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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次重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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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叔,您别乱动,我来给您看看。”
子言帆说着刚走到船前,本来病怏怏的水叔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往后一缩,异常警惕地道:“混子想干嘛?老汉可没钱与你,别打着什么歪心思看病。”
子言帆苦笑一声,道:“您误会了,我真是想帮您看看哪里不适,您伸一只手给我,我给您诊治一下,包准有效。”
水叔狐疑地看着他,也觉少年今天不大一样,别的不说,沉稳的气质、眼神中的善意可不是随便能装来的。朴实的水叔有些感动,道:“帆娃子啊,老汉这病根落下快十年了,手足肿的要命,隔阵痛的慌,痛完了全身没力,还不敢揉,越揉越酸疼哇。请过好些老郎中看都没用,你小小年纪,唉,又能看个什么呢。”
子言帆笑了,知道水叔没了敌意,他径自抬起水叔两条手臂,只见水叔的双肘关节浮肿,然后手掌关节上遍满一块块红斑,甚至有些变形。
这一看子言帆就确认!
用地球上的话讲……就是关节风湿类问题,该症有重有浅,重的落下职业病根数年不消,时常发作痛苦难忍,且全身乏力,更严重还会导致畸形肿胀。浅的隔几年发作一次,若不及时治愈也严重影响正常生活。
像水叔这种就属于前一种,做了半辈子渔夫,常泡在水里营生,得这种病并不罕见。
子言帆又在水叔左手腕脉上按了一会儿。
其实,子言帆看一眼气色症状已经确认,切脉,只是为了更准确。
他不时闭目思索,然后睁眼继续端详老汉气色。
“帆娃子,看出啥毛病没有哇?”水叔慢悠悠地问道。
子言帆沉吟了会,不答,转身向河畔跑去。水叔早有预料,只道这混子故意戏耍,哪有看病只切脉什么都不问的……他摇摇头,靠在摇摇晃晃的船头上继续打盹。
“蹬!蹬……”
子言帆沿着河岸快步跑到约三十米上游处,这里生着一丛丛茂密杂草。
他一眼扫去,注意到一株生有两叶,有束饱满垂苞的棕色植物。
‘大雾黑麻草,果然哪里都有,只是不知此世界叫什么。’子言帆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这花连根拔起,放鼻前用力闻了闻,‘没错,就是它了。’
一颗…两颗…三颗……
一共采了十颗。
待子言帆回到船上,水渔嘿嘿直笑,“小子又想瞎鼓捣啥呢……”
“刚才在采药,对了,您这里有没有三年以上的红鳝三脊鱼?”
“红鳝三脊鱼?三年……什么是红鳝鱼老汉都不知道啊。活鱼嘛,倒是有一网养在船槽里,也不知道有没有你说的……”
叫法不同,但该鱼不算难见,这等大河不可能没有,子言帆心中付道。他按水渔指的去后船槽看了看,幸运地真发现上百条鱼中有三条是要找的……形似草鱼,宽肚大尾,全身有三瓣红鳍。其中两条有半尺长,第三条有近两尺,子言帆松了口气,红鳝三脊鱼一尺就是两年,一尺半即三年,第三条完全符合。
“水叔,刀在哪,我弄diǎn鱼血出来。”
“鱼血?”水渔一愣。
……
半小时后。
汩汩~~
哗~
两支木桨在浪涛汹涌的河里有力划动,小船乘风破浪直线前进。
水叔蓑笠下的双目瞪的大大的,想起刚才的经过还觉得像梦一样:“真想不到,太想不到了!老汉渡一辈人自认看人够准,今天也看走眼了。这见了几十年凡花,混和着生鱼血敷上,再嚼碎吃,居然还有这作用!!你小子行啊,有一套哇,以前咋从没看出!老汉不仅红肿消了,还觉得回到二十年前,撑船力气大把使不完啦。”
“我也是碰巧听一个土郎中说的偏方,运气,运气。”子言帆很谦虚。
说谦虚一diǎn不过分!
三年的红鳝三脊鱼血加碾碎的大雾黑麻草,全名为‘驱敷血渔化瘀散’,能根治久年关节杂症。这张简单却神奇的偏方,仅是他记忆里三百二十张绝世医方中一张而已。
单靠绝世医术,已经能让子言帆以阅尽人生的沉稳心态摆谱,但他不想,他认为在什么样年龄就该过什么样日子,懂事则可,没必要在幼年搞什么呆板老成。
渡河过程中,子言帆推说好久没出去,问起炎起大陆流传的一些事情。
水叔最远也就出过周围几村不到百里地,所见所闻和子言帆记忆中无甚差别。他隐隐约约说了些‘可怕的玉阙尊者,玄境’之类的传闻,据说相当厉害,拥有传说中移山倒海的能力,细问时水叔也不清楚,子言帆心中记下,不再多问。
渡过了河,水叔仍下木桨,脱下蓑笠得意地比了比结实的臂膀和手掌,子言帆忍俊不禁地笑了。村里人大多就是这样,简单、容易满足。有时表面嘴恶,但心地都很良善。
至于船费,水叔拍着胸脯说以后只要他来,任何时候完全免费。其实子言帆的钱早被前身输个精光,倒是省了个事。
辞别水叔离开河岸,快到河东村村口时,迎面走来一个小丫头。
………………………………
第四章 五十四星神器(上)
“混帐哥哥,你居然知道回来啊,你干嘛去了?又去三毒子那瞎赌了是不是?”小丫头一来就狠狠纠住子言帆的耳朵。
“哎哟,轻……轻diǎn……”子言帆疼的滋牙咧嘴,忙道:“没,没呢。”
“哼,没有?我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走,跟我回去劈柴,然后吃饭。”小丫头松开手,不善地瞪着他。
“去,这就去哇。”子言帆立即diǎn头,小鸡啄米似的。
小丫头是他亲妹妹,子言雪。今年刚过十三岁,穿着一身粗布衣服。模样中等偏上,虽出身穷苦却也落个出水玲珑。俊俏的小脸蛋,大眼睛,一头快到小腿的蝎尾长辨,发育的比同龄少女好的多。只因家境不好,原来哥哥又指望不上,父母在外劳作时不少家务活落在她身上,她比十七八岁大姑娘都懂事,虽调皮,但能吃苦,将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
子言帆尤其感动的是,子言雪对他这个哥哥非常好,明知是个人见人骂的过街混球赌鬼,该照顾吃穿的也从来不少,出去久diǎn不回来她就会掂记。
之所以这样,一方面是子言雪懂事听话,十岁前兄妹关系颇好。一方面是‘原哥哥’十三岁后开始赌钱,就有意无意地殷勤对她,偶尔没钱赌博时,也要给妹妹带diǎn什么纸花,糖葫芦之类的……别误解是好意,他是为将来顺利卖妹妹提前做准备!!
但善良的妹妹不知道,还道哥哥虽坏但心疼她,也感动的很,反对哥哥依恋。
阴险哥哥中途输的眼红,有几次想起念动手,总算是还有些人性,忍了下来。今天刚下定恶心,正好撞上子言帆穿越,这想法算是彻底泡汤了。
多么好的妹妹啊!
居然有卖她的恶毒打算……看着眼前的小丫头他心中叹息,既然我来了,那就一切不好都消失了,雪儿,以后你将有个真正的好哥哥。
子言雪蹦蹦跳跳地拉着子言帆经过村口,快步往家走去,沿路遇到不少推磨或卖菜的村里叔婶,和一些在大树下下棋的老人。
“***混账小子,赌的偷鸡摸狗都没人性了,前天老猪家那啥不是又没了嘛……这下去怎么得了?有这样的妹妹照顾,真不知踩了什么**运。”
“就是就是,看帆混子这破样,今天这么早回来肯定输的全身精光了。”
“要我说不给败家子饭吃。我有这样儿子肯定赶出家门,要不捆起来送进大孟山喂狼,不然我都***不好意思出门见人。”
……
子言帆苦笑!
我真是走一路招骂一路呢,前身的存在简直是村里的恶霸,一颗怎么也除不掉的毒瘤!这些愤怒叔婶简直就差将手中鸡蛋烂菜全砸来了……过街老鼠都比我强,至少老鼠还能钻缝里躲起来。
小丫头张口想说什么,又摇摇头止住。
她对哥哥的品行打心底也是非常失望,劝了太多次没用,也不想再劝了。
走没多久,即到了他们家院落。
他们家是简单的烧青砖土房,由一大一小两间相连组成,有个约五十余平米的院落,院角落种着些子言帆叫不出名的花树,绿绿的红红的蛮是好看。
“我回来啦。”子言雪推开屋门。
“快,丫头回来快去淘米做饭,再泡一壶大叶子茶放着,你父亲地里忙完快回来了,好趁凉喝。”侧屋传来一个中年女人声音,像是正在收拾屋子。
“这就去啦。”子言雪立索地答应,然后推了一把子言帆:“别想偷懒,快去。”
“干……干什么?”子言帆还没反应过来。
“劈柴呀!那边!”子言雪声音顿时提高几度。
“哦哦。”子言帆diǎndiǎn头,相关记忆浮上脑海,他快步奔到院角,那里有个直径一米的半圆木墩,旁边横放着四五捆粗细不一的木柴。
子言雪微觉奇怪,这家伙以前叫他做什么总是推三阻四,要不为了吃口饭他才懒得动弹呢,今儿这咋了?她微瞥了眼,转灶屋忙做饭去了。
子言帆利索地右手拿起柴刀,左手拎起一根粗柴放柴墩上,“咔!咔!咔”利落地两下剁作三截。
之前犹豫要不要先给母亲董云打个招呼,但怕母亲反感或吓到,就暂时压下念头。如果第一次重生肯定是迫不急待,但他不一样,经过了太多次,知道一次出现太多变化惊到老人不见得就好,很多时候是需要慢慢适应的。
一根柴剁起来没劲,子言帆将三截柴柱竖起,并成直线放在木墩上。
“咔――”
一柴刀利索地挥下去,柴柱整齐地裂成六瓣,随即抱起码在一边,继续拿下一根柴……
柴刀不算锋利,还有些小卷口,但他剁的很起劲,也很轻松……一边劈柴,他一边渐渐适应着两份记忆的继续融合……
……
“哇噻,我没看错吧。哥哥今天发无敌神威啦!积累三天的柴居然半小时劈完了耶。”子言雪惊奇地叫了起来。
四五捆粗柴劈成片,再壮的人一直干也得半天!这确实够惊奇。
子言帆只是笑笑,去水缸舀水洗了把脸上汗水,然后回饭桌上吃饭。
饭桌很是残旧,红漆早磨光了不知多少年。因为地面不平,一只桌脚下垫着一个石片,依然有些摇晃。桌上放着三大碗简单却量足的菜,一碗豆腐清汤。周围看去,除了常用的几样农具,屋里也没什么像样的家具。
父亲子言魁从田里回来,看到院里特整齐的高柴垛时愣了下,也没问什么。遂一家人围在桌上吃午饭,父母做活都很累很疲倦,加上对赌鬼儿子心灰意冷更没甚话说。子言雪说说这个街坊好玩的,又说说赶集那个趣事……然后不时给父母夹菜,可能见哥哥貌似真转性了,今天还特意夹了一筷子青菜给他。
关于劈柴的壮举,子言雪现在还觉得不太相信,准备吃完饭叫父母出去一齐瞅瞅。
子言帆一言不发,端着碗大口大口吃起了饭,吃罢,他扛起一旁的铁锹对子言魁说道:“父亲,田里活重,我去帮忙吧。”
话音落下,屋内鸦雀无声!
静!静!静!一根缝衣针掉地上都听得见!
父母亲愣住……
妹妹呆住……
父亲筷子停在汤碗上一寸,母亲的菜到口边忘了咬,妹妹一口汤在喉咙忘了咽,然后“咕隆”一下,差diǎn呛出来……
每个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盯着他。
自从这一天起,变化!大变化!超大变化!超级大变化!
这是河东村见过子言帆的每个人评价!
衣服头发不再那么邋遢发臭,说话招呼礼貌彬彬,见人温和可亲,随手热心助人,不再到处惹事生非……
最重要的……他不再去赌窝赌钱,每天老老实实地在家劈柴,勤奋地跟父母下田干活,从早上忙到晚上从不懈怠。
也不能说一diǎn不赌,在子言帆重生到河东村的第四天,发生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一件后来让整个河东村欢欣的事情。
子言帆曾经的赌友王四、赵六领着几个村里赌友来叫他,要去‘三狗子’那里赌色子大小,赌赛龟。
子言帆当时犹豫了下。
然后他说:“不用去那,我有一种新的赌法,你们要不要试着玩两把?”
王四赵六和那几赌鬼相视望望,同时兴奋地diǎn了diǎn头。
老实说,之前摇色子赌大小,轮盘指针什么的这帮赌鬼都玩的腻透了,什么赌斗鸡,斗蛐蛐也都玩的天花乱坠……还有那‘赛龟’不知哪个王八蛋前两年从外村学回来的,刚传回来热闹了一阵,但现在也玩腻歪不咋景气。
嗜赌的人其实不见得缺钱花,只有极少数穷的天天吃萝卜野菜的还拼命乱赌,想赚到钱翻身当大爷…混帐到子言帆前身程度的毕竟不多。所谓赌,其实有大半原因是因为心里空虚,因为喜欢的不能被亲人认可,沮丧又无处发泄,所以需要某种能刺激兴奋的游戏来打发那份空虚。
所以子言帆一说有新玩法,几名赌友兴高采烈地立即围住他家院子。
子言帆开始遭了罪了……父母亲还没说话,愤怒的雪儿抄起一把大扫帚就砸他!子言帆无论如何解释,雪儿都认为坏哥哥旧嗜重燃,要瞎搞,还要带着赌鬼将家变赌场……
子言帆挨了妹妹至少三扫帚,不知费尽多少口舌,向家里人赌咒发誓,绝对不是他们想象中那样,并让他们亲眼看着……
因前几天表现非常好,之后好不容易倒劝说了。子言帆将董云纳鞋底用的棕叶硬底拿了十张来,然后用浆糊正反面铺上两层白纸,铺好了,用剪刀剪出一片片规则的长片形片,约半个手掌大小。
一共剪了五十四张。
然后用炭笔给每一张单面画上数字及记号。大小鬼各一张,然后从a到2,3,4,5,6,7,8,9,10,,q,,再分成四类,黑桃、红心、梅花、方块各一。
黑桃梅花的颜色用炭笔勉强涂黑,红心和方块则将家里母亲很久没用的胭脂粉挑些出来涂红。
没错,就是做前世地球上的扑克牌。
“这副五十四星神器呢……是位远世高人在一个风雷滚滚的夜晚传给我的,因为它无比地高端,曾经在仙界都广为流传。我为了你们的开心,忍痛将之献出。”
子言帆将五张红心牌叠在一起像抡扇子,一副世外高人模样,“嘿嘿,它的玩法千变万化,精彩刺激,别看就这一沓纸壳,足以ding得上你们所有的赌房玩法。”
众赌鬼狐疑地盯着他,似信,似不信。
“我先教你们最简单的一种,俗称‘斗地主’,等你们学了就知道了。”
……
半小时后。
“一……一对q”
“过!”
“我压,一对a”
“呃,要不起。”
“哈哈,老子有炸弹,四条7,蓬――”
……
斗地主的规则很简单。
子言帆开始没讲关于炸弹翻倍的麻烦,只简单地说如何抢地主、大小规则,然后用一对鬼、四条、顺子等举例比较大小,再将几样特殊的飞机牌等等……以此类推。
这帮赌鬼别的不行,玩起来倒样样精通,几乎子言帆刚讲完,你一言我一语地插嘴,二十分钟就把规则搞明白了。
子言帆为每人设定筹码,用最小的单位‘铜币’,是为了不让每人一次输太多失去机会。用仅能买半个馒头的铜板来赌,可以悠哉地玩很久。
然后洗牌发牌,发出了三副牌,中间留下三张等地主抢。
一人挖了地主,另外两人想方设法地联手对付他。
于是在赌的时候,河东村第一次出现了能够同心协力的两个赌鬼,他们为了占胜‘地主’,绞尽脑汁地与队友配合,赢了,一同欣喜;输了,一起倒霉,并且都羡慕那个当地主的。
但地主不是人人能当,得抢。
抢到也得遵循规则…等输的人抢到地主,才发现地主也不是那么好当,想赚大钱的同时,另外两人又联起手来攻打自己…还得想办法拼命镇压……
有趣!有意思!
仅仅打了三把,来院里的五名赌鬼激动的快闹翻天,见牌就抢,纷纷要当地主,赚两外另人的铜币,而输的人渴望用自己的高超牌艺,帮助朋友打败可恶的大地主……
………………………………
第四章 五十四星神器(下)
高超?因为他们都在一个起diǎn,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很厉害!
但五个人开不了两桌?怎么办?子言帆在雪儿不善的眼神中用半小时又做了一副‘五十四星神器。’
“啪嗤……”
“扑扑……”
又半个小时过去了。
董云惊呆,子言魁也呆住,子言雪也呆了,他们身不由己地围在两桌赌鬼身边,好奇地在一旁忍不住出谋划策……
这时每个人都已明白,这纸牌游戏不是单纯的靠运气赌大小。
它靠脑筋!靠智慧!谁会算,谁聪明谁就更有机会赢。而这样的智力对弈游戏和赌博是天差地别的两个概念!
看着他们打了很久还没赢多少也没输多少的铜币,父母亲都觉这实在不像赌房盲赌,倒像是种不失趣味的合作性智力游戏。
“哈哈,赵六,咱们加把劲,把王四干死。”
“对,这厮敢又抢地主,打他丫满地找牙。”
“啊,3456789,大顺。”
“我压死你,我有7,9,8呃,还有10,……”
“错啦,你少一张,压你个鬼头,哈哈。”
“……”
河东村很久没这般热闹过了。
开始仅有子言帆一家人围观。
后来三狗子那边赌鬼来了几个,伸长脖子也探过来看,一看就离不动步了。
接着赌鬼兴奋地互相传信……
五个六个……
八个十个,成群结队地来……
直到子言帆的院落被整个河东村的赌友占满!
好玩!太好玩了啊!!
见谁接到一手好牌,一个个忍不住唔着嘴惊呼,暗想这牌我要接到该多强大……遇到猪一样的队友搞错,一个个拍腿大叫惋惜……遇到厉害的地主凭记忆断出牌路痛快赢下铜板,众人都感同身受地般觉得爆爽……
众赌鬼只觉大开了眼界,比起那些笨到只靠运气掏银子的赌游戏,这‘五十四星神器’真是绝对的神器,真的是神仙才配玩的游戏啊。
无数赌鬼恨不得自己就是牌桌上六人之一!
当子言帆再将炸弹翻倍的计数方式讲知……
两桌赌友、围观的赌友激动的快蹦到天上去了,刺激哇!神奇哇!这规则怎就那么有意思,听着为什么就那么顺呢,好像完全该有这规则,有了它更完善一样。
每个赌鬼望着‘创始者’子言帆都像望着神仙!
堪称完美的输赢判定方式,让每个人都觉得无懈可击。堪称完美的规则,让每个人忍不住就想遵守。当有谁想偷看别人的牌,或者串牌时,周围赌鬼直接开口怒骂,“你丫的还好不好好玩了?只想着出老千,这样玩有意思吗?”
这一打……
从白天打到晚上,围观者一直围到晚上,腿站肿了都不知道,饭都没人想起来吃。
深夜临散场,两桌赌鬼意犹未尽,他们中最多的只输了三钱银子,赢的也仅赢两钱或一钱。不在钱多少,每个人觉得太爽了。
比起笨笨地啥买定离手、极有可能暗中操纵的指针转盘、赌王八跑的快慢等有意思不知几千万倍!那些赌……完全指望天地,而现在的赌,彻底掌握在自己手中!
子言帆看的很准,这种怡情的小赌,将他们的空虚无聊全部完美地打发掉了!
钱?只是事后判定优越感的一部分而已,他们更喜欢的是那种当时算牌后,用智慧赢得金钱的快感。
于是……
五十四星神器,被子言帆偷偷复制到炎起大陆,河东村成为完美的起diǎn。
为配上‘神仙’雅号,每个赌鬼洗新革面,将精力放在了智慧游戏上,而不是从歪道算计钱的多少、出千耍滑等等……无疑,为了赌博而倾家荡产,或者有此趋势的几乎尽被消弥……
也就从这一天开始……
河东村赌鬼变了样,彻底放弃三狗子赌窝,将所有赌博改为玩‘五十四星神器’。不止赌友之间,并且它迅速成为朋友间、父母间、亲人间茶余饭后的最佳消遣项目。
规则简单,玩起来又有劲,一些老年人都不玩象棋开始玩扑克……
对这些变化,子言帆心中当然有谱。
斗地主,开玩笑能不火吗?你们可知道地球2050年时,全球几亿人聚在一起联网打斗地主是什么感觉?要吸引不了你们它还配叫全球第一益智游戏么?
最重要的,它靠智力,它靠合作。智力让每个赌鬼不会红眼,合作让每个赌鬼明白了团队重要,明白朋友的重要……
等到子言帆将其他打法‘挖坑’‘双扣’等普及时,整个河东村已是所有人打成一片,其乐融融了。
但是,堪称‘标准神仙’的子言帆从不碰牌。
对家里说过戒了,就是戒了。
闻此变化,隔壁老李头说:“孩子终于懂事,也有出息了,不仅孝顺,还懂得造福邻里乡亲。”
祠老魏三叔说:“浪子回头。”
对门豆腐刘嫂说:“开始两天咱还不信,敢情装的要干大坏事。这几天连续下地干活装不来,村里这年纪娃娃干的都没他多。现在又带的那些赌孩子慢慢学好,看是了不得哩,明儿给他家送几碗豆腐干过去。”
玩伴阿白在稻草堆上尖叫:“哇哈哈,变天变天了,这厮变的跟玉阙元境一样啦,变的跟元境高手一样啦……”
……
从祠老口中知道重生世界更多讯息时,子言帆震惊,因为这不是以前穿越次数最多的地球、古代中原之类,也不是极少的魔法元素、异族空间。这是个修炼‘玉阙真元’的传奇大陆。在远离村落的浩瀚外界,据说有数不清的绝世强者,皆以修炼玉阙真元而生,并素有流传:
东海有修道者,可吞天地之灵气,移山倒海!
洪荒有卷世恶兽,噬天剑光划过,恶兽一分为五,血染荒漠三年不消!
怒海狂涌,川魔纵横!
神剑天尊长生逍遥,永世不坠轮回……
……
无数传说不知是真是假,或许是有人夸大无数倍,也可能真有其人!其中有diǎn基础性的子言帆觉得比较靠谱,这玉阙真元……是不是内功真气?
偏僻小村无人能答。
因为河东村连个称得上凡俗道者的都没有。凡俗道境虽是修道最低等境界,但威能也不小,单寿命就能到150岁到200岁。凡人能过考验者极少,一千人中未必能出一个。
周围几村听说倒是有些。但大多是多年前跨入,沉在此境一直升不了。前一时河东村还有些少年激动地去尝试,没一个成功,近两年直接没人再提。
搞笑的是,这前身去年还去双兴岭小门派请人测过,梦想能去修道,然后好有机会赚更多的钱去赌……结果请的人一见吊儿郎当的赌鬼邋遢样,看都不看直接轰出去了。回家被一帮赌友狠狠地损了一顿后死了心,安安份份地继续当赌鬼去了。
关于绝世强者的等级,隐约听说有什么玄境、玉阙元境之类。
而玉阙元境强者,诺大的双兴岭据说也才两位,但就因有这两位,就牢牢占据了方圆万里无人敢惹。伙伴说隔壁的隔壁村刚出了这么第三位,可不得了哪,据说就因为出了这厉害强者,连双兴岭都大为震动,那紫竹村商量着连村名都要改成‘玉阙村’……
据说那位突破前就是个百年难遇的天才,在整个双兴岭名声响极!跟凡人比就是会呼风唤雨的活神仙。究竟有多厉害?一些村民胡猜、吹的天花乱坠不可信,但绝对是拼命仰望也难见着的那种。
所以玩伴阿白对子言帆的变化惊叹,要用这样个不得了的称谓表达,因为觉得普通词远远不足以形容。
到第四天晚上,吃罢晚饭,子言帆去村口养马的胡叔家溜了一圈,带回来三十根细长的马尾,然后拣块好木削削砍砍,用两个小时做了把九弦古琴。
雪儿好奇问时,他笑而不答,做好后将琴放在床头,没弹。
※※※※
九十九世的倒霉经验虽多,但好的有益的处世经验亦不少。子言帆不知这一世是否真像秦幽王所说能那样安稳,每一天虽过的平淡,却有着那么一抹充实。
子言帆努力忘记以前,除了传牌这件事,不让自己变的那么特异,适应着十五岁孩子的生活。
※※※※
村中无事。
重生的第七天,早晨。
麦地,田埂。
“小帆,有人找你。”子言魁远远地招手。
嗤!
子言帆答应,一甩手,铁揪径直插进田中土里。随即抹了抹额头汗迹,快步回到田埂,只见子言魁用手指着道边一个中年人。
和父亲打过招呼,子言魁脸上尽是笑容。
儿子这次能痛改前非,改掉所有坏毛病学好,还将全村赌鬼引到个每人都能接受的好层面,给父母的兴奋完全不异于娶了个美丽媳妇。这些天村里人逢子言魁就夸,见他们就笑着伸大拇指,两位老人家的欣慰乐呵就别提了。
看到来人时子言帆微怔:“水叔?”
“帆混……呃……小帆哪,就知道你是真人不露馅呵。”来人正是渔夫水老汉,他笑呵呵地道:“老汉真是忘恩负义,得了那么大好处还不懂得感谢,诺,老汉今天特意去六里河打了两条金色鲤鱼,表示下治病谢意,礼薄,小帆可别嫌少啊。”
水叔右手提着两条沉甸甸的肥大鲤鱼,一脸诚挚的感激。
“水叔您说哪里话呢?都是乡里乡亲,我小时您也没少照顾我。为您看身体是本份事,您还专门去打两条稀少的大金鲤,不用这么见外哪。”
“老伴骂老汉这礼物一diǎn都拿不出手,老汉也这说啊,十年的顽疾好了就是百两银子都换不来……等老汉赚钱了,还得好好感谢你这大恩人……”
水叔说着硬要塞来,子言帆看看父亲,父亲笑着diǎn头。
关于渡河医疾的事水叔在村里没少说,前几天家里听到逼着问,子言帆瞎编了个‘有天在集市碰个算卦郎中教的’理由混了过去。父母妹妹将信将疑,水渔那‘十年顽疾’他们都清楚不是小病,子言帆居然几分钟随手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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