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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贵甜园-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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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午后人们最为困乏之时,秦歌敲了敲门,“小姐,您可睡了?药来了。”
“小姐?”
秦歌轻缓地推开门,见着那拱着的被子,就又合上门,退了出去。
------题外话------
卡文卡地很厉害,先三千上来,继续写。
亲们,我码字的时间不是特别稳定,一般来说如果晚上12点5分还没看到我的文,那就是没更上,第二天再看。
大家也别太累了,等第二天来看文。
这段时间有读者反应我这文最近这段时间都比较仓促,就我也这么认为。
这段时间,我码字的时间很少,在很有限的时间里写出文来真心不扎实,我很想改了重写,只是我这时间真的不多。
只能继续卡,再努力想想再写。
码字的时候是痛苦的,写完了人就轻松许多。不废话了,继续写,希望12点之后能再一章,谢谢亲们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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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遇故人
秦歌突然又回去一看,掀开被子来,哪儿见到贺颖儿的身影。
她惊叫了声,跑了出去去找宁六宁七,宁八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也没看到贺颖儿。
宁六做主道:“宁七你去通知爷,宁八你在府里好好找找。我便出去看看。”
宁六只觉得头皮麻,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不见了呢?
最古怪的是,他们三人几乎都绕着这轩雨阁,没有见到人离去。
他不由想起了贺颖儿是风水大师,他左右看了眼,便在屋子里头寻思了好一会儿,却偏偏是如何都找不到贺颖儿的身影。
当真是见鬼了!
彼时书房那头,贺颖儿旁若无人地走了出去,她做男孩打扮,从马厩处迁出一匹马来,就后门离去。
午后的斜阳照耀着的暖芒,贺颖儿一路骑着马儿跑着,她怀中大白钻出脑袋,对着贺颖儿叽叽喳喳起来。
贺颖儿,你好大的胆子。
趁着爷去对付太子的功夫潜逃,好在你知道离去前留一封信在书房,否则爷肯定要被你气的心肝脾肺肾都疼。
又想到爷这段时间百般引诱,难道真是功亏一篑?
大白都想替爷哭。
爷放任着大元上下那么多秀色可餐的女子,来追这么个五大三粗,额,是内心五大三粗的贺颖儿,你不是作吗?
大白腹诽了一阵之后,又无奈了起来。
她眼看着贺颖儿又搏命似的跑起来,心又一提,贺颖儿浑然不觉,她只想早些回去,坞堡里头还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混乱,谁乘机蛊惑?
那些流民?
贺颖儿摇了摇头,就算有心,怕也没这个胆。
想要乘机夺权,还是想要毁了坞堡,贺颖儿暂时还说不准。
她必须要回去,娘还怀着身孕,经不起这样大的折腾,坞堡里头的一草一木都还只是幼苗,经不起风吹草动。
她行了半日,便觉得两腿之间疼痛难忍,如此下去,怕是还未到泰金,又要一次高热。
贺颖儿寻思了会儿,便问了就近的马市,将自己这匹好马牵了过去。
此时天就要黑了,然而马市里头却依旧热闹,一匹好马足矣引来五六个人争相抬价。
贺颖儿牵着马进去,立刻就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
贺颖儿抿了抿唇,这一动作,实在是冒险。
但,她需要一辆马车,还有一位靠得住的马夫。
“这位小哥,你这是要买马?”
贺颖儿摇头,“我想要买一辆马车。这匹马我要卖掉。”
有人惊呼了声,这小子牵着的这匹可是上好的汗血,一匹都价值连城了,谁买得起?
“小兄弟,你可不要开玩笑,我们这里可不见得有人能买得起?”
“我这匹马儿卖十两黄金,如果没人买得起,我便走了。”说着,贺颖儿作势就要离去。
“慢着。”只听得一个声音尤为熟悉,贺颖儿眉头微微一拧,脸色已变。
她迅骑上马儿,动作迅猛地策马而去。
“追!”马车里的女子出了一声暴喝,她随行的七个侍卫立刻就脸色狠戾地追了上去。
贺颖儿前头咬紧牙关,暗骂了一声该死,黑马奔驰如电,贺颖儿不时回头,见着后方几人虽赶不上她,可也没拉开距离。
“驾。”
后面双头马车里头的女子屏气敛声,一手紧紧抓着车壁,另一手拉开帘帐,盯着贺颖儿的背影。
“姑娘,那人长得与小夕一模一样,或许是她兄弟。”翠玉话落就被曾雅娴瞪了一眼。
“兄弟?我看就是她本人,为什么太子让人搜遍全城甚至于以帝都为中心,地毯式搜索都没见她的身影?这贱丫头能骑得上这样的马儿,身后之人怕也就是那人了。”曾雅娴盯着前方贺颖儿的背影,这一回,她一定要一雪前耻。
本以为是个稀世好物,没想到送出去却置太子与如此危险的境地。
曾雅娴咬了咬牙,一会儿抓到这贱丫头,一定要扒了她的皮。
耳边的风因为自己的急而行如同雷鸣,轰隆隆作响,贺颖儿丝微乱,心想冤家路窄,竟被太子党羽曾雅娴遇到,她眯起了眼,分析着敌我力量。
那后头七人个个骑术精湛,怕就是太子那白衣使者,如此,当真是不能小觑。
刷!
一支飞箭从手侧穿过,贺颖儿身子一低,怒骂了声,紧接着又有七八支飞箭刷刷而来。
贺颖儿低下身子来,想着要如何设置风水阵法,好逃命而去,她眼看着前方有一个一片枯草地,贺颖儿心思一动,勾住马缰,身子往右一倒,整个人倒挂在马儿身上,只见她手中的火折子迎风而亮,点起了星火,她脊背挺直,左手抓住马鞍,右手往地面直直划去。
刹那间,猛烈的风往后吹开一道扇形的火焰。
火势凶猛如浪潮,直扑后头而去。
“不好!”侍卫们咒骂了一声,拉动马缰,策马往后跑去,并对着马车那大喊,“快跑。”
贺颖儿策马在前,她突然下地,如此好机会,岂能轻易放过。
后背几把羽箭沾了火焰,她拉动长弓,迎风而立,清冷的目光看向有些惊慌失措的曾雅娴。
曾雅娴后背隐隐出了汗,她怔怔地看着贺颖儿朝八面射出了箭雨,紧接着,那些本应该迅往后而去的火焰却形成一个环形,将他们一行人包裹起来。
而更可怕的是,这个环形在不断缩小,以他们为中心,正一步一步地蚕食而来。
贺颖儿看着曾雅娴,道:“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我要马车。”
曾雅娴咬了咬牙,这贱丫头果然不是一般货色,只不过曾雅娴还是低估了她。
她以为这贱丫头不过会几分演技,会骗人罢了,却没想到,她竟还懂风水,骑射都堪称一流。
贺颖儿就这么一会儿狂奔,已经是双腿疼得厉害,她面上不显,可双手紧握着马缰,最里头隐隐打颤。
她气定神闲地盯着曾雅娴。
曾雅娴如何能轻易就范,她整整搜索了半个多月,每个夜晚都难以入眠,半梦半醒之时都想要擒住这个贱丫头,眼下如果放过了这贱丫头,怕这人是永远都找不到了。
她抿起唇,高喝了声,“闯出去。”
“姑娘?”翠玉感受到那本是清凉的风吹过来都有如烫汤,她掩面惊愕地看着曾雅娴。
“姑娘,可不要冒险,就与她妥协了吧,如果姑娘强闯而毁了容貌,这可使不得啊。”翠玉见着那越来越近的火,浑身激颤了起来,她忙朝贺颖儿跪了下来啊,“小夕姑娘,求您高抬贵手。”
贺颖儿不理她,只盯着脸色阴沉到极致的曾雅娴,道:“如何?你要不肯给与我也无碍。”
话刚落,就有一人出了极为恐怖的声音,曾雅娴等人看去,只见其中一个侍卫不小心被火烧道了后背,他眼看四周熊熊之火,他只能往地上那只容得下十人站着的地方拼命打滚,奈何那刚刚熄灭的火却被烈风吹来的火重新点燃,那人几番挣扎,朝马车这跑来。
“杀了他,杀了他。”曾雅娴惊叫着捂着帕子,一旁的侍卫眉头紧紧耸着,一剑入了那人心脏,险些涌出,那侍卫倒地不起,而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后背已经焦烂地不能直视。
翠玉瞪大了双眼,眼眶都红了,整个人吓得没了人色。
“姑娘!”
曾雅娴脸色尤为难看,眼看着火焰到自己这马车也不过是几米的距离,她马上转头对贺颖儿道:“好,我答应你。”
贺颖儿抿起了笑,她手中握着剪羽再次拉弓,火圈迅变化,凹进了一大块,马车被隔离了出来。
曾雅娴身后的那些侍卫都白了脸色,如此,约莫两平米的地方就是他们六人仅有的安全之地,而这个安全之地正迅变小。
“姑娘!”那几个侍卫高喊了声。
曾雅娴抿紧唇,闭了闭眼,她转头盯着贺颖儿,脸色阴沉。
贺颖儿道:“我说过了,只留你一条性命。”
话落,一支飞箭刷地冲入马车,翠玉应声而倒,她目露惊悚,却是紧紧拽着已经呆若木鸡的曾雅娴的手。
曾雅娴怔住了,她心惊胆寒地望着眼前不过是九岁左右的女孩,杀伐决断,一招就能要了这么多人的性命,她暗恨自己没有思虑周全,就来追这个贱丫头。
“啊!救命。”
身后的侍卫纷纷惊叫了起来,哀嚎声,裂帛声,火焰烧焦皮肤而传来的噼噼啪啪声。
曾雅娴猛的拉了马缰,大喝了一声。
“想跑?”贺颖儿冷声一喝,几支飞箭一穿而过,一支径直闯入曾雅娴的云,一支破肉见血。
“啊!”只见曾雅娴从马车上翻身滚下来,她细腻好看的右手被羽箭贯穿,露出了血粼粼的黑洞。
贺颖儿缓缓走了过来,将那欲奔走的马儿的缰绳一扯,她翻身上了马车,低头对曾雅娴,道:“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我说过放你一条生路,你偏偏不信我,如此,这一箭够你受了。”
曾雅娴是大元帝都人人称颂的女子,以其身姿妖娆,肌肤若雪,气质清雅而擅琴绣而名闻帝都。
但此刻,曾雅娴那细腻若雪的手上却有如此大的一个洞,就算是好了也极为难看,怕是再也不能操琴弄绣了。
曾雅娴浑身激颤,此刻,她方才感觉到了灭顶的害怕。
她恨不得就此上前与贺颖儿一番厮斗,然而,她不敢。
贺颖儿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身拉着马缰,对着一旁那上好的汗血宝马吹了个口哨,马儿紧跟而来,她转过身对曾雅娴道:“你也无须怪我,你也并非那般良善之辈。”
曾雅娴狼狈地低着身子,脑袋高高抬着盯着贺颖儿。
“你今日放了我,有朝一日,我必定要让你后悔。”
贺颖儿挑眉轻笑,“那倒是要看看大元的男人看不看得上你这么一个废人。”
“驾!”她策马沿着枯草成灰的前头奔去,这一瞬,贺颖儿唇角抿成了笑,这马车得来不费一文,乃是大善。
曾雅娴听着身后不断扬起的哀嚎之声,她抿紧唇缓缓地站了起来,眼看着这片荒野,她眼神有些许茫然,但手掌的伤让她咬紧牙关。
太子殿下,她一定要回去找太子殿下。
不管你是谁,大元的太子,你得罪不起!
入夜之后宣王别院之中,宁一与宁二都低着头站在书房里头,蜡烛烧着噼啪作响,红珠之后,一张俊美的脸上眉头微拧。
“凤惊銮,我得回去了,坞堡才是我的家。”
凤惊銮将那纸张缓缓收入袖帐之中,“宁六还没消息?”
宁一摇头,“还没呢,怕是颖儿小姐走远了。”
凤惊銮缓缓起身,道:“那就别回来了,他就在泰金保护贺颖儿。”
“爷,这……”宁二宁三都纷纷惊呼了起来。
八星子从来都是八星合一才能有如神助,从来缺一不可。
况且,这两日太子的人动作颇猛,朝堂之中那些臣子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竟对敬妃的身世下了偌大的功夫,句句抨击爷并非皇上亲生。
这件事弄得废太子之事也僵持不下,满朝文武都如同被暴风雨碾压过一样,没了头绪。
眼下,爷当真是没了空闲去泰金了。
可是宁六,宁一还是有些迟疑。
“爷,不如我们换一批侍卫去接替宁六?”
“废什么话,换一批人动作太大,太子的人还在找她,岂不是要将她暴露其中。”凤惊銮挥一挥衣袖,示意他们退下,就要入宫去。
宁一等人皱着眉头,心里想着,眼下敬妃与爷都十分危险,太子党犹如一条猎犬,咬住了如何都不放。
他想着宁六离去,如同乾坤八卦少了一门,他总是心中难安。
经过了整整五日,贺颖儿快马加鞭回来之时,见着外头站满了一群乱民,可让贺颖儿惊愕的是那些乱民手持的竟已不是寻常的锄头杆头,而是一柄又一柄剑!
虽不甚精良,但足矣让贺颖儿脸色凝重。
------题外话------
太累了,这几天几乎每天累地受不了。
撑不住了,必须得休息休息。编辑看我这样,也不要求我多更了,让我保持日更。
亲们先养几天文吧,我这宝宝屁股还没结痂,我这每天都被哭地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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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整治!
躲在马车之内的贺颖儿策马而走,对趴在肩膀的大白,道:“里头是什么消息?”
大白跳了下去,在凳子上写着,“贺大人夫妇已经送去了刘大人家中,贺心儿还在里头与姜火配合着撑着,只是……”
大白顿了顿,一双圆溜溜的豆子眼看向贺颖儿。
贺颖儿眉头微蹙,瓷白的脸上颇有些冷色。
“一次性说完。”
“贺大人病了。”
什么?
“贺福诬陷贺大人侵害一女子。”
贺颖儿眉头一低,“侵害?”
这个词用得很是微妙。
怕是爹爹抵死不认,贺福就用上这么一个词。
贺颖儿不想,去了一个阮文慧,竟又来了一人。
“爹是怎么处理这事的?”贺颖儿问道。
“贺大人要与那女子对簿公堂,没想到那女子竟然却跪下来求贺夫人,说是也不求贺大人负责,只求不要将事情传出去。贺夫人顾及女子名声,想必是同情那女子,只没想到第二天就传的沸沸扬扬。更奇怪的是那女子莫名其妙地死了,死状很恐怖。那女子死亡之时,像是以血为咒,要诅咒整个坞堡的百姓,说不是贺大人死便是百姓死。”
大白的神情难得的严肃了起来,它继续写道:“后面接连五天,都有一家人莫名地死去,死状惨烈。坞堡内就流言四起,人人心中惶惑,有人道是贺大人命人杀了那女子,有人说要确保坞堡内安康,必须要将坞堡推翻。”
贺颖儿看到这,神情已然十分严峻。
她嗅出了空气中阴谋的味道。
几乎是一环接一环,每一环都冲着贺家坞堡而来,想来这背后操控之人不仅要坞堡的权利,还想要贺家人的性命!
好狠,是谁?
贺颖儿自问这段时日做事已十分低调,就那次杀了乱民之举也是顺应民心,乱民之中就算有复仇之心,也不过是乌合之众罢了。
贺颖儿摇了摇头,这事必须要先和姜火取得联系,再将这些乱民一举拿下。
她思了一会儿,操起鞭子,调转马头去了县里。
刘府大门站着一批家丁,他们手持长剑,面色严肃地盯着来往之人,有不少民众已经躲在家里没敢出来。
这些日子,那些流民真是疯了似的,不仅壮了胆子去攻击贺家坞堡,就连刘府大门,也不时来门前叫骂着,让交出贺天全家。
事情越闹越大,那些乱民与刘府的家丁生冲突,但乱民却没有得了便宜,只三不五时来吵闹一番。
贺颖儿驾着马车前来之时,见着的就是一批乱民刚被刘府家丁赶跑的情景。
贺颖儿微微抿起了唇,这人竟连刘家都敢得罪,来头怕不小。
只是眼下,他们怕只是想将事情闹大,就等着刘家人交出贺家人。
贺颖儿将马车停下,她撩开车帘,一个家丁立刻亮了眸子,马上朝身后的一人耳语了句,就朝贺颖儿走了过来。
他左右看了一眼,牵着贺颖儿的马,就对贺颖儿道:“颖儿小姐,快快进去吧,都等着你呢。”
贺颖儿入了大门,一路风尘仆仆,她乱了丝,脏了脸,才刚到了第二道门,就被迎面而来的一个温暖怀抱裹住。
贺颖儿微微一愣,她手掌触及一把佩剑,有些诧异道:“丰华哥哥?”
“颖儿,你吓死我了,你那三十个侍卫归来却不见你,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刘丰华握了握她略是粗糙的手,眉头皱着,就拉了起来,往后头走去。
“快跟我到后院去,贺叔贺婶还有你舅舅他们都很担心你。”
贺颖儿低头看着刘丰华那双因为常年握剑而宽大的手掌,一时间有些恍惚。
刘丰华转过头来,突然又道:“你这样可不行,贺叔他们见了,该心疼了。”
说着,他走到她面前,将她凌乱的丝用手指梳了下,后头用簪子给固定住,再让人去打了点热水来,就拿着帕子要给贺颖儿擦脸。
贺颖儿有些不自然地一躲,道:“丰华哥哥,咱们快去见爹娘吧。”
她随意将脸擦了擦,就朝后院走去。
刘丰华走在贺颖儿身后,他的视线定在了贺颖儿有些行动不便的双腿之上。
贺颖儿方一入花厅,就见着范丽娘哭红了眼冲了上来,抱着贺颖儿,道:“你个皮猴,这次看我不打死你。”
贺颖儿苦笑,心中一阵暖热,她转头看向脸色有些苍白的贺天,心头颇有些心疼。
刘夫人走上前来,拉着范丽娘的手,道:“你可是怀有身孕,可莫要动这样大的心神。颖儿回来就好,我看不是好好的吗。”
刘夫人话虽是这么说,可眼底却是饱含疼惜,她拉着贺颖儿的手,看了一眼又一眼。
“好孩子,你可终于回来了。”
贺颖儿心中有些愧疚,这一回去了大元,却让家人饱受惊吓与陷害,她朝范丽娘与贺天道:“爹娘,是我不好,眼下坞堡被人盯上,不知道刘府有没有被殃及。”
贺天咳嗽了声,道:“这次,咱们家是该多谢刘家,当时我与你娘还有你舅舅从你修缮的密道内逃出,带上了你爷奶,偏你爷奶要去找你大伯二伯,你说过这密道是保命的关键,觉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便扯着二老出来了。可是……”
贺天闭了闭眼,神情很是痛苦,似乎接下来的话半个字都不愿意吐露。
范丽娘坐在了贺天身边,恨声道:“你爷奶出来了竟对打了贺天,说贺天冷酷无情,竟不顾兄弟死活。你爷爷气病了,你奶奶这会儿关在屋子里头不愿意见你爹。”
贺颖儿闻言,脸色就黑了下去。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二老还这般糊涂,眼下这事与我大伯绝脱不了关系。”
贺福贺才二人已经触及到贺颖儿的底线,平日里不论贺福贺才二人如何作,贺颖儿都只以为是家人内部之间也不就是上不得台面的争斗罢了,可眼下,贺福是不是联合外人,她一定要调查清楚,如若是,她绝不姑息!
贺颖儿问了范丽娘老爷子的身子,范丽娘捂着肚子,气得脸色通红。
“你爷十年前就说将家里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贺天身上,看着是溺爱老三,可是这次的事,眼看着就是老大陷害,太医都说了贺天活不下三年,他竟是一刻都忍不下去,我这样与你爷奶说,他们竟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你爷昨日吐了血,大夫说了,怕只能撑一年。”
贺颖儿眯起了眼,眼下是什么日子,泰金上下乱成什么样,这种乱世,爷要去了,这丧事怎么办?
爹往后要入阁,这丧事往好了办,人家道你这平民起家,天下大乱,流民饿殍,贺家标榜救济流民,丧事办好了,往后爹爹入朝将会被人严厉抨击。
可丧事要按寻常了办,爹现在再怎么说都是朝廷命官,又有了坞堡,届时还是会被冠以不孝之名。
再看一年之后爷没了,贺家上下守三年孝,姐姐心儿都十五了,等过了孝都要十六了,这如何耽误得起?
贺颖儿这么一想,气得当场就转头问刘丰华。
“不知道我爷在哪儿?”
刘夫人等人对视了一眼,贺天心中一动,对贺颖儿道:“跟我来吧。”
说着,贺天就拉着贺颖儿去了后头的院落。
僻静的小院还未到,贺颖儿就听到了周氏高亢的嗓门,那一声声极为难听咒骂让贺颖儿胸中怒火斗升。
“贺天,你可是我亲生的啊,我养一条狗都会对我摆尾乞怜,你都要没了,难道不想这救你两兄弟给我们二老养老吗?畜生啊畜生。”
贺颖儿十分赞同刘夫人将周氏放在这僻静的小院,这来往的丫鬟不过三四个,他们纷纷低着头,各做各的事,想来是府中调。教地极好的奴婢。
贺颖儿走了进去,眼看着周氏不顾正在养病的贺成大如此大吼大叫,她气得直接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子,飞了出去,打在了门上。
周氏被咚地麻了手,惊愕地看着贺颖儿。
贺颖儿推开门来,冷冷地看着周氏。
贺成大睁开双眼,见是贺天,便道:“贺天,算爹求求你了。你快去将你兄弟拉出来吧。”
贺颖儿轻笑了声,“爷,我爹爹知道里头有危险,如果不将你们二老带出来,那会遭天打雷劈。他将你们二老带出来了,尽了做儿子的义务,但大伯他们构陷我爹,眼下在坞堡里头指不定吃香喝辣,就算我爹要将他们带出来,他们肯不肯跟我爹走,还不见得。”
“你胡说。”周氏指着贺颖儿骂了起来,“他们都是我亲生的儿子,心疼我这当爹当妈的,才不会和你们三房一样,贺福就算再心狠,也不会如此伤害你爹。”
“不会?”贺颖儿嗤了声,“那敢问那个来陷害我爹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又凭什么来到我爹身边?我坞堡核心的人都听从我的吩咐,听说那女人是先得了我大伯的好处,才来了我爹身边。我爹没有碰她,她怎么就死了?想来,我大伯是出卖我爹的第一道关卡,我爹死了,二白还不足一岁,偌大的坞堡,托付给谁?”
周氏被说地脸色一白,摇头道:“这不可能,太医也说了,你爹剩下不足三年的寿命,他怎么可能这三年都忍不得?”
周氏说完,有些尴尬地看了贺天一眼。
想来,在周氏眼里,她对自己的儿子也并非一无所知。
贺颖儿转头看向贺成大,“爷奶,咱们来赌一场,这次我带你们二老进坞堡,如若如我所言,你们二老再也不去管大房二房所有事,安心颐养天年。如若你们之后还偏袒大伯二伯他们,我会将这二人的人头带来,来祭拜二老的亡灵。”
啪嗒。
周氏浑身一颤,她身子一个不稳,紧拽着桌布,桌布揭开,茶具一应坠地,碎裂开来。
贺颖儿不去看她,转身道:“走。”
------题外话------
去买药,谢谢亲给的意见,我还是下去买一下达克宁粉。
………………………………
096 整治(2)
“颖儿?”贺天拉着贺颖儿的手。
贺颖儿回过头去,朝贺天摇了摇头。
想来自己那句祭拜亡灵,让爹爹心中难受了。
贺颖儿知道天下承德,奉养父母乃是天道,贺天不能做的事,贺颖儿更不能做,可贺颖儿当真是被激怒了,她这话,是吓爷奶,也是让爷奶明白,他们的话在这个家里头再没有半点力量。
贺成大咳嗽着起来,贺天过去扶他,他摆了摆手。
“颖儿说得对,那二人是我的儿子,如果有了过错,那是我这当爹的没有教育好。你是他们的兄弟,又不是父亲,有些事,你不管是对的。”
贺颖儿回过头去,对贺成大冷声道:“我爹爹管了他们诸多,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眼下,该轮到我管了。”
“颖儿!”贺成大猛的喝了一声,“他们到底有没有做错事,还两说。”
贺颖儿站在门边,阳光落在她做男儿装扮的胸前,她昂,声音越清冷。
“爷,养不教父之过,如若是,爷奶二人可要好好补偿我们三房。”
周氏整个人都懵了,她几乎僵硬着身子看着贺颖儿,心头咚咚直跳。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贺成大低下头来,脸色白,“颖儿,咱们走吧。”
贺颖儿几人乔装了一番,就趁着夜色浓雾,在冷若冰霜的冬夜前行。
坞堡的密道通往山沟那处的小林子,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并不多,除了姜火等心腹,其他人还并不知晓。
漆黑的林子伸手不见五指,贺颖儿手持着火把在前头带路,周氏每走一步都心惊胆颤,贺成大由着贺天扶着,几人入了密道,就一路快步行走。
密道里头所有声音都被放大,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贺成大的咳嗽声,火把上油花四溅的声音都如同巨大的雷鸣在周氏的耳朵盘旋。
周氏怕了。
她停下脚步,突然道:“我们回去吧。”
密道内的光线不甚明亮,贺颖儿看去,见着周氏低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却执意地往回走。
贺天眉头紧紧皱着,贺成大看了周氏一眼,咳嗽了声道:“要走你自己走。”
贺颖儿有些诧异地看向贺成大。
这个老人对自己儿子的了解怕是深入骨髓的,他难道就不怀疑贺福与贺才二人果然做出了背叛兄弟,偷享富贵之事?
贺天眉眼三叔,拉着贺颖儿的手在前头走着。
周氏见状,不得已又跟了上去。
贺颖儿抬头看向贺天,贺天苦笑了声,低声道:“如果他们走了,依你的性子,要真查出你大伯二伯做了那事,他们怕真是活不成了,至少,他们是你的爷奶。”
贺颖儿闻言,心中无不是替贺天气苦。
“坞堡内的事情以我大伯二伯的实力,根本没办法弄出今日的局面,他们的背后必定有人。如若他们肯说个清楚明白,我便让他们后半生能活,如若不行,那便怪不得我。”
这话贺颖儿只是悄悄同贺天说道,她不由想起坞堡外那一群手持长剑的乱民。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他们就到了密道的尽头。
那是一个石门,贺颖儿抽出石门旁的一块石头,石门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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