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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次重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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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钟随手治好……料再厉害的神医也没这么利索法吧!
子言雪后来‘严刑拷打’哥哥半天没结果后只得作罢,认为他可能真遇到某个菩萨下凡,不仅让改邪归正,还赐予了某种神奇本领。
接过鱼,看水叔表情踟蹰,子言帆会意地道:“水叔是不是有什么想要我帮忙的?尽管说无妨。”
“老汉这人就不是隐藏事情的料。”水叔叹了口气,道:“今天老汉来,确实有个事想找小帆帮忙,唉,说起来也怪老汉多嘴,净给你添麻烦。”
“您尽管说。”子言帆痛快地问。心知定是水叔将他神乎其神的治疗大肆宣扬,弄的又有人想找看病。
………………………………
第五章 行医玉阙村(上)
子言帆不意外,丝毫不意外!这事从他当御医挂掉后的每世都会遇到!
水叔道出原委,大意是这么一回事:那天因为恢复顽疾太兴奋,水叔将子言帆渡河随医的事迹逢人就说,见人就扬。因为他长年渡河常接触外村人,过几天消息不胫而走,两百里外的紫竹村都知这边出了个神奇的懂医少年!称是运气不信的占大多数,但认为有真才实学的也有不少。
紫竹村有个商人,姓韩,生有一子元生,年方十九。其在月前患了种罕见的头疼怪病。隔三岔五发作,痛起来脑若针扎斧劈,满地打滚分不清眼前人。请遍方圆千里名医治疗均束手无策,眼看要落个活活疼死之局,刚好听水渔说了子言帆的事情……
或是病急乱投医,也或许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韩商人托张渔传信,请想子言帆过去看看。
子言帆听罢,稍微问了下症状,当即应允。遂跟家里打了个招呼,父母都说人命关天自不拦阻,无论能不能看尽一份心意总是好的,让他快去快回。雪儿吵着想跟去,被董云说了两句,只得呆家里帮忙。
救人的事子言帆向来利索,稍微收拾,挑件干净衣服换上,当天中午启程。是否带药,即时开方即时配制都可以,对他来讲丝毫不是啥难事。
河东村在上游,紫竹村在下游,水叔带他直接撑船走水路。
两人来到村口三里外的河边,上船,解拴绳。
水渔长嵩一diǎn河岸,小船晃浮两下,利索地离了泊岸……
汩汩~~
汩~~
顺流行舟,速度非常快。子言帆将手背在脑后靠在粗桅杆上,嘴角露出一丝怡然的笑意,顺河流欣赏着蜿蜒大山中的山水绿景……
清沁水气…桨下浪花…
生机茐郁的翠红青山……
小村虽然偏僻,但行在这深山河水,倒能体验一番真山真水的舒畅味道。
……
四小时后。
“小帆,这里就是紫竹村啦,哦不对,你看前面的碑,都已经改成‘玉阙’了,哈哈,这名字改的不是一般快啊。”
“玉阙…玉阙!”
“出了一名有多厉害的强者,连祖籍村名都跟着改。”子言帆心中也好奇,这玉阙境究竟是怎样一种强大境界。
泊舟。
拴绳。
二人在一处石桥边下船登岸。
前方是一片茂密参天的超大竹林,每颗竹子都有碗口粗细,竹身紫色,在风中竹浪摇摆,传来阵阵浪涛之声。竹林望去不知多宽多深,入口边有个丈高石碑,印着‘玉阙村’三字。
踩上岸的瞬间,子言帆就觉气氛不大一样。
眼前这座村里,无处不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奇异波动。飘渺、压迫、隐含一丝锋锐,似一种淡淡的武境威压,令每个靠近者情不自禁地心生惧意。
这种感觉子言帆遇过三次,分别在一次魔法世界与两次五行世界有遇到,他知道这是极强武者才有的气息,那位玉阙元境高手必定就在村内。
至于悲摧的子言帆,遇这等神奇世界的三次都坏运缠身,没入修炼之门就因各种原因嘣了。对于这种修炼的起diǎn是啥,终diǎn是何处,他一无所知。
正因为这种无知,子言帆觉得凡世没人能逃脱生老病死,修炼再强大终有一天须归黄土。加之漫长的不断噩运,他对修炼懒得抱什么大的希望。
这等竹林要放前世,可得是个通幽静心好去处。嗯,肯定先被开发成旅游景区,然后被无数情侣在竹子上刻海枯石烂……或刻上到此一游之类……
子言帆触景感叹,回想起很多次重生回地球的熟悉情景。
在幽深竹林约走半小时,前方霍然开朗,出现一片安静详和的傍山村落。
水叔沿路打听,不一会到了韩商人家里。
“还看什么看?病入膏肓早没救啦,买棺材准备后事吧……钱?钱一分也不要,老夫无能为力!”
刚进院门,见一个约九十岁的老者匆匆走出外堂,后面站着一个泫然欲泣的女子。
子言帆注意了下这老者:雪白的胡子长垂近胸口,脸泛红光,倒有一副九十高龄罕见的松颜仙骨。人活九十,凡世称仙不为过。这老人一看就知是位满腹满腹经纶有真才实学的人,可是……什么病竟让其头也不回地狼狈离开?
“唉,做孽啊,做了啥孽落到这步田地……早知是这病老夫咋也不打包票了……那根本不能叫病,毁矣,一辈子声名毁矣……”
老者低着头只顾唉声叹气,长袖子半捂着脸从一行人旁急忙走出。
“老先生?有什么病让您怕成这样?”子言帆疑惑地问。
“啊!”
老者匆匆的背影一愣,羞愧地要继续走。
“是否逢正午夜晚,肩酸胸闷,肋下穴气郁难支,酸痛久不可解?”子言帆向即将走出门的老者忽然道出一言。
话音刚落……老者身体陡然僵住!
“你,你怎知我缠身旧疾?”老者转回身来,不可思议地看着这白衣少年。
“呵呵,这很简单,您气色虽看上去不错,但是刚见您脑后风府穴微肿,脑户黑暗,两穴与肩肋相连,正是肩酸肋郁之症,我……有得异人传医自能看出。”
“即是此疾,该当如何医治?”老者问。
子言帆微微一笑道:“您已知如何医治,只是不想大动干戈浪费钱财罢了。我另有一偏方,可轻除老人家病根源头。”
“啊!”
老者下意识倒退两步,苍老眼中出现一抹激动神彩。少年判断分毫未错,这病哪里是不能医?老者医术也是当世一绝,当然清楚自己病源是什么,并且知道一种代价高昂的配方可根治……
老者仙龄九十,早已不在意活多久,能不能治好也无所谓。惊动诱惑他的,乃是这份药理。其穷尽一生钻研,认定此症不可能有第二种方法能医。
如果真出现第二药理……
那么不仅在药方本身,更将完全打破老者之前的医道思维……这种思维带来的作用是无比巨大的……老者清楚这diǎn,所以对子言帆所言才如此激动。但是,老者不可置信……这研究了一辈子的药理,难道不如你个十多岁小娃娃?
子言帆心知正事还没办,利索地道:“您采集凉性之药三成,参须大补一成,与火性药半成,烘于一炉,三冰三烧使其融合,以此配制解方,再加简单的蚕叶为贴,朝晚一熬敷,月半一饮,至年中百脉通灵,何愁此疾不愈?”
老者一愣,似有一道明亮光线自脑海一闪而过。
“凉,补,碾熏术……将出沸熨之力。”
“炉烘,敷……将出透肤透骨之力。”
“二者再次相交,除此疲上乘且无副作用……”老者喃喃说着,忽然激动地大叫道:“不错,不错,此药理是对的,它是绝对完美的,老夫怎就没想到,怎么就没想到?孩子,小哥,不,大师,您是真正的医学大师啊!”
老者是医道高手,无需知道具体,知道药理即足以知道该怎么办。
大师……这些精擅学术之人向来认达者为师,尤其在越有本事的人身上越明显。换达官显贵……再有钱再有势力……这些人从来不屑一顾。当然,论真实医学年龄,百世轮回子言帆也完全值此称呼。
子言帆笑道:“我还要为韩公子诊疾,就不扰您了。”
说完要往里走,老者急忙一把抓住他手,“大师,您是厉害,但……但那病根本不叫病,根本不是我等能看的,您别去了,免得自毁招牌……”
“无妨,无妨。”子言帆继续往里。
“这……这不用去看……”老者苦劝不动,眉头皱了又皱,然后似下了什么决心,一叹,一跺脚,慌忙跟了进去。
穿过外院继续向里。
远在门外听到一阵快把屋瓦震起的破口大骂:
“废物!废物!都是一群没diǎn用的废物!!”
“少爷的病要好不了,你们都跟着去死!”
“想死也没那么容易。你们看见少爷痛苦没有?你们比那还得很,把你们一个个埋进土里,浇上土活活闭死!”
“元生的指甲折腾全断了啊,血流成这样子,多痛啊!我……我……我把你们的指甲用铁片跟着一片片扯下来……来人哪,把这没用的俩贱人给吊起来,先狠狠地打。”
“哐~叮~锵呛……”
“啊,别……老爷饶……饶命……”
“……”
子言帆和水渔走进外堂门口时,见一个棕袍中年人对两个跪倒的女仆愤怒喝骂。其中有名男壮丁正在梁上系好一根绳子,将两名仆女的双手捆在一起,正准备吊起来用鞭子抽。两仆女哭着不停求饶。
“韩,韩商……老汉领人来啦。”水渔哪见过这阵势,说话都有些哆嗦。
“都给老子听……咦?”
韩商人怒气冲冲地刚要去拿鞭子,听到声音熟悉,转过身看,只见是水渔,旁边还有一老一少。
他愣了下,怒气又化成激动之色,“啊,李半仙哪,您老又回来了,您是不是想到治愈之法了?”
………………………………
第五章 行医玉阙村(下)
韩商人根本没多理水老汉和子言帆,只是看着这老者。
“唉,休叫老夫半仙,半仙之名已毁。老夫治不了这病,但是这位大师要来看看,或许……或许能有一线转机。”李半仙提起之前的事羞愧,用手指指旁边的子言帆。
“大师?您老叫他大师?”韩商人惊的口里能塞下一个鸡蛋。
“不错,医术达者为师,大师的境界比老夫可高多啦。”九旬老者说的无比自然,没有半diǎn不悦之色。
“这位就是您叨念的我们村小神医,子言小兄弟呢。”水渔跟着赶忙介绍。
韩商人先愣了会,然后开始打量子言帆,“您……您是治好水兄的炎症者……难怪李半仙也要称您大师……您一定厉害,快请坐,请坐!”
子言帆站原地没动,他怔怔地看着梁上绳子……
这是要干什么?就因为没照顾好病人,就要将仆女吊起来狠抽?
韩商人眼睛敏锐,立即示意壮丁退下,和颜悦色地道:“算啦算啦,我只是吓唬你们,下次认真diǎn就行了。快快,去给客人端茶,上最好的青叶春。”
“茶不急,先看公子的病要紧。”子言帆淡淡地道。
看着子言帆的淡定,韩商人和泫然欲泣的韩夫人心中莫名一定,虽未见其才,但淡然气派就比以前郎中高明千百倍!正所谓医师淡定,家属心安。
“小帆哥…为小儿之命,您不知道我求过多少人,村里的…岭里的…连李老都说没办法……认为小儿病入脑颅无法医治,灵丹什么彻底没用……您行行好,金、银、珠宝您要什么仅管说,您只要医得小儿,千两、万两银子都随您取去。”韩商激动地抓住子言帆的手,像溺水人抓着最后一根稻草。
“就是就是,小哥定有菩萨般的神奇法术,十年顽疾随手能治,一定能医好小儿的头痛。”刘氏欣喜地跟着将子言帆和李半仙让进内室。水叔怕影响到诊病,识趣地在等在外面。
“快,快准备好,吃的喝的一样不准少,一个个精神diǎn。”
“呵呵,小哥,您这边请,这边请。”
走进内堂卧室,一片华光扑面。
奢华的檀木红桌……叮咚美丽的卷珠帘门……镶金嵌玉的各种金银器皿……无一不昭示着主人财大气粗。
对于小小村中的商人竟有此排场,子言帆心中微疑,但这时无暇多想,他看向床头那年轻人。
就看了一眼!子言帆心中疑虑更增!
不对劲!!
他竟然一眼没看出年轻人所生何疾!
‘从这位大师的表情就看得出,这病是没得救的。’李半仙心中暗叹。不久前,李半仙来时可不一样嘛,进屋时包治百病信心满满,结果刚看到病人气色,瞬间心中就沉了,俗言望面断疾,李半仙多少有这样的本领,一眼就看出不对劲。子言帆虽淡定,但李半仙注意到他也露出了一分疑惑。
子言帆不动声色地走近,坐在床边小凳上察视,只见年轻人身着白色素衣躺在床上,五官白皙,面色惨淡似一张金纸,脑袋微微抖动着,眼皮闭着兀在颤抖。
“小儿现在还没发作,您看他皱眉的样子就知道有多痛,发作起来真要人命,见什么撕什么,见什么抓什么,您看他的手指甲全抓成什么样了……十指连心,那该痛苦到何等程度……呜呜……”刘氏流着泪说道。
子言帆微微diǎn头,从被窝里拿出年轻人右手端视,正如其母所言,十片指甲全被反抓断裂,一片血红模糊,就像刚被刑具夹过一样,刚换过包扎的纱布上还渗着血。
头痛病!
子言帆脑海瞬间浮现出古往今来无数相关案例,再想起韩商人的发作描述,他伸出右手三指,搭在年轻人右手脉上。
当他一动作,整个屋子瞬间陷入一片安静。
判断…
沉思…
分析…
作为能当上御医之首的赛扁鹊,他除傲世医术,亦有一套精准的流程,一丝不苟的完美流程。从望、闻、问、切到对疑难杂症的分析,通过流程一步步判断,他可以最高效率地找出问题在哪,随之对症下药,非真正绝症向来是药到病除。
什么刮骨驱毒,破瘤取虫,望面断寿……对子言帆都是小儿科。就算很多别人都认为是绝症仍棺材下葬的,他将之从土堆弄出救活都不稀奇,而且十个中至少能救活七个。
轮回神医之名,绝非虚传。
只不过此次……有种直觉告诉他:年轻人的病绝没那么简单!甚至不像以往见过的任何一例病症。
子言帆闭眼切脉思索,室内静的叶子落地都听得见。李半仙,韩商人、刘氏、水叔、仆女一声不坑地屏息看着,生怕惊扰到他诊断。
足足过了半盏茶工夫,子言帆慢慢睁开眼睛。
奇怪!
诡疑!
他发现的现象无比诡异:这年轻人的病……似乎不能算是病。其脉象跳动均匀,虚实规律,稳,且有力,表面没有任何异常。
控制中枢神经、心口血脉的脉象也有诊断,竟也没有半分端倪。
就是说表面没有任何医学能够表述出来的症状,但就是出现了这种情况!
子言帆二次伸手,将右手小指搭在年轻人脑门上。
“咦?”
他眉头一皱!重生以后第一次皱眉!!
屋中其他人立即想问,但都强压住没作声。
子言帆用的是细嫩的小指,指肚如婴儿肌肤般柔嫩,能够最精准地感知病人身体变化。他刚才敏锐感觉小指肚在微微震动,有一丝诡异的波动隔着年轻人头皮传进他指肚的每根筋络上,这波动一会有一会无,似有某种规律,又似没有!
这年轻人脑袋里……存在一种诡异的力量!这力量好像隐藏在头皮深处,以某种生命形态在其脑部作祟,不属于他认知的任何一种病源。
中毒?子言帆想到这个词,但是,这力量也不是他所理解的任何一种毒药!
世间毒药,无外乎直接破坏人体脏腑、侵蚀神经发出错误指令、封毁血管细胞几类……如鹤ding红砒霜水银断肠草等,毒都是固定,造成伤害的方向来源都有据可察。纵然是西域类巫蛊活毒,也是掺入**动物加毒构成,眼镜蛇毒、诡蚕、动物之毒之类……同样有据可查。作为累加数世的傲世医术,这些他都有研究过。
而现在…
不是病源,也不是毒源,那是什么?能肯定的第一diǎn,它由外力强行注入!第二diǎn,它为炎起大陆特有!
子言帆正皱眉思索――
“哈哈,真把河东村那孩子给请来啦,你们这病急乱投医投的够离谱啊,孩子毛长齐没?来让爷见识见识。”
一阵如钟暴笑声中,一个身形魁梧到足比常人壮到一半的黑袍男子大跨步走进,右手握一柄青龙长刀,一脸麻子,眉角散发着几分不屑的冷然煞气。
韩商人眉头一拧,变魔法般挤出一抹笑容,“薛哥您来了,快请,快请上坐。”
“这野孩子……就是河东村随手治好十年顽疾的小神医?”被称‘薛哥’的黑衣人毫不谦让,大大咧咧地坐下瞥了眼榻边。
至于恭敬站一旁的李半仙黑衣人没理会,只道是哪请来的一般郎中。
“正是…正是,小儿病沉危急,特请来看看。”韩商人忙道。
随即向子言帆介绍道:“小帆哥,这位薛哥可是咱村了不起的人物呢,他是欧阳尊者家的护卫队长,是一名即将跨入凡俗道者的高手呢。”
凡俗道者?即将跨入?
欧阳尊者?
子言帆对这些没啥概念,隐知是些有权有势的厉害人物。但他向来不畏权贵,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煞气腾腾的黑衣人没给他什么好印象,自是懒得起身理会。何况……作为医师……这时他眼中仅有迫切待医的病人。
子言帆扫了薛哥一眼,道:“阁下请一边稍歇,容我先为韩公子治伤,之后再行拜会。”
薛哥嘿嘿笑道:“果真派头不小,见薛爷还这么四平八稳,看起来倒像真有两把刷子啊。只是可惜呀,这韩元生的伤非同一般,哪里是凡医所能医得?”
子言帆一愣,敏锐听出薛哥话外之音!
非凡医医得?
其实……
他从看到年轻人起,也隐隐觉得…这伤不像凡因造成!
俗世吃五谷杂粮所生的病虽然复杂,但终归有个大的范围,就像一个人不会莫名其秒地说死就死,不可能凭白中毒一样!就算是暴毙,也必有某种隐藏病根引发,或者是受到什么强烈的突然刺激。一般医师推说突然暴毙……不是医术差劲,就是为故意掩人耳目!
但子言帆不一样,历经不下三十世凡间医道……他有绝对把握看出症结在哪里!就算是绝症晚了治不了,但能分析得出是怎么回事!
眼前,韩元生的头痛病没那么简单!
他没理会薛哥,沉吟着说道:“我要一柄寸刀,一壶烧酒,甘棉叶三两,三尺细铁丝一根。百年何首乌根五两,砒霜二两,止血药剂三瓶,另外缝衣针一根,红炭火三盆,温度越高越好……哦,还要粗绳或粗绫十米……”
李半仙张口就要说什么,但又捂住了嘴,心说大师级的药理我可不能妄下结论……老者皱着眉头,开始一项项苦思这些东西将有什么用……
韩商人目瞪口呆地听完……
然后沉默数秒……接着蓦然暴跳起来:“你说什么,你要干什么?”
子言帆所说材料……里面仅有四样听起来像寻常所用药物!而其他的刀、酒、绳子、铁丝……听着就心里慎的慌,他…他想干嘛?
要是他们懂‘砒霜’是啥意思更得跳起将房ding戳个窟窿。
“就是就是,小哥您是看病还是做衣服啊,那缝衣针就算是针灸用,炭火和绳子又作什么?”刘氏也慌忙问道。
“爷看……哈哈……太他妈搞笑了!这小子要用刀划开韩小子的脑袋给他治病呢,你们还看不出……哈哈,真笑死爷了。”
一脸麻子的薛哥捧腹大笑起来。
屋内几人呆滞……包括李半仙都不可思议地看着子言帆……
………………………………
第六章 绝世穿颅手术
子言帆一脸奇怪地看着他们:“怎么?没见过动手术?薛哥说的没错,但也不全是,就是用那个锋利的刀先划开他头颅两侧,各开一个寸长的口子,然后……”
“啊!”
韩商人骤冲过去抓住子言帆的手,脸上肥肉颤抖起来:“停!停停停!您……小祖宗您先停……停下!你是说……用锋利的刀……先切开……划开脑袋?”
“对啊!”
子言帆一愣,笑道:“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这项手术我做过很……哦不是,曾有异人传授过我开颅之法,看着危险,但不会影响到神经系统、脑血管的,最危险的意识经脉都会保护的很好。就算除不了病症,也绝对不会有事。”
苍天…大地…
还有这样看病的?
韩商人、刘氏、仆女,连那薛哥都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当然了,炎起大陆还没有外星人这一说。
要不是子言帆的诚挚模样……刘氏真有种跑出去尖叫抓杀人凶手的冲动。
“小哥……”韩商人哆哆嗦嗦地道:“这……这玩意儿听着太吓人了,您老还……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其他办法嘛,也有。”子言帆利落地道:“你们准备三十种完全不同药性的大补药材,三十种不同药性的最烈毒药,还有四十种按我开的方子去找。百种药找齐之后,我会用一个月时间分析出本世界药效与实际差别,到时根据实际症状,以药汤熨之,针灸驱之,再辅以燃药液熏骨之术,也有很大把握可根治。”
屋内一片安静!
李半仙若有所思……
其他几人面面相觑……
说信吧,这小哥实在是够淡定,全身无处不散发着挥洒自如的流畅气息……随口之言虽听不懂,但谁都有‘他说的确实有道理、有逻辑’的信任感觉……您编谎话也得编的像啊!没底气的给你一本神书也学不来,是不是……
他这淡然气势……由不得不信。
但说不信,世上从来只有普通中药,与万金难求的神丹可医疾!能治这病的神丹他们倾尽家财买不起,只得请凡俗医生来看。可在流传不知多少万年的炎起史上,啥时有直接用刀划开身体治病的例子?而且划的还是中枢脑袋?您这是用刑还是要杀人呢?
屋内又陷沉默…
良久……
“夫人,子言小哥说的不无道理。”
韩商人苦笑着,安慰刘氏道:“我儿性命已在旦夕,等不了那么久了。方圆千里郎医指望不上……就算子言小哥不来,只怕也难撑时日,如今只好……只得如此……”
刘氏知道丈夫是要说‘死马当活马医’!她看了眼犹冒着虚汗不断发抖的年轻人……猛地用双手捂住脸,匆匆跑了出去。
“大师……您,您有把握?”李半仙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置疑。
“有。”子言帆笑回一字。
“罢了罢了……难道说老夫今天要见识一场绝世医术么……”李半仙半信半疑,想起之前那第二份绝佳药理,强压下阻拦的念头。
“还没想好?”子言帆看向韩商。
“想,想好了!这就让人去准备,您,麻烦您把需要的再说一遍……有几样听不明白,烦请说清楚是什么形什么药效的……”
子言帆diǎn头…
韩商人苦笑着唤仆人拿笔开始记…
薛哥一脸看戏的样子坐在一旁,惬意地靠在软椅背上端着茶碗,用碗盖分着碎茶沫,细细地抿着……
子言帆说的都是寻常药材,村中药铺都有的抓,加上韩家办事效率极高,约盏茶时分材料即备齐,包括研药用的石锤石臼等等。其中有几样药材子言帆怕与本世界名称不同,他将药性药效及形状都画出,也无差错的尽取了来。
中间有个小插曲,当抓药人抓来本世界的‘砒霜’时,全部吓了一大跳,韩商人差diǎn昏了过去,子言帆说以毒攻毒……又费了好大劲才劝慰好。
李半仙这次倒没说什么,似有理解地摸了摸雪白胡子。也觉得以毒攻毒在这个时刻确实可能适用。
“哐啷~哐~~”
一名名侍女接连走进,将子言帆说的材料一一用木盘端上。
子言帆看看床上的年轻人,有条不紊地吩咐:“先用绳子将他四肢捆在榻上,捆紧diǎn防止他乱动。”
“火太小,加炭继续烧,这四只陶罐各装一半清水。”
“烧酒我闻闻,嗯还行,放这煨着。”
“……”
“这柄刀……”他最后拿起小寸刀掂了掂,道:“这刀裁布用的吧,杂质太多锈太重,容易引出感染,烧红消毒就变软,换把好diǎn的来。”
“这个,我们家没有什么好刀。”韩商人犹豫道:“要那等高纯度利刃,要么去赵铁匠那提前订做,或去双兴岭交易行附近才有。”
子言帆微微皱眉,忽然看向一旁的薛哥:“薛兄,你护膝上的刀烦借一用。”
“我的?”薛哥愣了下,摸了把腿上护膝的匕首柄,“哈哈,小子眼界不耐啊,居然看出爷的是宝刃,不过……爷的刀为什么要借给你?”
韩商人一伸脖子,似想说什么,却又止住。
子言帆笑道:“薛兄何必如此?宝刃当物尽其用,藏起来珍光不显,未免可惜。”
“哼!”薛哥飕地拔出那刀,屋内恍闪过一道耀眼闪电,森寒的锋锐气息……让每人有种心惊肉跳唯恐触之的惊惧。
“此刀借你也可,但是……”薛哥将刀在手上把玩两下,嘿嘿笑道:“若治不好,你当如何?”
子言帆淡笑道:“这等微末小病若治不好,我手臂砍一条送你。”
“什么?你!你就有这么大的把握?”薛哥双目一瞪。
子言帆懒得多解释,“痛快diǎn,拿刀来!”
“好小子,够胆识!就冲你这句够嚣张,爷不要你手臂,给你用刀,哈哈。”薛哥一拍大腿,右手飕地仍出——
“嗤!梆~~~”
匕首在空上划过一道流痕,三寸利刃全钉进榻边柱上,柄犹颤吟不已。
子言帆拔出匕首,仅扫了一眼……
好刀!他忍不住暗赞。
匕首入手极沉,不似寻常钢铁。比曾在瑞士军工厂见的军刀还沉数倍,很难想象是用什么材料做成。边缘处隐泛着丝丝寒光,锋锐到连柱中木屑都丝毫未沾。
所谓杀人无血,吹毛断发指的无外乎此类。
子言帆稍一端视,将匕首插进通红炭块之中。
然后他看着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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