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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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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欢迎你加入啊!现千头万绪,很多话也无从说起,何谓制性变革咱们以后再慢慢交流。”
“好!既是为民办事,我自然愿意出力。不过,我还想向大人推荐个人。”
“谁?”
“原任奉天讲武堂左队队官兼教练官,现因队伍解散赋闲家,姓彭名家珍,当年曾是我的老师,为人诚恳,有才华,亦胸怀大志。”
“彭家珍?”秦时竹想,这不是历史上刺杀良弼的英雄么?
“好,既是你推荐的,必是英才,就和你一样,屈尊到我营任职。”
与赵尔巽的怀柔不同,曾任川滇边务大臣现继任四川总督、同时也是他亲弟弟的赵尔丰可没这么好脾气,后者以滥杀著称,人称“赵屠夫”,面对四川轰轰烈烈的保路运动,赵尔丰大雷霆,一腔怒火撒向担任谘议局正副议长同时也是保路运动实际领导人的蒲殿俊和罗纶。
虽然赵尔丰已经足够雷霆手段,但远京城的盛宣怀和端方却加变本加厉,不顾四川危旦夕的局面,定了收买与惩办结合的基调。8月19日,清廷下旨:钦派李稷勋总宜工,并饬川督将所有川款查明,实力奉行。
面对这个毫无转圜余地的上谕,强悍如赵尔丰者也有些犹豫。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成都很快也得到了消息。特别股东会召开的紧急会议上一片哭、喊、叫、骂、捶胸、顿足之声,秩序大乱。街头出现传单“自明日起,全川一律罢市罢课,一切厘税杂捐概不缴纳”。立宪派为了动员多民众,主要街道心扎了“皇位台”,供起了光绪皇帝的牌位,上写“庶政公诸舆论,川路仍归商办”,要求灵位面前“官下轿、武官下马”不给官府以镇压的借口。都找不到,只能连连告急,同时封锁消息。
面对全省的罢市怒潮,赵尔丰焦躁不安又束手无策。从8月30日到9月5日,以盛宣怀、端方为代表的极端反动势力和保路运动越来越接近短兵相接。赵尔丰夹两者之间,两头受气,内阁斥责他“庸懦无能”不能“严行镇压”,准备派重臣入川查办他,并“治赵尔丰应得处分”,而保路运动股东会明确表态“不纳正粮,不纳捐输、不买卖田房、不认外债分厘”,这些声明除由谘议局向资政院呈送外还通电全国,让他狼狈不堪。其实四川民众对赵尔丰本人倒无多少恶感,并且计划取得某种条件后,相机取消罢市。然而赵尔丰接连受到申饬,感到了自己地位的危险,为了头上的红顶子而准备镇压,特别是得到清廷派端方带兵查办的消息后,走出了后的错棋。
9月7日,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赵尔丰做了他这生错误的决定,他把蒲殿俊、罗纶等立宪派以“隐含**”的罪名都抓了起来,按“赵屠夫”的意思,这些人原本都是要杀掉的,但成都将军玉崑不愿意承担责任,不同意处决,赵尔丰只能将他们全部关起来。管他马上出“只拿要、不问平民”的告示,成千上万之人还是涌到了总督衙门去质问。他们头顶光绪牌位,表示和平请愿,但“赵屠夫”已被群众吓破了胆,下令开枪,顿时血流成河,惨不忍睹。有人写下了这样的场面:“昨日奔赴南院求情之街正、商民被枪击毙者众尸累累,横卧地上,犹紧抱先皇牌位手不放。赵下令三日内不准收尸,众尸被大雨冲后腹胀如鼓。先皇牌位本系纸写,经雨冲坏,各尸犹执神座,其幼尸年仅十三岁云。”
秦时竹正和葛洪义谈论四川局势时,禹子谟突然来了,嘴里大喊:“复生兄,不好了,不好了!”
“何事如此惊慌?”秦、葛两人大吃一惊,以为自己近的所作所为都暴露了。
“本溪煤矿公司日方总办大仓喜二郎来访,拟以勾销方欠款为条件,要求开采庙儿沟一带铁矿,已初步达成意向,准备半月后签约。”
“啊!?”还好,问题没有想像那么严重,秦时竹稍微放了一下心,可眼前这事也是个不折不扣坏消息。
“我方何人负责交涉,怎么答应地如此爽快?”
“熊希龄!”
“走,找他理论去,无论如何要阻止他。”
“什么风把两位吹来了,欢迎,欢迎!”熊希龄一见是秦、禹两人,忙不迭招呼。
“听说你打算和日本方面签约,同意开采庙儿沟一带铁矿?”秦时竹劈头就问。
熊希龄有些惊讶,说:“确有此事,复生兄消息果然灵通。”
“你怎么答应地如此爽快,难道不乎利权沦于他人之手?”
“日方前次来奉,言本溪湖煤矿日合办,方尚有款项未到位,此次以勾销欠款为条件,要求与我方合作开采铁矿,这说这是锡良总督早就定下来的方针,双方都谈好了,我不过就是准备签字。”
“锡良误国,秉三你须晓事!你怎么好跟着糊涂?”秦时竹跳了起来,简直就要指着熊希龄的鼻子骂了。
听到秦时竹居然敢骂刚下台的总督,熊希龄大吃一惊,又有些恼怒,不过他毕竟见过风浪较多,按耐住了火气,“我亦知此事不妥,力劝总督,无奈他决心已下,不肯听从;现总督已换,确实可从长再议,只是这欠款……”
“有多少?”禹子谟问。
“大概四十多万。”
“窟窿由辽阳公司来填,但必须答应把铁矿交给辽阳公司开采!”禹子谟用眼神征得秦时竹同意后说出了条件。
“如此甚好,复生兄赵大人那一言鼎,必定照准。”
“那就再有劳秉三拒绝日方要求。”
三天后,秦时竹详细了解了情况,知道熊希龄当时确实力劝锡良以大局为重,可后者就是听不进去,无奈之下只好答应日方的要求。知道自己误会了熊希龄,赶紧过去道歉。
“当日我太过鲁莽,今日特来向秉三负荆请罪!”秦时竹很是诚恳。
“都是为国嘛!其实我心亦有愧,当日锡良面前不敢如你这般据理力争,你骂我骂的有理!”熊希龄心里其实也挺懊恼,锡良不是下台了么,怎么自己就这么迂腐,还守着原来与日本人的承诺不松口——完全可以赖账的嘛!
“不不!听说你当时曾苦口婆心地劝,无奈锡良这个混蛋不肯听从,你已了全力,怎能怪你?”
对锡良的不满,熊希龄也是有的,不过他毕竟是就传统之下的任务,不好公开骂从前的上级,只能转移话题说:“复生,我可是帮过你不少忙,不过瞧你昨天那凶样,我可是……”
“后悔了?”秦时竹大笑,“都怪我太着急,有话可以慢慢说的嘛。”
“不是!你从来都是从容不迫的,哪怕原来扣留军饷都胸有成竹,我可是第一次看你这么激动……”
“唉,见笑了,见笑了。”两人一片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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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3章 两开合并
第063章 两开合并
得到消息的大仓组财阀目瞪口呆,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无论他使出何种威逼利诱的招数,有了辽阳集团作为依托的熊希龄根本不为所动,坚持不肯协议上签字,反而要求日方按照原本的条款将庙儿沟完全交由方自采,而且补足了出让款项后,辽阳公司还名义上获得了本溪湖煤铁的合办开采权,大仓组财阀气得七窍生烟,却也无能为力。
秦时竹这件事上得到了后藤平暗地里的支持。大仓组的后台是日本海军,而满铁的后台是关东军和陆军,日本陆海军之间本来就有矛盾,争夺东北开权,满铁和大仓组财阀之间又有不容小觑的矛盾,所以辽阳公司获得庙儿沟铁矿后对满铁的保障会有利,况且禹子谟口头上也同意将庙儿沟一带纳入辽阳集团和满铁合作开采的范围,只是以“目前时机尚为成熟”予以婉拒。 如果是别人交涉满铁方面或许会认为是国人一贯的推托行为,但辽阳集团近两年都如约完成供货任务,他们感到是“可靠”的。
当然,庙儿沟铁矿只是经济战线的辅战场,天津两开之间的争斗才是真正的主战场。
天津日前大的看点就是开平和开滦的煤价大战,“干路国有”政策出台后,日益高涨的民族主义情绪使得这两者之间的交锋上升到了民族矛盾的高,整个民族资产阶级实业界都成了开滦的坚强后盾,街头巷尾每日的谈资也增添了的话题,买报报童如果想要卖得好一点,只需喊一声:“卖报、卖报!昨日开平股价继续下跌!”立马就有不少人掏钱来买,仿佛事件已不是纯粹的经济利益而是民族感情的问题。
这种鼓动、怂恿的气氛,沈麒昌方面宣布开滦再次增资100万,用于弥补近段时间以来的价格战损失,同时将煤价降到1元一吨——现的煤价不要说成本,就连维持工人的工资水平都完全做不到。开平不敢再削价迎战,只好采取减产、降低工资、裁员的手段来减少损失。从管理角来看,这无可厚非,但煤矿工人都是国底层的老姓,开平解雇他们的同时还拖欠了这几个月工人的薪水——这种把损失往他人身上转嫁的做法只能激起大的愤怒。
工人们自组织起来抗议,虽然尚未酿成罢工,但开平局面却是混乱不堪。被裁员的工人亦不愁去处,往北走30里,就是开滦的地盘,周学熙来者不拒,悉数安置煤矿,并且加班加点地开动机器生产。开平和开滦的产量从3:2变成了5:4,并且有进一步持平的趋势,市场上,两开的股价也是半斤八两,等7月底红字一片的财务报表出来后,开平股价已落55元的低位,堪堪只比开滦高5元。
除了英国人手掌握的股票尚未进入市场外,其他所有小股东都将股票放了抛售区。收购时机已趋成熟,夏海燕大笔一挥,400万迅速到位,整个股市上所有的优先股一夜间悉数罗帐下,再外加32000股普通股。
这种手法的杀伤力是惊人的,奉天的私银号又倒了5家——夏海燕改变了操作手法,她没有将德华银行里的马克存款兑换出来,光是将辽阳集团东北银号里的存款悉数提出,名义上是借着股市操作,其实又有不少现大洋流入了地窖。
收购成功之后,原先《奉天时报》担任外电评论员的张嘉璈以辽阳集团闻言人的资格代表辽阳集团进了开平董事会,董事会上他唯一的言就是:“辽阳集团手里拥有三个煤矿。依我看是太多了,超过了市场的需要,肯定有一个要倒掉,由开平来做这个牺牲比较合适!”英国方面的董事闻言昏了过去。
压力面前的英国人终于顶不住了,拱手让出了控股权。虽然璀德琳等人很不满意,试图找外务部或者直隶地方施加压力,但开滦素来是北洋集团的地盘,周学熙各方面关系都很熟络,根本就不会让英国人的盘外招得逞,何况保路运动风潮一起,清廷枢已闻利权丧失而色变,倘若关键之时拱手将利权让与外国人,变乱就身边。是故奕劻秉政的外务部虽然对英国人的要求唯唯诺诺,但却是抱定了能拖则拖的态。
外务部拖得起,英国人拖不起,市场上每天都有大量的股份流转到辽阳集团手,英国方面早已亏损累累,何况收购回来只能造成大的损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辽阳集团将60%的普通股和全部优先股纳入囊。
沈麒昌兼任开平煤矿的董事长后,英国人松了一口气,认为国人这下该停手了——自从价格战开始以来,开平亏空近300万,股价跌去了8成,如果继续削价,那么绝大部分损失将由开平的大股东也就是辽阳集团来承受。
张嘉璈也请示,是不是可以停手了?辽阳集团本年将要承受500万损失。秦时竹咬牙通知沈麒昌,告知要么全部收购、独家控股,要么采用自杀战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沈麒昌根本不能理解这种行为,但他坚信女婿的做法一定是正确的,向英国方面提出了以现价溢价15%收购剩余股票的要求。
英国人试图负隅顽抗,坚持要求辽阳集团必须以面值收购。沈麒昌冷冷一笑:“我将以大股东的地位将煤价降低到05元一吨,我有三个矿,你们只有这里一个,看谁赔得起!”
高傲的不列颠人完全崩溃了,认为他不是疯子也一定是魔鬼。经过好一番拉锯战,张嘉璈的斡旋之双方达成了协议,辽阳公司以300万收购英国人手剩余的4万股,同时承担开滦一切债务和亏损。
9月3日,天津股市欢声雷动,开平和开滦宣布合并,组成的开滦煤矿——果然如张嘉璈所说牺牲掉开平。为方便换的股票,两开股票停牌5日。重组后的开滦煤矿共有25万股,辽阳集团拥有其23万股,周学熙拥有1万股,还有约1万股优先股掌握其他散户和技术骨干手里。
沈麒昌担任公司董事长,周学熙任总经理,刘鸿生为副经理,张嘉璈任董事长代表兼财务总监。为了整个收购,辽阳集团付出了1400多万的代价,同时还要承担500多万的亏损,完全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消耗战。接到报表后,秦时竹整个人愣那里,久久不敢相信为了两开辽阳集团付出了如此重大的代价!
当然,两开合并成功的消息使得辽阳集团的声望如日天,所有人都从看到了关外辽阳的力量,鼓舞了国人捍卫利权的信心。单纯从经济上说,辽阳集团收购两开是不合算的,但从政治上讲,辽阳纵横天津的成功极大的成功。即便是久居深宫的摄政王载沣亦时时关注两开合并的消息,听到辽阳集团终成功的消息后不禁长出一口气——果然是我大清之福。
合并后的开滦年产量约为260万吨,略小于未合并前两矿总和,英方的、高管理人员一律予以辞退,技术人员可自愿决定去留,人员缺口部分由阜煤矿予以支持,原有矿工全部留用,已被英方裁退回家的如果愿意还可以再回来上班,整个公司一扫阴霾,表现出了可喜的前景。重要和关键的是辽阳集团获得了梦寐以求的秦皇岛港口和一支总吨位为8000的运输船队,这是整个行动的大理由也是让人欣慰之处。
掌握开滦后,辽阳集团掌握了国优质煤产量的70%,除汉冶萍公司还有一定的实力外,已获得了煤炭行业的垄断,成了国煤炭业的托拉斯。从9月旬开始,除现有的合同外,两开煤价上调至正常价格水平,对价格战支持辽阳集团的企业,的开滦煤矿则给以为期半年的10%折扣——这种大与从容,博得了江南工业界的热烈掌声。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以大魄力行大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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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4章 最后关头
第064章 后关头
赵尔丰的镇压行为不仅不能平息事态,反而直接将自己置于历史对立面,他极力封锁消息,但同盟会员龙鸣剑等用木板数十片,写上“赵尔丰先捕蒲、罗,后剿四川,各地同志速起自救自保”字样将木板涂上桐油,包上油纸,投入长江。省城出事后各地纷纷揭竿而起,七、八天里各地起义军逼近成都,西面来自温江、崇庆等,南面来自华阳、蒲江等,约有一二十万,从四面八方猛扑过来,统称“保路同志军”或“民军”。赵尔丰防内攻外,顾此失彼,只能向京师告急。
载沣接到民变的电报后吓得神无主,听从盛宣怀建议,派湘、滇、鄂、粤、黔、陕省援军赴川,但军心也开始动摇,军统制朱庆澜曾召集凤凰山的军训话,“以保路同志军为正当者,立左;否则立右。……右竟无一人焉!”全川各地起义,汇合成革命洪流,省城虽然还赵尔丰的掌握,但已摇摇欲坠,9月25日,吴玉章的领导下,荣县宣布**,建立革命政权。
消息传到奉天,秦时竹秘密召开了动员会议,研究革命部署:“现大洋兑换的如何?马克账户上还有多少余额?”
“大洋总共250万,全部堆地窖。马克账户上还有1200万,仍旧存德华银行作为信用周转。收购开滦主要动用各家银号的存款,由于资金大量抽走,这八个月间倒闭了近10家,现辽阳集团私人银号已无半点存款,东三省银行还有300万信用存款,轻易不能动用”
“干得不错!革命一爆,各地必然挤兑,到那时候私人银号也逃脱不了倒闭命运,咱们不过先行了一步。”秦时竹转过头问周羽,“吉林感觉如何?”
“还行,基本适应了环境。”洮南之危解除后,按照任吉林巡抚陈昭常的要求,赵尔巽向吉林增派了巡防营兵力,由于秦时竹一路当时多募集了5营,而且陈担任京张铁路总办时与辽阳集团已早有来往,颇为欣赏,因此便提出将这5营划归吉林方面。
一方盛情,一方有意,周羽便率领5营去了吉林担任统领,顺便陈昭常的支持下又募集了3营,而奉天,随着秦时竹减去5营之后,他与其他4路的兵力又宣告相等,恢复了平衡。虽然前后调防不过三月,但周羽已经初步吉林站稳了脚跟。
“军队方面,部队快速整训大见成效,兵基本拥有了八成战斗力,现三路共控制24个营,再加上各营已经复员但尚未离开部队的老兵,总人数达到了19000人,其包括两个突击队各3人,每队拥有大飞天4艘、飞天7艘、小飞天兼指挥艇2艘、装甲车5辆。飞机制造了有十多架,还有二十个飞行员,都是从突击队里选拔的。除此之外,太平镇当地与遇罗山本地有民团2000人,辽阳方向有护卫队近3000人。”陆尚荣汇报了部队状况,“如果再加上卫队,总计兵力25万,不包括警察系统。”
“飞机我看先搁一搁,毕竟目前还不是很成熟,不如飞艇作战有效,用来侦察倒是不错。装甲车是改进过的吗?”秦时竹想起了那个很难看的铁柜子。
“改进过了,不过肯定不能和现代货色相比,车内为三人乘员组,一个驾驶员,一个重机枪手,一个瞭望手兼供弹员,除装备个人步枪外,另行携带子弹6000。装甲车时速15公里每小时,极限行驶路程200公里,除火炮直接命外,100米外所有枪支对它没有杀伤力,当然轮胎那里还是软肋。”
“这样已很不错了,趁还有一点时间,抓紧再造两台!”秦时竹又问,“军械制造情况如何?”
“毛瑟1898式制造了7000杆,我全部扣着没;75山炮造了24门,同口径野炮16门,现还制造局里,就等后安装撞针就可以用;37和57口径的火炮总共制造了70门,已划拨出去一半;枪弹目前有400万,炮弹都按20个基数准备,私造军火包括:枪弹600万,手榴弹14万个,地雷1200颗,60和82口径迫击炮分别为200门和100门,弹药基数同样是20,钢盔人手一顶外加2000顶库存。训练由郭宝负责,每门火炮按双倍人员配置,不过能完全达到训练纲要的不过三分之一。火炮所需的撞针、枪栓等关键部件全部堆积辽阳公司的秘密仓库里,拿出来就可以装备使用。”
“经济建设不能放松,开工项目情况如何?”
“铁厂第三期设备月底全部运到了,正紧张施工,快要到明年年末才能投产。此外还购买了8部5k和2部20k的无线电台,外加相应的小型电机,可以运用于部队通信,操作人员由洪义训练,同时三电公司内做了伏笔。”
“都训练的差不多了,我专门设计了密码本,现这个世界上谁也无法破译。”葛洪义补充说,“要不开战前将电台分配下去?”
“明天就可以分配了,早磨合起来。”
“我补充一点,”何峰话道,“杨宇霆、韩麟春和杨铠已制造局任职,上个月被我派往各大兵工厂招募熟练工人。杨宇霆去了汉阳,韩麟春去了江南制造总局,杨铠去了北洋机器局。考虑到革命爆后各地生产会受到影响,武汉是军队交锋的地方,工人流失比较多。对我们自己来说,一旦革命,军火也会开足马力制造,多添人手完全是需要的。”
“哎哟,老何的政治观念强了不少了。”海强揶揄的话逗得大家笑了。
“好!大家刚才都把自身层面的准备情况说了,我心里有了底。”秦时竹清清嗓子,说:“从革命形势来看,四川已成燎原之势,短期内是镇压不下去的,清廷从各路抽调陆军,那么其他省的兵力就相对空虚,各地军的起义就是这么爆的,还有四天,武昌就将传来枪声;就奉天军来看,总体数量不足,第镇和第二十镇已抽调入关,参加预定的河北省永平府秋操,他们将爆滦州兵谏,到时候关内的第三镇还会再出关,整个东北除了驻扎吉林的第二十三镇12000人外,就只有奉天的第二混成协了,而该协协统蓝天蔚是革命分子;从旧军的数量来看,黑龙江和吉林的巡防营总共只有20个营,人数不足1万,其间小羽又占了4000的兵力,马龙潭和冯麟阁总计约有近8000人,估计要与我们为敌,吴俊升手里也有8个营,4000人,但他和我们关系一向良好而和马、冯两人不和,如果我们起义顺利,他会投向我们这边;从整个力量对比看,敌我双方兵力对比为1:1,考虑到还有洪义手里的警察部队以及我们的武器装备情况,我们可以占据上风。关键的是,我们进行的是革命事业,会得到广大人民的拥护,再加上我们已做了充分的准备,革命必定是会成功的!”
“对,一定成功!”众人齐声赞同。
“我们什么时候动手,是不是11号就起兵响应?”海强兴奋地按耐不住。
“不要性急,太早动手对我们不利,大家一定要克制,等我命令,说开始才能开始!”秦时竹很冷静,“一方面,虽然部队肯定会跟着我们走,但如果阻力过于强大,难免会军心动摇,只有等全国多数省**后,给他们包括整个东北造成大势所趋的印象,就比较容易;另一方面,东北地近枢,如果我们动手过早,清廷很可能把主要力量用来对付我们,到时候就太过麻烦。所以一定要忍耐,忍耐到佳时机。”
“那还要等多久?”
“起码到等到滦州兵谏后,可能要到11月初,起码还有近一个月的时间。”
“还要等一个月啊!”海强很失望,“我怕夜长梦多。”
“这一个月绝不是干等,我们可以再完善准备。先,腾龙社要全体出动集情报,其次,我们各家的家眷武昌起义后要转移到安全地点;再次,可通过‘人民之友’和报纸进行秘密串联,统一思想加强舆论宣传;后,还得维持方方面面的关系。”秦时竹告诫众人,“现的任务就是按各自的责任分担,同时加强保密。”
为了镇压保路运动,端方从湖北抽调军队前往,这就使得湖北力量大为空虚,共进社和学社两个革命团体联合成立了起义总指挥部,10月10日当晚七时,炮队先难,紧接着工程第八营开了第一枪,晚上十点半,起义军已完全控制了城里的局面,各起义部队顺利武装并且开始围攻当地反动势力的大本营――湖广总督署,一夜血战后,革命军肃清了城里的顽敌,一面醒目的十八星旗,黄鹤楼头迎风招展,2天内,武汉三镇全部光复。
武昌起义的枪声,犹如一颗火星掉入了火药场,地火运行、奔突,它就要喷薄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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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思绪万千
第001章思绪万千
辛亥革命的爆绝对不是偶然的,清王朝早就埋下了亡国的种子,区别只是于何时、何地。当戊戌变法失败、预备立宪成为骗局后,形势已根本上不容挽救——“对一个坏政府来说,危险的时刻通常就是它开始改革的时刻。”,国的形势与法兰西革命前夕的局面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但对旧世界的摧毁是他们共同的任务。
10月12日晨,革命党用都督黎元洪的名义通电全国,宣告武昌光复。同时致电上海,催促居正、黄兴、宋教仁到鄂,并请孙山速回国主持大计。
武昌义并不奇怪,怪就怪革命党的都督居然是谈谈军协统、从来没有对革命表示过赞同或认可的黎元洪,这里面自然有革命党说不出的苦衷——由于起义前原定的起义脑不是被迫流亡就是捕走散,剩余人物威望都不足,于是就用枪逼着黎元洪强迫他革命。革命党有三重考虑:一来黎是当时名将,用他可以震慑清廷,增加革命军声望;二是黎元洪湖北军深得部下拥护,可以号召部属附和革命;三是推举一个以前并非革命党人做都督可以表现出革命党人不是贪慕权势之辈,可增加革命凝聚力。
“黎菩萨”果然是个福大之人。当年甲午海战,黎所的广甲号不幸触礁,搁浅于茫茫大海。老黎随身带了件救生衣,海挣扎一番,漂泊了三个多小时,居然被海浪冲到岸边,奇迹般地活了过来。由于他出过洋,接受过系统的军事教育,后来被任命为军协统,以善于治军著称。平时,他注意笼络士兵,待人宽厚,故有“菩萨”称誉,而且老黎脸胖胖的,从外表来看确实有几分菩萨样。
张振武等人用枪逼着黎元洪做了都督后,武汉到处传言:“原来黎协统都是革命党!”,残敌纷纷投降或逃窜。但黎元洪本人却不情愿,面对既成事实,他真的做起了“黎菩萨”,任你怎么相逼就是不张口,甚至不吃不喝。别看他表面上如此做派,心里早就盘算妥当:革命的声势是越来越大,看样子似乎有成功的可能,但现还没有定局,不适合表意见,万一将来清军反攻也能有个回旋余地,等时机成熟再摘桃子不迟。
立宪派汤化龙原本是谘议局议长,现也像模像样地参加了临时政府,还担任了政事部部长,年初口口声声要求立宪的人现摇身一变,唱起革命高调来居然也不落于人后,居然也是个革命党了,真是变得比谁都快,他的榜样作用下,一大批旧官僚、立宪派进入了革命政府,真正的革命党人反而只有孙武一人担任了军务部长。
武昌起义成功的消息迅速传遍了全国,极大地鼓舞了人民,上海望平街报馆门前,每天都是人山人海,民众争相打探湖北革命胜利展的消息。大家都认为满清必败、革命必胜,一次报上登了汉口革命军败退的消息,居然遭到一千多人的围攻,认为是造谣,破坏民心。
坐镇京师的载沣明白大事不妙,急忙召集内阁商议派兵镇压。此时全国已编练成的军共有14个镇、18个混成协,分布全国各地。议来议去,认为南方各省军大都不太可靠,只有寄希望于北洋镇。根据商议结果,载沣命令永平参加军秋操的第四镇统制王遇甲率领第四镇、第三、第十一混成协编为第一军,星夜赴湖北增援,陆军大臣荫昌赶赴湖北,节制所有湖北军队及增援部队;令海军提督萨镇冰率海军和长江水师,迅速开往武昌,协同作战,主要军舰有甲午战争后购买的“海容”、“海琛”和“海筹”等;以第五镇、第五、第三十混成协编为第二军,由冯国璋率领,迅速筹备,听候调遣;将京城禁卫军和陆军第一镇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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