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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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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会一直这么驼背下去。
谷公子帮我和阿姊查了很多京官的资料,当然主要还是一些违法乱纪的资料,我悄悄让他查了一下孟书,查到了不少小毛病,我还是十分欣赏孟书的,在官场混着不能一点毛病没有,这样就会被孤立,有点小毛病但是无伤大雅,可见她已经变得很有分寸了,孟兰为了我们果然是操碎了心吧?说起来孟兰的身体也是越来越差了,心心念念的都是诺的孩子,虽然嘴上并没有说多少,但是长辈对晚辈的爱护都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了。
依我看,诺现在最希望的就是肚子里的宝贝早点出来,最好是一下两个,不过他还真得是想多了,我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啊。
这些日子,整个朝日都不太平,我虽然极力给诺营造一种轻松的氛围,但是敏感的诺还是察觉到危险的气息。他从不问我,我也不会主动解释,政坛的话题实在太沉重,我和阿姊来处理就好了,虽然我已经越来越忙,还是会抽出时间陪陪诺,他喜欢吃甜食,也喜欢吃酸的,我不知道别人说的酸儿辣女在这里好不好用,我一直在给诺洗脑,告诉他儿子有多好多好,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我是在宽慰他,后来发现我无比认真之后,他也觉得儿子挺好,可是还是固执的想要个女儿。
荔枝三个月的时候,我们和其他皇姊的战争变得白日化,母皇依然在水月宫里称病,一切还是靠我和阿姊打理,这个时候荔枝已经会缠着我,伸手要我抱了,我很喜欢阿姊的孩子,褪了皮,又长了这些日子,果然好看多了。每次我们议事的时候,荔枝都会在旁边的小床上躺着,我一直觉得这样对荔枝不好,但是阿姊坚持认为她的嫡长女该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
阿姊让大皇姊分批从北部边境掉了一小部分的兵,我想起那日她的话,才明白或许阿姊并不需要很多的人,她用的不是士兵,是火器,至于她做的其他事不过是试探那两个邻国,看看它们的动静而已。火器?到底热兵器时代要来了吗?
地方诸侯果然用了血脉为借口,拥护二皇姊,发兵进京,但是在她们进入到京畿之地前,都几乎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阿姊已经给对方下了最后通牒,可惜被权力弄昏了头脑的人,已经看不清局势了,说是请君入瓮也罢,关门打狗也好,阿姊用火药炸了城墙外面的整个村庄,二皇姊的人,地方上的人,所有的人都看不见,只有铺天盖地的血红色,只有那些摄人心魂的断臂残肢。
我站在城墙上,看着阿姊孤寂的背影,她没有回身,只是冷静的告诉我:“阿心,我早就疏散了村民,我给了这些人足够的机会,我的信已经传过去三次,阿心,是她们太贪婪了!”
“非我也,兵也。”我笑了,笑容很是惨淡,我自己都不知道心里受了多大的触动,人命啊!那么多的人命!我捂住了我的胸口,一阵难受。在现代受家里人的影响,我是偏爱基督教的,虽然我不是真正的信徒,没有受洗,但是很多基督教的观点我是打心里认同的,就比如说摩西十诫。我在古代这么久,虽然常常被害,虽然我也会在自己受不了的时候还以颜色,但是我从未杀过人,也从未见过阿姊杀人。可现在,流血千里,要我如何看得开?
我回了城里,随便找了个客栈,又让画扇给我买些新的衣物,我要洗去这一身的血腥味道,这味道污染了我也就罢了,不能玷污了我的诺。
真是夸张啊!明明几十里以外已经是血流成河,狂轰滥炸,可是这个朝日皇城正在继续着自己的繁华兴盛,阿姊,一念成佛,一念入魔,一念生,一念死,阿姊,为何一定要这样呢?我泡在澡盆里,却跑不掉那些血色回忆,那个嗜杀的阿姊还是那个只会哄着我陪着我由着我的人吗?阿姊常说她会守护我的善良,可是善良是需要代价的,我要做一个善良的人,唯一的办法就是守护我的那个人加倍的残忍。
唉,我轻轻叹了口气,在这里我是个“大女人”,我应该扛起很多事,我穿了画扇买回来了的衣服,低着头检查一下自己的衣服,问道:“怎么买了蓝色?我平日里不穿蓝色的。”
“回主子,这个衣料是店里最好的了,就这么一件蓝色,其他的料子主子估计也看不上眼。”
我点点头,画扇说的对,比起颜色,我更注重质地,我收拾好了就说:“回府里看看吧。你们主君现在随时都会生,我实在放心不下。”
我从客栈出来的时候,被一个人撞了一下,我看他长得倒是很好看,穿着也不一般,以为是哪家的公子,检查了一下没什么不妥的,就说了声抱歉走了,我不知道的是这个人是恋水国的声名显赫摄政王。
我转过身的时候,似乎听到一个人问另一个说:“是她么?”然后另一个人“恩”了一声。
当时急匆匆的回府,也没管那些。到了府里,这些人都呆了一下才发现我其实是她们的主子,不就是我穿了阿姊喜欢的蓝色吗?真是夸张!这些人都是看到了画扇才恍然大悟的表情让我十分感慨,平日里这些人都不关注我的吗?
“主君怎么样了?”我看着吴绮问道。
“还好,不过接生公说今日可能需要生产,让我们随时留心着。”
“我去看看他。”说着我就去了院子。
见他悠闲的躺在床上,我也脱了鞋上去了,“今日我不在,你可好?”我轻轻地用手臂环了他,在他耳边问道。
“今儿去了什么地方?怎么这股子味道?”
我一听有些紧张,诺怎么还会闻到我身上的血腥味儿?我洗了澡又换了衣服,连头发都洗过了,这是怎么了?“怎么你还能闻到,我可是怕风尘仆仆的呛到你,特意换了身衣服,又洗了个澡才回来的。”
“就是你身上的味道,平日里都是用加了香料的猪苓,今儿用的倒是个普通东西。”
我听他这么说,这颗忐忑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说道:“出门在外,哪里去找那种精细的东西?就是找个地方洗过了就好了,何时开始你也这般挑剔了?”
我们正嬉闹着,诺突然说“不好”,吓得我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喊着接生公过来。诺在的地方不是西厢房,是我住的地方,正常来说这里是不可以生孩子的,嫌不吉利。但我哪里管得了那些,执意要接生公在这里接生。他是留在这里了,但是把我撵出去了,我只能在门口来回踱步,不一会儿,孩子就被抱出来了,是个男孩儿,真好。我问了诺的情况,接生公说一切还算顺利,一会儿屋子里面收拾好了我就可以进去看看他了。
我这才看了看手里干瘪的小娃娃,还真不是包子的感觉呢!皱皱巴巴的,五官都聚在一起,哭声很温柔,皮肤是可爱的粉红色,每哭一声,就停下来舔舔小嘴,或者打个呵欠,再或者打个喷嚏,我觉得很好笑,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个娃娃虽小,什么都不缺啊!这个孩子的鼻梁高高的,鼻子的形状也像诺,有一对梨涡,我看着他,心里很是满足,这是我和诺的孩子,虽然小了点,但是突然让我觉得好真实。我一直觉得自己是游离于这个世界之外的,遇见诺之后,我活过来,有了这个孩子之后,我安定下来,一生就这样过着,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我终于获准进去看看诺,我抱着我们的孩子,坐在他的床边,温柔的看向他,看着他一脸的汗,我又把孩子给了画扇,用自己的汗巾给他一点点擦掉。“你可看到了?这是我们的孩子!”
他有些虚弱,对着我说:“怎么就被你说准了呢?到底是个儿子,这下你该高兴坏了。”
我握着他的手,说道:“我能娶到你就已经高兴坏了,能何况能有一个我们的孩子呢!”虽然我无法看到自己的目光,但是我敢打赌,我的眼神温柔的可以掐出水来。
我派了人往宫里去,把这事儿告诉晚苏,晚苏自然会转达给母皇的,又告诉了父君,父君赏了一大一小两个平安锁,一个给诺,一个给小娃娃,还跟来人说,让我有空抱孩子进宫去看看。我又让人给孟兰传了话,这个孟兰听到消息立刻就奔过来了,到了也没看孩子,奔着诺就去了,确定诺没事之后,才过来跟我说话,我看着她的眼神有些闪躲,也知道她有话对我单独说,我就点点头,示意她跟我去书房。
“怎么了?”我倚在椅子靠背上,闭着眼睛问她,刚刚为了诺生孩子,我也太紧张了。
“诺儿生的是个男娃?”她迟疑了一下问道。
“恩。怎么了?”
“公主可是失望?”她的口气浸满了试探。
“失望?为何要失望?我一直想要个儿子来着,是诺自己别不开,非想要个女儿,如今我自己得偿所愿,为何要失望?”我反问道。
“可是公主,您执意只娶诺儿一个人,如今诺儿又不曾为您诞下一个女儿,这样的话,您…?”
“我?我怎样?我会不会弃他再娶,还是填房纳侍?侯爵,我以为我说的足够清楚了,我这一生有诺一个人就够了,不需要那些个俗人来祸害我们的日子,这事儿我早就和阿姊说过,阿姊也不会给我弄些乱七八糟的人来府,你实在没什么好担心的。”
“唉,许是老臣也知道自己活不久了,实在放心不下这个孩子。不过得了您一句话,纵死也瞑目了。”
“孟侯爵宽心就是,情况会越来越好的。”我对她笑了笑,又说道:“该去看看孩子了吧?不然诺会以为你嫌孩子是个男孩儿,抱抱都不肯。”
孟兰随我去见了孩子,说道:“怎么长得这么像诺儿?”说完了又怕我生气,小心的看着我的表情,我看她这样,实在觉得好笑,就说道:“我巴不得他多像自己父君一点。”
孟兰又去和诺说了几句话,就告辞了。我抱着这个小奶娃儿,去找诺,问道:“你可想好了这孩子的名字?”
“这事儿是我一个父君该想的吗?横竖现在也不过是个乳名,过了一年才能起真正的名字,你倒说说看。”
我笑着摸摸他散乱的头发,说道:“这孩子要叫燃雪,只是乳名,还是交个通俗点的,叫丸子吧?”
“丸子?好难听。”
“哪里难听了?我是希望这个孩子将来变得和自己父君一样,秀色可餐。”
“说起正经的,没有一句,这些不正经的,倒是说得越发顺口了!”
☆、第五十三章 新任女帝
我背着阿心做了很多事,其实二皇姊未必那么想反,只是我做了很多事逼着她不得不反,她反了,失败了,死了,连尸骨都不知道在哪里,三皇姊一样,她们早就勾结在一起了,我早就知道,但是没有动手,因为我需要一网打尽。我要成为女帝,就要足够残忍。但我还是一早就在附近建了一个类似防空洞的东西,又提前一晚调走了全部的村民,我用了她们意料之外的东西,或者直白的说,作为一个穿越者,我开了外挂,用了这里的人不能想象的炸弹。
我赢了,可是阿心受了很大的刺激,我不知道是不是阿心把这份刺激也带给了我的五主君,因为当天他就生下了一个儿子。我猜再大的阴霾也会因为这个孩子而驱散,阿心心里一定乐开了花,她早就说过要有一个和诺一样的孩子。
过了一个多月,出人意料的,母皇驾崩了,驾崩在德政殿,我接了诏书,成了朝日的新任女帝。国的确不可以一日无君,但是后宫并不是一日不可无后,我就算立后也得过了百日。
淑君殁了,早母皇半个月,我下令将星河养在宫中,待成年之后就封王。但是即使封王,但是不会再有兵权,只是好吃好喝的养着,赋税守着罢了。先前几个闹事儿的道、州、县都有了处置,新上任的一批都是我的心腹,剩下的几个只怕惶惶不安了,我应该来个杯酒释兵权,然后把这朝日的兵力部署重新布置一下了。我把徐图调进了京城,他也不小了,该留在我身边了,至于什么时候封他,怎么封他,那都是后话了。接任他的是赵家培养的人,我还是放心的。
德君殉葬,这是我亲自下的旨,我看了我的旨意,觉得很是恶心,说什么德君贤良淑德,甚得先帝欢心之类的,左不过是用一些好话堵着他的嘴,然后要了他的命而已。这种事,不过是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
我第一次来到水月宫中的正卧,虽说在就习惯了这古色古香的格调,但是毕竟不是在水月宫里,整个皇宫随处都是直栏横槛,雕梁画栋,我看了看地板,很是不同,不明白这是先祖们还是母皇的手笔,又为何要这么设计,以前知道在设计陵墓的时候会有一条用玉铺成的路,是帝王专用的,从没听说这卧室也会如此。此刻的我已经无需再避讳这个,于是踏着汉白玉路而进,正中摆了一套金丝楠木的精致桌椅,那木头的纹路不知道是用的多久才形成的,再往前走,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美轮美奂的漆雕大床。
这是…?在架子床外增加了一间小木屋,从外形看就像是把架子床放在了一个封闭式的木质平台上,平台长出床沿两三尺,四角立柱,镶以木制栏围,床前形成了一个小长廊,虽然小,但是人可以进入。进去之后就像进了一个小屋,长廊两边安放了很多精巧的小家具。多少的榫铆结构才能做好这么一张床啊!床中床,罩中罩,说的就是它吧?我轻抚上去,这栏围上的雕刻那样精致,虽说是凤凰,却能做到大凤凰套着小凤凰,颇有子孙繁盛之意,栏围上又留出一些位置镶嵌了各类名贵宝石,这样的大手笔应该出自怀恩吧?
如果不是我十分喜欢越剧,去宁海看过《十里红妆风雨情》,又特意查了千工床的资料,也认不出吧?这床到底和普通千工床不同,很是华丽精致。
“这是否是拔步千工床?恩…难道是怀恩师傅的手笔?”等我终于打量完了眼前这张床,才开口问晚苏。
她一愣,表情很是惊讶,一会儿又转回正常,露出笑容,说道:“陛下果然厉害,这天下许是也没有几人知道这拔步千工床了。这确实是泠亲王的得意之作。”
“哦?得意之作?”
“是,为了这张床,光是准备材料都用了一年多,这些木料宝石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聚齐的,泠亲王带着一批能工巧匠干了两年多才完成,哦,对了,当时泠亲王还救了一个人呢!”晚苏的神情闪烁着光芒,似乎她很崇拜怀恩师傅。
“救人?做床怎么救人?”我有些好奇。
“听说那时候先帝下令让地方上运些石头过来,然后有个谷大人把石头弄坏了,泠亲王就直接把弄坏的石头拿来用,还说这样很好,先帝也就因此不再追究了,也不知道这谷大人是哪儿来的福气,居然能让泠亲王亲自开口去救。”晚苏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谷大人?谷公子?怀恩师傅?我突然放松下来,闭上眼睛,我需要好好的理一理这些事情,如果这个谷公子就是谷大人的儿子,那么她们为了感激怀恩师傅的救命之情一定会听从她的吩咐,再进一步,这些我一直查不到的人,阿心也没有告诉过我的人,其实是怀恩留下的,怀恩把这一切给了阿心,又不让阿心告诉我,难道是觉得我真是个会对自己妹妹动手的恶人吗?还是说,怀恩自己有什么打算?不可能,怀恩的为人我再了解不过了,根本对权势无心。这些人应该是她的保命符,她给了阿心,是也要保她的命?
我让晚苏给我上了一杯茶,然后一言不发的思考这其中的关窍,看来我得见见这个谷大人了。“你可知道那个谷大人叫什么?”我问晚苏。
“好像叫谷茫。”
“官居何职?”
“中书舍人。”
“中书舍人?你可知道,她是什么来头?”
“回陛下的话,似乎是草莽出身。”
“草莽出身的人,会在中书省任中书舍人?”这点我怎么也不可能想通,吏部的调任还是需要母皇首肯的,母皇同意这个人去中书省的原因是什么?“晚苏,你是跟惯了母皇的,如今我才掌政权,很多事照顾不到,写意虽说从小就跟了我,到底是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的人,为了不失礼,你还是暂且留下吧!平日里对写意多多提点一些。”
“婢子明白了。”
过几天就是登基大典,这宫里处处有种除旧迎新的感觉,宫人三声鞭响,彻底结束了悲凉的气氛,我,终于成了这个朝日的主人。我一直吩咐,这个登基大典不要太过铺张,还是给国库省点银子吧,结果一切都是按照最低的标准来办了,还是华丽丽的把我惊到了。不是说就是一个仪式吗?那么这些繁琐的礼节是哪里来的?我虽然不情不愿也不能坏了这里的规矩,勉勉强强一一照做了。我登基了,年号安宁,希望能够国富民丰。
这里的中书省倒是很有意思,我下旨要封阿心为亲王,为了一个封号,这个中书省给我驳回来三次,这古代的“封驳”我算是见识到了,这个中书令也还真是刚硬角色,愣是死活不肯屈服,我下一次旨,她驳回一次。实在受不了的我,终于决定要亲自单独见一见这个中书令。
“臣周舟叩见陛下。”她规规矩矩的行礼。
“周舟?中书令?起来吧。晚苏,赐座。”晚苏搬了把椅子来,让她坐下。她道了谢,一切还是规规矩矩的。
“今日朕问你话,你不必站起来回答,这是朕由着你的。朕问你,三次下旨封先帝五公主以亲王之位,你三次驳回,作何解释啊?你觉得阿心她不配这个亲王之位?”我何尝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驳回的,只是故意忽略了问题的关键点。
“陛下何苦为难下臣?您明明知道,臣并不是因为这个缘由才驳回的,你执意要用‘尊’字来封先帝的五公主,这个‘尊’字,只有帝王可用,您怎么可以封给一个亲王呢?”
“你觉得她不配?”小样,你跟我玩,也不看看我是从哪里过来的。你和我讲道理,我和你讲规矩;你和我讲规矩,我和你讲文化;你和我讲文化,我和你讲庄子;你和我讲庄子,我和你讲老子;你和我讲老子,我让你装孙子!转移话题,谁比得过我?他说的明明是合不合规矩的事儿,到了我这里说的就是阿心配不配的事情。
“五公主当然配得上了…”
“配得上还有什么可说的?所谓帝王最好的状态,不就是能够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吗?阿心当得起这个封号,我给了她这个封号,有什么不可以的?喏,”我把桌上的圣旨一推,“拿走吧,今儿就给发出去吧!”
古代人的脑子好像不太灵光,她到离开的时候也没别开劲儿,唉,这种人,读书读多了,一身的酸腐气息,不过性格倒挺有意思的,放在中书省,还真是有点麻烦,我有心调她去御史台,但是御史的官职不高,她又没什么错,还不能降职。叮,我灵光一现,不能降职,不代表不能兼职啊!等现在的御史台出了什么岔子,我正好可以把她弄进去。
想到这儿,我一阵得意,得了,今儿的事情弄完了,我该去看看我的荔枝了。
☆、第九章 神仙眷侣
主子要大婚了,我第一次看见素来平静恬淡的主子变得焦躁不安,她说她现在根本就是夜不能寐,我猜想如果换了我,过几日要娶展颜,是不是也会这样,只是可惜,我还要等好多年。展颜什么时候才会长大,长大之后也不见得会立即嫁给我,说不定皇族的人会说什么舍不得之类再拖一拖。
主子的大婚异乎寻常的顺利,她自己都很不解,唉,没有了我的搅局,自然会是顺利的,我的主子就是太容易相信我了。
主子大婚之后,我就更不能进宫了,只是常常陪在她身边,看着她读书画画,保护她的安全。她对主君的感情从不曾避讳过我们,望向主君的眼神温柔如水,对于主君的事情样样留心,如果这世上真有神仙眷侣一说,那么说的就该是她们吧。
“月深,你知道吗?我想要的生活就是这样,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政事,没有斗争,就两个人蜗居在田园或是驾车行在山间,闲来弹琴作画,有时赋诗赌书,如果后面的日子都像现在一样不需上朝该多好。”
大婚后七天免朝,她竟然得出的是这个结论,“主子,就你们两个人?难道不是该有一堆孩子吗?”我笑着问道,朝日的人最是注重子嗣,孩子是必不可少的。
“我有诺在身边,要孩子干嘛?”主子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感情已经深到连有孩子都是多余了吗?我想此生我是做不到这点了,我一直觉得感情深,就更要有个孩子,不是说这个爱情的结果吗?主子却觉得感情深,又如何舍得对方为自己爱上一刀呢?
唉,这种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主子和主君都喜欢白色,所以常常穿的很配,主子常说这是情侣装,我问主子什么叫情侣,主子笑笑说,这个不可说,不可说。我猜想应该是夫妻之间穿相似衣服以显得感情深厚的意思吧?不过下人们常说,觉得这两个人要登仙去呢!同样是白衣服,我穿上别人就会喊:“见鬼了,我的妈呀,鬼呀!”主子穿上别人就会虔诚跪拜说她是神仙。不同人不同命,我是无力辩驳了。
主子常常牵着主君的手,在院子里有时候光明正大的抱着主君,一点儿也不避讳下人,有时候我看着觉得是有伤风化的,主子却说,“这是在我自己家里,又不是在大街上,有什么有伤风化之说呢?再说做我府里的下人,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非礼勿视、非礼勿闻吗?”好吧,她说的是有道理,每次主子一抱主君,下人们就立刻低头,恨不得把自己的头埋在石砖下面,还真是训练的够好。
主子最讨厌别人议论自己的是非,每次听到都会重罚,但是下人常常说起,主子是如何宠爱主君的,在这上面她倒是不罚,还笑呵呵的,说这个名字,听着就觉得幸福。在主子身边,我最长做的事情就是自省,除了武功,我什么都不如主子,也是主子偏偏什么都比我好,我想起展颜,今时今日若是我娶了展颜,是否也会想主子对主君这样,永远对他笑脸相迎,宠他上天却从不计较自己的得失?
大婚虽然好,但是休假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主子又开始了忙碌生活,我感受到朝堂的气氛不同了,各个皇女之间的斗争日趋激烈,我站在四皇女与主子身边,又得小心的应付朝廷里的人的打探,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这段日子虽然难熬,却也成了我一生最宝贵的财富。
接着就是太后薨逝,举国哀悼。我无意间听到一个消息,说是太后拦着主子娶主君是因为主子的卜辞,当年主子的卜辞被人换过,真正的卜辞里面有一句情深不寿,我有些不敢相信,情深不寿,这情深二字我是亲眼所见,不寿,我委实不希望这是真的,我眼前的这一对儿夫妻,是可以成为整个朝日的典范的,这样的人应该活的长长久久。
“月深,这是你今天第几次发呆了?这棋,你能下就下,不能下我就换人下了,老这么走神是什么意思?”主子的口气是调笑的,但是眼神却在责备我。自从我知道卜辞的事情,一直无法按下心来,每每想到眼前这个跟了十几年的主子会在锦绣年华中逝去,就觉得揪心的疼。
忍着心底的悲凉,换成打趣的口气,说道:“主子在自己府里上演着自己的温柔缱绻,处处都是莺莺燕燕的,哪里还在乎我的感受,您倒是大婚了,我还是孤家寡人呢!不体谅我的心思就罢了,倒是时时处处的刺激我。”
她听了露齿一笑,拍拍我的肩说道:“我道是怎么了?原来是思念自己的小夫君了?也罢也罢,今儿个这棋就不下了。你随我进宫去给父君请安吧。”
我呆在长河宫里,主子派人去请的展颜,虽然见了他,但是规矩还是要有的,一堆人死死地盯着我们俩,又不能呆的太久,所以也没什么心思说什么艳丽的情话,不过是问些日常的事情。今日来,本就是个托词,脑子里还是主子的事情,做什么都不能安心。
后来,主子让我去西部传播谣言,明着是那些人造反,按着是我们逼人家反,在他们还没准备好的时候贸然起兵,然后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等我回来,四皇女就得了一个女儿,主君也有了身孕,我看着主子凝重的表情,暗地里猜想这个孩子,主子可能根本就不想要,只是受不住主君一直表态,坚持要一个孩子。
四皇女的孩子乳名叫做小荔枝,我一直以为是“丽芝”,还想着难得四皇女居然会这么郑重的给孩子起个乳名,哪里想到那是一种食物,四皇女是想把这个孩子吃了吗?我还记得,去岁有那么一遭,南方风雨兼程运来了几箱荔枝,陛下赏了四皇女和五皇女各一箱,主子自然是先拿出一部分给了自己父君和采艾公主,剩下的大部分给了孟家,也留了一些给我。这个四皇女除了送去胡家,还特意送去了卢氏药房给了那个卢大夫一些,那时候我们是一同去的药房,我清晰的听见四皇女说,“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妃子?四皇女早就问鼎之心,这是我早就知晓的事情,只是这样明目张胆的说出来,也不怕担责任?
后来我才知道,四皇女那时候的张狂是得到陛下的默许的。
荔枝很喜欢主子,主子也很疼荔枝,我问过主子那么喜欢孩子,干嘛主君有孕却不高兴?她叹了口气说:“挨那一刀,到底还是有损伤的,比起孩子,我更在乎这个人,如果有天,这个人不在了,那么孩子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意义了。”
“主子说什么晦气话,孩子也是主君血脉的传承,无论如何主子都该好好活着才是,不然小主子要怎么办?”她的话听得我胆战心惊,主子,你也千万别应了那个卜辞啊!
“他自然有他的去处,纵使我不在了,阿姊难道会让他受一点委屈吗?我信得过阿姊,月深,我也信得过你。”
“横竖还是一切顺利的好,主子想的那么多,又是何必呢?”
“月深,我又不好的预感,心里难受的很,前些日子也问了太医,说是生产的事也因个人体质而不同,我总怕出什么意外,不能心安。”
“主子不是常说吉人自有天相吗?”嘴里说着劝慰的话,心里却更加不安。
“但愿吧。”
我听她这么说,只好转移的话题,说道:“主子,听说前日里西街多了些新鲜玩意儿在卖,叫什么劲爆玉米花的,说是主子的主意,当真?”
她扑哧一笑,说道:“想不到你也是个贪吃鬼,既然来了,我让厨房做些给你就罢了。”
“我哪里是贪吃?不到万不得已谁会来求主子?主子竟不知道这东西有多畅销吗?佳期楼据说也有,都成了限量供应了,既然买也买不到,不如就过来求求主子,或许有什么办法呢?”
“这件事我倒是没听说,都是谷公子在管的,我只是拿着我自己的盈利罢了,他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展颜喜欢这个,我平日里也没少托人送去,今日你来求,是为了谁?”
“主子竟不知道吗?赵家府里的孩子可是多得是呢!知道我是您的伴读,怎么可能放过我?我从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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