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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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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便由你陪高使臣玩一玩!嗯,如果你输了,那我大隋便认下这节败仗,些许小童的玩意,也算不得什么事…”
要说高,杨广这才叫真的高。你看他表面上说得多好听?萧让一旦输了,他大隋朝便认下这节败仗?可是天知道,与那“二撇子须”较量的人可只是大隋朝的一介童子啊,“二撇子须”后要是赢了的话那还算好的,可一旦输了,那脸真的是丢到姥姥家去了。而即便是他们赢了,说出去又能有多光彩呢?不过是赢了大隋朝的一个小童子而已,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可惜的是,“二撇子须”现是正气头上,所以他是根本就想不到这一点的。
“好,无知的小童,那你便对!我的上联是‘山羊上山,山碰山羊角’,只要你半个时辰之内能对出这下联来,我便算你过关了…”
这“二撇子须”还是那么嚣张啊!虽说是多给了萧让半刻钟的时间,可是他也不是没有给自己留着一条后路啊!因为他说的是,对出这个下联,那不过是“过关”而已,由始至终,他都是那么一种高高上的口吻,这让人听了着实觉得很操蛋!
“呵呵,些许‘对子’,何用半个时辰?你听着,我这便对出来!拿笔来…”
萧让满脸笑容地回头一言,马上就有宫女给他送上笔墨纸砚了。
注释:
1 历史上的“隋丽战争”:598年,高句丽先制人攻辽西,引第一次高句丽与隋的战争。当隋帝准备兴全原之兵问罪时,高句丽王勿忙上表谢罪,自称“辽东粪土臣元”,于是得到赦免。但是高句丽仍旧四处联结反隋势力,当隋炀帝突厥可汗处现高句丽的使臣后,开始认识到高句丽是原潜的边患。隋丽战争遂爆。612年,隋的万大军从陆路和海上攻打高句丽,一路破城四五十余座,后来由于隋军前线将领的指挥不当,造成渡过辽河进攻的30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613年隋炀帝亲征高句丽,但因杨玄感的反叛,造成此次战役取消。614年隋炀帝再次亲征高句丽,因为高句丽连年战事造成国内弊端甚多,而且兵力严重不足,高元闻隋大军已突破重重防线,高元大惧,乃遣使请降谢罪,并交还叛逃的隋将斛斯政,隋炀帝许之,遂班师回朝。615年隋炀帝又打算攻高句丽。但由于隋内乱加剧,攻高句丽的计划被取消。隋对高句丽的战争使隋朝国力锐减,并引隋末民变。618年,隋朝灭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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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萧让独抗高句丽(中)
第116章 萧让独抗高句丽
“呵呵,些许‘对子’,何用半个时辰?你听着,我这便对出来!拿笔来…”
萧让满脸笑容地回头一言,马上就有宫女给他送上笔墨纸砚了。于是只见他上面写道:“水牛下水,水没水牛腰。”
“啊,好!”
萧让的这下联才刚一写完,顿时就得到了满堂彩了。
是啊,场的那些高官名士们都不是笨蛋,他们只是见看不起“对子”这样的杂学,平时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所以一时想不出这“对子”的下联来而已。可是这却并不代表他们的眼光也跟着变差的,所以萧让的这下联刚一出场,他们的这眼前自然就是一亮了。
“是啊,水牛不正可以对山羊吗?原来,“对子”还可以这么对的!”虽然从遣词用字上来讲,萧让的这下联对得实是有些粗糙,比之那上联的“山羊上山,山碰山羊角”还要差,可是这却是确确实实已经对上了的,所以他们自然叫好。况且,萧让现手上所写出来的那一手“雨体”也足够让他们振奋,因为萧让这“雨公子”的名头他们几个月以前是已经就有所耳闻的了,可是大部份却是始终无幸见到那什么天下一绝的“雨体”,想不到今日一见,果然是风骨十足,结体严紧,实是年难得一见的好字!
萧让自然也知道自己的那手字是震住了场的那些高官名士们,不过,此时他的注意力可不他们身上,所以只见他一转身,回头就满脸笑容看着那个脸色已经有些青的高句丽使者说道了:“如何,高使者?小子的这下联对得还算工整…”
“你…你…”
那个“二撇子须”的高句丽使者实是被萧让给气坏了,因为他怎么想也没有想到,萧让这么一个不到三尺的小童竟然真的对上了一个“对子”。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要知道,虽然这“对子”比较简单,可那也是相对那些才子名士来讲的,对于萧让这么一个不到三尺的小童,那简直是难如登天了。
“可是,他怎么就对上了呢?”
“二撇子须”万思不得其解地想道:“难不成是,他们大隋朝,这‘对子’真的只是孩童之间的玩意?”
“不,不可能的!”
那样的想法“二撇子须”的脑海里其实只是一闪而过而已,他是根本不可能相信这样的事实的,加不可能接受失败,所以只见他脸色一凝,很快就说道了:“哼,不过是极简单的一题而已,有什么了不得的?现我们来第二题,这题定要让你知道知道我‘高句丽’国的厉害。”
“呵呵,好啊!那小子就洗耳恭听了!”
萧让完全不为所动,始终是满脸笑容地说道。“对联”而已,他还真不怎么害怕。因为现代里,很多经典的名对都是被人总结了出来的,所正谓一通则通,他只要多考虑一番,总有那么八成的机会能对出来。即便真是对不出来,他也想好了办法要对付这“二撇子须”的。所以,他自然不怕。
“哼!!!我的上联是,松叶竹叶叶叶翠…”
“哦,那我就对,秋声雁声声声寒…”
“二撇子须”瞪眼:“处处红花红处处…”
“重重绿树绿重重…”
“二撇子须”的眼睛冒黑烟了:“雪映梅花梅映雪…”
萧让笑道:“莺宜柳絮柳宜莺…”
“……”
“二撇子须”还待再说,可这一次萧让不给他这个机会了,堵了他前头说道:“哎哎,我说高使者,老是你出上联,这也太不公平了?这样,小子也出一副上联,若是你能对上这下联的话,那小子便认输了,你看如何?…”
还能如何?实际上,那“二撇子须”听到萧让的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原来,萧让刚才的那“逆天”的表现已经彻底震住了他。哪有人这样对“对子”的?别人才刚一报出上联,你居然就接上下联了,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可是也没有办法啊,提出比“对子”的人是他,刚才嚣张无比的人也是他,这眼看着就要彻底失败了,总不能是又改口说要比别的东西?可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节骨眼上,萧让这个小童竟然会说出那么一句话来?他出题而让自己来对?那不是等于就改变了比试的方法吗?所以,他哪能不大喜过望?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也知道这接下联,永远是比出上联要难得多的,可是毕竟只是一题而已,只要他狡脑汁的话,他就不相信自己对不出来一个三尺小童所出的对子了。
“好,那你便出题!”
听到“二撇子须”这么说,萧让也就不客气了,微微一笑,又纸上这么写道:“烟锁钱塘江…”
“噗…嘿…”
看到他写出这个上联来,场有的人就直接笑出来了。“烟锁钱塘江”?那不是传说萧让拿来当挡箭牌,挡住天下才子的那个“对子”吗?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里又一次写了出来。这对子绝啊!比刚才那“二撇子须”所出的上联都不知道绝了多少倍。了解这对子的来龙去脉的人心里都这么想到,“烟锁钱塘江”,这五个字看上去是那么的普通,可是让人觉得有些匪夷所思的是,这五个字当确实蕴含了金木水火土五行偏旁的,而且字与字之间并不是毫无意义的对接,而是诗情画意般的写实,所以,要对出这个下联来,真可畏是相当的困难。
“这…这…”
很明显,“二撇子须”也是明白这个上联所蕴藏的玄机的,所以,他一直直接就是愣住了。不是他不想如萧让般的那么快就把下联对出来,实是他即便是狡了脑汁,可却仍然还是想不到半句配得上这个上联的下联来,所以,他很快就急得满头子的大汉了。
……
………………………………
第117章 萧让独抗高句丽(下)
第117章 萧让独抗高句丽
“这…这…”
那“二撇子须”的头上此时是“冒烟”了。他也不是一个笨人,所以他自然也能看得出那句“烟锁池墉柳”其到底蕴含着什么玄机。可正因为如此,他才急啊,“这…这也太难了?”这对子,真的是眼前的这个小童所出的吗?这也太逆天了?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三尺的小童啊!或者说,根本就是成年人都不如他!
“呵呵,高使者,怎么样?小子的这个上联还算出得容易!嗯,我也给你半个时辰好了,只要你半个时辰之内能够对出这下联来,小子还是认输,你看怎么样?…”
“嘿嘿…”
萧让的话引来了周围很多名士的轻笑。“我也给你半个时辰?”嘿,这说得可真是轻松,刚刚好是回应了刚才那“二撇子须”的“挑衅”。可是这有可能吗?整个大隋朝,成千上万的名士花了几个月时间都对不出来的“绝对”,他这“二撇子须”怎么可能对得出来?所以想到这一点,也难怪周围的人笑起来了。他们是知道,萧让这根本就是耍那“二撇子须”啊!
果然,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那“二撇子须”从一开始的低头沉思到后来的汗如雨下,很明显地慢慢开崩溃了。他这是想破了脑子也想不出这“对子”的下联来啊!终于,半个时辰的时间一分不剩地过去了。他头一低,满脸阴暗地说道了:“这…这个对子,我…我对不出来…”听他说出这句话,他身后的那群“高句丽使者”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难堪的表情。这也是啊,站出来挑衅的人是他们“高句丽”,可是没曾想,仅仅只是第一仗,他们就被萧让这个不到三尺的小童给打败了。你说他们心里要是没有点泄气的话,那是怎么都不可能的。
“那就是你输了?呵呵,高使者,小子前面说得对!这‘对子’,还就真是我们大隋朝孩童间的玩意,我们座的大人们之所以不与你争斗,那不过是不想与你计较而已,以后可要记住这一点咯…”
萧让的这番话简直就是给了“二撇子须”等人狠狠的一记耳朵!因为这也太伤人了,你赢就赢了,用得着这里这般的炫耀?可是有件事他好像已经忘记了,刚才他看到大隋没有人敢出来应答他的“对联”的时候,他自己何偿不是相当的嚣张呢?这下子一旦被人踩回来了,就觉得别人欺负他了?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啊?
“好,好!那我们就比第二场…”
“二撇子须”怒极而笑,冷哼着说道。他也知道自己今天是栽萧让的手上了,可是他却绝对不甘心,所以这才会那么气极败坏地抛出第二个比试内容,以图挽回自己的颜面!毕竟他们“高句丽”国今天可是带着三个题目来的。可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他的这第二个比试内容才刚一说口,萧让那头直接就抚着嘴巴乐开了。天啊,这家伙不会是个“神棍”?要不然的话,他怎么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原来啊,“二撇子须”说出来的这第二个比试内容竟然与一锅油有关。萧让一听这个,其实心里就已经明白八分了,看来这就是传说的“油锅洗手”了?要说,这个骗人的桥段可真畏是经典的了,可是由于古人没有什么化学概念,所以这个看上去极骇人的把戏一直都是那些“神棍”们的爱。果然,就听那“二撇子须”说到了:“本官鄙国听闻,大隋朝的士子们不仅才识过人,而且还勇冠天下,可为了天下姓福址万死不辞?本官一向很怀疑这句话,所以,今日我们的这第二道题就是与你们大隋朝的士子比勇气?…”
“比勇气?”
“二撇子须”的这句话才刚一出口,场除了萧让以外的人心里都打了个“突”。不是说比才学吗?怎么又变成比什么“勇气”了?而且,他们刚才前面输了一仗,此时可正摩拳擦掌地准备大干一场的呢,以便重挽回自己这群高官名士的颜面的。可是现这么一来,他们还怎么出得了头?因为勇气他们不是没有的,可是这要看看是什么事。像今天这般两国间比试的事就算了。因为他们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件事肯定是不好办的,甚至搞不好的话还会失去性命,所以他们自然而然地就偃旗息鼓了。
“哼,没错!就是比勇气。来,给我抬上来!”
“二撇子须”向着后面一挥手,他们“高句丽”的那群使节,就有两个仆人抬着一个大型酒坛走上来了。等酒坛放定要以后,“二撇子须”才又接着说道:“晋王殿下,各位大人,这里有油一坛,不知晋王殿下可否借只锅给小臣用一下?…”
“借锅?”
杨广等人心里觉得奇怪,你说他这搞得到底是哪一出啊?又是抬油出来,又是借锅的,你以为这里是晋王府的“厨房“呢?可天知道,这里可是晋王府的后花园来的。
“不错!”
“二撇子须”也不多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很随意地答道。他的身边,此时已经有一个身穿长袍,同时脸色有些腊黄的书生站那里了,他也很奇怪,始终不曾多说一句话,可是却有一种眼角朝天的傲气,着实让场的隋朝仕子们心里感觉到极地不舒服。你说你这到底神气个什么劲?“
“好!来人啊,给高使者拿一大锅来…”
杨广也搞不懂这“二撇子须”到底打什么主意,不过他终还是批准了“二撇子须”的请求,给他送来了一大铁锅。铁锅送来之后,“二撇子须”身旁的那个面色腊黄的书生开始吩咐宫女将铁锅支起来,接着又倒了一酒坛的油到那铁锅里,后是点燃底下的柴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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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勇字冠头萧福祥(上)
第118章 勇字冠头萧福祥
那个脸色腊黄的书生等到火烧起来以后就上前一步说道了:“晋王殿下,各位大人,下的这个题目叫做‘油锅洗手’…”
“哦?‘油锅洗手’?这是何意?…”
杨广的这一句问话让萧让有些诧异,怎么,他们都没看过这“油锅洗手”?可即使是没有亲眼看过,可是起码应该是听过?他哪里知道,他这个只不过是后世的思维定势而已。诚然,“油锅洗手”这个把戏后世几乎是耳孰能详的,可是这个时代不是如此啊!先不说这个把戏还没有大范围地传播开来,即使是真已大范围地传播开来,其实他们也很有可能会不知道的。因为,他们的身份实是太尊贵,平时出门的时候前呼后拥的,而且还不是骑马就是坐车,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工夫去留意这些街上的“杂耍”的,而且这些“杂耍”对于他们读书人来讲是太粗鲁了,所以他们自然也不屑于去了解。
“意思很简单,那就是烧火把锅里的油煮沸了!然后我们双方各出一个代表,谁敢把手伸进油锅里,谁就是赢家…”
“什么?”
那个“腊黄脸”的此言一出,杨广等人的脸色马上就变了。把一只手伸到煮沸了的油?天啊,这不是天开玩笑?到时候不得被煮熟了?一时间,他们的心里寒了,面面相窥再也说不出了半句话来。
“嗯,那个…此方法虽可验证双方的勇气,可是我们如今要比的不是才学和智力吗?此等粗鲁比法,就…就算了…”杨广脸色变幻了一阵,终于这么说道。
“不错不错,晋王说得对!我们都是读书人来的嘛,如何能学那粗鲁之人,来行那粗鲁之举?换一个,换一个…”
周围的那些老学究们听到杨广的话之后纷纷都表示道。很显然,他们都是不愿意进行这样的一种比试的,因为不管是谁去参加这个比试,可以预见的都是一个“血淋淋”的结果,所以,他们自然不愿意参加了。可他们以为这个比试是一个粗鲁之极的比试,可是“腊黄脸”和“二瞥子须”就不这样想了,于是就只听他们其一人笑道了:“哈哈,晋王此言就差矣了。没错,这个比试看上去是很粗鲁,不过实质上,它考的正是一个人的智力。所以其实刚才下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完的,那就是这个比试要真正赢下来的话,除了要有勇气将手伸进油锅以外,还要让手油锅里坚持可能多的时间,后从油锅里拿出来的手还要完好无损的,这才是叫真正的‘油锅洗手’”。
“呀,不是。将手伸进油锅里还能完好无损地拿出来?这怎么可能呢?…”
听到“腊黄脸”这么说,底下的那些老深究们顿时就炸锅了。这怎么可能?要知道,他们虽然是绝不可能会进厨房的,可是他们却很清楚,一锅油一旦煮沸了,那温到底有多高的,可是现那“腊黄脸”虽然说他能够把手伸进这样的一锅油里“洗”一遍,拿出来之后还完好无损?“你当你这是铁手啊?”他们心里都这么想道,所以自然不会有人出来与那“腊黄脸”比试。看到这样的情况,那“二撇子须”又得意了,说道:“嘿嘿,如何就不可能了?你们大隋人做不到的,我们高句丽人却未必做不到。不过是些许‘油锅’而已,又算得了什么?我们‘高句丽’,就是三岁的小童也敢将手放到‘油锅’里去洗一洗。可是你们大隋人,哼哼,恐怕就没人有这个胆子了…”
“啪…”
上的杨广听到“二撇子须”的这句话,他的脸色顿时又阴沉下来了,差点没能滴出水来。其实研究过历史的人都知道,他这个历史上极为出名的隋炀帝,是极为好面子的,也就是俗话所说的“好大喜功”。要不然,他也不会后来连番三次的兴兵讨伐高句丽,而且规模还一次比一次大,这其实就是因为他觉得高句丽人不服管束,丢了他的面子,所以即使后整个国家已经动荡无比了,可他却仍然决心要灭了那小小的高句丽国。只是可惜的是,人算不如天算,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高句丽国,结果却是拖垮了一个强盛的大隋朝,以致后来成全了李渊这个婆婆脸。
“怎么?就没人能为本王分忧吗?”
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的,一个时辰之前,杨广也是同样说出过这么一句话来的,而当时场的全部老学究都统统成了“哑巴”,只有萧让这么个小童出来为杨广挽回了颜面。可这一次萧让还会为他分忧吗?虽然杨广的心里此时已经是足够高看萧让了,可是他却仍不认为岁的萧让能做到这一点。要知道,这可不是写诗,对个“对子”那么简单的事啊,而是将手伸进油锅里去洗,没有三分的信心,七分的勇气,谁敢?
“嘿嘿,晋王殿下,您也不必为难各位大人了。这事除了我们高句丽的勇士以外,旁的人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那个“二撇子须”看到杨广怒,他心里倒是开心了,脸上乐开了花似地笑道。也难怪他会这么的嚣张,主要原因是,刚才第一场的比试萧让可是让他大大地丢了回脸啊,如今看天这杨广以及底下诸多的臣武将脸上都是难看之色,他的心里自然就有一种“报仇雪恨”般的爽快感了。只是,他的这爽快感没有持续太久的时间便宣告结束了,因为萧让的那把稚嫩的童音又响起来了:“呵呵,那倒未必。既然各位大人都不愿意跟你一个跳梁小丑比试,那不如还是我来…”
“什么?你来?…”
听到萧让的这番话,场的人心里都是大惊。特别是杨广夫妇及萧林,他们可都是萧让的至亲啊,听到他要与那“腊黄脸”比试油锅洗手,他们怎么能够不惊?这可不于前面的那次对“对子”啊,当时他们虽然也觉得萧让应该是对不上那什么“对子”的,可是却仍然没有阻止他,原因就是因为那是没有什么危险的。可是眼前的这个“油锅洗水”不是啊!一个不慎的话,就会整只手都毁了,这么一来的话,日后他这个雨公子恐怕就只能够独臂少年了。样子不好看是一回事,关键是他这一生恐怕就会就此毁了的。想到这一点,萧林顿时就坐不住了,于是站起来急声说道:“让儿,莫要胡闹!快快回到爹爹身边来,这等高难之事,不是你这等的小童所能办到的。”
“不错,让儿。听你爹爹的,此事事关重大,容不得半分玩笑…”
萧美娘萧林的后面也是如此说道。他们都是关心则乱啊,所以根本就没有多想就跑出来维护萧让了。可是萧让呢,哪能如他们的愿?要知道这整个宴席上,除了他萧让之外,其余人等根本是不可能知道这“油锅”的秘密的,这么一来的话,那不是输定给那两个高句丽使者了吗?这么一来的话,大隋朝丢脸还是事小的,关键是那“二撇子须”的嚣张表情,萧让是相当的看不惯啊!什么东西嘛?不过是一“棒子”而已,还能翻了天不成?
“是啊!让儿,你回来!”
后杨广也是这么说道。没有错,其实此时他的心还是生着闷气的,急需有人为他分忧解难,可是他心目的合适人选却绝不是萧让,因为他根本不相信,才八岁的萧让能够做到这等子的难事。况且,先不说萧让就是萧美娘的亲外甥,单单是萧让那个天下闻名的“雨公子”名号,他日后就还有用处的,哪里能让他就这么毁这里?
萧让看到萧林、萧美娘、杨广同时拒绝了他的要求,他顿时就苦笑了,说道:“可是舅父、舅母、爹爹,孩儿确实是知道这‘油锅洗手’的奥妙所啊!”
“即使如此,也不能冒险。”
萧林满脸通红地说道。前面已经说过了,这老书生的心里,萧让其实就是他的命根子了,他心全部的念想都留了萧让的身上,所以哪能容许他去冒这么大的一个险?可是这么一来的话,大隋朝这边就真的要认输了吗?
“也未必!”
萧让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笑吟吟地向着萧林走过去了。
“爹爹,既然您不愿意孩儿冒险,不然,您就代替孩儿与那高使者比试一番…”
“什么?”
萧让的此言一出,顿时又震惊了场几乎所有的人,他们都心想,他这是要干什么呢?如此危险的一件事,他的父亲不让他做,可是他却要求他的父亲替他做?这未免也太不孝了?可这只有萧让自己知道,这天下间孝顺老书生的人就是他了。他要求老书生代替他去与那“腊黄脸”比试,乍一看上去似乎真的多不孝似的,可是却只有他自己却知道,这什么“油锅洗水”是根本没有什么危险的,所以什么不孝的问题自然就无从谈起了。
……
………………………………
第119章 勇字冠头萧福祥(中)
第119章 勇字冠头萧福祥。
“咦?他怎么没事?…”
距离萧林把双手插进油锅里已经过去五秒的时间了,可是那些把头扭到一边去的宾客们却仍然没有听到他的惨叫声,于是都好奇了,回头看过去,结果却是看到萧林神情兴奋地一直看着自己眼前的那只油锅,而两只手还不停地动着,根本不像是有什么事情。
“怎么可能?他真的是这油锅里洗手?…”
看到这一幕的宾客全都惊呆了,他们一时甚至心想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了,怎么那老书生真的那沸腾的油锅里洗手而半点事没有?这事要是放那趾高气扬的高丽使者身上倒也罢了,毕竟人家那是精心准备而来的嘛。可是这老书生呢?却只是被萧让耳边言语了几句,结果却是真的能油锅里洗水了,这可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二撇子须”此时是被惊傻了,他一脸迷糊地看着萧林,压根就搞不清楚眼前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原来,他这个“高句丽使团”的正使大人,其实也是不知道这“油锅洗手”的密秘的,他只知道,这玩意是那“腊黄脸”的看家本事,而“腊黄脸”也正是就凭着这个,高句丽国内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啊!甚得当朝皇帝的宠信!可是眼前他的神技却是被人家给完美的复制了,这样的情景落“二撇子须”的眼睛里,也难怪他会觉得匪夷所思了。
“爹,你要是感到到温明显上升了的话,可千万要马上把拿拿出来。明白吗?不过,如果温还没有明显的上升,你都要一直把手放里面…”
这是萧让刚才萧林的耳边所给他的忠告之一。至于他让萧林这么做的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他想击败“腊黄脸”的同时,还要狠狠地羞辱他一番。
前面已经说过了,这个“油锅洗手”的把戏其实主要的就是那沉锅底的那点白醋。一旦白醋被蒸干了的话,那油就会变成真正的高温油了,所以,他必须要提醒萧林及时把手拿出来,免得到时候被烫伤了,可是又为什么要一直把手留锅里面,直到温开始上升呢?这也很简单,就是因为那“腊黄脸”前面是说过了的,这比试嘛是要比谁把手放油锅里的时间长,谁就是胜者的。
可是天知道,这个规则里面其实是蕴含着极大的陷阱的,那就是这“腊黄脸”平时只要玩这个把戏的时候,那他是一定会选择第一个上场的。而那些不知道这“油锅洗手”原理的人,自然也很乐意让他示范一番,可这么一来的话,悲剧来了,因为等到这“腊黄脸”把手从油锅里拿起来的时候,其实这油锅里的白醋是早已经被蒸殆了的,别人再把手放进去,那不是自己打烫吗?这么一来也就加显示出他的神奇了。可是也正是因为萧让看穿了这个一点,所以他刚才才会忠告萧林,一定要选择自己先把手放进油锅里去,否则这场比试就是输定了,搞不好到时候两只手还真废了呢!
“好了,高使者。下受不了,该你了…”
那锅里的油终于被蒸殆了,萧林很好地执行了萧让的忠告,马上把手拿了出来,接着走到“腊黄脸”的面前就说道了。可他没有注意到的是,“腊黄脸”此时的脸上早已经不是腊黄色了,而是紫黑色。至于原因?那很简单,其实完全就是被吓的。他可不是那些完全不懂这“油锅洗手”原理的人啊,虽然他不知道这其确切的物理常识,可是他却是知道这油醋的混合物一旦“沸腾”了一段时间之后,那温是绝对会上升的,而这个时候,油那就是真正的沸腾了,所以,他现听到萧林让他去试这油锅,他自然是不愿意了:开玩笑的不是?这时候把手伸进去,那不被炸熟了才怪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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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勇字冠头萧福祥(下)
第120章勇字冠头萧福祥
可惜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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