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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不归-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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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之没回答,后而道:“坦言告诉你,我手里也有一把,从有记忆以来,我就知道关于钥匙的来历,本朝应当有不少人在暗中收集,但是能见过这些钥匙的人,只怕都没几个。但是人就是这样,如果一样东西距离自己很远,远到遥不可及的时候,就从来不会对那样东西生出想要占有之心,但如果当自己与那样东西的距离越拉越近,并且努努力就能够拥有或者说以为自己就能够拥有的时候,就不会有人不去试一试了。”

    他说到这里时扭头看了宁馥一眼,道:“我知道韩尘的那半把钥匙是从你的手里得到的,你手里,现在就有半把吧?”

    宁馥一震,而后才反映过来林清之说的并不是拍卖会上她偷梁换柱的半把,而是以为她当初和韩尘做暗中交易的时候,自己私留了半把。

    她摇头,道:“实不相瞒,我也不骗你,韩尘并没有欺骗世人他只有半把钥匙能拿来拍卖,而是当初我的手里,真的就只有那半把而已。”

    林清之似乎相当惊讶,显然他没想到韩尘这次还真不是因为狡诈而藏了半把拍卖另半把。

    宁馥又问:“听你话里的意思,这是只有上位者才有资格争夺的东西了?只是……这钥匙到底有什么用?”

    (未完待续。)
………………………………

第263章 财富

    有关钥匙的相关之事似乎并不怎么出人意料,有传言说集齐四把钥匙便可打开太乙大殿的殿门,如果没有钥匙的话是断然不可能活着出来的,而太乙之地……

    本朝本国最茺之地,位于北境极寒之地,也是北境最高之处,没有人迹不说,单是据林清之所知,只有前往而去之人,还从来没有谁回来过。

    钥匙一共四把,但是对于林清之手里持有一把,并且还这样坦然相告,宁馥心里还是有些动容的。

    “太乙大殿……里面是宝藏?”半晌后,宁馥如此问道。

    看着她万般好奇等待解惑的眼神,林清之半晌才回过头,静静的看着炉子里冉冉升起的淡烟,说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里面定当是取之不尽的财富吧。”

    这种老套又狗血的事,宁馥真心想出声吐槽。

    太乙之地……

    她的心一下又一下,突突地越跳越烈。

    正是她的飞船紧急迫降之地。

    思绪瞬间就不受控制的回忆起那一天来,系统自动识别最适合隐藏的隐蔽之地,毕竟所处的时空在未来一两千年内也不可能将科技发展到如此地步,飞船的存在太扎眼,选择的最适合休眠自动修复的地方,一个是海底另一个就是没有人烟的太乙之地。

    选择海底自然是最妥当的,可这个时代毕竟落后,宁馥还要考虑自己将来返回飞船,海底自然就不可行。

    脑电婆传送过后,她一直都在想办法赚钱,然后慢慢与家族脱离,最后借着财力让自己完整健康的到达太乙。

    可她却没想到,太乙大殿竟然还需要有四把钥匙才能进得去。

    有那么一瞬,她假设凭着自己空间内的一些仪器是不是能让自己平安的进入大殿。

    但是很快她就不确定了,当初飞船也是不得门而入,是从山巅直撞进去的,除非她选择用同样的办法,到时寻到当时飞船撞出的破口进去,可细细一思索,当时飞船撞过之后,好像被撞开的破口很快就被碎石填住了。

    难道一块一块的把碎石搬开吗?

    她可不想一个人趴在雪山上冻的发抖,一块一块的搬碎石。

    如果在这之前集齐四把钥匙的话,那就太轻松容易了。

    她自然知道把这四把钥匙集齐的难度无异于集齐龙珠,反正现在她也不可能到达太乙,而飞船现在也没有自我修复好,在这之前,一边赚钱一边收集钥匙,到时候实在无法集齐的话,再……再一块一块的搬石头也好。

    她半晌没说话,林清之就在旁边盯了她半晌。

    此时宁馥若有所思的站起了身,静静地没有目的的走到了茶台边去,伸手无意识的抚了抚茶具。

    林清之默不作声的看着她这些无意识的举动,心里隐隐的猜到了什么。

    “你也想要钥匙?”他开门见山,语气里没有不屑她不自量力,也没有因为两人目的相同就有半分敌意,大抵是他太了解这些钥匙想要收集起来的难度,反正语气相当平和并且客观,道:“宁家的背景和根基注定不可能与钥匙有半分关联,就算宁家就此顺风顺水发展极好,百年之内也别想接触到与太乙有关的任何资料。”

    他说的很现实,宁馥回过神来,抬眼看他。

    “宁家虽然财雄,但终究无权并非贵胄,钥匙是上位者的争夺游戏,几百年来为了太乙大殿死伤无数,也都是在暗流之中的较劲,从没有任何信息是坦白于天下被世人所知,而你也不过是才刚刚起步,又且只是一介女流而已,就算让你现在与宁家打擂台,你也未必就有什么胜算,你若是想要钱,其实完全不必走这么险的路。”

    宁馥又怔了一怔,今天林清之与以往格外的不一样,而且不一样的忒明显。

    她的手指仍旧停留在茶具的边缘,保持着一个定格的姿势。

    皇族豪门,从来都是世间倾轧最猛最黑暗也最阴险的门庭,而像林清之这样的家族背景,竟然会对她说出这样的真心话?

    有那么一瞬,宁馥的目光微微慌了一慌,她突然间有种想将自己的事情告知给林清之的冲动。

    她想说,她虽然的的确确想进入太乙,但绝非是为了那些财富。

    但是她终究是冷静而理智的。

    须臾,她目光一闪,看向林清之,道:“不如我们合作,联手一起收集钥匙,到时一起进入太乙。”

    林清之听了这话微微一愣,眼下一愣倒不是觉得宁馥不够格,而是他还从没想过要跟谁合作。

    后而思量一二后,他没表态同意与否,只是很客观的对宁馥道:“如果你也想进入太乙大殿,我倒觉得现在宁家是你的拖累,若是依附于母族齐家倒还是有几分希望。”

    宁馥想起在乔家陵塔乔松柏那里找出钥匙的事情。

    有些事情如果从来没有想过,自然就永远不可能踏出那一步,但是一旦在心里生出了念想,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可能,也会引得人不由自主的深思下去。

    接连下去天气越来越暖和,端午那天宁馥给素缨楼的员工放了半天假,受林清之的邀去别苑吃粽子。

    近期二人在别苑里经常聊天,关系比起以前在素缨楼的时候也算是天地之别,无论是晴鹤还是烟珑几个,都是好久过后才渐渐的接受了眼前的事实。

    霜容已经基本没什么出行的问题了,赶上今儿过节的,让茵妙和芍芝休息出去逛街,她与烟珑贴身跟着宁馥伺候。

    出了城门之后听得外面的喧闹越来越远,觉得才没行出多远,车身突然停了下来。

    程衍凑在帘外小声道:“姑娘,前面是蒋公子的马车,看这模样好像就是在等您的。”

    宁馥伸手挑开帘子下了车,而后隔着丈远的距离眯起了眼。

    在没看到蒋虚舟之前,她脑海里已经隐隐有个画面,想象中蒋虚舟在眼下这个局面的时候应该是一副什么模样,又想象着他在这里截着她又是想要说些什么样的话,然而脑海中的画面却与眼前怎么都不太能对得上号。

    “你拒绝我,竟是因为林清之么。”

    (未完tt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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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我想要的

    “你拒绝我,竟然是因为林清之?!”

    连连两句,第一遍冷硬而又压抑,第二遍,字字难掩其中的锋利。

    马车停在路边,他人却站在路的正中间,这路本就不宽,两辆车并行就能将路占满,他站在正中间,旁边就是他的马车,俨然是不在此时向宁馥讨个结果出来便不罢休不让开了。

    “蒋公子……”程衍尴尬的硬着头皮上前两步,但是被蒋虚舟这从未见过的气势给惊到,仍旧与他保持着不近的距离,劝道:“你真的是想多了,或者就是有人在你耳边说了些风言风语,林公子住在别苑只是我们为了不让别苑被牵累影响到生意而已,这些都是商业上的决策……”

    “你给我滚开!”蒋虚舟语速极快,目光利的快要崩出火花来:“我问的是你们姑娘,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程衍张了张嘴,抿唇退了回去。

    宁馥面无表情,扫了他一眼后便往马车上回,一边吩咐程衍继续赶路。

    蒋虚舟气急败坏似的,他这般问她,她竟然如此冷眼相对,他从始至终从认识她的那天起,从来都是待她极好,她不仅不领情,竟然还对他如此不尊重!

    这使得他的怒火越来越大,指着程衍道:“有本事你就驾车从我的身上辗过去!”

    宁馥已经进入车厢,他眼睁睁的看着她面无表情的将车帘放下。

    “那就辗过去。”

    程衍想劝,但是却不敢,最后朝着蒋虚舟的跟随递了个眼色,随后便硬着头皮驾了车。

    马车立即便就行驶了起来,直冲着蒋虚舟而去,奔起的马蹄声嗒嗒嗒越来越快,程衍狠抽马股不容它退,蒋虚舟却倔强的站在原地死死地瞪着宁馥的马车。

    “好!你就从我身上辗过去!”

    宁馥的声音对比之下甚是冷漠:“不许停。”

    程衍闭了闭眼,抡起马鞭来,猛抽下去。

    一声马啼长嘶而起,马儿眼看就要从蒋虚舟的身上踏过,那一瞬,蒋虚舟仍旧未动。

    他不是倔强的不要命,而是不敢相信,愣在当场。

    “少爷!”

    跟随悲痛大喊,向前一扑,将蒋虚舟扑离路道,两人顺着就滚了下去,身体撞到树干,这才停下。

    蒋虚舟失魂落魄的起了身,不顾身上枝草狼藉,奔到路中央,却只看见马儿踏过之后留下的烟尘滚滚。

    好像整个人突然被人抛进了冰天雪地里,蒋虚舟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他的心脏是紧抽的,好似被紧冰包围,每一次跳动都是带血的疼痛。

    他不敢相信,也想不通透,宁馥……

    就算她是一座冰川,可他如此真心实意待她,她就算不为所动,可也不至于如此吧……

    蒋虚舟深深的呼吸着,却感觉胸腔似是被堵塞了,嘴巴张了又张,翕合着。

    那一句‘不许停’,短短三个字而已,却似是将他整个人一下便击溃,过往他对她做过的种种,此时都化作利箭反射回来,生生的刺进血肉,让他发不出声。

    小厮不忍,上前相劝:“少爷,算了……就这样算了吧。”

    “不!”如同嘶喊一般,他的面容连带着狰狞扭曲起来,目光如刀一般狠狠的盯着宁馥离去的方向,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她不愿嫁,我偏要娶!”

    所有的痛苦与难堪,在这一瞬全部都转变为不甘愿咽下这口气。

    她待他如此又如何?嫁了人的女子,再硬气的性子又有几个在自己的夫君面前能这样跋扈。

    小厮倒吸一口气,正色相劝:“这是何必,这不值得啊……”

    “什么值不值得?”蒋虚舟的目光恨意满溢,如同刀一般的瞪过去:“宁君洁为了林清之落到那般境地,现在连宁馥也要做飞蛾去扑向林清之,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凭什么?!凭什么!”

    小厮再不敢言语,慌的低下了头。

    蒋虚舟静了下来,戾气却丝毫未减,凝视着没有人烟的空旷道路,他隐隐觉得自己也许要为今天的决定付出很大的代价。

    但是这一丝的退意相比他此时心中的戾气而言真的太微不足道了,下一瞬他就立即否定了自己。

    一个人要想达成一件事,本来就应该付出些代价不是吗?

    蒋虚舟的半路截道,并没有影响宁馥太久,霜容向来谨慎,而且蒋虚舟并非恶人,心里明白宁馥做的没有错,拒绝一个人本来就应该一刀切快刀斩乱麻,不能留给对方一丝的希望,否则终究会让他失望的那个结果到来之时,远比一开始就坚硬的拒绝要伤的更深刻。

    心里明白归明白,看见蒋虚舟现在变成这副模样,终究还是有一丝不忍,而且最后看见蒋虚舟的那个表情,让她心里很是不安。

    “我看他的模样似乎不大好,只怕会适得其反,如果钻了牛角尖的话他一定不会跟蒋夫人言语退了亲的,也许会坚持……”

    宁馥看了过去,霜容立即噤了声没再往下说。

    半晌后,宁馥的声音无比清冷的响起。

    “人做过什么就得付出点代价,宁君洁已经自食其果,蒋虚舟如果非要自寻死路,那也是他自找的。”

    “可是……”霜容肃声相劝:“可是这样一来事情岂不是会闹开来?到时候一旦抬到明面上,对姑娘的清誉也是有损的,有过一桩闹大并且很不好看的亲事为背景,岂不是白白搭上了你的名声……”

    宁馥听了这话却笑了:“那正是我想要的。”

    “……”

    霜容震住了。

    随后,宁馥紧接着说出的话让她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根本就不想嫁人,如果经过这件事以后就再没人想要和我有什么婚约,那我还要谢谢蒋家了!”

    车厢内再没有半点声音响起。

    霜容的心剧烈跳动的仿佛不是她自己的。

    她震惊,但她好像恍惚之间明白了什么。

    又恍惚……领悟到了什么。

    这小半年以来,她跟随着宁馥,从无到有,从一文不值到得今天别人不敢轻易乱动她们的地位,日子太快变化太大生活太忙,以至于她几乎忘记了宁馥以前在府里是如何活下来的。

    是的。

    每个人都得付出代价。

    那些对自己动过拳脚的人,不应该因为现在他们不敢再乱动就一笑泯恩仇。

    因为这些人,只要但凡哪怕有一丝的机会,也不会停止对宁馥的过分伸手,不将这些伸来的手痛击回去,他们还是会一次又一次的,伸过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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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端午

    “你有没有想过尝试着脱离宁家。”茶台前,林清之温声轻语,将斟好的清茶递到宁馥的手边:“尝尝,我的手艺最近有些进步了。”

    宁馥支着下巴,凝眉道:“说实话我本人自然是想脱离宁家的,但是听你这语气,好像是想让我脱离宁家改而进入齐家,这我就不大喜欢了。”

    林清之笑而点头:“你要是不这么聪明,我也就不往这边想了。”

    跟聪明人说话,这点好处是最为明显的,话头而知尾,根本就不需要彼此任何一方多费唇舌。

    宁馥陷入了深思,无意识的端起手边的清茶,一口一口地轻抿起来。

    林清之身后的日光透过窗纱挥洒进来,明中有暗,暗中又有明,直到那明明暗暗偏移了几寸,宁馥才抬起头,伸手将早就见底的茶盏搁上茶台,说道:“进入齐家,可我现在手里拥有的这些也只是小有热头而已,放在宁家也还够不成眼中钉的档次,更加就不可能入得了齐家的眼,我母亲早就不在了,齐家一直巴不得和我半点关系都不要有,我手里没有任何能够进入齐家的筹码,装可怜更是不可能的,齐家绝对不会收容我。”

    对于她想了这么半天就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林清之似乎相当失望。

    他低头再不看宁馥,自斟自饮了两杯才道:“行了,你也不用说的这么长篇大论,你之所以进不了齐家,只是因为你不想,你若是想,我可不觉得这世上还有你攻不下的门槛。”

    宁馥的嘴张了张,终究还是懒得跟他理论,又饮了一杯茶之后,拿了两提粽子,打道回府了。

    先绕了个圈去了素缨楼,把两提粽子给了周凡和周睿几个,然后小坐了一会儿就开始理账,桌上还剩一提,宁馥在别苑的时候已经吃了两个,自然是不想再吃,正好这时正厅的秀娘过来给宁馥送礼单,宁馥做了个顺水人情,把这一提粽子送给了秀娘,让她拿去分了。

    秀娘提着粽子回到正厅,满共就只有十个,是以挑着拣着的分了下去,并给那些没分到的人安慰道:“都别急,等一会收工的时候楼里还会发放,三姑娘从来都不会忘了我们的……”

    剩下自己手里的这一个,她放工比别人早些,平日里从宁馥那里报备完之后也就没她的事了,只是她愿意在楼里待着才会等着楼门落了板子才收工而已,今儿过节,大部分人都已经放假了,楼里留着的都是些骨干走不开的,看了看前面没什么客人,她拿着粽子就往后头走,准备提上小酒寻个景致好的地头把粽子吃了,也偷偷闲。

    这酒壶还没提上,人才走到荷花池处,迎面就撞见了绮函。

    绮函是三思轩的打扫丫头,估计也是得了闲这才出来走走,秀娘见她一人,可怜她在京城无亲无故,过节也没个作伴儿的,想了想就走了过去。

    她将手里的粽子塞到绮函手里:“三姑娘从林公子那儿捎带过来的粽子,给你一个。”

    绮函一听是宁馥大老远从别苑带来的,一猜就知肯定带回来的并不多,而且她今天又吃过了,自然是赶紧推辞:“我怎么受得起,秀娘快快收起。”

    秀娘不乐意了:“不过是个粽子,能有多金贵?难道里面还能有金子不成?拿给你吃就收下,不然我可就让三姑娘亲自送你了。”

    绮函哪敢让她惊动宁馥,受宠若惊的双手捧着,连连道谢目送秀娘离去,而后低头看着手里的小粽子,还真有点舍不得吃。

    一个粽子自然没什么了不得,他们跟在宁馥手底下做事的人,过的日子比外面有些人家的小姐还体面,又从不必受任何人的气,更没人把他们当成过奴才,素缨楼的生意好,宁馥却从不是那种吝啬的老板,发给他们的月钱除去日常开销都有得存,平日里买些小玩意儿自己玩玩,也都不心疼,何况屈屈一个粽子。

    只是这是从别苑带来的,宁馥中午往别苑去,这会子又返回来,拿了些林清之送的粽子过来给大家伙分了,只怕没有几个人能分得到,她不过是个打扫院子的,什么时候指望过能吃上用上主子才用的好东西。

    她捧着回去了三思轩,想着回到房里,今天晚上就慢慢的把它享受了,是以,倒真觉得这个端午过的很高兴了。

    才一踏进三思轩,宁碧思正好准备回府,看见她竟然将一个粽子捧在手里,就像接了个圣旨似的,当即就又惊又鄙夷的。

    “我的天,宁馥平日里到底是怎么刻薄你们这些下人的,见着个粽子都得捧着?”

    绮函连忙行礼并解释:“四姑娘千万别这么说,三姑娘待我们楼里的每个人都很好,而我们也并不是楼里的下人,只是楼里雇用的人,以前三姑娘就说过这件事的,四姑娘这话最好不要被其他人听到,否则引起什么争执可就不好了。”

    宁碧思讪讪一笑没再对下人不下人的问题再提,但目中的不屑仍旧浓重,盯着她的手道:“工人又怎么样?不还是照样刻薄?一个粽子而已,你若是买不起大可跟我直说,再怎么说你也是在三思轩扫地的,我可不想传出去说我三思轩的工人吃个粽子都感恩戴德。”

    绮函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有些不悦,但仍旧恭敬:“四姑娘误会了,这粽子并非三姑娘所赏,而是林公子从别苑那边送来的,是我手不稳怕掉了,更怕有人瞧见之后传到林公子的耳朵里说我不恭敬,三姑娘发下来的粽子,我们每个人都分到了一提,与手里的这个不是一回事。”

    绮函说罢,已经是没什么好脸色的匆匆向她福了福,今天他们都放假了,本来宁碧思也不用她侍候,直接扭身向后院自己的房里走去。

    宁碧思怔怔的看了她的背影半晌。

    而后她的胸脯突然就剧烈起伏起来。

    “宁馥中午才去了别苑,林清之还给她送粽子让她带回来?!他们俩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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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嫉妒

    曹氏的马车停在素缨楼外,她在车里等宁碧思出来然后一块去逛逛金铺,想给宁碧思添些钗饰。

    人在马车里,等了一会儿后就掀了车帘,人在车厢里就这么打量起素缨楼外面的排场来。

    素缨楼开张这么久,她虽然路过过很多次,却从来不曾下车登门,今天也没想破这个例。

    今天停在这里等女儿,好奇心难免还是有一些的,看着这门外的排场甚是体面,再看着虽然因为节日之故往来宾客稀少,却是里外都很严谨,人员安排方面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宁馥这么大的孩子一手张罗起来的完善。

    她有些恍神了。

    若不是亲自这么细细的观察了一会儿,她还以为素缨楼不过是京城一时的烟花而已,绽过之后便也就灭了。

    是以,女儿宁碧思在素缨楼做事,她也是叮嘱着宁可什么都不做,祸害捣乱之事自有宁君洁胜任,反正素缨楼也未必能够多长久,免得到时候再怪责到宁碧思的头上。

    此时此刻,她突然发现自己似乎犯了很严重的错误。

    是了,府里的宁馥都与以前的宁馥有着天壤之别,她怎么竟然疏忽天真的认为――在外的宁馥会像以前一样扶不上墙?

    双眉越凝越深的时候,她看到宁碧思的身影带着很浓的戾气走了出来,让人扶着气呼呼的上了车来之后,大声厉喝:“快走!赶紧离开这糟心的地方!”

    马车自然很快的行驶了起来,丫环婆子们或是在旁小跑跟着,等级高些的坐在后面的马车里尾随,曹氏给她递了点小果,皱眉道:“叮嘱过你多少次了,在人前的时候不要这样发小姐脾气。”

    宁碧思深吸了一口气,实在忍不住还是翻了个白眼,后而收了收心,但语气还是难掩气意,看向曹氏:“我真是想不明白了,蒋虚舟莫名其妙的就对宁馥着了迷,大可当作是蒋虚舟这人飘忽不定易摇摆,可孔无喧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想当初他不过就是在门口远远的看了宁馥一眼,这就被迷的五迷三道,宁君洁抓住他这个尾巴稍稍说了几句,是人都听得出破绽百出,他居然也信!”

    曹氏刚要说话,她立即又道:“可是你知不知道,现在又多了个林清之!”

    “林清之?”曹氏也震住了,摇头反问:“不会吧……”

    宁碧思又翻了个白眼,厉声道:“怎么不会?我天天在素缨楼待着,谁能比我更清楚?这事说来话长,反正我是瞧看出来就是了!也就宁君洁那个傻子才会相信林清之会对她有意吧,活该她自食恶果,也不照照镜子,就她那副尊荣,竟然会妄想林清之看上她还为了她洗心革面不再流连花丛……”

    曹氏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也说了林清之是什么人,他又怎么可能看上宁馥?依我看,就算有这方面的意思,又怎么可能动真格的?宁馥如果够聪明的话,就离他远远的,不然的话宁君洁就是她将来的下场。”

    宁碧思摇头,很不认同地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事情可能不是这样,林清之对宁馥,似乎很不一样……”

    曹氏从她上车就一直没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从宁碧思上车到现在,何止是语气不正常,就连每一个表情,都是又狰狞又咬牙切齿的,这……

    这让她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词来。

    嫉妒。

    “碧思!”

    当‘嫉妒’这个词出现在她脑海里的时候,她再也不能漫不经心的与自己的女儿聊下去,她抓住宁碧思的肩膀,迫使她直视着自己,低声警告道:“林清之是什么人你心里清楚,你绝对不能对他有半分别的念想……”

    宁碧思怔住,半晌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甚是反感的挣脱开来,道:“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我会看上林清之?他不过是生了个好面相罢了,空有其表除了有点钱之外还有什么?我只是恨,我恨这些人一个又一个的就像没有长眼睛一样,居然一个又一个的全都一样,全都围着宁馥打转!”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曹氏仍旧没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半晌后这才放下心来。

    母女俩静了下来。

    曹氏突然开口:“你刚刚说宁君洁随便煽动了几句,孔无喧就信了?”

    宁碧思正不知在想些什么,猛一听得这话先是点了点头,后而就像是受了什么启示一般,眼睛突然一亮。

    “宁君洁和刘安仁在别苑出事的前一天,孔无喧还被宁君洁给叫去田庄找宁馥了呢!不过孔无喧那个性子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看事后没动静就知道孔无喧定是遵守什么孔孟之道止乎于礼了,后来我还找人去田庄打探了一下,宁馥住在田庄的那晚,田庄上只有一户小姐带着家仆投宿,却没任何人提起过关于孔无喧的事,我一直没动作也是确实没办法查出孔无喧那晚到底都干了些什么,不过肯定是没做什么出格的,他没那个胆。”

    她这边眼珠滴溜溜的转着,曹氏的眼睛却笑着眯了起来,道:“孔无喧有个小表妹和他关系很不错来着,他一介书生似的气质,三棍子闷不出个屁来,只怕那天晚上出手的人并非孔无喧,而是他这个小表妹了。”

    宁碧思猜测着种种可能,可仍旧毫无思路,笑着凑上前去请教:“母亲母亲,你能查出来吗?”

    曹氏伸手宠溺的戳了戳她的额头,道:“孔无喧是个守规矩的,就算查得出来也定然不会让人抓到把柄,他既然对宁馥这般重视尊重,也是断然不可能做出出格的事情来毁了宁馥的清誉,邪门歪道的主意,在他的身上行不通。”

    眼看着宁碧思笑容一收,失望的往回坐去,曹氏的话锋却突然又一转:“不过,他未必就什么都没做。”

    宁碧思急了:“那他到底会怎么样,母亲你倒是快点说啊!”

    曹氏又笑了:“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未完待续。)
………………………………

第267章 波及

    曹氏分析的是孔无喧如果真的那么恪守礼数的话,那天就不会去田庄了。

    不得不说,曹氏的思路是相当准确的,虽然她并不能猜测得到孔无喧和他的那个小表妹到底在田庄里做了些什么,但是试上一试又没有坏处,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再怎么试探都是可以放手去做的。

    “一会子找个脸生的,打着你二伯母的旗号把蒋夫人请到府里商议商议两家的亲事。”曹氏轻描淡写地道:“今儿大过节的,头前府里也好荷松园和素缨楼也罢,大家都各自有事务在身忙得顾不上,现在连船舫制造的生意股份的事也都稳定了,该是把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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