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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不归-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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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几个也都谴了下去,我在院子里扫地,也实在听不到厅里说了些什么,就是能看得见蒋夫人和二、奶奶似乎谈妥当了什么事情,两人都很高兴,而蒋夫人走前还很高兴的对二、奶奶说以后的事就拜托给二、奶奶,她就在大姑奶奶家等信儿了!”

    宁馥心里隐隐有种不是好事的预感,但是只有这点讯息很难摸索出轮廓,又问了香檀一些问题却再无所获,之后顾忌着时间问题,让香檀先赶紧回府别被人察觉,并让她继续盯着陈佩青的举动,这才作罢。

    在自己没有想出个大概之前,她不是一个愿意与人商讨走向的人,借口散步消食,宁馥出了办公间往荷花池的方向行去。

    (未完待续。)
………………………………

第229章 大姨妈

    独自一人不知绕着荷花池走了几圈过后,水岸对面突然多出一个人的气息来,她潋了心情望了过去。

    那男子不言不语不动,只隔着一方静水无声的看她,他的眼神隔着水岸落进她的眼神,于她收敛的锋芒里,看尽她难掩的聪慧与果断。

    四面不知为何一直没有人来,甚至连一丝清风都没有,风不动树不动,就连呼吸……似乎也是无声的。

    良久之后,男子一抬袖,手里不知何时竟提着一个酒壶,对她一笑。

    他一笑若三月桃花盛放,妖冶明艳又不可方物,这时却又突然起了清风,他的笑似乎带来了片片桃花雨,将这漆黑的夜晚带来明柔的斑斑清亮。

    她没动,只是望着他浅笑。

    “不来一杯吗?”男子道。

    这般好听,如同指腹从光滑的丝绸上轻轻掠过。

    她却只想煞风景。

    “我素缨楼已经闭门,原来太傅大人竟是翻墙入宅的高手,似乎对梁上君子这个职业深有研究?”

    韩尘就像是完全不觉得此话有辱骂之感,对方不领情,他便就自饮,而后道:“让你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不过这倒不是件坏事,起码我现在有点你需要的消息可以卖给你。”

    韩尘如狐,交手不多似敌非友,与这人打交道,不到非不得已,宁馥是断然不会主动的,眼下他又找上门来,言之凿凿有交易与她,她也得掂量掂量。

    “卖?”须臾,宁馥笑了:“我想太傅大人应当知道提到钱这个字的时候我有多紧张,你说要‘卖’给我,那也得看我买不买了。”

    韩尘眯眼,端笑道:“很简单,和林清之一样,只不过我想住在你的别苑一阵子,而且――前提是别苑得先挂在你的名下,才行。”

    “还没拿出筹码就先跟我讨价还价了,看来太傅大人真是做高官做得太久了。”宁馥一伸手:“那你就请说说,要‘卖’什么给我。”

    一股不急的轻风从面上轻袭而过之时,宁馥恍惚间抬了面,那一刹那她恍惚觉得自己穿过了一片桃花林,满天的桃花碎瓣一一从她眼前飞过舞过,险些让她忍不住要伸出手来去探一探。

    再一眨眼,韩尘已至她身边。

    “那不如换个方式。”他的声音更好听了,像是千万匹看不到尽头的顶级丝绒将人的身体全部包裹,却偏偏这些丝绸都缠在你的脖颈,让你舒服到窒息,“恭喜你,大婚指日可待。”

    他确信,以她的心智,话说到这里就立即通透了。

    她确信,从这几个字组成的一句话中,足以说明这位太傅大人果然是把她列在一个重点关注的某个名单里了。

    耳垂猛然间传来一丝微薄的热息之时,从面颊上划过的几缕墨发让她顿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大脑比不起她身体的条件反射更快,上身向下一躬的同时,后腿立即由后方向上旋着就踢了上去!

    然则,又是一股桃花般的淡风将她身周席卷,黑暗中她只听到那淡淡的极好听又让她极为痛恶的低笑,目光视野处,却再寻不见那人的半丝痕迹了。

    黑夜荷池畔,她呆立着。

    手狠狠的抚上自己的耳垂,清晰感觉得到自己面颊的滚烫。

    他爷爷的!

    她……

    居然被轻薄了?!

    “你在这里吹什么风?”

    林清之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宁馥差点惊的跳起来。

    林清之见她目光似有什么了不得的事,上下打量却又不见她有何不妥,皱眉道:“你吹夜风吹的中风了?”

    “去你的!”宁馥还没从被韩尘在耳边调戏的阴影中走出来,眼下冲出来个林清之,自然承受了她一肚子的气,她瞪了过去:“你才中风,你全家都中风!”

    这态度这语气,与林清之印象里的宁馥相差太大了,他从来没见过宁馥也有跳脚的时候,头一反应是她今天心情不好,兴许到了‘那个’日子了,而他运气不好,正好撞上。

    “天气还凉着,不舒服就别出来吹风,这个时期应该暖暖的在屋里待着喝着热水才是。”他不计较,还很是大度的把自己的暖手炉递了过去:“拿上这个,赶紧回屋里去。”

    他这个态度和语气,与宁馥印象里的林清之也有些差别,她印象里从来都是彼此之前你来我往的打嘴仗,今天倒是奇怪了,他怎么这么体贴?

    她当然不会接他的手炉。

    心里道了一句‘神经病’之后,她折回准备让程衍套车回府,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上下看了他一眼,很不客气地道:“你既然肯出高价来买别苑,意思就是堵住别人的嘴挑不出你的理来,但到底你扭头就将别苑让给了我,就算不是我换成是任何一个不相关的人,也很让宁家不好看了,一样还会落人话柄,你还有什么后招?”

    他能这么做,自然不是为了花钱让人家难看就算了,这人明显也是个当了****还要立牌坊的,她不相信他不会将最后这一点缺口也给堵上。

    林清之眯眼看她,甚是赏识她如此聪慧,半晌才有些得意地道:“我当然会对宁家长房做一定的安抚,过两天我要办一个私人收藏展,地址就选在别苑,而且决定交给宁君洁去办,你说,他们一家人可还会再觉得我不厚道?”

    宁君洁对他的好感非同一般,而林清之这一席话让宁馥不由的又想起韩尘放下的那句话来,心里那团火立即勾了上来。

    虽然林清之不是将这件事促成的人,但是他也脱离不了干系!

    “我警告过你离她远一点,你这是非要拉她下水?!”

    林清之笑的甚是坦荡:“你这话说的很不对,牛不饮水不能强摁头,她如果不想下来,那岂是我能拉得下来的?”

    “你如果不勾引她,她会下水?!”

    林之清的手指又摆了摆:“非也非也,照你这般推测,我如果勾引你,你也会下水了?”言罢,他竟是冲着她抛了个甚是夸张的媚眼。

    宁馥气的想吐血,抚着自己的心口:“不能沟通……”

    见她如此,林清之才又想起她的非常时期来,道:“哎,非常时期就快回屋里暖和,说了你又不听,再吹着凉着,下个月这个时候你更难受。”说罢,便转身回他的香洒院。

    宁馥站在原地好半晌才想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你才来大姨妈了!你全家都来大姨妈了!”

    (未完待续。)
………………………………

第230章 你怕他?

    回到府里的时候已经晚了,路过二房的院落时,宁馥看见院内还有光亮,想着今天蒋夫人与陈佩青二人言语的内容,她的手就在袖内不由自主的攥了起来。

    一夜不知是不是能算得上好眠,次日一早,宁馥正在厅里用早饭,芍芝进来说:“姑娘,周凡过来了。”

    宁馥扭头看了一眼桌上的漏刻,她问道:“周凡去采办不是要到下午才回来?早回来了怎么不去休息。”

    芍芝道:“我看他精神还算好,倒没说有什么事,只说要见您。”

    宁馥让烟珑收了桌子,随后往抱厦移去,招呼芍芝把周凡带去。

    宁馥也有丝期待,通常周凡突然出现找她,总会带来一些她所未能及时知晓之事,在某些方面,周凡总能触及得到她的盲点,关于周凡这些消息从何而来她并没有深究下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生存的技能和本事。

    “别苑的李妈妈跟我说了一件事,让姑娘你一定要留心,蒋夫人这次恐怕要有变,及有可能……不是选择大姑娘了。”

    如果不是韩尘昨晚那一句话的点拨,她此时定然相当震惊,但不得不说,周凡能这么快的知道这件事并推测出来什么,已经相当厉害了。

    她默默的点了点头,后而把除了霜容之外的人全都唤出去,这才郑重的面对了周凡。

    见她这般,周凡心下了然。

    “姑娘看来已经知道了,虽然不知是什么原因,但是姑娘还是趁早做点什么才是。”

    “原因是什么不重要,我想了一晚上,觉得如果现在就这么把这件事掐死,那就太便宜她了。”宁馥面无表情,眼神也是清冷的望向门外,声音沉而寒:“这个先不议,就且说这件事一定不会是陈佩青主动找蒋夫人的,而蒋夫人对我的印象应该不会好,更不可能突然之间就转了性子否了宁君洁,这其中发生过什么,我也大概能猜到几分,只是蒋家和人和长房一家多少年的交情了,蒋夫人突然先开了这个口,而陈佩青又能当场答应,那就很微妙了。”

    周凡点头,后而道:“二、奶奶在府里的地位自不用再说,而且这件事突然从大姑娘转到你的身上,于情于理蒋夫人肯定是要找二、奶奶商量的,蒋夫人如果不允给二、奶奶一定的好处的话,她也知道二、奶奶未必就会为了她的要求而去得罪大奶奶……”

    “不止。”宁馥冷冷的笑了:“我太了解陈佩青了,单单有好处是不够的。”

    “……”周凡向她看了过来。

    “陈佩青并不缺钱,这府里最要颜面的人就是她,她最大的弱点和底线就是不与人结怨,为了钱而得罪大奶奶,到时长房一家人的嘴就不会饶了她,对她而言这才是得不偿失,更何况,她怎会心甘情愿让我嫁的好?在她眼里,蒋家配不上她的女儿,但我却是配不上蒋家的。”

    在周凡深望的目光下,她端起茶盏,就像说的这些凉薄的现状与她本人毫无关系,挑了挑眼,笑道:“蒋虚舟和宁君洁的婚事,两家人已经都不愿意了,只不过是蒋夫人忍不住先开了这个口而已。”

    而且,按照杨氏的性子,也不是一个能沉得住气的,但是杨氏在这一点上与蒋夫人甚是有些相似,都拉不下来脸面亲自与对方言语清楚,宁家内妇中最大的是陈佩青,见多了场面又端庄大方根正的也是陈佩青,只怕那几次怡松院的谈话,杨氏早就把拒绝这门婚事的事拜托给了陈佩青了。

    周凡望来的目光很复杂,既有些震撼又有些不忍,她没抬眼,却也无所谓。

    厅内静的让周凡有些坐不住了。

    他不是一个太擅长表达心情的人,听到这样的话心里是种说不上来的酸涩滋味,很想说些什么,却总觉得无论说什么,都不合适。

    而宁馥这时却已经有些心不在焉的笑了起来,道:“这件事我自有分寸,到动手的时候我不会跟你们几个客气,但是在这之前你们几个都别轻举妄动,然后就是你一会把蒋虚舟叫到楼里去,我有事要问他。”

    两人一同出了抱厦,往园外走的路上周凡跟在宁馥的身后心事重重,霜容谨记宁馥方才说过什么,心中也在思量,烟珑几人看着这三人神色各异,想问却也不好开口,气氛便有些古怪,直到出了大门看到马车。

    却是才下台阶就看见了宁君洁几人向这边走来。

    不是来荷松园的话是不可能溜弯儿走到这里来的,烟珑上前打了个招呼,道:“大姑娘好早。”

    言下之意是宁君洁已经不用再去素缨楼,居然还穿戴整齐来的这般早,可千万别开口再反悔求宁馥让她回素缨楼。

    宁君洁在这小半年的时间里也有所长进,不再是那么沉不住气耐不住性子的,只微微一笑并未接话,而是到了宁馥近前几步,道:“我赶在你去楼里之前跟你支会一声,午饭后林公子和孔公子要在香洒院叙话,邀了我一同坐陪,怕到时我出现在素缨楼,你再多想。”

    宁馥道:“你只是去香洒院而已,我都未必会见得到,况且就算见到,又不关我事,我怎会多想,倒是你这一番话才是想多了。”而后她认真的看向宁君洁的眼底,道:“我不防劝你一句,你听也好不听也罢,但林清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看到的实在太少,一个人不会那么轻易的转了性子,如果你觉得他转了,也许是他就是想让你看到他转了。”

    宁君洁笑了:“我也不是不听劝的人,既然你能看得到我看不到的,也就是他在你的面前和在我的面前不一样了?那你不如今天午饭后也去香洒院走一趟,如何?”

    宁馥转过头来,再一次望进她含笑的眼睛。

    “我可没那个本事,对你的事情也没有关心到那个程度。”

    才要踏上脚凳,宁君洁的声音突然拔高:“你怕林清之啊?”

    宁馥再一次侧目望向了她。

    这一次,宁君洁的目光有些不一样了,她又道:“其实有什么的,不是还有我在吗?而且孔公子也在,素缨楼又是你的地方,对吧?”

    宁馥深笑。

    (未完待续。)
………………………………

第231章 静等人来

    “知道了。”

    宁君洁的目光中有一刹的惊喜一闪而逝,随后便带上人原路折了回去。

    霜容皱眉望着她们的背影,有些担忧的道:“会不会有诈……”

    周凡这时摸着下巴上前了几步,问道:“大姑娘说的孔公子是孔无喧吗?”

    宁馥点了点头:“卓云飞和易若耀那边,如何了?”

    “已经放了风出去,孔家手里的股份不会减少,而且也把林清之买别苑的事扬大了些,过不了两天京中就会传起林清之现在热衷于买卖房产,对船舫制造毫无兴趣的消息。”

    宁馥笑了:“这就最好了,现在别苑在我的名下,我们先握着这个消息别散,如果走漏的话……”

    “我们这边肯定不会走漏这个消息,但是纸包不住火,如果真有走漏的时候,我也已经想好了。”周凡阴阴一笑,理所当然的摊手:“宁家的别苑是宁家的象征更是宁家的脸面,有些人为了钱把别苑卖了出去,姑娘您看不过去花了高价从林清之手里买回来,这是为宁家争光的事!”

    宁馥的面上露出了昨晚到现在来最为舒服的温柔一笑,道:“孔无喧这边我必须拿下,以前觉得尽力就好,现在有人连我的婚姻大事都想插手做主,那马家的那几成我就非要拿到手里不可,让有些人好好掂量掂量,什么是今非昔比。”

    周凡听了这话目光一错,竟是不似他的性子踌躇了几分,后而道:“孔无喧那边……姑娘可要注意……千万别……”

    宁馥的目光斜斜的往宁君洁已经走远的方向睨了一眼,面上虽然淡笑着,却让身周的人都感受到隐隐的寒意。

    “林清之有一句话说得对――牛不饮水没人能强摁头,如果有些人非要把事情往最坏的方向去引,我的顾忌就等于把刀递给别人让他们随便向我砍来,谁挖的坑,就让谁去跳。”

    周凡犹豫着,还要再说,她已经踏凳上了车,“今儿已经晚了些了,你回去休息一下就去张家把蒋虚舟叫到楼里,然后不必去楼里,等晚上再回楼里会合。”

    说着唤声让程衍和萧翊驾车,烟珑几人前后跟上,出了门去。

    到了素缨缕还未坐定,宁馥叫来茵妙:“去库里把上次周凡带回来的西域密码雕花首饰盒拿到大姑奶奶府上,亲自送到周越的手里,就说我这个姨姐想他了。”

    茵妙立即取来让她过目,随后便包了个礼盒,赶着去送给周越了。

    茵妙想的少,只服宁馥也愿意在宁馥手下做事,对宁馥交待的事情有时似懂非懂,有时完全不懂,像眼下让她把这个古怪的密码首饰盒送给周越,还要转达她想周越这个外甥,她有些不解,坐在张府的厅里她还看着手里的礼盒琢磨。

    难道宁馥真的想这个外甥了?

    周越从下人那里听说宁馥让人带了礼物来给他,立即火急火燎的就赶来了,几乎是抢的从茵妙的手里一把拿了过来,鼓捣费了半天劲,傻了。

    他愣愣的看着茵妙:“这是什么稀奇玩意儿?”

    茵妙没玩过这个东西,就见宁馥打开过一次,从他手里接过手也是翻来捣去的,但也是无论怎么折腾都打不开,后而不得不放弃,又还给他:“我也没玩过,反正是三姑娘让我送来给你的,她还说她想你了,你要是近期没什么要紧事,也去看看三姑娘。”

    言罢,她也不多留,起身这就告辞,周越一边走一边鼓捣,茵妙走了几步外后隐隐听到他在身后嘟囔:“就这么去找馥姨姐太丢脸了,还是先去问问小舅……”

    茵妙足下有一刹的停顿,但很快便就如常,出了张家之后小跑着就回了素缨楼。

    一进办公间她就急着见宁馥,宁馥却不急,让她先坐下缓缓,然后才问:“周越最后说了什么?”

    茵妙端着茶才喝了一口,一听这话忙就放下,大赞道:“姑娘神算,他打不开那首饰盒不好意思直接来问你,嘟嚷着要找蒋公子……”然后她又道:“蒋公子现在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但姑娘您其实直接让周越过来不就行了?”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让周越跑到宁府再跑回来,还是说宁馥只是不想做得太明显?

    霜容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解释道:“只让周越来没有意思,你想想,周越如果知道蒋虚舟出去了,定然就会猜到蒋虚舟是去宁家找大姑娘了,这些日子他天天都会去宁府,周越到时直奔到大姑娘那里,见不到蒋虚舟之后再一言语,大姑娘会怎么样?”

    茵妙恍然,道:“蒋公子不在府里定然就在素缨楼,大姑娘如果知道蒋公子又来找姑娘,那她一定会……”

    宁馥道:“本来我也想直接把宁君洁叫过来算了,但是今天早上我从她身上学了一招,做事,有时候还是得按照对方的思路来可信度才高些。”

    言罢,她低头饮了口茶,然后向椅背中靠去。

    静等人来。

    话说宁馥在素缨楼等着他们一个个往素缨楼来的同时,蒋虚舟的马车也距离素缨楼越来越近,他当然不知道自己的马车才拐过去弯,周越的马车就从另一条道上拐了过来,两辆车背向而驰谁也没和谁打着照面。

    对于宁馥的突然邀请,他有些反应不过来,自从上次宁馥跟他说了那些冰凉的话后,他是再也不敢踏足素缨楼了,但是昨天他母亲去宁家的事他是知道的,回来后见母亲面色很高兴,他心中便已有了定数,想着自己与宁君洁的事情很快就要有了眉目,他昨天晚上既高兴又忐忑,以前还不觉得,今天到了该出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去见宁君洁了。

    他当然不知道,蒋夫人去的并非宁家长房。

    然而在他猜测宁馥是不是因为他要娶宁君洁的事而邀请他的时候,周越已经见到了宁君洁,里外见不着蒋虚舟之后,宁君洁也知道他是来找谁的了。

    “他没在你家?”宁君洁问,然后道:“这才什么时辰,他能去哪?”

    周越一拍脑袋:“他不来找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得,那我现在去素缨楼找他去!”

    (未完待续。)
………………………………

第232章 你只是麻烦

    “蒋夫人来宁家商议,找的是陈佩青,商议的是谁的婚事?”在来人报信说周越和宁君洁已经踏进素缨楼的大门后,宁馥这才进了见客厅,一踏进门就直接了当的质问面前的人。

    “你说……”蒋虚舟大瞪着眼睛:“我母亲去向宁二、奶奶商议亲事了?”他不敢相信,脑子飞快的过滤着宁馥这句话带来的隐情,母亲去的是二房而不是长房,难道……难道母亲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烟珑在厅外突然低低的咳了一声。

    宁馥目光未动,只面无表情垂目看着前方,道:“以前你想送我什么想给我什么,就是这么一副只想着自己高兴根本不管我是不是愿意接受的样子,现在倒是更厉害了,我都不知道,原来这种事情也可以强加。”

    蒋虚舟还沉在震惊之中,然则一听宁馥这一番话,心头又是一番滋味。

    他确实知道宁馥对他无意,现在他也早有了退意不再想了,每天想的本来是怎么挽回宁君洁,但是作为一个很有优越感的男子,他心里不禁的有些难堪。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尽了,却想不到你竟然能让你母亲来宁府,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但是就算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得告诉你,就算你和我成了亲,我也绝对还是这个样子,你和我顶多就只有夫妻之名而已,你如果能好说好散,隔上一阵子就和离,如果不能,那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休了我。但是如果你硬是不肯休了我――那咱们就走着瞧。”

    蒋虚舟如同石化,坐那里一动不能动。

    他确然了解宁馥的脾性,这样的事情她能做得出来并不稀奇,可让他石化在当场浑身发抖的不是这个。

    是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是她怎么竟然如此厌恶他,如此冰冷如此心狠。

    也不知过了多久,蒋虚舟的声音哑的不像是他自己的,道:“你当真如此厌恶我?”

    “厌恶?”宁馥这才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声音依旧无悲无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强施于我,如果厌恶起码对你还有感情。”

    “那……”

    “你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无休无止的麻烦,很讨厌。”

    蒋虚舟如鲠在喉,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剜了一个洞,身在暖室却平地起寒风,呼呼的在他心口的那个洞里穿过。

    “你难道从来不曾为我对你的好有过哪怕一丝的感动?你难道就不想有个人一直对你好,一直保护着你吗?”他的声音有些不属于自己,心里明明不想这样说的,心里明明知道自己说得越多,便会听到她越多冰凉刺骨的话,可嘴巴却不像是自己的,一点也不肯听从内心。

    宁馥冷笑了一声,再没多看他一眼,道:“我哪敢有如此奢望?蒋公子财大气大,时在乎过他人喜好,这么些日子以来,你只在乎你送出的东西大家都笑着接受,又怎会在意别人背后有多讨厌。”

    蒋虚舟再次打了个寒颤。

    他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也更加没有想过这些,他确实一直都知道宁馥不喜欢,无论人前还是人后,但是他一直以为,只要自己心够诚,就一定能够打动她,就算她还是顾忌着宁君洁而抵触他,但是也一定会因为他对她的好意善意,而多多少少改变对他的态度吧……

    他再一次压抑下自己心口的寒痛,嘴巴张了又张,坐在那里如同一个枯槁的木偶,道:“如果因为君洁而让你这般……”

    “看来你真的是误会了,你既然这么喜欢给别人送礼物,那我现在告诉你,我最喜欢的是任何人都不要给我添麻烦,你对我来说不是添麻烦而已,你自己本身就是一个麻烦。”宁馥终于侧首望向了他。

    蒋虚舟也望了过去,那目光让他不敢直视,又不忍错移,大脑早就一片空白,只觉得整个天地都昏昏转转,看得见她好看的朱唇一张一合,那般温柔,却又那么凉薄。

    “我讨厌麻烦,你就是一个麻烦。”

    蒋虚舟的嘴张了又张,却是没有发出一个字。

    他想说话,可几次张嘴,却是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他就是不想走,就是想说话。

    他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有的人,单单是存在,就是一种错误。

    而他在她的面前,对她而言,就是这样的人。

    看着蒋虚舟如同被宁馥打散了魂魄一般的模样,霜容和烟珑站在门口面色不动,眼神交换之间却是都有些不忍。

    宁君洁就在她们几步外的窗边站着,周越也在,此时宁君洁如同雕像连眼睛都不曾眨过一下,而周越则是在那里干着急,受宁君洁的威慑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已经快要站不住了。

    宁君洁的手掌缓缓握紧,双目越来越沉,发出森冷的寒芒,指甲深深的掐入自己的掌心,几乎刺进她的皮肤。她不愿意去想关于蒋虚舟的一切事情,她明明已经很厌恶他,明明对他很是失望,明明已经放弃他了。

    她无比清醒自己的心现在挂念的就只是林清之而已,从很久很久以前她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要做什么,对蒋虚舟如此,对林清之也是如此。

    是她不要蒋虚舟的,可他怎么能让蒋夫人去宁家向宁馥提亲?

    这么多年,陪在他身边的,就只有她而已,他竟然做得出这样的事?

    他有没有想过这样会让她有多难堪。

    然而,这些情绪很快就从她的心里抹去,接涌而来的是更加疯狂的恨。

    凭什么。

    宁馥是宁家的脚底泥,丧妇之女,就算是她宁君洁不要的蒋虚舟,也不是她宁馥能配得上的。

    蒋虚舟这样待她,她居然完全不稀罕!

    而她不稀罕的蒋虚舟,竟然从来都不曾对她这般!

    四周静谧,如同时间定格。

    须臾,也不知过了多久,厅内椅子一响。

    宁君洁和周越噌的双双回过神来,立即将身边的偏厅门打开,快步进去回避。

    隔着门窗,隐隐看得清外面廊内的光亮,宁君洁目光复杂,眼睁睁的看着蒋虚舟如同行尸走肉拖沓着步伐从偏厅前飘忽而去。

    眼眶突然就湿濡了。

    周越不忍起来,想上前劝说安慰,但嘴巴才一张开,便愣住了。

    只见宁君洁紧咬着牙,硬是将那上涌的泪水,生生忍了回去。

    (未完待续。)
………………………………

第233章 怎么想的?

    蒋虚舟前脚离开,宁君洁就把周越也打发了出去,周越惦记着蒋虚舟离去时那可怕的模样,也顾不得她了,赶紧就往府里回,宁君洁在偏厅整了整心情,出去的时候得知宁馥已经离去回了办公间。

    茵妙温声问她:“大姑娘要过去吗?”

    宁君洁淡淡一笑:“不用,我随便走走就好,不用跟你家姑娘说我来过。”

    纵然这样交待,她也知道这些人还是会上报给宁馥。

    茵妙和芍芝躬身相送。

    这一走,不知不觉的就晃到了香洒院。

    香洒院的大门敞着,她仰首看着门匾,站在原地半晌。

    月如的面容从站在廊下的时候就已经在忍泪,素若虽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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