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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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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汉无好妻,海城干净的女人都绝种了还是怎么的。
当时我就看得特别揪心!
今天张楚楚又这样当面指责他,我心里不但高兴不起来,反而沉沉的。
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他这样!
鼻腔忽然一酸,我软软的叫了他一声,从背后抱住他,“沈衍衡,谢谢你……接下来的三年,我们都…高高兴兴的,好吗?”
其实我更想说,可不可以好好爱?
话到了嘴边,我又没自信的改了,因为沈衍衡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却是响起的声音,掺杂着隐隐的怒意:“三年?”
我说,“对啊,就是上次协议,我们好说的呀!”
“宋夏,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沈衍衡猛得转身,两铁钳似的手掌,狠狠的抓着我肩膀,“谁给你的三年,谁准你――”
“我喜欢你!”打断他,不敢再听更残忍的话。
却是声音落下,外头正好响起一阵鞭炮,虽然阳光太刺眼,看不清烟花的样子,但响声把我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说出来的话,给盖住了。
在我面前的他,简单的黑西裤,白衬衣,冷峻的脸上眉峰紧紧拧着。
透窗而折射过来的阳光,刚好洒在他根根黑发里。
耀得我情不自禁的眯眼,重复说,“沈衍衡,我喜欢你,不管配不配得上,不管你心里藏着谁,我只想告诉你,我喜欢你!”
说完,我心跳已经快得不成样子。
脉搏也像疯了一样跳跃,慌得我转身就跑。
“宋夏!”就在我抬腿迈上楼递的时候,胳膊忽然一紧,整个人随着来自于他的强大力道,不止重重的撞进他怀里,唇也在这刻被攻陷。
他个子太高,挺拔的身躯太过伟岸,缩在他怀里的我,就像瘦小的猫,明明承受不了他的狂热,偏偏垫着脚,勾着他脖子,想要更多。
忽然腿…间又是一热,我怔了怔,“沈衍衡,我…那个,不太方便!”
瞧着我脸红又羞涩的样子,沈衍衡总算笑了,带有薄茧的摩擦着我麻麻的唇,“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
“……”我脑袋低,一低再低。
看见了他某个高耸的部位,说不清是怎么想的,总之右手就抚了上去。
脑海里闪过一些不太健康的画面,整张脸羞得都快埋进他怀里,“其实,我,我――”
“不需要!”沈衍衡眯了眯眼,转而点了支烟,“车库有一些礼品,你去挑一挑!”
“呃?去哪?”
“医院!”
…
车库礼品太多太多,有些高档的我只说,根本就没见过。
我挑了一些养颜的燕窝和几个简单的补品,想着陈烨不能吃也可以给陆蔓。
去的路上,是沈衍衡亲自开车,听着时不时响起的鞭炮,其实我很想问他,有几天假期,毕竟初六一过,马上初八就要开工了。
差不多在病房里待了一个多小时,离开后我缠着他,“沈衍衡,一会你还有安排吗?”
沈衍衡西装搭在臂弯里,任由我拉扯着,中指夹了根烟,声音透过烟雾传过来,飘渺又不真实,眼神又给人一种朦胧的感觉。
“嗯?”他挑眉问。
“想去里头逛逛!”我指着马路对面的商场,不是想买东西,只是想跟随那对牵手步入商场的老人身后,感受感受简单的幸福。
开始沈衍衡不太想去,我拉着,“去嘛去嘛,刚好看看想吃什么,一会烧给你!”
听我这么说,沈衍衡眼眸又是一亮,“好!”
可能因为年初一,商场并没有多少人,让我微微有些不悦的便是,营业员或前来购买商品的顾客,总是盯着我身旁的男人看!
我撅嘴说,“怎么办,好想把你变丑!”
“傻样!”沈衍衡外形太出色了,只是单手抄兜的随便一站,比广告牌里的男模还要耀眼,更不用说他再眯眼笑,分明都能听到附近有尖叫声。
我加快速度,手快脚也勤的,很快选购了一番。
估计沈衍衡看出我的窘迫,在我犹豫着该怎么背着他选姨妈巾时,他丢给我一张购物卡,“密码你知道的,我先出去抽支烟!”
我哦了一声,很快选了一包。
没想到结账后,收银员告诉我,“您的消费金额,可以抽奖两次!”
“真的?”大年初一,就算中个安慰奖,也图个大吉大利。
第一次抽是谢谢惠顾,第二次再抽的时候,我搓了搓手掌:“最好能中个一等奖!”
收银员笑笑,等我抽完了,拿过去一看,“小姐,恭喜你,是特等奖!”
“呃?”我一点也不敢相信。
“特等奖是三亚三日游!”收银员把票递给我,“双人的哦!”
“真的啊,太好了!”当时我根本就没多想,拎着手提袋就往外跑,远远的看到沈衍衡站在车旁,好像在打电话,等我走过去,只等到一句‘看好了!’。
我没多想,以为他指的是张楚楚!
只是兴奋的把中奖得来的票,拍在沈衍衡手里。
乐得手舞足蹈,完全就像纠缠家长的孩子,喘着气说,“沈衍衡,我中奖了,特等奖,你陪我去好不好?反正是年假,你应该不忙吧!”
“……”沈衍衡皱了皱眉,“有这么好的事?”
“有啊有啊,这不就是吗?”我特别激动,“年三十你还说回来陪我呢,结果迟到了!”
“所以呢?”沈衍衡无奈的说。
“陪我去,大不了过去之后的费用我出,好不好嘛!”我拉着他的手,就站在商场门口的街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么娇媚。
沈衍衡大概被我磨的没法,最后总算答应了。
这就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回夏日别墅放下东西,我就迫不及待的收拾行李,等沈衍衡在书房安排好手头上的事情,我已经简单弄了四个小菜,殷勤又讨好的服侍。
看汤圆冷得差不多,盛了一个送到他嘴边,“张嘴,黑芝麻的,特别好吃。”
沈衍衡吃饭都是那么优雅,眉头紧了紧,“我不吃甜食!”
“吃嘛,吃一个,年初一吃汤圆预示着一年都会团团圆圆,来嘛!”
餐桌太长,我胳膊又短,只能撅屁股,往前送了送,以为沈衍衡就算不吃,也会勉强意思意思,毕竟是年初一,结果发现他很坚持。
“得,既然你不吃甜食,我帮你好了!”他不喜欢,我便不勉强,当时根本就没想过,有天,他会因为另个她,而主动扫食了一碗。
…
海城到三亚,三个多小时。
可能是运气太旺,买票的时候居然还有连座,遗憾的是:不是头等舱而是经济舱。
座位硬硬的,空间还窄窄的。
憋屈得沈衍衡两腿都伸不开,那迁就的样子,看得我特别心疼。
找空姐要了条毛毯,然后拍了拍肩膀,我说,“靠着我,到了我叫你!”
瞧着我女强人一样的架势,沈衍衡低一笑,出乎意料的靠了过来。
那硬硬的短发就挠着我耳窝,炙热的呼吸喷在我胸口,尽管我挺直了身子,努力让自己忽视,可时间不长就败下阵来了。
“怎么,不是让我靠吗?”
沈衍衡挑了挑眉,深邃的眸子像汪洋大海,让人情不自禁的深陷。
这时,隔壁座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个妖娆的女人,穿了件红色的包臀裙,凹凸有致的身材,波涛汹涌的领口,随着迈步都在上上下下的起伏。
她应该是从洗手间那边回来,正走着,突然啊的一声,魔鬼般的身体就直直的跌向沈衍衡。
声音特别的柔美,“唔,好可怕哦,谢谢你扶住我!”
听她这么说,我第一时间就去看沈衍衡的手。
结果发现沈衍衡根本就坐着,什么也没动,女人估计是不甘心,又挣扎了两下,一副腿软起不来的样子,喘着气露出了大片的春光。
刚要开口,我打断她,并提醒,“这位女士,您腋毛没刮!”
女人一怔,“你,你胡说!”
声音落下,听到了周围的笑声,女人脸红脖子粗的起身,指着沈衍衡西装上的水渍,她说,“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您的衣服――”
“不用!”沈衍衡抬了抬胳膊,西装脱下来,然后丢到我手里,“脏了,下机扔掉!”
直接干洗的机会都不给对方,乐得我心里那叫一个美哟,只是没想到,出了机场过去定酒店时,他眉头又拧得紧紧的,“只有一个房间?”
“对不起沈先生,春节期间周边客房很紧张,实在腾不出多余的,两位挤一挤?”前台抱歉的说。
“……”看着他拧眉的样子,我有些诧异,为什么不选一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这会又矜持,难道是因为我姨妈的原因?
正想着,听前台又说,“沈先生,有个双人床,就是卫浴的,可以吗?”
沈衍衡算是勉强点了点头。
开卡、进电梯,来到房间门口,余光一闪,我好像看到了谁,影子特别的熟悉。
也是直到这会,我才注意到沈衍衡的异样,虽然衬衣没脱,但两手各处挠,从微开的领口处隐隐能看到里头的肌肤一片红。
我呼吸一紧,“沈衍衡,你怎――这是过敏了?”
沈衍衡嗯了一声,铁青着脸,拿纸笔飞快写了什么,递给我,“去楼下,拿药!”
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我不敢怠慢,飞快的下楼。
问了前台,好在隔壁不远就有药店。
所拿的药好像一些脱敏消炎的口服和药膏,我心急如焚的赶回来,不巧电梯卡在22层,要好一会才下来,我因为着急就改走楼梯。
和沈衍衡定的房间在六楼,也不是很高。
却是经过四楼楼梯口的时候,意外听到:“梅先生,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安啦,早在飞机上我就动手了,这会啊,他应该已经痒得不行!”
听到这里,我知道这个乍听有些耳熟的声音是谁了。
就是之前在飞机上遇到的那个女人!!
没想到是她,她趁跌倒的时候,竟然给沈衍衡下了药!!
该死的,她嘴里的梅先生又是谁?
长这么大,除了知道梅村全部都姓梅的之外,我还没在其他地方遇见过姓梅的。
正想着,忽然又传出一声,“嗯,那就好,办情办妥了,老子重重有赏!”
嗡,我脑中像炸了锅一样,好半天震撼的反应不过来。
这男人的声音太熟悉,竟然是――
………………………………
第78章 原本就是我的童养媳!
是他!
这声腔,大概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年雪夜,妈妈带着高烧不退的我,离开姥姥家时,作为唯一的舅舅,最亲最近的长辈,不但没有任何挽留,连路费或半块馒头都不曾施舍。
只是没想到,一别二十年,再见面竟在祖国的最南端!
呵,我冷笑了一声,刚走了几步,正想看他们在哪个房间,这时又传出,“梅先生你真讨厌,干嘛呀,把亲妹妹的照片贴在人家脸上?”
“有恋妹情结不行啊!”
“行行,哥,你是我哥,亲哥哥哟!”
“那乖,给哥哥瞧瞧小兔子长大了没有,小月尔乖……”
嗡的一声,听到后面的名字,我胸膛里的愤怒瞬间被点燃了!
穿过走廊,直闯那扇半掩的房间,恨不得几个大嘴巴砸在这个王八单身上!
砰,从未有过的愤怒,令我脚下生风一样,一脚踢开房门,“梅森,你还是――”话说到一半,那原本背对我的两人猛得抬头。
女人还是飞机上的样子,红色包臀裙,领口虽低却不凌乱,而一旁端坐在沙发里的大肚腩男人,也就是我那位舅舅。
二十年不见,我真想说一句:岁月是一把杀猪刀!
曾经消瘦英俊的脸庞,被肥肉所取代,头顶为数不多的头发,也是白加黑的软爬着,倒是眼睛比人前更亮,更阴险。
他顶着蒜头鼻,阴测测的对我笑了笑,“啧啧,就知道我的好外甥女,长大以后够勾人,比你妈年轻的时候,还要漂亮,正点!”
“想为老不尊?让姥姥泉下难安,尽管继续说!”
“哟,不止模样像,就连这泼辣的性子也像啊,简直就是翻版的梅月尔呀,虽然看着够理智,不过还是那么重情重义,就这么两句把你给勾来了!”
“……”我一怔,意识到不秒,转身就走,可胳膊一紧,还没等我挣扎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给狠狠的推到一旁的床上。
与此同时,站在门口的女人,啪的将门板扣上,又手快的上锁,然后两胳膊抱在一起,踩着高高的鞋子,胸口一起一伏的走过来。
她唇色特别的妖艳,刷了不知道多少层才能的黑睫毛,微微眯着。
皮笑肉不笑的上下扫视了我一圈,最后娇滴滴的说,“腋毛没刮干净是吧!”
知道求饶没用,再加上心里认定梅森再混蛋,都不可能对妹妹的女儿怎样,也就有恃无恐的迎上她挑衅的目光,“对啊,瞧大姐这意思,是刮干净了?”
对,我不怕她!
即使明知道两人不会轻易放过我,我也不怕!
冷睇眼前的女人,说出来的话直对梅森,“20年不见,想来当年那个拿了姥姥房款的舅舅,如今也是飞黄腾达,倒是姥姥一个人真可怜!
一个人,被草草的葬了不说,还在那么偏远的山顶,20年以来,像无儿无女一样孤零零的待着,别说扫墓恐怕纸钱都得不到一张!
就是不知道,这20年以来,她若一个人在下面,冷了、饿了,渴了的时候,可曾托梦给唯一的儿子――您呢,您――”
“够了,别说了!”
“别说,为什么不说?不说你怎么知道姥姥坟前的枯草有多高,周边有多荒芜,而你现在又如何侮辱自己的妹妹,精心算计亲生的外甥女?!”
如果说中奖是天上掉馅饼,那么一刻,可以很清楚的想透,根本就是圈套,不然和这个女人在飞机上又怎么会巧遇?
我拿药回来,又怎么会电梯正巧被卡,我也意外听到他们的密谋?
试想,哪个算计别人的人,会这样疏忽到房门都没关好,就开始道出阴谋?
却是梅森的下一句,彻底的击溃了我的有恃无恐!
他点了一支特粗的烟,好像叫什么雪茄的,吐着烟雾说,“妹妹?亲生的外甥女?哈哈,小夏夏你还是那么单纯,难道不知道你妈原本就是我的童养媳?”
“……”猛地,我感觉脸上的血色,一下子退得干干净净。w
难怪那个时候,总听舅妈扯着嗓子骂:狐狸精,不要脸等等,那时以为舅舅在外面有女人了,原来她骂的是我妈!
也难怪,姥姥那个时候总会唉声叹气,妈妈总是沉默不语。
片刻沉默,是那女人突然欺身过来,想扣我下巴,被我狠狠的摔开,“滚开!”
瞧着我愤怒、警惕的样子,女人不气反笑,偏头问一旁抽烟的梅森,“梅先生,她好有意思哟,不会是你的女儿吧!”
“屁,个野…种!”
“你――”我刚张嘴,梅森忽然啪一巴掌,打得我耳朵嗡嗡直响时,听他说,“个…野种,个贱人,都背着我跟野男人好了,我梅森会要个二手货?”
“你才是二手货,你畜生不如,你――”看他又要打,我冷笑着仰头,“梅森,你来,是男人的你今天就打死我,如果我不死,你就等着,相信你也该知道我随我妈,一旦我决定了的事,这一生只要不死,我就和你不共戴天!”
敢侮辱我妈,敢骂我没见过的爸,还那样刻薄的对待过姥姥!
我抿着嘴,眼里充满了寒意和阴鸷,只要他敢再碰我,不是鱼死就是网破!
“哟!”女人一瞧气氛不对,拉开梅森,想碰我的脸,在再一次被我躲开之后,咯咯笑了两声,“行了,正事要紧,这孩子呀,我挺喜欢的!”
梅森冷哼了一声,“看好,不能让她跑了!”
看梅森走向门口,开锁要出门,我对着他的背影又提起姥姥,惹得一旁的女人哈哈大笑。
她中指处夹了一根细长细长的女士香烟,坐过来的时候,嘟着红唇朝我吐着细长的烟雾,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瞧着我说,“你腋毛刮干净了没有?”
“放了我,条件你开,我老公你应该了解!”她是聪明,无需我再多说什么,应该就能明白我想要表达的意思,可是没想到!
她忽然凑过来,伸手又要摸我。
因为跌坐在床,我只能手撑着拉开距离,“你――”
“你什么你啊,刚才不是叫大姐吗?来,再叫一声大姐听听!”
“大姐,什么条件你才肯放了我?”说不通,我就顺着她心情走。
倒是没想到女人嘴里居然嗯啊了一声,闭着眼,中指处的香烟还在冒着淡淡的烟雾,“这声音真软,再叫一声,越软越魅越好!”
“……”我鸡皮疙瘩都快冒出来了,她该不会是同性恋吧!
瞧着我震惊,沉默的样子,女人再一次大笑了起来,“小宝贝儿,你想的没错,大姐我呀,对男人免疫,就是喜欢女人!”
“别碰我!”躲她伸过来的爪子,我狠狠的吼道。
“好好,不碰,大姐不碰你,疼你!好好的疼疼你!”她尾音拉得长长的,忽然扔了烟,从一旁的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礼盒,打开。
看清的一瞬,我的心狠狠的被惊到了。
她,她竟然拿出来一个情趣用品,女人用的那种,当着我的面舔完,又含…进去,支支吾吾的发出一些陶醉的声音!
一下子猛得送到我嘴角!
“啊,张、嘴!”她模仿着,命令道。
闻言,我本身的咬紧嘴巴,看着爬上床,一点点逼近的女人,出奇不易的扯过身后的毛毯,从头罩下去的同时,也不管哪里,砰砰几脚!
趁女人掀毛毯的时候,我飞快下床,手忙脚乱的开锁。
却是锁心不管怎么拧都打不开,而身后的脚步声,已经逼近。
没办法我只能使劲的拍打着门板,“来人啊,失火了,有人在房间里洒气油,要点着房子了!”
不记得在哪里看到的求救小窍门,在这个危机关头被我活灵活现的套用。
忽然头皮一疼,是那个女人扯住了我的头发,嘴里凶神恶煞的说着什么狠话,我像没听到一样,反手不但抓还狠狠的踢她!
若换成男人,我可能真不是对手,同样都是女人,我怕她什么?
一拳下去,女人吃痛,捂着胸嗷嗷叫了两声,“不知死活的贱人,竟然敢碰老娘的胸,不知道老娘刚整了么,我――”
没等她说完,我松了头发,全部打她的胸。
却是后颈猛得一疼,我晃了晃晕晕的脑袋,装作被打晕了似的,一头倒在地上。
隐约看到女人扬了扬头发,抓起已经‘没有意识’的我,往床…上一丢,感觉她的动作,像是要剥我裤子,这时她包里的手机叮铃铃的响了!
“哟,梅先生呀,什么事呢?”
“一听你这发浪的声音,就是干上了,赶紧的,先过来!”
“晚一会不行吗?”女人手指在我小腹上游走,“好不容易碰到这么一个细…滑肌…肤的小可爱,我总不能让人家在这个时候交枪吧!”
“交个屁,你哪里来的枪?赶紧的!”
“哎,好吧好吧!”女人不舍,又摸了我一把,可能是怕我醒过来跑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透明胶带,一圈圈的缠住我的手和脚,然后砰的带上门,走了!
等了好一会,确定她没回来,我这才努力抬胳膊,牙齿一点点的咬胶带。
差不多十几分钟,这才勉强咬开,然后伸胳膊正想把烟灰缸摔碎,割脚脖的胶带时,房门咔嚓一声响了,跟着就有哒哒的脚步声。
不是高跟鞋,应该是男士皮鞋发出来的!
难道是梅森回来了?
就这样想着,我扬起烟灰缸,瞧见来人露头,狠狠的砸上去的一瞬,认出来人是谁,“秦,秦总?怎么是你,你怎么――”
话没说完,就听哎哟一声,秦大为捂着脑门,“宋小姐,你你――秦某好人好意,趁他们都走了,过来救你,你你你,也太泼辣了!”
“不好意思啊,我没想到是你!”虽然认识,但我还是没放松警惕。
秦大为擦了擦额头,咧着嘴,“都流血了,你可真够狠的!”
真是难以相信,差不多有200斤的秦总,一身宽松的暗灰色唐装,明明给人一种魁梧害怕的感觉,却滑稽的捂着脑门,可怜兮兮的找我算账。
没忍住,我噗嗤一声笑了。
秦大为斜睇了一眼,“还笑,就不怕我是来吃你的?”
“你刚才不是说了,过来救我的吗?”
“啧,真不愧是沈总的女人!”他弯腰,从地上拾起烟灰缸碎片,来到床前,“伸腿过来,我帮你隔断,沈总知道你不见了,恐怕已经着道了!”
“着道?他怎么样了?”他身上还过着敏,一想到这里,我就心急如焚。
秦大为人虽胖,但手脚却很利索,没两下绑我割开胶带,从上衣兜里拿了个地方,“出了酒店,我楼下有车子等你,车号4432,他会送你过去!”
“……”我怔了怔,没接。
“怎么,不相信我啊?”秦大为又捂了捂脑门,“果然有从商的潜质,不错,我是来救你的不错,但我有前提!”
“什么条件,你说!”危急当头,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听我这么说,秦大为笑笑,“宋小姐这么干脆,就不怕我说的条件是以身相许?”
我同样也笑了笑,“再不济,我也是沈衍衡的太太,以秦总您丰富的阅历,又怎么会提这种得不偿失的条件呢?别说海城,放眼全国您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哈哈,有意思,你是个妙人,难怪沈总会刮目,只是――”秦大为眯了眯眼,有些不太相信,“你刚刚自称太太,难道你们结婚了?”
“仪式虽然没还没举行,但登记了!”
“这么坦诚的告诉我,就不怕我增加筹码?”秦大为说。
“在决定来救我之前,难道你会不查清楚?”我抽走他手里的便条,“您的条件,赶紧说吧!”
“不着急,等我想好再联系你!”秦大为想了想。
“好!”就知道他会这样说,我转身就走。
防止又是一个圈套,我先回六楼预定的房间看了看,又下楼跟前台确认沈衍衡是的确急急忙忙离开后,这才走出酒店。
四下看了两眼,最后在马路对面,找到了那辆车。
司机好像见过我似的,刚走过去就下车开门,“宋小姐,坐好,我现在就送你过去!”
…
是一处码头。
湿咸满是腥味的海风,一阵阵的吹佛着。
路边,那司机指了指对面的咖啡馆,“就在二楼,明月间!”
明月这两字,让我心口紧了紧。
下车道谢后,我几乎是小跑的穿越马上,一把推开重重的玻璃门,因为动作过太,声音太响,引起一楼的顾客和工作人员侧目。
我尴尬的笑笑,“不好意思,我找人!”
庆幸的是他们不是会员制,没为难我不说,还在我询问的时候,告诉我‘明月间’具体在什么位置。
顺着木质楼梯,我噔噔跑上去的时候,腿…根有一股股热流流下来,拐上二楼我扭头就往右前方看过去,隔着玻璃窗,正好看到沈衍衡抬起胳膊。
修长的手指间,捏着一支黑杆笔,正要落笔签什么文件。
而坐在他对面的两人,虽然背对着我,但从他们的身形和着装来看,不是梅森和那个女人又是谁?
一时间,我疾步奔过去……
………………………………
第79章 他的伤悲!
“沈衍衡,别签!”我喘着粗气,跑过去。
隔着玻璃门,沈衍衡好像听到我的声音,抬头看见我时,深沉的眯了眯眼。
而对坐的梅森和那个女人,也同一时间噌的站起来。
“怎么回事?”看见我,梅森眉头拧得紧紧的,转头质问那个女人,“不是让你把她看好吗?她为什么不但逃了,还知道这里?你给我一个解释!”
“梅先生,我——”女人有些慌乱的解释,被我打断:
我说,“姓梅的,你别怪她,姐姐是慈悲心肠,怎么会和你这种人同流合污?姐姐,谢谢你告诉我这里哟!好人会有好报的哟!”
我学着女人说话的口气,气得梅森当即就怒了!
他抬手啪!的给了那女人一个重重的巴掌,然后踢开跟前的椅子,看样子是想提前钳住我,只是所有的动作,被沈衍衡一脚给踢歪。
站在门口,我只感觉手腕一紧,下秒被沈衍衡护在身后。
听到了他嗓音略哑的说,“激动什么?你想要的东西,不就是那套院子吗?”
听他这么说,楞住的不止是梅森,还有我。
梅村的那套院子,里头有明月的牌位,当时在夏日酒店,我醒过来的时候,听到他很肯定的说不卖!
不管多少钱,亦或是什么条件都不会转手,今天这是怎么了,就算之前是碍于我不见了,可现在我来了,我没事了啊!
暗中,我扯了扯他胳膊,沈衍衡像是没感觉到我的提醒,在梅森不可思议的表情里,重新拾起了那支黑杆笔,大手刷刷画了几下。
一个字迹磅礴而又大气的签名落下!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的字迹,他的签名,当时没想到,第二次再见他的签名,会那么的刻骨铭心。
沈衍衡签完后,把文件摔给梅森,“如你所愿!”
…
一直走出明月间,离开咖啡馆。
再一次呼吸着湿咸的海风,脚踩在细软的沙滩上,我再忍不住拉住他的手腕,翻袖口就想看他的过敏怎么样了。
“沈衍衡,你——”
“放、手!”
他声音里的冰冷,冻伤了我。
那紧拉着他衣袖的手,不知道被海风吹僵了,还是心太疼,就像个机器人一样,动作木纳的一顿一卡的一点点松开。
沉默了下,我笑笑,“怎么了,这么凶,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还过敏吗?”
听我这么说,沈衍衡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从兜里抽出烟盒,没点只是捏着手里,好像叹了口气,那仰头看夜空的样子,充满了悲伤的气息。
知道他心情不好,我没敢阻止。
就跟在他身后,看着他伟岸的身躯,迎风而站,手里的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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