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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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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近侍忙进内殿取了内室墙上的画像,看着画像上的人,不由一惊,却不敢久待的连忙退身去了宫内的画坊。而那堂下的众侍奴也在闵雨的叱喝下退了出去,仅留下几人为闵雨洗簌穿衣,整理备膳。
珑城向南一百里左右的山林中
狼璃抓了两只野兔与一只山鸡便急忙飞身回到山壁之下。一脸开心的狼璃提着吃食停在山壁下的小道上,见狐枝正盘腿坐着,安然的闭眼调息,唇角笑的很是意满。悄悄的走过去,放下已是半死的山鸡野兔,狼璃坐到一旁看着狐枝,等待着狐枝睁眼的那一刻。
感到狼璃的气息,狐枝缓缓睁眼,看着映入狼璃如黄玉般澄澈清透的眼眸中的自己,狐枝弯起了嘴角。
“想来是许久未曾狩猎,有些生疏了!去了这么久。”
“等急了?”狼璃忙抱歉的低头,“对不起,的确有些生疏了。”狼璃右手微微向后放,以便遮住那因为精气不足而仍旧没有化为人手的狼爪。
狐枝是何等聪明之人,看着狼璃不自然的坐姿和右肩微小的动作,又岂能不知狼璃在故意隐瞒自己什么。只是,狐枝想着,它既不愿说,那自己便不用问。
“不着急,只是这腹中的孩儿有些着急了!”狐枝说的轻松。狼璃闻言也忙的上前将头凑近狐枝的腹部,仰头问道:“它怎么了?会动吗?”
“是啊!”狐枝伸手拉过狼璃的左手,轻柔的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你自己摸摸,有没有感觉?”
“啊!”狼璃感到狐枝小腹微微的震动,欣喜的笑开了,满眼眉目的幸福,“在动!会动了!”
狐枝看着狼璃开心的低下头继续感觉腹中孩儿的动静,脸上微微的露出一丝落寞的神情,随即又笑道:“嗯。再过两三个月,想来便该出生了。”
“那,我该做些什么准备才好?”狼璃紧张的看向狐枝,狐枝闻言也有些为难。自己自小便被当作狐王继承人来养的,雌性生养的事情,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脑中回忆着凤九尾出生时的画面,不确定的道:“热水,干净的屋子……剪刀?唔,差不多!”
狼璃挠着头,一脸迷茫的问:“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啊?”狐枝看着狼璃一脸好学的可爱模样,心中突突的跳。别过脸,狐枝低声道:“我也不知!”
狼璃猛地想起狐枝的身份,一下有些尴尬和愧疚的直起了身子,坐正。看着一旁的山鸡和野兔,狼璃忙道:“我给你清理干净山鸡和野兔,你想先吃什么?”
狐枝看着野兔和山鸡,想着狼璃应该也喜欢吃鸡肉,便道:“野兔好了。”
“好!”狼璃忙拿起一只野兔到不远处的小溪边去剥去皮毛,忽而想起自己快出身的孩儿,小心仔细的不把皮毛剥破。将皮毛和野兔肉清洗干净,皮毛挂在了山壁一旁的树枝上,提着清理好的野兔放到狐枝的手里道:“饿了这么久,快吃!”
“好!”狐枝折下一只兔腿递向狼璃,“你也吃!”
狼璃看着狐枝手中的兔腿,吞了吞口水,摇头道:“我看你吃!”
狐枝不再多言,张嘴就是一阵撕咬,顷刻间已将一只野兔悉数下肚,吃的连骨头都没有留下。狼璃见状忙道:“我再去给你清理一只。”
狐枝看着狼璃飞快的提着野兔到小溪边剥皮清洗,眼中是暖人的笑意。看着狼璃将兔皮再次搭在树枝上,不解的问道:“为何要将这兔皮晾在树枝上?”
闻言狼璃脸色微红,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想着我们的孩儿就要出生了,想说为它准备一条小被子,不然马上就要到冬日了,你和孩儿都会冷的。”狼璃说完,将兔子放到狐枝的手中,“吃!”
狐枝看着狼璃,点点头,吃了一小半,便道:“饱了。你吃!”
狼璃笑道:“我又不饿,留着晚上吃!”
狐枝摇头,看着狼璃,十分的坚持。
狼璃无奈的一笑,点头道:“我吃!”
下一节:扇中命理各有现,桃园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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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中命理各有现,桃园之始
看着狼璃将那大半只野兔吃了下去,狐枝方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狼璃看着狐枝的笑,心里微微发酸。原本作为银狐一族的王,要什么有什么的狐枝,如今却因为自己而要四处躲避。那晚在那个房中见到的抽打着狐枝的女人,便是自己初见狐枝之时被自己劫走的那个女人。一切的一切仿佛有着一只命运的触手在身后推动着,让自己与狐枝相遇,让狐枝因为自己救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却恩将仇报,将狐枝囚于自己的寝室中。全都是狐枝遇见自己的错。但即便如此,狼璃也不愿将狐枝放开。即便如此,狼璃也要尽自己的所能带给狐枝幸福。
“枝,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我发誓。”
狐枝淡淡的一笑,了然的点头。
“我知道的!”
狐枝看了看四周,对狼璃道:“这儿不太安全。最好是能够找到一个山洞过夜。今后,我们也许还要在此呆上很长的一段时间。”
狼璃了解的点头,起身道:“我这便去四处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一处比较安全的所在。”
狐枝不愿狼璃太辛苦,但如今自己却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点头道:“我等你!”
“嗯!”狼璃点头,再次飞身离去。
阳光猛烈的散开,炙热的烤着大地上的一切水份。狐枝安心调息,等待着狼璃的归来。
日落西沉,终于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狐枝睁开眼,不出自己所料,回来的正是狼璃。
“枝,我找到了一处位于绝壁上的山洞。那儿可以让我们安心的休息,不会有别的事物前来打扰!”狼璃飞身近前,狐枝看着狼璃缓缓地站起身来,开心的迎了上去。
“给你!”狼璃突然从身后变出一小捧白色与黄色相间的细小花朵儿。狐枝惊喜的接过花束,嗅着花朵独有的芳香道:“真美,真香。”狐枝开心的笑着,忽而转身嘴唇微动,细细的念着什么。狼璃不解的看着狐枝的背影,伸手却是停了下来,虽然不知道狐枝在做什么,但狼璃想还是不打扰的好。就这样过了半响,狐枝转过身去时,已然是一副女人般柔和的面孔和身材。
“枝?”狼璃惊喜的看着狐枝,一把将狐枝抱住了。“你体中精气不是已经很虚弱了吗?为何还能转换性别呢?”
狐枝笑着解释道:“自从发现自己怀了孕,因为害怕被父王和弟妹发现,我便对自己施下了一个咒术,让自己看起来是男子的样子。所以即使我现在体内的精气已是十分微弱,但解除我身上咒术的力量我还是有的。”
“原来如此。”狼璃恍然大悟的点头。狐枝将花束捧到狼璃面前道:“选一朵最美的花儿,为我带上。好吗?”
女为悦己者容,此话可真是至理名言!
“好!”狼璃从花束中抽出一枝娇嫩的艳黄色花朵儿为狐枝别在耳间。
狐枝颔首轻声道:“美吗?”
狼璃望着狐枝那微低的面容,欢喜的握住狐枝的手道:“很美!因为你,花儿也更美了!”
狐枝听了狼璃的话,噗的笑开。狼璃看着狐枝的笑,也随之大笑起来。
搬到绝壁上山洞中的狐枝和狼璃,筹备着过冬事宜。因为狐枝腹中的孩儿即将出生,倒是没有去想要先找到玉娘它们。毕竟现在,狐枝与狼璃皆需要休养生息。
闵雨派出徐道士在外寻找狐枝已经过去了两天,却没有半点消息。而那些画师画好的通缉令也没有半张为闵雨带来什么消息。反而是众人看了那些贴了满街的画像,开始赞叹起那画像上被称为枝的男子。且开始流传出这位被称为枝的男子是因为不满大公主的囚禁凌辱而在某日逃离了大公主的掌控,寻找他原本的爱人去了。
让这流言传出的人,便是武成文。
武成文自莫黎那夜来找过自己后,便开始谋划起将狐枝救出公主府的计划,后来听闻公主府中时常传出男子凄惨的叫声和怒吼更是加紧了自己的营救计划,只是不想半路便报废了。但是为了能够让狐枝不被闵雨找到,武成文暗下不仅四处散发流言暴露闵雨的真实目的,更是拉拢了徐道士,让徐道士对闵雨阳奉阴违。所以,狐枝才没有如前两次那般被徐道士发现。只是狐枝原本便因为怀孕的缘故气息微弱不已被人察觉,所以徐道士就算不是做做样子,认真的去找也不太能查出狐枝现如今的藏身之地。
而闵雨如今待在自己的寝殿中,只是每日每日只是看着自己的那一张画像发呆。
闵恭听闻闵雨已经一天一夜不吃不喝的消息,走到闵雨的寝殿前,示意近侍敲门。
听到门外的敲门声,闵雨视若无睹的全然不睬。
闵恭见闵雨也不应声,心中不免生气,后头一步,喝令道:“给我把门撞开!”
“是!”
三个侍从忙的上前,奋力向大门撞去。几经冲撞,大门便破开了去。
闵恭提步上前进入殿中,看着满地的狼藉和那个坐在一片狼藉之中眼睛盯着地上随意躺着的画像的闵雨,闵恭一时怒气上涌,骂道:“你看看你!为了一个男人,竟然将自己弄到这般田地!叫人看了成什么样子?”
见闵雨竟然连眼睛也不抬一抬,闵恭已经气的无话可说,猛地一挥袖转身道:“你们给我看好她。给她洗簌打扮,就算是一具人偶也好,让她给我保持干净。将那个铁笼子和那张画像都给我扔了!以后若是再让我看到,你们便也不用再待在宫里了!”
“是!”
闵恭微微侧过头看向被侍婢扶起身的闵雨那神色涣散的样子,心中便是一阵心痛。想起闵雨早早便去世的母亲,闵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上眼。
“回宫!”
“是!”
由近侍扶着,闵恭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公主府。
武府中
武成文看着地图上的山川走势,指着珑城外东面的一处两山交合之地问道:“可有谁知道此处实地为何种情况?”
胡媚和莫黎等人看着武成文所指之处,皆是摇头。武成文见状,命令道:“媚儿,你带两个人,去此处看看。我要了解一下它的具体布置。现在便去!”
“是!”胡媚领命退下。
武成文瞧着地图,点头道:“现在珑城外的各方皆在我们的掌控之中。此次起势,若不能成功,我们便只有逃往北方幽寒之地这一条路。所以,你们若不想终生都待在苦寒之地。那这次都给我拿出你们高昂的斗志。即使不能顺利逼宫,也要为了我们吴国那些惨死在他闵恭手下的国人们报仇!将闵恭给我碎尸万段!”
“是!大皇子。”
“好!”听着高涨的回答,武成文沉声道,“明日各自再将情况呈报上来。先下去各自准备。”
“是!臣等先告退。”
武成文见众人转身出去,低头轻声道:“莫黎,你等等。”
“大皇子,还有何事?”
武成文抬起头来,看着最后一个人出去关上了门,方才起身道:“大公主那边现在如何?”
“大公主因为狐王的离开,现如今已是疯癫之状。想来,若是哪一日有侍婢说她暴毙而亡也不会有人怀疑的!”莫黎话中显然意有所指。武成文闻言勾唇轻笑,点头道:“如今我们的目标是闵恭。闵雨那边,你自己看着办!只要不影响我们的计划。也……算是给你的一点补偿。”
莫黎闻言脸上的坚毅微微弱了下去,面上带着一丝苦笑道:“多谢大皇子。臣从未觉得有何委屈!”
武成文拍了拍莫黎的肩膀,眼中是同病相怜的苦涩。
“你先出去!”
“是!”莫黎躬身行礼,转身离去。
武成文站在原地看着开门走出去的莫黎,突然发现他与狐枝真的好像!失笑转身,武成文沉入对计划细节的构思之中。
闵雨被关在寝殿之中已经三日。这三日间不定期的疯闹摔打,终于将寝殿之中所有搬得动的、能摔的东西全都摔烂了!
闵恭知道了闵雨的情况后也不再过来过问,只是依旧让闵雨殿内的侍奴们仔细照顾着。而那些寻找狐枝的人、事、物也终于全部都停了下来。
这日,莫黎躲开侍奴们的视线,悄悄的潜入了闵雨的寝殿之中。
莫黎来到这个许久未来的寝殿,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房间。原本放满了精致花瓶,琉璃水晶,玉雕鲜花的大堂现在空旷的就像是一间已经衰败的无人居住的老房子。走进内室,莫黎虽然吃惊,但因为有了大堂中的预警,心中的震撼也没有那么大了。
破乱不堪的随处散落着画纸和书籍,绸布与纱曼也是破损严重的随风飘动着,窗大大开着,没有谁想到已经是秋末时节,应该关上才对。而闵雨呢?莫黎瞧向床上,虽然锦被依旧,却是一片凌乱。望向那个传说中的铁笼,莫黎终于发现了闵雨的存在。
下一节:扇中命理各有现,失意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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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中命理各有现,失意失心
走向铁笼,莫黎看见闵雨紧紧抱着当初由闵雨自己亲手画的那一副狐王的肖像画卷。依旧穿着盛秋时节里单薄衣衫的闵雨,全身都有些瑟瑟般的颤抖着。莫黎走进铁笼中,在闵雨的面前蹲下了身子。
“雨儿?公主殿下?”莫黎试探的开口。见闵雨没有半点反应,莫黎看着闵雨怀中被抓的紧紧的残破画像,伸手就要抓过,却见闵雨如梦初醒般的猛地一退后,抬眼狠狠的盯住莫黎,冷声喝道:“别过来!不准抢我的枝!他是我的……他是我的!永远都只能是属于我的东西!”如猛兽般的放声大吼,闵雨似乎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了!莫黎作如此想,只是不知狐王站在她的面前,她是否会一下认出,还是如对待自己这般没有半点清醒的迹象呢?
“我不要你的画!只是想来告诉你一个你很想知道的消息!”莫黎不知道闵雨是否还能听懂自己话中的意思。仔细瞧着闵雨眼中的表情,莫黎知道这样的对话对于如今的闵雨来说是没有半点用处的。
“枝!”只是一个字,莫黎看着闵雨的眼中忽然微微闪动,随即便自信的笑道:“狐王。枝,他现在就在你父王的寝殿里。其实你的父王把他给藏了起来,不想让你知道而已!”
“枝,父王?”闵雨看向莫离眼中是满满的疑问。莫离很满意闵雨的反应,点头道:“对!你的父王不是被枝的美貌迷住了吗?所以,他才会将枝悄悄带走。这王宫上下都是你父王的,所以谁敢告诉你呢?只有我。因为我是真的喜欢你的!雨儿。你知道的!你父王寝殿中有一个地下室。那儿,就在那儿。他把枝就关在了那里!”
闵雨瞪大了眼睛,恍然无神的悠悠站起,一遍又一遍的呢喃:“父王,寝宫,地下室。枝。父王,寝宫,地下室,枝!枝!地下室。父王,寝宫!父王……”
“对!”莫离随着闵雨起身,凑近闵雨的耳边轻声诱导,“你现在必须去救枝!枝他一直都在等着你,等你去救他,枝他只有你了!枝一直等着你呢!等你去救他。”
“枝,在等我。枝,只有我!枝,在等我,只有我。救他!我必须要救他!枝,在等我!枝……”闵雨呢喃着,不断的呢喃着。渐渐的,闵雨站直了身子;渐渐的,闵雨松开了紧紧怀抱着的那一幅画;渐渐的,闵雨走出了笼子,跑出了寝殿,疯狂的跑出了公主府,跑向了那个有着枝的寝殿地下室。
莫离捡起地上狐枝的画像,仔细的卷起来,收入袖中,闪身出了寝殿。
今夜天上阴云密布,明日,似乎有着一场大雨即将磅礴而下!
“父王……枝……等我……救他……寝宫……地下室……”闵雨口中是不断的呢喃,不断的呢喃着,呢喃着……渐渐的闵雨笑了,笑的那样灿烂异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高嘹的笑声传遍了王宫后庭的四处,伴着阴沉的乌云,伴着漆黑的深夜。让人们心中最为阴暗害怕的东西毫无保留的通通冒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不断的回荡着,一路出了公主府,一路遇到奔上前来的守卫,一路将他们全部甩开了去,一路奔到了闵恭的寝殿。
“大公主!公主殿下!请您停下!”
众守卫们见已经不能阻挡住闵雨,一个领头的守卫一边追一边忙吩咐道:“你们从那边追过去,一定要堵住公主殿下!就算是弄伤也要给我堵下来,不然惊扰了王上,我们谁也别想活!”
“是!”一队人马离开队伍朝另一个方向追着闵雨去了。
“你们快些跑到公主殿下前面去,通知王上寝殿前的御前守卫们,一定要堵住公主殿下,不可让公主殿下闯了进去,惊扰了王上安寝!”“是!”一对人抄近路朝闵恭的寝殿而去。
“你们跟我走,势必要将公主殿下给我捉住!”
“是!”
士气被提起的守卫们毕竟是练过几日功夫的,猛地发力朝闵雨追去。
这闵雨也是,被莫黎的两句话带动,犹如心理暗示一般,疯狂的奔向闵恭的寝殿,即使这些守卫士气高涨,即使这些守卫个个都练过几年功夫,即使这些守卫都是比自己强装的男人,但仍旧没有一个人能将闵雨给拦下。
终于冲到了闵恭的寝殿前。闵雨靠着冲出公主府的那一股子势头,猛地就要往前冲去。在挡在她面前的却是十多个强壮男子围成的铁壁。
“都给我走开……走开……都给我走开!”闵雨猛地厉声叱喝,让阻拦的守卫们都有些微愣,但瞬即又堵住了闵雨再一次的冲击。
“走开!挡我者死!走开……走开……走开……”
任凭闵雨如何大喝大叫,那些守卫们却是没有一个敢放松!
传言大公主闵雨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已经是疯了。不想今夜果然如传闻般,让这些守卫们看到了闵雨发疯时的样子!
被门外惊天地泣鬼神的吼声闹的不得好睡的闵恭心中万分怒气的由近侍扶着出了寝殿。见是闵雨,闵恭心中的怒气更胜了!
“呀,这不是大公主殿下吗?”近侍早得到了消息,此时却是显出一副震惊的样子,让闵恭心中的烦躁之气一时冲到了顶点。
闵恭看着带头的御前近卫道:“这是出了何事?”
“回王上,臣也不知为何,大公主殿下突然而至,疯狂的吵着要进王上您的寝殿中去。臣见您已安睡,便想劝慰大公主殿下先行回去。只是不料大公主殿下像是完全听不见臣所说的话一般,依旧是要往里冲。臣等这才不得不将公主拦下,因为害怕伤到公主,所以我们都不敢上前。以至于……”那带头的御前近卫说的好干净,自己全然就是一个被发了疯的主子欺负了的可怜好奴才!
闵恭了然的点头,全然没有怀疑这个御前近卫的话。指挥着那些仍旧尽力阻挡闵雨的守卫道:“你们快将大公主给孤拿下!不论死伤!”
得到闵恭的这句话,众近卫高声答道:“是!”
瞬间,闵雨便被两个守卫反扣住手脚。而闵雨的口中依旧怒骂着:“放开……给我放开……啊!挡我者死!哈哈哈哈……畜生!放开!挡我者死……”
闵恭不忍听到闵雨口中再发出这样的声音,忙转过头指着闵雨道:“还不快找东西给我堵上!绑了把她给我扔到沉香阁去!没有冷静下来之时,不许将她给孤放出来!”
“是!”
一班守卫急忙拿了一张脏臭的衣角布料堵上了闵雨的嘴,再压着闵雨去了最西边的沉香阁。
“真是将孤的脸面都给丢尽了!”闵恭气愤的一挥袖,转身便进了寝殿之中。
“王上,您别气了。”那近侍随即谄媚的给闵恭抚背,小心的提议道。“不如将玉夫人请过来为您唱支小曲,以解您心中的忧烦?”
闵恭闻言叹息着点点头。
“如今也只有玉儿还能让我心安些了!”
“是!”那近侍一脸了解的笑,忙朝身后的侍从道,“还不快去请玉夫人过来!”
“是!”
闵恭坐到椅子上,面脸都是被闵雨气出来的皱纹。
一班的近卫将闵雨绑着带到了破烂的沉香阁,甩手就将闵雨扔到了地上。只是一个近卫看着渐渐安静下来的闵雨,看着单薄的衣衫因为打闹而滑落露出的洁白胸脯,心中不免开始想起那些青楼中的姑娘。随即,那个近卫突然要流出口水般的说道:“这大公主殿下现在的样子,可真是比那些青楼里的妓子还要诱人啊!”
“说什么呢!”那带头的御前近卫呵斥着,眼睛却是不住的往闵雨的身上瞧着。
一旁的近卫们看着自己头儿的样子,心中想着分一杯羹,撺掇道:“头儿,这儿有没有别人,就只有我们。想来,大公主经过今天这件事已经是好不了了的。而且王上今晚的样子谁没有瞧见,大公主说不定就老死在着沉香阁了。我们不享用享用,那岂不也是浪费吗?”
“是啊!头。想来这个大公主也不是什么处子了,她那公主府不是还养着男宠吗?”
“对啊!还听说这位公主的口味奇特,常常将那些男宠做的惨叫连连的。今日,我们不妨反过来?”
“头儿。您就先自己一个人来。我们都在外面给您放风!”
那个带头的近卫,经不住众人的一再撺掇,终于故作无奈的道:“你们一个个的啊!今日这事儿可是谁都不能说啊!若是谁说了,那便是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是是是是……”
见众人都是口水直流,那个头儿忙道:“你们那还不快些!等死呢?”
“哦哦哦……”
下一节:扇中命理各有现,欲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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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中命理各有现,欲海无情
一班近卫慌忙将闵雨拖进了沉香阁内的破屋之中。
带头的近卫指挥着地下的人道:“把她的手给我绑住。不然一会儿不知道会做些什么出来。”
“是,头儿!”
几人急不可耐的将闵雨绑到一旁的柱子上,拿过一张满是灰尘的布,抖了抖灰尘,铺到地上将闵雨的身子放了上去。
“头儿,您……慢慢享用……慢慢享用!”
“我们就先出去了!”
几人留恋的看了一眼闵雨露出的胸脯和白嫩的大腿,返身退了出去。
“唉,头儿不知道在里面做些什么呢?”
“想那做什么,一会儿就该我们了!”
“你说我们是谁先去啊?”
“什么谁先,一起……不就好了!”
几人说着,淫笑起来。脑中所想,不禁龌龊!
屋内的闵雨被绑在柱子上,不舒服的扭动着。那个近卫头儿看着闵雨的样子,急忙脱了自己的裤子,抱起闵雨就是一阵的抚摸。却不想闵雨没有半点的反抗,反而积极的配合起来,让那近卫头儿暗道:果然是每日与宫里的男宠们有够乱来的。一时间,那个近卫头儿越发的不管不顾起来。
细细的听着破屋内粗喘的呼吸声,良久,屋外的近卫们都快等得不耐烦了,那个近卫的头才出了来。
“头儿,嘻嘻。公主的感觉如何?在房里这么久,想必是很舒服!”
“是啊!头儿……怎么样?”
“呵呵呵……我告诉你们,我们的这位大公主啊,可是比那些青楼里的姐儿还要淫荡,我本来都想一次就算了的。呵呵……大公主居然夹住我的腰硬是不我让我走,这不,我可是又卖了一回力呢!”那个头儿说的很是自得,让一旁的近卫们无不震惊。
“果真如此?”
“头儿,您不是在骗我们!莫不是您自己收不住,才再要了一次的!”
“嘿,你们不信是!走,跟我进去!让你们自己的眼睛亲自看着!”
几个近卫心中不平的咒骂这个头儿,面上却只得点头。跟着头儿进了屋,看到躺在地上一丝不挂的闵雨,几人顿时就开始冒起热气。
有受不住的,已经赶忙脱下了裤子。相互看了一眼,几人竟然打算一起上。
“唉……你们可别把我们的大公主给玩儿坏了啊!说不定,以后我们还能来几次呢!”那个头儿,看着自己的属下急不可耐的扑上闵雨的身子,感觉就像是饿狼扑食一般。只是听着渐渐传来的声音,那个近卫头儿竟然感到又有了感觉。
沉香阁中,就此陷入了**迷乱之中,没有一丝的妥协。
及至昒爽时分,一班近卫才出了沉香阁,脸上是**满足后的恶心笑容。
“记得带些吃的和喝的。让我们好好养着我们的大公主。以后每晚守夜之后可是都有的享用了!”近卫头儿拉了拉裤腰,回头朝着身后的几个几位吩咐。
“呵呵呵……头儿您可真是考虑的长远啊!”
“不愧是我们的头儿!”
“头儿就是会想!以后我们不用花钱去青楼,都能享受到比青楼妓子还要好的美人了!”
一班近卫极尽恭维,让那个带头的很是自得。只是走出了沉香阁,那个带头的近卫也不免小心的低声喝道:“你们都给我小声些。回去不许再提!”
“是!”
离开沉香阁,一切似乎还如昨日。
闵国王都武府
“大皇子,臣得知了一个对您有益的消息。”莫黎单膝府跪在地,用几近平淡而无情的音调说着一件似乎很令人开心的事情。武成文有些好奇的抬眼看向莫黎,放下手中的笔,饶有趣味的问:“哦!是个什么消息?”
莫黎抬头看着武成文,表情带着痛惜和不懈的坚定:“闵雨被闵恭囚于沉香阁,且被一班近卫极尽凌辱。而闵恭对此后的事情还半点不知!”
武成文点了点头,闭上眼躺在靠椅上,嘴角是漂亮的弯钩:“这是个好机会!”
“臣请求由臣前去作为诱饵,将闵恭引至沉香阁。”莫黎见武成文不言,忙又解释道,“当闵恭见到自己的女儿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被凌辱致死,想必这对任何一个做父亲的人来说,都是及至痛苦且最无防备的时候!”
武成文站起身,走到莫黎面前,平静的拒绝道:“黎,起来!我是不可能让你去的。那儿,该是我的战场了!”
“臣请求!”莫黎跪地不起,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闻言,武成文皱紧了眉头,依旧平静的声音中微微紧促狠厉:“你若愿意跪着,我也不勉强。”转身,武成文高声呼道:“来人!”
“在!将军……”进来的侍奴看着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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