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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千金凰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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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你也行,说,沈芊君是不是自己跑出去的?她去了哪里?”梅氏将鞭子一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老奴不知,一直都是巧心巧慧在守夜的啊。”张妈急忙辩解。

巧心巧慧立即跪了下来,哭天喊地叫冤屈,“夫人,大小姐和张妈关系好,她一直不待见我们姐妹,经常想办法支开我们,我们怎么能知道大小姐的动向呢,张妈,你不要诬赖我们姐妹啊。”

“是啊,是啊”,巧心巧慧两人泪眼婆娑着。

“巧心巧慧说的对,大小姐一向偏袒你,她去哪里,你能不知晓?说不说?”

“老奴真的不知啊”,张妈守口如瓶,死死地咬牙。

啪,一鞭子,比方才的力道还大,梅氏扬着鞭子怒吼着,“说不说?”

“老奴真的不知”,张妈继续道,一鞭子又狠狠地下来,梅氏又问了一句,张妈依旧摇头,到后来,梅氏索性扎起袖子胡乱地鞭打起来,就仿佛自己打地是小猫小狗,顺时,张妈那单薄的青衣便被打地血肉模糊,背上一道道鞭痕交错,连里面的中衣都被打地嵌住红肉,翻了出来。

旁边的人看了都要作呕,沈芊凤却冷冷一笑,接过梅氏手里的鞭子,“娘,您打累了吧,让凤儿来帮你好好教训这老刁奴,看她还说不说实话!”

说毕,沈芊凤便拿着鞭子在手里掂量了一番,然后冲着跪着的巧心巧慧道,“去,拿碗盐水来。”

“啊?二小姐…”。

“啊什么啊?难不成你也想试试这鞭子的滋味?”沈芊凤不满扬眉,瞪着巧心,巧心吓得哆嗦,忙退出,不时便端着一碗盐水来。

颤巍巍地将盐水交到沈芊凤手里,巧心逃一般地离开。

沈芊凤面部狰狞,脸上一狠,将鞭子蘸到盐水里,便朝着张妈而去,揪着她的头发问道,“你是不会说实话的吧,那咱们来试试这盐水的滋味如何吧?”

“不要,不要啊二小姐…啊!”张妈惊天的惨叫声在院子里回荡,惊地院子里树梢头上的鸟儿也跟着扑腾飞了起来。

鞭子落下,张妈的后背便立刻开花,原本翻开的肉,顿时通红,上面一边流着鲜红的血水,一边滴着盐水,看上去极其恶心。

张妈被打了几下便晕厥了过去。

“怎么这么不经打,喂起来啊。”沈芊凤朝着张妈踢了几脚,见人确实没了反应,才将手中的鞭子一丢,看向梅氏,“娘,这老东西太不经大了,我才给了几鞭子。”

“咳咳,咳咳。”梅氏忽然拿拳头靠着唇边,佯装咳嗽了起来。

沈芊凤不解,“娘,你怎么了?”

院子里,顿时一片死寂,直到感觉到身后有一阵脚步声时,沈芊凤才猛然回头,然后像见鬼般‘啊’的一声喊叫了出来。

“大…大姐…”,她哆嗦着。

“张妈是犯了什么错,竟让二婶和二妹如此责罚?”沈芊君冷冷地看着眼前母女三人,她回府前先去把脸上的易容洗了,不然此刻定是狰狞吓人,但此刻她的气场,也足以震慑地母女三人不知如何回答。

“君儿,你彻夜未归,二婶只是给下人一个教训,让她们好好伺候主子…”,梅氏没多说,话到一半吞咽了回去。

“她们?呵呵,说的正是呢,二婶,巧心巧慧这两个丫头当真是王府里最乖巧的?不仅伺候的时候偷跑去睡觉,还时常不在我身边,经常唤人半晌都没人回应,是该好好教训教训了!”言毕,沈芊君弯腰将地上的鞭子捡起,看了眼地上的盐水碗,重重地将鞭子蘸了进去,一鞭子便狠狠地甩在巧心后背上。

“啊,大小姐,饶命啊,啊,二夫人,不关奴婢的事啊”,一鞭子很重,立即在巧心的后背上划开一道口子,巧心旋即流出眼泪,哭号着。

“恩?都乖乖地跪好,不然二婶怎么交代,你们错了就要受罚是不是?”沈芊君笑着,眼神却是看向梅氏。

梅氏心里咯噔一下,咧嘴尴尬道,“是,确实要立威,巧心巧慧,还不好好地跪着!”

“是”,巧心巧慧支支吾吾地跪下,全身因为害怕而簌簌颤抖。

沈芊君看着那两个颤抖的人,又在梅氏母女三人身上扫了一眼,呵,她一向不屑于如此教训人,可是这母女三人实在太可恶了,若是可以,她真想将这鞭子抽在梅氏和沈芊凤身上,让她们也尝尝滋味如何,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只能先将气发泄在两个丫鬟身上,杀鸡儆猴。

可气,实在是可气!

手扬起,一鞭子下去,同时甩在巧心巧慧两人身上,两人同时哇哇大叫起来,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夫人,饶命啊,饶命啊。”

巧心如狗一般在地上趴着,抱着梅氏的腿便求饶起来,梅氏看着甩都甩不掉的人,脸色一沉,“贱奴才,你还敢求饶?说毕,一脚踢了过去。”

会演戏,当真是会演,沈芊君将手里鞭子一丢,搀扶起张妈,“二婶,这两个奴婢就交给你了,希望二婶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毕,她一笑转身抱着人走开。

“娘,怎么办?刚才沈芊君的眼神好吓人,像是要吃人……”,沈芊凤忽然害怕起来,她总觉得,自己要厄运当头了。

而此刻,巧心和巧慧已经死死趴在地上哭求了。

“怎么办?怎么抽张妈的,怎么抽这两个丫头,不然,怕是你爹要来抽你了,都怨你,干嘛下手那么重?鸾儿,咱们走”,梅氏不满,拉着沈芊鸾便走,只留沈芊凤在原地还搞不清楚状况。

而她不知奥,今日她对张妈的暴行,已经触怒了沈芊君…

☆、第九章(四更)

“张妈,你好好躺着,就别动了”,沈芊君搀扶着张妈进了自己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张妈疼地啊呀一声起来,“小姐,这怎么行,我这身上脏。睍莼璩晓”

“有什么脏的,你看着我长大的,在君儿心里,已经把你当亲人对待了,又怎么会嫌弃,来,好好躺下吧,我去唤人请大夫。”沈芊君嘱咐着便朝外面走去。

张妈看着沈芊君离去的背影,窝心地擦了擦眼泪,小姐,你待我这么好,叫我怎么回报你才好?

大夫帮张妈看了看外伤,开了药便嘱咐了一番离开,沈芊君接过方子与大夫寒暄了几句便又回到了屋子。

“这药我得亲自去煎,她们我都不放心”,沈芊君看了眼躺着的人,同她支会了声便出去了。



午膳桌上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一向最为聒噪的沈芊凤,此刻只顾着埋头吃饭,任谁都看得出,这其中有古怪。

沈相放下筷子,忽然开口,“君儿,昨夜你彻夜未归,去了哪里?”

这一问,不仅是沈芊君怔住,其它人也好奇起来,是啊,她们差点都把这事给忘了,还没盘问沈芊君昨夜为何彻夜未归呢,虽说她已为人妇,而且丈夫已不在,可女子如此,必定是有伤风化的。

梅氏眼里带着笑意,忽然很期待沈芊君接下来的回答,看来你也耐不住寂寞了吧,定是去外面野男人了吧。

沈芊鸾也停住筷子,忽然大家都伸长了脖子看着沈芊君。

沈芊君眼眸一暗,她又何尝不知四面楚歌,大家都在等待她出丑呢,只是淡笑很好地掩藏住内心的算计,她缓缓抬头,“爹,昨日君儿去了趟庄子,因为听说近日咱们庄子的生意不太好,于是君儿去看看。”

前几日沈相已经答应了将铺子交给沈芊君打理,并将大印也给了她。

“唉,绸缎庄忙着一笔大订单,竟然没在意其它的小商铺居然趁着这个空档挖墙脚”,一提生意不好,沈相眼里就流露出商人的小气,像是被割了肉一般。

“不过君儿已经知道了原因,只是君儿一向方向感不好,夜色太暗,于是在郊外迷路了,只能去农家借住了一休”,沈芊君出门前的确先去了一趟绸缎庄子,然后再去见了高允,为地就是怕相府的人盘问,而梅氏一向心计颇深,自然不好对付。

“原来如此,君儿,那真的是难为你了,以后你出门就只管喊官家,这帮子奴才也真是,都不跟着!”沈相吹着胡子,脸上已有怒意。

“多谢爹挂念,昨日君儿出门前是想带几个人出去的,可奈何,二婶吩咐去伺候我的两个丫头都睡下了,张妈忙着帮我记账,于是君儿便自己去了,没想到回来便天黑了。”

“这帮子不懂事的奴才,明儿个就全部撵出府去!”

沈相这话一落,梅氏就跟着颤抖起来,一口饭忍不住差点要喷出,而听沈芊君和沈相的谈话,她也听出了一些端倪。

不禁抬眸道,“老爷,好好的君儿怎么去绸缎庄?”

“二婶,是这样的,爹已经答应将绸缎铺子交给我打理了”,沈芊君佯装沉静,低头拿起筷子要吃饭,她猜梅氏此刻一定绿了脸,表情很不好吧。

“什么?爹,你怎么能把铺子交给大姐打理啊?”沈芊凤最先爆发,手里筷子砰地砸在桌子上,显得很激动。

沈相当即脸色就阴沉下来,“不交给你大姐难道还交给我那还未出世的儿子?吃饭!”

一句话,堵地梅氏吃味,谁让她肚子不争气呢,怀的两个都是女儿。

沈芊君就当没看见,继续吃饭。

饭后,她来到沈相的书房里,将造就准备好的图纸递给沈相看。

“爹,女儿已经查出来了,近来这种款式的新衣很受欢迎,起初好像是在烟花场所比较盛行,可不知怎么,忽然在寻常百姓里盛行起来,听说徐家绸缎刚展出就销售一空,女儿在考虑,咱们是否也要效仿?”

在古代没有侵权一说,知识产权更是想怎么被盗版就怎么被盗版,更何况,这构思本来就是沈芊君她自己构思出来的,被盗版后,便可以双向赚钱。

沈相接过图纸细细研究,不禁眉头深眯了起来,然后道,“这事就交给你处理,近日新帝刚登基,朝中百废待兴,爹无暇抽身,幸好有你。”沈相眼里流露出赞许的目光,直夸赞着。

沈芊君淡笑,“为爹分担是女儿该做的。”

“对了,意外的是宸王拒绝当这个皇帝,反倒半路杀出个梁王,你有何谋划?”

“爹心里谋划定是比女儿高深,女儿全凭爹爹谋划。”

“好啊,好!”沈相这才露出满意的笑,拍了拍沈芊君的手。

他对沈芊君的试探无时不在,可是每次沈芊君都能很好地洞悉,她之所以会如此说,就是要让他这个好势的爹知道,她这个女儿到头来都是要仰仗她这个爹的,所以他不必担心,大权和最终主动权,也都是掌控在他手里。

人都是虚荣的,甚且是喜欢麻痹自己的。

从书房里出来,沈芊君长长舒了一口气,她,终于可以在商业上大展拳脚,开始敛财了!

眼里划过一道精光,是时候除掉巧心巧慧那两个眼中钉,给自己找一个心腹帮手了,要怎么做呢?

她微微一笑。

有了一个高妙的计谋。

是夜吃过晚饭,沈芊君便喊来巧心巧慧二人,说吃饱了想散散步。

她两人被沈芊凤打地不轻,下床都有些困难,这会儿还要陪着沈芊君大晚上地在水边吹冷风,自然心情不好。

“恩?怎么走得那么慢,这样不情不愿?”沈芊君在前面快步,忽然回头看着身后慢吞吞的两人。

巧心明显面露难色,“大小姐,我们刚受过罚,您就体谅体谅我们吧。”

“你是在怪我?恩?”沈芊君扬眉不悦道。

“不是…”,巧心撕咬着唇畔低头不语。

“掌嘴,以后要学会如何跟主子说话,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们是二婶口里说的府里最机灵的丫头,可不要让我失望。”沈芊君淡笑,可是那笑比刀子还冷,她慢慢逼近巧心,吓得她只能不断后退。

也就是有了一些狗仗人势的奴才,事端才会多。

巧心缓缓抬手,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拍了一巴掌。

“声音太小,听不到”,沈芊君提亮了嗓子,转身看向平静的湖面上,月影倒影,即便再怎么处罚你们都难解我心头之恨,张妈年纪那么大,几乎是从小把我带大,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你们就能眼睁睁地几乎快要把热打残?

如今张妈还卧床,年岁大的人,自然不比年轻人好的快。

听到沈芊君的呵斥,巧心一颤,哆嗦称是,一巴掌又甩在了自己脸上。

沈芊君满意点头,没有再过分惩罚,适可而止的道理她懂,而且她深知,欺负几个丫头并不是她的目的。

“好了,我也乏了,咱们回吧”,伸手扶了扶耳鬓的珠花,沈芊君语气懒散,只是她刚走一步,头上的珠花便砰咚落地,她也丝毫未察觉。

巧心和巧慧跟在后面自然发现,巧慧立即去捡,拿在手上对上巧心的眼,“恩?”

巧心冲她摇头,然后一把夺过那珠花快速藏进袖子里,她用憎恨的眼神看着早已消失在游廊里的人,小声道,“她又不知道,咱们藏起来拿去变卖了,这朱钗很值钱。”

“好”,巧慧赞许地点头,又不是她们抢的,这是大小姐自己掉的,到时候就说晚上散步落进水里的就行了。

两人打定主意,便悄无声息地将那珠花占为己有。

回到屋子,沈芊君便自顾卸妆,她看着自己头上掉落珠花的空缺处,忽然淡淡一笑。

翌日清晨她起地很早,吃过早饭没有像以往那般回房,倒是去了梅氏的院子,拿了一筐子的针线过去。

“二婶,爹将绸缎铺子交给君儿打理,可是君儿女红一向不太好,想跟你学一学几个花样,不知道二婶有没有闲?”

看着巧心巧慧手里捧着的篮子,梅氏嘴角旋即露出一丝笑意,“得闲,得闲,难得你这么信任二婶。”

于是两人便坐到凉亭里,“二婶,就先教君儿怎么绣老虎吧,我想等腹中孩子出世,能穿上她娘亲手做的小衣裳。”

“老虎?可是像你这般从平针开始学比较好”,梅氏语气里明显有鄙夷,甚至是怀疑。

“无碍,我会好好学。”

“那好”,梅氏答应地爽快,却有了新妙招,哼,沈芊君啊沈芊君,这可是你自己主动找上门来受虐的,可别怪二婶教地不好呀。

梅氏眼里暗藏一丝狡黠,然后结果巧心巧慧手里的篮子,将针线一一拿出。

沈芊君脸上佯装出一副十分虚心好学的样子,而她眼里,也是锋芒深藏,她这次来,自然是有她的目的。

“那么,咱们就开始吧,先把线穿进去…”,梅氏暗暗笑着,对着巧心和巧慧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即挡在了沈芊君身后,阻挡她身后的光线。

梅氏的脸慢慢,慢慢变得狰狞起来…

☆、第十章

“君儿,你这样穿线是不对的,得这样”,梅氏带笑比划着,沈芊君点着头,注意到身后人慢慢向自己靠近,嘴角微微一勾。睍莼璩晓

就在她穿针引线的时候,巧心上前一步用力地磕碰沈芊君的手肘。

“啊!”一声短促的尖叫声,沈芊君忙佯装焦急,可是手中的针头却还是对着梅氏的,就在巧心过来想要碰她手肘的时候,她就做好了不让自己受伤的准备,将渗透故意朝梅氏的方向而去。

梅氏啊的一声叫出口,手背上立即被刺了一阵,疼地立即蹙眉。

“巧心,你怎么搞得,不要站在我身后挡光线,二婶,你没事吧,都怪巧心方才推了我一把”,沈芊君回头呵斥着巧心,又一脸愧疚地跟梅氏赔不是。

“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故意的”,巧心急忙跪下求饶,那眼睛望向梅氏。

梅氏只瞪了她一眼,默默不语。

“真是笨丫头,好了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在这里只会影响我跟二婶学习”,沈芊君不悦道,摆了摆手。

“是”,巧心咬了咬唇,同巧慧一起退了下去。

沈芊君这才又看向梅氏,笑道,“咱们开始吧。”

“君儿,你该这么挑针”。

“二婶,不如你亲手示范?”

“啊!”

“二婶,你看君儿真笨,又刺到你了”。

……

就如此来来回回了好几个回合,每当梅氏藏着坏心眼要让沈芊君失手的时候,沈芊君都很好地把枕头扎向了梅氏,示意不消半个时辰,梅氏的手背就已经被扎了好几下。

自是被针头扎过,伤口果然看不出,怪不得宫里最隐形残忍的手法就是用针扎奴才呢。

沈芊君淡笑,暗叹发明这个刑罚的人,然后似是不经意道,“呀”。

“怎么了?”梅氏被沈芊君忽然的喊声给一怔,方才被扎了好几下,她生怕又被扎,急忙将手收地远远的。

“二婶,你看我,一跟你学习就忘了时辰,君儿有事,先回去了。”

“恩。”梅氏点着头,沈芊君大摇大摆,喊着巧心巧慧便要走,只是刚走到游廊边,她就停了下来,摸了摸头上,原来是头上的珠花掉了,巧心巧慧两人还没注意到了。

“恩?”沈芊君抬了抬鼻子,示意巧心把珠花捡起,巧心点头弯腰捡起东西正要递给沈芊君,她却小声道,“你先拿着,回房了再还我,这珠花怎么老掉,你们两个丫头下次可得把头发梳紧些。”这次沈芊君没发火,而是脸上带着笑意,还在巧心的手上拍了拍,“走吧。”

“唉。”巧心受宠若惊。

梅氏坐在凉亭里将方才那一幕看在眼里,她看到地是沈芊君递给巧心什么东西,好像在嘱咐什么,脸上还笑嘻嘻的。眉头一蹙,梅氏没太在意,捂着自己的手背哈气,不忘咒骂,“沈芊君,你是越来越坏心眼了?就让你先得意得意,老娘总会得到机会好好报复你的!”

张妈休息了几日终于能下床了,她心里感激沈芊君这几日对她的照顾。

刚病好,张妈便来了东苑请安,“小姐早。”

沈芊君正在临字,抬头一看是张妈,忙笑盈盈地上前去搀扶,“怎么不多休息?”

“亏得小姐一直照料,我这把老骨头早就好了。上次小姐不是说该对付巧心巧慧那两个丫头吗,是以老奴我这病一好便来了。”张妈很诚恳道,拉着沈芊君的手。

沈芊君半晌没有开口,心里有些暖暖的,“在这相府,君儿也就只能信赖张妈你了”,说毕,她凑到张妈耳边,对她细细耳语,张妈不断点头,眼里带笑。

“好的,老奴一定办妥。”

是夜

西苑连接东苑的走廊上,几个稀稀疏疏的声影鬼鬼祟祟地,然后窜到了一边的假山后面。

“巧心,你把二夫人房里的美肌粉换了。”是张妈的声音。

“这是什么?”一个女声问道。

“你就别管那么多,这粉末啊,可是能瞬间毁人容颜的,上次对三小姐下手还是轻了点,这次咱们得加把劲,去吧”。

“是。”

话音刚落,假山后面便窜出一个身影,然后消失在夜色中。

而在游廊转角后面,另一个身影也飞快地疾走,张妈从假山后面出来,细细看了眼那消失在游廊的背影,知道小姐的计谋就要成功了,诱饵,马上就要上钩了。

西苑

“二夫人,不好了,不好了,那个,那个美肌粉不能用啊。”

梅氏正在屋内卸妆,刚拆下头上的装饰,一个丫鬟便毛毛躁躁地推门而入,冲着屋里便是没头一喊。

“你见鬼了啊?这么没规矩!”梅氏不悦蹙眉,狠瞪了来人一眼。

“奴婢…,奴婢方才听到在院子假山后面,张妈和巧心姐的对话,张妈让巧心将您的美肌粉掉包,您现在的这个美肌粉可是毒药啊,上次三小姐过敏,也是巧心姐干的!”

“什么?”梅氏手刚探到自己的发髻便猛然收了回来,她斜视着来人,忽然脸色阴沉,“你确定自己没听错?”

“哪能啊,难道夫人您忘了?今日巧心姐还在游廊里接了大小姐的珠花呢,说不定巧心姐早就是大小姐的人了,咱们看到的不过是苦肉计,今日大小姐对巧心姐可是笑脸盈盈的呢。”那丫鬟低声提醒着。

梅氏不禁更加狐疑起来,想起来白天的光景,在院子里穿针引线的时候,她明明是让巧心碰沈芊君胳膊肘的,但最终针却扎向了自己?还有游廊里的情景,这些一联想起来,疑点确实不少。

手旋即探到一瓶白色的小药瓶上,梅氏忙抽调木塞子,一看里面似乎并无异样,她蹙眉,将瓶子凑到鼻尖一闻,却不禁深深皱眉起来,味道不对!瓶子果然被掉包了!

“今日谁来打扫过?谁进过我的房间?”梅氏冷声问着那丫头。

“除了奴婢没有其它人了,对了,今日巧心姐傍晚的时候来送过东西,进过房间”,丫鬟说毕,便走到一边的圆桌上端起一个托盘,走到梅氏跟前,“巧心姐来送过大小姐的女红,说让你过目。”

“岂有此理!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梅氏当即羞恼,一把甩开那托盘,里面的刺绣旋即便掉落在地上,梅氏并不解气,又一脚踩了上去,好啊,沈芊君,你名义上让我教你女红,背地里却要阴我,怪不得我说呢,好端端地你主动献什么殷勤,原来是要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夫人,我们该怎么做?”丫头低头问道。

“呵呵,是可忍孰不可忍,咱们就将此事闹大吧,让老爷知道他这个大女儿有多蛇蝎心肠!”梅氏眼里划过一道金光,露出算计阴险的笑。

“不好了,不好了…,二夫人脸受伤了,快去禀报老爷啊。”

原本寂静的相府大院,忽然喧闹一片,大晚上的,丫鬟们不睡觉,却一个个在走廊里奔跑,大呼小叫着。

不时书房里正在忙公务的沈相便往西苑赶来,掌灯的小厮在前面开路,一行人行色匆匆。

“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夫人怎么脸会受伤?”

沈相一边在游廊上疾走,一边询问着丫鬟。

“老爷,奴婢没说清楚,不是受伤,而是夫人涂了那美肌粉以后,就面部红肿,这会儿她直说眼睛也疼,正在床、上打滚呢。”丫鬟匆匆跟着解释道。

“就跟她说不要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请了大夫吗?”

“没有…”。

“那还不快去请!”沈相怒斥着那丫鬟,他之所以如此着急是因为如今新帝登基,他真的有很多事,忙得不可开交,沈家上下一直都是由梅氏来打理,若是梅氏出了什么事,怕最焦头烂额的还是他。

是以他不是紧张梅氏是否真的会毁容,而是紧张沈府忽然间没了章法。

西苑的两位小姐闻声也急忙赶了过来,两人都是匆忙披了件风衣而来,推门进了梅氏的房间,便见梅氏在床、上来回地打滚。

“娘,你这是怎么了?”沈芊鸾第一个冲到床边,拉着梅氏便心疼问道。

“哎哟,疼,哎哟,疼死我了。”梅氏不断地打滚,却对着沈芊鸾眨了眨眼,沈芊鸾的手当即便一僵,旋即便明白过来她娘的意思。娘是在装?难道是另有玄机?她立即点点头,跟着放大了音调,“哎呀,娘,这可如何是好啊?”

沈芊凤也急急忙忙赶来,冲到床头看着梅氏的脸,“娘,你这是过敏了?”

“可不止过敏那么简单,夫人还说眼睛疼呢,都是用完那桌子上的美肌粉以后。”

屋里一团乱,沈芊君和张妈、巧心巧慧等人赶来的时候,正好在门前与沈相相遇。

“爹”。

“恩,先进去看看你二婶吧。”

父女二人于是双双进了屋子,沈芊鸾掐了梅氏一把,梅氏便愈发放大了声音大叫了起来,“疼啊,疼…”。

“老爷。”屋内的奴仆们见沈相进来,都忙上前作揖,沈相和沈芊君都往里走。

梅氏躺在床、上,纱帐打下,看不清她的脸究竟怎样,但是沈芊君的嘴角,却莫名有了一丝笑意,她曾经猜测了一万种梅氏可能的反应,却不想她来了这么一出苦肉计。

那么,好戏马上开始吧…

☆、第十一章

“老爷…”,梅氏带着发嗲的声音,再次神情地呼唤着沈相,对沈芊鸾又使了个眼色。睍莼璩晓

“哎呀,爹,您别过来,小心被传染。”沈芊鸾这么一喊,沈相立马止步,只隔着纱帐,站在外面,不敢再走一步,“大夫怎么还不来?”

“夜深了,估计得一会儿呢,爹,莫急”,沈芊君安慰道,嘴角却划过莫名的笑意。

她的话音刚落,梅氏便哭哭啼啼着,“君儿,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加害你二婶?”

梅氏这话刚落定,屋内便一片沉寂,大家都不可置信地把注意力转到了沈芊君身上,沈相眉头深拧,斜斜地看了她一眼,“君儿”。

“二婶,您脸上过敏了,怎么又赖君儿了呢?爹,上次是凤儿当着我的面诋毁我,这次连二婶也…,我知道自己在这个家不被待见。”沈芊君捻着帕子,佯装哭泣了起来,那一声声真叫人揪心。

沈相不禁脸色更加为难起来。

“涟儿,你来说”。梅氏带着哭腔,从床、上坐起,指了指床边伺候的一名丫鬟。

那名丫鬟急忙叩首,眼珠子动来动去,“老爷,夫人是用了那瓶美肌粉才感染皮肤的,方才奴婢在院子外经过时,就听到了张妈和巧心姐的对话,说让巧心姐把屋里的美肌粉换成毒粉。”

“呜呜,老爷,你可听到了,君儿她是故意要陷害我的,君儿,你说,我究竟是哪里得罪你了,惹你不开心了?你要如此对待你二婶?”梅氏说完便在沈芊鸾的怀里哇哇大哭了起来,沈芊鸾顺势就看向沈芊君,低声道,“大姐,莫不是为了上次你为娘裁剪新衣,娘说不喜欢,你便怀恨在心了,可是大姐,你也不能这么狠心加害娘啊。”说毕,沈芊鸾也跟着抽泣了起来。

沈芊凤则是比较直接,挽起袖子就想上前去甩沈芊君一个耳刮子,却被沈芊君一脚狠狠地绊倒,“这是你们在相府学的礼仪?目无尊长?我再怎么不济,也是爹来管,何时轮到你沈芊凤来撒野了?更何况的,单凭二婶你的一面之词,就能认定是我做的?”

凤眸里布满了一层白霜,沈芊君淡扫了眼趴在地上摔地青肿的人,朝着涟儿逼近,“二婶擦美肌粉之前,可有其他人来过?”

“未曾。”大晚上的,闲人避路啊,怎么可能有人进梅氏的房间。

“那你是几时听到张妈和巧心的对话的?”沈芊君不紧不慢,已换了平静的语调道,涟儿不解,有些想回头询问梅氏的意思,可又碍于这么多目光,于是吞吞吐吐道,“就在一个时辰前。”

她这话一出口,沈芊鸾便怔住了,不仅沈芊鸾意识到了什么,沈相也恍然明白了过来。

“呵呵,爹,不用再继续问下去了吧,期间无人进过二婶的房间,又怎么将她的美肌粉掉包?二婶,我不知道你为何要故意陷害我,可是身为长辈,你如此做,是欺凌晚辈,更是让我这个嫁出去死了丈夫的女儿在这个家没有一席之地!”沈芊君当即凤眼一挑,声音抬高几倍,那周身散发出的气势骇人。

“怎么会这样,不是,老爷,不是这样的。”梅氏着急了,忙推开沈芊鸾从床、上跳下,然后夺步走到梳妆台边,将自己的美肌粉瓶塞拔开,“不信老爷你自己闻,味道不对!”

梅氏言毕便把美肌粉递给沈相,沈相白了她一眼,刚想接过,却被沈芊君一把夺了过来,令所有人都震惊的是,她将粉末倒在手掌心上,然后朝自己的脸上拍去,淡笑道,“我没有做过的事,别人休想诬赖我,二娘,你看看我这脸有没有事?”

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向沈芊君,见她脸上白色的粉没有粘性地滑落在她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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