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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护花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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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也好不哪去,半躺个身子歪躺在椅子上,别提有多难看。
一张木案,一把椅子,六个人,还有一个空空的木头剑架子,剑架上的剑已经被将军放于木案之上。除此以外,这房间里空无一物。简明的设置,沉静地空气中,却难掩令人窒息的感觉。
“好了,你们现在可以说了。”将军摸了摸自己的胡须,也许是想让秦良放松一些,故意做了这么一个姿态。
“将军,我们……发现了……匈奴……在……”秦良用左手撑着椅肩,挣扎着吐出了这么几个字。
可是没想到,刚开口没多久,将军一挥手,道:“好,你停!我只问一个,跟你一起去的,你表哥知不知道这个事情?”
秦良听后,努力地用右手把额头上流入眼角的血擦开,挣扎着点了点头。将军一听,吩咐站在身后的两人去把王二柱而弄醒。左边的护卫来到王二柱面前,直接一脚踹一脚,然后不管王二柱醒了没有,直接回到了将军后面。
还别说,这脚的效果还是很明显的,这名护卫都还没有到达将军的身后。王二柱突然在地上紧张道:“谁……谁……我在哪儿?表弟,表弟,你怎么了?你怎么了?表弟在哪?表弟在哪,表弟,你怎么坐在那里?”
秦良看到王二柱如此,心里确实酸酸的,前世的记忆依然存在于自己的脑中。想来,那时自己过得也很幸福,有人疼有人爱。到了这里,又有这么一个表哥对自己如此,看来,自己的命还真不差。
只是奇怪,表哥也不是第一天进入军营,虽说厢军只是搬搬东西,做做杂务,从没上过战场,也没有上战场的条件,没有见过战争的险恶。但最起码,一个人受个伤,流个血啥的总也是见过的吧?至于吓成这个德性?
在秦良神游这段时间,门口的一名士兵已经提了一桶水进来,来到已经走到秦良身边的王二柱,朝着他的头直接倒了下去。王二柱被这水一激,错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正想抱着秦良细细看看还是不是活着,就被提水的这名士兵直接按倒在地,任他怎么挣扎都毫无作用。
“放肆!将军面前如此无礼!”右边的护卫喝斥道。
将军轻抬手,道:“好了,别吓到人家了。你家表弟,似乎有什么信息要告诉本将军。只要你们说的属实,且有价值。按照军法,依律可以减轻处罚,或是免罪。
你们两个,因罪入厢兵,家中似乎也没有什么亲人。我想,你们也不想就死于帐前吧?”
“将军,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求你不要杀我的表弟,不要杀我的表弟。”王二柱此时总算明白了情况。
将军脸带微笑,轻抬一手,道:“只要你情况属实,定然减罪。徜若,立了军功,免罪又何妨!”
“谢将军,谢将军!”王二柱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
“这两个人,找个郎中好好养伤,回来还有得用。军士们听令,此战一举必得,势杀贼人于此,有信心吗?”
听了王二柱的描述,再加上伍长的地点提示,将军要傍晚时分另派一支部队朝着秦良所示的位置而去。
秦良当时看的匈奴人,其实,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匈奴人,而是夏国士兵。他们是奉了虎儿庄庄主的令,去搬运粮草,结果竟被秦良发现。
本身虎儿庄就已无粮食,加上前几次将军的进攻,现如今的粮草不济,虎儿庄在将军的猛烈打击下拿了下来。
因为这份功劳,特升将军为龙神卫都指挥使领游击将军。
………………………………
第4章 护花使者
“来来来,秦良,来里边。”正在吃点早饭的将军对着帐篷外,正手提清水的秦良叫道。
将军也是个厚道人,鉴于秦良上报了这个重要信息,不但让他和表弟捡回一条命,而且直接从厢兵转为禁军,虽说有了死亡的威胁,但总算有了立功的机会。再说,秦良现在干的只是文案的工作,不但轻松,而且经常在领导面前晃悠,想不搞好关系都难。
本来,秦良还打算着让王二柱也一起帮帮忙,虽然他不识字,最起码递个纸,研个墨还是会的。将军则说,王二柱做为一名禁军,胆子过少,得好好锻炼一下,便友好的回绝了。
还有伍长吴良兴,此人将军本意是要杀的。但,秦良想着,来到这个世界,要想干出一番事业,人脉那是很重要的。在秦良的反复求情下,将军便把伍长给放了出来。当然,跟外界讲时,定然不能说是秦良的求情,而是以情报呈现者的身份而得到了赦免。不然,这些兵还怎么带?如此言而无信!
秦良听到将军的叫唤,把桶往边上一放,就往帐篷而去。
其实,秦良的伤势是很重的,躺了差不多一个月,要不是将军派人悉心照料,只怕还得躺更久的时间。在这一段时间里,秦良重新定义了自己的人生,他发现这个外表冷酷的将军,内心里其实还是一个蛮丰富的人,对于自己的士兵是可以做到同甘共苦的人。
将军李宗厚,先祖曾是大唐南三王,传到父辈李仁时,已经光荣不在。幸好,在后唐时分,因功封为镇南公。宋朝开国之主赵匡胤为仁厚之君,念在李仁历经五朝,功勋卓著,目今又只有李宗厚这么一个后人,便以父辈之爵位封赐于李宗厚。
被封之后的李宗厚并不想坐吃等死,因在军事的天赋,很是为宋朝开国立下功劳,太祖龙心大悦,不但赏下大量珠宝,而且特意下旨,镇南公这个爵位为世袭罔替。也就是说,只要大宋朝不倒,李宗厚的子孙便有享用不尽的荣华。
太宗太平兴国五年,因出战交趾不利,按律当斩,籍没全家。李宗厚便以全家身当,换取全家性命。死罪免了,活罪则难逃,全家废为庶人,终生不复用。
李宗厚半生戎马,一朝功名尽丧,镇南公世袭罔替,已不敢奢望,只求耕田于南山。却不料过气的凤凰不如鸡,世态炎凉,以前要好的亲朋好友,不来往已属正常。更可气的便是当地劣绅,为了霸占李宗厚仅有的三亩薄地,同县令一起编织罪名,把已经不惑之年的李宗厚关入监牢。
唯一的儿子血气方刚,拿着木棍进入县衙为父讨个公道,却不料被县令抓住其拿木棍这一条,定名为攻击县衙,意欲扰乱本县秩序,被乱棍打死。儿子被打死,李宗厚唯一的妻子伤心欲绝,不久也同儿子去了。
李宗厚的老母亲哭得眼泪都干了,恳求县令准许李宗厚回家去看儿子、夫人一面,却不可得。最后,在娘俩的尸体都已经发臭之际,在周围的乡亲的帮衬之下,打了两口薄棺,入土为安。
老母亲每日坐于村头,只求盼望着儿子归来,但是直到老母亲死于村头,也再没有看到儿子的最后一面。秦良还清楚的记得,当时将军酒后讲起此事时,那眼泪流的,还有那哭声,着实如同初生婴儿般。
太宗驾崩后,真宗登基,普天同庆,大赫天下。李宗厚也得以归家,可是回去之后看到的画面是什么?千疮百孔,满目疮痍,一切都已经废了。李宗厚在邻居家吃完出狱后的第一餐后,谎称要上山打柴,借了一根绳子,打算在自家破房前结束自己的性命。
却不料,否极泰来,新皇登基,起用一批先皇处罚的老臣。李宗厚为人不坏,此时终算有人想起了他。是以,刚一出牢门,便有人找上门。也幸好来人脚快些,不然,也就只能给李宗厚收尸了。
到了宫中,叙述前情,新皇仁厚,感念为大宋辛苦半辈子人,竟然落得如此下场,便一道圣旨起复。镇国公是不行的了,恐臣子们不服。便让李宗厚干回自己的老本行,封了一个宣节校尉领训武郎,正八品的武官。
新皇看着李宗厚年老的模样,便想给他寻个夫人,也好照顾他的生活。可是这李宗厚也不知道是对亡妻过于思念,还是出于其他原因,死活不同意。
但,新皇决定好事必须做成,派出无数说客,最终两年后,李宗厚终于不堪其扰,同意了此事。新皇特别高兴,亲自从宫中挑选出一名本应出宫的女子,赐其为李宗厚夫人,照顾李宗厚的生活起居。却不料,仅仅两年后,当李宗厚升为致果校尉(正七品)时,这名宫女竟然给李宗厚产生一子。
老来得子,李老将军差点没兴奋地死过去。也许是老天觉着,不能让李宗厚一人把好事都享尽了。此子长至五岁,因家人看管不严,掉入井中溺水身亡。
李宗厚在悲痛中渡过两年,又盼得一女儿,终算慰藉了李宗厚这颗久经沧桑的心。已失去两子的李宗厚,想想现在已经是垂暮之年,再无可能诞下子嗣。便如同现今二十一世纪的人一般,对这个女儿,百般呵护。
本女子非出嫁不得起名,但他爱女心切,愣是求得村中的教书先生得一名“绥儿”。
此女长成也甚是讨人喜爱,古灵中透着一股惊怪,令人相处后,是恨也不是,爱也不是。活生生,便会憋出个“笑”字来。
“来来来,坐坐坐,尝尝这刚起水的鱼,那味道……你们读书人,怎么说来着?”李宗厚手提筷子问道。
“鲜,一个字鲜。李将军,你这把我叫进来,还摆出这么好的菜,只怕是有什么任务要得让我去做吧?”秦良可是听说过,这李将军有一个不寻常的举动。按理说,你一个将军,只要你吩咐一声,做什么也是有人去做的。
可是,这位李将军,只要有什么难事,或是什么私事,都会请人吃一顿,然后再把这个事情说出来。这样子的事情,一做二做的,这军营里的人,自然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李宗厚听到秦良如此,直接把筷子放下,看着刚坐下就已经在夹菜吃的秦良道:“行,你先吃着。待会儿,你吃完了,我就直接说了。其实,这也不什么大事。”
“将军,你还是说吧,你这样子,我哪里心情吃饭?再说,你都说不是大事,现在说出来,我心里也好受些。”这鱼实在是太鲜了,秦良狼吞了一块,发现还没感觉到味,便再吃了一块。
“你先吃吧,怕待会儿,我一说,你就没心情再吃了。”李宗厚抚摸着手掌道。
“李将军,这近一个月的时间,我也知道你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对你分外投缘。你有什么吩咐,直接说,我能做的,定然万死不辞!”既然打算在这个社会好好混下去,不找个靠山是不行的。
所谓,千穿不穿,马屁不穿!拍马屁,终究是不会错的。
“你看看,你看看,你们读书人,就好这一口,讲起来的话,听都听不懂。不过,对你,按你们读书人的说法,应该是……相见恨晚!对对对,相见恨晚。”李宗厚说完后大笑了几声,“我的宝贝女儿,你也是知道的,被我宠惯了,非吵着来军营生活一段时间。前些日子,官家也体恤我这个老臣,恩准此事,这不……这丫头不就来了。”
丫头?姑娘?你的女儿?今年多少岁了?你是在先帝刚刚登基的时候起用的,然后指派了一位姑娘给你,算算……你之前死了一个儿子,再加上前后耽搁四年,然后……
“贤侄,你怎么了?”李宗厚看着秦良那魂不守舍的样子问道。
秦良一听,连忙从自己的推测中走出来,答道:“啊……没什么,将军你刚才说什么了?”
“没什么,这些天,你也没少帮我处理公文上的事情。你也知道,军中那文官,架子比我都大,哪里请得动他,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将军顿了顿,道:“其实,我对你也是相见恨晚,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有股亲切感……”
之后将军说了什么,秦良完全没有印象,只是想不到一个大老粗,已经到了嘴边的话,也可以像个文人一般,左绕右绕的,真是苦了将军。在将军说着这些客套话的时候,秦良一边猜想着那女娃子的年龄,一边猜测是不是有什么艳遇啥的。
决定留在这里为了表哥的原因不假,但大宋朝出美女这件事情,他多多少少还是了解的。在这里多泡几个女娃子,争取一番功名,带着自己的一众夫人,过着你侬我侬的幸福生活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秦良忽儿又想到,徜若生活在大唐朝,不知自己喜欢瘦小的女人,会不会被他们认为不正常?
“大侄子,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感觉到为难?如果为难,那我找其他人去吧。”将军说完,有些失落地拿起案上的一杯酒。
“啊……不是,将军。咱俩互相都是相见恨晚的,不就是帮你接一个女儿嘛,多大的事。没关系,交给我吧,你放心。”秦良从臆想中醒过来,拍着胸脯道。
将军一听,站了起来,拍着秦良的肩膀道:“贤侄真聪明,我都还没有说出来,你都知道我要说什么,真好真好!不过,我在这里要交待你一句,我这女儿随我,力气比较大,你要小心一点。”
靠,你都说的这么明显了,我如果还不明白你说什么,我白痴呀。再说,将军,你别一会儿贤侄,一会儿大侄子,一会又直呼名字的叫我,我反应不过来的。
呀,你刚才说什么了,力气比较大?会不会有暴力倾向?得,我得找伴去。“将军,不知道,我可以找几个伴去呢?”
李宗厚把手重重地拍在秦良的肩膀上,道:“大侄子,你说什么话。你一个人,这丫头又不知道会说我什么了,你这样,待会,我安排几个弟兄跟着你。记得,一定要保护自己。”
啥玩意儿?这么厉害,我带着几个人过去接,也会出现危险,你家女儿是有多强壮呀。“将军,我不知道可不可以把我那表哥带上?”
将军走到账篷边,道:“去把王二柱叫过来。”转过身子,对秦良道:“你放心,人手让你选够。记住一点,我这女儿被我宠坏了,如果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可千万别动手呀。不然,你不是她的对手。”
开什么玩笑,我这个身体也不白瞎的,一个女娃子,再厉害有多厉害?再说,我也是带着这么多人去的。更何况,看看本人的绝对身高,这身材,这内涵,这……哪个女子不会对我倾心的?
好,就让这大宋的第一个女子对我动心吧!
………………………………
第5章 丑女?美女?
“哟……穿的有模有样嘛,怎么样,高升了?”秦良对着正跑步过来的王二柱说道。
军营外一处路口,旁边的溪水冲着一朵野花往下流去,浓绿的树叶,无比召示着盛夏的气味。
“呵呵……表弟,你别说,这新来的伍长对我确实不错,你看,这身衣服,就是他给我的。说什么,将军交待的任务,不但要胜利完成,更重要的面子也不能丢了。”王二柱刚一跑到秦良面前,便兴奋地说道。
“伍长,吴良兴?”秦良问道。
王二柱身穿着禁军服饰,加上腰间佩着一把弯刀,还有身后背着剑筒,佩上王二柱健硕的身材,确实十分得体。
“哪里会是这小子,这小子看着你我得势,心里那个嫉妒,处处刁难。他也没想想,要不是我们救他,他小子的命还不知道在不在!”可以看得出来,王二柱心里很是气愤。
“没事,我们不跟他一般见识。”秦良现在有点儿后悔救下这么一个小人。嘴上说着没事,心里头也在盘算着什么时候,用个机会好好敲打一下这小子,省得没大没小。
“表弟……”
秦良知道王二柱还想说什么,但是他很快便阻止了他的想法。要知道,现在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身后,还站着十三个人,可不能把这十三个人当成透明物体呀。
秦良阻止了王二柱的话,道:“好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得快些赶过去,如果让小姐生气了,只怕少不了将军的一顿骂。”
“这位就是叶从山,是这些卫士的队长,认识一下。”秦良转过身子,指着这为首的一名年纪大约在三十岁上下,身着青布衣服的男子介绍道。
王二柱一听,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军职,但会被将军指派,加上还能当个队长啥的,应该不是一般人物。王二柱很是兴奋地冲着这位队长行礼道:“军士王二柱见过队长。”
“别这么客气,咱也是临时指派,指不定什么时候,你得当我的队长呢。”这军士倒也蛮懂得官场之事,看着将军这几日对秦良甚有好感,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说明此人有发展前途,对于他的表弟,自然不敢怠慢。
这军士一边说着,一边把王二柱拉了起来,道:“在下叶从山,这后面的十二人都是我的兄弟,武艺你放心,绝对没有问题。”
叶从山一指,身后那些兄弟都双手抱拳,微笑示意。秦良一看,时间也差不多,也不能总在这里扯闲天,便道:“好了,都互相认识了,咱们走吧。”这个叶从山,秦良算是记住了,像他这种拍马屁之人,定然大有可“用”之处。
接送之地,离军区其实也不算远,也就二里之地,合现在就一千米的距离。直接跑过去,对于这些军士来说,也不什么难事。
将军之所以这么做,一则让他的女儿觉着有面子,他这个父亲重视她;二则给秦良一个立功的机会,文书这种东西,做的再多,其他军士是不知道他的功劳的。而出力之事,对于其他军士,那是很直观的。
秦良、王二柱居前,叶从山很是自觉得紧随其后,四名军士抬着李宗厚借来的桥子。其余六名军士分成两队,居于轿子两边。一行十五人,快步前进。
按照宋朝的制度,文官坐轿,武将骑马。李宗厚没有轿子,也就只能从附近的镇里借一个。
按照一般穿越剧而言,当他们到达目的地时,定然伏兵四起……不对,离军营这么近,谁有这个胆量,不可能!那就应该是李绥儿刚好遇到危险,比方说打劫的?这……似乎也不太可能。那到底是什么……
秦良一边往前边跑着,一边头脑不停地转动着。按照自己多年看穿越的经念来猜,自己是肯定会有机会来个“英雄救美”的,但怎么个救法,现在实在是说不定。
说话间,一行人便来到官道。秦良来到宋朝,第一次看到传说中的官道,其实也就跟我们现在的县道差不多大,而且还全是泥路,也不知下起雨的时候,会不会泥泞难行?
秦手右手往上一挥,作了一个停的手势,这身后之人也很是安静地停在秦良的后面。秦良往前一看:
村姑,还是超大型的村姑。掩印在一片绿树之下的一个超大号女子,旁边还站着一个六十出头的老头子,远远看去,精神倒是挺精神的。可是,这女子是怎么回事儿?
这叫胖吗?这叫肥吗?这只能说身材比较统一。这让人怎么看?我……我来宋朝不是来泡妞来的吗?
“叶从山,你来看看,这人是小姐不?”
叶从山听到秦良叫到自己,身体往前倾,抬起手来,仔细地看着前方,看了许久,回过头来,摇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说句实话,我也没有见过小姐。只是听得军中人讲,应该是很漂亮的,可这……”
漂亮,他们眼瞎了吧?丑女远看也还可以的好吧,这女子,无论多远,拉个瞎子来看,也会说难看,好吧。你看看,那水桶腰,大象腿,外加那双叉着的手,这姿势,这身材……算了,我回去了,就说没有看到小姐。
秦良实在是没有兴趣走过去细看了,便头也不回地往后走着。王二柱和叶从山一看,得,就这么走了,你把军法当什么了。你以为将军随便说的一句话,你就可以违反?
“表弟,怎么了,都到了眼前,干什么要回去?”
“要接,你们去,我先回去了,反正,你们带着回去也是一样的。”秦良可不能告诉他们,自己是因为那姑娘太丑了,这才回去的。
一听此言,王二柱把秦良拉了过来,把嘴巴凑在秦良的耳边,秦良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便死命挣扎,但――那是徒劳的。
王二柱把秦良拉过来,轻声道:“表弟,你现在认得点字,就可以无视将军了吗?要知道我们要不是将军,我们都没命了,你知道吗?难道他交待点事,我们不完成?再说,这也是立功的机会不是?”
靠,这些道理,难道我不懂,可是,你也不看看,这姑娘长成什么德性!长得这么丑,就在家里待着,出来吓人,这不是害人吗。什么,竟然往这边看了,别看别看。
秦良把头转了过去,但……转过去就用吗?此时背对着秦良的姑娘,把那肥胖的身体转了过去,那满脸的豆子立刻展现在眼前,疑惑地对着身后的老头子问道:“是他们吗?”
声音不大,秦良听见了,王二柱也听见了,对着秦良道:“表弟,走吧,人都已经发现了。”
“走,迎接大小姐!”发现就发现了,不管那么多了,此花不成,还有她花。
秦良人刚一走近,刚想整理队形,对着这位实在不忍直视的胖姑娘发出一声“欢迎”,却没有想到,这姑娘首先用她那蟾蜍般的声音道:“怎么那么久,你不知道我们等的很辛苦吗?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再想想,这么大的太阳,难道想把我们都晒黑吗?你安的是什么心?”
我擦,一口气这么多问题,你以为我是度娘呀,什么都知道!再说,你都已经这么黑了,还会晒黑吗?这么近的路,你不会自己走过去呀,你不是有脚吗?
心里这么想,但嘴上,秦良还是很老实的,对着这位姑娘,抱歉道:“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来的路上,一不小心迷路了,所以……”
“大男人,竟然还会迷路,真没用!”秦良话还没说完,就被这姑娘直接抢白。
一个大男人,一个在军队里,都受将军另眼相看的读书人。你只不过是将军的女儿罢了,拿掉这层身份,你连路人都不如。奶奶地,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病猫不成!
“你有用,你自己走的去呀。”
叶从山听到秦良如此跟将军的女儿说话,心里不由得有些佩服,果然有胆!那目光中不由得透露着敬佩,周围十二位弟兄也目露敬佩之意。只有王二柱明白,得罪了将军的女儿,生死难料。
还没等王二柱把劝秦良的话出口,这丫头把叉在腰间粗壮的手用力往秦良身上一推,秦良这身板立刻推出去一两米。
“敢跟老娘如此说话,你不想活了是吧?”
竟然直接动粗了,士可杀不可辱!大不了再死一次,谁怕谁!秦良一时半会,也不知道现在自己是脚还是用拳,只想着直接冲过去,狠狠地在这位姑娘身上爆打一顿。
你长得丑出来吓人,我原谅你。可你还有这么差的脾气,这……我只能代表月亮来消灭你!
“好啦,好啦,你们别在这里吵了,待会还得见将军呢?将军的脾气你也知道,别惹他老人家生气了。”跟着这位姑娘身后的老者,此时终于看不下去,站出来,说了这么句公道话。
“陈伯,你看看他,没大没小的,是不是应该教训教训?”
“你一个姑娘家,在家不好好学习学习女工,一天到晚瞎跑乱逛个什么劲。这么差的脾气,到时候还怎么嫁得出去。”得以解脱的秦良在旁边,冷言冷语道。
“我嫁不嫁得出去,关你什么事!学什么女工,我为什么学女工,我学没学女工又关你什么事?”
一连串的问题,让秦良头有晕,这姑娘虽说长得丑,不过这嘴巴确实很犀利,如果生活在二十一世纪,应该可以当个批评家什么的。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无话可说了?”
秦良正在准备台词,本想在周围找找灵感。却看王二柱愣在那里,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其他一众军士则带着看热闹的态度,在一边幸灾乐祸。
“好啦!赶紧提东西,小姐也快回来了,别老在这里没大没小!”这位老者看到姑娘如此无礼,怒道。
秦良本以为这个姑娘会如何反击,却没有想到,这姑娘立刻闭了嘴,开始在收拾地上的东西。看来,这老者很有身份嘛。
不对,等小姐?也就是说,这姑娘不是小姐,太好了。如果小姐真长这幅德性,只能说这姑娘不是将军的种。
“军爷,对不住了。小红其实是一个好丫头,只是在小姐身边久了些,胆子越发壮了,不过,老头子的话,她还是听的。如果刚才有哪句话,让军爷不舒服了,还请军爷见谅。”老者说这话时,本已经弯着的腰,顿时下去了十来度,更显得真诚。
秦良听到老者如此说,连忙扶起老者,道:“大爷,哪敢有什么意见。只是没有想到,小姐身边的丫头,这性格倒还挺烈的。只是,不知道,小姐哪去了?”左看右看,也就只有你们这么两个人,再加路边的两片树林。
这小红看到秦良突然语调平和,很是鄙夷地盯了秦良一眼。
老者笑了笑,抚了抚胡须道:“我们小姐看到远处有果子,她知道我这个老头子,爱吃几个果子,便带着小贵子去摘了。估摸着,现在应该也快到了。”
啥玩意儿,小姐去帮仆人摘东西,从来没有听说过呀?这是宋朝吗?
“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小红高声大叫着。
………………………………
第6章 登徒浪子
两弯柳叶眉,一对静默眼,体格轻盈,身量苗条;头梳垂云髻,腰束红丝绸;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左手提篮,右手挽裙,衣着款款,疾步而来。
美女,绝对地美女。亲切地如同邻家少女一般,而那份高贵又如同九天仙女模样。那****紧紧地包裹在淡黄色的外衬里边,紧致衣服无不彰显女性的魅力。淡粉色的嘴唇,远远袭来的气息,令秦良愣在那里,静静地体会着这美女带来的陶醉。
“这位公子是?”美女稍作一揖,那水汪汪的眼睛便投向秦良。
“这位公子,他是……”老者从后边走了出来,话刚一出口,秦良便已经把话头抢了过去。
“在下……”好像不对,怎么可以在这个毛丫头面前如此自称?不管了。“姓秦名良,正是将军派来接小姐归军营之人。”秦良的眼神正在往小姐李绥儿身上打转。漂亮是漂亮,只是好像年纪小了点,那股子稚气依然还存在于她的身上。
“哦……秦公子是吧,能不能请你的眼睛放到应该放的地方去呢?”李绥儿有些愠怒。
“姑娘如此漂亮,小生不自觉多看了几眼,还请姑娘不要见怪。”记得以前电视剧中,书生都是如此称呼自己的,也不知道妥不妥当。
“公子既然自称小生,想来是孔圣人门下。小女子,有个问题想请问一下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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