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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人成长记-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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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同郑贵妃并排而坐,郑贵妃手中抱着新生的孩子,她整张脸上洋溢着阳光四射的温柔。这是同那个传说中的郑贵妃不一样,她爱护、疼爱自己的外孙,因为他睁开眼而感到高兴。

“听说你在外面站到现在。坐下吧!给李大人上杯参茶。”万历显得很高兴,精神也很好。他也对这个在外面站了一天一夜的李松也很有兴趣,他就不嫌冷?

站了一天一夜的李松又冷又饿又渴,他双手捧着瓷杯,吸取热量,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茶水,甘甜热腾的参茶,令他回味无穷,给他带来温暖。

看着李松有些迫不及待地喝光茶水,万历笑了,他从未见过在自己面前表现的如此粗鲁可以说是不知君前礼仪的官员。哪个官员在自己跟前不都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触犯龙威。

“再给李卿上杯参茶。这碟点心先拿给李卿垫垫,让御膳房传膳。饿了吧!”

万历对李松的称呼已经改成了李卿,这让李松有些不安。他躬身谢过万历的上次,欠身坐到一边的圆桌上吃着万历赏的盘点心。

宫里的点心其实就是摆个样子,没有几个,李松很快就吃光了。也不过是等了一会儿,御膳就端了上来,想是得到了消息,并没有按照皇帝的御膳标准,只是上了四菜一汤。

四菜一汤是太祖皇帝定下的规矩,原来不过是青菜豆腐之类的东西。可现在摆在李松眼前地是鹿筋拆鸡、红烧狍肉、海参鸭条,唯一一个有素的还是芹菜爆里脊。那锅鱼肚炜火腿热锅。

这都是些好东西,在冷地里站了一天一夜地李松。先舀了一碗鱼肚炜火腿汤,大口大口的吃了。让自己迅速暖和起来。

万历看着李松狼吞虎咽地就把一碗热汤吃了,这有点像他地老师张居正,记得自己小时候看着老师吃东西也是这样,不过老师爱吃素,有时候那菜汤拌饭就能吃一大碗。

看着李松又往肚子里塞了一大口鹿筋。万历只觉得香气四溢,他命太监再取一副碗筷,跟李松同坐吃了起来。

他不过是瞧着好玩,连看带抢也吃了一些,他乐呵呵地道:“你吃慢些,朕不跟你抢。不够朕叫人再上。”

郑贵妃也将儿子递给了旁边的人,走上前来,笑着道:“我已经吩咐下去了。一会儿就端上来。”

李松赶紧吞下口中的饭菜,站起身道:“谢皇上跟娘娘厚爱。这已够了。臣鲁莽,臣在边军养成得习惯多年都改不了。”

万历伸出手示意他坐下:“你坐下。这样才好。不忘本!记得先帝当年想吃个点心,太监们报了十两银子。先帝就说此饼只需银五钱,便可于长安大街勾阑胡同买一大盒矣,何用多金耶?

这一刻,万历就像个聊天的邻居一样,他饶有兴致地同他说些小孩子的事情:“朕听说你有一对双生女儿,几个月了?长得是像你还是像你太太?”

李松没有欠身,他简单地道:“五个多月了,像“不好,你面皮太黑,姑娘家要是长得像你以后怎么嫁人。”

旁边地宫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万历见大家都认同,问着郑贵妃:“你说,我说的是不

郑贵妃仔细地瞧了瞧李松的模样,抿着嘴道:“都说女儿长得像父亲,男孩长得像母亲福气大。李大人的孩子定是有福的,说不定提亲的人都能排到几里外。”她又将孩子抱了过来,“寿宁长得像你,这孩子又长得像寿宁,福气肯定不小。

万历被奉承地高兴地笑着,看着外孙道:“这孩子是像朕,鼻子眼睛都像,最像的就是个额头。”

郑贵妃趁机道:“那可得好生起个名字,把这福堆地满满的,让他一辈子都使不完。”

万历点点头,思索着该起个什么名。

郑贵妃却转向了李松:“李大人有一对双生女儿,明儿抱进宫叫我瞧瞧,我还没见过双生子呢!”

万历心里高兴也欣然同意。

李松只得应承。

郑贵妃其实在拉拢李松。白氏那个所谓地传闻,跟她妹夫有什么,她已经不关心了,也不想去关。她现在要把这个李松牢牢地把握在自己这边,这次女儿难产就是最好的几乎。

她轻轻地为万历揉着肩膀,带有诱惑并带有一丝地命令:“我听说李太太的一些事,你是什么意思?你不能让那些人无中生有恶意诋毁朝廷诰命吧!”

万历呵呵一笑:“朕什么意思,若不相信李卿还会把那折子拿给他?朕是昏君不成?连这点把戏都瞧不明白?”

李松也觉得这事完全是在皇帝地掌握之下,要不自己这下人就在他眼皮底下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他为什么一点都不管呢?

他站起身子道:“臣妻是跟别人不过是媒婆上门说过亲,并没有定下,那确实是无中生有。”他从万历地话中已经得知,皇帝是要将那个汪道行做了替罪羊,平息两边的势态,这算不算是皇帝表达小妹子救了寿宁公主的谢意。

既然皇帝是这个意思,那只要把那个上了折子的人给除去,那么这里什么都没有了,也给李松出了口气,也化解了两家的恩怨。不过李松能这么说,说明他还算是个识时务的人,郑贵妃满意的点点头。

李松的话万历也很满意,他就是要这个效果,自己要为洵儿培植些亲信,这个李松就是武官里面的一把好手。

他沉吟道:“锦衣卫的指挥使年纪大了,锦衣卫的事你就多担当一些;另外,五军营还少个提督,你先分担一些。至于你妻子白氏,朕听说到现在还是五品的宜人,怎么就还不奏请?嗯!朕看就封二品夫人。”

锦衣卫指挥使不过是正三品,小妹子却成了二品夫人,为自己加了这么多的官职,看来皇帝真是有什么安排了。

(这一章四千多,够味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方家做的?

锦衣卫,一所砖瓦房里。*》裹着花了十两银子弄来的破棉袄,汪道行狠狠地吸了鼻涕,清楚地说道:“是吏部尚书方大人的手札,向我问当年的事,说是连到我也告上了,还递到了皇帝的手上,说我若是不说清楚这事,我就得掉脑袋。还说李大人得罪了郑贵妃娘家妹夫,只要我说了,当年的事跟我没关系。”

“真的跟你没关系?”

汪道行赶紧解释道:“当初这事是董总兵的千金让我这么办的。本来也是,黄家的那个女的,半夜脱的光光的摸进别人的屋子,好多人都瞧见了,那是要点天灯的。可是,那姓黄的丫头说什么是李太太陷害她,说什么瞧见她偷情。这当时是有这个事,可是谁传的不知道。当时洪家的就说……洪家的是李太太走的比较近的一户人家。”

那太太说,院门关上的,哪里能看到窗户上的人影,分明是有人撒谎,又说这肯定是常去李家的人才说出来的。平日里常去李太太家的只有这几个,那段时间姓黄的总去李太太那,到后来查着最初传谣言的地方,那个姓黄的也在那里做事。董小姐说就把姓黄的配了,反正她也是要点天灯的人,所以我也就答应了。我都是按别人意思来的。”

鲁明有些迟疑地瞧了瞧汪道行,他可不想知道这些个东西,他现在是要问清楚,汪道行是受到何人的指使:“方从哲给了你什么好处?”

汪道行揉揉鼻子,哭丧着叫冤道:“手札说。只要他得知我上了书,就给我调职的文书。我等了两个多月就有了回话。吏部也就调了我进京。我一进京就去方家拜见方大人,可到现在连方大人地面都没见着。”

“头次去就见了个下人。二回,就被抓到这来了。”汪道行真的觉得自己有些倒霉,他先前还以为自己是银子多被锦衣卫弄了进来,原来是这茬事情。

“下人?”

“叫福儿,瞧着算个管事地。收了我五十两,把我孝敬地东西都收了,却连个话也没有。我拉着他问,他说有话自然被叫你的,说着就走

“那你去见京兆尹唐正坤做什么?”

汪道行叹了口气道:“不是因为方大人地夫人是唐大人的姐姐么?我想着能不能走他家的门路。他银子照收我的,可什么也没帮我办。嘴上说的好,我姐夫怎么样怎么样。”想起骗他银子地唐正坤,汪道行就恼火。屁!

屋子隔壁是件暗室。李松背着手听着。零点看书方从哲!会是他么?如果说以前不知道小妹子跟白露地关系。现在他还不知道么?

他走出了屋子。招来高亮:“上次派人把汪道行地那包东西送给方家地人是谁?”

“寿春。”

李松沉了沉脸色:“你问问他。当时是谁接地。还有给我查清楚那包东西到底在哪里。”他觉得这个事情远远不是那么地简单。“还有。准备点东西。随我一同去方府。”

白露地身子越来越沉了。门上地人直接将李松带进了二门。带到白露地院落。这是紧挨着二门地一处院落。出入方便。

她瞧见李松进来。吃力地站起身。撑着腰身:“我听说五妹被宫里叫进去了。怎么样?”昨天就听说寿宁公主难产。把五妹叫了进去。后来听说寿宁公主生了。可是她派出去地人回来说连李松地消息都没了。

李松将点心递给了白露身边的丫鬟,淡淡地道:“还要在宫中待几天。”想了想,他决定告诉白露皇帝对小妹子地封赏,“皇上封小妹子为二品夫人。”

白露毫不掩饰自己的欢喜跟羡慕:“二品夫人?”当朝一品算是虚职,这二品夫人就算是绝大数妇人一辈子地梦想,小妹子今年才三十出头,她就成了二品夫人。

白露突然哭了起来,她一面哭一面笑:“五妹小时候就说要做一品夫人,她算是达成所愿了。你说若是娘现在看到五妹,再看到三姐,还会不会像以前一样那么对她?

最不看好的孩子,反到是过的最好,最为她长脸的。娘最喜欢的大姐却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了。她那么宝贝大哥,大哥却吃喝嫖赌不务正业。呵呵!这世上的事还真叫人看不透!”

李松只是听没有开口,他听过馒头说起过一些,不过小妹子只是一笔带过,他并不是对这个岳母感到不满,他反而感谢她,让自己拥有这么好的一个妻子。

很快白露擦干了眼泪,既然皇帝封五妹为二品夫人那么跟周景源的那件事就有了了段:“那皇上有说五妹的事到底怎么办?”

“无中生有,恶意中伤。一切责任由那个上折子的人承担。”

“你就应了?”就这么放过周景源,真是便宜了他,那他们先前做的那些工夫不都废了么?

李松冷笑一声:“是。可是也不会让他过的那么舒服。周家现在怎么样?”

白露抿了口茶道:“我已经让人传出去扇柄胡同的有了身子,果然有个跳了出来,可惜被周老太太拦了回去,真是可惜,白费了我那么多的工夫。瞧着,周老太太该把她接到府里去了。”

一丝寒光在李松的双目中闪烁着,他也端起茶,吹了吹茶叶,清晰而镇定地道:“让她成为压断周景源的最后一根稻草!”

听到李松这么说,白露更是以茶代酒敬了李松,笑着道:“不谋而合。”皇上放过周景源那是皇帝的事。他们可没打算放过他。

“我想问您件事。”

白露不禁米尔一笑:“怎么,你还跟我客气上了?”

“您可听过汪道行这个名字?”

“汪道行?没听过。有什么事?”

“上折子的就是他,不过我却得到个消息。是他让这么干地。”

白露手中的瓷杯立即泼了出来,在她绸缎面地裙子上渲染出一大朵团花。身边的丫鬟赶紧上来要为白露擦裙子,夺过她手中帕子地白露沉下脸将她喝退下去。

她紧紧地抓住帕子,咬着牙关道:“真的?”

“他是这么说,只是我不相信。”他前后想了想觉得并不像是方从哲的手笔。实在是太粗糙,就那份折子上都有些连不起来,“他说来送过一回东西,叫福儿的收了,前些日子又送了一回。”

白露忽而抿了嘴唇,这个时候。她跟李松有些相似。她已经想得到会是谁了,真是难为她了:“这事我自有分寸,她既然做这么绝。那我就让她断子绝孙!”

这个阴毒的老东西,她还真做地出。她是该好好算计算计了。

两个黑黑的眼圈,通红地双眼。任凭髻怎么梳得油光亮,还是身上穿着郑贵妃赏赐的五彩遍地石榴百子蟒缎妆花袍。披着皇帝赏赐的金黄色缎子面白狐毛大斗篷,都掩饰不了她整个人的疲倦。

他当即就将她背了起来,心疼地道:“先歇歇,回去再睡吧!”

馒头舒服地趴在李松坚实的背脊上,放松地松了口气。这个时候就算是在威严地皇宫之中,就算是等级森严压抑着她,她也感到无比地轻松。

宫人们羡慕她有个好夫婿。大哥在雪地里等了自己一天一夜的事情,早就在宫中传遍了。不过她却担心他是否生了冻疮,她轻轻地道:“可冻着了?我那日托小太监告诉你要拿姜水泡,你可做

“泡了,没事的,当年在延绥,还不是这么过来地。”当年他在延绥趴在雪地里,三天三夜没起来,饿了就吃点干粮,渴了就吃积雪,还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大哥。”

李松轻轻地笑了,她叫地软软的,很像是孩子在跟他撒娇一般,将她往上托了托:

“先生地那块牌子……”

可是好久都等不到她开口的声音,李松停下了脚步,均匀地呼吸,还不文雅地打着小鼾。呵呵,她累了,这么一会而就睡着了。

馒头是累了,这五天五夜她一直守在寿宁公主身边,连吃饭也是狂扒两口。她真的很累很累,当太医诊脉说无碍地时候,她彻底松了口气。

周围地宫人们也松了口气,等待她们的是皇帝跟贵妃无数的赏赐。而陈太医却悄悄地问她要回了那半粒朱红色的药丸,从陈太医苍老的脸上,她也现作为国药圣手的他们同样也不容易。

李松放缓脚步走着,他不想颠到小妹子。

经过李松身边的官员都看住了,他们没想过一个男子会背着个女人在皇宫中走过,这实在是不成体统,有伤夫纲。

可是,他们不知道,在那一天,万历皇帝也背着郑贵妃在雪地里走了一里地。

气喘吁吁地万历皇帝问着身后的女人:“高兴么?”

郑贵妃紧紧地搂住万历的脖子,眼角含着泪水,他背着她在雪地里走了一里地,他让自己感受到夫婿的疼爱。

“他李松能做,朕这个皇帝也能做。谁让咱们是夫妻呢?”万历有些牵强地笑着,他没有负重过东西走路,不过是一小会,他已经有些吃不消

郑贵妃赶紧从万历身上滑下来,右手勾住他的胳膊,搀扶着他:“我陪你走下去!”夫妻,跟他拜了天地,从正门走过的皇后不是他的妻子,而是自己,足够了,有这句话她就足够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

第二百一十二章 铜牌中的秘密

馒头睡了一整天,傍晚在李松的推摇之下,才勉强地睁开了眼。…她不快地哼了两声,翻过身子,蹭了蹭舒服地被面,继续陷入困觉中。

她好几天没能躺着睡一觉,怎么也要补回来。还是自己家里舒服,没有那么多双眼睛瞧着,也没那么多的规矩。就连唯一打瞌睡的那次,自己半途还被人摇醒,却是自己有轻微地鼾声,在宫中睡觉,连声音都不能出来,吃饭的时候只有那么一小点,她甚至在想这宫里的人都吃这么点,怎么还听说每年还要几十万两的银子。

说到吃饭,她还真有点饿了,宫里的东西是好吃,可是她每次都吃不饱,饿着肚子睡觉真不是件好受的事情。她甚至闻到饭菜香,她挫败地呻吟一声,不情愿地坐起身子,将身上的被子扔到一边。

“醒了?”一身圆银长袍的李松笑着转过身。小妹子学会生气了,两眼殴地都要把他给吃了。她的嘴巴居然还撅了起来,会捶床了。

他拧了快热帕子递给她:“醒了就起来吧。吃过饭再睡。”

大哥学坏了,居然拿吃得来引诱自己起床,她赌气又坐回了床上。

“好了,做了二品夫人就瞧不起我这个三品小京官

馒头被他调侃的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红着脸:“我还没睡够。”

李松无奈地笑了笑。困地滋味他尝过,可也不是像她这么个睡法。他将她抱了起来,走到炕前:“先吃点东西再说。你一下子睡这么久身子不舒服。”

馒头也这么觉得,她都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断了,全身酥软无力,肚子虽然饿。可瞧瞧坐姿上的东西,她又不像吃吧。”李松将酱菜推到她跟前,他知道她一起来会没胃口,特地让人放上一盘这个。

懒懒洋洋地举起筷子,夹了点酱菜艰难地咽下后又放下了筷子:“我想睡觉。”

李松知道她身子不舒服。提议道:“陪我出去走走。京城这雪才有点延绥地味道。”

心不甘情不愿地裹着大毛斗篷地馒头伸出手接了朵雪花。送到李松地跟前:“你看。比延绥地小好多。”

她终于不跟自己闹别捏了。拉她出来一下。简直跟要了她地命一样。

恶作剧地李松对着馒头地手哈了一口气。瞬间。雪花就化成了一滩水。馒头立刻抖着手。点点水珠都抖在了李松地脸颊上。

李松不甘示弱。弯腰拣起一把积雪。用力一捏即成为一团雪球。砸向了馒头。

馒头没想到他会这样。任由碎散地雪花在自己地面门上滑落。只说了声:“你!”

“就生气了?不过跟你玩玩。怎么从宫里回来这火气就那么大?”

馒头干脆蹲在地上不起来了。他拿雪球砸自己,融化的雪水都顺着缝流到自己的脖颈处,冰凉凉地。

“怎么了?”李松忙走了过来,瞧着她总是在抖斗篷,他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哈哈!上当了!”

就在他弯下腰的一瞬间,一个雪球在他的脸上开了花,随即听见小妹子欢笑的叫喊着。他无奈地摇摇头,看来自己是许久没有上战场了,警惕性降低了。

他抹掉脸上的雪花,手中动作迅速。两个雪球在馒头停止拍巴掌的一瞬间在她的身上开了花。

馒头一愣,当瞧着李松脸上的笑容,她慌忙逃窜。可是无论她怎么跑。身上总是被李松的雪球砸到。

她干脆不跑了,气嚷着道:“你拿我当箭靶?”

李松终于停下了手。跑到她跟前。雪地里很亮堂,瞧着她鼻尖冒出地汗。他体贴地递了块帕子:“这下可舒服了?”活动手脚。身上也没先前没劲的感觉,身上开始冒汗,简直就是件舒服地事情。馒头解开领口的结子,将斗篷脱了下来。

“小心凉,才出了汗,被风吹着就不好了。”

馒头央求地瞧着李松,只差没双手合十地求他了:“我热。”这件斗篷实在是太厚了,她只觉得身上燥的狠,“就脱一会儿,我马上就穿回来。”

李松哪里会听她的,她现在身子是最弱的时候,哪里能受一点凉。他牵着她的手:“你陪我走走,一会儿就好了。那年也是有几个兄弟,在大雪地里练了一上午,嫌身上的布衣多余,就脱了,在雪地里滚了个凉快,后来就热

他们就在自己家的宅子转悠,转到了花园,在花园那条不宽的卵石小道上来来回回地走着。

“你今早怎么想起先生

“早上在我背上说什么先生的那块牌子,没说完就睡着了。”他慢慢地踱着步子,在这上面,他还可以感受到当年在沙砾中训练的感觉,久违

馒头点点头,她问道:“先生地铜牌呢?”

“在你屋里,还是老地方放着呢!”

馒头没有说话,走到屋子里,合上房门还上了门闩,将他拉进了里屋。她催着李松将铜牌取了出来。

“大哥,你看这。”

馒头模仿着陈太医的动作,手指在铜牌上地一处突起的地方旋转后按了一下。果然馒头手里地铜牌打开了,从中掉出了一个白纸包。

“这……”

李松也看住了。她要说地就是这个。打开那个白纸包,里面只有一丁点地白色粉末,这是什么?

“那日我给寿宁公主接生。陈太医就是这么按他那块牌子的,从里面弄出了一粒朱红色的药丸分给我半粒,说是让我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吃了。我就想先生当时留给我这块牌子是不是要告诉我,这块牌子里面有东西。”

这么一说。李松有些明白了。宫中的御医说是体面,其实比个民间郎中都不如,若是自己看护地贵人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也要跟着受罪。所以,他们才会费尽心思在自己的铜牌中弄了个机关,放上一粒毒药。

那这又是什么呢?李松闻了闻这包白色的粉末,没有味道,至于尝,他没敢贸然而做。

“你看看是什么?”

馒头也是一瞧,二闻。不过她比李松胆子还要大,小指沾了一点就要放舌头送。

“啪!”地一声,李松将馒头的手打掉。

“你不想活了?若是毒药怎么办?”这个傻妹子,怎么都不知道一点忌讳。

馒头却有理了,她反驳着道:“不尝点,怎么知道味是什么,就凭我这双眼睛,我能瞧出个什么来。”先生当年就是这么教她的,先瞧东西长什么样。什么色;然后再闻闻气味;最后再尝尝味道。

李松忙将那个纸包包好收到自己的怀中:“这东西我收着好了,省得你趁我不注意……”

“大哥!”

“我会请人瞧瞧的,先生留下这个是什么意思?还有,宫中殉葬嫔妃们用的是种叫妃子笑的毒,根本就没什么讲究,而且服下去的人,嘴角还带着浅浅地笑容,而且身上还散出一种香味。但是顾于泓跟楼遇春可不是这个样

他们地面上都很平静,也没有香气,那么就不是妃子笑这种毒。

馒头被李松说的那个叫妃子笑的毒听出了。她没想过还有这么厉害的毒,忙拉着李松道:“既然这么厉害,为何先生的书上却没说这个?”

这里面的理由。李松也说不上来,他也泛着疑惑。

夫妻两个就这么对着烛火。对视良久。

“大哥,小妹子。”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门外传来闫老三的声音,李松赶紧走出去为他开门。

全身落着雪花的闫老三在外面抖了抖才进来:“大哥。小妹子这么晚还打搅你们,真对不住。”

馒头从五更鸡上取了茶壶为闫老三倒了杯茶,请他到炕上坐。

摆着手的闫老三,连声拒绝着,他看见炕桌上还摆着吃地东西:“我跟大哥说两句话就走,不用的。”

“那个得坐下来再说。”

闫老三挠挠脑袋:“大哥,俺来京城也好些日子了,总在你这也不大好。俺谋了个事……”

他的话没说完,李松微微一怔,口气也变了味,严肃而认真的道:“老三,你同我说,是不是府里哪个狗东西乱嚼舌根?”

“没没没!俺跟大哥在大同也这么些年,这些兄弟都认识,怎么可能说俺什么?”闫老三赶紧解释着。

“那你?是不是我把你从大同叫来,害得你没差事。我正想告诉你。”李松站起身子,走带东屋,取来一个匣子递给了闫老三,“前天我才复职,帮你在京卫指挥使司弄了这个,从五品的镇抚。原想着明日给你,今日你来了正好。”

“大哥,俺不是要这个,也不是这个意思。”闫老三摆着手,直着脖子道,“俺当初从军就是想混个好出身,挣个一官半职的好娶四姑娘。可她现在都嫁人了,俺也就没这个念头了。”

李松同馒头对视了一眼,都沉默了。这上面的事是他们谁都劝不了的,如果说白露在方家过的不好,跟闫老三还是有可能,可现在白露在方家过的都不错,还有了孩子。

“俺在京城谋了个差事。正好有家铺子缺个伙计,俺去了,掌柜地就把俺留下来了。明日俺就去他那上工了。”

闫老三这么说,李松总觉得对不起他,如果不是自己一封书信将他弄到这里,又怎么会到别人那当伙计。

“老三。”

闫老三还有些不好意思,他搓搓手,红着脸道:“俺就是想在京城,时不时地瞧上四姑娘一眼半眼的俺也就知足深,可却……

“那东家俺见过,就是上次车子歪在街上的。一个月给俺五两银子,管四季衣裳,俺一个人用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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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新年朝贺(上)

带着闫老三离去的失落,李松同馒头迎来了万历二十七年的最后一个月。…家里要准备所过年,而馒头也要第一次作为命妇随朝参拜。

府里上下已经忙成一团,要准备敬上的贺礼,又要准备馒头入宫的行头。二品夫人的凤冠霞帔礼部已经派人送了过来,可是正月初一入朝恭贺的时候用的八抬大轿,还要准备入宫随侍丫鬟的行头,这当然是太太跟前的两个大丫鬟梅儿跟大米儿。

大米儿到底是个小孩子,那个衣裳就往身上比划着,兴奋地瞧着哪件最好。

梅儿瞧着衣裳什么的还好,就是听着说不定能见到太后皇后的时候,心里乐呵呵地,直道:“我们家老太太、夫人、姑娘都没见过呢!我这要回去了,我爹妈肯定说我光宗耀祖了。啧啧,到时候我可有得说了。京城什么样,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哪片住着什么人,皇宫大内什么样。这要说的可多了,怕是一个月也说不全呢!”

大米儿放下手中的衣裳,转而去瞧饰,她白了梅儿一眼:“什么你们家老太太、夫人的!你还不是在咱们这做事?你要是别家的丫鬟赶紧走!”

其实梅儿是个不错的人,可大米儿就是不喜欢她这点,整天把董家挂在嘴上,老爷跟夫人是外人,那边的才是内人梅儿忍不住瞧了大米儿两眼。这丫头怎么嘴巴变刻薄起来

偏偏大米儿年纪不大,是个直肠子,张口就顶了回去:“本来就是。你平日吃谁家地饭,谁给你做衣裳月钱。你见找太后娘娘也是托了夫人的福,一口个你家老太太、夫人的,我最讨厌你这样。”馒头二品夫人诰命下来。家里人就改了称呼。

梅儿越听越气,她只是被送到馒头跟前做几年丫鬟的,又不是卖到这的,可有听见大米儿嘟囔了一句“我最讨厌你这样”,她又笑了,还是个小孩子,自己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她强笑了下,拉着馒头继续嗦道:“那天咱们穿哪件进宫啊!夫人您还得准备些小东西赏那些宫人,要带多少才好。我听那边的夫人说,跟在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跟前地人都得罪不起,手笔要大才好。表姑娘去的时候,还特地给老太太、夫人跟前的两个贴身丫鬟准备东西。”

馒头点点头,就她现在瞧见方家的下人都知道是什么个样子。卢广户家的在方家算不上是上等仆妇,都是眼高的狠就不要说别的。进宫那几天她围着寿宁公主转,根本就没瞧见过皇帝,也就是临走的那日皇帝跟贵妃才召见了她,赏了些东西。

她走到里间,拣着平日里做的一些荷包瞧了瞧。又看了看送上来的一些金银锞子,微微叹了一口气,以前都不要为这些事情烦心地。

李松抖着斗篷从外面回来了。梅儿指了指里屋。带着还在摆弄着衣裳饰地大米儿出去了。

她不高兴么?李松一手解开斗篷丢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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