:“奴婢也是这个话,可她们人多,又言之凿凿。说小姐手里还拿着平昌侯府的祖传之物,夜明珠!而且,不止咱们府里,整个临安府都在传,我能去打谁?”

杜蘅一怔,笑道:“难怪总觉得有什么事没办完,原来是把这碴给忘了~”

紫苏更是急得跳起来:“小姐事情那么多,哪记得这些小事?怪我,这事全赖我!”

白前诧异地看看这个,再瞧瞧那个:“难道,这事竟不是造谣?”

“不是。”杜蘅淡淡道:“平昌侯府的夜明珠,的确在还在我手中。”

“啊?”白前傻了眼:“现在怎么办?”

杜蘅轻描淡写地道:“把东西还回去,道个歉也就成了。”

“还?”白前愣住。

外面已是满城风雨,这个时候还回去,有用吗?

PS:这几天的内容都是存在后台预发,大家的留言,我就不能及时一一地回复了,希望同学们原谅……

那个啥,因为偶果奔惯了,是以,这三千字是咬着牙好容易才存下来的。虽然有点少,总是聊胜于无的……

祸事不单行(六二)

紫苏,把夜明珠取出来。睍莼璩晓”杜蘅淡声吩咐。

紫苏立刻进去,把装夜明珠的匣子找出来。

杜蘅下了炕,取了纸笔,略一沉思,提笔写了一封短笺,封好了放进匣子里,一并拿给初七:“你走一趟平昌侯府,东西一定要当面交给小侯爷,明白没有?”

“哦!”初七接了匣子,往怀里一揣,抬腿就出了门。

“接着往下说。”杜蘅回到炕上,拿了只迎枕靠着榛。

白前期期艾艾地道:“都不是什么好话,小姐还是不用听了。”

杜蘅笑了,眸中有犀利之色一闪而过:“说书当然要听全套,说一半留一半这不是坑人吗?”

白前面上一红,讪讪地道:“我一听这话就怒了,当即就跟人吵了起来,还说了些什么,真不知道……屹”

“哼!”杜蘅冷笑:“他们没说我水性杨花,与世子爷有了私情,才与小侯爷退婚?”

白前大为尴尬,脸上阵青阵白。

事实上,这几天传闻愈来愈烈,愈来愈不象话。

起初只说小姐与小侯爷退婚是假,霸占夜明珠是真。

后来,又说小侯爷如何地不弃糟糠之妻,小姐如何地贪慕权势,放着小侯爷这样德才权三者兼备的未婚夫不要,却暗中与穆王府的小王爷私相授受,打得火热。

把小侯爷塑造成一个不忘世交情对小姐一往情深的痴心汉。

小姐却变成了攀龙附凤,忘恩负义的薄幸女。

再后来,就更离谱了!

竟然说,小姐与穆王府的小王爷早已有了夫妻之实,被人撞破,为掩人耳目,这才不得不匆匆与小侯爷退婚。

还说,穆王爷竭力反对这桩婚事,不肯迎小姐进门。偏偏小姐退了婚又身怀有孕,两边都不靠,陷入两难之境。

甚至有人说,小姐与萧绝其实早已有染,且共同育有一子,不幸夭折。如今静安寺的某间佛堂里,还供着一块无字的长生牌位……

让人吐血的是,静安寺的佛堂里,还真的有小姐供奉的无名氏灵位!

传言喧嚣尘上,引得无数好事者纷纷前往静安寺,寻找萧家骨肉。

一时之间,静安寺风头无两,香火鼎盛竟远胜相国寺,日日人满为患!

通往静山寺的山路上宝马香车竟道于行,加之天不作美,连日大雪纷飞,山路双狭窄,游客如织,一度因此而壅塞。

等侯入寺的香客在山下排起了长龙,听说有好几位等候的夫人小姐等得实在太久,不得不下轿来走动,结果吹了风,病得起不了床。

还有些年轻气盛的公子哥,仗着家里有些势力,不肯乖乖排队等候。乱挤乱插,结果引起***动,发生争执,大打出手,差点闹出人命……

传言越来越邪乎,而身处漩涡之中的杜蘅,却一头扎进针线里,两耳不闻窗外事,听任事态越来越严重。

白前听在耳里急在心里,是以才不顾一切把这层窗户纸捅破。

她只是个丫头,怒起来除了跟人吵跟人急,根本起不了作用。但小姐不一样,以小姐的聪慧,自然能想出办法解决,让事态尽快平息。

要知道,别人不会管事实真相究竟如何,只会人云亦云,指责小姐行为不端。

而谎话说了一千遍就会变成事实。

谣言传得越久越离谱,对小姐的闺誉影响也越大。

她实在没办法象小姐这么淡定,坐视不理。

可小姐听了这些闲话,似乎并不意外,冷静得让人心惊。

白芨几个一瞧事态严重了,一个个都放下东西,摒气凝神地垂手立着。

半晌,紫苏轻声劝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小姐没做过,不怕别人说。”

杜蘅低低地笑:“大家这是怎么啦?以前也不是没被人说过,也没见我少一块肉。”

“难道,”白前疑惑地问:“小姐打算什么也不做,就这么算了?”

“不算了又能如何?”杜蘅淡淡反问:“站在大街上,逢人解释;还是去临安府击鼓鸣冤;再不然进宫面圣告御状?”

白前被噎得哑口无言。

“那,怎么办?”白芨总是有些不甘心,更多的还是不放心。

“等。”杜蘅神情冷淡,好象在说别人的事:“等时间流逝,等大家对我的兴趣消失,自然没有人说了。”

紫苏忍不住抱怨:“世子爷做什么去了,居然任事情闹得这么大?”

小姐是女流,不能出面。

但他是穆王府的小王爷,又有神机营的一帮子密探可用,怎么能置身事外,什么都不做?

光嘴里信誓旦旦有屁用,关键时刻,连人影都见不着!

萧绝在做什么?他在训人,在发脾气!

“查,给我一查到底!”他面色铁青:“等找出是谁制造谣言,小爷非扒了他的皮!”

暗影欠了欠身:“恕属下难以办到。”

“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养你们何用?”萧绝冷笑道。

“事情发生得很突然,如山洪暴发一般,一夜之间临安的街头巷尾都在议论此事。”暗影面无表情:“一时间哪里抽得出这么多的人手去查?”

“也就是说,对方是在有预谋的刻意抹黑阿蘅。”萧绝的声音极冷,脸上却含着笑:“能在一夜之间就让谣言传遍临安的大街小巷,说明手底下还有一帮供他驱策的人。”

暗影没有搭话,冷静地分析:“虽然查不出具体由何人散播,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谣言初起时,是围绕那对平昌侯府拿来做聘礼的夜明珠来做文章。后面所有的谣言,全部是由此洐生而来。”

萧绝面色平静,捏着杯子的指尖却紧得泛了白,泄漏出了他内心的一丝波澜。

“旁人怎么可能知道平昌侯府给阿蘅的聘礼里有一对价值连城的夜明珠?知道夜明珠还留在阿蘅手里的人就更少了。”他曲起手指,轻轻地叩着茶杯:“也就是说,这人在平昌侯府的身份还不低,至少是位主子。不然,不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他咚地一声,将茶杯搁在桌上,摸着下巴笑:“夏风应该没这么无聊,最恨阿蘅的是夏雪,许太太倒是狠得下心,却不能做到滴水不漏。嗯,谋定后动,一击即退,不留痕迹……”

“喂,”他看一眼暗影:“你看这行事,象不象狗头军师在攻城之前的做的布局谋划?”

不等他作答,又道:“小爷怎么嗅到了夏季的味道呢?貌似他专挑这种阴损的缺德事来做,也不怕损了阳寿。”

伸出脚尖,捅了捅他,道:“你说,消灭一桩谣言,最好最快的办法是什么?”

“制造另一个谣言。”暗影面无表情,答道。

“那你说,”萧绝满意地点点头,微笑询问:“什么样的谣言,既新奇又有趣,还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不知道。”

“笨蛋!”萧绝有点得意,又有点鄙视:“那你说,夏季最顾忌的是谁?”

“许太太。”

“许太太最舍不得的呢?”

“夏雪!”

“夏雪最珍惜的呢?”

“名声!”

“这么珍贵的东西,真要好好看住了。若是不小心毁了,岂不可惜?”萧绝意味深长地一笑。

暗影看着他年轻英俊的脸上那抹幸灾乐祸的笑,心中一凛,暗暗替夏四小姐,替平昌侯府捏了把冷汗。

你说,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惹这小霸王。

这不是找死么?

萧绝含笑向他招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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