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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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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连孩子都有了,难道你会不清楚我昨晚会卢歌怎么样了?不过就是夫妻之间的那些事儿呗?卢歌只是累坏了,你让他休息休息就好了。”

“真的只是累坏了?”他的表情很是担心,我这是才发现,这个孩子是真的真的很喜欢卢歌的,在这个女尊社会,他虽然霸道了一些,任性了一些,但是待人很是真诚,这是一块美玉啊!

“不然呢?你倒说说看,如果不是累坏了,还能怎样?”我有心逗他玩儿,就故意问问他。

“我听说有些人家的女人会有虐待夫侍的嗜好,所以…”他说的很是小声,但是我还是听得清清楚楚,这孩子觉得我又虐待人的嗜好?我对他不好吗?他会这么以为?

“可是我对你不好?我几时对你有过什么虐待了?平日里千般宠溺,如今到换来这个结果了?你怎么这么想我?你说说你,怎么着都是要当爹的人了,满脑子这种思想,可别带坏了我的孩子!”

我给了他一记爆栗,他捂着头委屈的看着我,说道:“我的母家岂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你自然不敢对我怎样,你还要靠着我母亲呢!只是卢歌的父亲虽是你的得力部下,到底只是个男子,又是个经商的,虽说是皇商,但是地位也总是低下的,我怎能不为卢歌担心!我一个人在这个府里,平日里你又是这么忙,那么忙的,只有卢歌陪着我,我自然是盼着他好的,不然,我一个人在这个偌大的府里,该多难受啊!”

他这话说的我很是心酸,古人说的治国齐家平天下,果然是个真理啊!我现在在国事和家事之间就难以平衡了,好在这两个人都理解我,从没因为我太忙而给我脸色看,这个府里,除了我,他们只有彼此,而我确实是忽略了他们的感受。我抱着他,心里歉疚的很,深吸一口气说道:“是我不好,为了国事,忽视了你们好多,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不得不如此,恪之,谢谢你肯理解我。不过,卢歌真的没事,他只是累了,你也别去打扰他了,你想想看,要我把你弄得起不来床,卢歌第二天去看你,你会不会很尴尬呢?”

我看见他面颊一红,身子在我怀里一转,背靠着我,又把一部分重量转移到我的身上,说道:“又不是没弄过。”

哎呀我的恪之啊,你也太可爱了!我搂着他说道:“今儿得了些闲,陪你在府里走走可好?”

“也好吧。昨日你给我的那个东西是什么?吃起来还不错。”

“那东西阿心管它叫做劲爆玉米花,我已经让府里的厨子去学了。你如果喜欢,我再让人给你做,只是那东西虽然好吃但是不能常吃,你要是有妊娠期糖尿病就坏了。”

“什么东西?人什么?糖尿病又是什么?”恪之疑惑的看着我。

“就是说有的人在有喜的时候会得消渴症,等生下孩子就好了。”我只好把现代语言翻译成古代话了。

“还有这么奇怪的病?你倒说说为什么?”

“就是吃了太多甜食啊!好啦,咱们别纠结这个了,你的饮食有人替你操心着呢,你只管着享福就好了。”就这样,在那个上午,我握着他的手,把院子里阴凉的地方都走遍了。

------题外话------

妊娠期糖尿病,阿姊,你确定这玩意儿男人也会有?

☆、第五十一章 谣言

“我听说卢歌这几个月过得很辛苦?姊夫有孕,整个四公主府就他一个,他应该很难过吧!”诺放下手里的书,嘴角含着笑问我。我看着他在阳光下看书,有些不悦,这事儿得多刺眼,于是走上前去,用手盖上他的眼睛说道:“你这点小心思又琢磨什么呢?当时不是和你说的好好的?今天怎么拐着弯的说我?阿姊怎样是阿姊的事情,你在我面前说的倒像是我怎么着了,你妻主我分明是好好老婆一枚。”说完又摸摸他的肚子,时间过得真快,已经过了4个月了呢!不知道现在这个孩子可不可以感觉到我的存在?

“老婆是什么?为什么要论枚的?不是都说一枚棋子的吗?”他眉头轻轻皱了一下,我也暗说不好,最近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怎么了,经常糊里糊涂的就说起现代的词语,把诺也弄得神经兮兮的。

“老婆就是妻主咯,你家心儿博学多才,会很多你不知道的东西呢!以后时间还长,咱们还需要互相了解呀。至于什么纳小的事,都是不可能发生在你妻主身上的。”

“可是,你还要很久,我现在月份这么小…”诺很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都不愁你又愁什么?你看看人家赵月深,年纪比我还大呢!还不是乖乖等着展颜,等了这么多年还得等…”

“哟,我竟不知道主子在背后是这么说我的,什么时候跟四皇女学会的?”我正说着呢,赵月深就进来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一点办法都没有。诺看见她来了,冲她点了点头,然后就示意我去前厅呆着,我只好拉了赵月深去前厅议事。

“有一段时间没见你了,还好不?”我见她很是随意,不觉一笑。

“事情办得差不多了,我才敢回来,哪知道一回来,就听见主子你在嚼舌根子,还真是稀奇呢!主子,这事儿是不是真的?您派人传话出去,万一陛下知道了,会不会引火烧身?地方的势力要是听到这些谣言,会怎样?主子这里可是有了完全准备了?”赵月深问道。

“月深,你问了这么多,我该回答哪一个?不过你放心就是,我这么做也是得了授意的。地方的势力还没有规整好,但是放出的这个消息却由不得他们整装了,女皇病危,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她们一定会动手的。母皇那里早就闭门不出,每日都是太医守着,从不见任何人,你说说,母皇的态度是什么呢?”母皇就是要坐实了谣言,隐在暗处看看到底谁会动手,如果我是三皇姊,我绝对不会只依靠一个户部,手里一定还有别的棋子,如果我是二皇姊,隐忍多年,我一定是厚积薄发,我现在要做的就是作壁上观,看看这两个人谁会先出手,到底谁勾结了哪些地方。

“主子…”赵月深欲言又止。

“怎么了?吞吞吐吐不是你的作风啊。”

“主子,这次,不用赵家的帮忙吗?”我明白月深的担心,这时候把赵家甩出去了,以后赵家得落下多少口实,新任女帝登位,结果,赵家没出一份力,实在说不过去。

“谁说不用,不过是不到时候而已。赵家现在手里已经没有兵权,所以现在还不是卷进来的时候,万一我和阿姊兵败,凭赵家的功勋其他人也不敢把赵家怎样。当然,如果我们赢了,你们赵家的那几位大儒振臂一呼,天下的读书人还不是纷至沓来?今时不比往日,我们用人要用在刀口上,进可攻退可守,才是应有之义。你要记得,战争只能夺得一时之胜,得天下容易,守天下难,阿姊的江山,我不能不管不顾。月深,你从小伴着我长大,我们之间和亲姊妹又有什么差别,若有一日我不在了,你千万记得,阿姊的性子虽是顽劣了一些,但也从没把你当过外人,别人再怎么换,你始终是她的肱骨之臣啊!”

“好端端的,说什么晦气的话!主子你这样聪明,还有您过不去的坎儿?”

“但愿如此吧!我只怕天生我材,也天妒英才啊!”

“我这次回来,听说四公主府有喜事了?正夫有孕,可是大喜呢!说来也快生了吧?”

“恩,姊夫是一月有的,现下都是十月了,横竖就在这几天了。”

“我听说要是个女儿会早几天,希望这几天就听到消息啊!我刚刚看主君那个样子,可是也有了?哎呀,你瞧瞧我,都忘了避讳了,可是不能说?”月深衣服懊恼的表情,轻轻拍着自己的脑门。

“已经过了三个月,说了也无妨,明眼人早就看出来了,他还好,只是嗜睡,倒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不过你今天才回来,怎么就收到这么多八卦?”我笑着问道。

“八卦?主子,算卦的事情我是不会的,八什么卦啊!只是我一回来赵家的人都一直在说,由不得我不听,天下人都知道我是你们俩的伴读,我总不能对自己主子一点都不了解吧?”

我听她这么说,有些担心,问道:“她们知道你出去办事了?”

“恩,不过主子你放心,这些事我还是有分寸的,我只是说雁字回时在西边遇到点麻烦,您让我去处理,没人知道我去了南方,一路上我也隐藏了行迹,办事情的时候我从来没自己出面过,都是联系了主子给我安排的人去办,散出谣言的方式也是极力隐蔽,都是先把自己弄得形迹可疑之后才假装耳语慢慢散出去的。”

恩,我总算放心下来,用月深不比用谷公子,我实在有些忐忑,实话说,月深的心思是不够细腻的,所以我安排了很多人去帮助她,这些人都是出自百炼之兵,谷公子早就把其中一部分人散在各地的雁字回时,以防我们的消息被人劫走或者隐瞒。

“这次回来,可去看了展颜吗?”松了一口气的我心情大好,于是翘着二郎腿,笑着问她。

“别提了,主子,你怕你进宫都难,我还怎么进啊!我这次去南方,一去就是好几个月,都不知道展颜还认不认识我了!”她的神情很是哀怨。

“进宫?为何我进宫很难?母皇虽然不准任何人探望,又免朝了很多日,国事都是阿姊代为处理的,但是并没有明令禁止我入宫啊!母皇看不了,父君难道也看不了吗?一会儿我带你进宫就是了。”

“我听说淑君最近身体不太好?”

“你消息倒是灵通,虽说安定的局面即将到来,但是最后的日子总不希望出什么乱子,户部的事情并没怎么影响到三皇姊,连德君的位份都还在,虽说罢了一堆的官员,也流放了几个人,可是月深,这么大的案子,没有杀掉一个人,凭你对母皇的了解,这正常吗?”

“主子是说,她们还有后招?”

“而且是母皇都顾忌的后招,以至于母皇不得不卧床,还不断的谋划这么多事,希望不管这背后是什么,都可以一击即溃吧!要不然,代价很是惨重啊!父君那里,连我都不确定他是真的身体不好还是着了道,我只知道连太医院都有变动了,这太医院里面,我们信得过的不过就是路百通一个人,可是她现在无休无止的守在母皇身边根本脱不开身,阿姊也为了政事操劳,这些人每天都变着方的给阿姊找不自在,我更不能去烦阿姊了。”

“我记得四皇女纳了一个侧室,让他进宫去看看也是可以的啊!可是…如果,陛下,有意…放弃淑君?”

“没有如果,是事实,月深,你试想一下,如果这次二皇姊、三皇姊和阿姊都元气大伤,无力再战,那个位子会落在谁手里?”

“主子你自然是没有那个心思的,大皇女也没有,那么…岂不是只剩下…六皇女?”

“可不是嘛!但是六皇女父君还在啊!”

“可是,就算淑君不在了,毕竟还有舅舅在,那么这事儿也由不得他做主,自然是舅舅说的算的。”

“是啊,表面上看是这样,但是我和阿姊要行动,赵家会不参与吗?赵家参与了,贵君还脱得了干系吗?只要贵君干政,那么大臣们就有充足的理由向贵君发难。所以我说赵家现在不能参与进来,帮不上忙不说,这后面的事情只怕我们就被动了,我要赵家一个人都不卷进来,干干净净的脱离,月深,你明白吗?从现在开始,你也不能参与任何与我们有关的行动。耐心等待吧。”

“臣明白了,臣也会劝服家里的人。那孟家?”

“孟家,胡家都是姻亲之家,如何能逃开?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其他的事儿,我们自有安排。你再歇一会儿,等我安排一下,我们就进宫去看看。”

“是。”

——我是分割线——

我去见了父君,情况比我想象的要遭,星河虽然很小,但是也隐约感觉得到,这些日子不见这孩子乖了很多。我拉过星河,问道:“星河,告诉皇姊,最近谁常来看父君呀?”

“贵君常来,德君也常来,母皇的小侍却不怎么常来。”我听她这话,不由自主的放出一阵寒气,星河踉跄的挣开我,问道:“皇姊你怎么了?你的眼神好可怕,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我闭上眼睛,调整一下,呼了一口气,又上前抱着星河,说道:“星河别怕,皇姊永远会护着你的。”我本以为自己的时间来得及,如今看来父君的情况怕是熬不过多久,一旦父君出事,德君把星河归于名下之后,我们做事就有顾忌,德君一定会拿星河做自己的保命符的。父君现在只怕已经成为母皇放弃的棋子了,母皇根本不可能为了就父君就把路百通调过来,那样别人就会知道母皇还是清醒着。

父君虽然不是我生身之父,到底养了我那么多年,对我无微不至,我十岁之前的里衣都是他亲手所做,他一直说总要自己经手才放心,我们饮食上他操了多少心,为了规避了多少风险我数都数不清,如今我知道只有父君故去,德军他们才会真的行动,母皇的一网打尽计划才可以完成,但是我真的不忍心。

“心儿,来父君这里吧。星河,你和奶公下去玩玩儿吧。”父君躺在床上,招招手让我过去。

等星河离开,我才开口说话:“父君,我前几日才来过,怎么今日会如此?你这个样子,女儿看着心里很是难受。”

他示意我低低头,我就趴在他身边,他摸摸我的头,“我的心儿性子这样好,怎么办?父君真是想多撑一些日子,父君一生足够小心了,如今为了星河,是更加小心,今时今日不是被害,只是寿限将至而已。我的心儿,你要好好地保护好自己,不然父君泉下会难安的。心儿,我自己的身体,我有数,最多不过是两三个月的事情,还是看不到你的孩子啊!真是让人难过。怎么还没消息呢?”

“今儿个来就是要告诉您消息的,已经过了三个月了,父君要好好地养身体,怎么也要见到我的孩子呀!”

“唉,尽人事,听天命,父君也是看得开的。只是可怜了星河,心儿,如果可以,多为星河打算打算吧!也算是为了父君。”

“父君说哪里话!星河是我的皇妹,我自然是会疼她的。”

又说了几句,父君就很累了。月深早已成年,现在更不可以在后宫走动,所以我派人去请了展颜过来,看看时间,估摸着两人也聊得差不多了,我又问了展颜几句话,也就和月深一起出宫了。

☆、五十二章 小荔枝

这几个月,母皇对外称病,朝里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做,我才知道管理一个国家有多艰难,再加上我的那些可爱的对手没事儿总愿意给我找点事儿做。我真是起的比鸡早,睡的比鬼晚,干的比牛累,怎一个惨字了得!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白驹过隙,然后有一天恪之就要生娃了。说来也巧,这个赵月深一回来,恪之就要生了,我对男子生孩子的事情还是很感兴趣的,再说我到底是个医生,什么血腥没见过,也就无所谓产房避讳这一说了。本来恪之是不愿意我在的,他一心就想着卢歌陪他,结果也巧了,卢歌也有孕了,这样卢歌就不能进产房陪他,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生产力太旺盛,怎么娃娃到了我这里就成了批量生产呢?这一个还没出来,又来了一个。

月深来的时候,我正陪着接生的人在产房里面呆着,说来也奇怪,什么叫接生,自然是自己能生下来的,帮着接一下,这都是剖腹产了,还要接生公干什么?后来我才知道说是这种人用手往肚子上一比划就知道到没到该剖的时候,剖腹产的时间掌握很重要,弄不好的话,伤口就难以愈合,和季节及个人体质也有关系。剖之前要喝麻沸散,听说方子密不外传,接生公划的口子和生育线完全吻合,一切还算顺利,一会儿就出来一个带血的娃娃。我看着接生公一点点清理孩子身上的血迹,这个孩子哭得简直是震耳欲聋,怎么会有这么大嗓门的娃娃?是个女孩儿,不知道恪之喜不喜欢,但是胡家会高兴的,恪之生下嫡女,这样卢歌也不会难做。里面的人又在忙活,我看了一下除了缝线以外还在里面抹了一层膏,说是有了这膏,体内的线就会在几天之后融化,但是伤口还会愈合。没想到这儿的人既聪明又厉害!

我仔细看看了手里的娃娃,白的不像话,我从没见过这么白的孩子,看到她紧闭着双眼的样子,我微微松了口气,还好这孩子不是穿越的!她的嘴又薄又小,如果像现代一样哺乳的话,这孩子应该很遭罪,可是这里有奶果,一切就简单了。我又看了看她胖胖的脸颊,这一定是胡恪之甜食吃了太多的结果。这孩子睡觉姿势很奇怪,两只小手在空中搭着,我看着都替她累得慌,我自己做主一放下,她就举起来,索性我就让奶公给她打包。这下看你怎么动!

我用手指在她嘴边一点,她立刻转到左边来,我又坏心的往右边一点,她又转到右边,我觉得很好玩,于是就一直这么玩,然后到第四次孩子就哭了。

“见过陪孩子玩儿的,没见过这么玩儿孩子的。”赵月深在一边看着我,口气十分无奈,“公主,再喜欢你也不能这样啊,这孩子该吃奶果了,你这么耍人玩儿,谁受得了?”

我恋恋不舍的把自己的女儿给了奶公,月深问道:“总要有个乳名的,叫什么好?”

“我和阿心都没那么讲究,没什么乳名,都是宝贝宝贝那么叫着的,怎么到了她这里还得有乳名?”我问道。

“这话真是从你一个当妈的嘴里说出来的?还真是没长心啊!”

“好啦好啦,让我想想,就叫荔枝,荔枝好了。”

“丽芝?恩,不错,就这个吧。”

我心里诧异的很,赵月深会允许我家孩子叫荔枝?她不是该说,你想让多少人吃你家娃娃,居然敢叫荔枝的吗?过了很久我才知道我想的荔枝不是赵月深的丽芝。

这几天我虽然忙碌,但是也都能抽出时间陪陪荔枝,我一开始是觉得她长这么白,真的很像又白嫩又可口的荔枝,可是从第三天开始我就不这么想了,我想的是:姑娘,我叫你荔枝,是想让你像里面一样好看,可不是让你往皮那个样子发展啊!小孩子正在蜕皮的日子真是太难看了!

我抱着荔枝坐在摇椅上看着里屋的恪之,这人还得休养一个月,原来男子在这里也得坐月子,我慢慢的说道:“恪之,你看看,咱家娃娃越来越丑了!”

恪之噌的一下就站起来,指着我的方向说道:“能养你就养,不能养你就滚,我豁出去半条命生下来的娃娃哪里丑了?你赶紧抱过来我看看。”我听话的抱过去,等恪之接过去的那一刻,他傻傻的愣了一秒,也笑了:“哎呀,姑娘,就一晚上没见,你怎么变得这么丑呢!”

我忍着笑说道:“今儿个洗三,洗三之后,会好看一点吧?你放心就是了,我们都长得不错,孩子自然也是好看的。”

“人家都说看姑姑长大的孩子好看,你让五公主多来走走。”

“这话说得,阿心和我长得一样,看我不就得了,看什么阿心啊?”

“长得是一样,但是你看看你,一脸的痞子样,你跟人家怎么比?孩子你成天带着,我都担心死了,万一是个跟你一样的,我哪辈子能过得来哦!嫁人嫁的不好也就算了,要是孩子也这样…”他指着我一边笑一边说。唉,这个胡恪之,当了父君之后更是有恃无恐了。他也知道,在这种事情上我是开得起玩笑的,于是本就嚣张,经年累月下来整个府里都没能制住他的人了。

“听说五公主的主君也有消息了?你也该去看看才是。”他怜惜的抱着自己的孩子,连对我说话声音都陡然变得温柔起来。

“虽说是有消息,但是我也不能说什么不是?这事儿我也只能送点补品去了,你看看咱们这个府里,是你能去看还是卢歌能去?都老老实实的呆着吧!”我抖着腿,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我们俩为什么不能去,你不知道啊?还装的跟没事人似的。”他啐了一口,看着我的方向。

“我可不跟你讲了,我要看折子去。”我啧了一声,摇了摇头,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这孩子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口舌上占得便宜早晚会在床上还回来。

我看着桌上又堆积如山的公文,颇有一种麻爪的感觉,你说说现代的老师批作业是多么简单的事情,学生写了一个寒假,老师写了一个阅,我现在肯定是不能写阅了。我真是服了古代人,真的,我就想不明白有事你就说事儿呗,这里的古代人写折子可不是一道说完了就完了,是三道!好像中国哪个朝代也这样的,三道折子,两道是废话,就中间那道有用,第一道是个请安的折子,你说母皇都在病床上呆着,折子都在我这里,跟母皇请哪门子安啊!偏偏人家就是请了。最后一道折子就是简单颂扬一下母皇之类的。我头疼的看着这一堆废话,赶明儿我上位了,一律把这个东西都改了!当官的不给我分忧解难,什么事儿都往我这里来,要你们干什么吃的!

礼部的事情有阿心在,我并不担心,吏部的事情胡慈会替我照应着,大皇姊在兵部早就是根基稳固,我自己在刑部混的也算是风生水起,这时候刑部的人都巴望着我上台,提拔她们呢!按正常来说工部是掀不起什么风浪的,户部新插进去的一批人里面也有不少是我的,到底哪来这么些事端?

我看了看桌上的折子,这里对待人命都是几位慎重的,导致所有有争议的杀人案,都是从地方开始讨论,逐级报上来,刑部一堆人讨论之后,还得把案情上报给我,由我下旨断案,我又不是包青天,没事儿断什么案子。工部也在说建桥和堤坝的事情,这种工程牵涉甚广,工部得用草图报上来材料用量,户部得算出所需金额,说不定还要我下旨征税,实在是难办。如果我一监国就征税,百姓就会说我不仁义,我之前所有的努力可能就付之一炬,但是如果我不征税,南方的百姓就会为水患所苦,成为那些人起兵造反的好借口。呵呵,这时候工部居然这样向我发难,我还真是没有想到。现在已经是冬天,工部已经把所有材料都在地方上凑齐了才报给我,可见算的有多准!如果这时候我还不作出决定,那么等开春之后在开始运送材料,就晚了。

二皇姊啊二皇姊,你这么工于心计别人知道吗?

钱从哪里来?我不能征税。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我是真的不想动用阿心的钱…阿心的钱?呵呵,原来是这个局是这样的,我居然现在才想明白。我必须下旨筹备施工,然后就会有人说国库空虚,建议我征税,我如果征了税,就会失了民心,如果我不征税,就只有拿出西街还有全国各地我和阿心产业的所有利润,一旦如此,我们和二皇姊开战,就失去了自己的财力支撑,钱不够,兵器、战士、军饷什么都是难以跨越的鸿沟,这么看来,这个局,我怎么走都是死的。布得如此精妙,不但能拉下我,还能拉下阿心,还真是让我吃了一个闷亏啊!

只怕就算了筹够了钱,工程也会出点意外,然后我就必须拿出所有的钱来救急,接着就是我兵败,修好的所有工程她都可以坐享其成。

我焦虑的来回踱步,手不自觉的按着眉心,我该怎么做?

“什么事让阿姊这样烦心?”我这才看见阿心走进了我的书房。

“还不是为了折子的事情”,我把折子给了她,“你看看吧,这事儿该怎么处理?”

阿心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了折子,她是怕自己逾矩,但是也知道我是真没办法了。“户部没说国库里还有多少钱?”

“她们倒是可以告诉我,之后呢?一大片的理由告诉我,国库的钱我想都别想动,就比如说母皇的陵寝还没修完之类的。阿心,你说该怎么办?”我有些急切的看着她,甚至我希望可以从她眼神里看到相同的急切,但是她只是优雅的坐下,然后含笑看着我,说道:“阿姊觉得这京城里面的官日子过的是不是太悠闲了?有些调味剂也是好的吧?就比如说收了多少贿赂,做了哪些腌臜事儿,都该有人去提点提点。谷公子最擅长这种事了,阿姊觉得呢?”

“你是说?”

“这年头,有钱不但能使鬼推磨,有钱还能使磨推鬼。想要赎回去证据,换一些死无对证的旧案底,总是要付出点小代价的。不是早就有人说了吗?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那就不叫事儿。我们缺钱,她们有钱,这不是互利互惠的好事儿吗?”

“可是这时候把证据都给了她们,以后要算总账的时候…”

“谁说给的是真证据了?世上总有些人精通一些我们难以做到的东西,笔迹、口技、篆刻,阿姊缺什么就有什么,所以阿姊只管好好去干你的就是。”

看着她自信的样子,我微微松了口气,顿觉身上依然湿透,看了看天,说道:“这京城里的官也该放放血了,明面上我还不能出手,暗里倒是可以。只是今日我所经历的我定然记得,总有一日会让这些人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们已经有苦说不出了,弄了这么大阵仗,结果倒成了给你歌功颂德了。”阿心笑着打趣道。

“只怕施工途中还会有意外,要不我点了霍大人去吧?”我征求她的意见,看到她嘴角一扬,她浅笑着吐出一句话:“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

是啊,我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母皇的身体明明还可以支撑,这些事想来她也一定知道,由着这些人胡来的原因是什么?

阿心办事果然靠谱,在户部把预算报上来之前,我们就从京官府里敲诈出了一笔不小的钱,接着我又以自己捐献的名义捐了一笔钱,阿心也跟着我捐,逼得朝上的官员又交了一笔,只是她们并不知道敲诈的钱落入我的口袋了。等户部报上来钱,我一瞅,呵呵,自己也不需要再添钱了。真好,皇女也要养家的!

☆、五十二章 又一只宝贝

回去的路上,月深坚持要去看看阿姊,我也就没再说什么,一个人回了公主府,没想到月深去了还真是赶上了阿姊的孩子出生,阿姊叫她小荔枝,这孩子真可爱,小嘴都是嘟嘟的,阿姊最喜欢逗她玩儿。有一天在荔枝不懈努力下终于裹到了阿姊的手指,用力一吸,阿姊很是艰难的从小荔枝嘴里拿出手指,之后很是感慨,别人常说使出吃奶劲儿,果然吃奶劲儿是不小的。

我一直在猜想我和诺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我希望是个儿子,在现代的时候,我有一个疼爱我的哥哥,我希望在这里,我的儿子也可以大一些,虽然这是女尊的社会,但是我还是喜欢儿子大一些的,我好希望可以有一个像诺一样的孩子,这样我看着他长大就像我见证了诺的成长一样,想想都幸福。

诺很不能适应自己越来越笨重的身体,他一直是很挺拔的,偏偏现在有些小驼背,我倒是无所谓,他自己跟自己在闹别扭,一直问我是不是会一直这么驼背下去。

谷公子帮我和阿姊查了很多京官的资料,当然主要还是一些违法乱纪的资料,我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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