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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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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回过神来,萧绝已经摔门而去。

“看看,这是什么态度!死不认错就算了,竟然还如此嚣张!”南宫宸气得手指都在抖。

夏风深深看他一眼:“王爷,你不会真的怀疑他通敌吧?”

“本王就不信了,你能百分百信他?铩”

夏风笑了笑,道:“我信。”

不等南宫宸说话,又道:“不是信他,是信穆王府,信萧乾;我更相信身为一个有傲骨,有抱负,有担当的男人,绝不会做出给祖宗脸上抹黑的事。”

南宫宸悻悻道:“那还不许本王问一声了?”

夏风笑了:“他那脾气你还不了解?顺着毛摸都未必听话,你非得跟他硬碰硬,能有好结果就见鬼了!”

“照你这么说,难道本王还要说好话哄着他不成?”

“王爷身为元帅,岂可纡尊降贵?”夏风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道:“这种伏低做小的事,有末将就可。”

“好的没学到,倒学得油嘴滑舌起来!”南宫宸笑骂道:“滚!”

夏风抱拳一笑:“谨遵钧令!”

南宫宸犹豫一下,提高了声音道:“告诉他,小心夜影。”

夏风惊讶地回过头,十分谨慎地道:“告诉我理由,否则,我怕他不会相信!”

夜影是神机营十三影卫之一,不止精通医术,更因为是影卫中唯一的女子,营里许多细务都交给她来负责。

可以说,她在神机营里的地位和威望,在某种程度上,还要胜过与萧绝形影不离,犹如他的第二分身的魅影,更远超惜字如金的暗影。

南宫宸别过脸,冷冷地扔给他一句:“爱信不信!”

夏风点了点头,没再追问。

出了门,顺着街道往拨给萧绝的临时住处走去,远远见到陆续有人往里进,心知有异,下意识加快了脚步。

“夏将军!”斜刺里忽地蹿出一个小兵,态度异常亲热地唤道。

“你是?”夏风有些尴尬地看了他一眼。

那人中等个子,相貌平凡,普通得过眼即忘,往人堆里一扔,转眼就能淹没的那种。

现在大理驻扎了十几万人,他每天要处理大大小小的事情无数,见过的人不知凡几,自然不可能每张脸都记得住。

“我是小宋啊,夏将军不记得了?”小兵笑嘻嘻地答,态度熟络中带着几分讨好。

咯吱一声,门来了。

夏风只略一闪神,再一回头,那小兵已经消失不见,就好象从没出现过一样。

他心下立刻明白,那人并非真的认识自己,不过是借着和自己说话向屋里的人示警。

“夏将军,请~”魅影站在门边,似笑非笑地扫了他一眼。

“哦~”夏风急忙收敛心神,迈步走了进去。

绕过照壁,看到院子里聚了上百个人,由于院子比较小,看上去灰扑扑的一片。

萧绝站在人群里,犹如鹤立鸡群,看到夏风进来,投过去懒洋洋地一瞥:“看到没,小爷这就要造反了,赶紧通风报信去。”

夏风:“……”

萧绝不再理他,转过头吩咐:“都检查一下,少了什么到夜影这里补,别到时要用时抓瞎。”

夏风这才注意,这些人每人脚边都搁着一个长约三尺,宽约五寸的黑漆漆的箱子。

不知为什么,小小一个箱子,竟给人阴森森的感觉。

但夏风这时的注意力并未在箱子上,而是不由自主地瞥向夜影。

高挑纤瘦,肤色白皙,一双丹凤眼里,任何时候都含着得体而疏离的浅笑,面对任何人都落落大方,既不过份热络,又不会刻意清高。

有着一身足以令绝大多数男人胆寒的绝佳身手,以及一手足以让天下绝大多数大夫羞愧的高超技术;以及处理复杂多变的事务时游刃有余的手腕;甚至还有着不俗的出众相貌……

拥有如此多的优点,其中任何一项拎出来,都可以让她一辈子过着平安富足的生活。

可她,偏偏却选择了神机营,选择了刀口舔血。

他不由好奇,是什么原因促使她做了这种选择?

“早就准备好了!”

“不缺什么。”

“大伙憋了半个月,就等着爷下命令呢!”

萧绝拍掌:“陆续出城,天黑前在老鹰坳集合。”

众人齐声应是,片刻功夫,上百人走得干干净净。

“世子爷,”夏风竭力忍住不去看扔在萧绝脚边的黑箱子,笑道:“这是要干什么去啊?”

“不是说了吗?小爷打算带着他们去投敌。”萧绝似是极为随意地踢了箱子一脚:“呶,这里头装的全是从城里搜刮来的民脂民膏,打算拿去孝敬顾老爷子。”

跟预想的一样,那箱子很是沉重,萧绝这一脚踢过去,竟是纹丝不动。

夏风不接他的话茬,只一脸羡慕地盯着那口子:“听说神机营的四堂做得一手好机关暗器。不知这里头装的是啥,能否让我开开眼?”

“看了你能认识?”萧绝撇嘴。

夏风也不生气,弯腰去开箱子:“这不是向世子爷求教么?”

“干什么,明抢啊?”

夏风手快,抢先打开:“你也忒小气了,又不是大姑娘,还不能让人看了~”

里面整整齐齐地分成五个格子,每格都放着个拳头大小的黑球。

不禁一愣:“火药?”

萧绝嘿嘿一笑,也不承认也不否认。

神机营密制的火药,又被萧绝当宝贝似的供着,威力一定不小。

这要是守城的时候,有大批的这种铁球居高临下地扔下去,敌人还不是割麦子似的一扫一大片啊?

这么一想,夏风不禁心头***,一把将箱子抱在怀里:“这给我算了!”

“滚滚滚!”萧绝骂道:“你谁啊,跟爷很熟吗?”

“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还分什么你我啊?”夏风抱着不撒手。

“呸!”萧绝啐道:“谁跟你是兄弟!”

“不看僧面看佛面,真要论起来,你还要叫我一声姐夫呢!”夏风厚着脸皮道。

魅影:“……”

萧绝瞪大了眼珠,叹道:“怕了你了!”

夏风大喜,看着他道:“还有多少,别藏着,都给我吧!你看,五个也不顶啥用啊!”

“夏风,你还要不要脸?”萧绝大喝一声。

夏风微微一笑:“四堂闲着也是闲着,让他们辛苦一点,尽可能地多做一些吧。”

“你说得轻巧!”萧绝没好气地道:“你知道造这些玩意,花掉小爷多少银子?再说原材料也不足啊!”

“真的没有了?”夏风难掩失望。

“没有了!”萧绝没好气地道:“你当我的是糖葫芦呢,要多少有多少!”

夏风心知没戏,笑着转了话题:“准备这么多火药,这是要干什么去呢?”

“南宫宸不放心,派你来当细作呢?”

“你看你看,小心眼了不是?”夏风笑着摇头:“我担心你孤军深入,这才多嘴问了句,无非是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再说了,王爷也就是顺口问了一句,你不听完,就炸了毛!”

说到这,他顿了顿,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魅影和夜影。

暗影则向来人如其名,除非他自己愿意,永远不会让人找到,他也就不白费那个劲了。

“我想跟世子爷单独说几句话,不知方不方便?”

萧绝冷笑:“多谢关心,好意心领,慢走不送!”

“萧绝!”夏风恼了,俊脸微沉:“你属犟驴的吧?怎么好赖不分呢?”

魅影和夜影很是识趣地转身走人。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萧绝颇不耐烦:“爷很忙,没功夫跟你玩心眼。”

夏风还不放心,往他跟前走了两步,示意他附耳过来。

萧绝不进反退:“干什么?爷对男人没兴趣!”

夏风又好气又好笑,狠狠瞪他一眼:“瞎说什么呢?”压低了声音极快地道:“王爷要我带一句话给你,小心夜影。”

“什么意思?”萧绝心下微惊,面上不动声色。

“字面的意思~”夏风坦然自若:“原因他没说,只给了四个字:爱信不信!”

闲谈

萧绝一脸冷漠:“爷的事,还轮不到他插手!”

夏风的眼神微微一沉,带了几分失望地道:“我只负责带话,信不信由你。悫鹉琻晓”

往外走了几步,想想又觉得有些不甘心,遂停步回头,字字清晰地道:“我知道,你我关系微妙,身份尴尬,原本没有立场对你说些什么。可有些话,不吐不快!不错,王爷做事的确有些不择手段。但私以为,既然已经打算同坐一条船,就该同心协力,共度难关。也请你相信,王爷不至蠢到磨未卸先杀驴。言尽于此,告辞!”

也不去管萧绝的脸色,噼里啪啦一口气说完,抬脚就走。

“等等!”

“世子还有何指教?铩”

萧绝嘲讽地扬起唇:“你不会打算,傻傻地守在城里,坐等敌人打上门来吧?”

“有时候,防御,也是一种进攻。”夏风叹了口气,他也觉得憋屈,可不这样又能如何?

敌人养精蓄锐,不但兵力强于己方数倍,且刚刚夺下陈关,士气正盛,正巴不得正面来场大战,给己方迎头痛击,彻底打垮己方士气。

总不能为争一口闲气,干出跑到敌方阵前主动叫嚣的蠢事。

“啧啧~”萧绝又是摇头又是叹气,伸出修长的手指指着头道:“敌强我弱,据地利而采守势固然不错,但这样做同时也给了敌人蓄积力量的时间,有利有弊,勉强算是中策。不如在守的同时,派出小股兵力,***扰敌人,鲸吞蚕食,不断削弱敌方有生力量。则此消彼长,让敌我双方力量逐步走向平衡,岂不更好?”

夏风愣了愣神,道:“想法是不错,就怕实行起来有困难。敌人又不是傻瓜,只挨打不还手。”

萧绝黑眸熠熠,望着他狡黠地一笑:“不知你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打几仗伏击战?”

夏风眼睛一亮,随即又黯下去:“我手头还有好多事情……”

萧绝哧笑:“南宫养那么多幕僚做什么吃的?这种细致的文书工作,就得交给他们,省得吃饱了没事干,成天琢磨着怎么害人!”

夏风心知他对二百穆家军命丧野狼岭一事仍未释怀,急忙把话题岔开:“世子爷有什么计划,不妨说来听听?”

“先说说,你能调动多少兵力出城吧。”

夏风想了想,道:“人数太多,机动性变差,不利撤通,很容易反过来被敌人给吞了。人去得太少的话,打不痛敌人又不起作用。嗯,一万骑兵精锐,怎么样?”

萧绝摇头:“咱们主要打山地伏击战,骑兵反而累赘。调一万弓箭手吧,要身手敏捷,体力过人的。另外,为避免曝露行踪,可能得在山里潜伏数天数晚,期间不得生明火,叫他们都带足了干粮,做好吃苦的准备。”

“我这就去安排!”夏风精神一振。

“等等~”萧绝再次叫住他。

“还有事?”

“把箱子放下。”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出尔反尔……”夏风急忙护住箱子。

萧绝扔了一只箱子过来:“呶,这个给你。”

夏风抬手,将箱子抄在手里,发现份量比前一个明显轻了不少,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只精巧的圆形弩筒,并一只制做极为精致的拳头大小的铁球。

“什么意思?”从两只箱子里各取了一只铁球掂了掂,明显轻重不一,眉峰一蹙,预感不妙。

萧绝也不做声,从腰间摸出颗一模一样的铁球:“看好了!”

指尖轻轻一按,只听咔嗒一声轻响,铁球外壳忽地幻化为五只铁爪,带着一条只米粒般粗细的钢索,嗖地飞向十丈外的大青树,牢牢地扣住了树干。

几乎在一瞬间,萧绝身影拔起,闪电般蹿到了大青树旁,手臂一伸一缩之前,飞爪再次出手,身体腾空,转瞬已到了走廊下。

夏风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萧绝颇有几分得意地道:“看到没?四堂最新研制的攫龙爪,最远可达十丈,最重可承受三百斤,实乃攻城掠地,杀人越货,逃跑开溜之必备神器!”

夏风低了头,饶有兴趣地琢磨起手中的两只铁球。

萧绝摸了摸鼻子:“你要是喜欢,那五颗铁胆就送给你好了!”

夏风恍悟,气得俊脸通红:“萧绝,你小子早就计算好了,特地引我上钩呢?”

倘若他不同意一起做战,得到的就是五颗没用的铁胆,是不是?

萧绝轻哼:“明明是你自己笨!火器做这么小,还有什么威力可言?”

夏风气结:“你!”

“至于那只精钢短弩,就更厉害了。别看它小,射程可达千步之遥。可惜,一次只能装一枝弩,如果能改成连发就更好了。”萧绝颇有些遗憾地道。

“看把你能的!”夏风恨恨地道。

“天黑前要出城,夏将军还不赶紧去抽调人手?”萧绝含笑催促:“从几万弓箭手里挑选出一万精锐,也要花不少时间的。你不会,打算胡乱凑一万人就算吧?”

“这笔帐,咱们以后再算!”夏风看了眼天色,不敢再耽搁,一跺脚,走了。

当晚,夏风带着一万弓箭手赶到老崖坳与萧绝一行汇合。

“来了,先商量一下具体的行动计划吧。”萧绝随手拾了块石头,蹲在地上画了起来:“这是敌人的营地,这是十里外的葫芦谷,两边坡上长满了密密的荆棘林,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到时你带弓箭手在两侧林子里设伏,把敌人引进山谷,我负责切断两头的出口,来个瓮中捉鳖!”

“明天天亮前赶到葫芦谷设伏不成问题,关键是我一万人行军,不论如何隐秘,都很难保证不被对方探子发现。而敌人一旦有了准备……”

“你以为我这半个月都在睡大觉吗?”萧绝打断他:“从大理到陈关,这一路上小爷早就撒下了天罗地网,有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小爷的眼睛。敌军的斥侯,只要出了陈关,第一时间就会被盯上。”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夏风点头,没有质疑萧绝的能力。

“战斗预计会在两到三后内打响,我会尽量快地把敌人引入阵地,但无法确保准确的时间。所以,一定要打起精神,随时准备战斗。”萧绝又补了一句:“为确保万无一失,这次行动不走大路,改走一条十分隐秘的古道。”

他啪地打了个响指,从林中快步出来一个瘦小精悍的青年:“爷。”

“他是小旷,负责给夏将军带路。”

“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出发。”夏风朝萧绝点了点头:“后会有期。”

萧绝挥手:“出发!”

第二天傍晚,萧绝已经按照预定计划进入了陈关境内。顾不上休息,带着魅影等人爬上了葫芦山,从山顶往下俯瞰,可以看到数不清的帐篷,密密麻麻地遍布在山谷中,绵延十数里,直抵陈关脚下。

“乖乖,这么多!”魅影摸着下巴,兴奋地嚷道:“可以大开杀戒了。”

夜影忧心冲冲地望着山下:“这么从帐篷,要从中选出将军的营帐,并将他格杀,难度不小。”

“这还不容易?”魅影嘎嘎笑道:“哪个帐篷最大最豪华,肯定就是当官的。”

“问题是,”夜影冷冷地道:“它也一定在整个营地的中心,被无数人帐篷包围着。想要在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绝非探囊取物般简单。得好好计划计划才行。”

“啧啧,”魅影摇头:“女人就是胆小!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怕什么?”

“说得容易,我们才百把人,就算全死了,也未必靠得近敌营!”夜影白他一眼:“个人生死事小,爷的计划不能实行才是大事。”

魅影嘿嘿笑道:“谁说要跟他们硬碰了?再说了,这里起码驻扎了三十万兵马,将军少说也有几十个,随便撞都能撞上一个!你要是不信,今夜子时,让你瞧瞧爷的手段!”

“别吵了!”萧绝低喝一声,摸出一张地图来铺在地上:“现在开始分配任务,各自负责一个区域。一旦惊动了敌人,不管是否得手,立刻撤退,等待下次机会。咱们的目标,首先是保存实力,其次才是消灭敌人。记住,我们有的是时间和耐心,跟他们慢慢玩。明白了没有?”

“明白!”

萧绝把这五百人按五人一组,分为一百个行动小组,将绵延十里的营地全部囊括进去,划分为一百个行动区域。

众人领了任务,各自按组散开,商量合适的突破口,规划行动路线和方案。

萧绝双手环胸,斜靠着树干,默默地凝望着黑黢黢的六指山脉。

沙沙的脚步声传来,萧绝回过头,夜影站在他身后,静静地看着他:“行动还有几个时辰,爷不如先休息一会,养足了精神,才好动手。”

“夜影,”萧绝默了一会,慢慢问:“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有,十二年了吧?”夜影怔了怔,答。

萧绝怅然道:“十二年!我怎么觉得,一切就好象昨天发生的一样,如此清晰,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呢!”

夜影忍不住笑:“是啊,我还记得爷当初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拽得让人恨不得揍一顿。”

“是吗?”萧绝诧异地挑起一边眉毛:“我还以为很谦虚了!”

夜影掩唇轻笑:“是是是,按爷现在的标准来看,那时的确很谦虚。不,岂只是谦虚,简直可以算是卑微了!”

萧绝笑了笑,又问:“我好象从来没问过,你是几岁进的神机营?”

夜影越发诧异,忍不住瞥他一眼,道:“七岁~”

萧绝可不是性子随和的人,这种聊天怀旧的事,跟他完全挨不上。

怎么今天,竟会突然跟她聊起往事,且有种聊起就停不下来的趋势?

“七岁?”萧绝深深看了她一眼,道:“这么说,你入营已经二十年了,资格比我还老呢!”

夜影心中暗凛:“我怎么敢跟爷比资历!”

“你这手医术,跟谁学的?”萧绝又问。

“按营里的规矩,不满十岁的入营,都分配到四堂。白天习武,晚上跟着师兄们辩识医材,学习基本的药理。后来韦堂主说我有天份,亲自指导过两年。后来,三堂缺人,就又调到三堂了。后来又到二堂,一堂各呆过一段时间。再后来,升了影卫,就调到爷身边了。”

萧绝“哦”了一声:“一会是场硬仗,抓紧时间休息。”

“是。”夜影转过身离开,却并未急着休息,而是重新核对着行动方案,再次确认各组负责的区域范围,以免发生重叠或错漏。

身后一道视线,一直默默地注视着她,令她如芒刺在背,冷汗浸湿了冰冷的战袍。

好容易挨到子时,她蹑手蹑脚地走到萧绝身边,正要出声提醒:“爷~”

萧绝忽地睁开眼睛,目光灼灼,哪象是刚睡醒的模样?

夜影一惊,下意识地退了一大步。

萧绝已经自地上一跃而起,大声道:“行动!”

五百人如捕食的猎豹,悄无声息地朝着山下的营地扑了过去……

PS:不急,本文已经接近尾声,这几天就会结文。

过关

沉沉的暗夜,几道微绿的萤火闪着微光。悫鹉琻晓

一行人在山林中悄无声息地疾掠而过,唯有脚底下踏着的枯叶,不时发出簌簌的轻响。

夜影忽地停步:“错了!”

“没错。”萧绝淡淡道:“我们的目的不是去前锋营暗杀敌将,一会乘着营中混乱一起,立刻混进去,偷入陈关。”

夜影倒吸一口凉气:“你不是会是想去暗杀南昭太子吧?就咱们五个人?陈关里驻了最少三十万敌兵!”

一旦营地里喧闹起来,必然会惊动城中的敌人,万一行踪曝露,肯定是插翅难飞铩!

魅影低笑道:“怕什么?越刺激越好!”

萧绝加快了脚步:“还有十里地要赶,抓紧时间!”

“爷,”夜影追上来与他并肩:“太危险了,你留下来指挥,让我们几个去陈关吧!”

“不必!区区一个陈关,爷还没放在眼里。”

夜影努力游说:“蛇无头不行,鸟无翼不飏。爷是咱们有主心骨,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萧绝斜她一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罗嗦?”

“爷!”

“放心吧,”萧绝淡淡道:“别说陈关不是龙潭虎穴,就算是,爷也要去闯一闯。”

夜影心知他意已决,劝说无效,只得默默闭上嘴巴。

行到一半,已经有潜入敌营中的刺客被发现,营地上陆续亮起无数火把,随着越来越多的入侵的刺客行踪曝露,整个南昭军的前锋营都***乱了起来。

到处都是奔跑的人影,刺客们早有准备,身上穿的是南昭的军服,黑暗中一时分不清敌我,很快形成一片混战。

敌人似无头苍蝇般乱转,草木皆兵,一时闹轰轰地一片。

喧闹声传入陈关,已经入睡的将官纷纷被唤醒,懵懵懂懂地爬上城墙,居高临下看着城外那场声势浩大的混战。

城门缓缓打开,不时有探子飞奔出城,打听战况。

萧绝一行五人,乘着黑暗的掩护,轻车熟路地绕到一侧僻静处,乘着城墙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引开之机,摸出挂在腰间的铁珠,轻轻按下机关。

随着咔嗒一声轻响,攫龙爪变幻完成,嗖地弹射上十丈高的城墙。

萧绝用手拉了拉,确定爪子攀附牢固,遂冲魅影几个点了点头:“上!”

五道人影顺着钢索飞速攀上城墙,收起攫龙爪,轻盈地跃下去,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萧绝带着几人,借着黑暗的掩护,飞快地穿行在小巷里,直扑西门而去。

魅影一愣:“爷,咱们不是去暗杀南昭太子吗?太子应该是住在城主府吧?再往前,可就出陈关,进水寨了!”

萧绝蹲在角落,机警地观察着周围地形,心不在焉地答道:“嗯。”

“嗯什么嗯?”

“这边守卫松懈,倒不必费太多功夫。”萧绝露出一抹轻松的笑,看准时机,等巡逻的卫兵一过,立刻猫着腰蹿到墙边,回过头冲几人招了招手。

“爷,是想夜袭水寨?”夜影蓦然变色,愣在当场。

“过!”萧绝一直盯着城上的卫兵,见他转过身,立刻飞身上墙,飘然跃下。

夜影就算想劝也没了机会,无奈之下,只得依样画葫芦,紧跟着他跳下城墙。

魅影摩拳擦掌:“爷,接下来怎么办?”

“走!”萧绝脚下不停,带着几个人不断地绕过守卫,飞快地沿着天马湖畔往前突进。

一个时辰之后,几个人已经登上了天马山的西侧绝壁。

“咕咕~”萧绝发出几声鸟鸣。

林中很快响起“咕咕”之声,紧接着一条黑影从林子里走出来:“风影给爷请安~”

魅影一巴掌拍上他的肩:“好小子,你什么时候来的大理,居然过门不入,连招呼都不打!”

风影微微一笑:“下次请几位哥哥喝酒。”

“这可是你说的!”

“东西都准备好了?”萧绝问。

“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爷下令了。”风影点头。

萧绝没有急着下令,而是走到一块巨石上,居高临下俯瞰着下面的天马水寨以及不远处蜿蜒的红河:“浮桥架好了没?”

“昨天完工,估计最迟明天早上,就要开始运送投石机了。”风影道。

萧绝又问:“测过水速了吗?从投放黑油处到浮桥,需要多少时间?”

“上游河水湍急,至天马水寨附近,流速变缓,南昭军的警戒距离是二十里,我们的船停在二十五里处,投放后,约摸一个时辰能到浮桥。”风影答得详细。

“运送一台投石机过河,需要多少时间?”萧绝又问。

风影道:“此处河面宽为五里,平地约摸要一个时辰,浮桥估计最少需要一个半时辰。”

萧绝沉吟片刻,道:“那就等投石机上了桥,就给信号,通知上游开始倾倒黑油。”

“是。”

魅影听得稀里糊涂,又不敢打断两人交谈,只好自个嘀嘀咕咕:“往河里倒黑油?这跟咱们冒死穿过陈关,跑这鸟不拉屎的石头山上,有什么关系?”

暗影双手环胸,淡定地道:“烧桥。”

魅影眨了眨眼:“在水里放火?”

这回,暗影连解释都懒了,直接给他一个白眼:“白痴!”

好在,魅影被他骂惯了,丝毫不觉得脸红,反而振振有词:“我这不是没见过黑油嘛,不懂就问,何错之有?”

风影好心地解惑:“黑油产自伊梨的荒郊野岭,当地土著用它照明。这玩意可燃性极强,即使在水里,一样可以燃烧,且一旦形成火势则很难扑灭。加上,敌人的浮桥是用几百艘乌蓬船连在一起架设的,船体为防水都要刷桐油。火一触即燃,另外,为了稳固,所有船都用铁链拴起来,一时间想解开都不能。是以,用火攻是最妙的!”

魅影愣了愣,又道:“就算这次成功了,下回再造一个不就得了?又不能毁多少投石机。”

“你当一座浮桥这么容易造啊?为造这座桥,已经把红河两岸所有渔船都搜刮一空了,一时间他上哪再去找几百艘乌蓬船?等找齐了,还得重新架桥,折腾下来,最少得一个月以后。”

战争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第一是时间,第二是银钱。

南昭六十万大军入侵北齐,光是粮饷就是一笔天文数字。每拖延一个月,就得多消耗一个月的银钱。

倘若神机营的刺客们再时不时入营***扰一翻,没事杀几个将官玩玩;夏风再给他们来几场伏击,更是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哈哈,果然是妙计!”想明白这一层,魅影抚掌大笑,转过头一看,萧绝早已抱着剑,靠着大树睡着了……

夏风带着一万弓箭手在葫芦谷两侧密林里潜伏了一夜,只见到孤影带着五百大获丰收的神机营刺客胜利归来,却没等到敌军的追兵。

“怎么回事?”

孤影两手一摊:“狗东西,警惕性还挺高,明明追到谷口了,硬是又退回去了!奈何!”

常安性急:“那怎么办,这么多人都白等了?”

“估计是没打疼,”孤影嘿嘿一笑:“不急,等晚上我们再去偷袭一次,就不信他们能忍得住?”

“如果,他们一直不追呢?”常安反问。

“那也不错,就这么跟他们玩下去,反正咱们也不吃亏。”孤影说着,拍了拍腰间鼓鼓囊囊挂着的一大串人头,哈哈大笑:“看到没?三个百户,两个千户,外加一个镇抚使。其余的无名之辈,人头就懒得割了~”

常安这时才发现,原来他腰间那被红布包裹,居然是还在滴着鲜血的人头!胃中顿时一阵翻江倒海,暗骂一声“禽兽!”白着一张脸,仓惶地退到一旁。

“怎么不见世子爷?”夏风在人堆里扫了一眼,疑惑地问。

“他另有重要任务,没跟我们一块。”孤影漫不经心地道。

“重要任务?”夏风心一颤,失声惊嚷:“该不会是想偷入陈关,刺杀敌军主帅吧?”

“到时就知道了。”孤影也不承认,也不否认,只神秘一笑。

“胡闹!”夏风急了:“逞能也不是这样逞的!你们怎么也不劝劝他?”

孤影打了个哈欠:“打了一夜,悃了!警戒的事就交给你了。弟兄们,撤!”

根本不接夏风的茬,带着人迅速退入密林,转眼走得干干净净,一个不剩。

独留夏风一人风中凌乱。

敌袭

天一点一点地亮起来,山脚下的水寨里开始有了动静,两队士兵从营房里出来,替换在浮桥上站了一夜岗的士兵们。悫鹉琻晓

敌营的气氛明显比昨天凝重了许多,不止港口附近的守卫明显增加了一倍。另有八艘战船从港口驶出,分头往红河上下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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