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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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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包扎。
“别碰我!”许凝避如蛇蝎,冷冷地阻止了他。
楚秦愣了愣,“无心。你是怪我么?还在为上次抓你的事生气?”幽然一叹,似乎万般无奈。
许凝逸出一声冷笑,“怎么敢?更何况,平西将军不过奉命行事,何错之有?无心又凭什么生将军的气!”
楚秦的神色一滞,苦笑着道:“是楚秦做错了事,无心怪罪无可厚非。
要打要罚,也等处理好的你伤再说 ”
“你关心我?”
“自然。”楚秦回答得毫不犹豫。
许凝却讽刺一笑,“为何?莫非你喜欢我?”
楚秦顿了顿,不答反问:“不可以?”言外之意,便是真喜欢了。
许凝闻言,只是以一种怪异的目光将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像是,要将他重新认识一遍,将他彻彻底底地看个清楚。
良久,直到楚秦有些耐不住了,才飘然笑道:“楚秦,你真虚伪。我怎么会以为你是他呢,你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虽不明白她口中所言的“他”是指何人,但是此言太过刻薄,楚秦瞬时就变了脸色,死死盯着她,目光翻涌如涛。心里作何感想,却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见他默然,许凝轻轻一笑,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开。
楚秦静立半晌,凝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影,不知道想些什么,很快地又追了上去。只是,这次却并没有上前与她说话,只是默默地跟随她的脚步。
许凝发觉后,止步扭头冷道:“别再跟着我。”
楚秦却依然我行我素,根本不听她的。亦步亦趋地继续跟随。
血流得多了,身体渐渐地感到虚弱。许凝已经无力去驱赶他,只要他不要打扰自己,就随他去。
身体虚弱下去,脑子却愈发清醒。此时,她已经开始在寻找回去的路径。她要回去,找回自己的马,然后回家去。
越来越疲倦,可是想到哥哥,想到沈白衣,许凝又来了精神,然而,她太累了。一不小心,就栽进了一个泥潭子里。
一阵天旋地转,昏天黑地。她掉在烂泥里,狼狈万分。
“无心!“一个焦急关切的声音,随后而来的楚秦纵身一跃,将她自泥里提了上来。
许凝倒在草地上,大口地喘息,休息了一阵,待得恢复了力气,她又爬起来,漠然对道了声谢。便又继续前行。已是秋末,天黑得快,她再不赶紧回去,哥哥要担心了。
“无心!”楚秦忽然跑上来,自背后紧紧地抱住了她,许凝身子一颤,开始挣扎,“你做什么?放手!“
“不放!你这个样子太让人担心了,除非,你愿意跟我走!”楚秦紧抱不放,试图劝服。
“我怎样,不必将军操心!“许凝不为所动,挣扎不休。
楚秦猛然将她扳过来,强迫她面对自己,捏住她的双肩,一阵摇晃,声音里已然有了几分愤怒,“我怎么能不管你!天要黑了,你又受了伤,马又丢了,要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
吼完,不顾她一身污泥,将她狠狠地压入怀中,紧紧抱住。
许凝静默良久,抬起头来,一脸平静地道:“好吧。跟着你,你的马儿在哪?”此刻不是较劲的时候,虽然那点伤并不足以威胁她的生命,可是,若是继续留在这里,则很有可能会死!
楚秦很快就找来他的马,将许凝小心翼翼地扶了上去,然而,未待他翻身上马,远处便传来呼唤声,“世子——世子 —— “许凝展目望去,只见双骑飞奔而来。马上坐着两个藏青服饰的肯年,看样子是亲王府的家仆。
“世子!”那两人很快就至了跟前,翻下马来,跟楚秦行了一礼“什么事?”楚秦问道,若是没什么要紧的事,父王断不会命人前来寻自己。
其中一个家仆瞄了眼马上浑身是泥的许凝,旋即低头禀告,“世子,公主找您。已经在府里等了整整一天了,似乎有什么急事。故而王爷命我等出来找世子。要世子赶紧回去。”
“公主找我?”楚秦语气淡淡,忽而抬眸看许凝,脸上闪过一丝为难。
“你先回去吧。这马留我就行。”许凝看起来毫不在意,楚秦犹豫了下,终于点点头。叮嘱了句,“那你要小心。“便与仆从一道先行离开了。
许凝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身影,神色几分怆然。他终究还是离开了,在公主与她之间,显然,公主重要的多。
方才的那一线温暖,陡然间,被风吹冷。
爱
许凝回城时,已是日暮时分。折腾了一天,只觉得身心俱疲,真想就这么倒下,睡死过去,什么也不管不顾。
当看到城门口出来的沈白衣时,她疲惫的眼瞬时一亮。似久旱逢甘露的花朵,脸上显出几分神采来。
暮色沉沉,天昏地暗,那一抹清绝的白,是这天地间唯一的华彩。
许凝勒马停留,目光无法自他身上移开。就这样看着他,飞马神骏,翩若惊鸠而来,然后停在自己的面前。
“怎么把自己搞得这样狼狈?”沈白衣似叹息般道,如雪清冷的神色闪过一丝怜惜。
在他凉如水的目光下,许凝的身子不胜秋寒,瑟瑟颤抖,心却是暖的。
似乎所有的伤痛与疲惫都被他的目光抚平,渐渐沉淀成安宁平和。
唇边的笑意如花初绽,许凝笑说,“怎么办?沈白衣,我要晕了。“说着,合上眼就这么倒下去。
不怕会摔坏,她知道沈白衣会接住自己的。
跨入沈家大门之时,许凝醒了过来,看见自己一身泥地窝在沈白衣的怀里,将他的白衣蹭得黑不溜丢,忽然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把你衣服弄脏了呢。”抬起眼眸,盯着他美玉般的下巴,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很快地,连带着他的脸也染了几分泥土。
沈白衣低头看她一眼,面无表情地继续前行,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地笑意。为她孩子气的举动。
即便他冷清如许,许凝却感觉到那淡淡的温柔与宠溺,嘴角弯了弯,埋首在他怀里,深吸了一口属于他的清冷气息。天然而成的芬芳,泥土的腥味,亦不能掩盖。
这是许凝第二次到沈白衣的房间。房间内主要以黑白两色装饰,家具皆为紫檀木所制,样式简单大方,无一丝多余的坠饰。整个房间散发出厚重而冰冷的气息,一如其人。
屋子左侧藏着一道暗门,打开来沿着甬道走了一段,便是一个宽大的白玉浴池。池水乃是引自温泉之水,经水龙吟汩汩流下,激起一串美丽的水花。
池子里漂浮着五色花瓣,芬芳天然,在雾气里氤氤氲氲,吸一口,足以让人忘忧。
“沈白衣,你好奢侈啊。像你这般,洗一次澡得摧残多少花儿!“许凝的心情变得轻松起来,笑着打趣他。
“为你,不奢侈。“沈白衣淡淡说道,修长如玉的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肩膀,轻巧地剥开她脏的不成样子的衣服。
“白衣……“许凝的声音有一丝颤抖,想要阻止,他却霸道地不肯放手,直到将她的衣衫尽数剥落。
洁白芬芳的身子,轻轻战栗,似一朵不胜柔弱的花朵,绽放在空气里,于他眼底激起万干波澜。
后背的伤,已经结痴,像黑色的印记,烙在一片雪色之上。黑白分明,触目惊心,却又无形中散发着致命的诱感。
“凝儿。”沈白衣轻声呢喃,慢慢低下头,在她润洁光滑的肩头深深一吻,“白衣!”许凝猛然一颤,身体因他滚烫的吻而忽然热起来。他指尖的清凉,也似一种暧昧的挑逗,让她分外地敏感。
“嗯。”沈白衣轻应一声,抱起她,走进浴池。水一点点地漫过身体,水温正好,许凝舒服地嘤咛一声。软软的语调,让沈白衣的眼神刹那暗沉。
“凝儿,你在诱感我。”他自身后环住她,含住她的耳珠,轻轻舔弄。
“我没有。”许凝立刻反驳,头一偏,身子扭动着,躲避他的亲昵。
“别动。”沈白衣制住她,声音是前所未有的低哑,“若不然,我不介意真做点什么。”
闻言,许凝身子一僵,忙停止挣扎,乖顺地由着他,给自己清洗身体和头发。他的动作温柔,如同呵护珍宝,指尖比浴水还要滚烫几分。
修长有力的手指一点点地游走于各处肌肤之上,虽无挑逗之意,然而,
却似一枚引子,燃起点点星火,渐成燎原之势。
唇齿见无意识地逸出一声低吟,让许凝感到害怕起来,“白衣,不要!”她大声抗拒,沈白衣的脸却绕过肩头,猛然吻住她的唇,长驱直入,卷住她的舌尖,近乎粗暴地吸允和掠夺。
许凝的抗拒渐渐地被他的炽烈融化,那早就被侵蚀得薄弱不堪一击的意志,瞬间土崩瓦解。她不由自主地勾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热烈的吻。
一吻倾情。分开时,彼此的呼吸凌乱,喘息不止。额头相抵,气息交缠,许凝面色潮红,心跳如鼓,眼里一片迷离的水光,红唇润泽饱满,艳若芙蕖。
“白衣。”她低低喘息着,轻唤着他,眉梢眼角染上从未曾有过的风情。
沈白衣深深注视着她,血色的眸,那样红那样艳,似两团燃烧的火焰。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勾画她的唇,浑身散发着霸道而致命的魅惑气息。
“凝儿,我要你。”轻轻的一句,许凝还未回味过来,铺天盖地的吻复又落下,充满侵略的意味,不容抗拒,不容闪躲。
许凝只觉得脑子像一团浆糊,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接受他给予的一切。
彼此坦诚相对,肌肤相贴的刹那,许凝的心头闪过一丝惶感还有一丝害怕,身体止不住剧烈地颤抖。
她想要抽身,沈白衣却不容她后退,紧紧箍住她的纤腰,将她狠狠地压在池壁上,狂烈的吻细密如雨,沾过她的发,染过她的眉,印上她的唇,流连在精致的锁骨,徜徉于含苞待放的胸乳。点点烙印,似红色的莲,绽放在她洁白如玉的身子上。
意乱情迷,陌生而强烈的欲望,似狂风暴雨般袭来。许凝的身体下意识地缠上他,偏却仅存的理智却让她忍不住想要抗拒。
欲望,一触即发。沈白衣将她紧紧禁锢,血样的眸似要将她燃烧,“不许后悔。”毫无预警地直闯而入,许凝口中一声嘤咛,身子猛然一僵,一点殷红落入水中,胭脂般洇开。
一池浴水,骤然升温。
沈白衣的动作那样疯狂而激烈,像是波涛汹涌的海,而她风浪中颠簸一叶丹子口他是天地间的主宰,是唯一的依靠,她只能紧紧地攀附他,跟随他的节奏。承受他给予的爱。
“白衣……白衣……“
一场欢爱,狂暴激烈,似一生那样漫长,又似瞬息之间的短暂。无尽的欢愉如潮汹涌,几乎将彼此淹没。
云收雨散。“凝儿……“沈白衣满足地叹息着,将她拥在怀里,眼底的温柔,似一泊潋滟的湖水,明媚掩人。
这样的沈白衣,即便顶着丑陋的面容,却依旧是迷人的。许凝的指尖轻轻抚过他的眉梢眼角,感受着那沁人的温柔,心底早就软作一团,沁了蜜般甜美。
顺势捉住她的手,沈白衣深深望入她的眼底,认真且霸道地重申:“不许后悔。”
许凝的嘴角渐渐弯起来:不愧是沈白衣,即便这个时候,亦是强势如许。不问你是否后悔,只说,不许后悔。
后悔吗?许凝自问,有些茫然,答案却已经脱口而出:“不后悔。“与有情人做快乐的事,为何要后悔?
闻言,沈白衣眼底的火再次燃烧,手中一紧,再次压了下来。
“不要!”许凝惊呼,她有些支持不住了。可他哪里容得她拒绝,炽烈的情潮,狂卷而来。
许凝,再次沉沦在他霸道的温柔里。
一夜缠绵。沈白衣依旧精神奕奕,许凝却早已经筋疲力尽,疲惫无比地躺在他的臂弯里。
最后一分清醒下,她无比怅然地一声叹息:“沈白衣,我是你第几个女人呢……”然后沉沉地睡过去,因而听不到沈白衣坚定地回答。
“你是第一个,亦是最后一个!只有你,没有别人……“安静地凝视她的睡颜,良久,沈白衣轻轻地翻转她的身体,目光触及她的后背,瞬间闪过许多复杂的情绪。
“你果然是……”
才迷糊了一会,许凝便醒了。确切地说,是被吵醒了。
“轰隆“一声巨响,房门轰然倒下,随即是檀木雕花屏风轰然碎裂,搭在上头的衣物纷纷坠落。许凝吓了一跳,立刻弹坐起身,“怎么回事?”
沈白衣将被单一扯,温柔地将她包裹起来。这才漫条斯理地下床,将散落在地的衣服拾起,一一穿上。
“好啊,你们—— “碧无情阴鹫的目光狂风一般横扫过二人,最后落在许凝身上,见她只裹着床单,粉颈之上密布着暧昧的吻痕,猛然一窒。心如被人狠狠地扎了一刀,痛得无法呼吸。
“哥哥!”许凝看见他扭曲的神色,心底一揪,声音有些颤抖。
碧无情抿唇不语,只是那样紧紧地盯着她,目光深沉,满是惊痛。沉得令人害怕,那痛,却又让人揪心。
许凝忽而有些恨自己。恨自己让他如此痛苦,恨自己竟然忽略了他,一夜未归,以至于造成如今这种局面。
沈白衣淡然地立在床前,注意着碧无情的每一分举动。对于昨夜,他不后悔。亦不容许任何人来伤害他爱的女子。
三人就这样僵持着,暗波汹涌,空气也似停止了流动。许凝紧张地揪住被单,紧紧地咬住嘴唇,一时间脑袋中纷乱如麻,纠结成一团,几乎无法正常思考。
惊惶无措。是的。这是她此刻唯一的感觉。
“走!”碧无情忽然出手,将许凝猛然扯了出来。
“不许伤她。”沈白衣的手掌探了过来,巧妙地将他的手格开,旋即飞快地将许凝拉到自己身后,保护起来。
“该死!”碧无情暴怒如狂,毫不留情地出掌,拍向沈白衣。
沈白衣面无表情地出手,抵挡他来势汹汹的攻势。
碧无情暴怒之下,极尽全力,招招致命。沈白衣应对从容,手法诡异。
一时难分胜负。
“嘭嘭嘭”激烈的气流卷掠,周遭摆设物件,皆被扫飞,撞击在墙壁上,应声破碎。碎片木屑,四处溅落,极尽狼藉。
“哥哥、白衣,快住手!别打了!”许凝心急如焚,干脆跳下床来,直接冲进缠斗的两人之间。
“凝儿(小野猫)!”
62
马蹄飞扬,风声在耳边呼啸,许凝被碧无情抱在怀里,感觉到他的狂怒与阴沉,心底不禁惶然。他的手臂勒的那样紧,几乎将她的骨头勒断。
抬起头,只看到他抿成一线的嘴唇,还有那绷得死紧的下巴,看不到他眼中的风暴。
唉,这次只怕不好收拾。许凝哀叹着,慢慢地合上眼睛,想要理清头绪,无奈脑海里乱糟糟一团。
回到府里,许凝被直接扛在肩上,一路回到房中。幸而,时辰尚早,并没有遇到什么人。不然,看到这一幕,不知作何感想。
“啊!”许凝被狠狠地扔在床上,力道之大,饶是床铺柔软亦被掉的七荤八素。挣扎着爬起来,却见碧无情正在一件一件地脱自己的衣服,不由大惊:“哥哥,你冷静点!”
碧无情已脱得只剩一件单衣,闻言,目光射来,似要将她吞噬。“冷静?”猛然扼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床边,咬牙冷笑,“要我怎么冷静?!”
“放手,你弄痛我了!”许凝皱眉,他都快把自己的手腕给捏碎了。
“痛?”碧无情的脸忽而逼近她,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眼神犀利得似要将她刺穿:“很痛吗?可比的过哥哥这里的痛?当你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时,可曾想哥哥为你心忧如焚?为你不眠不休疯狂寻找?当你跟别的男人翻云覆雨享受欢乐,可曾想过哥哥会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我——”许凝默然,慢慢地低下头,内疚万分。她当时太累,只想找个人依靠。而白衣,恰好出现。和他在一起,心里脑海里尽是想着他一个莫非,她已经爱上了沈白衣而不自知?潜意识里却已经将他看得比哥哥重要?
她的沉默,便是最好的答案。她果然,心心念念是沈白衣,果真,没有半分想到他。是否有一天,他将会在她的心里完全地被剔除开来?变得无关紧要?只要想到这个可能,碧无情觉得自己的心生生被人剜了一块,剧烈的疼痛蔓延至每一根神经,哪怕只是呼吸,都痛的让他不堪负荷。
不!他绝不允许!绝不!
碧无情忽然笑了,笑得冰冷而残酷,“你是我的,只能属于我。”一把扣住她的肩膀,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吻的粗暴而猛烈,甚至于咬破她的嘴唇,腥甜的味道于彼此的唇齿间蔓延。
许凝感到一阵恐惧,猛然地推开他,尖叫道:“不要!”
她的抗拒,让碧无情嫉妒如狂,狠狠地将她压倒在床,在她的唇上重重一咬,恨道:“不要?为何不要?给得沈白衣,却给不得哥哥么?”
“不是—— ”许凝专注地盯着他的唇,发现并没有任何异常,不由地松了口气口她只是担心。自己的血会伤害到他。毕竟,自己诡异的血,连兵器都可以腐蚀无形。可如今看来,这血也许对人休并无伤害。
“不是,那是什么?”碧无情紧紧盯着她,固执地要得到答案。许凝平静地对上他的目光,无奈地叹息道:“哥哥,别忘了。我是他的未婚妻子,即使两人真有什么,也不会怎样。可你是哥哥,我们是亲兄妹 ……”
“那又如何?”碧无情冷喝,显然并不接受她的解释:“只要我们快乐,何须顾忌旁人?!你别骗哥哥,你不是一直排斥嫁给他?如今却怎地自认是他的未婚妻?说,你是不是喜欢上沈白衣了?”
许凝深深吸气,毫不犹豫地坦白:“是。我喜欢上他了。”
闻言,碧无情神色一窒,似是不敢相信,只那目光渐渐地深沉,卷起了风浪,像一个巨大的漩涡,将她卷了进去。
片刻的寂静酝酿着一场风暴,旋即爆发开来,“我不许!要喜欢,你也只能喜欢我!只能是我!”
碧无情神色扭曲地大吼,疯狂地撕裂她的衣衫,细密而激烈地吻暴雨般落下。没有怜惜,没有温柔,只有无尽的怒火与粗暴。
“不要!”许凝几近恐惧地尖叫,剧烈地挣扎起来。
“由不得你!”碧无情冷酷地一笑,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旋即飞快地点了她的穴道,将她的衣服全部撕碎。
许凝动弹不得,惊骇地睁大眼睛:“碧无情,你疯了!”
“是,我疯了。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已经疯了。”碧无情残忍地笑道,手掌覆上她的胸乳,重重地揉捏。
看着他疯狂扭曲的神色,许凝只觉得遍体生寒。他怎么能,这样对待她?向来对她爱若珍宝的哥哥,怎么能以这样耻辱的方式来强迫她?
“不要这样……”许凝哀求,声音颤抖,无尽的疼痛在心底蔓延。
碧无情置若罔闻,低头含住她的唇,肆意地掠夺。
面对他的疯狂,许凝心中百感交集。屈辱、心痛、羞耻,怨恨,还有绝望,一点点地涌上来,她不再开口,只是紧紧咬住嘴唇,血色点点洇开,十分凄艳。
当腿被分开的那一刻,许凝的情绪轰然崩溃,“碧无情,不要让我恨你!”她咬牙恨道,一滴泪水沿着眼角滑落。
碧无情的身体猛然一僵,她脸上那滴晶莹,刺痛了心刺痛了眼,已是疯狂的他,忽然间请醒过来。
“你哭了……”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碧无情嘶哑的声音充满了怜惜与悔恨,“别哭。若你要,哥哥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你。只要,你不离开哥哥……”
“我不要你的心,我只想离开。”许凝无情地道,充满恨意的目光刀子般深深扎入他的心脏。
“小野猫!”碧无情心口猛然一痛,“你、恨我?”
看着他绝望而痛苦的神色,许凝不是不心疼,却狠下心肠,无情而决绝地道:“是。我恨你。若想我不恨,就放开我,让我走!”
呼吸一窒,碧无情盯着她,忽而一笑,“若不能爱,那就恨吧。至少,恨比爱来的强烈。恨,至少证明,你还是在乎哥哥的!”说完,身子一沉,狠狠地贯穿了她。
撕裂的痛,让许凝剧烈一颤,唇上的血色愈发地艳丽无比。
“我恨你!”齿龈间迸出三个字,却激起他的怒意,换来更加狂烈的掠夺,疯狂的撞击,似要将她捣碎。
许凝绝望地合上眼,却再也流不出半分眼泪。疼痛,是唯一的感觉,这样的折磨,似乎无休无止般。他的愤怒不止,欲望不灭,她就只有承受。
最终麻木了,意识似陷入了一个混沌的世界,再也感觉不到他的暴虐与蹂躏。她忽而浑身一松,放任自己沉入无尽的黑暗。
天已放亮,是个睛天,阳光正好。而室内,却依旧是一片黑暗。浓郁的香味混着欢爱的味道,弥散在空气里。
碧无情紧紧地抱着许凝,下巴抵住她的发,手指温柔地抚摸着她光裸的背,黑暗中,眼里是蚀骨的温柔。
“对不起……哥哥,只是想留住你,并不想伤害……”轻轻地呢喃,如同梦呓。他的温柔与歉疚,陷入昏沉的许凝却不能感知。
用被子将她包裹好,碧无情转头,对着窗口冷声喊道:“星炎!进来!”
“是。”星炎的声音再不如平日的冷静。他其实,自公子抱小姐回来,一直守在外面。虽不敢有意偷听,却还是知道里头发生的事情。
无奈,他什么也不能做。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公子痴情如斯,偏执如斯,对小姐,已然入魔。此生,怕都无法自拔了。
星炎进来,低头立在屏风外,听候吩咐。
然而,当他听到碧无情要自己做的事情,不由骇然:“公子,你怎能这么对小姐!这样,小姐会恨公子一生的……”
“她已经在恨了。多恨一分,也是恨。”碧无情冷声道,“你且依照我的吩咐去做。不得有违!”
公子疯了!星炎只有一念。无奈他执意如此,唉 ……“是。属下这就去办。”希望公子能够及时悔悟,免得酿成大错,追悔莫及!
许凝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睡梦里,无悲无喜,一片祥和安宁。她真不愿意醒过来,面对现实的残酷与不堪。可是,最终却还是清醒过来。
竟没有人?她以为醒来就要面对碧无情,却不想,感觉周围并无一丝人气。他走了?这样也好!
许凝这才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裸身躺在被窝里,被子是清新爽洁的味道,俨然是新的。环顾四周,摆设与哥哥房间别无二致。然而,这里却并非她之前所在房间。
是哪里?这里似乎没有门窗,莫非,是密室?哥哥将她关进密室来了?
这个想法让她大吃一惊。
她要出去!趁着哥哥不在,她要逃走!许凝猛然弹坐起来,眼睛亮得吓人,神色那样的坚决。
经此伤害,她忽然害怕待在他身边,也不愿意再留在此地。那样,要她情何以堪?
找不到衣服’也顾不得了。她跳下床,光着脚,就这么要跑出去。然而,一阵清脆的当啷声让她的心骤然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登时袭上心头。
她忙地低头,看见自己双脚脚腕上金色的锁箍,连着长长的金色锁链,链子一直延伸,曲曲折折,似美丽的毒蛇。蜿蜒着,最后深深地嵌入墙壁之中。
她瞪大眼睛,震惊已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心情。只觉得,轰然一声,她的世界倒塌了,唯有一片荒芜的痛苦。
他居然真的这么做了!锁着她,禁锢着她,让她永远也无法逃开。他怎么能这么残忍地对待她,怎么能?那个口口声声说深爱的少年,竟然就以这样决绝而残酷的方式,囚禁她?!
呆呆站了许久,许凝忽而神色一闪,咬咬牙,慢慢蹲下身子,察看脚上的锁链。然后绝望地发现,那锁眼竟然是封死的,以黄金浇注,已然与锁身融为一体,任她再高明的开锁技术,亦无计可施!
怎么办?怎么办?绝望而无助,让她想要流泪。绝望之际,忽然想起自己的血,复又一喜,重新燃起了希望。
抬起手,她毫不迟疑地在手腕上重重地咬下去,腥味在齿间蔓延,鲜红的温热的血,汩汩地涌出来,对着金色的锁,淋漓落下。
许凝心激动得颤抖,为即将可以逃脱而兴奋。可是,流了那么多血,那锁链却没有丝毫的异常反应。血红金黄交相辉映,色彩艳丽之极,可看在她眼中却是一种讽刺。
“为什么不行?为什么不行?”许凝快疯了,双手紧紧攥住锁链,用尽浑身的力气撕扯,想要把它们扯断,可是,那锁链坚固无比,任她使尽吃奶的力气,依旧无济于事。
“为什么、不行?”许凝松开锁链,颓然地跌坐在地。
“怎么会这样?”她不停地喃喃,失魂落魄的样子,像是空洞的木偶娃娃。
血顺着手腕,一点点地滴落在厚厚的长毛地毯上,将上面盛开的白色曼陀罗,染得一片诡艳。
碧无情端着食物进来,看到这一幕,吓得肝胆俱裂,“小野猫!”将手中的东西随意一丢,猛冲了过来。
抓住她流血的手腕,狠狠捏住伤口,怒视着她,狂吼:“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我不许,你的心你的人你的命,都是我的,没我的允许,你休想死!休想!”
许凝木然地看了他一眼,连开口都免了。就让他以为自己要寻死好了。
也许,这样他还能早日放自己出去。
碧无情见她不吭声,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既觉愤怒又感心疼。凶狠地瞪着她,却分外小心地替她包好伤口。
“不许再做傻事!”将她狠狠地按入怀中,他霸道地命令道。
许凝动也不动,像没有灵魂的木头,就这么任他抱着。心底,百味杂陈。那些被刻意忽略的情绪,随着他的到来,又开始翻腾不休。
见她并没有挣扎,碧无情暗暗松了口气。将她小心翼翼地抱回床上,脱下外裳包住她。回身寻方才被自己丢弃在地上的东西。无奈地发现,饭菜都已经掉地上,无法再食用。唯有那盅汤,因盖得严实,只泄漏些许,还可以喝口
端起汤,来到床边,柔声劝道:“乖,来喝口汤。这可是哥哥特地命人给你做的。”
许凝抬头沉默地看他一眼,猛然伸手一拂,“我不吃!”汤盅被拂落在地,汤水汩汩地淌了出来,很快地渗入厚厚的地毯中。
碧无情轻轻叹息,并没有生气,只是道:“洒了不要紧,哥哥再命人去做。”说着,转身要走。
许凝立刻跳起来,扯住他的衣角:“哥哥,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这里!”
碧无情回头,“不行。”语气决绝,没有丝毫转圈余地。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会恨你,哥哥。”
“我宁可你恨,亦要你留在身边。”碧无情不为所动,十分坚决。
许凝愣了愣,颓然地松开手,别过脸,倔强地道:“你走吧。别再来了。我不想看见你,更不吃你准备的东西。我宁可,饿死!”
“不。你不会。”碧无情森然一笑,眼中闪烁着残冷的光芒,“哥哥把你的小奴隶通通抓起来。你少吃一顿,就在你面前活剐一个。少吃两顿,便活剐两个。直到、你肯吃为止!”
闻言,许凝剧烈一颤,恨恨地怒视他,“你敢!”
碧无情邪恶地笑睨着她,“你且试试!”
许凝猛然一窒,咬住嘴唇,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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