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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盲-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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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吸了口气,一根根的松开手指,特别小心又谨慎的微微合了一道缝,刚抬腿走了几步,就见一拿了并列的护士疾步走了过来。
看见我,似乎认出来了,“你是夏教授的朋友,宋,宋……”
看着护士边和我打招呼,边往病房里走。
我快步挡过去,故意提高声音,“呀,你记性真好,我宋夏,是夏教授的朋友,沈舒杭是我师兄,你认识吗?对了,我熬了汤,你给看看能不能给病人喝,我也没什么经验,熬完了才意识到,不知道她能不能喝!”
护士问了盐量和食材,点了点头,“可以稍喝一点,但绝对不能放萝卜!”
当时我哪里还在意什么萝卜不萝卜的,只是提高了声音,“那我们进去,进去给陈阿姨尝尝,也不知道这点她醒了没有!我先敲门试试!”
瞧着护士诧异的眼神,我在心里一遍遍的祈祷,里头应该准备好了吧!
叩叩叩,我说,“陆蔓,陈姨醒了吗?我——”
推开门的一瞬,我错愕了。
就见毛衣有些错乱的陆蔓,一手拿着烟灰缸,一手捂着沈舒杭的脑门,急忙喊,“护士,快,帮忙过来看看,他烧死了没有!”
“啊?”我和护士一怔,放下东西走过去一瞧。
沈舒杭脸上、脖子一片绯红不说,脑门被砸得出血,然后鼻血也缓缓的流下来,滴到灰底格子衬衣里,样子别特有多么狼狈。
护士傻了眼一样,“这是喝了多少酒?”
陆蔓忿忿的咬牙,“鬼知道,他身体很烫,能洗胃吗?不能洗的话,开一间病房,然后找几个小姐过来,帮他发泄发泄!!”
“噗嗤!”我直接笑了,“说什么混话呢,阿姨这里有我,你送他回去泡两次凉水澡就好了!”
“宋、姐!”
“干嘛,我没说羊入虎口!”
我翻了翻白眼,瞧着那个曾经古灵精怪的少女因为陈烨的病情,现在整个人瘦了一圈不说,还恹恹的,正是需要男人照顾。
沈舒杭虽然给人一种吊儿郞当的感觉,却很有担当。
不然在这种情况下,为什么不在外面乱搞,反而舍近求远的跑来医院找陆蔓?
“难道这不代表着,他心里有你?”趁护士清理伤口的时候,我坏坏的捏了捏陆蔓的腰,看到她胸口以及脖颈里还真是惨不忍睹。
陆蔓面上狠狠瞪了我一眼,却还是把沈舒杭带走了。
至于去了哪就不是我该关心的事,只因为护士量体温的时候,陈烨醒来,“宋夏,麻烦你了!”
“哪里麻烦,顺手的事!”我醒了汤给她,可能食欲不太好,喝了两口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陆蔓再回来已经是下午四点。
小丫头衣服换了,小脸也红扑扑的,压根都不敢抬头看我,一个劲的推着我,“马上就年三十,你赶紧回去,别让你家沈先生等急了!”
“哦,沈先生呀——”我故意拉长了尾音,惹得陆蔓跺脚又脸红。
回去的路上,又收了好多拜年短信,我一一回复过去,倒是没想到下出租车的时候,王子安会打电话过来,“宋夏,新年快乐!”
“王子先生,新年好呀!”
站在海叔昨晚带我来的别墅门前,和王子安闲聊的时候,我不经意的抬了抬头,才意外注意这套**的别墅院,有个很特别的名字:夏日别墅。
片刻闪神,王子安得不到我的回应,在听筒那边喊叫,“宋夏?姓宋的?要不要这样伤人自尊?大过年的,我在帮你做调查,不说谢就罢了,还闪神?”
“对,对不起!”我怔了怔,拿卡开门,走进夏日别墅,心底像喝了醋一样,酸酸涩涩的,“不好意思,刚才我们说到哪了?”
“我说:你之前不是让我查你妈妈和沈衍衡还有你婆…嗯,就是前婆婆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刚刚查到一点点线索,问你要不要听?”
“要,一定要的!”我仰头看着‘夏日别墅’这几个大字说。
王子安在电话里嗯嗯了两句,一阵噼里啪啦的打字声后,告诉我:“沈衍衡的父亲姓张,是海城有名的娱乐房产大亨,20年前,也就是沈衍衡的大哥,虽然大学没毕业,但很有商业头脑,张父呢,有意将家业交给他来打理,没想到不久后他就因为一场车祸身亡!”
“然后呢?”心里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王子安像能透视一样,隔着听筒说,“你猜的不错,当时沈衍衡在场,被指认为蓄意谋害!”
“指认的人,就是我妈妈,对吗?”
我呼吸一紧,站在夕阳里,全身止不住的颤抖,“所以他们认定沈衍衡是想杀了自己的大哥,然后夺家产?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一点也不可笑,因为沈衍衡妈妈是第二任妻子,身亡的大哥是第一任妻子所生,张父能有当时的地位,大部分靠第一任妻子继承的遗产才起步,可惜的是她产后因为大出血,第二天就咽气了,所以张父一直以来对这个儿子很疼爱!”
“那也不能仅仅因为一个外人的证词,而误会沈衍衡呀!”
“大家族的事,谁又知道呢,再加上沈佳华什么背景都没有,母子两当夜就被赶了出去!”说着,王子安在那边顿了顿,“按查到的资料,赶出去的当晚,海城下了很大的雪!”
“……”
一句话,我禁不住想起梅女士也是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绝然的带我离开。
当时就算姥姥挽留,我还发着高烧,她也坚持走。
离开梅村后,她变得更加忙碌,知道她是为了生活,为了我,所以我那次烧了几天,手腕的咬伤一直在流脓了还是藏着没告诉她。
当时要不是舅妈忽然善心,我可能——
挂了电话,我看着早已经没有任何痕迹留下的手腕,很快编辑了一条短息发给沈衍衡:天快黑了,你到哪儿了,我在夏日别墅等你。
短信发过去,像石沉大海,等了半小时都没回应,我嘴角抽了抽拨电话给他,“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在服务区,请稍后……”
不在服务区?那表示已经在飞机上了?
我心里一喜,决定什么都不想,好好的准备年夜饭等他。
中午熬好的鸭汤还热着,下厨简单弄了几个小菜,又很快把之前杀好的鱼蒸上,调好料子只等他回来,马上就可以开动。
毕竟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20点,应该快回来了吧!
就这样期待着,一边喜滋滋的看着晚会,一边和面包饺子,很快又是两小时过去,听着外面的烟花和鞭炮声越来越响,我呼了口气。
沈衍衡,你千万不要失约,我真的不想一个人!
一等,又是一个小时,站在餐桌旁,我明明肚子很饿,却半点食欲没有,不知道是第几次拨电话给他,就听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是关机,为什么不是不在服务区?
这样是不是代表着,他已经下了飞机,并看到我的电话?
是因为没电,还是不想回,亦或是陪她人,不方便回?看着手上、胳膊上的面粉,我忽然想哭又想笑,心底酸涩得难受,也憋闷的不行!
沈衍衡,如果你不能回来,为什么还要给我期待?
难道你不知道期待过后的落空,有多么伤人吗?
铛铛……
时钟一直响了12下。
我知道他不会回来了,我拼命仰头,不让眼泪落进早已经凉透的菜里,听到电视里主持人说‘新年快乐,来年再见’时,眼框里的泪,再忍不住哗的落了下来。
“沈衍衡,你这个大骗子!”
吸了口气,我抓起一旁的葡萄酒,没看度数和牌子,咕隆咕隆的倒满高脚杯,一口气喝下去之后感觉不怎么过瘾,直接对瓶吹。
也不知道是酒太呛,还是外头太热闹,我感觉心好痛好痛。
在这个烟花不会停歇的晚上,热闹是一群人狂欢,寂寞是一个人的孤独,能陪我的只有酒。
往常还有梅女士,可今年她去了天国,徒留我自己一个人!!
陷进浓浓悲伤里的我,完全不知道大门之外,一辆急速奔驰的车子,猛得咯吱一声停了下来,从车里走下来的挺拔身影,不是沈衍衡又是谁?
大门像欢迎他似的,一直敞开着,远远的看客厅也是灯火通明。
一旁的车库门口,还摆着一些奇形怪状的烟花,一副等他回来点燃的样子,惹得沈衍衡嘴角不由得抿了抿,却是推门进屋的一瞬——
他被眼前所看到的画面,给狠狠的震到了!
那个时候,我刚好酒劲上来,外头鞭炮又响,哪里能听到车子响?
只是站在阳台,看着因烟火而绚丽的星空,一口酒,一句骂他的混话,就这样把整瓶葡萄酒给干完。
我感觉自己喝热了,头也晕晕的,脱衣服凉快之前,倒还知道把阳台的帘子给拉上,然后依次是大衣、腰带和裤子,最后是衬衣……纽扣一粒一粒的,我骂着沈衍衡的同时,自己解开,又散开头发。
走两步退三步的在阳台踉跄着,也不知道是电视还是那里,忽然响起了dj声!!
哎哟,一时间,醉得头晕眼花,咯咯直笑的我,就那样只穿了三点式,又踢掉脚上的鞋子,踩着dj的节拍看什么都是重影,乐呵呵的胡乱跳了起来!
哪里知道身后有人?哪里知道门板被人拉开?更不知道站在玄关处的男人,那一双漆黑的眼眸闪过怎样的光芒,只是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
三跳两跳感觉还是很热,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反正就把内一扣给挑开了。
嘴里还哼着啦啦歌,把粉色的内一晃在手里,边摇晃着脑袋,狠狠甩头发的同时,把内一当鞭子一样胡乱的挥舞着,时不时发出两怪笑。
忽然音乐一换,好像是——我怔了怔,是骑马舞!
“骑马舞,哈哈!”我欢笑着刚岔开腿,想模仿那个经典动作,这时余光一闪,我我我我——卡机了一样,瞪大了眼睛!!
天呐,啊啊~!~
………………………………
第76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眼前,影子重重,三个两个的晃。
等我好不容易认出来人是谁,才反应过来自己此时的形象!!
两腿呈八字型站着,左手手腕压着右手,然后粉色的内一还缠在上面,晃来晃去不说,我顺着散乱的头发往下一瞅,在瞧见了自己的粉尖尖时。
嗡!嗡!脑袋登时乱了!
炸了锅!!啊啊,正当我内心极度崩溃,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噔噔几声,一双铮亮的男士皮鞋,赫然出现在我下视的视线里!
想都不用想,一定是沈衍衡走过来了!
一瞬,我恨不得找个窟窿钻进去!
捂脸,胳膊刚交错着护住胸前的风光,就感觉肩膀一紧,那半弯的膝盖直了的同时,那没有任何障碍的柔软,也上下颠了颠……
“啊!”我尖叫了一声,赶在那只粗粝的大手捏住我下巴时,张嘴‘呕’的把涌上来的葡萄酒,全数喷在他水蓝色的衬衣里。
迷糊散乱的视线里,明明看到他那张冷峻的脸,黑了也臭了,我却晃了晃膀子,像是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似乎的,扭身就往洗手间冲。
擦肩而过的那一瞬,我分明听到他咬牙的响声!!
天呐,这下该怎么见人啊!!
我真是脑抽了,怎么就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果然喝酒最误事,呜呜……
然而,脚下一滑,我又啊的叫了一声。
本来反应很快,两手立马去抓门框,结果手腕上还挂着内一,也不知道怎么缠的,两手被挂在门把的同时,整个人噗通一声。
腿直接呈一字马的分开,跌坐在了地上!
疼得我哇的一声,想哭!
当时,我不知道沈衍衡在看见我发酒疯,是什么表情和感慨,更不知道他是怎么愤怒、抓狂的脱掉被我吐脏的衬衣,但跌倒时,赶过来的他是笑的。
那种近似无可奈何的笑,漆黑的眸子盯着我的狼狈,特别是胳膊被勾在门把上,胸前更毫无保留,真真实实的展现的时候。
那画面凌乱的,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借着酒劲,我呜呜的哭着,撑着腿想站起来,可这样的姿势太难了,沈衍衡过来搂住我的时候,外头的dj音乐该死的更响了。
听到了他哭笑不得的说,“还跳不跳?”
我哇的一声,瞬间梨花带雨!
就是一直哭一直哭,头晕晕的,脑袋也涨得不知道自己姓几,整张脸埋在他结实的胸膛里。
“沈衍衡,你这个大骗子!”
“怎么,我骗你喝酒?”
“呜呜……”
“还是骗你脱衣服?投怀送抱?”
“讨厌讨厌!!”刚好喝醉了,也不用借酒发疯,完全是想怎么就怎么样,一阵又哭又闹外加狠狠的捶打,他倒是好脾气一直任由我。
好一会,沈衍衡才问,“醒酒了?”
“酒?谁喝酒了?我没醉,没说我醉了?”我低了低头,像是才发现自己衣服没了,抬手啪的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沈衍衡,你这个流氓!”
“你说什、么?”沈衍衡怒瞪!
“流氓流氓,老流氓,让你脱我衣——啊!”我借着酒胆,一点也不怕,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把给丢进了一旁的浴缸里。
因为没有水,摔得我屁…股都一阵阵发麻。
却是不等起身,头顶的冷水哗的一声,淋在我的脑袋,浇在了我滚烫的身体……
瞧着我醉得一塌糊涂,沈衍衡气得直咬牙,“该死的女人,谁准你喝酒了!”
“我?我是该死的女人?”咯~我打了个酒嗝,撅嘴,“本宝宝不开心,心情非常的不爽!”
“你不爽,我看你爽得很!”
“有吗有吗?”我也理解不了,自己怎么会一下子站起来。
伸胳膊就挂在了他怀里,湿漉漉的柔软紧贴着他微凉的胸肌:“沈衍衡,衍衡……”
像猫一样,缩在他怀里,完全零距离的磨蹭着,一遍遍的叫着他的名字,低低的,软…绵绵的,嘴里也因为碰触止不住的冒出唔唔啊啊的声音。
甚至我都能很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
那个时候,脑袋还算清醒,嘿嘿的傻笑:原来挑逗他这么有意思!
就这么想着,两手也不知死活的乱…摸,估计沈衍衡也被我一系列的动作给震到了。
居然怔了怔!
一时间,我就像瞎猫碰了死老鼠,咔嚓一声,他腰带被我一下子给解决了,瞧着他黑了又臭了的俊脸,我咧嘴直笑,“解,解开了,看我…我聪明吧!”
沈衍衡声音像挤出来一样,“宋夏,你这个疯女人,以后再敢喝酒,老子非——”话没说完呢,我手上只是轻轻一拉,跟着他的西裤就坠地了!!
我委屈啊,“这…不…不能怪我!”
“很好,不怪你,一点也不怪你!”只穿了平角裤的沈衍衡,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两铁钳似的胳膊,只是轻轻一揽!
我这个同样只穿了平角裤的女人,就被他结结实实抗出了浴室。
趴在他肩膀上,刚咯咯笑了两声,就听砰的一声响,那卧室紧闭的房门被他踹开的同时,我这个人已经被丢在软软的床。
少顷,他伟岸的身躯也随之压过来,胳膊就撑在我身体两侧,一双深邃似海的眸子,透着明显的需要,满是薄茧的指腹还摩擦着我嘴角:
“玩得挺嗨啊!”
“还…还有更嗨的,要…不要?”
我口齿不清,完全是迷糊的翻身而上,特别的胆肥,“沈衍衡,你这个大骗子!让你欺负我,哼哼!今天我也要欺负欺负你!”
瞧着我醉醺醺的样子,沈衍衡黑眸紧了紧,“你、敢!”
哼哼,我鼻孔里冷哼一声,装死也装耳聋,完全像没听见一样,毫无章法的,故意略过他的唇,从喉结到锁骨,又瞄准早已经垂涎已久的胸膛……
却是刚碰上去,就感觉腰间一紧,一阵天旋地转后,再反应过来,他已经掌控了主权,大手侵略着我不说,那唇更是一路而下。
迷糊中,我感觉所有被他经过的地方,都像着了火一样,麻麻痒痒的想要更多。
“沈衍衡,我…我想——”
“想什么,说出来!”
“我——”刚张嘴,忽然感觉腿…间一阵温热,我撑了撑早已经有千斤重的眼皮,喘气说,“沈,沈衍衡,我好像来——来,那个了!”
“宋、夏!”沈衍衡低低吼了一声,所有的激…情,被指尖的血腥味给狠狠的怔住了。
瞧着眼皮眨巴了几下,然后脑袋一歪就睡着了的女人,他觉着自己真是捏死她的心都有,倒真是给了他一个即特别又难忘的年三十!!
砰,门板一摔,某个高大颀长的身影,进浴室的一瞬,就开了冷水。
听着外头的鞭炮,沈衍衡几乎是憋着一口气,辛苦了右手,委屈了自己的兄弟,可万万没想到刚勉强解决的需求,在走进卧室时,再一次崩溃了!
只因为:被桔色壁灯所笼罩的女人,本就白里透红,诱…惑不说,还一脚把薄被踢到了床前,那丰满的半圆还被压得严重变形,而最可气的是:紧致的臀正冲着他!
“宋夏,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沈衍衡咬了咬牙走过去,刚捡起薄被正准备盖上,这时早已经进入了梦乡,完全不知道惹祸的我,忽然翻了个身!
咫尺前,正冲着的又是诱人的沟渠!
一瞬,沈衍衡感觉自己又一次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在奔出房门的一瞬,就给自己点了烟,狠狠的吸了几口,小腹处的燥热这才稍稍平息……
时间过得很快,随着清晨噼里啪啦的响声,天亮了,我也醒了。
瞪眼看着陌生的房间,我使劲揉了揉脑袋!
天,怎么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春梦,梦里沈衍衡不但回来了,还——
正回忆着,余光一闪,我瞪了瞪眼,当真看见了站在卧室门口,一脸黑臭,好像谁得罪他了的男人。
目光冷冷的盯着我,“我饿了!”
“……”怔了两秒,“沈衍衡,你回来了!”
我欣喜,想都没想的掀开薄被,就要奔向他的时候,腿…根忽然又是一阵温热,一下子,昨晚所有错乱的记忆全部涌上心头!!
唰的一声,我感觉双颊瞬间热了又热,耳根子都跟着火辣辣的。
一小时后,当我用挪的方式出现在客厅,人家早已经煮了我昨晚包的饺子,然后一手报纸,一手咖啡的悠闲滋润了起来。
我凑过去,“沈衍衡,新年好!”
听我这么说,沈衍衡抬头看了我一眼,“不好!”
“……”闹什么性子?我嘴巴一撅,管他什么态度,抽掉他手里的报纸,刚要说话,这时被我丢在玄关处的手机响了,滴滳滴的。
拿过来一看,竟然小跃层的钟点工阿姨。
拜年问候之后,她说,“宋小姐,沈先生回来了没有,我有点事想跟他说一说!”
“呃?”我看了沈衍衡一眼,问她,“什么事?”
“就是前两天,我置办年货的时候,包丢了然后又被人送回来,当时觉着奇怪,然后又没少东西,昨天听说你的事之后,才发现沈先生给我的钥匙没了!”
“嗯!”不等我说话,沈衍衡夺了手机,然后挂断。
也不知道他按了什么号码,通话很快接通,低沉的嗓音里透着阴鸷,“找张聿!”
“三少爷,是您啊,在在在,老爷在!”
随着一声略有些苍老的‘喂’,我就感觉手腕一紧,下秒不止坐在了沈衍衡腿上,他粗粝的手指还摩擦着我右手手碗。
片刻沉默,那边得不到沈衍衡的回应,又喂了两声。
沈衍衡也不说话,只摩擦着我手腕,直到对方再一次提高声音,他这才说,“我在夏日别墅,半小时我要见到张楚楚!”
声音落下,他直接挂了电话。
手机丢到一旁,粗粝的手指改为轻轻捏着我下巴,“怎么回事?”
虽然没提事件或人名,但我知道他指的张楚楚,也就把那天在医院发生的事说了说。
“衍衡——”我有些忐忑,毕竟他们是兄妹,“你会怪我吗?”
“你觉着呢?”他声音沙哑,手掌也不知道什么移到我背后,出奇不易的勾住内一扣,“才发现,你脱衣舞不错啊!”
“水饺好吃吗?”我特囧的转移。
“用脱衣的方式跳骑马舞?嗯?”沈衍衡看我的目光里带着浓浓的警告。
“啊,水饺应该不咸吧,我昨天还蒸了鱼,那个——”刚抬起屁…股准备逃离,这才感觉他的需要又明显的起来了,心砰加速的一瞬,倒还知道再转移话题,“就是你给我的银行卡,陆蔓用了19万,今天是年初一,你——唔!”
剩下的话,猛地消失在他性…感的薄唇里。
那有力的舌刚卷进来,正要吞噬我的所有,刚才丢在茶机的手机再一次大煞风景的响了。
沈衍衡一手扣着我后脑勺,细吻不停,另一只手接听,“三,三哥,我不敢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能不能把起诉取消,我以后——”
啪!手机被重重的啪在桌上。
沈衍衡半垂的眼帘里,一双漆黑如星的眸子,闪着冻人的寒意,“宋夏,送你一份新年礼!”
当时我知道和张楚楚有关,可根本不知道他要怎么做。
直到半小时后,张楚楚噗通一声跪在夏日别墅门口,一旁的黑色私家车前,站着曾有过两面之缘的中年男人。
沈衍衡牵着我的手走出来,告诉我,“小跃层那边是她,至于怎么进门的,你刚才也听到了,现在她就在这里,你想怎么都可以!”
“……”我点不敢相信,猜测车旁的中年男人,应该就是张父,也就是沈衍衡的父亲,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态,才让他在大年初一这天,把女儿带过来?
见我没说话,张楚楚又充分发扬她楚楚可怜的本事,上前拉着我就想认错,结果沈衍衡看也不看的挡回去,只说,“那就以牙还牙!”
………………………………
第77章 沈衍衡,我喜欢你!
张楚楚今天穿了一身黑。
可能因为手术的原因,脸有些浮肿,眼袋很重,没化妆的脸上,唇白得像鬼,脚上蹬着一双粉色棉拖,一看就知道是临时被抓来的。
她跪在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中间,估计膝盖不太舒服,身子一直扭来扭去的。
可因为沈衍衡的一句话,猛地直起腰,“三哥,为了这个贱女人,你竟然把自己的亲妹妹,赶尽杀绝?你还有没有心呐!”
“三哥?妹妹?”沈衍衡冷笑,“张聿,你教的?”
站在车旁的中年男人,平头,略瘦,深蓝色大衣下配黑西裤,双手自始至终都抄在兜里,意外的是他并没有看沈衍衡,而是疑惑的看着我。
片刻沉默,他说,“这位――”
知道他们父子不和,我没妄想想缓解他们的关系,只是不想再让沈衍衡心情更糟。
上前一步,主动自我介绍,“新年好,我是宋夏!”
“宋、夏!”他加重语气,特别咬了咬‘夏’字。
我心里有疑惑,可还没说,原本跪在地上的张楚楚,突然站起来。
揪着我的领口,上来就是一阵撕扯,那凶狠的样子,好像有不共戴天之仇!
可惜的,她所有伸出来的巴掌和想要伤害我的动作,在沈衍衡手里都是小儿科,不知道什么时候海叔开车驶了过来。
随着张楚楚的踉跄和哭闹,海叔下车就将她按住,“咎由自取!”
听他这么说,张楚楚争扎的更猛,“爸,爸,我还是不是你女儿,你竟然为了讨好他,这样放任自己的女儿受辱是吧,我不去,我不要去太平间,爸,求求你,我真的不想去,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怕鬼,我不要跟尸体过三天,爸!”
张姓中年男人,屹立着一动不动。
沈衍衡站在我跟前,冷峻的脸上没有半丝情绪的波动,只对海叔说了一句,“带走!”
“不,我不去,你们这样是犯法的,爸!三哥!”张楚楚的哭泣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最强行按到车里的一瞬,瞪眼又狰狞的盯着我!
张了张嘴,虽没发出声,但我看懂了:你等着!!
原来这就是沈衍衡所说的以牙还牙!
我说,“我等着,一直都等着,张楚楚,我宋夏从来就不怕你!更不怕死!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你要是刻意将所有的仇恨都算在我身上,那好,我不藏也不躲,就在这里,随时恭候你的大驾,造成今天这样的结果,全部都是你咎由自取!”
那一夜,我从超市回来,所有遭受的惊吓,你也该受一受!!
砰的一声响,海叔锁了门,然后驾车,眨眼间驶远。
一旁的中年男人依旧站着,薄唇轻抿,眼眸微眯,给人一种神秘而阴冷的错觉。
他说“该做的,我做到了,沈先生呢?”
沈衍衡揽着我说,“真是无利不图,典型为利而不顾一切的奸商!亲生女儿都能拿来做交易,既然如此,那你旗下违约的小艺人,如你所愿!”
…
再回客厅,沈衍衡明显心情不好。
颀长的身躯,端坐在沙发里,手边的烟卷已经吸到第三根。
其实我知道很多话,我没有讲和劝的立场,只是不想看这样皱眉不开心。
走过去,我拿遥控器把他所看的股市给关了,两手移向他肩膀,“沈衍衡,昨夜赶回来累坏了吧,看你眼袋都出来了,眯一会!”
“……”
“力道怎么样,可以吗?”
我捏了肩膀又弄脖颈,絮絮叨叨的和他说,当时袁子兰颈椎不好,我专门去学推拿时的傻样,又像聊家长似的说着公司的趣事。
虽然,自始至终他都没回应,但手上的烟,吸起来的频率明显慢了。
捏完改捶打的时候,我想了想关于张楚楚的事,还是要把心里的想法表达出来。
一直以来,我是恨林远航也恨张楚楚,可我之所以坚持自己面对,除了要亲手报复之外,也不想沈衍衡为了帮我,而受人指点!
他这样一个矜贵儒雅的人,不该一次次为了我而遭受非议。
上次记者会求婚的事,虽然在现场记者们的发问都没有任何犀利或负面。
但是在陈烨住院的几天,我无意中看新闻时,发现后面好多匿名账号,除了骂我是二手、破…鞋,再就是另有所指的辱骂沈衍衡。
什么好汉无好妻,海城干净的女人都绝种了还是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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