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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不归-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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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

    这都是些什么人?

    厅内依旧寂静,宁馥还未回来,孔无喧的手在桌下不自知的紧紧攥着。

    这无意识的动作,仿似要将心中所有的不平捏个粉碎。

    (未完待续。)
………………………………

第294章 求我

    宁馥出了这边的厢房,转头下了楼,在回廊上绕了大半圈,从角落的楼梯上了去,穿来绕去,到了一间静谧隐密的厢房门前,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将情绪收的差不多了,这才让人敲门。

    里面传来人声,门被打开,秦航温和的笑着把她往里请,在宁馥身后将烟珑几人拦在外面,自己也退了出来,把门从外面无声的合了上。

    厢房简洁却不简陋,此处只有韩尘和她二人,此时韩尘正半阖着双目靠在椅背中很是悠闲,听得宁馥进了来也没抬眼多看她一下,身上穿着一件干净又简单的绸缎长衫,面料柔软色泽光滑,上面还绣了几朵暗金色图纹的兰花。

    宁馥瞥了一眼见他这般自若,面含万年不改的略有不屑的浅笑,还带着几分凉薄之意,眼神都未向她投来一眼只是缓缓的上扬了一下嘴角,不客气地吐出一句:“茶。”

    宁馥拿了桌上的茶盏,故意很大声的倒了一杯,毫无章法和手法可言,推到他面前的时候还倾出几滴。

    可能是真的完全不介意,韩尘只笑看了一眼就仰着头喝了下去,随即抿了抿唇边的茶水,似乎才反过味来,砰的一声将茶盏落回桌上,一眼就盯进她的眼底,说道:“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然后话音刚落,韩尘顿时一愣,看着宁馥反应了半天,才恍然大悟登时明白了什么,眼睛睁的圆了些:“你还不求我?”

    “你脑子进水了吧。”宁馥毫不在意地说道,一边说一边拉过身边的椅子坐了下去,漫不经心的指着对面韩尘眼前的茶盏道:“嫌弃,自己倒。”

    韩尘很少这样将情绪流露,他强自镇定,深吸一口气,感觉到自己的情绪一点点的压了回去,眉头恢复了惯常的浅笑,出声问道:“你竟然不是来求我去替你投一票的?”

    “我为什么要求你投我一票?”宁馥撇了撇嘴,“你若真想投我一票,何必另开一间厢房远远的避开那些人,还要用这么低劣的招术把我给叫来,我倒觉得你不是觉得我来求你,而是你很想求我让我来求你。”

    韩尘冷冷的哼了一声:“你这张嘴倒是厉害。”

    宁馥略略耸肩:“跟你,没有什么好客气的。”

    这一番话说下来后,明显也感觉到韩尘不似之前她一进门时那般拿着捏着高高在上了,宁馥这才上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却是没喝,而是平静地说道:“说吧,你想怎么样。”

    韩尘斜斜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垂了目,一声没吭,拿起方才那只杯盏,空空的杯子在他的指尖翻转,很自然的随意吩咐道:“过来,好好侍候给我倒几盏茶,我这一票就是你的。”

    宁馥眉头顿时紧紧的皱起,动也没动。

    韩尘竟是有些无赖似的往后一靠:“没人侍候我心情就不会好,不愿意见到一些上了年纪又婆婆妈妈叽叽歪歪的人,更不愿意参与这些什么很无聊的投票之事,你想要一票,我手里正好就有,你若需要,就得付出点什么,这很公平,所以,等我高兴了再说。”

    “呼”的一声,宁馥一下就从椅中站了起来,貌似平静的拿起茶壶,可是手指尖却有些用力的泛白,她砰的一下就将他手中的杯盏夺了过来,使劲地放在桌子上。

    谁知,就听哗啦一声,厚瓷杯底登时碎裂,那茶壶中的水直接就朝着那一堆碎瓷上浇了上去,韩尘惊呼一声,一下就跳了起来,就这还被那早就凉了的茶水溅出几滴到身上,那些斑斑点点的湿渍像是油滴一般滴在他的衣衫上,极为难看。

    韩尘面色阴沉看着自己一身狼藉,眼睛睁的相当不可思议,想他何曾有人敢对他如此造次,竟是震在当场不敢相信,双目如同欲要喷火。终于,他又是接连深吸了几口气,猛的欺身上前,沉声道:“你当我不敢在这里杀了你?”

    杀?

    韩尘很是阴冷的睨着她的双目,淡淡地哼道:“求我。”

    宁馥的胸口急速的起伏着,她深深的呼吸,拳头握紧了松开,松开了再握紧,如此反复几次,她终于将笑撑到了脸上,随即退了一步让出空间来,脸上虽然是挂着笑的,可目光却极是气势汹汹,声音更是尤其冰冷:“我求你,你别让我求你了。”

    “你真的一点也不怕被陈佩青他们把你踢出股东圈?!”韩尘眉头紧锁,指着门外大声强调。

    “还好。”宁馥点头:“我确实不想退出,但如果真的命该如此,我又何必强扭。”

    “你求我一句,我就出面投你一票了,只要我露面,她们肯定不敢逆我的意……”

    “可我为什么要求你,你想投谁是你的事情,我今天在这里求了你,从踏出这道门开始我不仅欠你一个人情,只怕以你的性子,我这辈子都得在你的面前伏低做小,与其如此,我宁可被踢出股东圈。”

    “你不是很怕被踢出股东圈吗?”

    对话开始复制:“我是不想退出,但是命中注定我也没办法。”

    “好了。”韩尘面色极差,道:“你出去吧。”

    宁馥指了指茶壶,撇了撇嘴道:“太傅大人,真的不用我继续侍候了?”

    韩尘登时怒道:“我让你出去!”

    随后宁馥转过身去,头也没再回一下推开门便迈了出去,很是悠闲。

    身上现在除了那些未干的水渍就是满身的怒火,韩尘郁闷的站在桌前,直到秦航在旁震惊无声的观看了他好半晌,他这才坐回椅中。

    秦航已经回去折了回来拿了干净的衣服在旁等了一会了,他这副架势像是一座随时就要爆发的火山,他只得在旁默默等着,自是不能上前提醒。

    但房门却在这时被人一掌推开,韩尘惊望着连门都没敲就踏进来的宁馥,暴怒道:“我让你出去了!”

    宁馥幸灾乐祸的一笑,好心提醒道:“这是干净衣服,我刚刚叫人送来的。”

    (未完待续。)
………………………………

第295章 投票

    陈佩青端着茶盏,隔着茶盏,她已经凝目皱眉盯着对面的宁馥有一会子了。在宁馥出去的这期间,她也出去了一趟,从手下人那里得知,到现在为止,也无法联系上韩尘。

    她不知道宁馥具体在这期间去做了什么、见过了谁,但她知道,宁馥极有可能是让人去想办法,找韩尘、并且说服韩尘投一票。

    她并不担心这个。

    到现在为止,她自己也快要说不清楚自己对宁馥到底是什么心态了,如果说是恨,这种恨意却是在宁馥从陵塔回来之前并没有过的,回想一年以前的宁府,她没有将宁家大权完全在名义上掌握在手里,可彼时也就只差个名义而已,宁家的大权早就在她一手掌握之中,并且,没有什么事情能在她的控制之外的。

    然而,这一年过去,让她清晰的看见并且明白,一切,就是从一年前宁馥从陵塔回到宁家开始,渐渐的开始,不一样了。

    除了她和宁立亭,没有人知道他们夫妇现在在宁府的难处,一切表面看来还在轨道上运行,可是对于荷松园,对于宁馥,准确的说只要和宁馥有关的事宜,她操作起来越来越受束缚,越来越无法得心应手。作为父亲,宁立亭已经越来越少在她的面前说宁馥这个女儿的事情,而她做为妻子,做为继母,也只能继续扮演着大度雍容的夫人形象。

    因为面子。

    她渴望他们一房能掌握宁家,来成就她的荣耀,来给她的女儿宁芸一片光明的未来。她默默付出、安排了十几年,常常忙碌到深夜,身体已经早就不比从前,多少年了,她都需要靠丹药来维持安稳的睡眠,她也很想休息下来,可是只要一松懈,好不容易争到手里的一切,就会被其他人一点点剥夺而去。

    不能休息,不能停止,因为对手从来不会休息,并且会时刻盯着,就等着她松懈下来,趁火打劫。

    可是宁立亭却是那么轻松,他似乎天生就没有很浓的争夺之心,他凭借着在宁家的排行和干净的背景,加上她将一切事务都处理的井井有条,在府内的各项争斗之中,所有上进的表现只是纯粹的条件反射,根本不是出于本愿对权利的渴望。

    她一直没有真正的在宁立亭面前表现出要对宁馥如何的只言片语,事实也证明她这么做是明智的,至今为止,宁馥都攀到了今时今日的地位,宁立亭也没有过任何动作和激烈的不满,甚至连与蒋虚舟的那桩婚事,明明只要他以父亲的名义压下来就可以将乔清禅那所谓的遗嘱否决掉,他也没有照做。从头至尾也没有在此事上有一丁一点的动作,原本可以两全其美的事,可他就是没有做出应做之事。

    他狠不了这个心,那就还她亲自来。

    现在所有人都以为跟瑾王结下的这门亲事是她想要高攀,却没有人想到,这桩亲事也是瑾王意愿的。只要宁馥票数不够,而又不恳舍弃好不容易争来的权势,就必须把医治院正的事情被迫收回,到时还要仰仗着宁家的身份和关系去疏通平复学院那边的怒火,宁馥做陪嫁这件事就成了定局,再无转寰的余地。

    而只要她的女儿宁芸成了瑾王的侧妃,便就是瑾王那边什么都不做,只借这个女婿的身份和头衔,她就有十足的把握把宁家完全握在自己的手里,同时也能除去宁馥这个眼中钉,做为陪嫁的宁馥,她有的是机会和女儿里应外合,定当不会让宁馥再像眼下这般来去自如,早晚让宁馥将打下的江山一片片割出去。

    而这时,桌上香炉里的香片,已经燃到不剩什么了。

    她不露痕迹的笑了一笑,垂目抿了一口已经微凉的茶。

    纵然已凉,却仍旧觉得怡口。

    然而,陈佩青此时胜券在握,却不知接下来风向就要急转直下,很快,一切就要超乎于她的想象了。

    她也不会知道,从此以后,她很快就要体会到什么叫悬在钢丝上行走。

    “太傅大人到。”

    门突然被推开,韩尘一身浅衣,如同云层上的仙君突然降临,就连他的身周,似乎也是披云驾雾一般的,飘然而至,坐到最上首来。

    陈佩青抬起头,怔愣的看向上首的方向,恍惚间比所有人慢了半拍,这才歪歪的站了起来,行礼。

    韩尘笑点头示意各位不必多礼,神情少了昔日的冷漠与凉薄。陈佩青强笑了下,易夫人恹恹的有些不安,下意识望向陈佩青,陈佩青却比她更为震惊,连与她眼神的交流都顾不上了。

    “各位久等了。”韩尘的目光轻轻的飘到香炉上,而后一笑:“我也不多废话,这一票”

    他的目光落到了面无表情的宁馥身上,在所有人的禀息之中,道:“我弃权。”

    易夫人双目立现神采,陈佩青有些没反应过来,孔无喧的眼中出现微怒,马老板没有任何反映。

    只有宁馥,依旧面无表情。

    陈佩青紧接着站起身来,手往桌上一撑,就差笑出声来了,声音都比先前高了不止一度,道:“韩太傅也表态了,今天的结果已经出现,宁馥,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退出股东圈,把你手里持有的股份按现今市价放出,二是你立即放弃对院正的医治这种荒唐的行为,我们很公平,本来也是因为这件事而起,你如果悬崖勒马还来得及,一切都好商量,你还是这里的股东,以后还会走的更远更高,怎么衡量,我也说的很清楚了,你是个聪明的姑娘,应该明白该怎么取舍。”

    易夫人只想让宁馥退圈,听了这话虽然有些不满,但也知道场面上必须得有这番说辞,是以撇了撇嘴也没表现出异议。

    孔无喧挥了挥手,有话要说。

    宁馥却起了身,感觉到韩尘从表完态之后就一直没离开过自己的目光,却看也没看过去一眼。

    “退”,这个字刚刚在口中捏了一个形来,声音还未及喉咙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林清之打着公子扇踏了进来,笑道:“恕我来迟,也不是有心要打扰各位,而是霜容有话要说。”

    所有人的目光震惊的望向从他身后露出面来的霜容,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之下,霜容挽着一位老者,老者笑容温和的捋着须走到了众人面前。

    “我是特地赶来答谢宁三姑娘的,多亏了她和这位霜容姑娘,老身到得今日,已经大愈了。”

    未完待续。
………………………………

第296章 压迫

    窗外的夕阳开始泛黄,天空都蒙上了一层异色的流光,洒进这屋内之时便就越发的流转,余辉扫过光洁的桌面,香炉里的香片燃出最后一缕幽烟,比任何一缕都要浓烈。

    林清之将扇子一合,带起的淡风将那缕幽烟挥散干净,他在手边的空位坐下,面容含笑却是目光冰冷的望着一众股东,语气平静地说道:“这次的投票,可以立即作废了。”

    迫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话里夹带的刀锋不见血光却字字刺人,陈佩青和易夫人皆是面容紫涨,显然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孔无喧站起身来,年轻而又英俊的少年在林清之和韩尘的面前稍有逊色,但并不能掩去他优秀的品行与气质,此刻他面对着神情木讷的陈佩青和易夫人,眉眼皆是兴奋与激动,沉声说道:“宁馥已经将院正大人医治好,就再没有任何理由说她会拖累股东圈的声誉,相反,她的所做所为给我们股东圈带来了荣耀,你们,还有什么可说?”

    “既然如此,我们自然不会反对。”陈佩青很快就换上了喜悦的笑容,可她这个笑容无论怎么看都甚是牵强,随即她再不理会易夫人的眼色,眉梢也扬了起来,望向宁馥:“倒是我的疏忽,竟然不知道霜容有这种本事,只是院正大人虽然大愈,但是我们宁家的人向来做事都周全紧密,不如霜容就此仍旧在清藤学院住下,做院正大人的医师留在院正大人的身边才好”

    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把这一切的功劳归功于霜容一人身上,医治好院正大人的这件事,以后有多大的功赏都与宁馥没有半丝的关系,这才最重要。

    只要与宁馥没有半分瓜葛,那么医治院正的这件事就不会对宁馥带来任何影响,她仍旧只是拥有现在所拥有的,不会因为此事而平步青云,更不会扶摇直上让宁家的人再不能动她分毫。

    “谢过宁二、奶奶的好意了。”

    院正笑着突然开口,只见随着他向前而上,他身后的几名虽然身着便服却年龄不浅并且甚有几分官家气息的男子也就跟着踏了进来并且在他身后站成了一排,在他的身后,是整个清藤学院的光荣与威严,一名年轻的男子很是谦恭的言道:“院正的身体已经大好,虽然以医师的身份让霜容姑娘一介女子居住在学院也无不妥,但是常有医师在旁,难免会让外人认为院正的身体欠妥,时日久了未必就是好事了。”

    陈佩青怎会看不出院正身后这些人的身份,单是瞧着这些人虽然未曾向韩尘行礼,但个个都已经在踏上前来的时候就已经对着韩尘的方向悄悄作过揖就能说明一切了,一下子面对这么多的官员,甭论等级高低,就已经早就超出了陈佩青这么些年的阅历,她身子有些微僵,可到底也是见过场面的,与普通妇人毕竟不同,深知错过这个机会就再不可能有,是以,手在袖内紧紧攥着,长长的指甲扎着手心,有多刺痛,面上笑的就有多坦然。

    “明白明白。”她连连笑着点头,后而左右看了一下,似是要与各位好商量一般的言道:“但是毕竟才刚刚妥当,总也要把霜容留在学院里一阵子观察观察,十天半月过去完全没问题了,这才周全”

    林清之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鼻息间发出了一声不屑的轻哼,他嘴角轻扯,牵起一丝淡淡的嘲笑。

    “劳宁二、奶奶费心了,正如宁二、奶奶所言,宁家的人一直都是这般周全,霜容姑娘早在半月前就已经把院正医治妥当了,这半个月来霜容姑娘就是住在学院里没有离开过半步,也就是观察了这么些天也请了别的医者过来瞧看过确定了院正已经好了完全,是以,才没有再让霜容留在学院的必要了。”又是那人上前言语,随后又道:“不然,我们也不会让院正今天出现在各位面前了。”

    “可是”陈佩青震惊的无以附加,半个月前就已经医治好了?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她下意识的是要反对的,可这两个字出了口,却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无言以对,再没有什么说辞了。

    “宁二、奶奶!”林清之的眉锋竖起,猛然出了声,一对桃花眸甚是锋利的射了过去,厅内快有二十余人,在他这一声厉喝之下竟是静的仿若无人,就听他哼了一声,寒声说道:“宁二、奶奶怎么还有这么多话要说?是不相信院正大人还是不相信这些有身份的人?再或者,您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这话一出,院正身后的几名男子立即便向陈佩青投来揣测与威吓的目光,这情势转变的相当惊人,就连与她言语的那位一直谦恭有加的官员,向她投来的目光也甚是有着几份审视的味道。

    所有人都惊呆了,陈佩青有着不可明说不可告人的目的这件事,没人真的摆在明面上言语过,在场的所有人无人不知,却没有一人把这件事挑开了说的,却是谁也不曾想到,会被林清之这般言语刺探出来。

    陈佩青和易夫人更是惊傻了,这些日子,她们俩为了逼迫宁馥退圈的事没少私下里商议此事,陈佩青的真实目的并非是让宁馥退圈,而是要以此来要挟宁馥退掉医治院正之事,这样宁馥就没办法拒绝得了宁府的施压让她去做陪嫁来成全了宁芸做瑾王侧妃。而易夫人的目的则是真正的要让宁馥退圈,是以配合着陈佩青把所有的事情几乎都做尽了,只是现在看到这样的架势,并且宁馥显然已经成功了,这让她们二人真是无所适从。

    整个厅内,现在就只有她们两个女子是与宁馥完全对立的,她们二人站在这样的压倒性的对手面前,两位妇人,个个在袖内紧攥双拳,满面通红,面对着这样的阵容,面对着丝毫不留情面的林清之,双眼半垂只为掩饰她们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目光。

    未完待续。
………………………………

第297章 神经病

    须臾,陈佩青抬起头来,兴许是因为强忍这迫人的憋屈,又或者是还想着做最后一搏而心情难复,眼眶都有些潮湿,环视一周之后终于深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林清之沉声说道:“林公子这是要插手我们船舫制造的生意?”

    林清之目光一缩还未说话,那边一直默不作声事不关己一般的韩尘突然高深莫测的笑了一笑,目光阴郁,好似看不见的大海:“众望所归,我这一票不如就投给宁馥好了,大家皆大欢喜,谁也不用难堪。”

    “韩太傅!”

    陈佩青眼睛通红,凝眉上前一步,因为压抑,她的声音都闷沉的堵在喉咙,身侧便是院正以及那些男子凌人的目光,她却浑然不惧,一字一顿地沉声说道:“您刚刚进这间厢房之时,已经弃权,现在香炉的香片也燃尽了,此时此刻您竟然要见风转舵?落子不悔,你明明已经弃权了!你现在说出这样的话来,不仅仅是我,便就是任何人,也不服!”

    “我服!”孔无喧第一个出声起身喝道:“韩太傅本人如果未到,那这个投票大可视他弃权,他现在人坐在这里,宁二、奶奶已经很不公平的把宁馥手里的两票不计数,现在还要把韩太傅的那一票也算作不计数吗?仗着你手里持有的股份最大,难道就可以在股东圈里为所欲为,一切都得听从你的指示吗?今天你这般强势,他日类似的事件发生在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人身上,宁二、奶奶是不是也会如此?”

    “宁二、奶奶。”马老板坐的有些累了,早就想离开这里,谁知这次的大会没完没了一波又一波,现在一屋子人,一大半都是不该出现在这里左右结果的,但这些人还偏偏就能左右得了,他也早就对这两成的股份不想要了,现在形势一边倒全都是向着宁馥的,傻子都知道该站到谁那一边去,是以他便就沉声道:“好歹宁馥也唤你一声‘母亲’,细说起来,她手里的股份和你手里的股份,这不都是姓宁吗?自家人何必拆自家人的台,传出去不是白白给大家添了茶余饭后的笑谈?你身为长辈,又在京中甚有声望,便就是你与宁馥无亲无故,这般压着一个晚辈不放,就不怕给自己的名声添了黑吗?”

    这番话说完之后,虽然有几分出于形势之故,但是说完之后竟在心里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些作用,他突然想起当初自己资金出现问题急需套现的时候,虽然是孔无喧把他手里的两成股份购走,但是后来他也知道了具体细节,是宁馥把孔无喧手里的两成买了之后,孔无喧才从他的手里买下两成。他心里明白孔家的压力和不愿,但是不得不说,如果不是宁馥把孔无喧的买下,那他手里的两成,就算孔家不会拒绝,但是一定也让孔家心里不大爽快了,正因为宁馥帮他们两家把这个问题解决了,所以才没让他和孔家之间生出任何间隙来。

    细细算来,如果不是他一直都觉得宁馥年纪太轻而有些轻看她的话,他早就值了宁馥这个人情了。

    是以,他现在竟然觉得,还好自己不想要这两成的股份了,不然如果真的坚持从宁馥手里把这两成的股份要回的话,岂不成了恩将仇报之人?

    如果事情真发展到这一步,看孔无喧现在的态度,到时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一定认为他姓马的不是个义气之人了,这还怎么长久的做生意伙伴?

    登时,他越来越觉得宁馥是个不错的姑娘,年纪轻轻不仅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再看眼下这局势,想必为人相当坦荡,否则怎会有这么多的人全都站到她的身边?

    陈佩青哑口无言,更不敢再言。

    事已至此,纵然事已至此,她仍旧不愿承认那‘众望所归’四个大字。

    她只承认‘形势所迫’。

    她人站在那里,却觉得自己有些摇摇欲坠的飘忽,好半晌,才撑着难看的笑,道:“我……我只是想更稳妥一些而已……”

    ……

    宁馥站在别苑里林清之院中的那棵桃树下,一瞬不瞬的望着林清之,眉心紧锁,面容有几分严肃。

    烟珑在旁边都激动的流下眼泪来,埋怨着霜容对宁馥和她的隐瞒:“为什么早就已经医治好了院正却从来不跟我们说一声?就算你人在学院多有不便,但是透个信儿出来总也不会难如登天吧?真是吓死人了,你们今天要是晚来一步,姑娘可就……”

    宁馥就只盯着林清之:“上次你在巷子口截我的马车,清藤学院那般热闹,就是霜容给院正医治的意思是吗?”

    林清之缓缓从树下的茶台前站起身来,缓步上前,他这一带一起的动作,引得烟珑和霜容甚是有眼色的退到丈外之地去,终于,他来到宁馥面前,离得那般近,微微颔首,望着她光洁的额头和雪白的脸颊,沉声说道:“我没有要隐瞒你的意思,也不是为了要在今天给你一个惊喜,那天截住你,本也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结果被人给扰了罢了。”

    宁馥说不出是个什么表情:“就算如此,但那天之后我也不是没有再见过你,你就一直都没有想起来要告诉我这件事?”

    “你太忙,我也不想让你分心。”

    “我再忙,忙的也是这件事。”

    林清之缓缓皱起眉来,低声说道:“我那天确实是准备告诉你这件事的,但孔无喧突然冒出来,竟然还就把你给截走了,他看你的那个眼神让我很不爽,一想到他肯定在你面前极力讨好你的模样我就心里不舒服,再怎么说我也得比他强上百倍不止,但是你这人又不好揣测,与其告诉你,不如到最后一刻给你送个惊喜更让你印象深刻,我还能有一种英雄救美的自豪感,岂不是两全其美?”后而他又眯起了桃花眼:“没准你就因为这件事,对我倾心也不一定呢……”

    宁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听他一个字一个字说完。

    须臾。

    宁馥转头朝着霜容几人走去,林清之一怔急忙唤她。

    宁馥回头,万般嫌弃地上下瞥他:“神经病。”

    (未完待续。)
………………………………

第298章 恩人

    股东大会结束之后没过两日,宁馥就收到清藤学院的宴请,同席自然不可能少得了林清之。

    清藤学院亭台雅致,楼阁妙趣,院正身边的人各个玲珑,只眼神的几番交会就不难看出其城府之深,但是因着宁馥以及她身边的人对清藤学院的善意,并且还将院正的顽疾医治妥当,向来这些不太能将商人看在眼里的文人墨客,也对宁馥甚是有礼宽加。

    宴席不似生意场上那般不堪,学院里席面简朴却个个精心,并没有太长的时间便用罢了席面,宁馥心里明白,重头戏自然不是吃饭这么简单。

    待离开饭厅走到花厅内准备饮茶小息一下的时候,学院的管事很有效率,茶已经备上,几人坐下正好可以水温足可饮用,还有一些小食助消化的也一并让人端了来,又说院正大人已经对学院上下的侍从交待了下去,只要是宁馥想来,大门随时为她敞开。

    宁馥忙起身相谢,被院正笑眯眯的挥手示下:“你们是我的恩人,还这么客气,又要让我何以自处?”

    单是年龄和身份摆在这里,宁馥在他的面前也定然会尊敬到底,道:“院正大人可千万别这么说,其实若非是我被逼到绝路无路可走,也不敢贸然一试,好在院正大人最后肯相信我们,并且真的没让院正大人失望,这才是可喜可贺。您若是再提恩人这两个字,那我当初的那点小心思,岂不是要无地自容了。”

    她想要借这个机会来壮大自己好摆脱宁家的摆布,这件事便就是不言,局中的人也都心思清明,宁馥从没想过要隐瞒自己的这个心思,此时就是当着院正大人以及他的门生面前,她也很坦然。

    没有必要标榜自己多么大义,她是生意人,年纪再小现在也是有身家有身份的人,便就是抛去这些,她还姓宁,单就是这个姓氏,家风如何,在京中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你倒是坦白。”院正大人的笑容深了几许,但并未有揣测之意,反而柔和中透出几丝欣赏来,后而道:“但是私心这种事人皆有知,便就是在你揭榜之前,就有多少人上门来为我断过症,这些人,若说不是冲着我的身份而来那也是不可能的。”

    宁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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