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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召虎-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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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德愕然,徐庶和石韬却是点头,显然二人皆是明白之士。

    康德回过神来,又道:“便是汝未曾弑帝,但跟随于董卓,我等不会助纣为虐!”

    张辽哼道:“董卓在关中,天子亦在关中,我自有计较,且眼前之事岂能由你!”

    他朝亲卫一挥手:“全部带走!”

    康德大喊道:“元直尚有老母在堂……”

    张辽一怔,他险些忘了这事,徐庶的母亲可不能留在这里,他当即道:“放心,元直的母亲我会一并请来。”

    徐庶最是孝顺,闻言面色大变,忙道:“阁下……”

    张辽打断他,道:“元直放心,我待汝母,敬若我母,不会有一分怠慢,若不放心,元直且随我一道回去请伯母。”

    ……

    张辽说干就干,当下便带着徐庶去见了徐母,徐母性格刚烈,但张辽却以诚相待,只说看重徐庶才能,会全力培养徐庶,徐庶共谋大计,他对康德等人有些话不能说,但对徐母却没有隐瞒,包括迁徙、万卷书籍乃至自己的盘算和志向,这些话对徐母一个妇人说本不合适,但却打动了徐母,最终答应带着徐庶一道随他回雒阳。

    张辽看出徐母虽然是妇人,但却刚烈有信,只留下几个亲卫小心帮助他们收拾行李,自己则直接回了县府。

    回到县府之后,张辽立时召集士兵,在阳翟城乃至周边开始一次大劫掠,不劫钱粮,不入民宅,就劫学舍、先生和学子,与此同时又传信长社和密县。

    得到徐庶和石韬的事刺激了他,他决定干一票大的,将阳翟附近的先生和贫寒学子全部劫走!说是劫走,事实上他发了告令,只说是需要学子整理书籍,儒士教授子弟。

    与此同时,他从阳翟府库和四周征调和购买大量马车,作为搭载先生和学子之用。于是阳翟四周出现了奇观,数百上千辆马车汇聚阳翟,搭载着上千的先生和学子,蔚为奇观。

    张辽看着无数的人才滚滚而来,不由大喜,抢便抢了,如此大干,实在畅快!

    反正自己挂的是张召虎的名字,可以隐瞒一时,只要将这些人才收为己用,将来衣锦还乡,一切自会清白。

    虽然如此行动,难免令阳翟县出现了慌乱,但他严禁士兵深入民宅扰乱百姓,严禁劫掠财物,也未动那些世家,因此慌乱还在可控之中。

    ……

    唐府之中,唐婉给母亲喂了药,听母亲询问张辽,她应付了两句,出来后坐在那里失神。

    古采英过来,见状哼道:“你病刚好,就来这么一出,真是自讨苦吃。”

    唐婉挤出一丝笑容,问道:“夫……他在外面做什么?”

    古采英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哼道:“张文远这家伙到哪里都不安分,他派兵四处劫持教学先生与学子,显然要带回雒阳。”

    唐婉一怔,随即道:“夫……他最缺少的就是贤才了,为了招揽贤才费了很多心思,还好颍川贤才众多,此次定能心愿得偿。嗯,子正结交了不少名士,等夫……他回去后,便让子正去看看还落下了哪些贤才,古姨便去悄悄捉了,等凑够一批便暗中给他送到雒阳去。”

    古采英不由张大了小嘴,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吃吃道:“婉儿……你怎么变了?和……和那个家伙一般德行了。”

    唐婉道:“妾身如今独身一人,又何惧人言,索性让妾身做了恶人,只要能帮夫……帮他便好。”

    古采英看着唐婉的神情,听着她的话语,虽然平淡,却蕴含着多少神情,她突然在心中大骂起张辽,决意要帮唐婉一把。

    只是她念头刚起,闺房门便被一下子推开了。

    古采英正要斥责,看到来人时,却不由睁大了美眸。

    “啊……夫……”

    坐在那里的唐婉更是娇躯颤抖,惊呼一声,再也说不出话来。

    这进来的不是张辽又是谁?

    张辽进来后,朝古采英咧了咧嘴:“古姨,还请回避一二。”

    古采英这才回过神来,哼道:“你要做什么,不须欺负婉儿!”

    张辽没有理会古采英,而是盯着不知所措的唐婉,“你是我的妻子,谁也改变不了!”

    他大步走过来,一把将坐在那里的唐婉横抱起来,不顾她的挣扎,向内屋走去,转头看了一眼古采英:“我们夫妻做事,古姨留下来恐怕不妥……”

    古采英看到这情形,惊愕的再次张大了小嘴,直到屋里传来唐婉的轻呼声和古怪的声音,如泣如诉,她才回过神来,脸颊刹那间嫣红,狠狠啐了一口,转身仓皇逃出。

    到了屋外,正好看到脸色阴沉的唐瑁大步走来,怒喝一声“张辽”,就要冲进屋里。

    铿!古采英抽出长剑,拦在他面前。

    唐瑁骇然看向她:“你要做什么?”

    古采英冷哼道:“谁也不能进去!”

    唐瑁怒道:“这是唐府!”

    古采英淡淡的道:“姎知道。”

    “你……”唐瑁气的浑身发抖:“贱妇,安敢如此!”

    刷!

    寒光一闪,古采英的剑尖刺到了唐瑁面前,距离他的嘴巴不足半寸:“当年你面见太后之时,可不见如此张狂,再啰嗦一句,姎割了你的舌头!”

    唐瑁看着古采英,忽然想到了她的身份,再看她满脸杀气,登时骇的额头冷汗直出,咬了咬牙,二话不说,转身而走。

    古采英不屑的冷哼一声,看向愣在屋门前众人,叱道:“尔等在此作甚,还不退去!”

    啊!众人看唐瑁都退走了,登时一哄而散。(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二十八章 郭跑跑

    日晖西斜,阳翟城东五六里外的一处民宅之中,一个神情洒然、眼睛明亮的年轻文士在靠在那里看着一纸书,口中啧啧称道。

    他便是上午堪堪躲过张辽寻找的郭嘉,溜之大吉后边跑到了娘家,手中看的自然是张辽留下的书信。

    一个容貌清秀的妙龄妇人端着一碗温酒进来,放在案台上,正是郭嘉的妻子宁氏。宁氏看到郭嘉的神情,忍不住笑道:“郎君,莫非是哪位好友寄来的书信,看的这般兴致?”

    郭嘉将书信放在案台上,忙迫不及待的取过酒壶,自斟一杯,细细而品,看宁氏嗔怪的神情,不由讪讪一笑,忙转移话题,接着宁氏的询问呵呵道:“你没现这书法不错麽,很是难得。”

    宁氏抿嘴一笑:“妾身可以看麽?”

    “有何不可?”郭嘉将书信给了宁氏。若是寻常名士,自然不会将这些给妻子看,但郭嘉向来性情率真,并不在乎这些,夫妇之间平日里常谈些见解,颇是和洽。

    宁氏家境比郭嘉还要好些,虽是女子,却颇通文墨,她接过后,只看一眼,便忍不住惊异的道:“咦?真是好字!嗯……是来招揽郎君的,很是有眼光呢……咯咯……”

    宁氏放下书信,忍不住轻笑起来:“郎君,妾身失礼了……这人好生有趣,未见君面而神交久矣,念哉奉孝,思哉奉孝,想死吾也……妾身从未见过如此直白的书信,这人的性情倒与郎君颇是相似呢,不过他身份应该不低吧,很有志向和远见呢,与郎君倒是所见略同。”

    郭嘉指了指后面的落款:“没看到这个名字麽?张辽,张文远。”

    “张辽?”宁氏方才为了避嫌,并未看后面的落款,此时听郭嘉一说,不由面色微变,惊呼道:“莫非是弑帝的恶贼?”

    “此流言也,不足为信。”郭嘉不以为然的摇摇头,道:“董卓要杀弘农王,使弘农王郎中令李儒与侍中董璜皆可,何用远调张文远。”

    宁氏闻言,螓轻点:“郎君所言甚是,此人言风谐趣,心存大志,当不会做出如此大恶之事。”

    郭嘉点点头:“张文远此人不可小觑,袁本初兵败后,我曾了解过此人生平,他本为丁原麾下,出身不高但年方二十便独自领兵,董卓入京前外出募兵,回来后董卓已然掌控大局,无奈依附,此时于董卓而言不值一提,居然得到重用,可见他手段不凡,而后更在河内以少击多,大败王公节、袁本初两万兵马,令关东诸侯群雄无,大受挫折。”

    宁氏低呼道:“如此看来,他用兵很是厉害。”

    “岂止如此,”郭嘉面色难得的凝重起来:“我从陈国归来时刚得到消息,就在这几日间,张文远与驻守成皋的徐荣配合,率精锐夜袭酸枣,击溃了驻扎在酸枣的关东七万大军,而后马不停蹄,当夜便率大约四五千士卒南下,一举攻占长社、密县与阳翟,孔公绪万数兵马全部被俘,如今半数颍川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了。”

    啊?宁氏不由惊呼:“阳翟被攻陷了?为何……大家竟没有察觉?”

    郭嘉赞道:“人皆言并州兵与羌胡兵军纪最差,惯于劫掠,但此人麾下将士的军纪却极为严明,未曾扰乱郡县百姓分毫,在董卓麾下算是独具一格了,看来他书中所言安抚百姓也并非一句虚话,确有大志在胸,所图甚远。”

    说罢,又不禁拿过那封书信,赞道:“张文远出身微寒,却擅长用兵,审时度势,精于奇袭,势如雷霆,又有远见大识,亦奇人也。”

    看到郭嘉对张辽颇是赞许的样子,宁氏道:“郎君是要应他的招揽了?”

    不想郭嘉却摇头道:“智者审于量主,故百举百全而功名可立也,张文远有思才揽才之心,但毕竟年方弱冠,却不知他是否知用人之机?譬如董卓,亦擅长用兵,又平复党人,招揽名士,然则如何?徒好爱才之名而不知用人之机,所任郡守刺史甫到任便招兵买马,反向讨之,乃至如今乱势,此足以为戒。”

    宁氏点点头:“郎君所言甚是,而今世道太乱,是非难明,一切还要小心。”

    郭嘉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眼睛更加明亮,悠哉道:“不急不急,眼下诸侯并起之势已成,而张文远尚在董卓麾下,前途难料,且先躲避着罢,否则上了这条贼船便难下了,吾闻袁本初天下豪杰,待时局稍定,先去冀州走一趟,再作计较。”

    宁氏却有些担忧道:“如今阳翟被张文远攻占,他要寻郎君,郎君怕是躲不过。”

    郭嘉嘿声道:“张文远在阳翟呆不过明日,否则便会四面交困,插翅难飞。”

    宁氏道:“就怕他暗中留下人,一旦现郎君,便会动手抢人。”

    “以张文远的行事作风来看,他还真不是个按规矩来的主。”郭嘉颇有些郁闷的道:“所以我来寻你,张文远一两日要走,多半还要寻找,城南、城外两处家宅都不能住了,外舅这里也不稳当,今日公则为导从,郭家也不可去,我二人须要另寻住处,隐居一年半载。”

    “又要隐居麽?”宁氏白了他一眼:“家中可没多少资财了。”郭嘉的家境不算好,但也足以自给,只是郭嘉好酒,又常求学访友,花费不少,加上如今城南故居和城外茅庐都不能住了,要另寻他处,就有些拮据了。

    郭嘉将酒一饮而尽,道:“无妨,我与唐子正颇有交情,听闻他已从丹阳回来,着他暂寻个地方,借住一阵便是。”

    “只能如此了。”宁氏无奈的点了点头。

    郭嘉道:“眼下情势急切,我趁着黄昏便去寻唐子正,此不过万一之计耳,张文远本以为我求学未归,不会细寻,此番定然无事。”

    看宁氏还是有些担忧,郭嘉洒然道:“阿君不必担忧,风雨常有,但迟早会是天晴。何况便是被张文远捉住也没什么,不过是为他出谋划策而已,他用,我便留。不用,我寻机便走,继续游历四方,另寻明主,如此而已。”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二十九章 跑错了地方

    时近黄昏,阳翟城内,唐府之中,唐婉闺房卧室,张辽袒露着胸膛,唐婉则羞怯怯的缩在被子里,连头也不敢露。

    张辽哈哈大笑,隔着被子拍了一下她的浑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逼迫夫君休妻?”

    唐婉在被子里一声不吭。

    张辽止了笑声,紧紧搂住她:“我只一句话,你这辈子是我的妻子,便是满天下人反对,也改变不了什么!”

    唐婉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看着张辽,眼中柔情无限,轻声道:“妾身知道夫君胸怀大志,只是不想夫君为难。”

    “为难什么?”张辽哈哈大笑:“权势与婉儿,我只取婉儿。”

    唐婉紧紧抱住张辽,眼睛湿润:“夫君……”

    张辽轻轻拍着她,洒然而笑:“说到底,权势是什么,那是我不想被人欺负,只想欺负人而已。但看如今,我要动真格,谁还能欺负我!便是董卓惹毛了我,反了他去做个山大王,你随我做个压寨夫人便是。”

    唐婉听张辽竟然如此看待权势,不要噗嗤一笑。

    “大志是什么?”张辽嘿然道:“大志终究不过是我觉得自己还行,有些本事,想为这天下做些事而已,天下人若只我的妻子而反对我,那是他们的损失!于我何有哉!”

    “我可以为权势而不择手段,但却不能为了权势而失却本心,不做权势的奴隶,否则那还是我张辽吗?”看着唐婉眼里的迷离之色,还与那雪白的藕臂,张辽的慷慨陈词转为嘿嘿一笑:“婉儿,再来一次?”

    唐婉俏脸倏然绯红,一下子躲得老远,便要寻找被张辽扯去的衣裳。

    张辽哈哈大笑,唐婉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带着几分恼羞和嗔怪:“都怪你,白日宣……你让妾身如何出去见人。”

    虽是嗔怪,但唐婉穿好衣裳后,还是很悉心的给张辽也穿了衣服。

    张辽看着小妻子认真的样子,吻了下她的额头,道:“你且在家里等着,我还要出去一趟,寻个大才……郭嘉郭奉孝,可让我费心,是了,你可曾听过郭嘉此人?”

    唐婉摇摇头:“是郭氏子弟麽?唐家与郭家是世交,不如妾身让父兄帮着找找吧。”

    “怕是没用,”张辽叹道:“今日我已让公则领路,却也不曾寻到,只听说他外出访友,至今未归,想必外舅与舅兄也不曾听闻罢,更难寻见。我此去也是存了万一的侥幸,看他能不能恰好回来,可惜过了今日,明日我就不得不离开颍川了。”

    唐婉仰头道:“他对夫君很重要麽?”

    张辽点了点头:“颍川人才众多,当今又有四个极为出众,为当世顶尖,荀彧、荀攸、郭嘉与钟繇。只是钟繇和荀攸如今在关中,一为廷尉正,一为黄门侍郎,难以企及,唯有荀彧与郭嘉皆在颍川,但荀彧为荀氏三代领袖,行事谨慎,而今不可能为我所用,郭嘉出身郭氏旁支,性情旷达,却是最适合引为助力。”

    唐婉闻言,诧异道:“郭嘉妾身虽然不识,颍阴荀文若却是妾身堂姊夫婿,算来也与唐氏有亲呢。”

    张辽一怔:“没想到荀文若还与唐家有这层关系,可惜他身份不同,很难为我所用。”

    唐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到了外屋,斜阳洒照,只有古采英守在门口,张辽朝她咧嘴笑了笑:“多谢古姨了。”他进屋时,可是隐隐听到古采英帮他斥走了唐瑁。

    古采英破天荒的说了句:“文远,你很不错。”

    事实上,古采英自然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但她更大的场面都见过,当初在宫中,灵帝可是开了裸游馆,又命宫人一律着开裆裤,可谓荒唐无比,当时唐婉未曾入宫,而除了何后的长秋宫,几乎没有宫人能避免。

    是以她对张辽的行为没有太多抵触,反而对他的重情重义大为欣赏。

    唐婉在张辽出府后,一门心思想要帮助张辽,便去寻找兄长唐翔,询问郭嘉之事。

    唐翔听了小妹询问,皱眉沉思片刻,道:“郭嘉此人当不是郭氏子弟,但为兄仿佛在哪里听过。”

    唐婉不由喜道:“兄长快仔细想想。”

    唐瑁凝眉苦思良久,也没个头绪,无奈的摇摇头,正要说话,却见儿子唐固进来,他眉头不由一动,当即询问唐固:“子正,你可有一个朋友,名为郭嘉?”

    唐固听了不由一怔,忙道:“父亲怎么询问起奉孝来了?我自随父亲去雒阳,已有数月未曾见见过他了。”

    “哦?”唐翔还没说话,唐婉便喜道:“子正果真认得郭嘉?”

    唐固有些摸不着头脑,道:“认得啊。”

    唐翔道:“他可是郭氏子弟?”

    唐固道:“奉孝算是郭氏旁系子弟,且百年前就是旁支了,与郭家来往不多,他好酒,性情自然旷达,常被郭氏子弟所讥。”

    唐翔皱眉道:“如此,你为何与他来往?”他知道阳翟郭氏传承于章帝年间的廷尉郭躬,素重刑律,家风严谨,弟子多是恭谨审慎,如果郭嘉性情旷达,自然会被郭氏排斥。

    唐固忙道:“奉孝虽然年轻,却有远见卓识,他人所不及也。”

    唐翔还要再说,唐婉忙将想要训子的兄长赶走,留下了侄子,问道:“子正,可能寻到郭嘉?你小姑父要招揽于他。”

    “啊?”唐固愕然道:“小姑父怎的知道奉孝?他虽有才能,但名声一向不显的。”

    “问这些做什么,”唐婉蹙眉道:“先想办法寻到郭嘉。”

    唐固无奈的道:“奉孝本就隐居,除了读书外最喜欢访友,常常旬月不归家,侄儿也说不准,明日去他隐居之处看看吧。”

    唐婉道:“你小姑父今日刚去寻过,听说他去访友了,可还有其他办法?能不能得知他的去向?”

    唐固摇摇头:“奉孝向来洒脱,来去无踪……”

    不料他话还没说完,突然府中一个下人在门外唤道:“小公子,有一位姓郭的公子来访,自称是郭嘉。”

    “啊?奉孝来了?”唐固不由愕然。

    唐婉却一下子站起身子,明眸中满是喜色,捏紧了小拳头:“子正,一定要把他留下来!”

    “啊?小姑,这样不好吧。”唐固面色有些发苦,总有种出卖朋友的感觉。

    唐婉断然道:“有什么不好,正因为他有大才,所以只有跟随你小姑父,才能一展才华,于他也是好事。”

    “这……”唐固犹豫道:“若是奉孝不愿,也不能强迫吧?”

    “留下他,直到你小姑父回来。”唐婉只觉自己的头脑前所未有的清晰起来:“你不是说他好酒麽?小姑去把你大父珍藏的佳酿取来,先把他灌醉。”

    “啊?”唐固一下子傻了眼。

    ……

    唐家正堂中,唐固与郭嘉对坐。唐固虽然比唐婉低了一辈,但那是唐瑁老来得女,唐婉辈分高,事实上唐固与郭嘉是平辈,而且比郭嘉还要大两岁。

    “奉孝,多日不见,风采依旧。”唐固朝郭嘉呵呵一笑,只是表情有几分僵硬。

    此时外面天色已经蒙蒙黑,屋里点起了灯烛,是以郭嘉没注意到唐固的脸色,他呵呵笑道:“子正兄随伯父前去雒阳,可曾寻到令姑?”

    唐固点了点头,别说寻到了,还正在算计你呢。

    “如此便好,令姑总算躲过董卓所害。”郭嘉说到这里,突然眉头一动,问道:“不知子正兄此去雒阳,可曾听过张辽此人?”

    “啊?”唐固吓了一跳,看到郭嘉惊愕的神情,忙道:“自然听过,他打败袁绍,又击溃酸枣十万大军……奉孝为何提起此人?”

    郭嘉长叹一声:“实不相瞒,小弟刚访友归来,便遇到此人上门招揽,幸得躲过,但又怕他再寻上门来,不得不另寻住处,只是小弟家中拮据,便来找子正兄帮忙寻一个隐蔽的住处,暂避一段时日……”

    唐固听了,忍不住想要掩面。奉孝哪奉孝,你是躲过了一时,躲不过一日哪,眼下不是自投罗网吗?

    他强忍心中哭笑不得的怪异情绪,忙道:“寻个住处自然不成问题,只是奉孝为何要躲避此小……张文远?莫非不愿意受他的招揽?”

    郭嘉点头道:“小弟不知张文远其人如何,他又在董卓手下,形势难明,还是暂且不见的好。”

    “好!奉孝且先回去,明日我去寻你。”唐固点了点头,既然郭嘉还不愿意见小姑父,那他就只能对不起小姑了。

    只是他话音刚落,正堂门一下子打开,只见六个风情迥异的胡姬袅娜而来,她们个个身着绯袍绿裤红皮靴,头戴纱巾,肩环佩带,手镯脚环叮当。

    郭嘉见状,不由愕然,随即哈哈大笑道:“没想到子正兄家中居然还有如此异域佳丽,真是令嘉大开眼界。”

    唐固自然认得这些胡姬,都是苏婳的手下,只是他怔怔的看着几个胡姬怀中来的四五坛酒,有些发呆。这好像真是大父珍藏的美酒,据说一壶就能喝倒人的。

    这时,又进来一人,正是苏婳,她一袭汉服,咯咯笑道:“小公子,唐妹妹听说你有好友来访,特让妾身送来美酒佳酿,派遣这几个姊妹送上一曲精绝舞,为你二人助酒兴。”说罢直接让胡姬打开了酒坛,顿时酒香四溢。

    郭嘉本已准备起身,一闻到酒香,不由鼻子耸动,又看到这么多美艳的胡姬,登时又坐了下来,一对眼睛明亮非常,看着那酒坛垂涎欲滴,哈哈大笑:“子正兄,竟有如此美酒,还有传闻中精妙无双的精绝舞,小弟便不客气了。”

    唐固脸颊止不住抽了一下,看着郭嘉明亮的眼神,不由为他默哀起来。(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三十章 突如其来的惊喜

    张辽出了唐府,又叫上了史阿和郭图,带了几个亲卫,再赴郭嘉两处住宅,探看他是否归来,到了城南郭嘉老屋,扑了个空。

    又赶到城外林中茅庐,仍是扑了个空,张辽特意进去看了看,连他写的书信都还放在案台上,只能暗叹一声。

    他却不知道,郭嘉为了怕他再来这里探看,在看过书信后,重新放了回来,就是免得他发现异常。

    不过至此张辽仍不死心,他突然又想到郭嘉访友,妻子必然不会相随,如今也不在家中,多半会在娘家。

    他当即便问了郭图,又让他带路赶往郭嘉的娘家,与此同时,他命亲卫速速整备礼物,去了郭嘉娘家,怎么也不能空手。

    一旁郭图看到张辽如此重才,心中也别有感叹,愈发感到张辽的不凡。

    到了宁氏府上,张辽并未唐突,只是在郭图和宁氏兄长的陪伴下,隔着帘子与宁氏对话。

    “嫂夫人。”即便隔着帘子,张辽姿态仍是很恭敬:“在下张辽,久慕奉孝兄经天纬地之才,特来请他出山相助,可惜几次拜访不得,不知嫂夫人可知他的去处?”

    宁氏隔着帘子,偷偷打量了一下外堂的张辽,看到他相貌堂堂,目光更是清正,不似恶人,心中微微松了口气,但又不能泄了自家郎君行踪,只能说谎骗人了,不由目光低垂,羞然道:“尊客见谅,拙夫外出访友,常数月不归,妾身也难知去向。”

    张辽并未怀疑,因白日一切的探访都表明郭嘉确实访友未归,他只是失去了那一分侥幸之心。

    时下见女主女客都颇有不便,何况天色将黑,张辽更不宜在此停留,又将备好的一封书信放在一旁案台上,抱拳道:“惜不见奉孝尊面,便留书一封,劳烦嫂夫人转达奉孝,不胜感激,辽不便在颍川久留,他日定然再来拜访,就此告辞。”

    看着张辽离去,宁氏不由松了口气,不多时,她兄长过来,面上颇有欢喜之色:“这位贵客不知何人,竟如此豪气,送来了许多布帛、米粮、珠玉。”

    宁氏闻言,忙道:“礼不可收,速速给他退回去罢。”

    她兄长无奈的道:“如此厚礼,为兄本也不敢收,无奈他留下礼物,转眼离开,追之不及。”

    宁氏不由蹙眉,看来只能郎君回来拿主意了。

    ……

    唐府正堂之中,一群胡姬一曲精绝舞惊艳无双,两樽酒饮下,郭嘉已然微醺,一边欣赏着胡姬舞姿,一边吸着鼻子,嗅着樽中美酒,美滋滋的仰头一饮而尽。

    一旁小荷早得了唐婉吩咐,急忙又给他满上一樽。

    郭嘉看了一眼对面神情发怔的唐固,摇摇手,哈哈大笑:“子正,子正,如此美酒,如此妙舞,如此佳人,尚在记诵经书乎?不差一时,不差一时也!”

    唐固忙道:“奉孝,奉孝,时辰已晚,该回去了。”

    一旁苏婳见状,给唐固斟了一杯,又自斟了一杯,咯咯笑道:“子正,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你小姑父常说,酒逢知己,千杯尚少,你怎可如此失礼,赶朋友回去呢?来,苏姑母敬你二人一杯。”

    “好一句……酒逢知己,千杯尚少!子正,汝小姑父真吾道中人……吾道中人也!如此人物,他日定要拜见一番。”郭嘉不由哈哈大笑。

    唐固看着苏婳敬过来的美酒,脸色有些僵硬,涩然一笑,也不敢拒绝。他可是知道,苏婳身份不同一般,与自己小姑母姊妹相称,更是左仙长的弟子,怠慢不得,只能满饮一杯。

    片刻之后,扑通!扑通!郭嘉和唐固两个难兄难弟醉倒在席,而苏婳仍是眼睛明亮,全无醉意。

    ……

    张辽离开宁府后,神情怅然,长叹一口气。

    看来这一趟颍川是寻不到郭嘉了,自己在颍川不能多呆,一来四面皆敌,二来徐荣那边也不好交代,只能留下些斥候盯守了。

    事实上张辽知道,颍川还有一个与郭嘉齐名的谋士,戏志才,可惜戏志才此人历史上记载本就不多,如今寻找更是全无头绪,他曾问过郭图等人,都不曾听闻其名。

    回到唐府,却见妻子唐婉喜不自胜的迎了上来,如花的笑颜让他的心情也不由畅快起来,抛开了郁闷,哈哈笑道:“婉儿,看到夫君回来,就这般高兴?”

    唐婉白了他一眼,轻笑道:“夫君可曾找到大才?”

    “嗨……”张辽苦笑着叹了口气:“气运不佳,郭奉孝访友未归。”

    唐婉眨了眨明眸,卷翘的睫毛很是好看:“夫君,妾身却是捉到一人,姓郭名嘉字奉孝,却不知是不是夫君要找的大才?”

    嘎?张辽看着嫣然而笑的唐婉,一时有些发懵:“婉儿……你说什么?捉到一个……”他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声音也有些艰涩起来:“郭嘉?”

    “嗯。”唐婉看夫君震惊的神情,也不忍卖关子了,当即便给他说了实情:“郭嘉与子正是好友,还是妾身的晚辈呢,今日黄昏来寻子正,说是要暂借住处,躲避夫君呢……苏姊姊酒量好厉害,一坛酒喝倒了两个男子。”

    张辽听完,发呆良久,然后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得肚子都疼了。一想到传说中的鬼才郭嘉,机警的躲过自己几次寻找的家伙,居然就这么被自己妻子给捉住了,他就忍不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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