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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捡漏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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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少白和阿发相视一眼,又说道:“你的福袋已经在你娘死去的地方找到,你还想抵赖吗?”
“福袋?三郎!你在胡说些什么!”忽然身后传来一声怒喝。
余少白扭头看去,竟是郭叔站在门口,瞪着他们,脸上有些怒气,“三郎,子佑身体不好,需要好好休息,你们还是先回去吧。”
听到这话,余少白叹了口气,扭头看了一眼郭子佑,郭叔的表现实在令人怀疑,平时的老好人,今天竟然怒了,恐怕事情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子佑,刚刚那些话都是我胡言乱语,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们先走了。”
说罢余少白和阿发便走出了院子。
“原来郭叔也会发火,可真是难得一见。”阿发有些唏嘘的说道。
“你不觉得奇怪吗?咱们刚刚那些话并不能代表子佑在十三日做过什么,郭叔并没有关心咱们为什么会问子佑这么奇怪的问题,也没问子佑是否如我们所说,而是朝咱们发火,看起来他应该是知道些什么才是。”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这些都是凭空猜测,而且就算当时子佑在场,那也不代表什么,你不是也在那里吗?”
余少白摇了摇头,思量道:“他的表现很有问题,若是情况与我一样,他何必要瞒着,更不用装病,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找到郭婶。”
“按照你的话,郭婶不是已经被烧死了吗?”
余少白看着垂下去的太阳,轻声喃道:“有些东西,肉眼看到的,耳朵听到的,只是其中一面,就如同这落日一般,你觉得它是残阳,在有些人眼中它却是朝阳,现在凶手自然已经知道郭婶死去,可如果知道她死而复生,你觉得他会不会寝食难安?”
听到这话,阿发挠了挠头,望着西面,“这明明就是残阳嘛。”
……
随着太阳落山,余少白和阿发回到了余家院子,因为阿发家里没人,余母便让他在家里吃饭,这两日先和余少白凑合着睡。
简单的吃了两口饭,余少白便走出了家门,李景名邀他去家中做客,原本还有些兴致,可现在出了郭婶的这档子事,他有些兴致缺缺。
来到门口,便有家僮引他进去,走进了后院,来到了雅阁前,余少白看着敞开的门,朝家僮点了点头,自行走了进去。
“将军!”
余少白前脚刚踏进去,便听到一声高喝,扭头看去,吴子初还真是有一颗小强的心,这么烂的棋艺还天天叫嚣。
“子初,你放着我的面,藏了我的马,当我瞎吗?将什么军,那我的棋放回去。”
听到这话,吴子初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怎么你的马跑地上了,真是顽皮。”
“你这还是读过圣贤书的人吗?我实在不愿继续下了,正巧,你回头看看,你妹夫来了。”
吴子初扭头看去,招手说道:“妹夫,你来的正是时候,景名已经被我杀的丢盔弃甲,不战而降,你正好替他。”
余少白见他一脸得意的样,全然不顾身后已经黑脸的李景名,这家伙当自己瞎吗?
“子初兄,我觉得自己不是你的对手,我认输。”余少白主动开口说道。
“景名,看见了没有,刚才我都是让着你,就是想不战而屈人之兵,妹夫就是个例子,他现在已经没有勇气再战。”
余少白和李景名对视一眼,满满的都是无奈。
“如此良宵,能与二友对弈,也算幸事,美中不足的便是少了诗酒,不知少白可会饮酒?”李景名轻声说道。
余少白刚要拒绝,自己这位“大舅哥”已然替自己说道:“我妹夫都已经十五了,男子汉怎么能不喝酒,你赶紧把你的那点私货拿出来,可不许糊弄本公子。”
“你这家伙恐怕来我家就是为了我几瓶杏花酒吧,今晚也在,算是便宜你了,不过我倒是有个提议。”
“什么提议?”
李景名走出房外,看着那朗月明星,笑道:“不如咱们去泛舟赏月如何?”
听到这话,吴子初点了点头,自顾自的意淫着:“单手举日月,双足踏宝船。看鱼游浅滩,蛙蝉和鸣,一杯独酌萧瑟里,旧梦他乡枕玉枝。三友携清风,四美解风情。赏策马奔腾,莺声燕语,一曲胡笳不思蜀,梅开二度又逢春。”
“咳咳~”正喝着茶水的李景名一时没忍住,喷在了吴子初脸上,那场面别提有多衰。
“景名,你这是什么意思?”吴子初摸了摸自己脸,有些郁闷的问道。
李景名放下茶杯,笑道:“抱歉,我实在忍不住了,你这诗写的实在不雅,我们只是去泛舟赏月,不是去花天酒地,你看你都把少白乐成啥样了?”
余少白闻言忙收住笑声,“子初兄,你这一首确实不错,我是指最后一句。包含胡笳十八拍、梅花三弄和阳春白雪,这点用的巧。不过你可千万别说我不懂风情,就如景名兄所说,咱们是去赏月,你这四美解风情,请来的不是四大美女,而是四大花魁吧,要真这样,还不如直接去春满楼。”
吴子初一脸兴奋状的拍了拍余少白的肩膀,笑道:“少白这个提议不错,咱们还去游什么船,赏什么月,如此良宵美景,应该和美人共度**才是。”
“打住,你可千万不要再提你的风流事,这泛舟赏月是表妹提出来的,船都已经备好了,要去春满楼你自己去,可别拉上我等二人。”
吴子初一脸恍然的指着李景名,“我说呢,原来是你表妹提出来的,少白,我跟你说,景名什么都好,就是怕他这个表妹,霏儿让他趴着,他绝对不敢躺着,让他站着撒尿,他绝不敢蹲着撒尿,一个痴情种。”
话音刚落,便看到李景名捂住他的嘴,朝余少白笑道:“少白,我觉得今天子初有些不正常,他说的话你别当真。”
余少白自然相当配合的点了点头,可心里却是觉得好笑,读书人这种生物很奇怪,有的为了功名放弃爱情,有的为了爱情放弃生命,而物以类聚,余少白一直好奇,吴子初一副花花公子的姿态,而李景名却是正气十足,墨守成规的读书人,他们怎么可能成为知己,现在终于明白,让他们关系密切的是原因皆是痴情二字。
“行了,不去就不去呗,少白,我跟你说,这次泛舟你可要好好把握。”
余少白有些疑惑,“什么好好把握?”
“你还装,既然他表妹都去了,我小妹自然也会去,放心,大舅哥一定会帮你的。”
听到这话,李景名吃惊道:“子初,怎么?少白和你妹妹难不成?”
吴子初搂住余少白的脖子,得意的笑道:“这才是真正的妹夫,我爹都已经答应了,就差我妹点头了。”
对于吴子初的说法,余少白没有否认,因为他的话对于吴子初来说,根本不管用,该说还是得说,到最后这场闹剧不该要如何收场,这可是县丞的女儿,闹不好吴春还会找自己的麻烦。
“照你这么说,少白是痴情你妹妹喽?”
“那是,她哥都英俊如此,自然是人见人爱,少白现在已经爱的魔怔,我看他如此真诚,才答应帮他。”
听着二人的对话,余少白都不用求心理阴影面积,因为现在全是阴影,他坐在石桌前,默默的啃他的苹果,让自己忘记身边这两个坑货。
……
很快李景名便被好友成功洗脑,余少白在好友的描述中,已然成了同道中人,答应好友会一起帮助余少白,成功收获美人芳心,却不知,美人芳心早已收获,公子的心却不愿打开。
“少白,别吃了,一盘子的香蕉都没了,你是不是属猴的?”
余少白闻言摸了摸嘴,站起身来,轻声道:“会吃是福,吃不胖,也是一种境界。”
“我也不跟你贫,景名已经派人去请霏儿和小妹,咱们去门口等他们吧。”
二人点了点头,一同朝院门走去。
门口停了两辆马车,余少白站在一旁,直到霏儿小姐和吴家小姐走出,他这才钻进马车。
吴灵柔扭头看去的时候,只留下一个背影……
坐在马车上,余少白听到耳边的欢声笑语,心里却高兴不起来,自己现在的心情或许不该去泛舟赏月,满脑子都是案子,那个死去的妇人只是他的猜测,是否是郭婶还未曾可知,一切还要靠明天的那场戏。
………………………………
第二十八章 月色凶光
一刻钟的功夫,马车便来到平度镇外的渡口。
“已经到了,下来吧。”
听到喊话,余少白探出头来,只见马车已经带到他们来到一处渡口,岸边停泊着乌篷船。
“表妹,现在只有三条乌篷船,不如咱们来抓阄选择吧。”等到五人来到岸边,李景名这才开口说道。
“抓阄?”
吴子初朝余少白眨了眨眼睛,笑道:“抓阄这个主意好,公平。”
余少白见其他人都没有意见,便没有出声。
很快家僮拿来一个瓷瓶,李景名先伸手进去,从里面掏出一支竹签,上面写着清字,余少白摸到了明字,霏儿小姐摸到了风字,吴灵柔摸到了月字,至于吴子初则是摸到了清风二字。
“你~”李景名疑惑的看着吴子初,看他脸上的得意,顿时了然,这小子又耍赖,不由得有些气闷,按照之前计划,这瓷瓶里面有暗格,能够让余少白和吴灵柔摸到明与月二字,成全他们二人,而吴子初则是该摸到一张空签,独自一人坐船,谁知道在最后这家伙竟然耍赖,拿了清风竹签,硬生生的挤在他和表妹之间。
“霏儿小姐,咱们真是有缘。”吴子初跳上船,得意的看着李景名。
余少白看着自己手里的竹签,又扭头看向那少女,最后还是道了声:请。
二人上了船,余少白拿起船桨,看着已经划出老远的两条乌篷船,他内心有些崩溃,为什么大明的读书人除了泡妞把妹之外,竟然还都会划船赶车,一定是平时太无聊。
在尝试了无数次后,余少白的乌篷船终于离开了河岸,他有些尴尬的说道:“吴小姐,要不咱们就在这里赏月吧,我实在划不动了。”
看着余少白的狼狈模样,吴灵柔一直都憋着笑意,不过也不愿为难他,便点头答应。
余少白放下船桨,走进船舱坐下,脸上已经全是汗水,自己这辈子加上上辈子,连船都没坐过,让他划船………实在太难了。
“给你。”
忽然眼前出现一只小手,递来手帕,他抬头看去,烛光下的少女脸上洋溢着迷人的笑意。
他接过手帕,说道:“让小姐见笑了。”
“余公子以前没划过船吗?”
听到这话,余少白脸上一囧,不光也能理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自己是新手,这船是动了,只是一直在水面画着圈圈。
“对于划船,我确实不行,不过我喜欢垂钓。”说话间,余少白已经把鱼竿架起。
“垂钓需要一定的耐心,这一点我哥很难做到,我也从来没试过。”
“人生太多的第一次,总有你不曾尝试的,只是钓鱼这种兴趣,对于还不曾解决温饱的人来说,有点奢侈。”
看着坐在对面的少年,吴灵柔没有看出他的自卑,而是一种淡然,眼神中一片平和。
……
“听我哥说,你是他的同道中人,难不成你也喜欢那种地方?”
听到这里,余少白一时语塞,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同道中人,忙解释道:“其实子初兄身上也有不少优点,为人仗义,个性洒脱,不拘泥于小节,最难能可贵的是那颗痴心,这一点说起来,我和他确实很像。”
“你……也已经有了意中人?”吴灵柔呆愣的问道。
余少白笑了笑,却透着一丝伤感,时至今日,前世的那张面孔仍停留在自己的记忆中,挥之不去,自己努力了……却没能救她,都说爱一个人不是得到她,而是让她幸福,可自己却连这一点都没有做到。
“我说的话可能有点像是疯语,意中人……上辈子有过,这辈子不到死的那一刻谁能料定结局呢。”
看着少年脸上的伤感,吴灵柔有些莫名的心疼,却不知道如何接话,最后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
半个时辰后,余少白把船划到了岸边,而他手里则提着两条鱼,足有三四斤重。
蹲在河岸将鱼开膛破肚,看着远处河面上的亮光,余少白不禁有些羡慕,这船划得真挺远,不过对于他来说,至少他有鱼可以吃。
在马车里找来了火石,生了一堆火,将鱼架在火上,现在只等着鱼烤熟了便好。
“那个……吴小姐,失礼了。”说罢余少白起身朝芦苇荡跑去,之前水果吃多了,关键时刻尿急。
正当余少白畅快淋漓的时候,忽然一道身影从草丛里冲出,手里闪着银光刺向自己,他下意识的往后退去,脚却绊到了芦苇梗,一屁股坐了下去,躲过那匕首袭身,自己这屁股却遭了殃,虽然没有爆菊那么悲催,但尖锐的芦苇梗还是刺穿了衣服,扎破了他的屁股,疼痛随之袭来。
看着面前朝自己的蒙面汉子,余少白有些惊恐,可更多的却是惊疑,这男人看起来有些眼熟。
“三郎!对不起!”只听一声低喝从男人嘴里说出,手里的匕首再次扎出,这次的位置是余少白的胸口,此人打算一击毙命。
“啊~”
一声痛叫从芦苇荡传来,吴灵柔慌忙跑去,却听到:“吴小姐,你别过来!”
余少白躺在芦苇梗,身上还趴着那蒙面汉子,已然昏迷,他一脸龇牙咧嘴的看着面前站着的男人。
“余公子,你没事吧?”王进歉疚的问道。
“王捕头,你看我这表情像是没事吗?你快帮我把身上的这坨肉挪开。”
“啊!”
“余公子,不好意思,我这笨手笨脚的。”
余少白忍着屁股上的疼痛,使劲一挺,屁股微微抬起,扎进肉里面的芦苇梗这才算出来,看着染红的裤子,余少白别提有多心酸。
一切都是拜王捕头所赐,可他又没理由抱怨人家,当时这蒙面男再次向自己扎来的时候,王捕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记手刀便把那蒙面人打晕,然后他倒下了。
就在余少白松了口气的时候,那蒙面人四面八方这么多个选择,他偏偏朝前面倒,一头压在余少白身上,这一百来斤的头,差点没把余少白砸断气,原本只是刺破皮的屁股,来了这么一个冲击,芦苇梗直接扎进屁股里,痛的他叫出声来。
“让我来看一看是谁这么大胆。”
当黑布揭开,月光下那张憨厚的脸庞。让王捕头一惊:“怎么是他!”
余少白在他出声的时候便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同村子佑他爹郭三九。
“王捕头,现在重要的不是他是谁,是你能不能先扶我起来?”
王进闻言连忙上前将他扶起,“余公子,这郭三九在你们村可是出了名的老好人,他为什么动手害你?”
余少白叹了口气,说道:“或许今天我说的太多了吧,不知王捕头为何出现在这里?”
“县丞大人不放心公子和小姐出远门,便让属下随行,以免发生意外。”
“这次还要多谢王捕头及时出手,这郭三九还请王捕头押回衙门,我要告他谋财害命。”
听到这话,王捕头点了点头,扛着郭三九出了芦苇荡,唤来附近的弟兄,把人带回衙门。
余少白站在芦苇荡吹着晚风,晒着月光,却等不来王捕头,这家伙不会跟着直接回县城了吧?自己现在屁股疼的厉害,他怎么跑掉了?
“余公子,你还好吧?”
就在余少白郁闷的时候,吴灵柔跑进了芦苇荡里,一脸担心的看着他。
余少白朝她摆了摆手,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屁股,有些尴尬的说道:“刚才进来的时候,脚底下不小心打滑,摔在了芦苇梗里,屁股……刺破了。”
“屁股?”吴灵柔才注意到余少白一手捂着屁股,探头看去,脸色微变。“都流血了!”
“你出去看看子初兄他们是否回来了,我现在走路有些费劲,恐怕得有人帮我一把才行。”
吴灵柔犹豫了一下,伸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低声说道:“我哥他们在河中心,喊话他们是听不到的,我扶你便好。”
“吴小姐,这样不太好吧?”余少白清楚现在这种情况很特殊,但自己是在大明朝,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根深蒂固,他怕给人家姑娘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放心吧,没人会看到的。”吴灵柔见他比自己还要紧张,顿时羞涩被冲淡不少,脸上露出笑意。
余少白半推半就不再逞强,自己虽然年纪不大,个头却是已经长到一米七五的样子,吴灵柔扶着他有些勉强。
“啊~啊~啊~”一路上余少白忍不住痛吭,也不能怪他怂,换做是谁,都会痛的厉害,不过让他欣慰的是没有伤到骨头,一点皮外伤,只要能止住血就可以了。
“哥!哥!哥!”站在河岸的吴灵柔大声的叫喊着,希望大哥能否听到,可距离太远,根本没有回应。
余少白趴在草地上,将自己的衣服撕掉,想起身旁的小姑娘,他扭头说道:“吴小姐,你能帮我把那石头旁边长着的牙子拔出来吗?那玩意能止血。”
吴灵柔点了点头,抬步走到石头旁,伸手说道:“是这个吗?”
“旁边的那个。”
“是这个吗?”
“旁边的那个。”
“是这个吗?”
……
………………………………
第二十九章 水落石出(一)
……
吴灵柔终于拔对了草药,递到了余少白手中。
“吴小姐,你看……”余少白有些为难的看向火堆旁的姑娘,自己接下来就要脱裤子了。
吴灵柔自然明白余少白的意思,忙转过身去,两朵羞云飞上脸颊,一种奇怪的气氛陡然而生。
余少白现在感觉不到奇怪的气氛,只能闻到让人不舒服的血腥味,将自己裤子褪下,拿起牙子塞进嘴里,咀嚼了几下,便包在了屁股上,将伤口包扎好。
“呼~”
正趴在地上给自己包扎伤口的余少白,忽然视线中出现了一只……癞蛤蟆。
如此丑陋的东西猛的出现在你面前,谁都吓一跳,更别提余少白天生怕蛙类。
转过身来的吴灵柔听到他的惊呼,好奇的扭头回身,看到的就是一张慌张的俊脸和雪白的屁股,她慌忙捂住眼睛。
余少白也没注意到小姑娘转身,他赶紧提上裤子,努力从地上爬起,靠在了马车上,想想自己的囧样,他也有些尴尬,前世因为这个原因,自己被同学捉弄过,耻笑过,就连她也曾笑话过自己,可这又能怎么办,天生带来的,即便是死了一次,它还是依旧不变。
“你没事吧。”
听到姑娘问话,余少白表示自己没事,可以转过身了。
“你的伤要不要紧,这里离平度镇很近,要不去医馆瞧一瞧吧?”吴灵柔一脸担心的看着他。
“现在也只能这样子。”余少白望着对面已经离得有些近的乌篷船,传来清晰可闻的琴箫合鸣声,想想人家如此,自己却挂彩,看起来这坑还没完。
乌棚船靠岸,三人从船上走出,闻到了一股烧焦味,吴子初打趣道:“少白,你这烤鱼的手艺可不行啊,你看这鱼都焦了。”
“哥,余公子他受伤了,咱们赶紧带他去镇上医馆吧。”
见妹妹一脸慌张的样子,吴子初上下打量了一番,吃惊的说道:“少白,你是不是对我妹妹动手动脚了!”
“哥!你胡说什么呢!”
吴子初莫名的被妹妹瞪了一眼,有些无辜的望着余少白,“难道不是我妹妹打的?”
余少白无奈的叹了口气:“行了,你就收起你的想象力,先去医馆再说。”
……
在路上余少白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他们,得知他差点送命,吴子初这个大舅哥倒是气愤难当,一是因为,自己这小妹夫,二是因为这也是他头一次知道,他爹竟然暗中派王捕头跟着他。
驾车来到镇上医馆,大夫替他重新包扎了伤口,余少白并没有回去的打算,他这个样子回家,只会让余母担心,所以他最后留在了医馆,而吴子初等人则是附近的客栈过夜。
一夜而过,趴在床上的余少白慢慢睁开了双眼,慢慢动了动自己的身子,让他吃惊的是,屁股已然没有那么疼痛。
当大夫看着余少白已然能够下床走路时,表情和他如出一辙,短短一夜,伤口怎么会恢复的这么快?
余少白也没多想,恢复的快又不是什么坏事,看着自己这身新衣服,不禁有些可惜,这副狼狈样子,显然是不能继续穿了。
就在这时,吴子初等人便来看他,对于余少白的恢复倒是没有太多吃惊,毕竟伤势如何,他们也不清楚,只当是破皮流血多些罢了。
换上他们送来的衣服,余少白开口说道:“子初兄,咱们还是先回趟县城吧。”
听到他的话,吴子初明白他的意思,便让李景名和霏儿小姐还有小妹先回图山村,自己和余少白有些事情要做。
之后他们便乘车回到了县城,一路直奔县衙羁留所。
靠着吴子初的这张脸,轻轻松松的来到羁留所的一间牢房前,余少白一个人走了进来。
“三郎……你来了。”昏暗的牢房里坐着一人看到余少白的进入,声音有些颤抖。
“郭叔,你错了~”
“我确实错了,希望你不要怪郭叔。”
“想必昨日我对子佑说的话,应该不是凭空猜测,你确实错了,你存在护子心切,让我从怀疑变成了肯定,子佑应该和郭婶的死有关。”
“佑儿什么都不知道!”
……
一刻钟后,余少白一脸无奈的走出牢房,这郭三九还真是倔,就是不肯说出事情原委,一口否定子佑与郭母之间的联系,至于他为什么要加害自己,一样是矢口否认余少白的猜断,把所有罪责都一人承担。
二人坐在茶馆里,商量着对策。
“现在他不愿意说,该怎么办?杀人案与失踪案线索都断了。”
听到这话,余少白笑道:“昨天让你找的和尚来了没有?”
“我已经派人去平度寺请了高僧,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图山村了。”
“既然如此,咱们也该去看看热闹了,开坛做法,我可从来没看过。”说罢余少白起身走出茶馆。
“妹夫,你说这能行吗?”
“原本我还想做场戏让子佑说出真相,不过现在看来,倒是多此一举,你就安心的看开坛做法吧。”
说罢,二人便乘车赶往图山村。
而此时图山村的清水河岸已经围上了不少村民,中间是几个光头和尚,也就是平度寺的高僧,听说图山村清水河岸有些诡异,这几位高僧大老远的从平度寺赶来,免费为图山村开坛做法。
而此时余少白已然走进图山村,自己那位“大舅哥”兴致勃勃的去了清水河岸,而他却朝子佑家走去。
郭家小妹将门打开,余少白笑道:“你二哥在家吗?”
“在东屋里躺着呢。”
余少白微微点了点头,抬腿走进了房间,郭子佑看到他的到来,有些不自然的笑道:“三郎,你来了。”
“这么好的太阳,你该多出去走走,总是躺在床上哪能好的快。”
“我……不想出去。”
余少白坐在桌上,轻声喃道:“我想你应该是在担心郭叔吧,他一夜都没回来。”
“三郎,你怎么知道?”子佑有些疑惑,爹确实一夜未回。
“他现在在县衙羁留所。”
“羁留所?”
余少白看着他吃惊的模样,不似有假,想来他确实不知道郭叔的事情。
“他想要杀我,最后落在衙门手里,又打算把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真不知他为何要杀了自己的妻子。”
听到余少白的轻喃,郭子佑脸色微变,眼神有些呆滞,“爹……”
“你现在心里应该很痛苦吧,一个父亲做到这种地步可悲又可叹,我也不怪他曾要杀我,郭叔为人忠厚,能让他舍弃性命去守护的应该就是子佑你吧。”
“我爹他会怎么样?”子佑抬头望着余少白,眼中满是泪水。
“按照大明律,你爹杀妻已是死罪,若他一心求死,谁也救不了他。”
子佑身子一颤,声音有些哽咽:“爹都是为了我……”
“那晚到底发生了何事,你和你娘为何要起争执?”
听到余少白的话,郭子佑身叹气道:“看来当时你果然在场,我已经犯了恶逆罪,不能再让我爹受牵连,没错,我娘确实死在我手,。”
看着他眼中的泪花,余少白脸上露出惊色:“杀人偿命,你难道不知道吗?更何况那是你的娘亲,你平时如此老实,怎么会动手杀了自己娘亲?”
“我也不想,是娘逼我的。”
余少白听到这话,有些云里雾里,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里面还有内情?
“你你倒是把话说清楚,你娘怎么逼你了?。”
郭子佑有些犹豫,心里似乎在挣扎着什么,最后慢慢释然,低声说道:“事情要从一个月前说起,当时爹进山和阿发爹打猎前,在屋里讲话时,恰巧被我听到,当时李叔告诉我爹,他在清水河岸水潭边设陷阱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我娘和河对岸猎户王大胆偷情,我爹当时听了之后竟然没有生气,我心里却是不敢相信,娘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接着半个月里,我爹和娘和之前一样,相敬如宾,我也自以为是谣言罢了。直到这个月初三晚,我看到娘一个人出了房门,便跟了上去,果然让我看到王大胆的身影。第二天我去找娘对质,她承认自己和王大胆有染,向我保证绝不会再有下一次,我当时信了,可直到十三日那晚,她还是去找王大胆幽会,而且还被你和阿发撞到。
“我本想第二日找娘理论,却传出了王大胆身死,李叔被衙门抓走的消息,我立刻问娘,可她也不愿开口,直到那天晚上,见到她拿着纸钱去河边祭拜王大胆,我在草丛里实在看不下去,就跑了出去,娘见到我,不但不觉得羞愧,还扬言要和王大胆一起走。”
“看到她拿剪刀要了结自己,我便想着拦住,可在争夺中,剪刀还是刺进了娘的胸口,当时那把剪刀就拿在我的手里,娘抓住我的手捅了进去,是我亲手……杀了自己的娘……我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冲出去会是这个结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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