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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阁臣-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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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厚照虽然高兴,却并没有喜形于色,紧接着对众臣子道:“明日乃番邦比试之日,尔太常寺、礼部、翰林院、鸿胪寺、锦衣卫、司设监、国子监、教坊司,当悉心布置。”

    紧接着道:“尔礼部会同翰林院选址何处?”

    吏部尚书张升出列道:“设在大成门之东,一切事宜已妥当。”

    朱厚照点了点头,望向台下众人道:“尔卿乃大明之栋梁,明日之比,关乎于大明朝之威望,震慑四海之举。初,尔等或有疑惑,为何朕要应此比试?大明开国一百之多年,威慑海内。统领四夷,今日他国言比试,若朕不应,岂不弱了我泱泱大明之气势?大明之大,国之大。岂非疆域乎?而名声,德行之大也!固尔等明日且不可输下。”

    年轻的朱厚照一双眸子内透露着一股子霸气,仿佛一位战无不胜的将军,在指挥着千军万马,那自信的气势让在场的所有文武官员为之一颤。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王霸之气?陈瑀暗自腹诽,这小子认真起来到也有帝王那几分气势。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负皇上所望。”朝堂上的人异口同声的道,像是事先排练过一般,响声回荡在奉天殿每个角落。

    安得壮士挽天河,尽洗甲兵长不用!

    今日奉天殿内都是壮士!

    翌日。

    旭日初升。司设监同锦衣卫设御幄于大成门之东,设御座于彝伦堂正中,大成门这边早早的便已经布置妥当。

    锦衣卫指挥使牟斌等人已经换上了大红飞鱼服,设卤簿驾,会同已设好大乐的教坊司等人一同在午门外等候天子朱厚照。

    武官都督以上,文官三品以上,及翰林院七品以上,同国子监官早已经在午门外国子监门口等候,他们清一色换上朝服,气势莫要提多么的威武。

    随着乐器的引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清一色绯红的飞鱼服,中央拱卫着金黄色玉撵,朱厚照身穿皮弁服坐于正中央。

    皮弁服其帽为乌沙,大红上衣交领。大袖,下裳色相同,为大红色。

    一身大红衣裳,让陈瑀看的很是喜庆,像是成婚一般,不过这种衣裳很能体现出气势。朱厚照不苟言笑的坐在玉撵内,还真的颇为威严。

    这时候便有礼部官会同翰林院官引导,百官随玉撵之后,气势轩昂的朝大成门之东而去。

    朝鲜国等使臣也早已经被鸿胪寺官带到了场地,虽未见玉撵,但其乐声早已传入耳,所以早早的便已经准备迎接圣架。

    等百官缓缓的出现眼帘之后,朝鲜使臣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瞧瞧人这气派,娘的,一辈子能见一次都值了。

    若是这就让朝鲜使臣震撼了,那么接下来他们可能已经用震惊来形容了,越过威严的百官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排大红飞鱼服的大汉将军,拱卫着衣着十分高贵华丽的朱厚照皇帝。

    小皇帝气势威严,不苟言笑,霸气侧漏!

    随着礼部官的引导,朱厚照的玉撵缓缓的驶到彝伦堂,坐定,乐停,礼毕。

    这时候一排排负责礼仪的锦衣卫将军方撤离大殿,可身穿飞鱼服,手持绣春刀的锦衣卫立刻散开在大殿两旁,将所有人拱卫在其中。

    虽然还没有比试,但气势上已经将朝鲜国使臣压倒了,那些使臣们都被弄懵逼了,不就是比个试么,你这搞的好像要屠宰祭祀一般。

    接着便有礼部官唱道:“大明立国至今,威慑海内,来贡之邦甚多,今有朝鲜国上贡,乞求比试,大明气度之大,不吝与之,权宜与之乐乐……”

    看看,什么叫吹牛逼?人家礼部就擅长这些事,本来是人朝鲜国向你挑战的事,硬生生的被说成了我们大明给你面子,才答应了你的如同儿戏班的乞求,你看啊,我们大明多么有气度啊!

    什么是大明文官?这就是,不但要脸,还十分的机智的要脸,这样的修为,相信没有个几十年的沉淀,是达不到的。

    自从为官之后,陈瑀渐渐认识到大明朝文官的脸皮之厚,可真要是选个冠军,陈瑀会毫不吝啬的给礼部投上一票。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朝鲜国现在就是这样,脸色被明朝的礼部官说的通红,偏还不敢反驳什么。

    娘的,这个比试,早知道就不比了,还没比呢,道德上就已经输了,这些人为何脸皮这么厚?睁眼说瞎话么?

    不过人大明朝确实又占理,这本就是对大明朝不公平的比试,被人骂了也活该,想要得到好处,不出点血,您也说不过去不是?不过这血出的有点大!但不要紧,你大明不就是喜欢面子么?给你!实物好处被我们拿了就行!

    等礼部官唱完,其实就是损完朝鲜国之后,便开口道:“今礼成,比试开始,朝鲜国当先出题,由在场所有大明朝官作答。”

    中枢府事成洗名大人点了点头,道:“任何人都可作答,答对便算尔大明朝胜,这第一题,上长琴!”

    上长琴?什么意思?说错了吧?上长今么?难道要当着所有人的面上徐长今?擦,我们可都是要脸的大明朝文官,尔朝鲜国太不要脸了吧?这种污秽的事都能提出来?

    全朝的文武都憋红了脸。

    今日翰林院七品以上的官都来了,身为七品编修的顾胖子自然也不在话下,他站在陈瑀的身旁,兴奋的搓了搓手,****的笑道:“看来今日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

    “什么意思?”陈瑀疑惑的问道。

    “嗨,你没听到,他们这第一题,上长今啊,不就是上徐长今那丫头么?这有何难?本官就牺牲一下算了。”顾胖子道。

    “我靠。”陈瑀一脸不可置信:“你听错了吧?人家说是上长琴,可不是长今,你难道要当着全国大官的面上一把木琴?退一步说,就算真是上徐长今,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不要脸了?”

    “要什么脸?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我顾鼎臣就是这样忠君之人!”顾胖子义正言辞的道:“为了皇上,这点屈辱算得什么?”

    陈瑀那个汗啊,拍马屁能拍到这个份上,你顾鼎臣也算上一号人物,真够无耻!看来前面说礼部无耻说错了,咱翰林院可以和礼部一比高下了,从此礼部不寂寞了!

    顾鼎臣松了松那硕大的裤子,刚准备出列自告奋勇,便见朝鲜国人拿了一把木琴来到了殿中央。

    “****,真要上长琴?”顾鼎臣菊花一紧,全身颤抖,这……

    “你能不能听人家将话说完?”陈瑀道:“上,是呈上的意思,不是操的意思。”

    “哦,啊……嘿嘿,我早已经猜到了,适才活跃了一下气氛,好让尔廷玉思维开阔,一会儿好解答朝鲜国的难题。”顾鼎臣讪讪笑了笑,刚松好的裤腰带又勒紧了。

    满朝文武连同朱厚照也万般的奇怪,难道这第一题比试弹琴?这有何难,全朝上下随便抓一个,哪一个不给你弹的神魂颠倒?这种事敢拿来比试?番邦小国就是番邦小国,果真没有见识!

    那成洗名看了大明朝众人的反应,心中暗自得意,你们一定一会我等要和你们比试琴技了吧?呵呵,当我等傻么?一会儿便让你们说不出话来。

    成洗名笑了笑道:“此琴名“辅君”,是朝鲜先朝留下名琴,可其年代已经不考,近日我等从一些稀古的史料中考察出其大致年代,着实令人震惊,请大明朝揣测一下其大致年代,误差在二十年内,便算尔胜。”(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四章 第一题

    朝鲜国使臣成洗名将此题抛出来之后,大明朝这边没有什么反应,都很淡定,只不过这个淡定是装的。

    大国嘛,遇到问题就要沉住气,虽然他们心中已经将朝鲜国十八代祖宗都已经问候完了。

    顾鼎臣一张胖脸也邹成菊花,恨不得撸袖子上去狂殴那成什么东西的,他小声怒道:“你他娘的怎么不让你娘子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一晚上和他****了多少次?”

    顾鼎臣很激动,一旁的谢丕劝道:“九和兄,你好歹也是翰林院官,矜持一点。”

    “矜持?个屁!”顾鼎臣道:“这怎么判断,人的年龄还能看长相来判别,我他娘的第一次见识到这番邦的无知!”

    满大殿的大臣和顾鼎臣此刻的心情无二,虽然气度上仍旧淡定,可这玩意又不能一直装,答不上来就是答不上来,你再淡定也没用。

    谢迁比较能忽悠,想了一会儿,笑眯眯的道:“此题怕是很难解得,就算是尔国从文献史料中获取的相关知识也不一定精确,所以此题怕有不妥吧?”

    谢迁说罢,朝堂的人一同附和,心道还是这老家伙能忽悠,关键时刻姜还是老的辣啊。

    要是依照谢迁这法子,大明何愁不胜?只要是答不上来的,都找个理由给规避过去,那大明岂不都是能答上的?

    谢迁说的很在理,意思是考古这东西,没有什么定论,你今天能从文献中只言片语证明,我明天还能从另一文献只言片语去推翻,因为你本就不是古人,也未尝亲眼见识古事,所以得出来的东西自然也不精确。

    成洗名笑了笑,道:“尔放心作答,其答案定然准确异常。且我等说出答案还会让尔心服口服,请大明朝作答。”

    “这家伙哪里来的自信?难不成有古人复活了,亲口告诉你这琴多少年?扯淡犊子!”顾鼎臣道,“如此就随便猜一下。看他们能给出什么样的答案,届时我们找论点反驳就是,反正大明朝有本事的人不多,要论辩论,人才还少么?”

    陈瑀白了一眼顾鼎臣。什么就有本事的人不多,这话要是被阁老们听闻,你这编修也不要做了。

    陈瑀笑了笑:“这琴多少年,我知道,而且十分精确的知道,不会有一点误差!”

    陈瑀声音虽小,可也让四周的人诧异异常,尤其是离他最近的顾鼎臣和谢丕,吃惊的长大了嘴巴。

    陈瑀声虽小,可传播的距离却很远。至少礼部左侍郎焦芳听到了。

    顾鼎臣连忙将陈瑀的嘴巴捂上,道:“陈廷玉,现在不是吹牛逼的时候,改天回去整点酒,我们回翰林院好好吹!”

    陈瑀恨不得一脚将这死胖子踹飞了,老子这严肃的表情像是在吹牛逼嘛?你以为都是你啊!

    焦芳望了一眼陈瑀,陈瑀对他点了点头。

    整个朝堂都束手无策,气氛十分的尴尬,朱厚照面色也不好,第一题就给难住了。大明朝的脸以后朝哪里搁?虽说题目刁钻,可毕竟大明朝没有答上来!

    安静中爆发的声音往往是强大的,只见一个胸补鹭鸶的青衫文官缓缓的从正六品班列走了出来,气定神闲的道:“回皇上。此简单题相信各位老师也不好意思去作答,赢了也不光彩,下臣便来解答一番吧!”

    青年文官面色俊秀,得体的言语中散发着绝对的自信,温和的笑容中带着不可一世的气势,让整个大殿都为之一颤。

    来人不就是昨日在朝堂上和杨廷和大学士对答入流的六品修撰。陈瑀陈廷玉么?

    不单是朝鲜国的使臣傻了,大明的文官也傻了,什么叫这么简单的题目各位老师不好意思作答?这题目没有定性谁能作答?陈瑀这是在给当朝的高官带高帽啊!

    你陈瑀若是答上来还好,可若是答不上来呢?你答不上来,我等也答错了,这脸可就丢大发了!

    成洗名颇为意外的看着陈瑀,随即摇了摇头,对一旁的使臣们道:“这小子要是能蒙对,我叫他爹!”

    现在成洗名已经不说陈瑀实在“猜”了,直接定义为这小子“瞎蒙!”

    陈瑀已经将话说出去了,现在不让他答也不行,虽然满朝文武心理都在埋怨陈瑀,你说你这个时候充什么英雄?嫌脸丢的不够大么?

    若说高兴,这里最高兴的自然是朱厚照,他可是亲自见证过陈瑀的厉害,钱塘文武比试,没人能看好陈瑀,偏这厮给人惊喜异常。

    你们不了解陈瑀的厉害,朕还不了解?没有把握的事这小子会吹么?这小子有好戏看了。

    朱厚照兴奋的道:“尔廷玉便陪番邦玩一会儿吧,可莫要太过了,毕竟是小国。”

    日,你两个真是一个比一个自信。大臣们听了朱厚照的话,差点没一头摔下去。

    礼部官本以为自己已经能吹了,可是见这两主才知晓什么是小巫见大巫啊!

    陈瑀笑道:“臣遵旨。”然后对成洗名道:“不知尔等可否将答案写在字条封存?”

    成洗名疑惑的道:“为何?”随即明白陈瑀话中潜在的意思,一张脸憋得通红,良久后道:“你不信任我等?”

    “嘿嘿,成大人多心了。”陈瑀笑道:“以防成大人记忆错了呀!”

    “你……好!”成洗名努力的憋住怒气,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写就写,我就不信你陈瑀有千里眼能看到答案不成?最后还是答不出,我也不在乎陪你玩会!

    顾鼎臣双目一亮,一脸佩服的看着陈瑀,对一旁谢丕道:“廷玉高啊!”

    谢丕疑惑的道:“哦?如何高法?”

    “你还没整明白么?就是让他们写,写的时候我们便可以找个机会偷看,那个时候答案还不是最为准确的?佩服佩服!”顾鼎臣得意的笑道。

    谢丕:“……”

    不过接下来成洗名的动作彻底让顾胖子大跌眼镜,成洗名很谨慎,写字的时候又七八人围在他的身边,别说人了,就连葫芦娃来了都看不到。

    “这孙子,好生无耻!”顾胖子怒道。

    谢丕在一旁直翻白眼,合着人家不给你看就无耻了?你偷看岂不是更无耻?

    等了良久,成洗名终于写好了,然后将信纸用不透明的黑纸封上,就算是放在太阳下,你也难以看出里面的一点字迹。

    这期间,自始至终,陈瑀都没有多看朝鲜使臣团一眼。

    倒是那徐长今对陈瑀很是好奇,这题目本生就具有一定的错误诱导性,答案根本不那么好猜,别说二十年的误差,给你五十年的误差你也不一定能猜出来。

    这家伙为什么这么有自信?而且看样子也不想是装神弄鬼。

    陈瑀笑了笑道:“答案可封存好了?”

    “好了,还请大明朝作答吧。”成洗名道。今天就看你怎么答出来!

    陈瑀笑道:“好,可否将琴给本官看看?”

    “可以。”成洗名就古琴拿给了陈瑀,陈瑀瞧了瞧,然后头便一直在点着,不知干什么,良久后陈瑀道:“好了。”

    噶?这就好了?你扯呢吧?你凭什么判断?不但朝鲜国人不相信,就连大明朝官都不愿意相信,李东阳道:“廷玉,你多琢磨一会儿,没有时间限定,不要紧的。”

    “不需要了。”陈瑀自信的道:“如果在下没猜错,此古琴的年限应该是五十年,不是如果,是肯定没错!”

    他说完之后笑道:“还请朝鲜使臣将答案亮出来吧。”

    什么?五十年?你是不是傻?人家都说这是古琴,听那什么“辅君”的故事,你最起码也猜个五百年吧?

    明朝的官员是震惊夹杂着失望,这小子就算蒙,你能不能梦准一点,可下一刻他们意味到了不寻常,因为朝鲜使臣的脸色明显变了。

    什么意思?陈瑀猜对了?

    陈瑀又一次提醒道:“请亮明答案吧。”

    说罢之后不待朝鲜国人同意,礼部侍郎焦芳便走了过去,将那答案打开,这一看,整个人愣在哪里,一点不差!

    你小子神了,这都能蒙对!

    成洗名脸色很难看,很不情愿的道:“陈大人好运气。”

    这古琴确实只有五十年,前面题目出的带有一定的障眼法,加上此古琴做过一些特殊加工,就算懂行的人也会以为是一把千年古琴。

    “这不是运气。”陈瑀道:“而是基本知识,各位也能判断出来。”

    “人有年龄,树何尝未有?”陈瑀这一番答案立刻引起了在场人的兴趣,树也有年龄?

    只听陈瑀继续道:“树的年龄,便是年轮,何为年轮,将一颗树切开,断处便能见到一圈一圈的,这种东西称之为年轮,一圈一个年轮,你们在观看此琴。”陈瑀指着古琴。

    焦芳十分好奇,立马去数了数,然后惊讶的道:“果真是五十!”

    陈瑀这一番言论立马让众人啧啧称奇,朱厚照也道:“让朕看看。”

    “巧合罢了。”杨廷和嘀咕了一句,声音不大,恰巧被陈瑀听到,陈瑀笑道:“各位可能不相信,我也不多说,若是有空回去砍两棵树验证一番便可,我且问朝鲜国使臣,我们这第一题算是答对了么?”

    成洗名面皮一阵抽搐,不情愿的道:“算!”(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五章 第二题

    顾鼎臣狂怒,口中碎碎念,这朝鲜国真臭不要脸,还什么古琴,还什么古朝鲜,还什么“辅君”,扯你大爷的之乎者也!

    幸好老子没有自告奋勇的上去猜个一千年,顾鼎臣现在想想都心有余悸,要是刚刚真一冲动上去了,这脸算是丢到姥姥家了。

    陈瑀十分不解的盯着顾胖子问道:“顾胖子,你脸怎么这么红?”

    “没什么,被你的年轮之说打动了,整个人比较亢奋。”顾鼎臣苦涩的笑了笑,心道你小子太他娘不厚道了,你知道就知道了,非要这么装逼做什么?

    确实,陈瑀这番树有年轮的学说当即在朝廷穿了开来,相信用不了多久,便会有人加以验证,并且很快的在大明朝举国上下传播。

    朝鲜国实在没有想到大明朝竟然会有人知晓这个学说,这番新颖的认知,说实话,他们都不知道。

    他们故意将题干做出干扰,然后将古琴加以修饰,为的就是来扰乱视听,可想不到这个叫陈瑀的,竟然这么轻而易举,不费一点点气力就猜出来了。

    他们顿时觉得适才自己像一个小丑,而且是被陈瑀深深耍了的小丑,从他们一开始出题的时候,陈瑀就在看他们笑话,偏他们还以为自己有多么的了不起,真他娘的可笑!

    不过接下来这一题,我倒是要看看你们大明朝还有什么能人,第一题算作你走运,恰巧知晓,毕竟第一题的解决方法不算太难,答案也很宽泛。

    可是接下来这个却不一样了,我倒要看看你大明朝到底还能不能在出一个妖孽来!

    作为一个弹丸“大”国,自然要有本国的气度,成洗民代表的是整个大朝鲜使团,气度上自然要表现的大度一点,虽然心理万般的憋屈。但面子上也要带着职业的笑容。

    给了满朝文武一个十分不走心的笑容,然后道:“陈大人果真大才,佩服佩服。”

    陈瑀笑了笑道:“都是贵国让着我们,不然也不会出这般简单的题目。”

    疼!为什么?脸被打的甚疼!成洗民努力的制止面皮的抽搐。良久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努力的带着极度扭曲的笑容道:“呵呵。”

    不仅是成洗民,整个朝鲜国的使臣团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先前已经放出了话,这三题是朝鲜国举国上下找出来的题目啊。人家都没有费吹飞之力就答出来了,丢人啊!

    反观大明,虽然有个别不怎么中意陈瑀的,但单纯的就这件事来说,他们态度却都是统一的一致,陈瑀干的漂亮!

    包括杨廷和!

    “看大明朝这些官员一个个得意的模样,行,一会儿要是你还能这幅态度,老子叫你们爹!”成洗民嘀咕道。

    身旁几个使臣看了成洗民一眼,然后又快速的朝别出看去。心道,这次你在叫人家爹,那他们就是你爷爷了,先前那个爹还没叫,这要是真被大明的人答出来了,您真要管他们叫爷爷了!

    成洗民笑了笑,对朱厚照道:“大明朝地大物博,人才济济,番臣真是佩服万分,想必这第二道题也定然是难不住大明朝的。”

    这句话说的十分的毒辣。也十分的接地气,将适才低迷的朝鲜国使臣的气势又拉了回来。

    这么说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第二题您不答也得答,而且还必须要答出来,不然刚刚输的里子面子。这一场一下子就能全都给找回来!

    朱厚照笑了笑,十分从容的道:“尔国将此三题作为比试来看,我大明却将其作为与民同乐的彩头来对待,岂在乎输赢乎?”

    妙妙妙!朱厚照简直是神了,这时陈瑀不得不万般的佩服和重新审视这位只有十四岁的小皇帝。

    这句话说的十分有水平,哪里是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孩子说出来的?此刻不单单是陈瑀。满朝上下的文武官员都略微的点了点头。

    从朱厚照这回答来看,其气量简直比朝鲜国不知高了多少档次,说话的水平也非这成洗名能比的。

    这么一说,不但巧妙的将成洗民话中的难堪破解,还体现出了大明包容天下的气魄,你朝鲜国在我们眼中就是一个小臣邦,我们这是在与你为乐呢,就是玩玩,还是不认真的那种!

    成洗民听了朱厚照这话,顿时愣了一下,他之所以越过几位阁老,直接找朱厚照对话,就是欺负天子年少。

    因为自己和朱厚照对话的时候,朝臣决计不会没规矩上来插话,那么你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能知晓什么?大明的面子丢定了。

    可是……真他娘的自取其辱啊,这小子的智慧一点不比旁人差,口才也不比那个叫谢迁的弱啊。

    罢罢罢,还是不和你们扯别的了,成洗民露出了招牌的笑容,只是每次露出这笑容的时候,其实内心都是苦涩的。

    他道:“这第二题却也是个简单的题目,叫分红绿豆。”

    他娘玩绕口令呢您,分红凤凰粉凤凰……,虽然嘴上打趣,但顾鼎臣心理却踏实了许多,看来老子终于可以有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幸好老子自小便熟练的辨别红绿色,这次决计不能落在别人之后,这么威风的时候,舍我顾鼎臣其谁?

    顾鼎臣小声的对一旁陈瑀道:“这次别和我抢风头,这题目我来!”

    陈瑀点了点头,十分佩服的看了一眼顾鼎臣道:“顾兄真才子,题未出便能解得,佩服佩服!”

    顾鼎臣笑了笑:“也不是我顾某人吹的,本官当年去妓院,什么红肚兜绿肚兜,那都是一眼的事,我老顾别的不行,这一双招子那可是千万花丛练出来的!”

    顾鼎臣肥脸笑的一颤一颤的,“等了这么久的机会,终于被老子等到…………”

    “咦,你面皮抽个什么劲?”陈瑀见顾胖子脸色不对,适才还兴奋异常,未几一双肉脸抽成了菊花快。

    顾胖子犹如便秘一般,半饷憋出一个屁。怒道:“真他娘的不要个熊脸啊!”

    陈瑀顺着顾胖子的眼神望去,这一看也吓了一条,但见两个大汉,扛着一麻袋豆子。豆子里红绿色彩鲜明。

    原来分红绿豆是这个意思!

    看着大明朝文武百官皇室陛下吃惊的面向,成洗民很得意,偏还露出一脸十分欠揍的恭敬模样道:“请了,这一麻袋豆子掺杂着红豆和绿豆,题目很简单。一柱香时辰将红豆和绿豆分开,且可用的人数最多为三人!”

    说完之后,成洗民便让朝鲜国的卫士将香点上。

    大明的官员各个脸色憋的如猪肝,娘的,本觉得这个题也不难,只要人数够多,将这一堆红绿豆分开,一柱香不是问题,又或者时间够长,人数不多也是可以解决的。

    可是这厮将两个条件都限制的死死的。这样怎么解?这不是存心没事找抽么?你让大明的文官脸色怎么能好看?

    “此题根本解不得!”顾鼎臣最后下了定论,撸着袖子道:“本官弄你娘也,你他娘给本官分开,这题谁能在规定的条件内解得,我顾某人叫他爹!”

    顾鼎臣冲动的劲头,陈瑀拉都没能拉住。

    不仅仅是顾鼎臣这么想的,满朝文武也是一般无二,不过他们的素养显然是比顾鼎臣高一点,一个个老僧入定,仿佛死了一般。

    最后谢迁悠悠的睁开双眸。盖棺定论的道:“此题解不得,但却不代表大明输了!”

    “哦?为何?”成洗民得意的道。

    这下你们愿意认输了?我就说嘛,你们若是能解得,我叫你们爹!

    谢迁道:“因为不但我们解不得。尔等也解不得……”

    “慢慢慢。”陈瑀摆了摆手道:“谢阁老,何须这般给使国面子?虽他们远到而来,可若是我等故意让之,这也太不符合礼节了。”他转而问礼部左侍郎焦芳道:“是也不是啊,焦大人?”

    “啊?这……”焦芳一脸懵逼。

    这题目谢阁老都已经定论了,根本解不得啊。难不成你小子能解不成?焦芳一个劲的给陈瑀使眼色。

    不仅仅焦芳,全朝文武都是一样,有些人甚至小声嘀咕道:“这陈瑀,真是无知,不晓得这是什么场所么?私下吹吹牛就算了,一柱香,三个人,你以为你是神?况且时间已经过了一小半了!”

    陈瑀不待焦芳回答,自信的道:“不巧,此题本官可解!”

    陈瑀话一出,全场哗然,怎么可能!

    “爹……”顾鼎臣下意识的道,随即感觉不对,连忙呸呸了两口。

    杨廷和此刻也道:“若真能解,便快些,时辰不多了。”

    杨廷和终于不对自己使绊子了,陈瑀泪流满面!

    在满大殿诧异的眼神中,陈瑀淡定的走了出来,然后对指挥使牟斌道:“牟大人,可否请两个力士抬一缸水来?”

    牟斌这才从诧异中反应过来,急忙道:“快些,按照陈大人的要求去做!”

    时辰确实不多了,牟斌是个知道轻重的人,锦衣卫大汉将军的办事效率极快,不一会儿便抬来了一缸水。

    陈瑀自信的笑了笑,那嘴角勾出的不自觉笑容,倾倒一大片男儿郎……啊呸,大殿上也没女的,哦,有个徐长今,不过看那眼神……算了,不吹牛逼了。

    然后陈瑀便对那两个力士道:“将豆子倒入水中!”

    在场所有人都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陈瑀让做什么,他们便做什么。

    就在所有人都诧异陈瑀要干什么的时候,陈瑀却什么也没有做,然后淡定的道:“好了,解了。”

    噶?你说什么?怎么解的?小解了?还是大解了?我看你便秘了!

    看着满大殿人不理解的表情,陈瑀指了指缸中的豆子道:“尔等可自己去看看,两种豆子是否分开!”(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六章 第三题

    众人皆大惊,不知陈瑀到底要做什么,眼看着一炷香快要烧完了,这家伙倒好,什么都没做,然后说自己什么都做了,这搁谁,谁也不能相信。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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