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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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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谁?”

“主子竟不知道吗?赵家府里的孩子可是多得是呢!知道我是您的伴读,怎么可能放过我?我从来都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一个个小娃,在面前求着,我早就没什么理智了,乖乖答应了,等回头想想就晚了,只好厚着脸皮来求。”

她不觉莞尔,说道:“你先尝尝吧,或许你也喜欢。画扇,让厨房过一会儿再弄一些,给月深带回去。”

不一会儿,一盘金黄的东西就呈上来了,我笑道:“主君也爱吃这个嘛?今日我倒是个有口福的。”

“他是喜欢,不过他的东西都是我自己经手的,你就没这个福气了。”

------题外话------

点击过万,加更一章,因为正文都已经设定好了发布时间,所以加更的在番外中,以后也会是这样。

☆、【7】 孟林诺(新文首推加更)

我是遗腹子,从没见过自己的母亲,我被祖母和父亲抚养长大,作为一个侯爵的孙子,我知道我的命运,那个铜墙铁壁无情之地就是我的归处,我应当嫁入皇族,或者是女帝的侍君或者是皇女的正夫,我没得选择,只能静待命运的安排。从小,我就被要求学习两套规矩,一套是日常礼仪,另一套是皇家礼仪,在诗词歌赋方面,我必须要比其它人出色,只有这样才会有一个好的前程。祖母最是爱我,知道我心里的苦,她从不强迫我学什么,只是我总不肯在众人面前让她失了面子,所以强令自己时时处处做到最好。

我长得像父亲,但是性子像母亲,祖母说我的样子很是文雅,以后嫁给了皇族中人只怕要受不少的委屈,可我只图安稳度日,不求宠擅专房,皇族人的爱情,我从没有过什么奢望。那里都是血雨腥风,我只不过是一叶浮萍。

大约在我七岁的时候,我知道了我的归处,那天祖母脸上的凝重我一生都无法忘记,祖母摸摸我的头,苦笑着说道:“你这样一个玲珑剔透的可人儿,怎么要有这样的宿命呢?”伴着一声沉重的叹息,她又说道:“我的诺儿,陛下有意把你只给四皇女,只是你们还小,太后也没回来,所以事情还没公开。四皇女很聪明,聪明绝顶,但是她的野心很大,我的诺儿跟了她,只怕是不会有什么安稳只说了。”

“横竖也不会有什么变化了,君无戏言,祖母是臣子应了就是了。”我笑笑说道。

“若你不愿,凭着咱家的功勋,或可一搏。”祖母看着我,眼睛里还含着泪,但是眼神无比坚定。

“不是她,迟早也是别人,我的命运,逃不过的,既然逃不过,不如坦然接受好一些。我这么早知道,之后也好多谢训练,做个合格的正夫才好。”我依旧笑着,脸上挂着笑,心里却流着泪,这一天还是来了,从今之后,所有的广阔天地、世外桃源都不再是我可以肖想的,我想着只能是如何贤惠大度的做一个正夫。

后来我见到了“四皇女”的画像,看起来有些凌厉,不怒而威,唉,好吧,既然逃不开命运,我就认了吧。再后来,我见到“四皇女”,因为我不想在人群中阿谀奉承,所以逃开了,就在梨花深处我见到了画像上的女子。真的一模一样,但是真的很不一样,她是那样文静淡雅,那样笑意盈盈,她的声音婉转动听,整个人没有一脸的冷漠疏离的气息。我常常听人说,生活在宫里的人都带着一张面具,掩盖了自己的本性,也许今日的她才是真实的样子吧?

只见那人:一袭白衣,一双白布靴,上面都是简单的单色花样,领口只是青色的回纹,袖口绣着枇杷果,下摆上浅浅的绣着潇湘竹,腰间别了一条浅绿的汗巾,另一边挂着一块汉白玉圆形玉佩,头上只是别了一支木簪子,发式也是个不足束发、已过幼学的人常用的发饰。

又看了看自己的样子,毕竟是第一次见到自己未来的妻主,还是不要失礼的好。我当时穿着一身黄绿色衣服,上面绣着些小碎花,我素来不喜珠饰,无奈今日的场合,不戴就是失礼,所以只带了些朴素样式的。我向她请了安,她似乎不认识我,我见过她的画像,难道她不曾见过我的吗?心里虽然有疑问,也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就说了些别的,对此没有深究。

临走时,我们交换了画作,我当时只是一瞄,没有细看,盈盈拜别,也就去了,毕竟游园会还在进行,我离开太久也不好好。回去的时候,祖母正在找我,说是陛下要见我,我只好随她去了,想那个高高在上的人行了礼,又按照她的要求抬起脸。有时候想想真的很不公平,我们见到皇帝,都不能直视她的眼睛,其实抬起头,眼神也要直直的瞅着地面,所以皇帝是见过我们的,而我们从没见过皇帝,想到这里,我突然抖了一下,刚刚见到“四皇女”的时候,我似乎没有这样做。虽然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人的气息的关系,但是我明知她的身份还直视她,实在是件失礼的事情,心里不由得一阵紧张。唉,不过才见了一面,孟林诺,你可是大家公子,怎么能这么不矜持!

我带着懊恼回了家,祖母问我手里的话从哪里来的,我不能欺骗只好实话实说,祖母打开来看了一眼,和我说:“这画作不像是出自四皇女,平日里她的课业可没有这么出色。”

“皇家人隐藏实力,避免斗争,用些小手段也是有的,谁知道哪个才是真的她呢?”我笑着说道,正准备收起画,又听得祖母说道:“这个印章?”

“印章,有什么问题?”经她一提,我又仔细看了一下,这是……琼琚的印章?

“诺儿,她是琼琚?那就难怪了,如果是这样,隐藏实力也是应该的,毕竟她还小,人在宫里,很多事不方便去做。只是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这种画作,真的是出自一个孩子的手?”

“我今日亲眼看到她画的,这个字也是我亲眼看到她写上去的,人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还是信得过我的眼睛的。难道祖母觉得我这么小的年纪就花了眼?”我打趣道,有小心翼翼的收起画。

“你哪是花了眼,你是被迷了心窍了!”她笑着顶顶我的额头,又收起笑意说道:“我本来还担心那人和你合不来,现下倒是放心了,只是你这孩子才多大,怎么就见人家一面,就丢了心呢?”

“祖母不曾见过那个人,自然不知道她的好,她的气质和言谈,天下无双。”

“还天下无双呢!就是你长大了,胳膊肘都知道向外拐了。”

我常常拿起她的画作,回想起她当时认真画画的样子,受限于我所受的教育,不敢直接看着她,都是余光小心的瞅着,许是分了心,画画的并不好,偏偏她好像完全不受干扰,只是默默的一直动笔,不知道她会怎么看我的画,毕竟拿出来一比,相形见绌。如果不是分别时她写的诗,此刻我定是懊恼到极限,可是她当时的话,言犹在耳,我想她该是对我有情的吧?

再见面的时候,是在佳期楼,我经营方面素有天赋,所以一点点开始管家里的产业了,那天我刚刚和佳期楼的掌柜谈过,下了三楼就看见她,那一次,我们确定彼此的心意。

只是好事多磨,我从没想过,这一切都只是我的想当然,她不是四皇女,不是我未来的妻主,我全心对待的人,是我未来妻主的妹妹,皇家居然有双生女,这么多年,这个消息愣是没有传出来,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能默默的呆在屋里,自己平息心绪,自己舔舐伤口。可是她病了,邵棘心她病了,病中还坚持为我画了一幅画,病中还时时刻刻念叨着我的名字,我心里又纠结又难过,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向祖父开口。祖父说过在女皇的旨意还没有下的时候,如果她赌上所有的功勋换我的婚姻,还是可以做到的。

但我怎么可以,作为后辈,让自己的长辈为了一己之私而向皇族退婚,这个时候怎么说退婚?难道说自己和五皇女两情相悦吗?这种事,是朝日最忌讳的,私相授受,根本说不清。祖母就算退了婚,女皇陛下也绝不肯在把我配给五皇女的。

四皇女来了孟府,我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四皇女,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画师真的没有骗我,虽然是一模一样的脸,我一眼就可以看出不同,她不是邵棘心,棘心是遗世独立的,这个人却是个实实在在的是俗人。四皇女发了火,我才知道她的病情有多严重,狠了狠心,我心里有了计较,我求了祖母,可祖母只是捋了捋我的长发说道:“孩子,你可知道,那个五皇女的病情,很可能撑不过这几日,现在退婚,若是她当真去了,可怎么好啊!”

“有我在,她一定舍不得死。求祖母成全我吧。”那时候的我多想告诉祖母,她如果死,我怎能独活?只是祖母是我的长辈啊,我是她唯一的孙子,心里虽然有了决定,但是话是根本说不出口的。

我听到祖母长长的叹息,终于她说道:“好吧,祖母就为了诺儿去求一求。只不过要明日才能去了。”

不知道祖母和女皇到底是怎么说的,但是当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时,守在门口的我第一次看见她的颓态,她支撑起一个勉强的笑容,摸了摸我扶着她的手,说道:“婚约已经解了,诺儿放心吧。只是诺儿,你要知道,这只是第一步,你们的路还是不好走的,我听说过些日子太后也回来了,依太后的性子,你想嫁给五公主,太难。”

“如果真的同心,没什么难的,我信她。”

“听说四皇女在弄过一个什么药的,说是熬过这几日,公主就没事了,昨晚你也没睡好吧,如今放了心,就去好好休息一下。”

“是。”我点点头,昨晚还真是没怎么睡呢!现在听说她真的有了起色,我也放了心,困意袭来,竟足足睡了一整天。

太后回了宫,我以为我会有一场硬仗要打,太后一定要见我,然后疾言厉色,逼着我知难而退,但是太后没有,虽然开始时口气决绝,但后来却越来越软化了,我知道这里面心儿的努力一定不少,但是每每问起她,她都是笑意盈盈的说没事,太后还是疼她的。直到很久以后,我才从画扇的嘴里知道,这个人为了我做了多少事,连苦肉计都用了,心里酸酸的,也暖暖的。

我们鸿雁传书传了好多年,中间又因为柔桑的事情做了几场戏,我心里知道这个人是把我捧在手心里宠着,也不再用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来卡着自己的行为,只是顺意而为,自己乐得轻松,她也开心。我越来越希望这个人的笑容只属于我,这是七出中的善妒吧?可是我真的不希望和别人分享她。

有一次她没有通知我,就自己来了孟府,也没有让人通报,我看见她来,顿时十分紧张,藏起手里正在看的东西,偏偏她一直穷追不舍,愣是逼着我把东西交出去,我当时看的是七出和三不去。

“好好地看这个干嘛?怕我将来休了你?”

“……”无言以对。

“你个小傻子,以后别再看这个了,我既然有了你,自然不会把别人放在眼里,这些东西对我们都是无用的。”

恩,我信她!

------题外话------

昨天点击过万,番外(赵月深)中更新过一章

新文今日首推,蓝城加更一章,希望看到的人也顺便支持一下蓝城的公众新文——《驭夫有术之狂妻难宠》。记得点进去看一看再收哦~,不然会被清的。

☆、【1】大梦初醒

当棘心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呆在医院里,呼吸机还有检测仪都在身边,一个护士在自己眼前看着自己目瞪口呆,嘴里喊着:“救命啊,奇迹啊?”然后就奔出去了。她完全搞不清楚情况,这是——还活着的意思?21世纪?

“欧阳小姐,你醒了?”主任急匆匆的赶来,大气不敢喘地问道。

欧阳?棘心想到,恩,是真的回来了,她不再是邵棘心了,她还是21世纪的欧阳海默。海默轻轻地点点头。

“那,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海默自己取下了呼吸机,想要开口说话,但是长久以来被呼吸机带动呼吸的结局就是根本发不出声音。海默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又用手势示意了一下自己真的很好。海默心里也很奇怪,呼吸这么畅快,似乎都不是自己了。

“小郭,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主任,我见鬼了!好奇怪,有一阵绿光过来,进了她身体里面,然后欧阳小姐就醒了。”

听了她的话,呼吸科主任皱着眉头,又看了看海默,问道:“欧阳小姐,我给你检查一下吧。”

海默比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自己坐起来,主任拿着听诊器各处听着,嘴里重复着:“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额,还是需要系统的再检查一下,只是欧阳小姐,你有什么样的奇遇,居然能够恢复过来?你当初可是因为心肺功能衰竭入院的,才不过三天时间,怎么就突然好起来了?”

“三天?”海默靠着身后的被子,自己在朝日呆了十八年,可是在2014年,只过了3天。如果说只不过是南柯一梦,为何在这个梦醒时分心里会这样疼痛?

“刚刚给欧阳先生和夫人打了电话,他们马上就会赶过来的。”海默静静点了点头。

“你今天先好好休息吧。明天开始要做系统的检查了。”海默又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欧阳泽和李雪就来了,看到自己女儿好好地坐在那里,喜极而泣。海默不知道该怎么个反应,只是轻轻地拍着母亲的后背,安慰着她。“醒来就好,醒来就好,你可不知道我和你爸这几天是怎么过的。你怎么不说话?”

“带了几天呼吸机,欧阳小姐有些发不了声,明天就会好起来的。”小郭护士解释道。

“没事就好。”欧阳泽只说了四个字,但是眼里的泪光早就暴露了他此时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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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查了心电图、肺功能、拍了n多张片子的欧阳海默正坐在主任办公室接受主任的问话,因为所有的检查都证明她的身体是没有问题的。可是究竟是怎么了?一个快死的人突然好了,而且是没有任何痕迹的好了,这实在是说不通啊!

“我想再去趟变态反应科看看。”

“欧阳小姐的意思是…?”

“重新查一下过敏源。”

“穿刺还是血检?”

“血检比较准,就血检吧。让她们加急,我想尽快看到结果。”欧阳海默说道。

“可不是嘛!我也想啊。”主任哀怨的说。这个难缠的欧阳海默,明明知道发生了什么,愣是怎么都不肯告诉自己,偏偏这医院是她家投资开的,也不能得罪老板,只好乖乖地开了单子,恭恭敬敬的请了欧阳海默去检查了。

说起来这欧阳家也不容易,谁家开医院会只开内科啊?这呼吸内科里面可以说集中了全国顶尖的人物,简直成了整个国内呼吸科的权威了,这一切都只为了欧阳家的这个小女儿,想到这儿他摇了摇头,自己在这个医院混出头了,也就快退休了。

拿了化验结果的海默一脸郁闷,怎么会呢?虽然说人在体质极差的时候,自身的免疫力会下降,过敏原会增多,但是体质好起来的时候,也不可能突然之间所有的过敏原都不过敏了啊?她又看了看手里填满了负号的化验单,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回了现代,然后身体突然全好了?

海默回了呼吸科,接到报告单的主任就差把眼珠子瞪出来了,全阴性!主任皱着眉头看着海默,海默摊开手示意自己也是无能为力。

海默出了院,回了家,好像告别了好久似的,赖在自己的床上不起来。

“丫头,明天给你办个宴会,庆祝你康复,怎么样?”海默的亲哥哥海风搂着她说道。

“应酬?我不喜欢的。”费了很大劲,上半身才和自己的床分离,海默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哥哥,撅了个小嘴。

“乖啦,很多爸爸的朋友也会来,他们都是看着你长大的,本来都说今天要来看你的,愣是被爸爸推掉了,明天还是参加吧。好啦,给哥哥个面子!”

“你赶紧给我找个嫂子我就考虑给你面子。现在我都没事了,你和蕊姐还不结婚啊?”

“这样吧?我等你找了男朋友,我和你蕊姐就结婚。”海风勾了勾她的双下巴,笑着说道。

“切。”不屑的白了他一眼,说道:“去就去吧,蕊姐也会来吧?”

“会,你蕊姐也想你了。”

“好吧,我参加。”

——我是分割线——

欧阳海默一身浅绿色小礼服出现在宴会上,和到场的各位长辈寒暄了几句,因为从小体弱,海默一直处于“养在深闺人未识”的状态,这里的人,只有少数几个她见过,剩下的都是传说中的人物。

“海默,无聊了?”唐蕊拿着一杯香槟走过来。

“可不是嘛!一个个的,我都不认识。”

“说起来都是叔叔的合作伙伴,或是朋友,他们的孩子和你也差不多,你也该找个男朋友了,以前是身体原因,现在很忙都好了,怎么还这样啊?”

“唉,蕊姐,你怎么和我妈一样,就不盼着我好呀?好不容易活过来,我当然想多过几年自在日子了。”

“你二十四了,也不小了。”

“蕊姐,你都二十七了,怎么还不当我嫂子?”

“怎么?我一日不进你家门,你就一日不把我当自己家人看咯?”

“我哪敢啊?”海默笑道。

“海默小姐,你好,我是杜秦,很高兴见到你。”一个声音打了叉。

海默看着来人,一身深蓝色礼服,看起来很稳重,这种稳重的人总是会喜欢那些不谙世事又好骗的女孩子吧?虽然说自己在现代是足不出户,但是在古代好歹也混了二十几年,不会被表象所迷惑,客客气气的回道:“你好,杜先生,如果你叫我欧阳小姐,我会很感激的。”

“哦?”杜秦没想到欧阳家的小姑娘这么不给面子,眼里射出了充满占有欲的光芒,嘴角扬了扬,有意思,欧阳海默,你是我的了,“是我唐突了,不好意思,欧阳小姐。”

他的反应完完全全落在了海默的眼里,她心里在冷笑,还真是走哪儿都有伪君子呢!于是不再看这个不可理喻的杜秦,转而问唐蕊道:“司徒叔叔怎么没来?”

“他儿子醒了。你也知道司徒飞然出车祸到现在都好几年了,突然醒了。”

“司徒飞然?那是好事啊!”海默很是吃惊,这个司徒飞然小时候和她很玩得来的。

“可是司徒叔叔心情不好,所以也都很少到处走动了,就连公司都是下面的人帮忙打理的。”

“后遗症很严重?为什么心情不好?”

“很奇怪!基本没受什么重伤,只有几处轻微的骨折,但是伤到了头,听说就在你醒的那天早些时候,他也醒了,只是似乎是失忆了,表现也怪怪的。”

“唉,真是没想到啊!我今儿才知道这事儿,说起来司徒叔叔对我一直那么好,我也该去看看的。”

“恩,明儿让你哥带你去看看吧。”

打发了几个无关紧要的之后,又见了一些长辈,客套寒暄在所难免,等宴会结束了,海默觉得自己已经筋疲力竭了,于是拿了件睡衣就去浴室冲个澡。

洗完澡之后,她照例照了照镜子。咦?胸口上有个刺青。她可从来没玩过这种刺激的东西,只是身上怎么会有刺青呢?镜子上满是水汽,擦也擦不干净,海默索性出了浴室,对了外面喊道:“妈咪,妈咪,你来一下呗?”

“怎么了,宝贝?”听到女儿喊她,立刻紧张起来,急匆匆就过来了。

“妈咪,你怎么这么潮啊?”

“潮?什么潮?哪里潮了?”

“妈咪,你还跟我装,你看看我胸口这是什么?”海默往下理了理睡衣,说道。

“这是什么?我不知道啊。”

“妈咪,我可是从来不在身上弄刺青的,这次醒过来,突然就多了这个,你敢说你不知道?”海默半撒娇的说道。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宝贝儿。”

“妈咪,你找个小镜子让我好好看看呗?”

等李雪拿了镜子,就换海默整个呆掉了,这个刺青的图案,分明就死去的南贵君留下的玉佩!难道说自己回到这里,身体康健都和南贵君有关系?那么诺,他会不会也在这里?

我的诺,希望不是我太贪心吧。海默闭上了眼睛,捂了捂自己的胸口,一阵疼痛。

李雪愣愣的看着自己女儿的反应,这次海默醒过来,似乎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可是自己又说不出来缘由。这个刺青实在来的太奇怪,可是看海默的反应似乎是认出了这图案,可是海默到底在思考什么呢?

自己得跟孩儿他爸做个计较了。

——我是分割线——

到了晚上,李雪和欧阳泽说道:“欧阳,你觉不觉得海默醒过来之后有些奇怪?”

“奇怪?恩,只怕是没有一点不奇怪!”

“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吗?海默突然醒过来,然后身体完全康复,这中间我们从没做过什么。可是海默是心肺衰竭,除了神迹,还有什么可以让人突然康复的?”

“你是说上帝?”

“总之不是你我。这孩子这些年,也算是苦了她了。她不愿意说,就由着她吧。总归是我们的孩子。”欧阳泽倚在床头,闭上眼睛说道。他的海默,只上过小学,就因为身体原因一直呆在家,只是偶尔去考考试,可是成绩却是优异的可怕,一个从不上学只挂着学籍的孩子,轻轻松松的考了年级第一。在学校里,欧阳海默就是个传说,只见首不见尾。

“她说她想去看看司徒。”

“恩,我知道,说起来我的朋友里面也只有司徒对她最好了,只是飞然那个样子,海默这时候去看真的好吗?”

“还是要看看的,飞然那个孩子,到底还是活着的。”

与此同时,欧阳海默正在隔壁百度着徐子衿的资料,那是她阿姊在现代的名字,只是新闻上清清楚楚的写着“逝世”两个字。海默按了按自己的眼睛,陷入了沉思,阿姊是回不来了,自己能回来,能康复真的是因为南贵君的玉佩吗?如果说二十四年在现代也不过过了3天,那么诺早他三年死亡,是不是也会和自己在同一天醒来?只是人海茫茫,她是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那么诺呢?他现在成了谁?

她回了现代,正常来说一切对于她不过是黄粱一梦,梦醒了,各奔东西,但是她总是希望有那么一小点可能,那个自己爱过的男子,也来到了自己的世界。

海默在回忆中沉睡,也在梦中重现了回忆,梨花深处,那个身影一直都在。

“海默起床了,不是说要去看你司徒叔叔吗?”欧阳海风瞧着紧闭的房门。

“五分钟,再让我睡五分钟!”海默慵懒的声音回答道。

——五分钟后——

“海默,海——默——,起床了五分钟过去了。”

“三分钟,就三分钟。”

于是三分钟也过去了,海默又要了一分钟,之后终于慢吞吞的爬起来,洗漱,然后幽怨的看着一直坚持不懈敲门的哥哥。她的眼神看的海风直乐,这个妹妹,以前倒是不这么会撒娇。还五分钟后、三分钟后、一分钟后的。

海默终于收拾妥当,和自己哥哥出了门。

司机恭恭敬敬的打招呼,“少爷,小姐,请上车。”

“德叔,我们去司徒家。”海风说道。叶德,是他们家司机。

“好的。”

------题外话------

☆、【2】

拿了大包小卷的东西,他们终于到了司徒家,问过好,也就进去坐着了,下人上了两杯茶。

“海默醒了啊!真是好事。我听说你身体也突然好了,还真是神迹呢!只是我家里有些事走不开,所以没去看你。你别介意啊!”司徒进说道,脸色很是苍白。神迹,是基督教徒的常用语,说是上帝显灵的意思。

“叔叔说的是哪里的话,司徒叔叔可是看着我长大的,我的个性您一直都知道,我哪是那种人啊!”

“飞然如今也是醒了,可是什么东西都不记得,也不认识我们,还不许人碰他,昨天到现在一直都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唉,他16岁出车祸到现在已经在床上躺了9年了,好不容易醒了,可是…”

“叔叔请宽心,醒了总是好的。”海风说道。

“恩,对啊,叔叔,飞然躺了这么多年,能突然醒过来总是好事。”海默也接了话。

“实在很奇怪啊,飞然他卧床多年,正常来说肌肉什么的早就松弛了,根本不可能下来床,而且他身上有很多地方有些小骨折,行动也不会太方便,可是飞然醒过来之后居然可以行动自如。”

海默灵光一现,可是再想时却也抓不住什么,问道:“他醒过来之后,没有做什么检查吗?”

“没有啊,他很激动,也很慌张,根本不让人近身,更别说什么检查了。”听了这话,海默不由得蹙眉,这个司徒飞然真的只是躺的太久的关系吗?

“我能进去看看他吗?”海默问道。

“海默!”司徒进和欧阳海风异口同声,接着司徒进说道:“也好吧,你们毕竟小时候还一起玩儿过呢,你去看看也是好的。小心点吧,不要刺激那个孩子。”

“好。”海默应了之后就去开了司徒飞然的门,又轻轻地把门带上。屋子里的人听到了动静,立刻站了起来,躲到角落里,问道:“你是谁?来干嘛?”

“你呢?你又是谁呢?”海默倒也没客气,直接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他们说我叫司徒飞然。”

“他们说?那你觉得自己是谁?”

“我…我不是这里的人,也不叫司徒飞然,只是我不能告诉你我的名字,这是规矩,姑娘,我不管你是谁,但是我已经嫁人了,所以还请姑娘自重。”

姑娘?嫁人?自重?海默忽的睁开眼睛,坐起来,问道:“你知道朝日?”

“你也知道?这里的人没有知道朝日的?姑娘怎么会知道的?”

“你姓什么?”海默有些急切的问。

“这个…”

“罢了,我问你,你可认识孟林诺?”见他一脸为难,海默只好换了一种问法。

“你知道我?你是谁?”

海默愣在当场,他说的是“我”?这是不是意味着诺还活着,就活在自己身边?虽然换了一个身份,但是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分离了?反应过来的海默看了看他,发现司徒飞然正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于是奔到他怀里死死地抱住他,司徒飞然慌乱的想要推开他,海默说道:“诺,三年来思之如狂,现在还要推开心儿吗?”司徒飞然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动作却迟滞了,他还没有办法适应怀里这个矮自己一头的人是自己妻主的事实,过了一分钟,这个人才终于反应过来,问道:“你是心儿?邵棘心?”

“不然还有那个心儿啊?我的诺也会变笨?”

“心儿,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好矮哦。”比了比身高,诺问道。

“不是我矮,是你太高了!至于我的样子,我本来就是这样的。”海默170cm,但是司徒飞然看起来有187、188的样子。

“什么叫本来?”飞然一脸好奇宝宝的表情。

“就是在去朝日之前咯?怎么跟你说呢?大概就是我得了重病,然后灵魂出窍了,出窍之后跑到了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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