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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人成长记-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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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廷峻忙点点头,又说道:“首辅大人那里自然也有人选。哪里会轮到我。”

“呸!”白露一口啐到他的脸上,指着他笑着对方从哲道,“我就说这小东西成不了气候,你还一天一口的在我跟前说他好,说什么堪大用。你瞧瞧他那个窝囊样!”

方从哲明了的捋捋自己的胡子,点点头,但还是护短地道:“廷钧谋事谨慎这也是好地。”

“呸!诸葛孔明一声用兵谨慎还不是失掉街亭?他这就是懦弱,干脆让他回家生孩子得了!”

白露根本就不方从哲一点面子,张口就反驳着,把方从哲跟成廷峻都冲上了南墙。本以为这次周景源出了这个事,你当个侍郎是铁板订钉的事……算了!”

成廷峻还是有些怀疑。周景源的传闻她听说了,可是郑家哪里会因为这个放弃这个机会呢?

“你不信我?”

“信。信。信!”白露的话成廷峻最信。自己派人给正牌的师母送了多少礼,还是没有希望,多亏自己的太太在白露跟前认了干娘,自己才得意调了个富裕的县。再后来,自己又在这位师母的提点下做了京官。

成廷峻的话让白露很满意,不过她可不是为了让他说出自己满意地话才叫他来的。

“信你就给我把万历十二年周景源乡试地卷子调出来,腾一份出来,找到常看文的几位大人好好地评评。”

“师母,这……”

方从哲捋着胡须笑呵呵地道:“就说你这孩子不明理。不是说周景源当年娶那个白氏是瞧上人家的大姐是谁谁家地丫鬟么?走了一条捷径么?”

成廷峻明白了,老师这是要他趁火打劫。就算是没有的事,现在弄出点小风都能翻起大浪来。

“可是,这事有谱么?”万一这事有假……

白露勾勾手,指着自己问着成廷峻:“廷钧啊!你知道我姓什么?是哪里人?”

“姓白。”至于白露是哪里人,成廷峻还真不知道,他太太就是作为干女儿也不清楚,似乎没人知道她地过去。

白露突然凄凉地一笑,指着自己的鼻子,苦涩地道:“我家在远定县。一家姐妹五个。大姐白兰给人家做丫鬟;二姐白雪嫁了个商人;三姐白霜嫁给个读书人。那人叫杨;老四就是我,给你老师做小;五妹现在就待在刑部大牢。”

她的话不仅让成廷峻大吃一惊,就连方从哲都在意料之外。他没想过她还有这么多的关系网。她对李松太太地好是因为亲姐妹,这他有所了解,可是杨参他又是怎么说的。

成廷峻满意地直点头,这样就好说,他讨着主意道:“那……“

“那什么的都给我憋到肚子里去!使多少银子上我这取。”

目送成廷峻退去,方从哲倒是有些担心起来:“你这都说了出来。到时候……”

白露胸有成竹地道:“就是说出来这小子才会帮我们做事。你若是不放心他,找个人跟着就是了。”

除非这小子打算灭门,否则他就得老老实实地为自己把这件事办漂亮了。

方从哲起身坐到了白露地身边,有些埋怨地抚摸着她的肚子:“你怎么都不跟我说这些,若是。也不会……”

“啪!”白露立即把他的手打掉,谦卑地道,“我给人做妾名声不好,何必连带着我姐妹们不好?”

方从哲哪里会怪她,这个女人不动声色地就给自己弄来了这么两个好帮手,尤其是那个李松,在边军待过,至少在军权上有得一比,呵呵!方从哲想着就笑了起来。

白露瞧着他笑得一脸的**像。伸手就扯出他的胡子,厉声骂道:“你笑什么?是想银红那个小狐狸还是丹红那个小没人?”

方从哲又怂了。他服帖地讨好着白露:“好宝贝,快松开。这胡子要揪光了。”

“这次就拿周景源做你女儿的贺礼可好?”

女儿?方从哲马上会意到白露说地是她肚子里的那个,咧嘴嘴笑道:“好好好!”棋。周老太太陪坐在一边,大气不敢出一声。她从女儿那已经知道儿子的事情。心里愁的没办法,想过来找媳妇商量商量,可是丫鬟说还在下棋,让她等一会子。

可是她已经等了两个时辰了,这两姐妹还在下棋,她有些不耐烦,清了清嗓子:“媳妇。”

郑家姐妹根本就没有反应,她们仍旧下棋、喝茶、吃点心。

周老太太厚着脸皮提声道:“媳妇。”她大声地叫得,一张老脸都通红无比。

“哦!婆婆!您有事么?”郑玉梅口中虽说恭敬但是却依旧坐在榻上,丝毫不动。她的双眼还是注视着面前地棋盘。

要是旁的周老太太早就爆发了,可是现在是求着郑家的时候,她咬着牙吞下了胸口中的怒火。

“是不是请贵妃娘娘旨意……”

“哦?”郑玉梅又在棋盘上了落了一子,轻声道,“请什么旨?”

“把姓白的那个小贱人给废了,连带她那个野汉子也一同废了。让娘娘在皇上面前说说话,咱们……”

郑玉梅端起茶杯,搁在嘴边并没有喝,思量了一会儿。

就是她思量的这一会儿的空档,周老太太就瞄了几次,她想通过她面上的表情得知点消息。

郑玉梅呷了口茶,突然展颜道:“就这点事?婆婆找个丫鬟过来说声就行了,何必自己亲自跑来?”

周老太太见她笑了,整个心立即放了下来,满脸的皱纹也逐渐展开,连声道好,口上也不禁带了几分自得:“我们源儿地八字就是逢凶化吉,自有贵人相助。真真的好命。当年我生他地时候,就梦见一条巨蟒,当时我还吓的要死,可是听老人说,这都是做大官地名相……”

她每说一个字,郑玉梅面上就暗下一分,她提声截了周老太太的话:“娟儿,去把那碗火腿炖鹿肉端给老太太做晚上地孝敬。”又道,“老太太说的事我知道了,我这还有客,就不伺候老太太了。”

周老太太欢喜地笑着出去了。

郑玉梅搁下瓷杯挥了挥手命人出去。

“姐姐,你打算怎么帮,朝廷有一半眼睛在盯着呢!”郑玉蕊有些担心地问道,这事情闹的是越来越大,居然有人还说什么在世陈世美,何处有青天的话来,更有人揪着周景源为官不廉,诸如等等……

郑玉梅执起一枚棋子放到了棋盘上,示意郑玉蕊下子。

郑玉蕊被周老太太那么一闹,没了兴致,摇摇头不愿再下。她本来就不擅长下棋,与姐姐下,不过就是想同姐姐说说话。

郑玉梅不理会她,轻轻地笑着,在棋盘上连下数子:“两位伯父是什么人?连亲儿子都可舍弃的人,更何况是个女婿,还是个远房亲戚的女婿。”

郑玉蕊往棋盘上一看,这又是当年那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局面。她不禁瞧了瞧,难道真的要……那姐姐以后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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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有人揭老底(四)

候补官员汪道行十天前才进京,已经往吏部都跑了好几趟了,吏部的人听见他的名字了然的点点头,可是却没个下文。

他手里的银子都使出去快一千两,可吏部那帮人还是没个话,只说先如今没有实缺。他知道那些人是在等着要孝敬,他从官场上熬过来的,知道什么时候该给,什么时候沉默。只是他不能在京城耽搁,一耽搁,他这一个月几十两银子的孝敬就没有了。

他打算再往吏部尚书方从哲家跑一趟,若是有方从哲的话,那么凡事好商量。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怀中抱着的锦盒,这是孝敬方大人的东西。

打开了锦盒,取出一副白玉双娃娃扇器,这是他特地挑了出来,献给方大人的如夫人的。他已经打听清楚了,方大人的如夫人有了身孕,而且最是得宠,方大人还专门给她过了生日。还有一对红玛瑙双鱼这是留给哥儿以后玩的。

至于方夫人唐氏,他是听说唐氏喜欢孙子,把孙子捧在心尖上,他特地打了一副翠玉五子登科的镇纸。就是取个好彩头,再说他还有求着唐氏的时候。

才出门不久,轿子就落了下来。他在里面不妨碰着了脑袋,不过却把怀中的锦盒抱住了。跌着了他不过是几两银子的汤药,可怀里的这些东西却是价值千金,摔不得。

汪道行嚷道:“晦气!都干什么吃的!”

“回老爷!”轿夫显然是怕了,声音有些颤抖的道,“碰着东西了。”

大早上出来就没好事,汪道行的火气越发的大了。他想了想,拍着轿身:“起轿。起轿!快点!老爷回头有赏。”

轿子再次被抬了起来。也许是他有赏地原因,轿夫的脚程很快。

当轿子再次停了下来,汪道行有些不快了。这帮下人,居然敢甩担子,连压轿都不会了?他不得不亲自掀起了轿帘,吭头走了出来,还想骂几句,不妨瞧见站在自己身边的锦衣卫。

锦衣卫?!汪道行不由地睁大了眼睛。他还想呵斥自家地轿夫。明明是要去方家。怎么会有锦衣卫。

可是不是锦衣卫又是谁呢?

大红金鱼服。除了锦衣卫还会有谁敢穿?

再看看被捆了丢在地上。塞住口舌地轿夫。他明白了。自己这是被锦衣卫抓在手中了。

“汪大人。最近过地可好?”一个才二十岁出头地锦衣卫。恭敬地走了过来。请他走到一处屋子。“怎么样?汪大人。这里可还好?”

汪道行紧张地瞧了瞧。附和地道:“好。好!这位军爷……”

“汪大人觉得好就好。”说着,他搓了搓手。还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怕汪大人瞧着不满意。我叫鲁明。有事,您叫我。”

汪道行慌了。什么叫有事叫他,他忙叫住了鲁明:“鲁大人。这……卑职还要去吏部,还请行个方便。”说着他从袖口里一锭五两重的银锭塞到鲁明地手中。陪着笑脸,“官爷,你打酒喝。”

鲁明掂了掂手中的银锭子,又瞧了瞧成色,青白发亮,这是上好的官银。他有些为难地道:“卑职也是奉了上面的意思,请汪大人到咱们这坐坐,我职责所在。您也不能叫我为难是不?那谢您的赏!”

鲁明拿了银子就走,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十分客气地道:“我们大人说多谢汪大人地东西。说自家人,以后不要来那么多虚礼。”

鲁明一溜溜的话说的客气又顺利,听得汪道行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他知道,自己被锦衣卫打劫了。

他醒悟过来要问清楚那位大人是谁,毕竟挂上锦衣卫的牌子也是件好差事,比外放个盐道、粮道都好。可鲁明早就跑了没影,他是有气也没处发。

打量着这个地方,这哪里能叫好。砖瓦是严实了,可是这里面布置的也太寒碜了些,缺了口的瓷杯,少了把的茶壶,摇了摇,里面还没有水。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连个枕头都没有。

汪道行连叫人的勇气也没有。他以前听说过锦衣卫跟东厂地人都喜欢掳人榨钱的买卖,有时候几个人手头有点紧,就逮上一个,要点银子。不过他是个才到京城地候补官,前后不过才五六天的工夫,哪里就被人给盯住了呢!

他承认自己这次跑官是花地厉害了点,不过也就是给吏部尚书方从哲大人送了两回礼,毕竟是到京城为官,他也舍了血本了。可自己怎么就被锦衣卫给盯上了呢?

他想着找方从哲,可是他现在连个传话的人都没有;家里也不知道会不会担心自个儿,也不知道娇儿那小娘们会不会瞧见自己一夜没回来,把他地家当都卷走。

他坐在平时连看都不会看的炕上,咒骂着,一心盼望着锦衣卫地人赶快到自家去,取了银子就赶紧把自己放出去。

可是一直到天黑也没有动静。汪道行颓废地倒在炕上,他已经口干舌燥,腹中空空,“咕”肚子又叫了一声。汪道行吃瘪地按住了肚子,这么多年来他还没受过这样的罪,真是

“王八蛋,放老子出去!”

他终于喊出了口。随即,满面涨红,全身舒坦地他迅速陷入了一种极度的恐慌之中。吼完后,他才再次意识到,他现在是在锦衣卫,面对的是些一折磨人为乐的锦衣卫,而不是杀人的盗匪。

汪道行宁愿面对盗匪,那时候死不过是刀过头的功夫;可是锦衣卫,若是把人玩死了,那就没本事,有本事的是玩的你想死,却又死不成。

汪道行缩在了炕角。紧紧地抱出双膝,头深深地埋进了两腿之间。一回想起,人们常说的锦衣卫整人地法子。他就不寒而栗。自己方才那么一吼,是不是要把自己整条命都送出去了?

“咣啷!”

外面传来锁链被卸下来的响声,汪道行更加的害怕了,不会是要拉他去过刑吧!

门推开了,提着食盒地一名锦衣卫走了进来,将食盒往炕上一扔:“吃饭吧!”

汪道行立即将他拉住了。掏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笑嘻嘻地递了过去:“军爷,麻烦你给换个地方。”

锦衣卫的小伙子嘿嘿一笑,接过银子拿牙一咬,立即显出一排清晰的牙印。这是十足的官银。他点点头,道:“大人只要给得起价,小的就去给您办。”

汪道行不由地暗骂了声“黑!”,这住牢房还有什么屁价格,是所谓地客栈么?还分上下等。不过,也给他带了点启发,日后他放到外地做官,也把牢房做成三六九等。没事也为民做主,抓些官绅进来。这样银子也赚了,名声也有些了。

汪道行不得不佩服锦衣卫的这些大爷们。他们是怎么想出这个赚钱的法子的。他还真要请几个人好好同自己说教说教。

他扔出几锭银子,示意那个小伙子随意。瞧着他刚才那个土老冒的样子。看官银还要靠咬,这个没见过世面地小子。连银子都不知道是怎么要的。他吩咐道:“我要最好的,另外你这东西也给我换换。上桌好菜,要一盘鸭舌,再来个蒸蟹膏,余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到时候陪我喝两盅就行。对了你叫什么。”

“高亮!”

小伙子高兴的道了声好,忙将那个食盒提了出去。

不一会就有人将汪道行带到另一处屋子,布置的是不错,就跟在他家住着一样,高床软枕好不舒服。不大一会而,方才那小伙子就领着两个人端了一桌子的酒菜。

汪道行满意地呷了口酒,拣了鸭舌头吃了。有钱人谁爱吃那些死肉,鸭脖子、鸭翅膀、鸭舌才是正经的下酒菜。他这口是在江南养成了,那么一点点的小肉,吃在口中是别有一番风味,他还真是想回江南了。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可见白乐天是深知江南地好处,要不这事怎么能写的那么地贴人心呢?

“若是要有两个歌妓在这就好了。”汪道行不由地感叹一声,现在的天色正是十里红妆巷子热闹地时候,一首首江南小曲唱的是悠扬婉转。

高亮凑了过来:“大人若是想听曲,也是可以地。只要有……”

“给,二十两!”

汪道行是愿意话这个钱,他要好好的跟这个傻小子说教说教。

“汪大人,您还在延绥做过官?万历二十年,您那还打过仗呢!”高亮打着酒嗝佩服地竖着大拇指,“汪大人,您是这个,我佩服!咱们大人也在延绥打过仗,还去过朝鲜,我高明就服他一个!”

汪道行嘿嘿一笑,催高亮再满上。

“你们大人?是谁?”他要好好地问问,从朝鲜回来的一些武官,如今在朝廷都是担当重任,自己若是攀上了他,定是前程无限风光。

高亮啃着最后一个鸭腿,突然想到的道:“不对啊!汪大人您要是在延绥做过官,定会认识咱们大人啊,咱们大人在延绥做官都做了好些年了,万历二十年咱们大人也在延绥打仗呢。”

在延绥打仗过?汪道行不觉一阵窃喜,他亲自为高亮满上,亲热地问道:“谁啊?”

“咱们锦衣卫同知李松李大人啊!”

高亮言语中的骄傲对于汪道行来说那就是个噩梦。

完了完了!

李松!汪道行只觉得一阵霹雳打了下来,为什么会是他啊!

难道说今天自己被带到这锦衣卫是他的意思,那完了!自己无论花上多少钱,也买不了这个命啊!

他当时怎么就听信了别人的话,要去做那个啊!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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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有人揭老底(五)

“大哥,我们要做什么?”看着收拾东西的李松,闫老三着急了。他已经听到了风声,礼部在查周景源的卷子;吏部在才周景源的考功;御史们也好像探听到什么消息,开始弹劾周景源。可是,他跟大哥却什么都没做,整天就在听下人带来的消息,然后带着四个孩子去刑部大牢看小妹子。

李松将棋盘拿布包好,示意闫老三帮他提着,便走出了屋子。

闫老三赶紧拎了东西,跟着跑了出去:“大哥,你等等我啊!”他心里直犯嘀咕,带什么棋去,除了大哥还有谁会下这个。

刑部单给馒头划出了个单间,没人敢难为她。光是看到几名锦衣卫在这站着,就令不少人望而生畏,更何况,甚为锦衣卫同知的李松每天都要到这里,这里几乎已经成了半个锦衣卫驻地了。

“陪我下一次?”李松将棋盘放下,殷切地询问着。昨日听她说略微懂点下棋,他便有了兴致,一直以来他都是一心两用,自己与自己为战。

馒头顺从地点点头,她瞧了瞧李松的身后,没有见到她们。这些日子像小尾巴似的跟在大哥身后的两个丫头怎么不见了:“子怡跟子双呢?”

李松取过白子,示意馒头先下:“我让闫兄弟陪她们去买些点心吃。”

馒头对围棋的了解也就是最初的金角银边之类的东西,很快她就放弃了与李松的对弈。两个人明显的不在一个档次上,怎么可能尽

她静静地坐在那,看着李松一个人下棋。她突然开口问道:“今天没什么事么?”

李松落了一子后,抬头笑着道:“怎么?没事还急?”

“不是,我只是在想。外面闹的那么大,为什么周景源一点动静也没有,至少郑家也会帮他,不是么?”馒头摇摇头,她就是觉得奇怪,这几天她从大哥口中得到地消息理一理就现到,其实这里面并没有周景源的反抗,这很不对。

李松停了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深思地馒头。她很少会有这样地一面。她地身上似乎有着自己从未现过地一面。

“你说说看。”

“你们不总说郑家有多厉害。这可是家里地女婿。怎么可能任由别人去诋毁他呢?”

李松点点头。是这个意思。但是看到这一点还是远远不够地。因为大多数人都能看到这一点。他鼓动地道:“还有没有别地想法?”

“我就是觉得这怪怪地。”她要是能想到那么多。她不就成了四姐了。

“呵呵!”李松忍不住笑了。他听人说过。女子在一些事上是很敏感地。她们仅凭自己地直觉就能现一些事情。就像是自己。在战场上。自己地一些反应完全就是所谓地感觉。

受到馒头不高兴地眼色。李松讨好的解释着:“郑家现在要是出头的话,是不是就是告诉大家,其实那些传言是真的?这一招束之高阁。可是郑家最拿手的绝活。你忘记了皇上是怎么对待立储之事?”

皇帝立储之事,馒头听人说起过。好像是说,皇帝偏好郑贵妃所生皇三子。久不立太子。

“朝臣上书言早立太子,皇帝先是以皇长子年幼。再后来是以皇后尚年轻还可生嫡子,再后来皇上就是不理会朝臣地奏折。这个不理会就是郑贵妃的主意。久而久之,朝臣们上书的也就少了,立储之事就不了了之。”

馒头突然沉下了目光:“大哥,当我醒来,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黑暗地屋子里,整个人都要疯了。后来,我终于跑了出去,可是却找不到路,只有一丝灯火指引着我。若有若无的,我觉得自己那时候都要疯了。”

只要想起那个晚上,馒头觉得今后无论是什么事,她都不大害怕了。什么还有比那几天令人感到后怕?关在黑屋子里,满怀希望逃出去,却找不到路,那盏指引方向的灯笼似乎又在打击着她地希望,再闯入了妓院……

李松紧紧地将她拥在了怀中,还是想很多年前一样,任由她在自己怀中哭泣。他没说一句话,毕竟在延绥的那件事来得莫名其妙,他甚至觉得就是小妹子所熟悉地人做下的。

看着已经从自己怀中离开,不好意思抹着眼泪地馒头,他指着炕桌上的苹果:“要吃苹果么?”

“你……”

馒头本想骂他两句,可是想到十几年前,在自己最无助地时候,他也是削了个苹果安抚着自己,便含笑的点点头。这些年,她一直对苹果情有独钟就是有着这层缘故。

李松取了个苹果,认真的削了起来。

馒头注视着他的目光,不由地变着深邃起来,他好像十多年都没变什么,还是当年的他,在自己最危机的时候,给自己以镇定。

瞧着她这么的看着自己,李松有些分心了,本来削得薄薄的一条果皮突然不成规律,瞬间中刀锋偏离的厉害,硬是被他削了一大块果肉下来。

“啊!”

还差一点就割着手了,馒头不由地惊呼一声。

在馒头的惊呼声中,李松现,刀口就贴在自己的手指上,已经拉出一道口子。他将手指放在口中,轻轻地吮吸了一下,抖抖手:“没事的。”

馒头拿过他的手,细细地看了下,还好不是很深,取了白布给他包扎上;“这里没三七粉,回去的时候记得自己上,唔。”

她就被李松吻住了,他在她的耳际边轻轻的吐着话语:“今天我不回去了!”

“你!”馒头猛地推开了他,他怎么这样,一点都不像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李松。

李松无奈地笑了笑,怎么一点都不经逗,不过他喜欢看着她满脸潮红的样子。很是别有一种风韵。

他就这么看着自己,馒头越的不好意思了,她不由地啐道:“你看什么啊!”

自己的妻子,连看都不能看,李松不由地叹了口气。

成廷峻苦着一张脸走进了方家,他一见到方从哲跟白露就忍不住诉苦:“老师、师母。那卷子根本就没问题,学生请了二十多个看都说是篇不错的文章。”他甚至是有些怀疑白露的用意。

白露了然地笑了笑,查卷子只是推波助澜罢了,她要的可是后面的作用。李松昨儿派人给她送了份点心,她吃得是眉开眼笑。她就知道这个妹夫不简单。送给她那么贵重的礼物。

“廷峻,你今年多大了?”

成廷峻怔了下,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他忙站起身来:“学生今年三十有七。”

白露满意地点点头,看着手指上显眼的红宝石戒指,沉声问道:“家里有几房妾室?”

“一妻两妾。”

“怕是不止吧!我怎么听说你在柳树胡同还养了个女人。”

成廷峻忙摆着手,推着道:“师母,没有。这是没有的事。”

“怕什么!我能吃了你?”白露笑着命丫鬟递给他一盘点心,自己又往方从哲口中塞了一块金丝蜜枣糕,面上笑嘻嘻地说着。“你老师不也在外面养过,有什么好怕的!”

方从哲一口咽下口中地金丝蜜枣糕,又喝了一口茶。赶紧摆着手:“没有,没有。夫人你可别乱说。”这小娘们的醋吃起来可是没完没了的,方从哲哪里敢招惹她。

“放屁!”白露一下子掀翻了小炕桌。碟子、瓷杯噼里啪啦地在地上摔了个乱七八糟,各式各样地点心滚得一地。白露指着方从哲骂道,“我就不是你养在外头的?”

方从哲忙从她身后搂住了她,低声下气的劝慰着:“是是是!不过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了。夫人,你别生气,小心动了胎气!”

老师挨骂了,成廷峻也不敢坐着,双手交叉地放在身前,恭敬地站立着。心里却盘算着,这位师母真是厉害,自己被老师养在外面的事都敢拿出来说,若是别的女子早就把这当成了不光彩地一面。

白露安坐在榻上,将手中的那没金镶红宝石的戒指取了下来,递给成廷峻:“廷峻,这个送给你那个外室,你们办喜事我也没什么什么,这个就当贺礼,赶明儿,(奇*书*网。整*理*提*供)你带了人来见我。”

成廷峻上前接了戒指,口中谢过白露地赏。心里泛着疑惑,师母这是要做什么,若说自己帮着办了事,也不至于就这一枚戒指就打了自己吧。

白露像是能看透成廷峻的心事一般,冷哼一声:“怎么还没明白?”

她的话,让方从哲跟成廷峻表现地更加迷茫了,师徒两个疑虑的对视着,又看向了一脸得意笑容地白露。

“男人,哪个男人不养外室?有的还养三四个。老爷你忘记了,以前我住地那条胡同可叫外室胡同的?”

方从哲点点头,京城是有很多官员都养了外室,这又是什么意思。

白露掸了掸身上地线头,抑扬顿挫地说道:“我听说郑家的那位姑奶奶是个容不下人的主儿,以至于周景源到闲杂还是膝下无子,就连个妾室也只有一个,是不是?”

成廷峻忙点了点头,附和着道:“师母是说,让我把周景源在外面还养了外室的消息递出去。”

白露点头赞许地笑道:“算你小子聪明。但是我要告诉你,不止有一个外室。”

成廷峻心里对这位师母不禁竖起了大拇指,高!这个要捅了出去,怕是又一场波澜,毕竟周景源的假道学面具就被扯了下来,还真看不出来,他居然不止一个外室。不过这好像作用并不大。

“这几个外室都是周景源的母亲,周老太太替他养的,可是到现在却一个蛋也没下。其中两个好容易怀上了,又没了。”

周景源的母亲为他养外室,这么说来……

“如今扇柄胡同的一个小妾如今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你把这个透给周老太太跟郑家的那位姑奶奶。”

成廷峻越的佩服了,实在是高!虽然说这个法子起不了什么太大的作用,但是照着这个积少成多的法子,以后哪怕是无中生有,都是可以的。惹到了郑家,周景源可是没人护着了。

他在心里更是盘算着要怎么办才能办的更加完美,比如说周老太太带着东西去看那个小妾的时候,郑家的姑奶奶正好瞧见;或说是郑家姑奶奶要灌堕胎药的时候,周老太太正好进门。

第二百零八章 有人揭老底(六)

“先生的手札你瞧出什么来了么?”与此同时,馒头跟李松一人一本的查究着老先生留下来的医书。**

李松头次见到这么直述病例的医术,这跟他以前瞧过的不一样。小妹子对医术有兴趣,他也找过一两本医术看过,罗罗嗦嗦的一大堆,根本就没什么使用性。这种就不同,比如说遇到了骨头折断该怎么办;或说吃了什么中了毒,该怎么办,这上面写得很清楚。他被这本书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他应付地点点头,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书上,这真是个宝,美中不足的就是有些东西直接死一笔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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