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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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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看了恪之,毕竟是我自己的正夫,我想这么看都得由着我,不像是淑君那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4个月了,有一点点显怀,他就歪在小榻上睡着,我看了看他豪放的睡姿,有点想笑。现在已经是农历快5月的天气了,日子还算好,这里的男子也是十月怀胎,等生下来的时候毕竟是冬天,我得早做准备了。
这些日子忙着迎卢歌进府的事情,虽说只是个侧室,但是也不愿意轻易辱没了他,规矩和礼节都是能做到的最大程度,弄得卢氏受宠若惊的。说起来我这个正夫还真是朵奇葩,别人的正夫不都是明着暗着给侧室使绊子吗?我的正夫倒是大肚能容啊!过几天卢歌就要进府了,我看着他好像也没什么反应,最近这些日子我都是一个人睡在自己的屋子里,只是白日里常去看看他。
朝日的男人还真是不容易,不像是中国的女人是有产道的,流产就是流血的事情,这里只要孩子已经成型了,无论是流产还是胎死腹中,都是要用专用的工具给里面划道口子的,要是月份小就罢了,划一道小口子,用一种管子利用压强的原理给吸出来,然后再把伤口缝合上去,恶心人也就罢了,关键是遭罪,比现代流产可是费尽多了,所以怀孕的时候要精心的养着,千万不能出事,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因为流产而不孕的。我只好晚上都离他远一点,可是这货就喜欢抱着我睡,又总是整个人贴在我身上,没事儿总煽风点火的,我索性就直接搬到自己屋里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样子,还真是颓唐啊!好在卢歌快进府了,这种日子也该结束了。母皇几乎每隔一天就派人来问恪之的情况,好吃的好用的,赏了一大推,当初淑君有孕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啊!再说恪之的师傅那里,俨然是什么事儿又不管了,死活赖在这公主府了,比胡慈还殷勤,就像恪之是他亲儿子一样,那些个衣服鞋袜没日没夜的做,我觉得无论恪之生下的孩子是多大的都能有衣服穿。
唉,偌大一个公主府,我怎么就成了孤家寡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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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歌终于进府了,我很是开心,卢歌是温柔且坚毅的男子,我喜欢他,更重要的是我可以结束我的禁欲日子了,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赵月深是怎么忍得?这朝日这里我明显的感觉到这里的女子和现代的男子差不多,都快成了用下半身思考的高等动物了,可是赵月深都16了,愣是为了展颜洁身自好,我不佩服都不行。听说她最近还和展颜表明心迹,和母皇也说了只要展颜一个人就够了,唉,可惜啊可惜,你说展颜十三的时候你都二十了,剩下的四年,你可怎么熬啊!
卢歌进府的时候穿的衣服不是大红色,因为只是侧室,为了喜庆只能穿的偏红色一点,但毕竟不是小侍,又是母皇下旨赐的婚,也不好太失礼,总之一切还是很完美的。我终于经历了完美的成婚礼节,虽然很多事情是大婚才有的,侧室不能做,但是至少不像是恪之那样失礼,失礼的让胡慈的面子都挂不住了。
到了晚上,我终于可以变身大灰狼,去勾搭我的小绵羊了。我还是第一次给人拆头饰,弄得乱七八糟的,卢歌笑着说我还真的不是从头发上拆下来头饰,是真的在拆头饰!说的我很是不好意思,我只知道梳头是个用巧劲儿的活儿,不知道这戴头饰也是啊!我估计明早来收拾屋子的人看到这梳妆台这副光景,一定会感慨自家的主子是憋了太久了!不然不会战况如此激烈的。然后还会担心卢歌的身子会不会受不住,可是天可怜见,我真的就只是“帮”他拿个头饰而已。
当然那是对梳妆台而言的,对于我自己来说,有些事情还是在床上完成比较舒服。喝了酒,扒了他的衣服,一阵为所欲为,反正卢歌的性子好,我又顾念着他的身体,没太放肆,不过还是累了,澡也不洗了就直接睡了。
顺便说一句,有人服侍上厕所的感觉真是好啊!唉,有一点不知道怎么破,那就是起夜的时候很想把卢歌再次扑倒。
☆、第四十九章 劲爆玉米花
“主子,找大夫来给主君看看吧?”吴绮突然来到我的书房,恭恭敬敬的说道。
“恩?诺不舒服?阿公,我早就说过了,你是祖父身边的人,我担不起您这句主子,叫我心儿就好了。”只是诺身体不适这事儿我也不知道啊!
“回主子的话,规矩始终是规矩,主君今日睡得时间实在是长,老奴很是担心啊。”
“经你一说,我倒也觉得异常了,本来想着是天气渐渐热了,他才觉得乏,可是这时间也委实太长。你去把太医请过来吧,这样还是稳妥些。至于请谁,就那个于太医吧,专门伺候展颜的那个。”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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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太医进去的时候,诺还在小榻上睡着,我有些不悦,那些服侍的下人怎么也不知道给他盖个毯子什么的,我走上前,轻轻的碰碰他的脸,“诺,起来好不好?”
被人搅了好眠,诺不太高兴,睁眼睁得极不情愿,红红的眼睛不甘心的看着我,贝齿轻轻咬着薄唇,嘴唇上还闪着微微的光,我喜欢他撒娇的样子,但是总不愿意落到外人的眼里,虽说这个太医是男的,我也不希望他看见。我低下头,在他耳边说着:“于太医来给你把个脉,你乖乖听话可好?”
“太医?我又没什么事儿,干嘛请太医?”才睡醒的声音既慵懒又沙哑,此刻的诺真的可爱极了,难怪以前电视剧里面,男主和女主睡醒了之后,男主都会叫嚣着再来一次,除了体力恢复以外,这种刚起身的魅惑也是无法阻挡的吧?
“看看也是好的,好不好?”我温柔的哄着他,然后太企图看着太医时,脸色突然就变回了正常的,平静的说道:“于太医,麻烦了。”
这位太医显然还没有习惯朝日五公主的变脸,居然愣了两秒钟,然后反应过来的他终于开始为我的正夫诊脉,我仔细的观察他的表情,生怕错过了什么,去岁卢歌的话还在耳边,对于诺,我很是紧张,只见他眼神突然明亮起来,又想要确认什么的,重新把了次脉,接着又要求诺把另一只手给他,如果这不是个男太医,我还真的怀疑这个人是在占便宜。许是看到我越来越不好的脸色,这位于太医也没敢耽搁,跪下来说:“恭喜公主,主君有孕了,大概一月有余。”
“哦?你确定?那为什么他没什么反应,只是很嗜睡,我记得姊夫似乎就很挑食。”
“回公主的话,这种事是因人而异的,不同人反应也不同。主君嗜睡,也没什么大事。”他低着头,一字一句慢慢的回答,似乎生怕出了什么错。
“恩,需要怎么照顾人的话,你都下去和吴绮说说,这事儿的规矩你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于太医自己要有个考量,吴绮,你去和于太医说说话,这是好事,于太医沾沾喜气也是好的。”我的意思是让于太医保密,让吴绮给于太医封口费。吴绮就准备送他出小院了,我想起来月深的事,就突然走到门边喊住他,问道:“展颜最近可好?”
彼时他马上就要走出小院,一听我问话,立刻回过身来,上前走三大步,然后跪下来,说道:“皇子殿下一切都好,请公主放心。”
“恩,于太医费心了,说来展颜已经九岁了,过四年也就要出嫁了,这四年劳烦你多照料照料,将来无论是阿姊、我或是赵家都不会忘了于太医的。”
“臣不敢,分内之事而已。”我听他这么说,就点点头,让他退下了,我自己回屋子里看着诺。我摸摸他的脸,他也顺势贴上来,我笑着看着他微红的脸,说道:“这下可开心了?不用羡慕姊夫了。还要不要再睡会儿?”
“心儿,你说他是个女儿还是儿子?”他摸摸自己依旧平坦的肚子,放光的眼神看着我。
“我的诺这么好,一定会心想事成的,诺想要个儿子还是女儿?”我依旧轻抚着他的脸,不肯放开,他抬起手,握着我作乱的手,说道:“不是说朝日的女子都喜欢女儿的吗?难道我妻主喜欢儿子?”
“你妻主最喜欢你,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会加倍喜欢的,你知道爱屋及乌不?这个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是那只小乌鸦。”我拿起他的手,十指交缠。
“呸呸呸,说话也不知道捡好的说,要说也是说喜鹊,哪有说自己孩子是乌鸦的?”诺嗔怪道。
“你可有什么想吃的?总要打起精神来才好,就这么一直睡着,我很担心你。”
“那你陪我走走吧?现在快七月了,正是热的时候,我们只在阴凉处走走可好?”
“都听你的就是了。现下有孕,只怕这消暑的东西也不能多吃了,横竖有吴绮在,照顾你,我也放心,我这些日子怕是有的忙了。”
“我听说母皇的身体有些不适。”
“说到这儿我才郁闷,明明几个月前问过阿姊,她也说母皇身子还硬朗,没事的,转眼间就这样了。阿姊跟我的是,母皇用了丹药苦撑着,表面看起来是不错,但是内里已经是虚脱了,只是还有些心思不能了,所以一直在耗着。我这些日子,忙得也不止礼部的事情,户部徐家倒了台,这朝堂里可是巨变,我和阿姊只怕什么都要插手了。不过你只管着宽心,无需担心我,我再怎么样也不会负了你,我知道孕中多疑,今日所说本事不该说的,只是未雨绸缪,担心你被人骗了去,疑心于我。”
“我怎么就被你说的那样傻了?你待我怎样,我要是还不知道就真是个混球了。”他捂着嘴笑道。
“你哪里知道,等你有喜的事情传出去了,不知道多少人要给我找个小侍什么的呢!我早和你说明白,你就早安心,以后也就不会多想。人家一片好心,难道是有的人不领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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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张管家来了。”画扇走到我面前说道。
“她?请进来吧!”
等那个心宽体胖的张管家走到面前的时候,我笑着看着她不灵活的身子给我勉强的行礼,说道:“起来吧!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体成了什么样子,还行什么礼?说吧,今儿来了是什么事?”
“主子,封邑出事了。”张管家挣扎了半天,好不容易才起了身,我看了看,无奈的摇了摇头,问道:“何事惊慌?”
“去岁的时候有人去封邑推销了种子,可是今年种出来的都是不能用的。”
“推销?朝廷应该有专门出售种子的地方,为什么还会买别人的种子?是什么种子?出来之后是什么样子的?”我想了想,总觉得这事儿只怕没那么简单,这是古代,民以食为天,表面上是打击了我旗下的百姓,但实际上,这事儿处理不好,只怕我会成为箭靶子。
“回主子的话,是玉蜀黍。种出来的籽粒相对于以前的较小,呈米粒形或珍珠形,质地坚硬透明,种皮多为白色或红色。根本不适合做粥食用,连磨面都不可能。今年的税只怕也收不上来了,农人们都急坏了。”
“这事儿,除了发生在我的封邑,还有哪里有?对了,你可带了一些给我看看?”我问道。
“回主子的话,还有采薇公主,您和采薇公主的封地情况比较严重,但是其他公主也不是没有。我也拿了些给您,在外面呢,您瞧瞧去?”哼,我冷笑一声,还真是搞笑呢,明明是冲着我们来的,却硬生生的把别人也拖下水,不管是谁,这次是真的惹到我了。
“还能有谁?现在不就剩个她了吗?”画扇眼皮一翻,撇撇嘴说道。
“画扇!跟了我这么多年,怎么还是这么没分寸!有些话不是你能说的。再说,种子的事儿是去年发生的,到底后面是什么名字,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说不定是有人盼着我们内斗呢!”内斗?呵,话虽这么说,只是现在,我们已经不是“内”了。
“张管家,你去取一些拿过来给我就是了,天气太热,我也不愿意再出去走了。”
“是。”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人就回来了,倒是还比较有分寸,弄了个布袋子装着,没有直接用手抓,她又想挣扎着跪下去,我示意她免了,她就弯着腰给我看,说道:“主子,您看看。”
这…这是爆裂型玉米啊!原来如此,这东西肯定是不适合做饭了,不过既然出现了,我也要承了这份情才是,无心插柳柳成荫,诺,这下,咱们有爆米花吃了!我拿着东西去了厨房,支开了下人,到了一层花生油,又放了糖,把玉米粒倒进去薄薄一层多一点,让人帮我弄着火,自己从听到爆裂声开始一直不停的晃着锅,调整高度,直到爆裂声减小,把锅递给了旁边的人,让人把崩的好的那些盛出来,厨房瞬间弥漫着香气,我小心的拿起一块尝了尝,恩,不错,去拿给诺吧!
我转过身就往小院走,听见身后张管家小声地问画扇说:“主子不是嫌天气热吗?怎么突然就进了厨房,还下了厨?”
画扇小声地回道:“你个蠢蛋,一看那就是给主君做的,这都不懂。”
我扭头看了看他们俩,俩人都吓了一跳,我笑笑说:“主子的事情不是能随便议论的,不过如果说的是我怎么对你们主君好的话,可以例外,哈哈。”画扇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画扇,你派人去叫谷公子来,我有事情说。张管家就在正厅候着吧,画扇你看她热成这个样子,给她弄点冰镇鸭梨什么的吃吃。”
“知道了。”画扇应道。
我一个人捧着一叠爆米花去了诺那里,我到的时候他正在看书,我笑着抽过他手里的书,说道:“这是要考状元吗?怎么我的诺没日没夜的看书?”
“要是看这种书能出个状元就奇了。”他合上书,露出书皮,我看着上面写着《孕事百通》,名字还真是通俗呢。他高挺的鼻子动了动,一脸要糖的小宝宝的表情问我道:“今儿可是带着什么好东西给我了?我都问道香味了。”
“哇!馋猫鼻子尖,说的是我家诺吧?你看看,今儿我给你带来了一道零食,叫做,恩…对,劲爆玉米花!我亲手做的呢!赶紧夸我吧?”我脱口而出,真是肯德基的广告看多了,这名字,亏我想得出来。
“我尝尝看,要是好吃再说吧。”他玉手一弯,轻轻拿了一个,然后放到嘴里,眼睛一亮,又默默的拿了一个,然后我看他吃得香,自己也抓了一把来吃,结果诺看见我抓了之后,自己也不再讲究了,也是一把一把的抓着吃,我见他喜欢,也就没和他争,由着他了。等他吃完了,我替他擦了擦嘴,问道:“怎么样,可还吃得惯?”
“恩!妻主亲自做的,甜到心里去了,我还想吃,还有吗?”撒娇的语气,陪着卖萌的神情,真是让人招架不了。要是姊夫,这时候估计会说勉强可以入口吧,还是我的诺比较诚实。
我笑着说道:“倒是还有,只是你得答应我,过了申时,常去院子里走走,这东西不能多吃,等晚饭之后我再给你弄,可好?”
“额…好吧,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嘛!记得晚饭之后还要哦!”
我笑着点点头,估摸着谷公子也快来了,于是哄着他说道:“看书别太用功,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你要是累了就多休息休息,府里的人都是靠谱的,现下又有画扇和吴绮在,不会让你操心的。”
“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知道的。”
我于是不再和他多说,一个人去了正厅,我到的时候谷公子还没到,画扇把茶都换成了凉茶,我想着谷公子到底是男子,朝日的男子还是要避讳太寒的东西的,就嘱咐了画扇不要加冰,把茶放着自然散热就是了。
“主子,可是出了什么事?”谷公子一来就开门见山,我看着面前这个大汗淋漓的人,心里倒是没少骂自己,这大中午的,愣是把人给叫过来。于是我说道:“你先坐下,喝口茶,缓一缓,什么事也不会这么急的。”
他也没推辞,画扇上侍人上了汗巾,给谷公子擦了,他喝了茶,说道:“这茶倒是特别,要是放到茶馆里,倒是很不错的。”
“谷公子还真是钻到钱眼儿里了呢。盈利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我给了谷公子一个眼色,让他说的避讳点。
他点点头,说道:“别的都好处理,只是西街,是明面上的产业,不太好动啊!”我想了想,确实是啊,西街的产业在我和阿姊名下,每天盈利多少,只怕有的是人盯着,明着转移盈利,只会把我们藏东西的地方暴露出来。
“恩,我也是知道的,今儿倒是有个机会,钱花了,名声出去了,我们还不吃亏,怎么样?”
“还有这等好事?”谷公子一脸难以置信。
“我和阿姊的封邑出了事,现在要你拿出西街的盈利,按照正常的谷价收购这些粮食,记着放出风去,就说其他几个皇姊的封邑,有这种情况的,我们也收。”
“这…主子,明摆着吃亏的事情,您为什么还去做?”谷公子问道。
“我是会吃亏的人吗?你心细,自然是知道的。那谷子断不可以有意外,收的时候,挨家挨户都要写好了名字,查证属实之后再收,如果真的被人做了手脚,也要那人吃不了兜着走。明白了吗?”
“这点我是明白,可是主子,这收上来的粮食要怎么办?”
“山人自有妙计,你只管收着就是了。你暂且歇一歇,我一会儿给你点东西,然后你送去给阿姊就是了。”
我又去了厨房,问大厨说:“我刚刚做的那个,你可学会了?”
“回主子,大概明白了,只是还要再练练。”
“恩,你现在就练着,我在一边看着,练好了,我有赏。”我让人搬了把椅子,就坐在旁边看着,虽说是个大厨,也弄了很多次才知道其中的窍要,糖的多少,油的多少,放米的多少,都是需要揣摩的。我点点头,让账房赏她十两银子,留下一些让他慢慢练着,又把她弄好的,用纸袋包了两袋,一会儿要让谷公子送过去,临走对她说:“明儿有些人回来学着,你得好好教,教好了,有你的好处。”
“是,主子。”
等我回到了正厅,三刻钟都过去了,我递了东西给谷公子,说道:“一袋是给你的,新琢磨出来的东西,你尝尝鲜,另一袋你带去给阿姊。你就不要自己赶路了,画扇,去安排辆马车,送送谷公子,等他从阿姊那里出来,再送回雁字回时吧。”
到了晚上,我还是亲自给诺崩的爆米花,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假手于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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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夫夫和谐
我自认为处理私事不是个很拿手的人,但是家里的这两个人还真是让我省心,见过夫君之间合拍的,没见过这么合拍的!不都是说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吗?谁能告诉我家里这两个为什么这么和谐?
我有时候真的是郁闷,卢歌刚来府里,恪之有有孕在身,我自然常常在卢歌里过夜,但是每次我和卢歌缠绵之后,叫人准备好水时,卢歌都会问我要不要去恪之那里看看。侧室是没有回门礼的,但是胡恪之愣是逼着我去了,你说说我府里养的这叫什么人!我突然想起徐图,他这次的职位是没有变动的,可是母皇却给了更大的权力,可以调动周围几个州县的手令,这是多么沉重的责任啊!
我想东西的时候,眼神会放空,虽然眼睛里看到有人来到我面前,我也难以聚焦,知道谷公子的手在我眼前直晃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我又开小差了。
“你怎么来了?”自从上次我吩咐下去,谷公子来可以不必通报,这谷公子还真的变得来无影去无踪。
“主子让我送点东西过来。”说着,把手里的纸袋拿给我,我一瞅就乐了,这不是爆米花吗?阿心你还能找到这玩意儿?真是神人啊!我拿了一颗扔进嘴里,又听到他说:“主子还说,封邑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让您放心,只是她不愿用自己的名字,所以一切还是算在您那里。”
这话听得我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封邑?封邑有什么问题?我刚想开口说话,写意进来说:“主子,钱管家来了。”谷公子想退下,被我阻止了,我看见我那个又瘦又高挑的官家大步走进来,礼数周全的样子,更加疑惑,封邑出事,官家来了?“你先起来吧,可是封邑出了什么事?”
“咦?额,主子神机妙算,都知道封邑出事了?”钱管家的表情既诧异又难堪。
“我的确知道,但是我更想知道的是,为什么采箫公主那里今天辰时就得了消息,我这里却要这么晚才知道?钱管家,我记得胖的行动不便的那个人似乎是阿心的张管家吧?能不能告诉我瘦削如你,是怎么耽误的时间?”我的口气很像是在看玩笑,但是我能感觉到还是发出了一股子寒气,因为我看到钱管家的身子剧烈地一抖。
“主子,主子恕罪啊!我,呸,奴婢往这里来的时候,马被惊着了,所以出了点事,奴婢真的已经尽力往这里赶了,但是还是晚了。请主子责罚!”她说完了就一直磕头。
“罚你一个月的工钱吧。你先下去吧,封邑的事情我早知道了,我有了处置的法子。”她听了我的话,千恩万谢的去了,嘴角也漏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这些我都没有错过。
等她走了之后,我看着谷公子说道:“帮我查查这个人吧?能把人插到我的身边,还高居管家之位,这其中只怕有点意思啊。你刚刚还没来得及说,封邑那里到底是什么事?”
“您刚刚装的那样像,我还以为您真的知道了呢!”他瞅了我一眼,闷闷的说道,“去岁有人蛊惑封邑的人换了种子,种出来的东西无法按照正常的玉蜀黍一样榨油、磨面和煮食,今年的税也收不上来,说是只有您和主子的封邑最严重,其他人的都很少,主子好像知道了这种玉蜀黍是干什么的,做了这种东西,说是…哦,对,是零食,让我带过来给您尝尝。”
“就这个?”我指了指爆米花,笑着说:“你家主子是发现了商机吧?这要是都收上来还不知道有多畅销呢!”
“说的是呢!主子嘱咐了,说不管是哪个封地的都要收,而且收的时候要小心,不能让人钻了空子,真正要卖的时候也要小心,确定没有事之后再卖,免得其中被人做了什么手脚。”他认真地回道。
我点点头,我终究是心不够细啊!阿心在做这件事之前本能的就想到防患于未然,而我看到了永远只是眼前的商机,阿心固执的把谷公子留给我,也是考虑到这一点吧?
“主子还吩咐了,这些事情都说是您做的。先收上来,把钱发给百姓,之后再说税收的事儿,收的价钱要和市面上的谷物一样。毕竟比起朝日的国土,你们的封邑还是小的,一点点变动掀不起什么大风浪,就算是赔些钱,至少名声传出去了,对您以后也有好处不是?”
我的这个妹妹还真的不像是妹妹啊!为我考虑的这么多,倒像是个姐姐,只是阿心,什么时候你渐渐变成这个样子了呢?我那么努力还是没有办法让你脱离这一切吗?我曾不止一次地和祖父说过要守护你的善良,到这一刻,你还是善良的,可是以后,在这多事之秋,你的这种善良,我还可以守护多久呢?
这一切后背的人到底是谁?这种子又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我有些头痛的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道:“我知道了,这些事我自然会和她去说,你也忙了很久了,估计这些事你还要布置一些日子,你先回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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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之的月份越来越大,这是我活了两辈子的第一个孩子,说不紧张是假的,我看着恪之的肚子越来越大,也发现他肚子上有一条线越来越明显,他说这是生产线,我听了这个称呼差点笑疯了,生产线?批量生产小娃娃?哎呦我的妈妈咪呀,这个可太好笑了。事实上这个生产线,是指男子的生育线,沿着这条线割开口子对男子的身体损伤最小。受医生教育的影响,我总觉得古代动刀子的事情都是不太安全的,细菌感染什么的,谁也说不清楚,虽然也会用烈酒消毒也会有专业的手术用具,我还是有些不踏实。
恪之缠卢歌缠的比我都紧,这个府里,我明明是个主子,可是看起来比谁都像个打酱油的。卢歌一有时间就去陪着恪之,从安胎、运动到药膳,无一不是卢歌亲自经手,要不是有那个奇葩裁缝帮着缝衣服,估计卢歌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八个都为了这个孩子活着了,剩下的四个时辰也不都是给我的,还要献给周公三个时辰呢!
我很是吃醋,于是某天晚上,我拉着卢歌在床上,说道:“你在乎胡恪之可比在乎你妻主我多多了,卢歌,你怎么跟他那么好啊?”
“他人很好啊!”卢歌笑着回道。
“在我不化身成狼的时候,我也很好啊!”我一边说着,一边笑着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作怪,他侧过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却没有阻止我手上的动作,努力掩盖着自己的紧张,和我说道:“你在我这里的日子,哪有不化身成狼的时候?”
“瞎说,我哪有每次?”我继续着自己的挑逗动作,就听他呼吸一乱,身体一扭,又强装镇定的说道:“除了我行经期的时候,哪次你有放过我?你还好意思说。”
“看来我以前是太过怜惜我家卢歌了,以至于卢歌觉得平日里在这里过夜,和你耳鬓厮磨一遭就是不放过你了,不如今儿你妻主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不放过?既然你那么喜欢恪之的孩子,不如你妻主我今晚就送你一个,可好?”于是把人压在身下,一阵胡啃。我素日里待卢歌很是温柔,不想伤着他,所以在房事上都是十分谨慎,顾念着他的身体,今天被他一激,索性就放纵自己一次,一直折腾到子时,我见他累极了才放过他,最后我都不知道卢歌是累的睡过去了还是累的昏过去了。我见他的脸上还有不正常的潮红,眼角还有泪光点点,也知道自己是有些过了,于是安慰似的吻了吻他的眼角,就看见他头一偏,嘴里喃喃的说着:“求你了,不要了,我错了,求你了…”
我有些无语的听着他这话,今晚是有多疯狂?这孩子今晚之后应该学乖了吧?我让人打了水进来,他这个样子泡澡估计是不可能的,我只能亲自给他清理一下,今天我倒是神清气爽,他啊,只怕是明早起不来了,明天能不能起来都是一回儿事儿了。给卢歌清理完之后,我又上床抱着他睡,不知道是不是本能,他好像往床边缩了一下,我看他这样,一脸不高兴,直接拽着人拉到自己面前,搂在怀里,安分地睡觉。
第二天我还要上朝,所以一早就起了,嘱咐了人,不要吵卢歌,让他睡到自然醒之后,我就开始洗漱、吃饭、上朝。等我下朝回来,就看见恪之站在卢歌的房门前,好像是被人挡在外面了,见我来了,他气冲冲的走向我,问道:“卢歌这是怎么了?你说说看看。”
我笑着看看他,想走过去摸摸他的肚子,他往后一退,我就用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摸摸他的肚子,说道:“我们连孩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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