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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人成长记-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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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付地点点头,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书上,这真是个宝,美中不足的就是有些东西直接死一笔带过。
馒头瞧着他那么仔细地看也不好多说,继续翻着已被自己翻过无数次的书本。
李松简直要埋到书本里面去了,在书的最后几页上说了毒,只说“毒亦良药,良药亦毒”的意思,不过看到里面他还真是佩服那位老先生,各个说的是透彻,比如说砒霜用药,蛇毒疗伤……
最能体现他所谓良药亦毒的道理,则是最后两页纸,上面阐释了几种补药,但是只要使用不当亦称剧毒,这让李松感到格外的有兴趣,被人称谓天下第一补的人参就赫然在上,看下去让李松多少感觉到食物的相克,看到最后几行的时候,李松被上面的内容吸引
这上面罗列的东西,是平日里他从未听说过的东西。这上面排在第一却只有几字的一样东西让他所悟地点点头。
容颜散,混茶为毒。
只有七个字地容颜散却排在了第一位,容颜散究竟药效如何。何样,悉数不知,只有这一句,混茶为毒。
这让李松不由的想起顾于泓跟楼遇春的案子,都现了瓷杯,而楼遇春瓷杯里的茶就是有毒的。难不成就是这位毒?
他指着容颜散对馒头道:“你可听先生说起过这个。”
容颜散?馒头摇摇头:“先生并未同我说太多。我也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先生这上面地一些都是很稀有地东西。并不多见。难不成是宫里地东西?”
馒头记得大哥说过。那面铜牌就是太医院地号牌。这样地话就能解释先生为何知道那么多珍稀草药。
“大内?”若这么说大内还真是有种专门用作殉葬嫔妃所有地地剧毒。据说是死后面色如生。这到要好好地查究一番。
“爹爹。娘!好厉害!”捧着锦盒地子**奔而进。她迫不及待地将锦盒搁在炕上。
馒头放下手中地高点。为她擦了鼻尖上地吸汗:“手里拿着东西还跑。摔着了怎么办?”
子双一脸地兴奋。她不耐烦地挥手推开馒头。叫嚷着:“爹爹。闫叔父好厉害。一个人就把个马车给抬了起来。好厉害!”
她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亮晶晶地。小脸不知道是因为一路跑过来红地,还是因为兴奋的。她叽叽喳喳地把她在路上见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就是她们坐车买点心地途中。瞧见一辆马车歪在路边,闫老三一个人就把那辆马车给弄正了。
这时候。闫老三正好领着子怡进来,听着子双在李松跟馒头描述着自己先前的事。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当子双欢呼一声扑到他身边地时候,他整个耳朵都红了。
子双更是把锦盒里的第一块松糕拿给了闫老三,她也不愿意在父亲跟前窝着,而是强迫闫老三给她讲故事,她喜欢听他讲打仗地故事。
李松有些吃瘪地看着黏着闫老三的子双,有些不舒服地摸了摸鼻子,口中酸溜溜地道:“她怎么没这么粘我?我的故事可比他多了。”
当李松看到子怡也走到闫老三身边听他讲故事了,他更有些不舒服。
馒头看到了他的吃瘪,笑着道:“谁叫你不同她们讲的?”大哥总说她们还小,不能说战场上那些腥风血雨的故事,成天就是在说司马光砸缸、孔融让梨的故事。可他自己也不好好看看那两个孩子,哪一个是文人的样。
子双就不要说,子怡么简直就是文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活跃的心。只要子双一点燃,她就跟着炸了。
李松将孩子们带回来的锦盒打开,示意馒头不要管他们:“咱们吃点心好了。不要理他们。”
他不过才拣了一片云糕放进口中,子双就跑了过来,捧了一盒点心抱走,请闫老三吃。
“女生外相,女生外相!”李松干脆不吃了,推开炕桌,闭目养神起来。他是她们的爹爹,怎么就会被一个叔叔表演了一个大力士的动作给挤到一边呢?这还没出嫁呢,就这样,这要是嫁人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看他。
亏得自己在外面整天为了她们的嫁妆奔波。
“娘的!老子不给她们挣嫁妆,直接挣棺材本好了!”他突然张开眼睛,抱怨的道,他微微地瞪了眼馒头,还说什么给她们准备嫁妆,他一个子都不会给她们的。
馒头扑哧地笑了,大哥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哪里有跟孩子生气的道理。她托着两腮,笑着看着李松道:“怕你到时候被她们两个的眼泪一攻就什么都给了!”
李松板着脸,硬气地道:“什么都没有,就我们俩的棺材本!”
才说完,子怡就跑了过来,文文静静地道:“爹爹,你真的在千军万马中把敌人的给抓住了么?”
李松立即豪气万分地道:“爹爹在千军万马中抓到的敌人多的是。”
“闫叔父说,你比他还厉害!”子怡歪着脑袋打量着李松,然后很认真地道。“我也这么认为。”
她的一句话,说的李松立马笑了起来,伸手就将子怡抱了起来,让她拣点心吃:“想吃什么?爹爹让人买了,要不要吃馄饨?”
“我才不相信,爹爹那么点,闫叔父那么大,爹爹怎么可能比叔父还厉害!”子双不夫服气地冲着子怡叫道,还拿手比划了,示意李松跟闫老三身材上的区别。
李松都要被子双的比划气坏了。他是没有闫老三那么雄壮。可是论无意他那点输给闫老三了。他想了想干脆不去理会子双的言论,而是同子怡说话。
子怡却不干了,她反驳道:“爹爹能在千军万马里抓到敌人。闫叔父就不行!“
子双也好不示弱,她立即反驳道:“我又没看见,闫叔父可以把马车抬起来,爹爹就没有。“
子怡想了想,的确爹爹在千军万马中抓到敌人。她是没看见。爹爹也常说眼见为实,这还真不能算数,可她不想输给妹妹。子怡只得软软地央求着李松:“爹爹。你去搬个给妹妹看看。”
她这个要求,让李松有些哭笑不得。为了证明自己比闫老三强,他要去抬马车。那他还是军士么?真的军士是真刀真枪的拼出来的,又不是街上耍把式地。
正当李松在想着如何跟孩子解释这个问题地时候。跟着自己的扈从鲁明躬着身子进来,脸上还略带着一丝兴奋地道:“大人,有门!”
这是锦衣卫的私话,是在说有消息了。李松点点头,歉意地对子怡道:“爹爹要跟鲁明哥哥说话,回头咱们再说字,那小子吓得脸都白了,一句话都不敢说。”
李松要的可不是这个,他要从他口中得知,为何要写那么个折子。他汪道行是在欺自己么?他沉声问道:“没说别的?”
“没说,只是赏了兄弟们不少银子。还调到天字号丁间,叫了桌酒席请亮子后,还叫了两个妓女。”鲁明将汪道行进了锦衣卫的经过大概说了下,又拍着自己的脑袋道,“还有,这是从那小子身上弄到地,他原是要去吏部尚书方大人家。”
李松接过鲁明递来的包袱,锦盒里摆着几件贵重的东西,一副白玉双娃娃扇器、一对红玛瑙双鱼、一副翠玉五子登科地镇纸。
鲁明道:“卑职已经拿到当铺估价,少说一个都在五百两银子以上。卑职问过汪道行的轿夫,说姓汪地,才进京的当天就去了方大人府怪,一进京就去方家,这似乎有些不大可能。
“小地问清楚了,姓汪的已经送了礼进去。就连京兆尹唐正坤那他也去了。”
“京兆尹?”跑官怎么跑到京兆尹跟前去了,李松细究道,“这个唐正坤是什么人?”
“唐大人地姐姐就是方大人的正室。”鲁明他们早就把方家一干的姻亲给了解了遍。上次两个姑娘在方家被打,就是在打他们锦衣卫的脸,李大人从方家捞的汤药银子,一个都没留,分给他们,他们早就想着该怎么回报一下,就把方家的姻亲都调查了个清楚,想着什么时候挑个毛病,好好的整他们一次。
“是这样啊!”李松微微的点点头,“你每天去汪道行住的地方催次银子,一天给我结一次,银子你们自己分,有本事就多捞。派人给我把汪家看牢了,不许走丢一个人。”
鲁明一听有本事就多捞,整个人就兴奋了起来,锦衣卫叫酒菜,找两个妓女,那个敢收钱,到了牢里,原来一两银子,你要一百两,这些人照样给。这简直是财的机会。他连声应承着。
“但是,你若是不能把汪道行的嘴巴撬开,老子……”
“随您怎么办。”鲁明立马接上李松的话。说实话,天下,哪有他们锦衣卫撬不开的嘴巴。尤其是汪道行那种人,只要把刑具跟他说上一面,就什么都有了。
李松点点头,他知道这些人的本事,他将手中的东西丢给鲁明,嘱咐道:“把这东西送到方家。”
“啊?”鲁明有些不明白了,这么好的东西,自己收了不就是了,何必呢!反正方家又不知道。
“按我的去办!记住,不要穿锦衣卫的服色,打扮的像个家人,把东西送过去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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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公主难产(上)
在锦衣卫待了五天的汪道行受不了了,他天天简直是人间地狱不断地轮回,只要有银子,他就是爷,一旦家里没把银子送过来,哪怕是一会儿,自己都要到鬼门关走一趟。**
“汪大人,您在这待的这日子的银子早就能赎您出去了,做什么还待在这里?”高亮是锦衣卫唯一能跟汪道行说上话的人,至少高亮每天能给他送上一壶热茶,一盆洗脚水,因为他不会因自己没银子而耽搁。
汪道行抿了口茶水,摇摇头,他能出去么?就凭自己上了那道折子他就知道自己完蛋了,他没想到李松现在是锦衣卫同知。
“对了,外面有什么事?”他今天又住在了茅草屋里,只有一层稻草,算是高亮早有准备,这里还算是干净,他还特地为自己弄来床被子。
高亮气呼呼地坐在万道行的身边,从怀中掏出一包酱牛肉递给汪道行,又变戏法似的从衣裳下摆掏出一小壶酒:“您解解馋。”
他气愤地道:“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居然告了咱们李大人一本,说什么咱们大人的太太一人嫁两家,又说什么在以前闹了什么命案。娘的!我又听说,咱们太太以前是跟人订过亲,可人家学陈世美不要咱们太太,对了,那个***娶了郑家的姑娘……”
汪道行的脸上不好受,他有些尴尬地道:“郑家?”
“就皇贵妃郑氏的妹子……”高亮甩手道。
“郑……郑贵妃……”汪道行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处在崩溃的边缘,他没有想到,那个跟李松太太订过亲地男人会是跟郑家订亲的人。早知道自己就不贪那份东西了。现在估计郑家也会对他痛下杀手地道:“京城满大街地都是在传那个姓周的事。有地说他当初跟咱们李太太订亲是瞧上人家姐姐以前是个当官家的丫鬟;有人传他中举人的卷子都是别人替他写的……”
高亮的话在汪道行地心里激起层层浪花。他知道就算最终那个姓周的没有事,也不会放过他的。汪道行呻吟地捂着胸口躺在被褥上。
高亮还在高谈阔论,口沫横飞,说的是天花乱坠,直到,他劝汪道行喝点酒的时候。这小子才现,汪道行一脸苍白样的窝在被褥上。盘曲着身子,口中呻吟着。
“汪大人。汪大人……你怎么了?可别吓我啊!”
“疼。”汪道行只能吐出一个字来。疼。他是疼。他全身都在疼。头疼。心疼。肚子疼……自己当时怎么就迷了心窍。
“哪疼啊!汪大人。您要是有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啊!”高亮突然就嗷上了。撕心裂肺地。把汪道行嗷地心里挺不是个滋味地。这时候关心他地居然是个认识不过半月地小伙子。想想娇儿这个臭娘们。居然一次都没来看他。他回去定要卖了那娘们。
汪道行摆摆手。他在想个两全其美地法子。他要怎样才能在这种环境下生存下去。他虽然是个小吏。却懂得生存地法则。相比而言。身处高位最容易丢掉性命。而像他这种小人物。顶多去官罢职。
既然惹到了郑家。那不如把他供出来。郑家有贵妃。他却什么都没有。
“高亮。”汪道行虚弱地叫着还在干嗷地高亮。他很感激他。只要自己能活着出去。他一定跟他做过命地兄弟。
“大人,您说……”
汪道行撑起半个身子,严肃而认真的问道:“你老实告诉我,吏部尚书方大人地家眷……方大人……”
一时间汪道行卡壳了,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问,是要问方从哲跟原配之间的关系,还是要问别的什么。
高亮试着问道:“方大人的家眷?汪大人,您找方大人的家眷?那就该找方二夫人。”
汪道行点点头,又摇摇头,他突然下了狠心地道:“你帮我把李大人叫来,就说我有话要同他说,我知道是谁参的他。”
高亮点点头,汪道行没有现,转过去的高亮眼神中冒出兴奋的光彩。
高亮躬着身子回禀着正要上马的李松:“大人,汪道行要见您。”
“明日再说!”翻身上马的李松随口吩咐道。
高亮凑到跟前,用着只有李松听到的声音耳语道:“他说货主有话。”
终于想说了,可是没那么容易,用他的话来说,他现在晚了。李松抖了抖缰绳吩咐道:“跟我来。”说完,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
高亮赶紧翻身上了刚牵来的马跟着李松后头追了去。
“亮子,唐正坤在刑部都有什么人脉你给我查清楚;他在城外的家庙养了个秀才,你给我把他看住了。还有,想着法子让汪道行给方从哲家送个信,看看方家出来的是什么人。”
高亮连声应承着,这些事都是小事情,也不废多大的力气。不过李大人这是有什么事情,怎么一脸的严肃,他疑惑地回望着跟在李松身边的鲁明,那小子只是朝他指了指心脏,又比划了个大肚子,难不成是太太又怀上了?
不是怀上,而是要生了,生的人是皇帝的女儿寿宁公主,生母就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郑贵妃。寿宁公主年初下家冉兴让,就怀上了孩子,这对还没抱上孙子的万历来说是件头等的大好事,可是偏偏还没足月,这位公主就因为要觐见万历而触了胎动,竟有早产的迹象。
太医院及宫中的稳婆忙了一天还多,公主也没能产下腹中地胎儿。反而是这位身子虚弱的公主气息艰难。就在太医院地太医束手无策之中,辅徐诘奏明说锦衣卫同知李松之妻白氏会接生。并举出当日他儿媳难产便是白氏瞧好,更说白氏在延绥救人无数。
郑贵妃哪里等得了。不容皇帝话她都命人将馒头请来。她心里早就后悔这些日子女儿还见她,她还不连着三次不见。想着女儿自小身子就不好,还怀着孩子,哪里受得了这个,她又后悔又气。在问了驸马缘由之后,她更是誓言要把梁盈女碎尸万段。公主好容易见次驸马,她就因为没收银子而羞辱公主,真是该死的老货。那个赵进朝更是可恶,还派人打了驸马!
要是寿宁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一定要活刮了他们!她紧张地再次瞧着宫门。催促道,“白氏怎么还没来,让人催着点!”
寿宁公主地身体的确很弱。阵痛微弱,宫缩时间短。间隙长,血量多却色淡。面色苍白,舌淡育薄。脉象大而沉细而弱。又因坐胎不稳,加之心有郁结,比之其他的难产都要棘手。
馒头简单的将情况命人传了出去,万历跟郑贵妃更是下命,只要保下公主即刻。可关键是,这位公主几乎已在轻生的边缘。
看着眼神涣散地寿宁公主,馒头不禁对她表示深深的同情。她进京就听说了寿宁公主的事情。身为公主,皇家娇女,还是当今万岁最为宠爱的公主,居然因为乳母的关系见不到自己的丈夫。丈夫遭到羞辱,她训斥了乳母几句,就被骂成不知体面尊重地淫妇。找到母亲诉苦,母亲不见;驸马还被太监殴打。
这郁结在她心中的气闷该如何释怀,一个堂堂的公主还比不得一个下作地宫人,驸马不敌不是男人的太监。原来在母亲心中自己是那么地不庄重,自己想见见驸马又有什么错,母亲难道不知道她一个月都见不到驸马一面?母亲不也一样因为一日不见父皇而垂泪天明,为何她偏偏不理解自己的心情?
寿宁公主只要一想到自己公主地体面在乳母面前丧失殆尽,她便觉得心如死灰,可怜的驸马,她就是死也不能再见他一面,为他撑起半边雨帐。
“驸马……驸马……”
寿宁公主试着呼唤她地驸马,可是在旁人看来她也就是微微动了嘴唇。
馒头立即俯下了身子,轻声唤道:“公主,公主。”她只能听到细微的声音,“驸马”,公主这个时候还在想念着驸马。
她轻轻地在寿宁公主的耳边道:“驸马就在殿外,公主,为了驸马,您要活下去。”
随着寿宁公主眼角的一滴泪水滑落,馒头知道她听见了,只要她听见了一切就有希望。
她鲁莽地下定决心,命宫人到外间禀明圣上,请驸马冉兴让进殿陪侍公主生产。不管如何,也要让他们见上一梁盈女立即反驳道:“李太太,女子生产男子怎可入内?你不要坏了规矩!”
她本来已被调往别处,只是因为公主难产,贵妃才又把她找过来,陪侍公主。
侍立在公主周围的宫人也有些不敢应承,毕竟这种不合礼法的事情,她们也不好听之从之。
“放肆!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公主难产是你负责还是我负责?”馒头一挥手即命跟自己进宫的梅儿出去。
梁盈女哪里被人这么训斥过,她怒道:“就是死也不能让男子进来!民间不行,皇宫更不……”
她的一个“行”字还没说出口,脸上就着了馒头一记:“你是什么东西,先不说我是朝廷诰命,就说公主驾前也是容你轻狂的?去!回禀皇上跟贵妃娘娘!”
梁盈女才嚎了两句,就瞧见馒头冷冷的目光:“把她架出去,让她在皇上跟前哭去!”
委屈地梁盈女只得擦干眼泪,不情愿的往外走,想着等下该怎么在贵妃前告这个李太太一状!
宫人被镇住了,不用梅儿出去,就有宫人跑去禀告。郑贵妃当即答应了,什么与礼不和,无稽之谈,她的儿子就是要不遵“无嫡立长”的礼法,而她的女儿生产也不遵从男子不得入内的礼法。
冉兴让走进了屋子,他瞧见的是满床单的血迹,闻道的是浓烈的血腥味,他不知道女人生孩子会是这种局面。他顾不得床铺上的血迹,扑到寿宁公主身边,一声声的呼唤着她。
“驸马,您喊大声些,一定让公主撑下去。”
冉兴让不顾礼仪的握住了馒头的手:“李太太,求求你,救救公主,求求你!”他在殿外跪着,知道这是她的最后希望了,“我不求有孩子,只要她活着便好。”
谁说皇家没有真情可在,谁说公主驸马就一定不和?荣昌公主跟驸马不和,驸马总是脱下华服穿上布衣回家乡照顾老母。可是寿宁公主跟驸马呢,琴瑟和合,总是想着对方,馒头不禁为他们所感染。她一定会抱住大人跟孩子的平安。
(今天很忙,瞧着更新时间大家就知道了,明天加量吧!谢谢大家,月底到了,我也忙了。拖欠的工资咱这个
第二百一十章 公主难产(下)
气血虚弱的难产应当才用党参、黄芪大补元气。hp:///她询问着宫人:“可给公主服用过补气的汤药?”
为的宫人点点头:“都喝了两碗了。”
“把药方……”馒头本想说把药方拿来,可是对方都是德高望重的老太医,自己还要同他们商量一下,她掀了帘子走了出去。
为的陈太医马上迎了上去,他也在担心寿宁公主的情况,毕竟寿宁公主要是有个万一,他这个太医也是有罪的,再瞧瞧郑贵妃这些日子的不顺,他觉得自己脖子后面都悬着一把刀。
但是生孩子的事情,他们太医哪里能帮忙,有事还要通过稳婆的口述下方子。
“怎么样?”
馒头面色有些凝重:“气血虚弱。不知大人可否将先前的方子借妾身一阅。”两碗补气的汤药下去了,怎么还是这样,太医院的太医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啊!
陈太医赶紧从别的太医处取过方子递给了馒头。
黄芪,党参这些大补元气的药材有;当归、白芍、川芎养血活血的药材也有;就连健脾宁心的茯苓也有;甚至是滋肝补肾的枸杞都有。
太医院的太医真是国药生手,就连馒头从未想到过的龟板也赫然在目。
“龟板?”
陈太医点点头。指点着道:“龟板填精补血。润胎催产是最好地东西。公主难产。老夫瞧着血流得多却色淡。想是艰难。所以加了这味。”
馒头了然地点点头。龟板是有这个功效。她佩服地点点头。略有些狠心地拉着陈太医道:“大人。不知可否加重剂量?”
“加重?”陈太医略微有些迟疑。若是寻常人家找他瞧病。他会贸然而行。可这是公主。弄不好就会没命地。
没在宫中伺候过地馒头当然不清楚这里面地道道。她以为陈太医在怀疑自己地话。忙道:“医书上不也有加重药剂达到效果地医案?大人。公主可等不得啊!”
陈太医摆摆手:“李太太。你容不想一想。想一想。这是公主。出了事。我们这一帮子都要掉脑袋。而她们……”陈太医指着屋里地那些宫人。小声地道。“她们都要殉葬!”
“啊!”馒头惊讶地捂住了嘴巴。这太……公主地一条命要这么多人陪葬。这也太……如果皇帝老死无药可救。那太医跟宫人也要因为伺候不力而殉葬?
她头一次感受到皇室的冷酷与无情,就如她走过一道道宫墙之时。就感受到皇权的威严一样,她觉得这里令她感到压抑与慌乱。
陈太医侧了半个身子,将身后的太医们隔开,他悄悄地掏出一块铜牌,手指在铜牌上的一处突起的地方旋转后按了一下,铜牌居然打开了,从里面倒出一粒朱红色地药丸,拿指甲切成了两半,递给馒头。
“什么时候都得为自己准备一下,牵连你了!”
无缘无故地把一个局外之人牵扯进来,说不定还要害她丢了性命。
长叹一声气的陈太医,轻声道:“就按你说的去办吧!由你自己决定要不要用这个。”
将半粒朱红色地药丸塞入腰带中,馒头感激地点点头。
服侍寿宁公主服下汤药;取穴合谷、三阴交、支沟、太冲等穴位,扎针,久留;再为她按摩腹部,一次又一次,力度一次次的加强,同时也不忘嘱咐冉兴让不停地在公主耳边呼喊着。手机登陆:零点看书
“说些你们常说地话。”
冉兴让迟疑了,他同寿宁公主见面的机会屈指可数,两个人都能说些什么,可是夫妻之间地私房话怎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
瞧见冉兴让迟疑了,馒头懊恼地自责着,明明就知道他们因为夫妻双方见面还被乳母告到贵妃跟前受了罪,自己还提这个。
她有些歉意地道:“要不,说说对孩子的想法,说说孩子会长什么样,是男是女…。。”母亲对孩子都有一种保护欲,一旦有了孩子,寿宁公主地意念会有助于生产。
“银剪刀、小刀放入开水中煮,取大量的三七粉,珠子参。”想了想,馒头还是说出了从未见过的珠子参,她承认自己有些死心,就是京城的一些药铺她也没见过这个。
煮好的小刀锋利中透着寒光,馒头孤注一掷,她简直在跟阎罗王抢寿宁公主的命。
在正殿等候的万历同郑贵妃焦急万分。万贵妃懊恼自己对女儿的冷漠与不信任,咒骂做了坏事的梁盈女。说到梁盈女,她本来还想说馒头几句,没想到郑贵妃先作了她。梁盈女就扒了外头的大衣裳,只着一件单薄的单衣,跪在雪地里。
等候在外屋的太医们也捏着冷汗。将自己的性命交到别人的手中,这对他们来说是一种煎熬。请李松的太太来,不过是没办法的办法,可是人最怕的是什么,就是当你死心的时候带给你一点希望,而这个希望几乎是毫无作用的。
陈太医细心地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寿宁公主的声音几乎听不到,他能听见驸马冉兴让的声音,都是在呼唤着公主,说着孩子怎么样的事情。而他也只能在出来进去取药的宫人身上得知李太太下了针,大概是那些位置,又再做什么。
等候在宫墙之外的李松握紧了拳头。不可否认寿宁公主的事情对小妹子来说是一件难得的机会,如果能救下寿宁公主,那么小妹子先前的事都会一笔购销。可是这也存在着极大的风险,小妹子能处理好这些事情么?
闯进闯出地宫女换着一盆盆的热水。一块块洁白地白布,端出来的却是一盆盆地血水。一块块沾着血迹的废布。
郑贵妃瞧着心里就揪得慌,流了那么多的血。都听不到女儿的叫声,她紧张地抓住万历的胳膊,焦急地问道:“她怎么样,怎么都听不见声音,快进去问问。”
在经历长时间的沉寂之后。当一声声“看见头
“头露出来了!”
一声声报喜的声音传了出来。
守在外面的陈太医渐渐地松了一口气,孩子出来就好,他抓住个宫人急着问道:“公主呢?公主的情况怎么样?”现在还有公主,千万不能出大事。
宫人有些迟疑了,她不知道公主的情况。
陈太医再次紧张了起来,孩子怎么样到是没什么大不了。因为新生儿夭折地太多。皇帝有六个女儿,只活下两个,所以只要包住了大人。就算是他们安全了。他催促着道:“快去,问问公主的情况到底如何?”
新生儿已经取出。是个男孩,快速剪断脐带。拍打孩子的屁股,孩子出了第一声。
这是稳婆做地。而馒头则是关注着寿宁公主的情况,脉象微弱。
宫人们已经把孩子清理好,送到外面让万历跟郑贵妃看。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馒头已经在昏迷地寿宁公主身边守了一天一夜了。产后的1个时辰很重要,不能有任何地闪失。
李松也在宫门外站了一天一夜,他的身上已经落满了雪花,一动不动地就立在那,不清楚的还以为宫门口又立了跟柱子。
徐诘曾今劝他回去,可是小妹子没有出来,他还是不能放心。他只能从偶尔经过的太监口中,得知寿宁公主如何来分析小妹子怎么样。
他知道孩子生下来了,他知道她还在寿宁公主身边守着。一天一夜没睡,她的身子受不受得了,有没有吃东西,已经下雪了,她身上的衣裳够够。
他一直在想着馒头,直到皇帝召见他。
一早进宫的徐诘瞧见门口的一个血柱子,好奇地问了禁军才知道那是李松,这个小子在雪地里站了一天一夜了。他赶紧叫人给他灌了热酒,急急忙忙去见皇帝。
拖着酸胀僵直的双腿,步入宫殿。他现,宫廷的路很长很长,他试图停下来活动活动自己冻僵的全身,但是却不允许。
皇帝的寝宫已经烧了地炕,嫌弃厚重的门帘,一股暖香扑面而来,李松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浑身舒坦不已。
万历同郑贵妃并排而坐,郑贵妃手中抱着新生的孩子,她整张脸上洋溢着阳光四射的温柔。这是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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