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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召虎-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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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采英恨声道:“你只为他考虑,难道不为自己考虑?难不成就这么分了?”
唐婉小脸上露出坚定之色:“妾身跟着夫君,有他百般看护着,什么也不能帮他,如今分开了,却能帮他做事了,只要妾身念着他,能帮着他,便很满足了。”
古采英恨声道:“这个张文远,便如此走了!真是薄情寡义,算是姎看错了人!”
唐婉捂住古采英的嘴,明眸中泪水盈盈:“不要这么说,夫君很痛苦,都是夫妻连心,妾身能感觉的出来,妾身伤了他的心”
张辽沉着脸从唐府里出来,无论郭图还是,看着他的脸色,都不敢多问。
“三子,将郭栋带过来,去寻人!”张辽走了数十步,吩咐了一声。
急忙带人匆匆去了县府,不多时将昨日捉到的郭栋带了过来,郭栋一看到张辽,就大骂:“武夫!汝安敢”
铿!张辽抽出长剑,寒光一闪,剑尖刺到郭栋嘴里,虽只三分不到,但郭栋却感到舌头一痛,嘴里腥咸散开,骇的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面色苍白,嘴巴张在那里,动也不敢动,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都尉手下留情!”郭图见状,慌忙大叫。
铿!寒光一闪,长剑回鞘,他面无表情的道:“本都尉此时不想听聒噪,领路,帮本都尉寻到郭嘉!”
郭图急忙过去和吓呆了的郭栋一阵耳语,而后带着张辽一路向城南,到了城南,也就是郭图昨日寻到的宅院,里面并无人迹。
郭栋又带着他们一直到了城外林间一处茅庐前,仍是院门紧锁,三间茅庐里均是空空如也。
看到张辽不善的神色,郭栋慌忙道:“郭嘉本在城中居住,几个月前搬到这里隐居,没想到如今又遍寻不到,不如都尉派人守在这里,说不得那日便回来了。”
郭图却知道张辽不能在颍川多呆,叹道:“郭嘉父母早亡,独身一人,素爱游荡四方,确实难寻。”
张辽没有说话,观察着茅庐里的情况,虽然贫寒,却颇是雅致,只是看案台上尘土,真是有旬月住人了吧。
没想到出师不利,想当年刘备三顾茅庐,自己难道也要如此,倒也没什么,但关键是自己不能在颍川久留,而郭嘉也不会在颍川久住,正如郭图所说,郭嘉比之诸葛亮,更爱游学吧。
看到案台上的笔墨纸砚,张辽让郭图研了墨,挥笔留下了一封书信,又等了一个时辰,看天色已经不早,只能带人离开。
离了茅庐一里多,路上遇到一个农夫,郭图上前拦住他询问道:“老丈,敢问是否知晓前面茅庐里的主人去了何处?”
那农夫道:“是说郭先生吧,听说他去陈国访友去了,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了。”
张辽听到后,心中更感郁闷,看那农夫远去,便又问道:“公则,这阳翟还有那般可招揽的大才?”
郭图看张辽并没有迁怒族弟,心中松了口气,抚须沉吟道:“大家子弟难以为用,此地不远,有一游侠,名韩却,据说是韩氏旁支,战国韩王后人,他剑术超群也不算什么,图听闻他有家传故韩制弩之法,都尉或可一试。”
“故韩制弩之法?”张辽闻言,不由动容。
要知道,战国之时,韩弩最为出名,最强劲的车弩据说能射出八百步!当时韩之击刹士,狙击敌人将领,令敌人胆寒。而张辽设置的击刹营,便是仿照战国韩之击刹。
因此,他听说有人有韩弩制作之法,不由大是心动。
“走!去看看。”张辽一挥手,让郭图在前面领路。
他们走后不久,一个年轻文士从林中出来,他神情从容潇洒,拦住了郭图问话的那个农夫,躬身一礼,呵呵笑道:“多谢李叔。”
那农夫连连摆手:“奉孝哪,你可是犯了什么事?那些人看起来都是兵士,很可能是昨日攻占县城的贼兵,老朽方才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年轻文士自然就是张辽此番要寻找的郭嘉了,他连连摇头:“小侄也是刚游历归来,未进家门,就看到不速之客,才相请李叔帮忙掩护一二。”
农夫好言劝道:“奉孝,这里是不能住了,还是赶紧另寻他处吧,避避风头。”
郭嘉点点头,也颇是庆幸:“还好小侄游学,令内子归宁。”
农夫摇了摇头,自行离去。
郭嘉却嘀咕起来:“郭公则怎么也在?莫非是韩文节的手下?不对,看这些士兵的装束,是昨日占据阳翟的兵马,莫非是卷县破了?难不成是成皋董卓的兵马?”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二十四章 韩却与陌刀
阳翟城南,一家铁匠铺前,史阿与一个红脸大汉正斗得激烈,两人都用的是剑,不过风格截然不同,史阿的招式疾快凌厉,那大汉的招式却是大开大合。
史阿的剑是张辽赠给他的,张辽得了中兴剑后,就把原本从袁术手中抢来的那把剑赠给了史阿,袁术用的自然也是极为难得的宝剑。
而红脸大汉使的却是一把断马剑,比寻常剑要长要重,也是锋利无比。
张辽和郭图一众人则站在铁匠铺门口,他们寻到这里后,郭图认为,凡游侠者最重意气相投,而韩却性格更是豪放而不拘礼节,便建议张辽派史阿去拉拢韩却,这样会更加容易。
郭图虽然大局观差了些,但却最擅长揣摩人的喜好与性格,听他一说,张辽便采纳了郭图的建议,派史阿先去拉拢。
史阿虽然少话,但对于游侠还是颇为熟络的,他过去与韩却说了片刻,张辽隐隐听到“侠之大者”“迁都”只言片语,就见韩却惊异看了这边张辽一眼,抱了抱拳,眼里露出敬服之色。
而后韩却要与史阿比试一番,二人便战了起来。
此时,张辽却没太注意二人打斗的情形,而是看向铁匠铺内,里面有三个伙计正在打铁,一旁的兵器架上挂了数件兵器,虽然不多,却与时下兵器大是不同。
郭图也没兴趣看二人比试,看张辽盯着里面,心中有些不安,其实以郭图的名士身份和交往圈,所推荐的人才自然应该是名士之流,只是张辽身份尴尬,名士很难会依附他,郭图又见张辽重用游侠,还有马钧和机械营的设立,便推荐了韩却。
此时他看张辽似乎没将外面的韩却放在心上,不由道:“这韩却虽是打铁,却不常经营而好为游侠,他擅长打制兵器却甚少出手,图也是偶尔得知他有故韩制弩之法,其实制弩之法韩氏多有之,但天下安定数百年,图纸都被束之高阁,残损严重,唯有这韩却擅长机关之术,据说是补全了制弩之法,或比之故韩更胜一筹。”
张辽点了点头,他从兵器架上的几把兵器就能看出来韩却的能耐,那几把兵器虽然形制迥异时下,却绝非寻常。
他看的最多的就是兵器架上的一把长刀,柄长四尺,刃长三尺,这个比例与他的钩镰刀相同,但刺刀的刀刃更窄,刀背没有倒钩,刃面微微呈内弧线,刀尖尖锐,一看就是一把杀器。
看到这把刀,张辽脑海里不由浮现过历史上曾出现过的一种刀,陌刀。只是不知道这把刀是否徒有陌刀之形,而无陌刀之锋利,陌刀之坚韧?陌刀的优势就在于锋利和坚韧,所以才能斩人连马。
张辽思索间,场中的史阿和韩却已经打了近百招,这时铿的一声,两剑交击,韩却退后两步,哈哈大笑:“史兄弟,某不如你,你的剑快的很,若真正交手,某挡不得几招。”
史阿也收剑而住,抱拳道:“韩兄剑势大开大合,力道过人,仆却不如,倒与都尉剑风相仿。”
“哦?”韩却不由转身看张辽,大步过来,抱拳道:“张都尉,史兄弟已经和某说过,如今世道日乱,都尉所言‘侠’之大义,令某深感惭愧,都尉所作所为,某也大是敬服,愿意追随,只是某平生最爱与人比试武艺,想要向都尉请教两招,无论胜负,某这条命都交给都尉了!不知都尉可愿与某打一场?”
张辽微微笑道:“有何不可,与豪杰交手,恰恰也是我的爱好。”
“哈哈!都尉果是爽快之人,某没看错!”韩却大笑道:“不过某这把断马剑与都尉比试却不合适,先去换过一把再说。”
张辽摆摆手,指了指兵器架上那把形似陌刀的长刀:“韩兄弟,我想试试那把刀。”
韩却不由一愣,随即开怀大笑道:“都尉果然好眼力!这把刀是某的得意之作,仿断马剑而打造,名为断马刀,都尉既然想试试,某便还用断马剑比试。”
张辽点了点头,阻止了亲卫,亲自从兵器架上取了断马刀,拿在手中,这把刀大约十五斤重,一般士兵还真用不动,也只有壮士能用。
“请!”
张辽手握断马刀,感受着刀的分量和重心所在。从手感看,这断马刀适合三个招式,下斩,横扫,直刺。
韩却道:“都尉不熟悉一下刀感吗?”
张辽摇摇头,刀刃向上,做好了战斗准备。
韩却也不啰嗦,大叫一声:“都尉小心了,看招!”手中断马剑朝张辽斜劈而来。
张辽眼神一厉,手中断马刀横斩长空!
铿!
韩却手中的断马剑断作两截,不由目瞪口呆。
张辽看着手中断马刀刃,上面出现一处豁口,但丝毫不影响使用。张辽心中大是满意,看来这断马刀的锋利是毫无疑问了。
他方才要尝试这刀的锋利程度,因此是以刃硬砍剑刃,才有了豁口,若是斩马,却是毫无问题了。
“都尉好快的身手,好大的力气!”韩却怪叫一声,看到张辽手中断马刀的豁口,又大为心痛,咬牙道:“某再用长枪!”
他说罢从兵器架上又抽过一杆大头长枪,朝张辽刺来。
张辽断马刀又是又快又狠的一斩!剁!枪头飞了出去。
“再来!”韩却红了眼,又取过一杆曲尖长矛。
剁!矛头飞了出去。
“再来!”韩却又一声大喊,长棍扫来。
剁!长棍断为两截。
“再来,看铁戟!”韩却大喊一声,却换了一杆单月铁戟,通体铁打,断马刀却是砍不断这铁戟了。
张辽反过刀背,力格狠挡。
铿!锵!铿!锵!
几招下来,韩却忍不住大叫道:“停!停!手麻了!”
张辽呵呵一笑,收了断马刀,心中却大是满意,他最后这几招可是用了全力的,这断马刀的刀身能在他的全力之下硬抗铁戟,坚韧便也没有问题。
锋利、坚韧具备,这韩却果然是大才,居然能仿照断马剑造出陌刀来,威力可是比断马剑大了不知一筹。
韩却丢了铁戟,忍不住拍打着手臂,骇然道:“都尉的力气太大了,几招硬挡下了,某这手臂便软的不听使唤了。”(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二十五章 好!好!
张辽微微一笑:“韩兄弟是个大才,打造的兵器非同一般,可愿跟随于我?”
韩却抱拳屈膝,拜倒在地:“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韩却见过主公!”
张辽一怔,这还是第一个喊他主公的。他不由心中微喜,这韩却真是个直爽人,而且毕竟曾为贵族后裔,虽然落魄,却对时势看的更加透彻,未必不是想在自己手下搏个前程。
“很好!从此以后,我等福祸与共!”张辽一把扶起他,哈哈大笑。
他没有询问韩却制弩之法,但得此人与陌刀之法,自己就不虚此行,陌刀虽然不如自己的钩镰刀,但那重量却恰好适合规模使用,反倒是自己的长刀,太重,很少有人能用的了。至于制弩之法,如果韩却会,他自会交给自己,若是不会,何必多问。
一旁郭图等人看张辽笑出声来,不由心中松了口气。张辽一大早从唐府里出来,神情不好,他们心中也仿佛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此时却好多了。
韩却道:“某要随主公,却还有一些家业,要收拾一番,不知主公可否等候两个时辰?”
张辽笑道:“为了韩兄弟,便是等一年数载,也是值得,何况两个时辰!”
韩却道:“某字进之,主公但呼某进之便可。”
“好!好一个进之!”张辽不禁大笑,一般人的字都是与名意义相近,彰名之意,这韩却该取字退之,却偏偏叫了个进之,颇是有趣。
“如此。”张辽道:“我留下几个亲卫助你收拾家业,不必着急,明日午时到县府找我便是。”
“好!”韩却哈哈大笑。
……
张辽留下五个亲卫帮助韩却,自己与、郭图、史阿继续行进,得到韩却这样一个大才,让张辽心中很是高兴,但没寻到郭嘉总是遗憾,他心底满是不甘。
自己虽有师父贾诩,但如今董卓尚在,有很多盘算还不能对贾诩讲,其次郭图,只是郭图擅长算人和出小计快计,论远见和大局还不如自己。
若是能得到郭嘉,那对自己的助力无疑是巨大的,至于荀彧,他此时却是想也不能想。要收揽人才,自己的底蕴和实力才是最关键的,但目前自己这方面还差的很多。
只是到了颍川一次,只收一个韩却,却是在不甘。他想横扫颍川人才,却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颍川的士族影响力太大,而且人才众多,如果自己在这里落了恶名,那以后恐怕很难招到大才了。
可是颍川还有什么出身不高的人才,能让自己现下招揽呢?
“子曰:学而时习之……”突然,道旁一家私学里传来读书声。
张辽突然想到颍川最盛行的私学,不由一动,除了招揽人才,也可以自己培养人才啊。若是能捉走几个擅长讲学的老师,自己也不白来这一趟。而且自己从皇宫搜集了那么多书,总要有人打理吧,这些老师无疑就是最适合的人。
他当即便问一旁郭图:“公则,颍川私学盛行,本都尉也想在后方设一私学,书籍不缺,却苦无讲学之师,不知公则可有推荐之人?”
郭图闻言,顿时大喜,如今他被张辽强迫着给士兵讲学,大感耻辱,若是能再拉几个共患难的,岂非妙哉。
他眼珠一转,当即道:“城东有一私学,其中讲学先生,姓康名德字慎行,出身贫寒,却曾听硕儒慈明公讲学,因而精通经学,而有性情温和,必然可致都尉所用。”
张辽不由一喜,道:“如此便去看看。”
郭图眼珠转了转,道:“颍川乡党众多,凡讲学授业之儒,门生弟子少则数百,多则数千,都尉当好言招之,若不然,则以雷霆之势强行带走,否则恐引起乱事。”
张辽点了点头,他在心中琢磨着,此番时间紧迫,还真说不得要强行扫荡一些私学抢人了。
城南离城东本就不过数里路程,不多时就到了一处茅庐前,看到茅庐门上四个颇是端正的大字,读书学舍。
张辽不由失笑,这个名字倒是直接朴素,可以看出此地主人的风格。
此时已近午时,学舍之中的学子都已下学回家,远门紧闭。
上去敲了敲门,不多时,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年打开了门,看到张辽一行,行了一礼,朗声道:“尔等何人?”
张辽抱拳道:“小兄弟,某张辽也,前来拜访康先生。”
那少年摇头道:“先生正在午休,此时不便会客。”
张辽皱了皱眉,道:“小兄弟,某是来聘请康先生教授弟子,还请通报一声。”
少年脸色微变,连连摆手道:“先生在此传授弟子,从不受他人之聘。”
张辽皱了皱眉,他还想在明日之前扫荡一批老师,若是都像这般,又怎能完成,索性抢吧。抢回去了好生招待,加上那么多书籍,足以令他们甘心留下了。
“冲进去,带人!”张辽当即一挥手,又道:“切忌不可伤人,不可打人。”
“是!”与十多个亲卫一声领命,直冲进了学舍。
“哎!尔等想要作甚!”那少年面色大变,想要阻拦,却被一个亲卫拎到了一旁。
张辽随着亲卫进了学舍,直走正堂,还没到正堂门口,就看到两个长袍文士被亲卫拥着出来。
两个文士都在四十岁左右,一人相貌敦厚,头戴林宗巾,举止端正。另一人却颇是闲散,头上竹冠,气度不凡。
张辽看到竟然有两个文士,不由一怔,躬身一礼,道:“在下张辽,家有典籍万卷,特来聘请名师,却不知哪位是康先生?”
那个头戴林宗巾的敦厚文士回礼道:“愚正是康德,却不受聘请,阁下请回。”显然康德并不相信张辽家有万卷书。
张辽的脸变的比翻书还快,哼道:“如此便由不得先生了。”他一挥手,两个亲卫架住康德,根本不容他反抗。
“尔等怎可如此粗鲁?”康德脸色有些白。
张辽道:“某并无相害之意,此番强请,只为请先生整理典籍,教授弟子,所请也非止先生一人,还请容后赔罪。此心实诚,若有欺骗,天打雷劈!”
康德气得说不出话来,不过听到张辽誓只是为了请他们整理典籍,而且被强请的不止他一人,心中也松了口气。
张辽又看向竹冠文士,道:“这位先生以为如何?”
那竹冠文士抚须颔道:“好!好!”姿态潇洒,颇有隐者之风。
张辽没想到会听到这个回答,也不由愕然。
被捉住的康德听到这竹冠文士说“好”,却不由怒视他:“你这好好先生,就只会说好不成?”
好好先生?张辽不由一奇,难道此人只会说好不成?他当即问道:“敢问先生可愿应某聘请?”
不想那竹冠文士摆手道:“山野闲散之人,不堪世用,不能教授弟子,还是另请贤明。”
张辽脸色一黑,看来这好好先生不是只会说好啊,他哼道:“敢问先生大名?”
竹冠文士摇头道:“吾司马徽也,贱名不足为提,想必阁下不曾听闻。”
司马徽?!
张辽一呆,随即大手一挥:“带走!看好了,别跑了他!”
司马徽神情愕然,康德却是笑道:“你这好好先生,怎的今番不说好了?”
张辽心中却是狂笑,娘的,娘的,没想到居然捞了这么一条大鱼!这厮在历史上连刘备也不肯投靠,自己怕是说破嘴皮子也没用,索性直接捉走!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二十六章 惊喜
张辽没想到捉了康德,还意外收获了个司马徽,不由心中大快,令亲卫迅速将康德必要的行礼打包。至于司马徽,却不住在这里,他本是来访友的,没想到被张辽捉了个正着。
名士最好访友,尤其是颍川名士,受申韩之风影响,喜欢辩理,闲来没事就访友交流,畅论经纬与时事。
郭嘉访友,让自己失之交臂……司马徽访友,却被自己捉个正着!张辽咧了咧嘴,若是郭嘉这大才也能自投罗网送货上门就好了。
看着亲卫去收拾行礼和书籍,张辽走进了学舍草堂,里面摆着二十四张古旧的小方案,案上齐整的摆着笔墨纸砚,整个学舍中散发着墨香味,让张辽不禁有些失神。
战场与学堂仿佛就是两个世界,一个炼狱血腥,一个桃源墨香,一个生死搏杀,一个激扬文字,一文一武,却只有相辅相成,才能令国泰民安,四海升平。
而眼前这学舍也不过是短暂的安定,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便是自己不带走他们,乱世之间怕也难以保全吧,自己带走他们,也未必不是给他们提供一个更好的环境。如果自己这一生拼杀,能让天下安定,百姓安居,每一个州郡县都设这样的学堂,也不枉此生了吧。
不过要想成就这一番功业,何其难也。绝不是自己一个人能完成的,需要更多的人才相助,谋士,能吏,猛将。可惜越是有才能之人就越是自傲,一个个都是看准了才出手,而以自己目前的地位与名望,招之太难,索性只能坑蒙拐骗抢了。
如此得来人才之后,肯定会有后遗症,却也无大妨,但凡是真正的人才,都有眼光,只要抢到手,张辽有自信能留下他们。
如果三五年之后,有人还一心想着要走,那只能说他没眼光,或不是志同道合之人,冷藏或放弃也罢。滚滚长江,大浪淘沙,便是如此。
张辽正思索着,突然从草堂后门进来两个少年,其中一个正是先前开门的少年,怒视着他与一众亲卫,面带愠色。
另一个少年却是目光低垂,仿佛有些畏惧,他身上穿的是粗布衣,显然家境不算好,手持一把扫帚,应该是正在打扫学舍,被自己的亲卫赶出来了。
张辽笑了笑,没有太在意,他带走这些先生还好说,要是连学子也带走,那恐怕就要惹起民愤了,从古到今学子都是家里的宝。
他没理会那两个学子,没想到那两个学子反倒来到他面前,先前那个开门的学子怒道:“阁下何人?为何要带走先生?”
张辽微笑道:“康先生在这里,只能教授数十个弟子,但随我离开后,可以与人论道,更进一步,著述经典,教授更多弟子,岂非更好?”
“还请放了先生!”那少年显然不信。
张辽呵呵笑道:“还不知小兄弟姓名?”
“吾乃石韬。”那少年很是固执:“还请放了先生!”
“石韬?”张辽眉头微动,若有所思,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就在这时,石韬身边那个布衣少年突然动了,矫捷的从扫帚之中抽出一柄匕首,两步冲过来,一手捉向张辽臂膀,另一手中匕首直逼张辽脖颈。他身手凌厉,显然不是个简单的学子。
与此同时,石韬也冲上来要捉张辽另一只臂膀,只是他的动作就比那布衣少年迟缓了许多。
几乎同时,张辽身后不远的史阿动了,长剑闪电般直刺布衣少年手腕。
面对突然而来的变故,张辽神情镇定,喝道:“阿衡,勿要下杀手。”
他常与左慈、史阿、吕布这等高手过招,岂会怕这种偷袭,当即一手迅速伸出,反捉住布衣少年探来的手臂,另一只手也不慢,避过匕首,反拿住他的手腕。
当啷!布衣少年匕首落地,被张辽制住,史阿的剑一闪而逝,铿锵还鞘,面色有些不好看。
至于石韬,二人早看出他是个文弱书生,谁也没理会。
草堂里的亲卫也反应过来,纷纷怒吼着围了过来,兵器指向两个少年,冲向张辽的石韬被他们按倒在地。
张辽摆了摆手,呵呵笑道:“不必惊忙,快去收拾,本都尉可不是纸糊的。”
那些亲卫领命而去,张辽这才看向捉住的这个布衣少年,笑道:“这位小兄弟如此身手,却肯来学堂学习,还为师出头,实在难得。”
他和史阿都看出来了,这个少年方才意在挟持他,而非刺杀他。显然是想挟持自己而救康德,如此少年豪杰,倒是令他心生赞许。
那布衣少年抬头看向张辽,目光如炬,清正湛然,哪有半分畏惧:“即是落于阁下之手,夫复何言!”
一旁石韬冷哼一声,昂起头颅,显然也不是惧事之辈。
这让张辽不由再次赞叹,颍川何其多才俊!
这时,康德却突然冲了进来,一下跪倒在地:“阁下,老朽甘愿相随,还请放了老朽两个弟子,他们年少不经事,只是一时情急,并无相害之意哪!”
说罢,康德又看向两个弟子,急忙道:“广元、元直,还不快快向这位将军请罪?将军宽宏大量,必不会计较。”
“师父,不必多说……”那布衣少年声音铿然。
“且慢!”张辽却突然大喊一声,目光凛然看向手中捉的布衣少年:“元直?你是徐庶徐元直?”
那少年面色微变,哼道:“不错,在下正是徐庶。”
张辽紧跟着问了一句:“小兄弟曾为游侠?”
徐庶脸色大变,还没回话,康德便神情惶恐的道:“将军,元直已经抛却旧怨,浪子回头,折节向学,这半年来勤勤恳恳……”
娘的,娘的,真是徐庶!张辽心中狂喜,忍不住大笑起来。他记得,史载徐庶少为游侠,为友报仇,而后折节向学,才有日后成就。
徐庶面色微沉道:“阁下可是前来寻仇?”
张辽拉住徐庶臂膀,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笑道:“寻什么仇,我与元直一见如故,谁敢来寻元直报仇,便是与我有仇,我灭他满门!”
史阿嘴角抽搐了下,徐庶也一脸愕然,不明所以。(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二十七章 颍川大抢劫
张辽捉住徐庶手臂不放,又看向石韬:“这位小兄弟便是石广元?”
石韬愕然点点头。
“好!好!”张辽忍不住用上了好好先生司马徽的口头禅,他怎么也没想到,诸葛四友,竟在这里被他逮住两个,还有一个司马徽,还真是不虚此行!
一旁康德见状忙道:“阁下,既是如此,何不放了老朽两个弟子?”
放了?说笑呢?张辽呵呵笑道:“两位小兄弟皆是大才,便随我一道回去吧。”
康德慌忙大喊:“将军,不可啊!他们尚且年少……”
张辽哼了一声,不悦的道:“康先生,尔当随我回去是刀山火坑乎?”
他转看向徐庶和石韬,沉声道:“而今世道日乱,儒道有倾覆之危,生民有倒悬之难,大丈夫立世,岂能碌碌无为,正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张辽此言一出,徐庶三人均是一震,尤其是徐庶,神情变化不定,他出身贫寒,少年时好为游侠,快意恩仇,如今折节向学不过半载,所学不多,心中对将来尚无太多思考,张辽这一番话却对他震动不小。
张辽看徐庶思索,放开他手臂,看向三人,诚挚道:“我有挽救危亡之志,却智术浅短,苦无贤才相助,故而邀请康先生与两位小兄弟共图大业!绝无相害之意。”
虽然徐庶如今方是少年,但毕竟是大才,只要好生培养,他日定能成为自己的重要助力,而且忠心更不会有什么问题。
徐庶回过神来,抱拳道:“阁下大志,令庶敬服,敢问尊敬大名?”
“在下张辽。”
“张辽!”康德失声道:“汝便是是弑帝恶贼张辽?吾等断不会随尔离去,助纣为虐!”
张辽哼道:“谣言止于智者,正月之时,某在小平津据守,想必某击败袁本初之事,尔等也曾听闻吧,当时弘农王被董卓拘禁于宫中,董卓若要害他,只需交付禁卫便可,何必数百里将某从小平津调回!”
康德愕然,徐庶和石韬却是点头,显然二人皆是明白之士。
康德回过神来,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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