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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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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为了这个未来的小主子,居然还要跟歌舞子混迹在一起?

“还是你有什么好办法?乔小侍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那个时候也会列席,由他引荐,会比朕好上许多。燃雪的消息灵通着呢,许是他对你也有几分兴趣,只看你怎么把握了。”

“你又不怕本尊害世子了吗?”

“如果你有这个心思,朕拦得住吗?”

轻笑一声,五指张开,没什么作用的覆面,凯风一愣,那人连指甲都变了颜色?浅蓝色的甲片上面缀着不知名的白色小花,他说:“我以为你会说什么用人不疑的话。”

“不怀疑你?骗鬼去吧。”凯风扶额,趁着他刚刚激动地站起身,还未归为的空档,把正座的位置占了。“不过,若是燃雪没事,就算被骗,朕也甘之如饴。”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对自己的外甥有什么想法,这么护着他,连自己的亲儿子都没有这种待遇吧?不知道世子是什么样子的?不过五岁的孩子,有趣。”被她抢了正座,无忧的脸上没有一丝不悦,反而自在的倚着柱子,“等级观念这么重,一个正座都要这样算计。”

凯风头也不抬的看着自己的茶杯,吹了吹,才说道:“你不重,不过只直接抢了而已。”

“哼,鼠目寸光。”

“彼此彼此。”凯风毫不留情的把这话换回去,狡黠的水眸淡淡的,开玩笑,自己绝对不担这种名声,若是能拖人下水的话,另当别论。

该找一个什么名头,把燃雪跟文彬他们隔开呢?若真是水痘,会传染的,文彬还小,需要把他们隔开,放在哪里合适?任平生的名字没头没脑的冒出来,仿佛他是天生的人选,除痘还是有危险的,这是古代,不是现代,国师的话,不轻不重的打在她心上,像是隔了一层看不清的水雾,她对这种神鬼之论一向是敬而远之。

燃雪跟国师两个人若不是一见如故,那么只有老死不相往来了,性格中两人相似的部分太多,日后的摩擦也会不断,奉他为主是什么意思?国师身上的谜题太多,自己怎么就心软了呢?

“不准备告诉朕,你要做什么吗?”

“静待佳音便好。”

“如此,阿公早些回去休息,家宴还有些别的事情,只怕朕要操心了。想来国师也要为晚宴准备些什么的,先前的打扮,国师还会沿用吗?”凯风是不喜欢国师的那神打扮的,说不出的邪气,又并非浊气,里面夹杂着自己看不清楚的东西,那种淡蓝色该是仙家人才会拥有的,此人到底是妖还是仙呢?真是特别的存在。这些事情她无意追根究底,唯有涉及到了燃雪,才能让她失了淡定,无论如何,还是不要惊扰了燃雪吧,那孩子才五岁。

蓝墨识趣的退下,不再理会在这二人之间流转的神秘气息。写意收到凯风的眼神,也带着下人走开,凯风一记响指,暗卫如风般消失。

“怎么?怕本尊惊到了世子?天定之人是不会被吓死的,只会命途多舛而已,听闻,皇家在孩子出生之后,是会卜卦的,想来你也心生困惑了吧?异数,何为异数呢?”自鸣得意的样子落在凯风深邃的眸中,他该是不知道燃雪生辰八字的,这是皇家的秘密,只有燃雪出嫁之时或可拿出来一用,如今又是怎样?

“你……”话到嘴边留一半,他是神棍,知道也不稀奇的。

淡淡的扫了一眼,眼神中多有可怜之意,无忧公子生来的优越感,让凯风一再蹙眉,果然,他横横的笑了一声,悲天悯人的凝视着凯风,只不过一瞬,又换回了初见时的装束,一双血眸慑人的魅惑,“南瑾荷违背族规,叛逃出族,该当受天谴,哪知他逆天改命,执意生下你们,你从何处来,自己心中有数,这种生于浊世,食五谷杂粮的俗人,哪配剩下上天认定的孩子?本以为南疆无望,不成想天可怜见,竟然肯把世子赐下,也就是尊亲王那般的圣人才能生下那样的孩子,你?哼。孽倒是造的不少。”

依旧是含糊不清的说辞,凯风想起多年前的谣传,说南疆的人可以通达上天,自己不过一笑而过,觉得那是捕风捉影毫无根据的,今日种种,却把那些传言一一印证。在南疆里面住着的人,吃的不是五谷杂粮吗?总不会告诉她饮得是玉液琼浆,吃的是供奉吧?“他才五岁,你要带走他?”

“他有天劫,本尊也不知道。”

“天劫便是异数吗?”

无忧公子默不作声,凯风见他神色中颇有无力之象,也不再追问,他的世界,她不了解,也无意触碰,既有天劫,便有天机,也许是真的不该问。“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一切总会好的。”

“在你原来的世界,都是这般安慰人的吗?”不羁的笑容,柔软的姿态,他像是饮多了酒,平生一股不合时宜的媚态。大喇喇的扯过椅子坐下,“不过是抄袭而已,早晚会毁在自己手里。”

“你又非言灵师。”

“你命格不好,怜取眼前人,免得追悔莫及。”

这算是给自己算卦吗?呵呵,国师什么时候还会有这样的爱好了呢?就凭他傲视天下的目光,还会好心的为自己迟滞那么一分吗?神棍,总是看不清的。他活了多久?总比南贵太君要久了,不然不会有那样轻蔑的口气,不老不死,他的白发跟他的脸天然的融合在一起,全无半点瑕疵,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人,自己就算是敌不过,也不丢人。

“为何,他叛逃出族,却不抓回去?”

“脏了,回去也是无用。”

这种结论出乎意料,脏了,被朝日的女皇看上了,有了夫妻之实,居然说是脏了,国师这样的坦荡直言,让凯风微微错愕,门外的雪景见不得屋内人的冷淡,反射着要命的光热,不惜玉石俱焚,也要寻得那么一瞬的关注。

“那毒,太难得。”

冷不丁的一句话,让凯风回不过神,思忖一下,方知他说的是乔宇的事情,过了三天了,现在才说起这个,国师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不过,那孩子会因祸得福。”

探究的凝望了一眼国师的方向,鼻尖轻轻略过冒着热气的茶,摇了摇头,轻轻放下镶金边的百合白瓷茶杯才说道:“国师终是承认了吗?这毒跟你脱不了关系的。”

“方子确实出自本尊之手,只是却并非本尊所采集的。便是因为难以采集,才假手于人。”一招手,一根拂尘翩然而至,配上胸前吹着的白发,也算是相得益彰,若是没了那双血眸,倒是可以跟从前玩过的游戏中那些劳什子真人拼上一拼。可惜道人是不会这么亦正亦邪的。

“对自己的徒弟,国师也这般的残忍吗?若是你晚来一刻,人岂不是就没了?”

“若非偶然窥破他与你的牵连,本尊又怎么会救他?这尘世上的事情,便如尘埃,拂去唯恐不及,谁还会招惹呢?”说罢,取出一把闪着淡蓝光芒的宝扇,扇尾的蓝宝石熠熠生光,可惜却隐隐透着寒气。“心智有碍,这毒可补上不足,他身边的乐器都是世间难得的法器,你这俗人,总不会明白的。”

这个解释说的通,虽然一知半解,至少他此刻的坦诚,对两人的关系还是有益无害的。乔宇马上就十五了,从前再多的娇惯,凯风也归结于太傅的宠爱,如今这般的解释,才算合理。太傅是何等人物,总不会教出这样的孩子,礼义廉耻,孝悌忠诚,这些事情怕是会被念叨千百遍,他的孩子,怎么会去偷喝别人的补药呢?

国师,怎么会算的那么准?怕是一直在布局吧,他不是才来的,不过是算准了时机出现的罢了。导演了这出戏,自己居然毫无察觉,此人果然危险。想起乔宇前几次来寻自己,还未曾来得及支开下人,便粘腻的贴上来,不顾何时何处,睁着澄澈的大眼睛,毫无犹豫的投怀送抱,扯起自己的衣袖,肉肉的手指没头脑的探寻,无辜又天真的言语说道:“师姐,宇儿想你了,师姐陪着宇儿可好?”

从前只以为他是天真懵懂,刚识人事,难免赖着自己,虽然有违礼教,却也别有情趣,在朝日的后宫里,那些男人都被困在礼教的束缚里,唯有乔宇能主动求欢,不在宫里等着凯风翻他的牌子,在他的思维里,他想要了,便要说出来,师姐抱着他,本就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为何房事要避讳着人,子嗣却要拿出来显摆呢?没有前者,哪有后者?

“你看起来,颇为遗憾。”一语道破天机,凯风确实有些舍不得,从前乔宇虽然心智不全,难得便是那派纯真,最是勾人。他从不吝惜表达自己的感情,喜欢便是喜欢,喜欢师姐便像是喜欢御膳房的白糖香芋糕一样,虽然糕点千奇百怪千变万化,还是最喜欢它。他时常把自己挂在嘴边,就像是嘴角沾着的马蹄酥碎片,抹掉了还是会粘上去。

这样的乔宇,要变了。凯风心中有一丝苦涩的味道,她从此便可摆脱那种随时发情的窘境,没有人会在德政殿当着婢子小厮的面肆无忌惮的献上红唇,水光湛湛,含羞带涩,却无半点的怯懦,逼着她在德政殿这议事的地方做出有违常理的事情。休息的软榻,墙角的摇椅,地毯,或者干脆便就着桌案,凯风从不拒绝这样的好意,甚至颇为享受这种略带禁忌的过程。

水月宫的人清楚,只要乔小侍来过,便要重新备好了衣衫,打了热水,开了窗户,换了地毯,收拾了桌案,再扶着已经弱不禁风的人去寝殿上休息一阵,打御膳房拿了吃食,在灶上耐心的温着,等着这位主子自己醒来。

这种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呢!很快,乔宇便会像宫中的其他人一样,规行矩步,一拜三叩,在宫中枯坐,等着自己的不定时的临幸,他会在意自己的着装,再也不会穿出那样不伦不类的衣服,他不会等着自己在他的耳畔一边为他挑着衣衫一边与他说着细腻的情话。想想,就觉得生活不那么美丽了。

皇宫,就像是一个油墨不足的复印机一样,造出一个又一个相似的美人,他们无一例外的跟自己之间隔着一堵模糊的墙。

“何时开始,国师也关心起朕的处境了?朕是君侍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国师来管吧。”

“呵呵”,轻笑出声,国师的眼神透着几分清冷,手中的扇子来回展开又合上,时而飞至空中,时而在他黑红色的指甲上流连,花样耍的不错。

“哼,大雪天,想不到国师有这般的雅兴,扇这样一把冷扇。”

“踏火而行,又岂是常人可以明白的?”

凯风推了推桌案上的茶杯,喊了一声来人,便有人从屋外进来,重新沏了雨前龙井过来,“希望国师的这般芭蕉扇不是假的,免得把火越烧越旺。”

“这又是哪里来的典故?”

“国师不是前世今生无所不知的吗?”挑衅的看着眼前的人,原来神棍也不是那么厉害啊,“对了,朕怎么忘了,刚刚蓝墨阿公,也让国师吃瘪了呢!”

舞动扇子的动作一停,淡蓝色的宝石香扇便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空中,“哼,陛下怎么不想想,蓝墨阿公是跟着尊亲王的人,都说跟什么人学什么样,若是他跟了你,还有今日的胆识吗?”

凯风不答话,却问道:“国师如此神通,听闻南疆的人奇门遁甲无所不知,御风驭水,颇有玄妙,不知道国师会什么呢?”

“金木水火土,有什么是本尊操控不了的呢?”

“都说缺什么补什么,果然名不虚传,看不出,国师五行尽皆残缺啊!”凯风得意的笑笑,不理会他渐变的脸色,趁着还未发作,便说道:“国师还是早些下去准备吧,免得世子失望。朕这里还有不少的国事,过年虽然喜庆,总不能让别人钻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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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今天更得少,还只有一更,最近事情很多,要工作,还要生病,忙的脚不着地,抱歉抱歉

不断更已经是极限,希望今晚审核快一些…

☆、【92】除夕

眼见着此人冷冷一笑,便准备借着逐客令离开,凯风却在身后冷不丁说了一句,“若是那些乐器真有什么古怪,还望国师收回才好。”

“本尊不会害自己的徒弟。”对于凯风的这种不信任,无忧公子隐隐有着不满。

“是不是害,也并非国师一人可以下定义的。”

回转过身,审度的目光把凯风整个扫了一遍才漫不经心的说道:“没想到你还有那种爱好,呵呵,也是,你们外面的这些女子,最是放荡不羁了。你情我愿的事情,本尊没心情管。”

他这么说,凯风便知道他是答应了。在凯风的心灵深处,总是更倾向于原来的乔宇一些,他会肆无忌惮的邀功,会风风火火的赶来赖着自己,不管什么俗礼的束缚,想要便要。这般坦荡的性情,不是做作的大家公子可以体会的,这孩子,当真痴儿。既然已经痴了,便把他吃的更死才好。

“陛下”,写意恭敬的来到两人面前,“刚刚慕月宫的冉竹来报,说是乔小侍想跟陛下一共进午膳。”

说曹操曹操就到,还真是巧合!

无忧公子故作姿态的转了转血红的瞳仁,午膳,当他连这份人情都不懂吗?午膳之后便是午休,这午休是怎么休的,谁说的明白?自己的徒弟这么“恬不知耻”的送上门来,还是让这个师傅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尤其是看着凯风那作壁上观幸灾乐祸的样子,心中更是不爽。

可惜了,这里是皇宫。虽然可以用灵术,却不能越界。皇宫的禁制是天生的,他有些话藏着不说,便是不能助长了凯风的气焰,无忧公子虽然神通,但这朝日的皇宫,也不是想来就来的地方,宫中的阵法,是建都之时就隐秘设下的,地下埋着多少英魂,才能铸就这样的宏伟奇观,可惜了,这些都是凡人,看不到隐秘的所在。

唯有他一人知道,皇宫,不是想闯就可以闯的,先前,他不过仗着清平乐与自己联系,经由法器,才能在慕月宫那般华丽的出场,没了法器,他就算有什么神通,也不能施展开手脚。趁现在凯风还不知道,无忧公子更加不会自曝其短。

南瑾荷的事情,自己不过是心虚,才说上那么一句,从皇宫里面捞人,哪有那么容易,再说了,南瑾荷本就不是上天认定的继承人,就算留在南疆,也是无益,还不如就那么算了。

轻哼一声,以作不悦之色,挥了挥红色黑底蝴蝶纹衣袖,终究如一阵风般消失。

“知道了,让宫里的人准备着吧。”带着戏谑的笑容,凯风心中的阴霾全部被驱散,让国师这样的人下不来台,还真是一件好玩的事情。抚了抚整齐的鬓角,转过身,目光不由得被桌案吸引。

桌案的左角放着精心准备的红包,那是给徐图的,朝日惯例,女皇总是要写些东西赐给大臣,图的就是一份天家荣耀,给徐图的这份被凯风单独留下,不是找不到契机,却总想着,能单独送给他便好了。

总是滥情的人啊!呵呵,想想自己前世打着专情的旗号,过着放荡不羁的日子,还真是有种异曲同工似曾相识的感觉,跟背景无关,只是在乎自身,阿心在现代是温柔细腻的女子,到了女尊的世界,还是坚守着一对一的感情,自己就这么放浪形骸,天生的吧,天生就不是活在条条框框里面的人。凭什么男人可以换了一任又一任,断的干干净净,自己就不能呢?这种不平等的感觉,在女尊的世界被放大了。

碗里的虽好,总是想着锅里的又是什么滋味呢?真是不知足,活该自己活得不痛快啊!

“陛下,蓝墨阿公说,他从海上的小岛带回了一种好看的草,特意留了一些献给陛下。”写意手里举着一个朱红色木盘,上面蒙着红布,过年了,什么都是红的,若是放在平日,总是要用明黄色的才是,写意将木盘放在桌上,掀起红布,又退后三步。

“这是……”雪割草?怎么会这样的巧合?奈雪来自的地方还真的跟21世纪的日本相似,雪割草,自己一时兴起,画在徐图身上的花,居然真的出现在这里。轻抚着木盘中的小东西,嘴角爬着一丝宠溺的笑,“通知内务府的人,找人做个水晶瓶坠子,把这雪割草镶进去,外围雕着跟着花相似的样子,要双面阳刻,不要阴刻。”

“陛下,这……”写意有自己的顾虑,双面阳刻,正常来说不应该用在贴身的物件上的,因为会在肌肤上留下痕迹,陛下的意思分明是用来送人,写意何等的灵巧,一看桌上放着的正是给徐将军的东西,也猜出来,这事儿大体跟他有关,只是具体如何呢?一个将军,随身带着这样的东西,未必妥帖吧?

“对了,前些日子拿来的那些个辟邪珠记得弄上去上个,下面打着明黄缨络,算是彰显恩宠吧,至于结,朕瞧着,平安如意结就很好,你让内务府的人赶赶工,这几日务必做出来。还有,朕早些时候让你找了徐图过来,你可去办了吧?”

“回陛下,您上午的事情多着呢,闲郡王他们申时就要往宫里来,午时要跟着乔小侍一起用午膳,之后便是午休,婢子私自做主,让徐大人未时三刻来觐见,您觉着合适吗?”

午休是凯风的私事,至于是不是休息了,还是干别的什么事情,不在写意的过问范围内。

“恩,你做事,朕总是发放心的,这事儿你也吩咐下去。今个就是除夕,家家都是封门的,朕写了一副对联给他,权当是涨涨门楣了。东西是要赶着今天送人的,晚了,便没什么意思了。朕先看看折子,逢着这时候,一般都是地方上贺喜的折子,没什么可看的,翻翻也就过了。”说着便真的看起折子来,写意顺从的把托盘上的东西盖好拿走,这种草还真是奇怪,雪白雪白的花朵边上,有蓝色的也有绿色的,还有紫色的。

“陛下,这如何取舍呢?”

“他身上便是蓝色的,若是需要取舍,便取了蓝色的就是了。”凯风头也不抬的答道。

徐将军身上?何时开始,陛下连他身上有什么都知道了?虽然识趣的不再问下去,心中还是打了一个结的,跟随陛下多年,她的心思,写意如何能不清楚?发乎情,止乎礼,但心中的遗憾,总是不会少了,陛下不是亏人的人啊!偏偏亏了一个对自己情深不悔的人。那日在含香庭用的颜料,莫不是有什么相关?

“对了,你可记得,任侍君是否出过痘?”

“回陛下,出过的。”

“恩,朕心里有数了。燃雪今日跟任侍君走的近,他那里本就偏远,不怎么有人气,如今深冬,更是冷淡非常,早就跟内务府说了留,现在也不曾有个消息,朕听闻宫里有个孩子阵着,才会好些,便让燃雪去住些日子吧。你贤君说一声,免得他为难,要知道他现在的情况,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凯风看着砚台里面磨好的朱砂,这种明艳的红色越发衬得雪的洁白了。

——我是分割线——

乔宇跟贤君卢歌同住,卢歌本就是个随性的人,但凡场面上过得去的,总不会跟人闹得太僵,加上乔宇本就性子直爽天真可爱,没什么心机,近来又遭了大病,想要跟凯风撒娇取宠也在情理之中,卢歌非但不吃醋,反而有成全的意思。

见他此刻无聊的在园中发呆,自己顶着一个大肚子,坐在他身边,“不是午时就要去水月宫用膳了吗?怎么现在不去梳妆打扮着,反而有心思在这里坐着出神?”

“卢哥哥,你还记得今早去凤藻宫请安的时候,那个莫小侍是怎么说我的吗?”单手支着歪着的脑袋,一双大大的水眸也失了神采,红润的唇轻轻启开,“旁人都是等着的,唯有我一人追到水月宫去,可是真的失礼了?不然他怎会那般的说我?任哥哥总是劝我说,我与他是同样的位份,不用在意他的话,却不知道师姐是如何看我的。”

“你在意他,倒是给了他面子了,陛下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上次你中毒,还取了陛下一滴血呢!帝王的血,哪是那么容易就割舍的?陛下连丝毫的犹豫都没有,足见是真的把你放在心上,你称她一句师姐,又何苦在意这个?”卢歌闻了闻木桌上的茶,担心寒气大,到底没有喝下去。他跟乔小侍之间都是兄弟相称,所谓的等级都抵不过对他的宠溺。

“偏偏有人说,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总之,宇儿心中不好受。不说是旁人,便是你跟任哥哥,也总是不常去水月宫的,从前还有芸贵侍,现在那人也被关着了。”捋起自己的发尾,乔宇百无聊赖的看着卢歌,“你们这些人,真是不让人活了,各个才华出众,只我是个好吃懒做的,巴巴的等着你们的宠爱跟疼惜。”

“好吃倒是真的,懒做倒是轮不上你,冯小侍还在等着呢。”

从前同住水瓶宫,乔宇对冯翔也是有些了解的,初进宫时,每日早起请安,乔宇去的晚是因为不习惯宫中的打扮,冯小侍可是真的懒,能省则省,实在夸张,亏得是一个主子,若是个下人,只怕会被自己活活懒死。他母亲本就是凤后下面的人,虽然差了莫玉的母亲一级,怎么说也在胡慈的手下谋事,凤后的面子不能不给,再者说莫玉虽然暂代了水瓶宫的事务,两个人的位份还是一样的,莫玉得不着什么便宜。

“今早那个莫小侍可是说你什么了?一回来便是闷闷不乐的。什么都写在脸上,这可怎么好?”卢歌关切的问道。对于乔宇,他是真心把他当做弟弟,宫里的孩子们,也跟乔宇合得来,除了燃雪最喜欢任侍君之外,剩下的孩子都跟乔宇亲近,凤后早晨的时候还开玩笑说,一定是乔宇平日里吃了不少的奶酥,身上带着一股子奶气,引得这帮孩子乐呵呵的。

“倒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我心里憋屈着,定是要问问师姐才好,如若不然,总是堵着一口大石,压着心中难受。”

卢歌弄了弄桌上摆着红梅图白瓷花樽,里面正插着盛开的梅花,也算登对,“你任哥哥喜欢梅花,陛下对梅花本来是有心结的,爱屋及乌,如今也没什么感慨了。一会儿我让人把这花樽送去,这时节这东西摆着,还真是应景呢!你刚刚说,要去问陛下,问什么呢?怎么问?”

“便是要问问,我这般缠着她,她可是厌倦了?”

取了腰间的锦帕,捂着嘴轻笑一声,这乔小侍怎得这般的可爱?有此一问,只怕陛下今日的午休算是没了,陛下解决这种问题的方法速来都是简单粗暴,扑倒就得了。此刻他便乐得隔岸观火,猜想着今日午后,乔宇是如何踮着脚,沾着一头的碎冰踏雪归来,脸上余韵必是引人遐想的。有时候,还真是佩服他,无需什么清心咒,无需借其他东西分神,他若是思念陛下,便不分场合的寻过去,也难得陛下总是纵容他。

“卢哥哥,你说,过年来,晗梓殿那位,还有长河宫那位,会出来吗?”

“还没有消息,便是出不来了,今晚就是家宴,你白日里还是悠着些好,虽说家宴是酉时的事情,就算是去了水月宫,回来还是有的休息的,怕的就是你身子乏,缓不过来,家宴总是不能失礼的。何况还要守岁燃烛呢?”

卢歌虽是真心为他好,话也说得暧昧,乔宇只说自己要去质问,如今被他一说,反而像是去侍寝的,好不尴尬,一张俏脸红的跟桌上的红梅相映成趣。“便让燃雪带着人把花樽送去吧,任侍君素来最喜欢他,有他去,必然十分欢喜。本宫的月份渐渐大了,自己还要照顾着两个孩子,不对,”指了指乔宇,调笑着说道:“是三个孩子才是,因而格外的力不从心,若是他有空,便帮衬着吧,燃雪,托他照顾些日子。”

卢歌对于凯风的意思,从无半分的怀疑,那人总是会对他好的。燃雪安排在这里,他其实十分为难,两个孩子在一起,年龄又相近,难免攀比着些,如何管束,实在是个大问题。燃雪被自己照顾这么几年,照顾的越来越老成,哪里还有孩子的样子?他自己都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儿事儿,只觉得包袱太重,自己的小身板怕是扛不起来了。

今儿个陛下发了话,让他把人送去双子宫陪伴任侍君,做了个顺水人情不说,以后自己对文彬也可以多加管教了,那孩子跟燃雪不同,一点都不知道自觉,总是插科打诨,不务正业,只有一张巧嘴长得好,哄得宫里的君侍们每个人都乐开了怀,也不知道是随了谁了。

“任哥哥总是好的,进来为了世子,连看望我次数都多了。他做糕点的手艺,可不是一般的好,不过是从前不怎么走动,每次都要去了,才能得上那么几盘,若不是母亲跟任将军不熟,我一定觉得我们是抱错了,要不然太傅的儿子怎会如我一般的一事无成,任将军一员武将,她的儿子倒是文采飞扬,琴棋书画不在话下,每每看见任哥哥跟世子独处,只觉得天下的风影总比不过他二人去。”

乔宇虽然嘴甜,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奉承,把燃雪养在自己身边,确实没有任平生更加妥帖,那人是真的心疼世子,每每凝望,眼中未尽的泪光总是做不得假的,这其中的故事,自己不便探听,但有人护着燃雪总是好的,自打他来,燃雪的笑颜也多了,最是难得。思及此,卢歌笑着说道:“本宫就说嘛,文彬是随了谁,怎么小小年纪就哄得宫里君侍一个个喜笑颜开的,原来是守着你,有样学样了。”

“平白无故的,又说起这个做什么?你那孩子,是天生的蜜嘴,如今也要往我身上赖吗?我才不理会你呢。时辰到了,该是要准备了,这冬日的风景是好,你也不能总坐着,这雪一会儿有一会儿停的,弄的人心烦,这会儿估计下人们又是在扫雪了。”说罢,乔宇便起身,冲着卢歌敷衍的行礼,扮个鬼脸便下去更衣了。

还真是古灵精怪。卢歌感慨的摇摇头,他走了也好,自己一会儿便去凤藻宫看看,今个儿便是除夕了,乔宇刚刚不经意提起的两人,只怕还有别的打算,虽说芸贵侍在晗梓殿幽禁,凤后跟自己明着暗着送进去不少御寒的东西,也嘱咐了内务府不少,只怕落到实处,还是有克扣的地方。至于那位澹台侍君,过了一顿年,总不好什么都不送吧,也不知道他的孩子怎么样了。不知不觉,也过了这么久了,虽然名分已定,只能成为澹台姑娘,到底也是陛下的血脉。

想到这里,卢歌撑着胳膊,站起身,扶着小厮的胳膊,便往寝殿里面走,小径上面的雪,一边下一边清,怕的就是自家主子出什么事情,“找人传个轿辇吧,本宫要去凤藻宫走走。”

------题外话------

唉,码字不易,最近身体不适,更新的完了,表介意哈~,我已经濒临崩溃了~被码字逼得

☆、【93】家信

凯风把桌上了折子挨一道看过,见其中夹了一封家信,便拿过来看看,很少有家信会出现在自己的桌案上,心中一动,也不知是哪来的信。外面的信封上的字体并不熟悉,一时也认不出来。地方上的郡王虽然也会恭贺新禧,断然不会用家信的方式,星河跟大皇姊一会儿就来家宴,这时候写信实在是画蛇添足,会是谁呢?

玉指轻轻伸进去,又取出一个信封,这怎么写信还带俄罗斯套娃的?一层又一层是要闹哪样?看了一上午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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