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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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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东家,以后要是还有这等好事,您可千万告诉我一声,我情愿把赚的一部分孝敬您!”
“孝敬就免了!但你得把事办好,不然我饶不了你!对了,”秦时竹拿出红包,“我这还有一个五千元的红包,回去后给矿上工人每人一点,大过年的也不容易。”
“少东家心肠就是好,我替他们谢谢您啦!”……
都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国家流年不利,姓也跟着倒霉。年初开始,东三省鼠疫流行,人心慌慌。袁金铠和吴景濂坐不住了,跑来让沈麒昌想想办法,怎么渡过这个难关,根据以往经验,不死掉一大批人是不会停止的。
问题相当棘手,沈麒昌踱了半天,只好说:“眼睁睁看着姓死是不行的,得赶紧想个办法,不然我们也不配称为‘人民之友’了。”
“这个病传播快,病情重,确实不好办,但救得一个是一个啊。”
“咱们这么议也议不出来,还是去仁爱医院一趟,看看颜院长有什么办法。”
颜福庆比他们早接到消息,医院里忙得焦头烂额,看见这三个来了:“三位,实抱歉,没功夫招待你们,这鼠疫来势汹汹,我得忙着收治。”
“颜院长,我们也正是为此事而来,你说说,有什么好法子能制止这瘟疫传播?”
“办法说难也不难,关键是从源头上切断,重点是隔离,另外就是治疗,可这都需要逐村逐镇去搞,医院人手不足,资金也是问题。”
“钱不是问题,我想办法,只是这人手。”沈麒昌犯了嘀咕,“需要学多久才能派上用场?”
“少则七天,多则十天就行。可现人心惶惶,恐怕没人敢去干这么危险的事。你看,现连医院里的帮工每天都有人走的。” 颜福庆深为人手不足而苦恼。
“这样啊!?”沈麒昌也着实犯难,心想行医者也不是说有就有,眼下非常时期恐怕敢于挺身而出的人会少之又少。
“这样,我找复生想想办法,看他怎么说。”沈麒昌还得去女婿处搬救兵。
望着从奉天城风尘仆仆赶来的三人,秦时竹想了半天,后道:“我看可以‘人民之友’的名义各县召集志愿者,集起来接受医院培训,然后去疫区帮助治病。”
“志愿者?!”其他三人不明白这个未来称呼。
秦时竹大概也是真着急了,连这样的词都蹦了出来,不由得暗暗骂自己糊涂,定了定神后说:“就像打仗招募敢死队一样,咱们要招募那些情愿接受培训、愿意帮助治病的人。”
“志愿者?!不错,这称呼好,比敢死队强多了。”其他几人这才恍然大悟,吴景濂第一个赞同这个称号,“志愿二字足以概括,赶紧传话给各县支部,让他们张榜告示。”
“报纸上也要登一登,人是多多益善!”袁金铠补充到。
数天后,“人民之友”的动下,不少人来到医院接受培训,尤以青年学生多。接受了简单的培训后,他们以16人为一组,一位医生或护士的带领下奔赴灾区,隔离防疫、分药品、传授知识,凡有灾情的地方,都闪动着志愿者的身影和“人民之友”的蓝底五星旗。
看到动起来的志愿者,秦时竹等人着实舒了一口气。鼠疫事件标志着“人民之友”从精英政治走向大众活动的开始,是对自身力量的公开检阅。事实也确实如此,各地都为“人民之友”的义举所感动,很多以前没有支部,很少有会员的县也成立了相应组织,普通姓也许永远都搞不清宪政是怎么回事,但他们懂得那些打蓝底五星旗的人都是好人,是来救他们的。
另一个战场,随着春节的过去,股票交易所又恢复了正常。开平和开滦的价格战已吸引了报界的目光,天津报界连篇累牍地大幅报道。3月份,开平继续应战,将价格也降到和开滦一样的水平――每吨15元,这意味着每卖一吨煤就要亏15元,还不包括银行的利息和应缴纳的税收,至于设备折旧那就加没地方提了。
消息传出,开平股价跌到85元一股,出现了恐慌性抛盘。开滦也好不到哪里去,夏海燕投入了40万补充流动资金,以便使开滦渡过难关。
由于涉及到华、洋两种势力的交锋,两开的明争暗斗民族资产阶级界激起了不大不小的波澜,南通张謇先表态,凡是购煤,一律用开滦的,他的带动下,一批爱国绅商也跟着表态,“非滦矿之煤不用”。开平与开滦的市场占有率之比从原先的2:1变成了3 : 2,刘鸿生其挥了重大作用,他沪、苏一带,挨家挨户地推销煤炭,特别是那些烧开水的老虎灶。当然,多的商家是哪家便宜用哪家的货,恶性的倾轧式竞争使得诸如河南煤、湘西煤、进口煤都逐步被排挤了出去。整个江南工业界由于煤价下跌,居然出现了“煤炭景气”,利润率提高了不少。
三周后,随着又是50万的增资完成后,夏海燕将价格下调到了12元一吨,股市再起波澜,开平股票进一步跌落到80元,而开滦由于没有交易,仍然维持50元。英国人通过间人出面调停,要求停止价格战,被夏海燕笑着拒绝了,进而提出两矿联合的要求。
经过两天磋商,开平要求以现价收购开滦所有股票,周学熙则针锋相对地提出了收购的反要求,但对方要求以面值,也就是按140元收购,又被沈麒昌拒绝了。谈判破裂后,开平也将价格下调到12元每吨。消息传出,股价应声下挫,跌落到70元,而且只有抛盘没有接盘。报纸对此的分析是,这两家不倒掉一家这场价格战是不会收场的。
奉天,另一场关于钱的战斗展开。上次为了抵御蒙匪入侵,秦时竹征得锡良同意而招募了5个营,虽然当初迫于形势,但锡良心里一直不痛快,军饷不愿爽爽快快地给,已欠了三月有余了。秦时竹接到周羽的报告是怒从心头起,真想马上找锡良去理论,想了想,还是忍住了,让老岳父签名,拿了一张100万的官帖,让军需官去官银号换。特意强调,全部换成现大洋用来军饷。
锡良正总督衙门里和奉天盐运使熊希龄谈论财政,忽然间奉天银行总办金还慌慌张张地来了。
“何事如此慌张?”锡良颇为不满。
“大……大人,不好了,有人拿着100万的官帖要全部换成现大洋,可银行里里没有这么多钱。”
“现大洋都到哪里去了?”锡良皱了皱眉头,“谁要换这么多钱,干什么用?这不是存心捣乱?”
“回大人的话,是辽阳公司的官帖,至于用途,小人不敢说……”
“你怕什么,辽阳公司又不是老虎屁股摸不得,他们想干什么?”锡良一听跟辽阳公司有关,立刻提高了警惕。
“说是饷!”
“啊!”锡良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
“辽阳公司?军饷?大人,怎么回事,辽阳公司什么时候有军队了?”熊希龄大惑不解。
“辽阳公司倒没有军队,据说是秦统领不出军饷,向他老丈人借了官帖要求兑换。”金还回答了这个疑问。
熊希龄把疑问的目光投向了锡良:“大人,今年财政形势还不错,不至于要拖欠军饷啊?”
“唉,又是老夫的麻烦。去年初冬,洮南急报,说蒙匪准备入侵,本帅便让秦时竹带兵去防卫,他般推辞,说什么兵力、武器不足,非得让我答应再让他招募5个营才肯去。眼下蒙匪知难而退,我想让他把这5营解散了事,直说又说不出口,本想用军饷卡住他,谁知搞成现这个样子。”锡良勃然大怒,“好你个秦时竹,居然如此胆大包天?”
“拖欠有多久了?”
“大概三个月。”
“三个月?”熊希龄想了一下,“大人,依我看这里面大有章。决不是简单换现大洋饷那么简单。”
“哦?!”其余两人出同样的声音。
“大人您想,三个月,区区数千人马,真要是想饷,几万大洋就够了,可这秦时竹张口就要换100万,存心是要给我们难堪。”
“对啊,对啊,现现大洋紧缺,已有好几家私银号倒闭了,这100万真要是换了,这东三省银行也差不多了。” 金还还是关心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大人,不是我说的严重,即使这100万能换出来,保不准明后天辽阳公司还会再来换100万。总之,不把银行挤兑倒他们是不会甘心的。”
“这秦时竹究竟想干什么?”锡良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他要犯上作乱么?”
“恐怕是对某些做法不满!”熊希龄做法无奈苦笑,“拖欠军饷,一般都是来大人这苦苦哀求,但他却存心要给大人难堪。真要是银行倒了,奉天财政将会大乱,朝廷怪罪下来罪可不轻。”
“让金还顶住不换?”
“万万不可!要是不肯兑换,经辽阳公司这么一弄,民众和商家马上就会产生怀疑,到时候就不是他们一家,而是全奉天都来挤兑了,事情加不妙!”熊希龄阻止了锡良的荒唐念头。
“依你看怎么办才好?”锡良有点乱了方寸。
“解铃还需系铃人!”熊希龄不慌不忙地说,“您只要悄悄将这军饷补,然后让金总办派人去秦时竹处疏通一二,保证相安无事。”
“先就这么办。”锡良无奈地说,“难道我就治不了他?”
“治不治得了事后再提也不急,得有确切把柄才行,眼前这一关必须过,不然银行倒闭就近日……”
………………………………
第061章
第061章
万官帖的刺激确实不小,堂堂东三省总督居然拿一个商人没办法,这才真是讽刺。锡良又气又急,第二天就病倒不能理事了。载沣连忙下诏着锡良回家调养、休息,可东北的摊子不能说没人就没人,清廷又急匆匆将四川总督赵尔巽调来东北。
东北的麻烦其实是整个1911年国政治动荡不堪的缩影。
风雨欲来的惶恐,各省的政治局势都显现不稳。各地谘议局为预算案与督抚争得不可开交,影响力大的江苏谘议局精神领袖张謇的带领下,上至议长、副议长下至全体议员悉数宣告辞职,弄得总督张人骏、军机辅奕劻手足无措,相比较这下,东北的万官帖还真不算大事。
清廷宣布国会缩改于宣统五年召集的举动虽然平息了保守立宪派们的不满,但无法平息姓的怨声和列强的贪婪,无法平息由之而生的革命怒潮。大部分立宪派和各界人士,尤其是青年学生仍不满意,奉天、直隶等省曾组织为激进的第四次请愿运动。
面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请愿浪潮,标榜开明的载沣终于撤下了伪装,报以**裸的镇压——将天津组织请愿活动的一个女学堂校长温世霖谴戌疆,这不能不引起人们的愤怒。梁启超痛心疾地断言:将来历史上决不会有“宣统五年”这一名词。许多人也都认为,要开国会就这一两年内,过此一两年,恐再无开国会的机会。
革命党则直接以武装起义为回应,从七女湖到镇南关,从云南河口到黄花岗,到处是革命者点燃的烽火。4月8日温生才刺广州将军孚琦,27日,震动外的广州黄花岗起义动,八十多位英年有为的青年志士壮烈牺牲。这一系列悲壮事件,既表现了革命党人矢志推翻清政府的决心,也预示了腐朽的清政府即将被埋葬的历史命运。清政府的统治基础早已千疮孔,连许多立宪派也感到了革命的不可阻挡,转而与革命者互通来往并进而改变立场而不愿陪清政府一起殉葬。余下的立宪派,以张謇、梁启超为,准备为实现立宪防止革命做后一搏。
福建谘议局要求提前召集第二次各省谘议局联合会,各省谘议局热烈响应。5月8日,各省谘议局除谘议局尚未成立的疆之外,只有广东、甘肃代表未到,其余19省代表皆陆续抵京报到,第二届各省谘议局议员联合会遂于5月12日正式开会,比章程所规定的时间提早了两个月。
大多数谘议局代表出赴京时,省会城市都曾有隆重欢迎仪式。欢送会上,人们表达了异常悲壮的情绪,切望此次会议能拿出救亡的办法,各议长、副议长、议员代表们不能不感到付托之重。以父老嘱托之重,而未能有实际的效果表示出来,他们自然会有沉痛悲凉之感。
议员颇不乏有政治头脑、政治经验者,他们并非以为靠几十个议员,几十天的会能解决什么问题,能制造出何种奇迹。他们从一开始就进行了两手准备。一方面抱万一之希望,向清廷呼吁,力求对他们有所惊醒。另一方面亦好了坏的打算,争取为改造现政府、推翻现政府做舆论准备。为此,联合会召开的同时,各省谘议局、各地商团、各自治团体广泛串联,潮水般的电到京师,力向清廷施压。东北局面“人民之友”掌控,立宪声音尤其响亮。
天要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就各省谘议局代表陆续抵京、行将开会之际,毫无悔祸之心的清朝廷竟于5月8日、9日两天连续抛出了两项极不得人心,极令各省谘议局议员和全国绅民愤慨的决策:一是成立以贪鄙弄权,臭名昭著的奕劻为的皇族内阁;二是宣布将原准绅民集股筹办的干线铁路收归国有。前者令立宪派根本怀疑清廷立宪承诺的诚信,后者则关系到千万绅民身家利害,舆论大哗、众心反侧。这样的背景下召开的各省谘议局议员联合会表现出强烈的对抗色彩。
6月4日,京立宪派成立了宪友会,并将政纲宣布于外。标定“以展民权,完成宪政为目的”。号召:“尊重君主立宪政体;整饬地方政务;讲求社会经济;研究国民外交;督促职责内阁;提倡尚武教育。”
宪友会的政纲表面是相当平和的。但《奉天时报》表的社论却对此作了耐人寻味的解释,它说:“反复推寻,然后知该党表之政纲不过表面上之揭橥,至其所难言者,则留俟明眼人善为体会之而已。夫国家自身不能自卫人民,而至人民之自卫,则人民亦何乐有此国家?”《国风报》报道宪友会成立消息时亦说,他们“对于时势有一种紧迫自卫之意,盖起草者别有苦心也”。
宪友会还推出一份报告书,称清廷的借债政策、改定币制政策、兴业政策、铁路国有政策,其实皆是亡国政策。因为决策者们“国法不问,国权不问,国民不问”,“引外人以抵制姓”,“以遂其私”。对铁路国有政策抨击尤力,认为实为“铁路外有政策”。
立宪派主流的态亦生了耐人寻味的转变——从过去立足于朝廷俯顺舆情、实行立宪,表现对清廷后的依赖和眷恋转移到了扩大自身实力之上,对清廷后的期望亦已烟消云散,有些人已准备有机会就要革命。这固然说明了立宪派的投机性,但也说明了他们对局势的绝望。
利用锡良病倒、赵尔巽尚未就任的契机,利用时局纷乱、人心思变的良机,秦时竹暴走于各种力量之间。先是驻扎洮南的募部队,欠军饷一事曾经引起不小波澜,要挟锡良成功后,部队对秦时竹的信赖和忠诚加深了一分,派过去主持营务的马占山就公开表示:“朝廷?朝廷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秦大人,咱们弟兄都得喝西北风!”
不识字也有不识字的好处,大多数募集兵员都是盲,由于备战需要,他们没有象以前那样接受化教育,对他们来说,只有一个原则――谁对他们好,谁关心他们,他们听谁的话,就跟谁走!国的农民是质朴的,只要你把他当人,他愿意掏心掏肺效忠于你。
秦时竹去部队串联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停止复员的同时招募补充兵,虽然局势仍不明朗且话不能说的太**裸,但仍然充分表达了观点:当今用人之际,老兵需把兵训练完了再解甲归田。老兵自然喜上眉梢,每月包食宿再外加12个大洋的高额军饷可不是哪都有的。各营管带跟随秦时竹多年,早已心领神会,谁也没有不同意见。一句要把部队带好的指示就造成了子弹消耗量翻番的结果。
浩浩荡荡的潮流之下秦时竹又去了报馆,这两天报纸格外热闹,因为一点都不愁闻――5月14日,长沙举行万人大会,决议拒外债、保路权。两日后,长沙筑路工人万余人游行示威,抗议铁路国有政策,提出罢市、罢课、全省抗缴租税;20日,邮传部尚书盛宣怀与英、法、德、美四国银行团签订《湖北湖南两省境内粤汉铁路、湖北省境内川汉铁路借款合同》后遭国人痛骂;6月6日,广东千余人开会,决议保路,通电湘、鄂、川,呼吁相互支持;17日,川汉铁路股东代表成都成立“保路同志会”。柳亚子、邵飘萍和马叙伦等人唯恐天下不乱,天天放炮,《奉天时报》销路日涨。
秦时竹的到来众人原本有些愁——是不是又要来阻止他们写“过激”章了?谁知秦时竹到后只是勉励了一通,谈到报社宣传时,非但没有提起过激半个字,反而大势抨击“皇族内阁”和“铁路国有政策”,言者有意,听着是有心,报馆三人组笑逐颜开。临别时,秦时竹又格外强调:“要他们多介绍‘人民之友’抗击鼠疫的杰出表现……”
装备是秦时竹考察的重点,第一站便考察了飞机制造的情况。冯如介绍来了两个人:厉汝燕,1909 毕业于英国伦敦纳生布敦工业学校,立志从事航空事业,后来入英国布里斯托尔飞机制造厂学习相关的制造和驾驶技术,经皇家航空俱乐部考核合格,获148号飞行师证书;潘世忠,1904去法国留学,先后就读于里尔机械专门学校和兰斯迪伯特飞行学校,获得国际航联飞行证书,既懂技术又会飞行。从人员上来说,辽阳飞机制造公司已经是美国系、日本系、欧洲系三足鼎立。
以冯如为的美国系设计了一款型飞机:马力100匹,实用升限1800米,大航速130公里每小时,续航时间100分钟,可以携带四枚20公斤的炸弹;刘佐成为代表的日本系搞了一架侦察机:马力120匹,实用升限2100米,大航速168公里每小时,续航时间两小时,不能携带炸弹;来的欧洲系还没有造成飞机,不过目前正尝试安装机载武器。秦时竹连声说好,应冯如的请求,将两机分别命名为“雀”式和“鸽”式。他心里很清楚,虽有何峰的图纸帮忙,但没有懂技术的人去做,图纸永远只是图纸。冯如等人的工作对国的航空事业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考察第二站是军火制造,辽阳钢铁自产的炮钢、枪管钢完全可以和克虏伯公司的产品相媲美,奉天制造局所有原料都来源于此。秘密生产车间主要生产60和82口径迫击炮,何峰悄悄介绍:已各造了120门和40门,预计到十月份可达到200门和100门,弹药生产以太平镇基地为主,准备储存20个基数的弹药;除了迫击炮外,这里还制造炮栓和枪栓,到时候只要和制造局的其他部件一搭配就能使用。秦时竹很满意,只是提醒他注意保密。
第三站是机车厂,自从连通了辽阳集团到南满铁路的支线和建成了民到阜的铁路后,辽阳机械公司也插手机车制造和修理,秦时竹现场所见的便是仿制美国1913~1924年才能制造的a7型机车,全长206米,构造速每小时80公里,模数牵引力188千牛,轴式1—4—1,国技术人员管它叫“游龙”,这是个重几十吨的大家伙,却可以铁路线上运行自如,阜的煤就是靠这个大家伙才源源不断地拉出来的。旁边停着几节车皮,大部分都是的,小部分旧的则是进厂维修,他们一起承担着日益繁重的运输任务。
第四站是拖拉机厂,周氏兄弟现场有条不紊地指挥、协调。何峰嘿嘿一笑:“让你看个好东西!”
“好东西?”秦时竹一愣,“你什么时候也卖起关子来了?”
周贵陪同他们到了一间仓库,何峰掀起油布一角,露出了个黑黝黝的大家伙。
“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原来是个铁柜子。”秦时竹有些沮丧。
“铁柜子?老大真没眼光。”何峰正说话间,周贵已一溜烟不见了人影。秦时竹正纳闷时,轰隆隆的声音,那大家伙居然动了起来,径直开到了外面。
“不会?装甲车?”秦时竹失声叫了起来。
可不是么!方方的铁柜下面有四对轮子,四周也有一圈铁板围着,铁柜被封得严严实实地,但前面有一段是镂空的,旁边还有几个小孔。
何峰指点着钢板:“全部用锰钢做成,前面和上面部分厚一寸,其余半寸厚,里面能坐三个人,还可以放一挺重机枪。我做过试验,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秦时竹大笑,“肯定刀枪不入!”
“150步外任何子弹都打不穿。”
这是自然!秦时竹心里暗想,正面33的装甲都超过轻型坦克的厚了,一般子弹当然只能是挠痒痒,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这个笨重的大家伙和装甲车联系起来。
“这似乎也太难看了点!再怎么样前面也不能搞成四方四正的,有点斜才好……”他差点想说装甲车哪有长成这样的,想到周贵旁边,硬生生地将后半句咽了下去。
“万事开头难。”何峰知道秦时竹的心思,“已让他们按图纸改进了。”
“制造局情况如何?”逛了一圈后,秦时竹对辽阳方向的状况很满意,便关心起制造局的情况来。
“克虏伯75的山炮和野炮都已开成功了,现正批量生产。只是大口径火炮的生产难着实不小,先要经过汽铸自由锻,再经车、钻、膛、拉线才能成品,稍有不慎就报废,一门炮少则400公斤,多则半吨,一报废就只能回炉。再成型时又要检验钢材的牵力、挤力、折力——否则要炸膛的,所以产量一直,一切顺利也要三天才能成一门。”
“枪呢?”
“毛瑟1898式的生产比较顺利,开足马力的话,可以日产40杆,现还生产部分1888式,我打算逐步缩小这部分产量,等月全面转产。”何峰突然想起一事,“杨宇霆、韩麟春和杨铠等几个日本士官学校生已经毕业回国,我制造局给他们安排了位置。”
“哦?!”秦时竹有些惊讶,“杨宇霆我晓得,另外两个什么作为?”
“韩麟春是后世大名鼎鼎的‘韩氏步枪’的研制者,杨铠研究机枪亦有创。要不是制造局现是三大兵工厂之一,他们几个还不会到这里来,咱们无形已经改变了历史。”
“杨宇霆!”秦时竹有些挠头,用人是个问题,可现箭弦上,也只能等以后再说了……
………………………………
第062章 保路运动
第062章 保路运动
终于见着了赵尔巽,秦时竹二话不说,咔咔就打千下去:“标下来迟,请大人海涵!”
“复生,来来来,坐坐坐。”和别人不同,其他人都赵尔巽回奉的第一时间赶过去拜见,而驻守辽阳的秦时竹则足足迟了三天。不过赵尔巽没有任何不快,反而热情地招呼他。
赵尔巽很客气:“听说这几年生意做得不错?”
“全靠大帅关照。”秦时竹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后又诉苦道,“要不是大帅当初给标下打下的底子,说不定现已经给人撂倒了……”
矛头完全冲着锡良而去,赵尔巽哪有听不明白的道理,于是笑眯眯地摸了下胡子:“听熊希龄说前段时间闹得很不愉快?”
“标下盼大人可是脖子都伸长了几分。”秦时竹趁势“吐”出一肚子苦水,“不瞒大人说,锡良总督处处给卑职难堪,时时掣肘,军饷般拖欠,军械分毫不给,一有利益全是他心腹陈宦独享,一有差遣就是标下职责……他督东省两年,卑职年年忍气吞声。那比得大人您对我恩重如山……”
一边说,一边言语都“哽咽”起来,心里却想:熊希龄这颗暗棋用得好,先是锡良处替自己打了圆场,现又赵尔巽这做了铺垫,果然要得!
赵尔巽忙不迭地安慰他:“过去就算啦,你也不要太放心上。现老夫不是又回来了嘛!你可以大展身手。”
“真是一言难。当年卑职誓,要保大人做东洋大臣,入军机拜相,谁知岁月蹉跎,一晃五年,还是不曾让大人遂愿,想来心里十分有愧。”
赵尔巽很得意,秦时竹的忠心自不必提——无论赵尔巽何地为官,一年四节必定派人过来送礼,五年不曾间断,远不是别人那种人一走、茶就凉的态,所以秦时竹第一时间没有来拜见他反而不以为意——五年都坚持下来了,难道这几天都熬不住?
“今日来得正好,眼下有个棘手之事需要你出面协调。”
“请大人吩咐!”
“洮铁路公司成立了保路同志会,眼下闹得很凶,本帅知道你家是大股东,你出面说服劝解一番,让他们散了如何?”
“哎呀,这可难办了,事关绅商利益,他们也是心急如焚呐!”秦时竹面露难色。心想:这是我暗地授意他们组织起来的呀,怎么能听你一说就解散呢?
“不过,卑职可以出面让他们节制一下影响,不要太过火了。”
“也只能先这样了。”赵尔巽叹了口气,“朝廷朝令夕改,‘干路国有’着实难以服众,从情理来说也实怨不得这些绅商。”他是个明事理的人,不会看不出问题症结所。
“大人英明,高堂之上俱是尸位素餐之人,要是大人掌得枢,哪会如此不可收拾……”秦时竹趁机灌**汤。
“不可多言。”
随着赵尔巽的回归,月德国考察多时的蒋方震亦回国效力,照样担任他的督练公所监督。七月,郭松龄从陆军大学堂毕业,回巡防营担任秦时竹的营务参赞。八月间,涉嫌刺杀载涛的商震也被证明是无辜牵连,被秦时竹从河南老家请回了奉天。
“启予终于回来了!” 秦时竹热情地招呼他,“一年多没见,一切安好?”
“一切都好,多亏了大人当时相救,不然现估计我坟地上的草都长高了。” 商震也很激动。
“启予就爱开玩笑。”秦时竹问,“家看书有何心得?”
“确实明白了不少事理。像改造政府这等事,靠暗杀是不行的,必须根本上有所改观。”
“所以重制性变革。”
“何谓制性变革?”商震一脸迷茫,“这一年宪政之书我看了不少,可感觉还是大有不足,还得请复生兄多加点拨!”
“点拨不敢,互相切磋却是可以的。”
“听说沈先生领衔成立了‘人民之友’,为姓办了不少实事?”商震提起此事就是一脸钦佩,“肯定是你老兄想出来的主意,我火车上都听到了不少赞誉之词!”。
“热烈欢迎你加入啊!现千头万绪,很多话也无从说起,何谓制性变革咱们以后再慢慢交流。”
“好!既是为民办事,我自然愿意出力。不过,我还想向大人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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